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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命阴倌徐祸桑岚季雅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佚名

    高战点点头,没再说什么,朝厨房看了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见门外除了高战没别人了,我又走向厨房。

    凌红……不,是黎曼。

    她好像和我之前见到的鬼不怎么一样。

    或许真像孙屠子说的,她能亲口说出凶手的名字,或者提供有用的线索也不一定。

    我这么想着,走到厨房门口,抬眼间,看到厨房里的情形,我浑身的血都凉了。

    刹那间,我感觉心脏停止了跳动,整个人有种想死的冲动。

    我想大声喊,想尖叫,可喉咙里像塞了一团头发,怎么都发不出声音!

    我没有看到黎曼,却看到灶台旁的地板上,有一具鲜血淋漓、没有头的女尸!

    女尸的样子就和案发当天,我到达现场后看到的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煤气灶的火开着,上面座着高压锅……除了女尸,厨房里还多了一个人!

    这是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他外面套了一件医生穿的白大褂,里面却什么也没穿。

    正跪在地上,对被砍掉脑袋的女尸做着难以描述的动作……

    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一幕虽然如此形象,可我却无论如何都看不清男人的脸!

    高压锅的阀门开始冒蒸汽,我似乎能听到开锅时那种吹哨子般的声音……

    这声音传进耳朵,比夏日的炸雷还要让人惊悚。

    我只觉得浑身发胀,耳鸣的就像火车拉响汽笛一样,脑子都快连同脑壳撕破头皮顶出来了……

    时间在我心里已经完全没了概念。

    我就那么僵硬的站在厨房门外,不能自控的看着这令人遍体生寒的一幕,甚至连想要闭上眼睛都不能够。

    不知道过了多久,没有脸的男人忽然站起身,走到厨房角落,打开了那里的橱柜,从里面拿出一个蓝色的保温杯。

    他打开保温杯,从里面摸出一个不透明的玻璃瓶。重又走到尸体旁,打开玻璃瓶,将一滴黄白色的粘稠液体滴在尸体右后股的位置……

    “啊……”

    我终于再也承受不住,竭尽全力的大喊了一声。

    随着这一声喊,眼前的一切全都消失不见了,而黎曼也已经不在厨房里。

    “怎么了”高战听到叫喊,冲进来扶住我。

    见我浑身软的像面条一样,忙咬着牙半扛半抱的把我拖进沙发里。

    我紧闭着眼睛,大口的喘着气。

    足足有五分钟,才勉强艰难的睁开眼。

    高战的圆脸映入眼帘,硬币眼里满是惊疑不定的看着我“怎么了你看到什么了”

    我又缓了好一会儿,想要直起身子,才发现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身体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包……我的包……”

    高战连忙把我的包从地上捡起来。

    “右边……右边口袋里有手套……你戴上手套,去厨房……打开最里面的柜子,看看有没有一个保温杯……蓝色的。”

    高战没有犹豫,找出手套戴上后走进厨房。

    不大会儿,就听他在厨房里喊“是有个蓝色保温杯!”

    高战从厨房里走出来,把手里的保温杯给我看,“上次我就见过这个保温杯,老钟也见过……有问题吗”

    我深吸了几口气,勉强撑起身子,“把保温杯带回去,先扶我离开这儿……”

    直到被高战背着下了楼,呼吸着雨后潮湿的空气,我才像是真正活了过来。

    回到局里,我和高战一起来到法证办公室。

    肖阳从办公桌后站了起来,看了看我,小心的问

    “徐主任,你……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

    “老钟呢”我顾不上回答她。

    “什么事儿”老钟正好端着茶杯从外面走进来。

    我从包里拿出用密封袋装着的保温杯。

    老钟看了一眼,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个杯子,连同当时案发现场的所有厨具碗筷,我都已经做过证据提取了。”

    我把保温杯放在桌上,沉声说“再做一次提取,杯子里面可能有凶手留下的指纹。”

    “杯子里面”老钟放下茶杯疑惑的看着我。

    我点点头“我怀疑嫌犯范少虎是被栽赃,凶手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得到了他的jy,jy是用一个玻璃瓶盛放,然后装在保温杯里保持一定程度的新鲜。凶手在现场栽赃的时候,曾经把手伸进保温杯里拿玻璃瓶,事后在消除证据的时候,很可能没有擦掉杯子里的指纹!”

    老钟诧异的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咽了口唾沫问

    “你是怎么确定凶手曾经把手伸进过保温杯的”

    见肖阳同样用惊愕的眼神看着我,高战大力的挥了挥手,“先不要问这个,赶紧化验!”




第235章 白全堂
    “头儿!里面真有一组指纹!”

    老钟抬起头,难抑兴奋的大声道。

    “快!赶紧和以前采证的指纹做比对!”

    高战同样兴奋的直搓手。

    回想起‘案发现场’的情形,我忍不住“呕”的干呕了一下。

    高战忙扶住我,“走走走,我先扶你回办公室。”

    我摆摆手,推开他,缓了一阵才说

    “你让人排查一下,黎曼认识的人里,有没有做医生的男性。”

    高战眼珠转了转,倏地瞪大,“她继父是医生,但是是兽医,平常是替生猪配zhong的。”

    见我看着他点头,高战猛地冲出法证室,“猛子,三炮!跟老子去抓人!”

    ……

    三天后,队里举行了一次小型的庆功宴。

    为了替我免除麻烦和影响,高战没有向任何人透露我发现证据的经过,只是在席间不断向我敬酒。

    关于烹尸案,没有人在庆功宴上提及。

    事实上私底下也很少有人议论这起案子。

    只能说这个世界上有太多心理扭曲的人了。

    谁又能想到,作为继父、作为一个父亲,在变`态的占有欲的驱使下,不光对继女做出了让人发指的残害,还因为嫉恨,想要栽赃女儿的情人……

    被栽赃的出租司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在案发的前一天,他还在黎曼的家里和她……

    应该就是在那之后,被黎曼的继父拿到了他的jy。

    一个人的道德品质如何、一起案件里牵连到的人之间有什么关系,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就像马丽说的在其位谋其政。

    作为一名法医,我要做的,就是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相对于其他同行,我多出了一些经历。

    然而像烹尸案这样亲眼目睹案发经过……

    虽然因此抓到了凶手,我却永远也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

    “祸祸,今天又是十五了,你要不要试试过了十一点以后营业啊”潘颖坐在柜台上,晃荡着两条长腿问我。

    我白了她一眼,“这里又不是后街的铺子,营业个什么劲儿。”

    ‘大背头’倒是真仗义,说来陪桑岚,真就请假跟来了。

    好在她和桑岚本来就是艺术生,不存在落下课业的问题。

    她来这儿的好处就是,有她那个神秘莫测的祖宗护体,桑岚和季雅云的安全多了一重保障。

    坏处就是……

    这家伙天生就像个顽劣不堪的假小子,从来不嫌事大,对什么都好奇,关键还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那种。

    桑岚娘俩来这里是避祸,小县城也没什么好玩的,所以只要我一在家,她准得顶着个油光光的大背头来找我。

    经过降头师勾魂的事儿,季雅云都快得抑郁症了;桑岚看着强势,其实胆子比兔子大不了多少。

    娘俩本来还很矜持,这下好了,潘颖一来,她俩正好有借口往我家跑。

    结果就是,我的私生活完全被三个女人霸占了。

    这不,好容易休息一天,家里又变成‘妇女联谊会’了。

    潘颖跳下柜台,回过头很认真的对我说

    “要我说,傻大宝就不是干阴阳先生的料,初一的那天晚上得亏没鬼找上门,要不然就他那个婆婆妈妈的劲,本来挺简单的事,他都得给搞复杂了。”

    我说“大宝就是心肠软。”

    “我知道,可那得分事儿,做阴阳先生如果不能坚持阴阳殊途的原则,那还干个什么劲儿啊你说是不是”

    “没毛病!”

    “没毛病吧”潘颖得意的冲我一扬下巴,“所以我说,能做阴阳先生的,要么是你这样的,要么就得是我这样的。那个死大宝,我那天跟他说‘咱俩一起坐镇’,丫还不同意!”

    我绷着嘴点着头,心说我总算听明白你想抱怨什么了,要是阴阳先生都像你这德性,阎王爷都得气得领着黑白无常举着幡儿来海扁你。

    晚上季雅云把做好的饭菜直接端到了我家。

    潘颖又说,直接在我家置办一套锅碗瓢盆,把油盐酱醋都买齐了,以后就都在我这儿开伙得了。

    想到那段有家常饭吃的日子,我不由得有些情绪低落。

    我看了看窗外,说这里真不适合正常人常住,现在季雅云避过一劫,桑岚也没什么状况,再过一阵子要再没什么事,还是早点搬回去得了。

    潘颖挠了挠大背头,搭着桑岚的肩膀说

    “说也奇怪哈,岚岚在家的时候白天就跟个考拉似的睡不醒,一到晚上就变身成女太保、小荡`妇了……”

    “你瞎说什么呢”桑岚掐了她一把。

    潘颖疼的咧了咧嘴,赶忙求饶,“我就是说……你来这里以后,你就变正常了,变得又是以前的那个乖宝贝儿了。”

    季雅云也点头,“岚岚现在确实又和以前一样了。”

    桑岚被潘颖刚才说的还没消气,有点悻然的说

    “都不知道你们瞎说什么,我哪儿有什么不对劲。”

    “嗡……嗡……”

    电话震动,见是高战打来的,我连忙接了起来。

    说了几句后,挂断电话,我急着放下筷子,拿起包往外走。

    “怎么了”季雅云问。

    潘颖“正吃饭呢,你去哪儿”

    “不吃了,有案子,要出警!”

    潘颖好像在后边说了句什么,我也没听清楚,匆匆跑出门,上车打着火,按照高战说的地址,直奔二爷屯。

    快到二爷屯的时候,我就觉得不怎么舒服。

    记得上次跟季雅云和野郎中去平古岗借煞,走的就是这条路,平古岗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仔细看了下导航,果然就发现二爷屯是离平古岗最近的一个村子。

    到了二爷屯,远远的就见两辆警车停在村口的晒场上。

    晒场一边搭了个戏台,好像是先前正在唱戏,高战和队里的几个人正在戏台前和当地几个村民说着什么。

    “祸祸,来啦!”

    “徐哥!”

    孙禄和大双今天值班,提前跟队来了。

    见两人都还是一身便装,我下意识的皱了皱眉,说

    “赶紧去把衣服换了,准备干活了。”

    谁知两人对视一眼,都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我忍不住说“屠子,现在是在出警,不是我们在学校的时候,赶紧换衣服。”

    孙禄摇了摇头,“不用换了,受伤的送医院了,死了的……活了。”

    “什么叫死了的活了”我疑惑的问。

    这时高战走了过来,表情竟也有些怪异。

    我问“高队,什么情况啊不是说两帮人械斗……有人死了吗”

    高战搓了搓手,说“情况和之前有点不一样,你先跟我来看看吧。”

    说着,朝先前那几个人招了招手,立刻有两人快步走了过来。

    其中一个是五十多岁,阴沉着脸的半大老头,另外一个是个四十来岁的白脸胖子。

    胖子一只手拿着块毛巾捂着脑袋,看毛巾上沾着血,应该是被打破了头。

    高战简单的给我介绍了一下,老头姓张,是二爷屯的村长;白脸胖子姓肖,是戏班子的老板。

    高战对两人说“走,去后台看看。”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又问高战是怎么个情况,高战却斜了戏班老板一眼,只说到了后台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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