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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没有金手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废泥
“哦。”冉小乐知道弟弟的脾气,没有多想,只是冉小安面上笑得越沉着,心中怕是越怒火中烧,他攥住弟弟的小手,十指紧扣,柔声劝慰道:“宝贝儿,答应哥,别去找段昀报复,好么?”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冉小安把玩着哥哥的手指,讷讷道:“你总是心善。”
“我不是心善。”冉小乐在弟弟手背上亲了一口,“段昀那么厉害,我怕你受伤,再说他是段溪的爹,哥不想你和小溪成了仇人,背上一个忘恩负义的骂名。”
“可他要害哥哥!”
“你呀,就是一根筋。”冉小乐挑了挑他的下巴,“过来。”
小安撅起小嘴,温顺地靠了过去,冉小乐仰头在那俏丽的唇瓣上啄了一口,“咱们远走高飞吧?好么?”
冉小安受宠若惊地摸着自己的嘴唇,“哥哥…”
“就…就…”冉小乐羞赧地躲进被子里,声音瓮瓮的,“就那样…”
“好!”
冉小安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手忙脚乱地去解自己的衣带,拱在哥哥身上不肯撒手,“哥,你再亲我一下,再亲一下嘛!”
“你要干嘛!”
“要你。”
“想都别想!冉小安你下去!你别…你别胡来…你属狗的吗!冉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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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不是刚…你怎么咬人…不行…你滚开,你…”
后面的话没有机会再说出来了,冉小乐又一次迷失在了弟弟的深情之中,忘记了他最了解的少年是怎样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更忘记了,在冉小安的价值体系中,从来都不存在除他之外的宽容与妥协。
第52章半缘修道半缘君
段溪已是弱冠之年,他大哥段濯一年前和自己的青梅成家,生了一个大胖小子。段昀自他十六岁起便一直在为他物色亲事,即使呆头呆脑资质鲁钝,凭这延年楼二公子的身世,说亲的人也能踏破门槛。所谓仙人,其实不过就是长了灵根活得年岁久些的凡人,没有炼化出什么纯粹的人性,倒修出了一样趋炎附势的迂腐。
段溪和父亲大吵了一架,他不喜欢什么宫的什么妹妹,也不想成亲,准确地说,如果非要和谁成亲,他只希望是那个人。
那个他从第一眼见到,便怦然心动的人。
段溪自小痴笨,三岁才能开口说话,唯有医书过目不忘,段昀也是称奇,是而对他甚是纵容,既不喜爱亦不强求,随他去便是。这个儿子,每日游走于苍狼岙的山巷中,对千奇百怪的药草采采捡捡,消失个十天半月也是常有的事。日子久了,想起来就派人去寻一寻,想不起来就等到想起来为止。因此段溪虽年方八岁,却经常不知所踪,许多刚进延年楼的人竟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小公子。
段溪坐在石头上啃了几个馒头,他好想小憩一会儿,然而算算日子,若不加紧赶路,怕是就要错过丹顶红的花期了,他拍拍屁股,为自己捏了捏酸胀的小腿,扛起药篓继续朝山上迈去。
太阳就要落山了,段溪长吁了一口气,总算到了。
抬眼便看到一株遍体赤黑的草荚,唯有顶端盛开着一盏灯笼似的大花,仿如照亮暗夜的晚灯。
“真的有呀!”
段溪一边朝着丹顶红小跑过去,一边喋喋不休地念叨着:“还来得及,要快…要快…”
几乎只在电光火石之间,一把匕首飞速擦过,还不及段溪反应,已被溅上满面鲜血般的红汁,段溪错愕地摸了摸自己骇然失色的脸颊,又低头看着被一劈为二瞬间枯萎了的丹顶红,眼泪哗得流了下来。
“谁?”
寒冰入骨的声音传入耳畔,段溪吓了一跳,抽抽搭搭地转过身,就是这惊鸿一瞥,让他一下子忘记了那株垂死的丹顶红,呆呆地哽在那里,连眼睛都不舍得再眨一下。
段溪一直以为,全天下再也不会有比小妹阿滢更漂亮的人了,而他今天却见到了。
面前的人一袭白衣,看起来比他身量高些,却也年纪不大,他站在落日的余晖下,旖旎得连骄阳都逊色。
“姐姐…”
“你才姐姐!”
段溪“啊呀”一声,才恍然这原来是一个稚嫩的少年,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看清楚…”
“滚!”
那人一瘸一拐地绕过他,捡起插在地上的匕首,怜惜地抚摸着刀柄上的刻字,他悄悄抹了一下眼睛,将匕首回腰际,这才冷冷地看了段溪一眼,“你怎么还不滚?”
“你的腿…”
段溪心中怕得打鼓,这么美的人儿怎么凶巴巴的,一点都不亲切。奈何他走路的姿势一看便是断了腿,善心占了一丝上风,战战兢兢地朝他靠近了些。
“我帮你吧,我可以…”
“滚。”
冷汗浸湿了衣衫,段溪知他是在死撑,其实疼得厉害,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扶住他,“那你坐一会儿,这样站着,腿就废了。”
那人睇了他半晌,终于面无表情地点了一下头,“嗯。”
“来。”
段溪笑了笑,搀着他坐在地上,“我给你看看,可以么?”
“你一个小孩儿会看这个?”
“可以…试一试。”
那人哂笑一声,“看吧,别被吓哭就行。”
他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
段溪悄悄看了那人一眼,轻轻挑开他的衣摆。
“这…”
“怎么?害怕了?哈哈哈…”
“别笑了!当心动气!”
段溪的神色即刻凝重了起来,眼前这条腿青紫肿胀,血水浸透了纱布,和脓水搅和在一起,简直触目惊心。
“不行,这里没有药,得回去。”
“我不走。”那人将自己的腿盖住,好像那条腿不长在他身上似地,平静地说道:“我要等月亮出来。”
“不可以!”段溪跳了起来,“再拖下去这条腿就保不住了!”
“保不住就保不住呗。”那人满不在乎地说道,又重复了一遍,“我要等月亮出来。”
“为什么?”
那人不回答,倒头躺了下去,“在我杀你之前,走吧。”
“我不走!”
段溪赌气跪到了他的身边,不由分说地去解他的腿上的纱布,那人腾地挺起身子,“你干嘛?”
“不让你死。”
“与你何干?”
“见死不救有违医道。”段溪在药篓里摸索了半天,掏出一株长着倒刺的藤蔓,一把放进口中咀嚼起来,尖刺硬且锋利,扎得他满嘴是血,疼得额头上的汗都冒了出来。
“你有病吧?”
“唔唔…”
段溪又从自己衣服上撕下了一条布料,吐出了嚼烂的药草,他咽下一口血腥,解释道:“没办法,这东西本就要碾磨的。”
“你别管我就是了。”
“那可不行。”段溪将布条缓缓压入那人的腿上,“应该能撑几个时辰,月亮出来,你就和我下山,好不好?”
那人沉吟了片刻,“你都不知道我是谁,便要救我?”
“哦,对,你是谁啊?”
那人笑了,“关你屁事。”
段溪嘟起嘴,“你弄坏了我的丹顶红,我都没有生气呢…”
“丹顶红?”
“嗯!”段溪抱住膝盖,惋惜地说道:“很难得的神草,十年才开一次花,花期只有半个时辰,汁液强筋健骨,可解百毒呢!若是…若是你没有把它砍坏,你的腿就有救了…”
“一株破草而已,我家有一大片。”
“真的?”段溪两眼放光,“在哪里?我能去看看么?”
“没机会了。”那人冷笑一声,“烧干净了。”
“啊?谁这么坏啊?”
“我。”
“为什么啊?”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见到这种东西。”那人翻了个身背对着段溪,喃喃道:“绝了全天下的解药,才能炼就最厉害的毒|药。”
“为什么要炼毒|药啊?”
“害人。”
“为什么要害人?”
“你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哦…”段溪戳了戳他的后背,“那你的腿…是怎么断的啊?”
“打断的。”
“谁这么狠心呀?”
“想我死的人。”
“谁会想让你死啊?”段溪小声嘟囔道:“怎么下得去手啊…”
“还问?”
“对不起…”
“嗯。你真不走?”
“不走。”段溪抿了抿嘴唇,“我等你。”
“蠢货。”
他骂了一句,枕着手臂,阖上了那双灿若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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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却冷若冰霜的眼睛。
直到月明星稀,那人蓦然睁开双目,身旁的段溪睡得像只小猪,他勾了勾唇角,强撑着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朝着崖边走去。
孤夜中的长河格外喧嚣,他将重心落到右腿上,艰难地保持着站姿,是的,他一定要在这种时候站起来,才不会显得太脆弱。
“姐姐…阿槿来看你了…”
好像有人在抚摸他的头发似地,他扬起头,享受地眯起了眼睛,“堂主们欺负我年纪小,害我中了埋伏,断了一条腿,好在阿槿厉害,将他们都清理干净了…姐姐莫要担心,阿槿很好…”
“阿槿十二岁了,姐姐,你还认得出我么?认得出吧?都说我越来越像你了呢…”
“阿槿想你…”他努力仰着脖子,似乎想将眼泪吞没,“阿槿不哭,阿槿不会哭的,姐姐…你过得好么…”
“阿槿不怪你…阿槿就是…就是…”
“咦?你怎么跑那里去了?”段溪不知何时醒的,跑了过去拉住他,“多危险啊!”
那人神色一凛,目光中充斥着骇人的杀气,“滚开!”
“你…”段溪委屈地垂下头,怯生生地说道:“明明是个好人,干嘛老是恶狠狠的…”
“我哪里像是好人了?”
“苍狼岙不会给坏人打开的。”
“是么?”那人轻哼一声,“那段呢?大名鼎鼎的苍狼岙主人,不是坏人么?”
“我叔叔他…”段溪蹙起眉头,胖乎乎的小手交缠着,“六年前就去世了,那时我才两岁,不记得了。”
“你叔叔?你是段昀的儿子?”
“你认识我爹爹?”
“算认识吧。”方槿回首看了一眼耀目的月亮,“走吧。”
“我背你!”
“切,你能背我?”
“我力气可大了!”
“不必,我自己会走。”
“你的腿不行的!”
“我能上山自然也能下山!”那人边说着,边向前跳了两步,脚下一崴,忍不住溢出一声难耐的喘息,“嘶…”
“莫要逞强了!我又不笑话你。”段溪连忙扛起他的手臂,另一手揽在他的腰上,“这样总可以了吧?”
“…嗯。”
二人在山路上走着,身边的人很瘦,段溪斜着身子,将他的重量尽可能地施加在自己身上,“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方槿。”
“槿…阿槿…真好听。”
方槿突然停住脚步,“段溪。”
“咦?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该叫我舅舅。”
“为什么呀?”
“不为什么,记住就好。”
“哦。”
“不许和别人说起你见过我。”
“哦。”
“不听话就杀了你。”
“嘻嘻…”
“有什么好笑的?”
“阿槿,你像我养的小兔子,明明那么可爱,却总是喜欢咬人。”
“你!叫舅舅!”
“哦…”
段溪用了很长时间才理解自己为什么要称方槿为舅舅,可等他明白过来,已经开不出口了。段溪是很简单的生物,简单到他认准了一个人,一个叫方槿的人,便再也绕不过弯。
段溪无打采地走到溪边,自他认识了方槿,生活就变为对那人隔三差五的骚扰,而随着他慢慢长大,那份懵懂逐渐演变为一种直接的期待,且愈演愈烈。
段溪很傻,傻到没有那么多顾虑便能够正视自己的内心,傻到喜欢就是喜欢,想不出任何借口搪塞自己。
冉小安让他给哥哥瞧病,一个冷酷到六亲不认的人,竟对另一个人流露出那样的神情,宠溺到溢于言表,关切到谨小慎微,那目光,怕是连寒潭里的冰都能被融化了吧?
段溪那时候,没有鄙夷,没有疑惑,甚至连诧异都没有,他只是羡慕。
羡慕冉小安的坦荡,羡慕冉小乐的勇敢。
羡慕他能拥抱自己喜欢的人,然后和他在一起。
“阿槿…你怎么这么久都不来?溪溪好想去找你…”
“哈。”
段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向水面望去,俏丽纤长的倒影不会骗人,他心想事成了。
“你这呆子不会腿麻了吧?”
“阿槿!”段溪喜出望外地朝他扑了过去,“你来了!你怎么会来?来找我的么?”
方槿推了推他,见他不肯撒手,只好作罢,“冉小安从暗室出来了。”
“哦。”段溪失落地低下头,“不是找我的啊…”
方槿暗骂了自己一句,清了清嗓子,“那个,天香阁近日又将丹顶红种上了,你要不要…嗯…”
“要!要!”一时的不悦转瞬即逝,段溪够着方槿的脖子蹦了两下,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幸福,“阿槿,这是你第一次同意我去找你…”
“嗯…”方大阁主有些不知所措,他笑了笑,“你松手,陪我走走吧?”
“嗯!”段溪像个偷蜂蜜的小耗子,悄悄触碰了一下方槿的手心,见他没有躲闪,又大着胆子牵了上去,方槿的脚步一滞,面纱下的朱唇微微翘起,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地,没有说话,更没有甩开他。
“段溪,我累了。”
“哦,那我们歇一歇。”
“好。”
两人席地而坐,方槿望着不远处的楼阁,“小溪,你爹要给你说亲了,是么?”
“嗯。”
“你想成亲么?”
“不想。”
“为什么?”
“我…”
“我知道,不必说了。”方槿笑了笑,“恨你爹么?”
“怎么会恨呢?爹爹是为我好。”
“如果,我是说如果…”方槿瞄着他,笑容像一副面具凝固在脸上,“我和你爹成为了仇人,你会恨我么?”
“阿槿…”这个问题太复杂,超出了段溪的思考范围,他为难地问道:“你为什么会和爹爹成为仇人啊?爹爹是好人,你也是好人…”
“小溪,第一次见面时我就对你说过,我不是好人。”
“可是…”
“若你爹不是好人呢?”
“怎么会!”段溪急道:“他虽然逼我成亲,可他是好人啊!我不会娶亲的,我喜欢阿槿,我要等阿槿,可我…”段溪“啪”地捂住自己的嘴,从指缝中溜出未说完的那几个字:“会说服爹爹…”
方槿哈哈大笑,摘下自己的面纱,“罢了,若真有那么一天,我也只好认命。”
“阿槿…”
方槿摇头叹了口气,倾身栽倒在段溪软绵绵的肚子上,“小胖子你身上可真舒服,我睡一会儿,日落叫我。”
“哦,好。”
段溪一动也不敢动,用手为他在头上罩出一方阴影,生怕阳光惊扰了浅眠的人,可凝望着那美得不可方物的侧颜,他还是俯身靠近了他谪仙般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情不自禁地,仿佛冒犯了天条,斗胆吻了那至高无上的神。
作者有话要说:
放一点方阁主和溪溪的小甜饼~
第53章该来的总会到来
暧昧的余韵尚未消退,冉小乐怏怏地倚靠在弟弟怀中,借着烛光在他的小脸上轻轻打了一下,望着自己的手掌怔了半晌,又伸上去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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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失笑,盯着自己的杰作,鼻尖在哥哥脸颊上留恋地摩挲,“小乐…”
“嗯?”
小安紧了紧拥着他的手臂,“我真高兴。”
“高兴什么?”
“拥有你。”
“滚。”
“就不。”小安笑了笑,薄唇覆上了他颈间的红印,“还疼么?”
“你说呢?”
“对不起…”小安在他发旋一吻,“可我一见到哥哥,便如何也忍不住了…”
“一边去。”冉小乐白了他一眼,“我告诉你啊冉小安,你以后若是再敢擅自…我就…就…”
“就怎样?”
冉小乐结巴了半天,怎样都觉得舍不得,恨自己烂泥扶不上墙,撅起嘴哼了一声,“我就生气。”
“哈哈哈…”小安挑起他的下巴,含笑望着他,“哥哥,你真可爱。”
冉小乐一巴掌拍下他的手,“起开!”
“我以后敛一些就是了,你别气…”小安赔笑着又在他唇上占了几口便宜,在他耳畔悄声低语了两句,“…好不好?”
“冉小安你不要脸!”温润的烛光也遮不住冉小乐耳根涌出的红晕,他用力推开少年,指着他喊道:“我告诉你啊,做梦!休想!”
“想想都不行么?”小安故作委屈地嘟嘟嘴,又将他牵回自己的胸膛,“别着凉,过来。”
“不行!”
“可是哥哥不是想在上面么?”
“不是…不是这种!”
“哦?不是啊…”小安坏笑道,“真可惜…”
“住口!”冉小乐滑进杯中捂住头,“总之就是不行!”
“好好好,逗你呢,哥哥既然不愿意,小安不勉强你。”冉小安抻了抻被子,“乖,出来,别闷着。”
冉小乐听话地钻出半张脸,“真的?”
“嗯。”小安斜倚着身子,点了点他的鼻头,神色却忽然认真起来,“哥,你想么?”
冉小乐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弟弟的话,“你…什么意思啊?”
小安俯身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莞尔一笑,“哥哥若是想,小安便给你。”
“我…”
说实话,冉小乐从来都没有想过。
哪怕是在他对弟弟魂牵梦萦的那两年,哪怕他一次又一次对着脑海中的弟弟自我解脱,他都没有片刻那样的想法。
冉小安之于冉小乐,那就是捧在手心含在口中的宝贝,怕他疼怕他伤怕他生病怕他难过,美好得宛如天边的皎月星光,他不可能亵渎他,不可能辱没他,更不可能容忍他雌伏于谁,无论他有多爱他。
冉小乐从始至终的信念都简单且明确,只要弟弟快乐。
“我不想。”
小安的笑容渐渐消失,“为什么?哥哥不喜欢我?”
“就是太喜欢你了…”冉小乐翻了个身,抱住了弟弟的腰,“宝贝儿,哥现在特别知足,真的。”
“小乐…”冉小安火热的手掌覆上他的眼皮,低头与他深吻,“我爱你。”
“嗯。我知道。”
小安在他鼻尖上啄了一口,“哥,我们去哪里?”
“嗯…”冉小乐闭上眼睛,享受着弟弟的亲昵,“你想去哪?”
“哥哥的家乡呢?”
冉小乐笑了笑,“回不去的,我早就没有家乡了。”
“那,我们去遥远的大山,隐姓埋名,谁也不认识我们,你嫁给我,做我的娘子,我劈柴打猎烧菜洗衣,照顾你一辈子,好么?”
冉小乐舔了舔嘴唇,讷讷嘀咕道:“没个正经,谁要…要…”
“哥哥不愿嫁我?”
“没有,就是…一个大男人…陪在你身边就好了…说什么嫁不嫁的…我…”声音越来越小,所有抵赖的话都消融在了少年深邃的目光里,冉小乐在他怀中蹭了蹭,认命地点了点头,“那,那你会做饭么?”
小安在他脸上用力嘬了一口,“我可以学呀。”
“讨厌!”冉小乐摸着自己的脸,甜蜜却从沙哑的嗓音中满溢出来,“那我就等着享福喽?”
“嗯。”
冉小乐紧拥着少年健硕的背脊,在他唇上一吻,“小安,怎么办?我好幸福。”
小安浅笑,将他压入胸膛,“小安会让哥哥,越来越幸福。”
“好。”
“明晚我们就走。”
“你知道怎么出去么?”
小安笑了,“哥哥以为,你弟弟连这点障术都破解不了么?”
“没有…”冉小乐在他掌心挠了挠,“你最厉害…”
小安捉住他的手吻了一下,让他枕着自己的手臂,柔声哄道:“哥哥累了,睡一会儿吧。”
“嗯…”
段昀结束了一日的打坐,端详着手腕上的伤口,他医术卓绝,几乎已经了无痕迹,稍作休息,起身朝着外室走去。
他的房间中处处都是棋盘,他习惯与自己对弈,他执起一枚白子,却有些烦躁,又放了回去。
“什么时候来的?”
“小乐一睡下,我便来了。”冉小安站在段昀背后,一只手指直戳着他的后颈,那声音中带着森然的笑意,却无半分温度,“谁给你的胆子?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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