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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吃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包打猫
“好好,我是你媳妇儿。”崔承低笑着在秦士森脑后蹭了蹭,“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一场秋雨,让a市温度骤降近十度。
清晨微凉,秦世森不自觉地往身后暖暖的胸膛中缩了缩。崔承的手仍搭在秦世森腰上,秦世森一动,光滑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多揉了几把,有意放轻的动作最终把秦士森给弄醒了。
秦士森皱着眉打开崔承的大粗手,崔承一发起情来就不住似的疯狂,也怪自己迷乱中的放任,没少被崔承咬这个地方,刚刚崔承手心的老茧反复摩挲到了一处被吮出血痕的皮肤,有些刺痛。
秦世森按住了腰,他一上手才发现,最近吃得多睡得好,原本腰间的修长肌肉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软软的脂肪。
“!”秦世森顿时被自己身上的触感所惊醒!
秦世森反手捏了崔承的腰侧、大腿和肚子几下儿,一如既往的硬邦邦!每天崔承不也吃宵夜么,吃得多也不见他运动,怎么就自己不知不觉地长肉了?
秦世森郁闷地翻身要起床,又被崔承紧紧熊抱住,整个人几乎是趴着叠在了崔承身上。崔承颠着大腿,秦士森的身体被他控制着左右摇晃,毫无遮挡的肌肤相亲让崔承说话声儿都哑了,“知道我饿了,还一大早就摸。”
“给不给吃?嗯?”崔承重重地亲了秦士森的脸蛋儿一下,他知道秦士森很忙,不大可能再来一次晨间运动,但崔承仍不死心地往上抬了抬下身,某个刚刚苏醒的大家伙顶在秦世森双腿间,他又问一次,“给不给吃?”
秦士森撑着崔承坚硬的胸膛,要笑不笑地说,“谁要摸你?你故意把我喂胖了自己偷摸健身?”
“天地良心。”秦士森纤长睫毛下一闪而过的怒意莫名可爱,胸膛随着呼吸起伏,他怕秦世森撑不稳,于是两手扶在秦士森肋骨处,给秦世森借了点儿力。崔承观察身上的人儿,发现秦世森气色比之前好了不止一星半点,他觉得这样白里透着红的秦世森更好看了,一本正经地说,“哪儿胖了?这不挺好的吗?况且,昨晚你难道少摸了?吃干抹净不认账你还真在行啊。”
话题总能被崔承带跑偏,秦世森瞪了他一眼,不接那茬儿,“从今天开始,你多了一个新任务睡前陪我运动一小时。”
“俩小时行不行?”崔承舔舔牙,“一小时不太够用。”
“啪!”秦世森面红耳赤地呼了崔承一掌,崔承的肩膀被拍红了一块儿,而他跟个受虐狂似的吃吃笑着,“遵命。”
有秦世森帮忙,找护工的事情很快便敲定了。与济慈这类高端疗养院合作的公司都是经过严格筛选的,护工用不低,崔承想到普通家庭很难负担得起,大致从网上搜索了一番,估了个市面均价由师母一家出,剩下的部分他直接按年交给秦世森。
虽然这点儿钱根本不叫什么,但秦世森还是下了。这是崔承在对师父尽孝,他没有理由剥夺崔承的权利。
给崔承师父师母搬家进行得也很顺利,困扰了一家人许多天的问题圆满解决了,师母和她的一双儿女都是千恩万谢的,暖房之后还专门请崔承出去吃了顿饭。
最重要的事情崔承一定忘不了,他果然把师父给做的那张床搬了进了秦士森的别墅。专门为崔承近两米的身高打造的两米五大床,整床结实厚重,找搬家公司都着实了不少力气。由于秦世森家的装修以新中式风格为主,简洁的红木床换到主卧丝毫没有违和感,崔承非常满意,当晚就跟撒了欢儿似的在上头可劲儿折腾秦士森。
一并拿来的,还有崔承家里头那把小马扎。
崔承把凳面的麻绳拆了,换上了印有几何图形的藏蓝色帆布,小东西顿时焕然一新,放在健身房特别实用,虽然屋子地上铺了海绵垫,也搁了沙发。但有了它,崔承和秦世森都愿意在马扎上歇着,透气又舒服,满头大汗无论是躺地上还是仰沙发上都不如在马扎上休息会儿强,有时俩人同时练累了,能不能坐上还得靠抢。
在崔承的帮助下,秦士森真的戒掉了唯一一个可以称之为“不良嗜好”的坏习惯,那就是服用安眠药。实际上,秦士森惜命至极,他有妹妹需要照顾,必须让自己活得更久来保证秦晚菁的一生无忧。由于秦士森患有神经衰弱多年,他不得不靠药物来维持相对良好的睡眠,这样白天才会有力处理公事。
自从秦世森和崔承在一起后,他很少再失眠,神好了心态也大不一样,这一点不止赵阿姨、老张发觉了,就连李未名都觉着老板最近笑的次数变多了。
但秦世森在极少数睡不着的夜晚中,蜷在崔承怀里问自己,怎么和崔承走到一起来的?也许是崔承的所作所为给了他坚定的答案。
人若不以金钱和权力定高低,崔承身上有无数闪光点,他年少时虽走过歪路,但最终回到正途。崔承乐观对待生活,有主见有担当,会帮助别人孝顺师父,待人真诚为人可靠。
而他呢?却恰好相反。崔承曾经在他面前提起徐五爷时颇有微词,想必崔承对他目前的身份也是不认可的,如果他把一切都告诉崔承,崔承又会如何看待自己?
秦世森想,既然认定了崔承,应该找个合适的机会和崔承坦白。
一来,崔承有权知道与他共寝一室的人有什么不能见光的过往;二来,趁着他们尚未纠缠至深,早些了解彼此也是好事,秦士森早在第一次与崔承在他的玩木居里相遇后便把人查了个底朝天,这样对崔承有一点儿不公平;至于第三,纯粹是秦士森的私心作祟,这么多年他一直独自承受,如今他身边站了一个强大的男人,他也想有人能替自己分担这个沉重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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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完全不后悔,也不觉得这件事情本身有什么问题,但他目前有必须隐瞒下去的理由。
但恰恰是第三点,又让秦士森忐忑犹豫。现在这样也挺好,为什么非要让崔承徒增一分烦恼呢?
不然再等一等。秦士森这么对自己说,那几个老东西,总是要除掉的。
然而秦士森没有想到,居然会有人能查到当年所发生的事情。
秦士森的私人电话只有寥寥几人知道,因为济慈的医生随时有可能给他打电话报告妹妹的状态,所以这支手机从来不关机,当有陌生电话打进来时,秦士森一贯的做法是不接。但今天,这个陌生号码固执地响了第四遍,秦士森正好刚跑完步,运动过后的他心情大好,于是随手按了接听键。
那头是一个极其清冷的男声,听起来与他年纪差不多的样子,“你好,是秦士森秦先生吗?”
“是我。”秦士森皱了皱眉,这不是单纯的打错电话,而是有目的地找到了他,并且从语气中,完全听不出来对方要做什么。无论是私号泄露还是对方手眼通天,对秦士森来说都是值得警惕的事,他绷紧放松的弦,问,“哪位?”
“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江立衡,冒昧打扰,是想问问秦先生有没有跟我合作的兴趣。”
与此同时,先回房准备洗澡的崔承同样接到了一个电话,他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喂。”
第27章
“哥,我要出国读书去了。”很久不见的江颐语气听起来十分沮丧。
崔承刚脱了上衣,露出一身壮硕的腱子肉,他把毛巾搭在宽厚的肩膀上,坐在了他房里八百年不用的浴缸沿,有些意外地挑挑眉,“那很好啊。”
“没我缠着你了是不是特别开心?都不过问一句关心关心我……”江颐说,“哎,你该不会是为了躲我所以这段时间都不上店里去了吧?”
“最近有点事儿。出去了就好好读书,别整天想着玩儿。”崔承想到第一次见江颐的情景,觉得还是得给这孩子提个醒儿,“在外头好好照顾自己,老去夜店再遇着什么坏人可不见得有人能帮你了。”
“用得着你说么?我会注意的啦!”江颐有些得意地说,“而且,我可是凭自己实力拿到的交换生资格,没有靠家里帮忙噢。这是去年就基本定下来的事情,本来还打算在出去之前好好谈场恋爱……”
“哦?这么厉害?”崔承扶额,他赶紧打断江颐接下来的话,夸奖道,“没想到你还是个好学生。”
“切,你没想到的事情多了去了。”江颐是伤感的,他长到这么大,唯一一次暗恋明恋以失败告终,可是不甘心也没有办法,谁让崔承一点儿都看不上自己呢。江颐想跟崔承当面告别,又因为出国需要准备的事情太多,所以耽搁了,他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问,“我明天中午飞a国l市的飞机,你能来送送我吗?”
崔承想了想,“可以,但我可能要带一个朋友一起去。”
“朋友?什么朋友?”江颐愣了一下,嘴巴向下一撇,“我知道了!秦世森对吧?”
他想到了什么,倒吸一口凉气,“嘶!这段时间你难道都跟他在一起?”
“对。”崔承笑着说。
江颐沉默几秒,他支吾两声,像是下定决心,才开口说,“哥……你听我一句话吧,秦世森,真不是什么好人。”
崔承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看得出来江颐是非常机灵的小孩儿,他以为有了上次十分不愉快的通话,江颐再联系他应该知道自己的底线在哪里,没想到这孩子永远记吃不记打。
崔承心中有火,语气自然也冷了下去,“江颐,祝你一路顺风,能在学业上取得好成绩。但是明天,可能我们没有见面的必要了。”
“哥……哥!”江颐有些着急,“我承认,因为你一开始我就对他就存在敌意和看法,但是我说这个,跟这一点真的没有关系。你听我说……他杀过人,在还是高中生的时候就杀了两个人进了监狱!”
崔承呼吸一窒,怎么会……
江颐因为好奇和好玩儿,在一次家庭聚会中偷偷溜进江立衡的书房,翻了他桌上的文件夹看了两眼,才发现这件事的。他毕竟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见到这么惊悚的事情赶紧就扔下文件夹逃了出去,他也想过告诉崔承,开始是气愤崔承上次在电话里凶他,别扭着懒得主动联系崔承,后来是一直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契机,最后忙着忙着便忙忘了。
“哥你好好想一想,一个高中就敢杀人的人,是不是太可怕太危险了?这不是我凭空捏造的,我堂哥查到的东西,不可能是假的。”
崔承静静地听着,但他脑子里不断地在问自己,秦世森为什么会杀人,他说他犯了事儿被徐五爷救了,竟然是因为他手里有命案!他们在看守所见面的那一次,难道就是因为这件事?那时候他才多大?不满十八岁……所以秦世森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崔承有些难以置信,他觉得事情一定不简单,那个像王子一样的秦世森,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去害人。
他打断了江颐的喋喋不休,“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江颐惊叫,“知道了你还跟他在一块儿?”
崔承沉声说,“江颐,好好休息,明天还要坐那么长时间的飞机。晚安。”
“你就不想知道他怎么杀人的吗?”江颐本来就只看到了一小部分档案的内容,他不相信秦世森会把自己作案的历史说得那么具体,甚至还想过如果崔承详细地问起来,他应该要如何回答,可是崔承竟然就这样打发了他!
“我如果想知道,会亲自问他。”
崔承果断地挂了电话,脑子里很乱,江颐的话可不可信?崔承问自己,他觉得百分之八十是真的。在他与秦士森重逢初期,崔承不止一次琢磨关于秦士森的过去,只是慢慢的,崔承被秦士森所吸引,这些他已经不在乎了。
然而目前,崔承只想着,究竟会是什么境遇把秦世森逼上绝路了呢?他还那么小,又那么优秀的一个人,一定是巨大的变故……难道是因为他的父母?
崔承澡也不洗了,立刻起身,穿上衣服去了隔壁房间,发现此时此时秦世森还没有从健身房出来。短短的一段路程便让他极其想要知道真相的躁动不安的心平静了不少,他干脆点了烟斗,在走廊上靠着墙席地而坐,等着秦世森回房休息。
秦世森这边的电话还没有打完,他坐在马扎上,对电话那头的人说,“江先生,我觉得我们需要见面谈一谈。”
“原本计划是这样,但是最近有个很重要的项目,我马上要去n国待一段时间。”江立衡说话非常直白,而且只言片语中有着上位者不容置喙的自信与态度,“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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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诚意的话,是不会亲自跟你沟通的。你若是对我的身份有所怀疑,明天我可以让人送资料到你的公司或者府上。但是你知道的,毕竟不是可以昭告天下的合作关系,这是最高级别机密,万一泄露出去……你一定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江先生,如果你真的是我所知道的那个江先生,”这是江立衡说的最长的一段话,秦世森拧着眉头,“我有一个合理的质疑,你难道是因为想要跟我联合起来进行合法化的‘走私’工作,才来调查我的私人背景的?这不太合乎常理吧,你的身边一定不缺顶级人才,何必要把这油水送过来让我捞了呢?”
江立衡的出现很突兀,他给秦士森提供了非常优渥的条件,但令人不解的是,秦士森在考虑这个所谓的‘江立衡’究竟是怎么找上自己的。江立衡这个人秦士森其实略有耳闻,在a市乃至全国,军工企业势头最猛的新集团负责人一个握着秦士森所有秘密的底牌找上门来求合作的人,让他不安,更让他有种被扼住喉咙的感觉。但秦士森直觉,江立衡并没有恶意,可是直觉却不能作为佐证,秦士森不得不如履薄冰。
江立衡所说的合作,是他从来没有想过也没有资格接触到的官方交易的灰色地带,江立衡的身份不允许,所以必须有一个隐形组织的存在,帮江立衡消化掉由于国际法律及公约限制不能公之于众的那部分工作,也就是运输和保护与他国地方军交易的军火,直到它们离开本国边境为止。
相比起他个人的秘密,这件事才是完全不能透露的要人命的消息,江立衡会先告诉他,这一点让秦士森心动,又思疑。因为,他根本无人可说,就算是说,也不会有人信。
“不是。”江立衡似乎轻轻地笑了一声,“找你的理由很简单,因为家族里的一个小弟弟,无意中调查了你,觉得你的做事风格很另类又很和我心意,够狠够决断。除此之外,以后可能还会有一些以我的身份背景不好出面解决的事情,需要你的帮助。”
秦士森早想到,孙海峰说的有人在背后查他,估计这个人就是江立衡了。拿着电话的手心已经汗湿,但秦士森仍然表现得从容不迫,“如果我说不愿意呢?”
“不勉强。”
江立衡语气毫无波澜,秦士森在其中甚至听不出一点情绪,他忽然想会一会这个在商界被吹得神乎其神的人,“如果有机会见面,再谈。而且我需要时间考虑,你说的前提可能会让我损失惨重。”
江立衡的合作前提是,秦士森必须在一年内把a市清理干净,也就是说,他要干掉所有地下势力,成为a市湖面下的唯一一个“老大”。只有这样,秦士森才能全心全意为他服务,不会受到各种帮派恩怨的干扰。任何一点意外的出现都可能导致不可挽回的后果,这是江立衡绝对不允许的。
“可以。”江立衡淡淡地说,“a市公共安全部门即将联合开展为期两个月的暴风行动,大好的机会,可是失不再来的。”
不等秦士森再回应,江立衡挂断了电话。
秦士森身上的汗水已经干得差不多,皮肤上黏黏腻腻的非常不舒服。江立衡冰冷的语调中虽然听不出威胁来,但其实是认准了结果一定会令他满意。
江立衡这样的人物,随随便便掐死一个人跟玩儿似的,只是他不屑于这么做罢了,万幸不是敌人。秦士森想,除了同意,他没有别的选择,这或许真的是一个好机会。至于怎么“合作”,那是他扫除障碍以后才要考虑的事情了。
秦士森满腹心事地走回卧室,看见一个熟悉的大黑影儿在他房门前头,红色的火星忽明忽暗,秦士森这才露出了一个不甚明显的微笑,“怎么在这儿坐着?”
崔承看见秦士森,站起来活动了活动筋骨,然后上前搂住了秦士森的肩膀把他往卧室门里带,两个人身上皆是汗臭味儿,秦士森嫌弃自己,也嫌弃崔承,“还没洗澡?”
“待会儿一起吧。”崔承随口答,他完全没想过要绕弯子,进了屋,把秦士森摁在沙发上,开门见山地说,“来,宝贝儿,来跟我说说,原先你晚上为什么会失眠。”
第28章
转瞬间,秦世森脸上那点本就几乎看不见的笑容尽失,他沉默片刻,说,“你都知道了?”
“不知道。”崔承蹲在沙发前,正好与坐着的秦士森平视,有什么比秦士森开心更重要的事儿呢?应该是没有的。怪自己沉不住气,这话早知道就不应该问。崔承笑了笑,“我们先去洗洗,该睡觉了。”
秦士森睫毛颤了颤,他刚想开口,却被崔承伸手抱起来,走进了浴室。
这下想如实相告也不是时候了。
崔承可以对天发誓,今晚他绝对没动别的心思,只想好好冲个澡搂着秦士森睡一觉再说。看见爱人的裸体是个正常人都会有反应,他一心一意地帮秦士森擦背,自个儿都没打算搭理那根支棱起来的长枪,哪知秦士森今天主动曲了膝盖,在淋浴下热情似火地含住了他。
秦士森只会青涩地舔舔柱身吮吮头部,但崔承生理和心理同时得到了无法言喻的满足,他用最大的耐力控制住自己不往那温室一般的口腔中冲撞,焦躁的两只大手不断地抚摸秦士森的头发和脸颊。
只是秦士森第一次做这种事,有些不得要领,除非崔承用强,想要整根吃进去是不可能的。好几次尖锐的牙划疼了崔承,崔承吃痛,又不忍心打消他的积极性,他咬着后槽牙承受着这要人命又无上欢愉的折磨。
没多久,秦士森腮帮子酸得不行,然而崔承还是一点儿想要射的迹象都没有,他终于含不住了,将那黑紫色的大东西吐了出来。
花洒依旧开着,秦士森微微张着嘴。刚才崔承低弯腰低头,给他挡住了不少水花,现在秦士森稍微离远了一些,脱离崔承上半身的庇护,密集的水滴兜头而下,在他鼻梁和唇线旁形成一股股潺潺细流,配上那副对自己技术不佳的羞赧与对崔承始终没成功出来的带有指责意味的复杂的表情,像泪。
硕大的下身又涨了一整圈,崔承没忍住,边俯身亲上去边把人托臀压在了墙上,秦士森搂紧他的脖子,用唇舌热烈回应。一时间天雷勾动地火,顶喷下如帘的水珠都浇不熄两人的热情。
秦士森双腿不着地,悬空挂在崔承身上,全身的支点全在那两副身体相连的地方。虽然前所未有地爽,但浴室湿滑,到底不方便,崔承也怕一个姿势久了秦士森小腿肚子会抽筋,于是把人连操带抱地带回卧室大床上,才发现秦士森的后背都红了。
崔承强健猛浪,自从发现秦士森对情事适应良好后,一上阵就喜欢用尽全力,刚才虽然他一手护着秦士森的头部,但靠着冰冷的瓷砖,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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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森被他干得直往墙上撞,肯定是那会儿弄的。
那粗大的玩意儿始终没完全离开过秦士森的身体,崔承轻轻往前推送着,难得进出温柔,他心疼地舔着身下大片星星点点的血痕,“疼也不说。”
“没你废话多。”秦士森抽着气,被崔承舔得心痒难耐,崔承喜欢用粗鲁的方式干他,而他也同样享受这种痛快并存的性爱,他很不想承认,自己在这方面对感官的刺激或许有些异于常人,“快点儿。”
崔承哪有不从的道理,猛地往里一顶,腰上的马达跟突然充了电似的回到了最初的速度和力量,他咬着秦士森的耳朵,“要快还不好办?这样行不行?”
“呜!”秦士森再无法分神与他说话,红着脸儿喘,闷着声儿哼。
一番云歇雨毕。
秦士森懒懒地拍了拍崔承,“给我找件衣服来。”
崔承闻言,先慢条斯理地把人弄干净了放进浴缸泡着解乏,自己又飞快地冲了个澡,才给秦士森捞起来裹上浴巾擦干后穿上了睡衣。
从浴室出来,秦士森径直走出门外,“跟我来。”
秦士森走路的姿势有那么一点别扭,崔承没问这夜半三更要做什么,只想过去把人抱起来,却被秦士森冷脸拒绝了,“不用。”
用人可前不用人可后,这就翻脸不认人了。怕把人惹急了,没敢真把话说出口,崔承舔舔牙挑唇一笑,事实上他心里对秦士森的小模样受用着呢。
夜深,别墅里静得只剩下两人一前一后又轻又慢的脚步声。如果不是秦士森此时刻意带崔承走近,崔承都没太注意走廊的尽头是一道楼梯。秦士森开了壁灯,灯光却并没有照到头,崔承跟着秦士森一阶一阶登了上去,才发现他从外看一直以为的阁楼,也是两间房。
房门用老式挂锁锁着,没有灯,外墙也没有开窗,一丝月光都透不进来,整个走道儿乌漆墨黑。秦士森不知从哪里捏出一把钥匙,插进锁孔里,推开了门。
秦士森进屋摁开灯,崔承随他进去,忽然瞪圆了眼睛。
屋内像是一个客厅,摆设很复古,大头电视,单开门老式冰箱,曾经流行过的成套的蕾丝沙发巾和餐桌布,连天花板上的灯,都是现在很难见到的白炽灯管,架子上甚至摆着泛黄的旧报纸……唯一看起来比较新的,是一台漆黑的雅马哈钢琴,所有的东西保存得很好,表面也不见浮土,但它们组合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怪异,置身其中,仿佛让人回到了少说十几年前。
秦士森拿起桌上的瓷娃娃摆件儿,那是一对儿有些年头的母子天鹅,好像还修补过,他轻轻摸了摸,又放了回去,自从进了这间屋子,秦士森脸上的表情柔和了很多,但这样沉浸在某种未知情绪里的柔和,却让崔承看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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