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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情敌相爱的日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晚睡
因为他们看到了不远处,那个熟悉无比的女生
美丽、清纯,就像她身上的那条白裙子一样动人。
她的身边有两三个男人围着她说话,但是她都爱答不理的,好像在找着什么人。
直到她也看到了叶歧路一行人,立刻笑眯眯地冲他们招了招手。
那几个男人一脸愤怒的也看了过去。
易云舒冷笑道,“果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搞不好今儿要在这儿茬架了。”
叶歧路正在思考中柯芳已经走了过来,并大叫着,“等你们半天了,不是说要去吃饭吗?走啊,我请客。”
这下不止叶歧路和易云舒对视,连傅传心都眼睛一眯。
但不管怎么说,那几个男人在看着,也不能当众撅了柯芳的面子,万一他们离开了后面真出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儿,他们对不起的不是柯芳,而是涤非!
叶歧路走了上去,一脸冷漠的假笑,“哎呦,嫂子”他故意将嫂子这两个字咬得极重,“我们也到处找你呢,想吃什么?先整个灌肠儿吧。”
然后叶歧路就推着柯芳走出了歌舞厅。
易云舒和傅传心跟了出去。
一走出歌舞厅,叶歧路就与柯芳保持了一个非常安全的距离,“嫂子,安全了。”说完,冷漠且疏远地笑了笑,立马回头去看易云舒和傅传心,并和他们两个人离开了这块儿。
他们三个真的去排队买了三份灌肠儿,边吃边找饭馆。
也没多犹豫,直接挑了一家总去的饭馆。
三个人点完餐,闷头吃了起来。
席间易云舒和傅传心点了几瓶酒。
叶歧路是彻底怕了喝过酒的易云舒,死活都不同意他喝酒,于是那些酒全部灌进了傅传心的肚子里。
当然易云舒也偷偷喝了几杯,量不大,没什么事儿。
“陈克”傅传心打了个酒嗝,“这个王八蛋,这个王八蛋,王八蛋……”他喋喋不休着,然后眼泪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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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歧路赶紧拿了餐巾纸塞进傅传心的手中。
“他是王八蛋,他就是王八蛋……”傅传心趴在桌子上大哭。
“好好好,他是王八蛋,你甭哭啊”叶歧路站起来拍着傅传心的背,轻声安慰他。
这时候门口突然走进来一个女生。
叶歧路抬起头,一愣。
她怎么又出现了?
“叶歧路,你出来!”柯芳笑着说,“我有点儿事儿要单独和你谈谈,是关于大非的。”
叶歧路:“…………”
他是真的不想搭理这个女的,但听到她提到了涤非,又不好直接拒绝。
于是他示意易云舒安慰一下傅传心,就和柯芳走了出去。
易云舒哪还有什么心思安慰傅传心啊,他的两道目光紧紧黏住叶歧路,跟着对方一起出去了。
傅传心迷茫地抬起头,看着易云舒魂儿都被勾走了的样子,意味深长地冷笑了一声。
笑着笑着就又痛哭了起来。
“你他妈甭哭了行不行!”易云舒还眺望着饭馆外妈的,那个女的要把歧路带到哪儿去啊,怎么两个人靠的那么近啊!……那女的怎么还要贴着歧路的耳朵讲话呢!妈的好气啊!妈的她要干什么啊!妈的!
“我就哭!”没想到一向被傅立文骂“娘娘腔”的傅传心大声叫了起来,“我就要哭!凭什么不让我哭!我好想他啊”
“你哭有什么用?”易云舒终于舍得将视线回来了,对傅传心说,“你丫不还是一边骂他王八蛋一边说想他吗?真想他的话你就去追他啊,哭能解决问题吗?”
傅传心觉得自尊心强力受挫,他直接指着易云舒的鼻子
“你丫凭什么这么说我?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喜欢我歧路哥呢?至少我敢承认我还想他,而你呢?你这个怂货!傻帽儿!大家都喜欢男人你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的?我告诉你,将来你比我还惨!就你还想掰弯我哥?做梦去吧你小子!”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神助攻来了!
传心干的漂亮!
第41章
“就你还想掰弯我哥?做梦去吧你小子!”
易云舒觉得好像一道闪电劈到他的脑袋上脑海中、耳朵里,都轰隆隆地巨响着。
傅传心到底在说什么鬼东西?!
他喜欢男人?
喜欢……叶歧路?
呵呵呵他活二十多年就没听到过比这个更好笑的笑话了!
“你丫他妈放屁!”易云舒气得嘴角抽搐。
“我放屁?”傅传心又灌了一口酒,呵呵地冷笑道,“你丫敢说你不喜欢我哥?敢说?你他妈敢说吗?!”
傅传心和易云舒吵闹的声音不算小,虽然周围的桌位没有客人,但饭馆里远处的客人们已经在窃窃私语了。
“我他妈喜欢的是左珊!我喜欢小诗十几年!我喜欢她十几年!”易云舒拍桌大叫着,“我怎么可能喜欢……怎么可能!这他妈怎么可能!”他猛地站了起来,一把薅住傅传心的衣领拽了过来,咬牙切齿地放狠话,“你丫甭他妈再给我胡说八道!尤其是在叶歧路面前,你敢瞎比比一句看我不弄死你丫的!”
“呵”傅传心挑眉讥笑道,“被戳破心事儿,恼羞成怒了吧?”
易云舒:“…………”
他用力地将傅传心推回座位上因为惯性,傅传心“咚”地一声撞到了椅背易云舒端起酒杯里剩下的半杯酒一饮而尽后,二话不说转身离去。
与柯芳结束谈话的叶歧路与易云舒正好在饭馆门口打了个照面儿。
见易云舒脸色阴沉又脚步匆匆的,叶歧路拉了一下易云舒,问道:“发生什么事儿了?你要去哪儿啊?”
易云舒停了下脚,慢慢地将视线挪到了叶歧路的脸上,然后一副欲说还休、满腹心思的样子,但最后他只是压低声线说了一句:“我有急事儿,回头再聚吧”
说完易云舒就头也不回地跑进了夜市的茫茫人海中。
易云舒这是怎么了啊?
叶歧路一脸懵逼地回去傅传心又要了几瓶酒,在一杯接一杯地灌自己。
叶歧路将傅传心的酒杯抢了下来,“你他妈甭喝了!这醉醺醺的样子回去,你爸爸不打死你啊?”
“打!让他打死我!”说着傅传心的眼眶中又泛起泪花,“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没有陈克我活着还不如去死我好想他啊!”他“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
叶歧路:“…………”
人家两人之间的事儿,外人也不好插手,叶歧路坐在傅传心旁边的座位上,慢慢地拍着对方的背,能舒服多少是多少吧……
哭着哭着傅传心可能是哭累了,就变成了抽泣。
见对方的情绪稳定了一些,叶歧路这才问:“易云舒是怎么回事儿啊?我刚才在外面好像听到你们俩儿争吵的声音?”
一听到易云舒的名字,傅传心哼笑了一声,哭得通红的眼睛看向叶歧路,在对方的脸上流连了一番,不知是要笑还是叹气的发出一个稍显古怪的声音,几秒钟后,他说:“大概……同是天涯沦落人吧”
叶歧路:“…………”
今儿大概是黄历不好……
不仅涤非出事儿,傅传心和易云舒的表现也是一个比一个不正常。
一连三天,都没有涤非的消息。
涤母来找了叶歧路几次,都被叶歧路以临时去外地演出给遮掩过去了。
但这种借口,三天尚且管用,那要是三十天呢?三个月呢?三年呢?
治标不治本叶歧路当然知道这个道理。
他每天都会去一次公安局找邹队长打听涤非的情况。
每一次叶歧路都只问涤非,完全没问过小康和肥牛的情况,他的内心里在乎的只有涤非,而那两位,他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瘾君子,完全不值得同情,自作自受而已。
邹队长每次都对叶歧路摇头叹气。
到了第六天,邹队长才偷偷给叶歧路透露:涤非很难撇清关系了。
叶歧路当然相信涤非的人品,他知道涤非是被陷害。
其实说陷害也不准确,是别人推卸的责任硬丢到了涤非的头上。
这种窦娥冤的黑幕不管在哪个年代,都在上演着。
在涤非被带走的第七天,叶歧路照例去公安局打听情况
他遇到了易云舒。
易云舒见到他的时候一愣,过了好久才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叶歧路笑了笑,“不是说最近都放假吗?这几天顾小白说你不在北京,去哪儿了啊?”
“去香港。”易云舒言简意赅地说,“去找小诗去了,好久没见她,我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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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歧路挑了下眉梢,微微点头,没再说话。
易云舒的目光紧紧锁住叶歧路,轻轻笑了下,那笑容很是轻描淡写,“你呢?这几天在干什么?”
叶歧路笑着指了指地面,“看看我们在哪儿呢?这儿可是炮儿局啊,我现在每天准时报道。”
易云舒不用问就知道叶歧路来炮儿局报道的原因,“涤非还没放出来呢?”
“没有。”叶歧路无奈地耸了耸肩,坦诚相告,“很有可能放不出来了不过,在最终结果没有出来之前,我都不会放弃他的。”
易云舒轻轻咽了一下口水嘴里有点不是滋味儿不过他表面上还是镇静无比,“你……真的那么担心涤非吗?”
叶歧路点了点头。
“你……”易云舒嘴巴动了一下,“就那么相信他是无辜的?”
叶歧路掷地有声:“当然!”
易云舒直直盯着叶歧路的眼睛动了动,“你真的那么想让他出来吗?”
叶歧路又重复了一遍:“当然!”
易云舒慢慢地长吁了一口气,“歧路,你回家吧,一切都会好的。”
叶歧路歪了一下脑袋他完全不知道易云舒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没有听易云舒的话回家,而是到处溜达儿了一下,再没什么进展了,过了半个小时,他只好回家。
晚上叶歧路去找了叶纷飞,并将涤非的事儿给她大致说了说。
叶纷飞一边给叶歧路倒水一边皱眉听,等到叶歧路说完,她想了想,“这事儿估摸着和那迪斯科的老板脱不了关系。大非豪爽仗义,一天天又粗心大意傻啦吧唧的,不了就被小人在背后算计一下。”
叶歧路扁了下嘴角,“小姑,那怎么办啊?涤伯伯不在北京,就剩涤伯母一个女流,我都没敢把这事儿告诉她,怕她再出点什么事儿,我都没法给大非交代。”
“行,这事儿我知道了。”叶纷飞敲了下叶歧路的头,“你这贼小子,来我这儿哭惨,不就是想让我帮你么?就你那点儿花花肠子,我闭着眼睛都能数。”
“哎呦!”叶歧路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用力抱住叶纷飞,“瞧小姑您说的是什么话啊?您到哪儿都是大拿儿,我最多就是一棒槌,在您面前我不永远跟小时候一样光着腚的么?”
“去去去”叶纷飞笑着推了叶歧路一下,“臭贫个什么!赶紧回家帮你奶奶伺候你爷爷去,还有甭被这些事儿太分心,你就快要考试了!”
叶歧路:“知道啦!”
时间来到了第二天。
那是涤非被带走的第八天。
叶歧路一如既往地准备出门去公安局。
他在屋里穿鞋的时候
大院的大门被人从外推开。
过了半分钟,涤母的尖叫声拔地而起,她欣喜若狂地叫道:“大非!这么些天你去哪儿了啊!下次要走一定要提前说啊!”
涤非回来了!
叶歧路连鞋带都没系完,就冲了出去。
“歧路!”涤非一看到叶歧路,就激动地喊。
叶歧路冲他笑了笑。
男人之间的友谊,不需要言语太多,各自心照不宣。
**********
叶歧路高中的最后一个暑假,在书本和吉他中飞快度过。
小康和肥牛被送到戒毒所强制戒毒涤非将乐队解散。
这样一个有前科的乐队,留着也很难有什么前途了。
涤非一直想和叶歧路组乐队,奈何叶歧路进入了高考周期所有预想全部延后。
因为之前出了那样儿的事儿,涤非彻彻底底的上了警察们的黑名单就像以前的易云舒,时不时就来个突击大检查……
说到易云舒……
叶歧路已经有一段日子没在现实中见到他了。
但在日常生活中,几乎已经被他包围
易云舒也算是如愿以偿,秘密乐队与台湾唱片公司合作的首张专辑《倒计时》,一经推出就一炮而红。
大街小巷都在循环播放着秘密乐队的歌曲他们的摇滚。
叶歧路也买了一张磁带,正反面都仔细听完了。
一张专辑里,十首歌,八首是迷幻摇滚,两首是流行摇滚
而红遍街头巷尾的恰恰是那两首流行摇滚……
叶歧路笑了一声。
讽刺。
真的很讽刺。
但小众永远是小众当小众成为大众的时候,那也不叫小众了。
黑风车乐队也出道了。
那个曾经唱着黑色金属的李北候,也改唱了流行摇滚。
黑色金属甚至比迷幻摇滚还要小众
这些倔强着坚持梦想的人却被现实给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只能在不妥协的情况下,做出最后的让步。
中国的摇滚音乐已经从方晓一枝独秀变成了百花齐放。
乐队里最红的当属“秘密”,甚至一度超越了当年的殿堂级乐队“m-ax”。
包括黑风车乐队在内,他们出道比秘密乐队要早
但奈何秘密一出,就抢了他们的风头。
除了音乐性之外,更简单粗暴的理由就是:不管在什么年代,都是一个看脸的世界。
易云舒长得好看,又是在舞台上玩迷幻摇滚的,一如当年他在混地下摇滚圈儿时,就是有让人们趋之若鹜的魔力如此现实又无语。
这不仅仅是他的魔力,更是迷幻摇滚的魔力。
十二月的某一天,天空飘起了小雪。
正吃着晚饭,叶老爷子突然指着电视对叶歧路说,“小路,这不是你那个北大学长吗?”
叶歧路抬头一看电视上正放着秘密乐队的一只mv。那年代的mv多数都是羞耻play,没什么内容和剧情,但还是那句话,多亏了易云舒长得好看,所以哪怕是穿着白衬衫背着吉他在树荫下随便走走,都妥妥的是一道风景线。
“哎呦。”叶奶奶放下饭碗,专注着看了会儿电视,“可不得了啦,还小伙子长得跟云舒可真像啊,一个模子码出来的。”
“…………”叶歧路无语了几秒钟,轻声说,“没错儿,这个就是易云舒。”
老两口一脑袋问号。
他不是在北大吗?
叶歧路不想告诉他爷爷奶奶之前他扯了慌,就说:“不是很正常嘛?北大的孩子打小就拔份儿,去歌坛随便点一卯儿成名了呗。”
“原来如此。”叶奶奶一脸恍然大悟,“我说他最近怎么不来我们家了呢,还以为去哪儿打联联了,敢情儿是去当歌星啦,倍儿牛。”
“哦对,小路。”叶老爷子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前面炒肝儿老傅家的大小子,是不是也去当唱歌了?”
叶歧路往嘴里夹了一口菜,“恩。”
叶家老两口由易云舒和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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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心开始,聊起来歌坛的各种问题。
吃完饭,叶歧路帮着叶奶奶将桌子拾干净,就回屋去学习了。
时间的指针很快就指向了十二点。
正在背英语的叶歧路突然听到有人敲他的窗户。
因为北方的冬天十分寒冷,为了防止漏风,家家户户都会用棉条或者胶布将窗户缝儿给贴起来。
叶歧路打不开窗户,只好爬在窗户缝儿上轻声问:“谁啊?”
“是我。”一个叶歧路熟悉无比的声音,“大非。”
“…………”叶歧路,“大半夜的你不睡觉跑出来干什么?”
“你见天儿窝着学习不腻歪?”涤非也将声音压得很低,“走啊,出去玩儿,今儿在国外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吗?”
叶歧路捏着手指头算了算日子,想了一下,“圣诞节?”
“对啊!”涤非说,“郊外有个party,不是以前我们常玩的那种,是圣诞节的party,而且你知道吗,昨儿左珊回来了,都和顾小白他们在一起呢,今儿他们嘱咐我带你过去呢,不过我怕耽误你学习就没提。”
叶歧路无语,“那你大半夜的过来提这个?”
“哎呦喂。”涤非说,“你丫怎么轴脾气呢?我怕白天说了再给你添堵,你想见左珊想得不能好好学习啊,今儿日子特殊,你甭学习了,走,去刷夜玩儿。”
叶歧路:“…………”
他仔细权衡了一下……
算了,一年就这一次。
“那你等我几分钟啊,我再添一件儿毛衣”
涤非骑着摩托车带着叶歧路在飘着雪的北京城中狂奔。
不知道骑了多久,叶歧路的脸颊被雪花打的生疼生疼,都冻僵了。
又过了快半个小时,摩托车才到达了“party”的会场
一处地处郊区并不知名的地方叶歧路从来没来过这里有偌大的人工湖泊,湖泊中央小岛上有一座庭院。
十二月的北京是一年之中最寒冷的时段,这时候的北京不会给任何东西留面子人工湖泊早就冻得别提多实诚了。
涤非直接开着摩托车横穿过人工湖的冰面。
叶歧路不知道这场party到底是谁举办的走过庭院放眼望去全是熟人,都在与叶歧路和涤非打招呼。
因为叶歧路在摇滚圈儿名声赫赫,且又许久不露面了,很多人都围着他嘘寒问暖。
叶歧路见多了这个圈子里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从心里不愿意搭理他们,但面子上又要假模假式地跟照了面的人简单说上一两句。
以涤非对顾小白和卫武这两个老同学的了解,他们百分之百会去参考烤肉party。
果不其然,叶歧路和涤非穿过庭院来到露天场子的时候,顾小白那些人就坐在细长的木桌尾端,桌面上摆放着情人草装饰过的托盘,托盘里堆满了充满创意的小点心
还有堆成小山包的烤肉。
顾小白已经看到他们,对他们招了找手,并喊着:“这里这里。”
叶歧路和涤非笑着走了过去。
除了顾小白、卫武,竟然还有柯芳。
真够热闹的……
涤非挨着柯芳坐,叶歧路坐在了涤非的对面。
叶歧路拿起一块烤熟的面包边吃边四下扫了一圈儿。
易云舒和左珊不在这儿。
“找什么呢?”涤非用筷子头敲了下叶歧路面前的盘子,笑了出来,“找左珊呢?”
叶歧路挑了下眉,笑着看涤非给柯芳夹烤肉,打趣道:“你丫甭就给嫂子挑糊肉啊,想跪键盘了不成?”
涤非咬牙切齿地作势要打叶歧路,“你丫找不到左珊就挤兑我!”
叶歧路灵巧地躲过涤非没什么拳风的拳头,与此同时抓住对方的双手按在了木桌面上,扬起笑容:“你”刚说了一个字,他就透过层层人群看到了在长廊拐角处走出的人,以及她身旁的另一个人,尽管都带着鸭舌帽,可那两抹身影对他来说再熟悉不过。
那是左珊和易云舒。
“找左珊?”顾小白听到叶歧路和涤非的对话,似笑非笑地说,“你和云舒还真是一对儿难兄难弟,那左小诗到底有什么魔法,看给你们两个给迷的晕头转向的傻样儿。”
叶歧路一时之间没有动作。
易云舒和左珊已经走了过来过了走廊,左珊笑着走近,可易云舒却停住了脚步。
他的视线汇成一个焦点,以叶歧路的脸蛋为起点,在对方的身上一寸寸地移动着
对方的胸膛更壮实了。
再移动
易云舒的目光轻轻一顿。
他看到了叶歧路与涤非在木桌上交叠的手。
呵呵他的心里冷笑了一声。
左珊已经走到了叶歧路的身边,她带着非常低的鸭舌帽,基本上整张脸都埋在了阴影下但叶歧路还是可以看到她的笑容,“好久不见啦!”
“是啊。”叶歧路松开了涤非的手。
“走啊”左珊邀请道,“要不要去那边儿的舞池共舞一曲?”
叶歧路没想到左珊上来就邀舞,稍稍愣了一下,笑着说:“行啊。”
左珊轻轻挽上了叶歧路的胳膊
两个人乐呵呵地往舞池那边走去。
顾小白挑了下眉他看着那两个人的背影,再往易云舒那边一瞟。
立刻徐徐地笑了出来。
然后他分别拍了下涤非和卫武,轻声说,“你俩儿还他妈吃呢?走走走,看好戏去。”
卫武刚往嘴里塞一大块烤肉,“怎么了啊?”
“你丫是不是傻帽儿?缺根弦儿?”顾小白抽出卫武手中的筷子往桌子上一扔抬起下巴朝他的身后指了指卫武迷茫地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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