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玫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沈沈沈
“吓死我了。”萨拉哭道。
“没事没事。”朱迪擦擦汗“大概是扶梯年久失修了。”
盛怒的风盘旋过屋顶,修伯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生气过了,差点没有压抑住自己把房顶给掀翻。
他坐在屋顶冷静了一会儿,天渐渐黑了,云层发出细微的摩擦声。槿回到房间,闻到了他的味道,推开窗开心地叫道:“哥哥!”
修伯特失望地摇摇头,跳到窗台上问他:“槿,你为什么要自甘堕落?就为了一个星币?”
槿被他的语气吓哭了,下意识否定道:“我没有,哥哥。”
“你从仆人那里跳舞赚取一个星币。”
一连串的眼泪从槿脸颊上滑落“我只会跳舞。朱迪说这是等价交易。”
“这不是!”修伯特哑火:“起码不只值一个星币。”
槿迷茫地看着他。
是啊,他什么都不懂,还是个孩子。
修伯特有些挫败,低头弯腰进了房间。下一秒,大雨唰地落了下来,天边亮起一条极长的闪电。紧接着伴随着轰隆隆一个炸雷在头顶炸开,他怀里也撞进了一个瑟瑟发抖的身躯。
修伯特一愣,反手关了窗,抱起槿问:“怎么了?怕雷吗?”
“嗯。”槿呜咽着点头,抱着他的腰,把头埋进他的脖领里,哭求道:“哥哥,不要走。我以为你再也不来了。”
脖侧是修伯特唯一的弱点,有块皮肤非常非常敏感,槿蹭来蹭去,他身上就一阵一阵过电似的抖,只好一手搂紧了男孩,一手固定住他的头。
空间魔法骤然张开,轰隆隆的雷声一下子远了。
“没事了,别怕。我不走,我们是有契约的,你忘了吗?”他轻轻拍了拍槿的后背,另一只手下滑,在男孩胸口的位置抚过,托起他的半边脸在他耳后脖侧缓缓摩挲这是个逗弄幼兽的手法,米拉小时候就非常喜欢,经常开心地蹭着他的手咯咯笑。
但是槿的反应却截然不同,他敏感地“嗯”了一声,满脸通红地夹住修伯特的手呻吟道:“好痒,哥哥。”
“抱歉。”修伯特有些遗憾地回手。
槿平静了下来:“雷声变小了。”他侧着头,倚着修伯特的胸膛,刚刚哭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有点冷,哥哥。”
修伯特把被子勾过来,裹住两个人。
两个人静静靠坐在墙边,看着闪电一次次地把屋内照亮。槿慢慢暖和起来,松开了修伯特的腰,舒服地趴在他胸膛上,眼皮耷拉着要睡着了似的。
“困了吗?”
“嗯。”槿半梦半醒地回答:“哥哥身上好暖和,好好闻。”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疑问。”
“嗯?”槿已经闭上了眼。
“为什么突然需要钱?”
“因为……”他呢喃道:“想跟哥哥一起出去……送……好吃的糖给哥哥……哥哥,不要生气,不要走。”
槿沉沉睡着了。
一道闪电再次照亮了房间,也把怔楞的修伯特唤醒。他又一次清楚感受到了心脏的悸动,骤然停跳的痛苦像针扎一样,简直令他感到战栗。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沉睡的男孩,第一次有种鼓噪又刺激的冲动,仿佛迫不及待地做点什么。
神随心动,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连接到了卢卡斯的通讯。
“殿下?”卢卡斯打量着修伯特周围的环境,夜晚,床上,怀里有人,房间看摆设也不像在宫内。
这位巡逻队先锋官吓得立马低下了头,感觉自己无意间涉足了皇室的阴私。
他却不知道,修伯特比他还震惊,作为魂体,竟然能够随意侵入军方的保密通道。时隔半年,他再次突破了!
“卢卡斯,明天一早,送一袋什锦糖果和金币,老地方。”修伯特说着便切断了通讯。
没办法,卢卡斯只好大半夜地给各个同僚打电话,托人带过来几袋手工糖果。
开玩笑,这可能是在向未来的王后献殷勤,卢卡斯吼道:“要最好的,我有钱!”
海蓝星的夏季多雷雨,这晚的雷雨一直到凌晨4点才停歇。雷声一停,修伯特就睁开了眼。
槿抱着他的脖子睡得正香,头发散落在他脖侧,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腿缠着腿。
修伯特的睡衣早散了,他抬手揉了揉眉心,小心翼翼地侧身试图把槿放在床上。
动作间槿的睡衣也开了扣子,修伯特无意间低头一看,那朵荆棘玫瑰竟然长大了。
他皱着眉仔细观察,原来不是刺青变大了,而是槿的胸口稍微鼓了起来,乳尖挺立,像雪白的迷你包子似的,把图案撑大了。
为了确定不是错觉,修伯特甚至还伸出手指轻轻按了按,惹得槿在睡梦中发出一声呻吟。
他是学习过生理课的,虽然不太明显,但槿有喉结,而且练舞的时候裤子紧贴肌肤,所以性别是绝对不会认错的。
“病变?”在太阳升起来之前,修伯特有些担忧地消失了。
第4章疑问
首都星。
视察归来的皇帝和王后连同公主都已经坐在了早餐桌上,而一向有早起习惯的修伯特却姗姗来迟。
“几个月不见,修好像又长高了。”王后笑着说。
“是的母后,已经一米九八了。”修伯特回答。
“不要再长高啦哥哥,这样跟苏菲娅正好是最萌身高差!”米拉不遗余力地推销她的闺蜜。
“米拉。”王后一开口,米拉立刻闭上嘴乖乖吃饭。
皇帝看了儿子一眼,沉声问:“又突破了?”
修伯特点头。
皇帝和王后对视一眼,都满意地笑了。
“等你成年,就可以即位了。”皇帝说。
“您为何要那么早退位?”米拉不解地问。
“我要和你们母后出去旅游啊,困在首都星有什么意思。”皇帝斜眼看了两个儿女一眼,理直气壮地说:“羡慕什么?早点娶妻嫁人生子,你们也可以学父王这么干。”
用完餐,修伯特提出陪王后去花园里散散步,米拉要跟着去,被敏感的王后打发逛街去了。
“怎么了?修有什么心事吗?”王后挽着修伯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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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在花园里慢慢走着。
“母后,您年轻的时候去过很多星系,应该见过很多不同的人类吧。”
“怎么?神游的时候遇到了奇怪的人吗?”王后温柔地问。
“是。”
“她看到你的魂体了?”
王后一语惊人,修伯特当即楞在原地“您说什么?”
王后伸出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在太阳下闪闪发亮,她似乎陷入了一段甜蜜的回忆,笑着说:“当初我也看到了神游中的你父王。洛佩兹家族的人,都会被命定之人看穿魂体。”
修伯特沉默不语。
王后笑着问:“是不是已经动心了?是不是很可爱?”
“或者长得很漂亮?”
“还是很普通?”
“到底是哪里的女孩子?”
“你这孩子,害羞什么。”王后摇摇头“你马上就要成年了,也该考虑婚事了。洛佩兹家族一直子嗣单薄,我跟你父王早就盼着这天了。你倒是说句话呀,我们好去提亲。”
“没有这个人,”修伯特淡定地看着路旁的蔷薇丛:“原来还有这种说法,我第一次听说。”
王后失望地问:“真的没有遇到吗?”
修伯特摇头。
“好吧。”王后叹息道:“世界这么大,很多先祖们都没有遇到他们的命定之人,是我太强求了。不要怪我和你父王不告诉你们,我们是怕你们听了这个说法,一生都执着地去找那个人,万一找不到,岂不是要孤独一生。”
“不会的。”修伯特保证道:“我不会刻意去寻找的,更不会把这件事告诉米拉。”
“那就好。”王后拍拍他的胳膊“首都星有很多像花瓣一样美丽娇嫩的女孩子,等你成年了,我和你父王会举办舞会,让你挑选你的新娘。”
修伯特点头。
“那么,你到底要问我什么呢?”王后问。
“是有件奇怪的事,”修伯特沉吟片刻,说道:“我在某个偏僻的星球上,见到一个特殊的队伍,那些人光着身子,明明有喉结也有男性特征,但胸口却微微鼓起,我猜想是不是这个星球上的人发生了某些病变,不知道该不该派人去救治。”
“是泰兰星球吧。”王后却不在意地笑了:“没关系的,那不是病变,是一些双性人。他们大多很漂亮,既有男性特征也有女性特征,但是没有生育能力。泰兰星球有很多这种人,也算是他们星球的特色。”
修伯特一愣,点头道:“原来如此。可是基因修正发展到今天,为什么还会有这种人类存在呢?完全可以通过基因手术变成真正的男人或者女人。”
“一些是承担不起基因手术的用,”王后沉思道:“一些凭借与众不同的身体构造获取利益。还有一些人,他们不觉得自己的身体是需要手术的。修,切忌以己度人,人类需要社会认同,但自我认同才是最首要的。”
修伯特低下头“是的,母后,我错了。”
王后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
修伯特洛佩兹坐在书房的椅子上,已经发了一个小时的呆。
一直以来,他和米拉都被教育着子嗣的重要性。血脉的特殊,使得洛佩兹这个家族一向人丁稀少。而进入文明社会,一夫一妻制的普及,又几乎摧毁了这个家族,很多先祖们都没能留下后代,n代单传下来,只有他母亲还算争气,起码有了两个孩子。
如果洛佩兹只是个普通家族,有没有后代当然不重要。可他们,是帝国安全的基石,是人类社会稳定的纽带。
倘若没有皇室血脉里无与伦比的力量压制,这三十三个星系的庞大帝国,会顷刻间分裂征战不休,战火会烧遍每一个角落。
享受着权利,就必然要履行义务。
修伯特不敢,也不能把繁衍的重责全压在米拉肩膀上,他是哥哥。
“命定之人……”他自言自语道:“可是我并没有喜欢他。白色的元素还要继续研究,而且他的身体……”
想到这里,他接通了卢卡斯,这次要送的,是一个基因检测仪。
夜半,修伯特进屋的时候,槿已经等的快要睡着了。
“我没有说今晚会来。”修伯特苦涩道。
“我想等等嘛。”槿露出开心的笑“哥哥你看,我的牙长出来了。”
借着月色,修伯特看了看他嘴里新长的牙,还被他拉着伸手摸了摸“很整齐,长得不错。”
槿被夸了,就痴痴地看着他笑。
修伯特问:“今天送来的东西呢?”
“在床下。”槿爬下床,把基因检测仪和糖果金币都搬了出来。
“谢谢你哥哥,糖果都很漂亮,但是我还在长牙,暂时不能吃。”槿蹭了蹭糖袋子,又晃了晃那袋金币,问道:“哥哥,你为什么要给我金币呀?”
“因为我想看你跳舞。”修伯特淡淡地说。
“我不要,哥哥想看什么,我都给你跳。”槿红着脸说。
修伯特一把抓住他的手,把那袋沉甸甸的金币放在他手上,沉声道:“我给你,是因为你值得。”
他的声音沙沙的,磁性极强地响在槿脑袋里里,几乎立刻,让他两只耳朵都红透了。
“一个金币能换1000星币呢,这么多金币……”槿语无伦次地拒绝“我……哥哥,不……”
他一味地拒绝,修伯特顿时无名火起:“你不肯?”
槿敏感地感觉到了他的情绪,眼圈立刻红了“不,哥哥,你别生气,我这就……啊。”
修伯特已经一个用力把他拉进了怀里,紧紧搂着他的腰,下巴放在他肩膀上,槿吓得一动不敢动。
“有人觉得你的表演只值一个星币,那么你也这么认为吗?”他冷冷地问。
“我不知道。”槿带着哭腔回答。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观,槿,在我心里,你……你的舞蹈是无价的,”修伯特握紧手里的金币,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如果非要有价值衡量,不只这袋金币,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这番话说完,不只槿,连修伯特自己也愣住了。
良久,槿抱住他的脖子,温热的液体把他的衣领都弄湿了。
“以后不要再委屈自己为了交易跳舞。”修伯特抓住他的手,快速地取了血放进基因检测仪内,叮嘱道:“你是个法师,让你不开心的人,你也没必要让她们好过。”
“嗯。”槿哽咽着点头。
修伯特把手帕递给他,槿擦擦眼泪爬下床“我去换件衣服。”
他打开衣柜,径直把睡衣睡裤都脱了,细腰翘臀,胸部有了点弧线,黑发披在肩膀上直垂到腰间,有种慵懒的风情。
修伯特没想到他从衣柜里挑出了一件白裙子换上,而且是件芭蕾舞裙,背后镂空的设计,一直开到后腰甚至露出了一点内裤的白边。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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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更不用说,极短的裙摆随便一迈腿就能走光。
修伯特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这是什么衣服?”
槿把头发扎了起来,有些羞涩地扯扯衣服“有点大了,这是我姐姐的衣服,我第一次穿。”
修伯特一把拉开他的衣柜,竟然清一色全是裙装。他头痛道:“这都是你姐姐的?”
槿点头说“姐姐们送我的。我都没穿过,平常只穿练习服。”
“穿着这种衣服怎么能跳舞?”
“为什么不能?”槿楞楞地看着他。
“太暴露了。”
“这种裙子,一般会穿底裤的。”槿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
“穿底裤也不行。”修伯特冷着脸,几乎咬牙切齿“你还想让谁看到你的底裤?”
槿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喃喃道:“我知道了哥哥,我不会再穿这些衣服了。”
修伯特冷静了一下,还是道歉说:“抱歉,我的意思是说,男舞者没有特别必要穿裙装,而且这些裙子也不太合身,太过暴露。”
槿抱住他的手臂,乖顺地说:“我懂了,哥哥是为我好。”
他这样乖巧,修伯特只觉得心里一片柔软,摸摸他的头问:“槿,你想过将来要做什么吗?”
出乎意料地,一向没有主见的槿竟然点了点头。
“法师。”他坚定地说:“我喜欢魔法。”
“你一定能成为了不起的大法师。”修伯特欣慰地勾唇。
槿害羞地垂下头,抓住他的手轻晃:“所以,哥哥,你能每天都来吗?我有很多问题想请教你。”
修伯特有些犹豫地沉默着。
槿再次晃了晃他的手“哥哥,明天又有雷雨,我害怕。”
“那么,”修伯特心一软,还是妥协了:“我明晚会来。”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槿抱着他的胳膊甜甜一笑。
例行授课结束,槿抵不过睡意已经躺下了。修伯特打开基因检测仪查看结果。
这只是一个简单的检测仪器,用来查询基因缺陷或者瑕疵。然而结果大大出乎修伯特的意料,人类的基因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小瑕疵,但仪器给出的槿的修正指数却是0,即为自然条件下的近完美体。
帝国那么多人类里,只有皇室的血脉能得到这样的结果,因为这仪器的标准就是以他们而定的。
修伯特看着怀里睡得正香的槿,轻轻剥开了他的睡衣。不过一天的时间,那朵玫瑰变大了一倍。原本的迷你小包子已经变成了正常包子大小,粉色的乳首点缀在雪白的面皮上,像一对娇小的雪兔。
“嗯。”槿闭着眼在他身上蹭了蹭,胸口贴着胸口,柔软的豆蔻划过赤裸的胸膛,修伯特不由得抖了抖。他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只是需要更详细的分析。
第5章出发(前方产乳自行车,系好安全带。)
第二天一早,修伯特就去了藏书室,皇室的历史延续了几千年,然而真正记录在册的,大多是先辈们的生平事迹,对于“命定之人”则是只字未提,修伯特猜测是被人蓄意抹去了。
关于血脉传承,倒是有一些记录,说的是皇室试图培育试管婴儿的历史,各种实验无一例外全部失败这也是修伯特无论如何不能对王后坦诚的原因,一个没有生育能力的伴侣,她是绝对不会接受的。
洛佩兹家族即便在几千年前的封建时期,那个一个君主坐拥三千妻子的年代,后代也是零零星星的一两个。其中有一位先祖的孩子竟然有四个之多,家族认为他做出了巨大的贡献,称呼他为“洛佩兹的荣耀”。
修伯特查了查四位皇子的生母,发现他们竟然都来自同一个母亲,这又一次证明了他的猜想能为皇室孕育血脉的人,一定有着特殊的基因结构,也许,就是那个所谓的“命定之人”。
然而历史已经再无可考据,猜想也许只是猜想,修伯特心里这样想着,却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
还活在世上的,唯一能证明他的想法的人,只有他的母亲!
从王后那里偷偷取了头发和血液,修伯特冷静地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游历?”王后诧异地问。
“是的,我想出去游历一番。”修伯特淡淡道:“成年以后即位,可能就没有什么机会了。”
王后点点头:“出去玩玩也好。但是跟我说实话修,你是不是听了母后说的命定之人,想要去找她?”
“也算是吧。”修伯特大方承认“我有点好奇,如果没有找到,我会回来完成大婚。”
王后忧虑地看着他,良久叹了口气说:“你一向有自己的主意,母后祝福你。去吧,跟你父王辞别。”
“好的。”修优雅地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
皇太子殿下出门游历,并没有带很多近卫,反而带了一整个医疗团队,对皇帝和王后的解释是“希望能尽量帮助民众。”
真是爱民如子。
游历的初始站是海蓝星,距离首都星三个星系,乘坐星际轨道大约需要一个星期。这样长途的距离,御医都以为大概要清闲一阵子,但刚上了飞船,就被殿下分配了任务,做基因研究整整忙了好几天。
天边的云层厚厚地压在一起,海蓝星今晚又是一个雷雨天气。
外面雷声大作暴雨倾盆,一窗之隔,屋内却一片安静。
这晚的授课结束,修伯特理所当然地留宿。
槿有些不自然的侧着身子坐在他怀里,开心道:“哥哥,我学会分解了。你看。”
他抬起左手,一团白色的水滴渐渐汇聚在手心里,一握一张,水珠飞溅,五个指尖上各自浮动着五种颜色的元素。
“哥哥,是不是很好看?”槿一脸期待地看着修伯特。
“原来是五种元素的混合体。”修伯特眼含赞赏地看着他的手指“竟然是全元素亲和,万中无一的天赋。”
槿有些害羞地回手。修伯特却握住了不放:“害羞什么?感知,召唤,分解,这么短的时间内你就学完了元素基础。普通的法师要练习一两年。”
槿认真地咬唇:“那我也要每天努力练习。”
“不练舞了吗?”修伯特似是不经意地问。
槿沉默了一下,闪躲道:“最近有点不舒服,祖母布置了其他的功课。”
闪电时不时地把屋子照亮,明明灭灭的。
“不舒服?”修伯特一把把他在怀里翻了个身,槿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要起身,又被结实的手臂一下子按住了腰。
修伯特夜视能力极好,上下打量着他单薄的胸膛,突然伸手要解他的衣扣。
“不要,哥哥!”槿一下子慌乱地挣扎起来,然而比起修伯特,他那点力气实在是不够看。一两秒的时间睡衣就被剥开了,露出里面缠的厚厚的布条。
“这是什么?”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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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特冷冷地问。
槿咬着唇,试图伸手把衣服拢上。
修伯特干脆把他两只手高高提起来握在一起。另一只手已经下了力气去解绷带。
“不要,不要!哥哥!”槿一下子哭了出来,不断扭动着柔韧的腰试图反抗。
修伯特直接一边一个,伸腿把他的细腿给别住了。
布条一圈一圈地落下来,一对雪白的玉兔跃了出来。
比起昨晚,那朵荆棘玫瑰又大了一倍,荆棘绕过山顶,分枝垂在浅浅的沟壑里。蓝玫瑰灼灼盛放在梢头,娇嫩的花瓣压在粉色的豆蔻上,在暗夜里,白的耀眼,粉的诱人,蓝的冷艳。
槿一下子崩溃了,尖叫道:“哥哥!我不是怪物!不要看我!求你了!不要看!”
“好了好了,槿。”修伯特松了口气,放下他的手把他揽入怀里:“我早就发现了,这没什么。我还以为你做了什么伤害身体的傻事。”
槿抽着气抬头看他:“早……早就知道了?”
“是啊,我给你做了个基因检测。”修伯特淡定地帮他擦眼泪,保证道:“一切正常,不要害怕。”
“可……可是,只有女孩子才会长这个。”槿呜咽着说。
“这可不一定。”修伯特尽量目不直视地把他的衣襟又重新扣好,解释道:“帝国有三十三个星系,各种各样的人。既然基因检测没有问题,那就符合自然规律。”
槿迷茫地看着他“我不是怪物?”
修伯特认真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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