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玫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沈沈沈
好纠结,其实这文基本上后面没什么波折了,战争结束见家长,意外发现怀孕(可能还有车),番外交代一下副cp就完了,简略算算用不了几章。
但我是真的没时间写啊啊啊啊啊,上半年都要忙死。
老实说真要写起来,隔壁联盟都没交代,攻家族的特殊体质(车)也还没来得及开起来,估计还挺麻烦……我又不想烂尾。
所以想来想去还是请个半年假吧,等我7月毕业了再来续写,亲们半年后……那个啥,再见
第20章圣泉
晚间时休伯特接到了皇帝陛下的视频通讯。
“一个小小的战前会议,别紧张。”皇帝陛下高深莫测地看了一眼屏幕。
修伯特默默挪了挪位置,把床边露出的赤裸脚踝转出屏幕。
父子俩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皇帝陛下开口介绍身后的老者:“这是曲教授,星辰学院的院长。”
“殿下。”花白胡子的法师摘下灰色的魔法帽,行了个绅士礼:“上一次见到您,还是在您的出生宴会上。时间如流水,一晃已经20年了。”
曲氏是贵族里最神秘的一支,他们族人稀少,但几乎全是天赋异禀的大法师,并且醉心于魔法研究,几乎不在社交场合露面。就连族长也只是在魔法学院里挂了个名,从未公开出现过。
但就是存在感如此之弱的贵族,却是推动帝国近代魔法发展的幕后力量。除了王室没人知道,他们就是圣泉的持有者和守护者。
修伯特回了礼,认真道:“当时年纪太小,没能记住您的模样,但您关于法阵的那篇文章,我已经拜读了多次。终于有幸再次见到您。”
老者呵呵笑起来:“那是几十年前的过时文章了。法阵的研究最近有了些成果,星辰学院的课本很快就要更新了。”
“帝国永远感谢您和家族的付出。”修伯特严肃道。
“不不不。”老者摆手道:“百年来,洛佩兹家族为我们提供庇护,我们这些老骨头,也只能做这么一点研究了。”
“好啦。”皇帝陛下撑着头,打断道:“魔法研究待会再谈,我们来进入正题吧。修,圣泉不见了。”
“什么!”修伯特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床上传来了些动静,他回头看了一眼,低声道:“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圣泉不是应该保存在星辰学院里吗?由您亲自保护。”
“这个问题有些复杂。”皇帝揉着额角,示意曲教授来解释。
“是这样的,虽然对外宣称是保存在魔法学院里,但为了研究方便,圣泉实际上是由我们家的人贴身携带的。”曲教授解释道:“一般而言,想从大法师手里抢东西是很困难的。并且除了曲氏一族,没有人能够得到圣泉里储存的信息,所以一直以来这种做法都很安全。”
“最近的圣泉持有者是我的儿子,曲华年。”老者有些头痛地闭上眼:“一个星期前,他带着妻子去蜜月旅行了。但直到接到皇帝陛下的命令时,我才发现联系不到他了。”
“唉。”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是我管教不力,这已经是他第三十次离家出走了……我本以为结婚后他能安定下来。”
“离家出走?您是如何确定的呢?”
“他给我留了封信,”曲教授忧愁道:“战争还没结束,我真怕他遭遇什么危险。”
“咳!”皇帝陛下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很快就能找到他。修伯特,你派人留意一下迷耀星周围的星系,如果找到了人,尽快劝说他回家。”
“如果有他的消息,请务必通知我。”曲教授请求道。
“好的。”修伯特答应道。
老人拄着拐杖告退了。
“离家出走了那么多次的人,新婚蜜月,为什么随身携带圣泉?”修伯特皱起眉头。
皇帝陛下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谁也没真正见过圣泉,每个家族都有自己的秘密。曲氏一向很独立,如果不是我这次过问圣泉的事,恐怕他不会向王室求助。”
“比起圣泉,曲教授更担心人的安危。”修伯特指出。
“毕竟他只有这么一个孩子。”皇帝陛下敲敲扶手:“这可是个死亡率达到百分之80的家族,家族继承人很多都夭折了。他们的传承问题,可比我们家还严重的多。”
“是致命的基因缺陷吗?没有试过试管婴儿吗?”修伯特问。
皇帝摇摇头:“他们排斥现代科技,更不会接受基因检查。”他眼神一转,警告道:“曲氏在法师里的地位你应该清楚,不要轻易招惹他们,找到人以后通知曲教授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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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修伯特乖乖应了。
皇帝陛下满意地点点头,话风一转道:“现在来谈谈你床上的人吧。”
“是,”修伯特绷着脸严肃道:“我打算结婚了。”
“动作倒是很快,”皇帝带着笑意斥责道:“胡闹,就不怕对方父母知道了?”
修伯特低头“咳”了一声:“他是孤儿。再说,他已经答应了我的求婚?”
“哦?”皇帝敲敲扶手,似乎对他的擅作主张有些不满,挑眉道:“等战争结束了,带回夏宫看看再说。”
“父王,”修伯特皱起眉,认真道:“他是我的命定之人,就像您和母后一样。”
“命定之人?”皇帝陛下惊异地看着他:“你真的找到了?”
“是。”修伯特露出一个微笑:“我很幸运。”
皇帝陛下表情古怪地看着他,挥手道:“行了行了,我会和你母后商量你们的婚事的,快做你的正事去。”
“晚安,父王。”修伯特轻快地关了通讯。
“出什么事了?”槿迷迷糊糊地伸出脚,慵懒地在他腿上蹭了蹭。军方的通讯向来是加密的,因此他并不知道修伯特他们交谈了些什么。
修伯特握住他的脚,温柔地放回被子里,重新掀开被子抱住他:“是皇帝陛下的通讯,他说圣泉不见了,让我们秘密搜寻一个人。”
“什么!”槿撑起了身子,激动道:“圣泉被联盟偷了?”
“不是的,”修伯特笑着把他拉回被窝:“别激动,只是被看守者带出帝都了而已,联盟并不知道这件事。”
槿趴在他胸前,迷惑道:“你怎么看起来一点也不着急?”
“没人见过圣泉,只要那个人还在帝国的疆域里,那就是安全的,只是找到的时间长短而已。”修伯特揽住他的腰把他压在身下,啄吻他雪白的脖颈:“别担心。”
“嗯。”槿乖乖仰起头,区起双腿,灵活的脚伸进修伯特的浴袍里面,活动着脚趾不断屈伸夹他腿上的肉。
“呵呵。”修伯特忍不住笑出声:“夹得动吗小傻瓜?”
槿挫败地踩了踩他腿上的肌肉,嘟囔道:“你太硬了,哥哥。”
话虽如此,他非但没有挪开脚,反倒勾住修伯特的腿往里伸,要去夹他大腿内侧的肉。
“别闹了。”修伯特有点招架不住,被他弄得痒痒的,下面更是硬了起来,戳在他小腹上。
槿脸一红,眼里水润润地别开头:“哥哥,顶着我了。”
修伯特叹了口气,要起身,腿却被轻轻勾着压着,没有要他离开的意思。
“先让我起来,嗯?”修伯特在他耳边轻声商量道。
谁知槿却摇了摇头,轻轻咬住了红润的唇:“腰软了,没力气。”
修伯特呼吸一窒,哑声道:“中午才……都肿成那样了。”
槿羞红了脸,眼里水汽弥漫,抓着枕头呻吟了一声:“我,我不知道。哥哥,流……流出来了。”
修伯特深吸一口气,动作轻柔地坐起身,把他的双膝握在手里推开。
“啊!”私密部位骤然曝光在灯光下,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一股细小的水流淌了出来。槿敏感地惊呼一声,侧过脸试图把自己埋在枕头里,底下的小槿却神奕奕地站了起来。
他腿间的两个穴口也和主人一样羞怯到了极点,颤颤巍巍地试图闭上口,但却被红肿外翻的穴肉阻止了,无论如何也合不拢,只能在修伯特的目光下颤抖着流淌出一股又一股清液。
修伯特下面硬的发痛,但也只能忍着。他有些心疼地俯身亲了亲因为肿胀缩不回去的花蒂,惹得槿立刻呻吟出声,紧腿环住了他的头。
洛佩兹家族实力强横,体液里更是蕴藏着力量。修伯特咬破了舌尖,轻轻舔过外翻的嫩肉,把蓝色的血液一点一点地涂抹上去。
他的行为对槿而言无异于火上浇油,灵活的舌头舔过他最敏感的花口,挑动着他的花蒂含住了往里钻,像一条活物一样。而趴在他腿间的人却是他的爱人。
“哥哥,啊!哥哥!”槿尖叫着哭出声,心里上的快感加上生理的,几乎将他的理智瞬间摧毁了。
“不要,不要舔,啊,好痒,不要舔。”槿疯狂摇着头,双腿架在修伯特肩膀上胡乱踢着,他嘴上说着不要,但柔韧的细腰却不停地往上顶,把自己送入修伯特嘴里。
修伯特不得不扶住他的腰,以防他太过激动扭伤肌肉。他舔完了穴口,舌尖自然而然地继续往里探索。
这一下子弄得槿抽噎一声,几乎背过气去,小槿肿胀着不断吐出液体,穴道也抽搐着夹紧了侵入者,一个痉挛,春潮喷涌而出。
“咳……咳!”修伯特猝不及防地呛住了,几乎有些狼狈地直起身子。
槿躺在床上,喘不过来气似的,无助地张着嘴大口呼吸。他刚刚经历了一场高潮,但身体却没有满足的意思,无意识地张着腿,用汁水淋漓的穴口去磨蹭修伯特的膝盖。
“里面,嗯,”他痴痴地看着修伯特,像只发情期的小兽一样,眼里湿漉漉的,全是饱涨的情欲,张着嘴要身上的人疼爱他:“痒,哥哥,里面好痒,你进来,呜,进来弄一弄。”
修伯特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他出了满脑的汗,几乎要忍不住就这么冲进去。但龟头刚刚碰到后穴,身下的人立马疼的瑟缩了一下那里还肿着,根本没法进去。
他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不对劲。槿的情欲起得快,消得却极慢,一旦被挑起来,就像进入了发情期,一直喊着痒,非要修伯特一直在里面磨着蹭着不可。
“乖。”修伯特咬牙把槿抱了起来,拉开床边的抽屉,翻出了治疗仪。治疗仪的探测器是可调整的,修伯特拉出了三条,一条贴在槿胸口上,另外两条送进了两个穴口里。
红肿的肉被分开,槿痛的哭起来,他不喜欢冰冷的治疗仪,但他在修伯特怀里一向是最乖的,呜咽着趴在他肩膀上,哭的再惨都没有挣扎。
“乖,忍一忍,治疗仪比上药快。马上就不疼了。”修伯特被他哭得心都要碎了,手上快速地放好了探测器,胡乱在他脸上安慰地亲吻。
槿迷迷糊糊地仰起头回吻,他渐渐感觉到了下体的清凉,肿胀感很快消失了。于是舒舒服服地抱住了修伯特的脖子,坐在他怀里闭着眼睛接吻。
修伯特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就把探测器慢慢扯了出来。
“嗯……”槿敏感地夹住了腿,睁开眼睛不满地看着他。
“好了,下次绝不用这东西了。”修伯特抱住他的腰,缓缓把自己埋了进去。
这个体位本身进的就深,修伯特本身也很长,全部进去甚至碰到了里面肉壶的口。槿腰一软,满足地瘫倒在他身上:“里面填满了,哥哥,嗯,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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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伯特浑身发烫,竭力遏制着冲动,缓缓动起腰来,龟头轻柔地蹭在内壁上,磨出了一股又一股水。
槿撑着他的手臂,勉强直起腰配合他的动作,胸前两团软肉被顶得晃来晃去,雪白的乳汁流出来,全蹭在了修伯特胸膛上。
就这么温柔地晃了一会儿,不只修伯特没有释放的意思,小槿也肿着,迟迟没能高潮。
修伯特每每蹭在壶口上却没有进去的意思,终于撩动的槿不满起来,他扭着腰自己去吃修伯特的东西,含住了就用力夹住不放。
修伯特被他猛然一夹,头皮一麻闷哼了一声,还是顺应本能顶进了宫口。
“啊”那里敏感的不行,槿尖叫一声,一时之间脱了力,狠狠地坐在了修伯特身上。这一下捣得极深,槿浑身痉挛,说不上是痛是痒,甚至都有种被捣穿了的错觉。他张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大海一样的高潮将他完全淹没,他感觉自己也成了海,穴里的水失禁一样泉涌而出,然而路却被修伯特堵住了,弄得他的肚子都鼓了起来。
小修伯特泡在春水里,被肉嘴殷勤地吮着,几乎涨大了一倍。修伯特身上一阵阵地过电,快感顺着血管直达头顶。他红了眼睛,一把握住了槿的臀部,发疯般抽出身子又狠狠顶了进去。
泉水飞渐,顺着他抽插的力道流出来,又被狠狠地插回去打成白沫。“啊!好深,哥哥,哥哥!”槿仰着脖子呻吟,脸上的表情迷乱而疯狂。
“舒服吗?”修伯特咬着牙一边狠狠抽插,一边在他耳边问。
“舒……舒服。”槿抓着他的胳膊求他:“哥哥,射进来,我喜欢你在我里面。”
“好!”修伯特红着眼,打桩般一次次凿进他的内器官里,最后咬着他的乳头全部射了进去。
“啊啊啊!哥哥!”槿抓着他的肩膀,发出快活的呻吟:“哥哥,哥哥!好多,好满!”
修伯特喘息着贴在他耳边道:“都是你的。”
第21章谈判
谈判的日期终于到了。
槿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看了一眼时间,早上5点半。
“哥哥?”他坐起身,揉了揉眼睛。
“我在。”修伯特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来,紧接着人也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怎么醒了?我吵到你了吗?”他低头在槿额头吻了一下,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清香,引得槿在他脖颈间嗅个不停。
修伯特轻笑着捧住他的脸,触手却感到了一阵热度,不由道:“怎么了?脸好烫。”
槿勾着他的脖子把滚烫的脸颊贴上去,发出一声叹息:“好热。”
呼吸间都带着灼人的热度。
修伯特揽住他赤裸的肩膀,把坠落在腰间的被子重新拉上来裹好:“我感觉你是发烧了,宝宝,张嘴。”
槿乖乖张开嘴含住温度计,恹恹地靠在修伯特肩上。
治疗仪发出警告般的“滴”声,修伯特叹了口气:“果然……我去跟罗素说一声,换他和我一起出席谈判。”
“不要。”槿抓住他的手,坚持道:“我要跟你一起去。只是低烧而已。”
“别让我分心,”修伯特吻他温热的唇,舔弄他柔软的舌头:“留在基地,嗯?”
“不要……嗯!”
“听话。”
“我不……唔。”
“乖。”
“……”
早晨六点半,餐厅。
“怎么会突然生病了?”罗素整整领结,突然低声道:“不是你昨晚太过分吧?”
修伯特冷着脸看他一眼:“我不是正事前一晚还胡闹的人。”
“咳……咳。”罗素心虚地提了提衣领,努力遮住脖子上的红色痕迹:“既然生病了,就在母舰上好好修养吧。”
修伯特心情欠佳地放下刀叉:“吃完了吗?差不多该出发了。”
罗素耸耸肩:“一个签订仪式而已,他们搞不出什么花样的。”
“但愿如此。”修伯特站起身,拎起黑色的斗篷抖了抖系在身上,冷漠道:“出发吧。”
“格林将军呢?不来给你送行?”罗素飞快地跟了上去。
“他喝了药,在休息。”修伯特长腿一跨,踩上了舷梯:“很快会返程的旅途,没必要送行。”
怀特军团长站在登舰口,向修伯特敬了个礼:“早上好殿下,一切准备妥当。”
修伯特点头回礼:“从到达迷耀星以来您就一直待在舰队上,辛苦了。”
威廉怀特挺着圆滚滚的肚子,摸了摸花白的胡子,笑道:“为帝国效力。”
他看了修伯特身后的年轻人一眼,疑惑道:“不是原定的格林将军吗?怎么?”
“报告长官。”罗素抢答道:“他生病了。”
“原来如此。”怀特将军笑着点点头:“那么,我们可以出发了。”
谈判的地点设在了距离迷耀星不远的卫星“雷云”上,为帝国的军队重兵把守着。作为战败的一方,联盟并没有资格挑选谈判地。
双方都明白,这场战役的重点绝不在所谓的和平谈判上。
如果修伯特的猜测属实,那么帝都才是最危险的地方。
“殿下的脸色很不好,大概是在担忧帝都的情况。”到达雷云还需要一段时间,威廉怀特把罗素叫过去询问情况:“我们这里也要保证万无一失。地面基地的布防做好了吗?”
罗素点点头:“我把羽留在了基地协助格林将军,以防敌军偷袭。”
“他做事,一向比你稳妥。这次战役后,我计划给他提级,”怀特军团长看了儿子一眼:“担任新组建的第九舰队的队长。”
罗素一脸无所谓:“长官,您的决定我无从置喙。”
威廉轻哼了一声,笑了:“你不是从小就爱和他比吗?”
罗素不高兴地看着他:“长官,我已经20岁了。”
威廉顺势接上:“到法定婚龄了。你母亲最近……”
“长官!”罗素大声打断他:“请不要在工作时间谈论私事!”
“好吧。”威廉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我倒是不急,只是有人跟我提了很多次而已。”
“您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就先告退了。”罗素生硬道。
威廉无奈地摆摆手:“走吧走吧。”
等罗素气呼呼地走了,他才失笑道:“这可不是我不帮你啊……羽。”
飞船准时在7点50分到达了雷云星。谈判地点设在了圣罗兰教堂雷云星上最大的教堂,可容纳一千五百人。
联盟派来签订协议的是他们的五星上将詹姆斯史密斯。这个枯瘦的老头是坚定的主战派,手上沾满了帝国军人甚至平民的血。
他只带了十个随从,无一例外都是史密斯家族尚未成年的后代联盟献上了投降的诚意,将史密斯家族作为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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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推上谈判桌。
教堂里坐满了帝国的军人,黑色的军服乌压压一片,将气氛渲染的严肃又哀伤。十余台高空摄像机分布开来,转播这场对刽子手的公开处刑。
修伯特正对着大门,坐在审判桌前。他身侧是怀特家族的两位将军,所有的人都紧盯着史密斯一行人的脚步。
一个老人,领着一群半大的孩子慢慢走进教堂。为首的尚且努力挺直佝偻的背,缀在他身后的孩子们却都眼含泪水,瑟瑟发抖地拉着手,走得拖拖拉拉胆战心惊。
修伯特静静地坐着,整个教堂也落针可闻。只有他头顶悬挂着的巨大的摆钟,滴答滴答,像催命符一样响个不停。
8点55分,这群人终于走到了审判桌前,已经有两个六七岁的孩子瘫软在地上张嘴哭泣,却终究不敢哭出声音。
“这就是联盟的诚意吗?”修伯特冷漠道:“让稚童顶罪?”
“不,”詹姆斯史密斯双膝跪地,嘶哑道:“是整个史密斯家族。我们有罪,我们不该发动战争,让联盟和帝国都流淌出鲜血。”
“哦?”修伯特站起身,怒道:“那么联盟无罪?”
“总统阁下已经引咎辞职。”詹姆斯伏身道:“有罪的是发动战争的人,军队和人民是无罪的。”
“你们没有展示出诚意。”修伯特扣指敲了敲桌子:“所有参与过战争的将领,以及你们的总统,都应该付出代价。”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我说,帝国接受和平协议的条件之一,是所有战犯包括海因希林都得到应得的审判。”修伯特强硬道:“如果你们做不到这点,其他的无需再谈。我们下一个谈判地零星见。”(注:零星联盟首都。)
詹姆斯大惊失色地看着他:“帝国……帝国承诺过绝不……绝不……”
“那是联盟刚刚分裂出去的承诺,因为顾忌彼此之间的血缘关系。”修伯特打断他:“时代不同了。”
詹姆斯铁青着脸沉默地仰头和他对视,那个青年冷漠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垂死挣扎的蝼蚁。
这位年轻的皇太子,是几百年来天赋最高的一个洛佩兹,而他的态度也是前所未有的强硬。
联盟也许,会被他彻底毁灭。
教堂里一片沉默,摆钟摇摇晃晃,秒针慢慢指向12,滴答滴答。
“咚咚咚。”9点的钟声敲响了。
詹姆斯扭曲着脸大吼道:“怎么能让你毁灭联盟!去死吧魔鬼!”
“砰”得一声巨响,他自爆的同时引爆了藏在孩子们身上的炸弹。十一枚法术弹几乎同时爆炸,空气极速膨胀,热浪下一秒就要把所有人都吹成飞灰。
站的最近的修伯特身上的黑色斗篷已经被吹飞了起来,侧边融化在了超高温的法术爆炸中。
千钧一发的时刻,他却闲庭若步地超前走了一步。那一刻时间静止了,史密斯家族的所有人,都被定格在爆炸的瞬间。
修伯特又朝前走了一步,法阵随着他的脚步扩散开,十一团躁动的空气被强制压缩再压缩。橙光色的扭曲的光影里,人已经被烧成了灰烬。
修伯特义无反顾地又朝前走了一步,他漫不经心地经过了“詹姆斯”和他可怜的后代们,空气已经被压缩完毕,地上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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