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吃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包打猫
秦士森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他不置可否,崔承便跟着进了书房。秦世森坐在办公桌前工作,崔承在不远处的沙发里半仰半躺着玩手机小游戏,气氛还算和谐。
十二点半,秦世森抬头看了眼钟,他合上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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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揉眉毛和眼睛,准备再看一份文件。崔承把手机搁在一边儿,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沙发,“过来,休息会儿,我给你摁摁头。”
秦世森犹豫几秒,没等他反应过来,双腿已经由不得自己控制似的走向崔承。
崔承高兴地把人搂放平了,让他头枕着自己的大腿,一点一点地给秦士森按摩头部,不轻不重,力道刚刚好。秦世森舒服得闭上眼睛,享受崔承给他的专属福利。崔承手指灵活地在秦世森的眼眶周围的穴位上刮着,又用大拇指在秦世森太阳穴上压了压,“这样可以吗?”
秦世森没答话,崔承又轻声问了一句,“嗯?”
崔承拍了拍秦世森滑嫩的脸,趁机试了试手感,秦士森依旧没有反应。
这才多久,崔承居然把人给揉搓着了。
“不是说睡眠质量很差么?怎么一见着我就犯困,跟个睡神似的?”崔承喃喃自语。可不是这样,在他车上睡,在他店里睡,在他腿上还睡。
崔承笑着摇摇头,将人打横抱起回到卧室,让秦士森舒舒服服地躺在了床上,崔承紧接着也躺在了旁边,把秦士森揽在怀里,关上了床头的灯。
还是把人累惨了,这么大动静秦世森都没醒。崔承吻了吻怀中人的脖子,有点心疼,他暗暗发誓以后坚决不能不知节制,太过放纵。
第24章
赵阿姨负责秦宅日常餐食。她干活儿勤快话又少,该自己做的分内工作一定一丝不苟地完成,自打崔承来了,赵阿姨发现他不止包圆了宵夜,现在还天天动手做两人份早点。秦先生鲜少回家吃午餐和晚餐,赵阿姨几乎成了专门给保镖们和清洁阿姨做饭的厨子了。
赵阿姨偷偷和早起煎荷包蛋的崔承说,“再这样我要失业的啦。”
崔承盛起煎得一面金黄的荷包蛋,不住地笑,“不会不会,只要我一天弄不好水晶虾饺,您就踏实儿的。”
每回吃水晶虾饺,秦世森那眉头舒展的模样崔承可是记在心里的,可见赵阿姨有些自己永远学不会的拿手好菜是秦世森的心头好。
小半个月过去,崔承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他在秦世森这儿心安理得地住着,白天上自己房间给秦士森做笼子,偶尔回店里看一看,晚上和秦世森相拥而眠,他觉得没有比这更好的生活了。
一天下午,崔承想着很久没去探望师父了,便提着一大盒京八件儿去了老爷子家。崔承笑着嘱咐几个秦世森非给他安排的保镖在楼下等着,“可别跟上来,再把我师母吓着。”
师父六岁的孙子贝贝和别的小朋友们在单元楼下追追闹闹,笑得咯咯咯咯。大老远见了崔承,贝贝立刻扔下小伙伴张开双手疯跑而来,“崔承叔叔!!”
“椒盐酥!是不是又有椒盐酥吃!”贝贝看见崔承手上的红色大礼盒,蹦得更欢了,恨不得飞过来似的。
“净想着吃!”崔承一只手占着,另一只手提溜小鸡仔儿似的,把虎头虎脑短胳膊短腿儿的贝贝夹在自己手臂和肋间,“贝贝,又胖了!”
“啊啊!奶奶说了才不是胖!是壮!是壮!”贝贝摇晃着四肢,用尽全身力气反驳。
崔承乐呵呵地把手脚乱甩的贝贝掖紧了,“好吧是壮不是胖。怎么就你自己在楼下玩儿啊,小心坏人把你抱走了!”
“爸爸和姑姑说有事跟奶奶商量呢,让我下楼和优优玩游戏。”贝贝握拳大喊,“有坏人来了我就打他!哼!我才不怕呢,而且优优爸爸是警察,专门打坏蛋!”
和贝贝嘻嘻哈哈上了楼,崔承发现师父家的门竟然没有关严实,漏着一小条缝,从屋子传出一阵吵杂的声音。
崔承听出来了,是贝贝的爸爸和师母在争吵。崔承连上笑意顿时消失,他将贝贝放下,蹲下来将点心盒子拆了,随手拿了几样儿塞进贝贝手里,对正好奇地想往里瞅的贝贝说,“贝贝,咱们是不是忘了给优优拿点心了?”
“啊!对了,怎么就忘了呢!”贝贝一手抱着点心,另一手跟小大人儿似的拍了拍脑袋,“不行,我得给优优送好吃的去!上回她还给了我一整条进口巧克力呢。”
崔承嘴唇翘了翘,“去吧,再多和好朋友玩儿会儿,爸爸妈妈马上就来接你回家了。”
贝贝忙不迭应了声,一溜烟儿地往下跑。
崔承用洪亮的声音叮嘱道,“下楼梯慢点儿!别摔着!”
“哎!”
崔承一手推开门,只见师母和一双儿女都在客厅站着,师父一角坐在轮椅上,目光涣散不知道在看哪里,就像一个懵懂的局外人。贝贝爸爸一脸惆怅,贝贝姑姑则是忧愁加烦躁,而师母,眼眶发红,看见崔承来了,偏过头偷偷抹了一把眼睛。
崔承眉头皱得结了团,说话还算心平气和,“诶,我来得不是时候?”
“行了,这件事我不会同意的,你们回去吧。”师母对儿子女儿轻声说,语气中是坚定的拒绝,然后又冲崔承勉强笑了笑,“没有,来得正好,坐吧。我去给你倒杯水喝。”
接着,师母转身蹒跚着进了厨房,似是不想再和儿女争辩。
两兄妹都在气头上,直直地站着没跟崔承打招呼。崔承弯下腰先拿了轮椅靠背上的毛巾给师父擦了擦溢出口水的嘴,背对着师父的两个儿女说,“有天大的问题,在师父面前跟师母嚷嚷不合适吧。”
兄妹两个并不是不孝顺的孩子,立刻被崔承说红了脸。可是贝贝姑姑仍不忿地阴阳怪气来了一句,“承哥,我爸原先最待见你,你看,什么好手艺你都学着了,你也算靠了老爷子不少是不是?咱们也都不是外人,你今天赶上了就给我们评评理儿想想辙儿吧。”
贝贝姑姑年轻未嫁时曾经对崔承动过心思,被崔承毫不犹豫地当面拒绝后,也许是觉得伤了自尊,之后见着崔承说话总夹枪带棍的,这么多年一直如此,贝贝姑姑两片嘴巴皮子带刺儿,脾气坏点但人不坏,崔承不当回事,早习惯了。
两人今天过来,是想说服母亲把父亲送去疗养院。
起因是师母前几天为了搬老头子起身洗澡,崴了脚后过了两天还摔了盆骨,两兄妹心里头着急归着急,轮着班儿伺候了老俩一个多星期,但工作家事每一样都无法长期这么撂下,加上母亲真正自顾不及的时候,他们才知道照顾老年痴呆的父亲需要牵扯多少功夫和力,光是晚上这一遍又一遍地给老爷子翻身、换尿布就够受罪了。
两兄妹今天一道儿刚来的时候,先开口和母亲商量,要不请个护工。可是当初为了给贝贝爸爸买新房娶老婆结婚,崔承的师父毅然卖掉了家里唯一的一套三居,换成了现在的一居室,再住进一个人来,实在不现实。
说到地方不够大,贝贝姑姑又想起之前自己出嫁只得到了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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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手做的几套实木家具,这在当年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她心中隐藏多年的那点小不平上来了,讲话自然又开始没辙没拦,一时嘴快,提出把父亲送去疗养院的主意。
“他活一天,我伺候一天!我宁可累死也不能让他自己在外头待着!”母亲差点儿背过气去,在她看来,疗养院和养老院有什么区别?最可气的是,儿子居然不出声,默认了妹妹的提议。
这下更糟,无论贝贝姑姑如何解释疗养院不是养老院,崔承的师母都是听不进去的了。
贝贝的姑姑会这么说,证明她确实是想过这个方法的。她和哥哥结婚都晚,两人家里都有才上幼儿园的孩子,四口子为了生活需要上班,天天往爸妈这儿跑是不可能的。现在父亲成了这样,总不能让母亲再累倒下了,既然大家都没法亲自照顾老人,不如送去疗养院,这样所有人都轻松,大不了分摊点钱的事儿。
不料母亲真的气急了,贝贝姑姑后悔不迭地道歉认错,崔承的师母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儿女要抛弃他们的父亲!
崔承耐心地听完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期间,师母早已悲从中来,给他端了杯热水搁在桌子上,懒得再听儿女的说辞,推着老头子进屋去继续抹眼泪了。
没过多久,崔承敲门进屋,他给师母递了一张纸巾,咧嘴笑道,“我还以为怎么了呢,这还叫个事儿?师母别伤心,我那儿还有空着的一间房,离这儿不远,有电梯很方便进出,您和师父暂时上我那儿住不就完了吗?就是得等个三两天,还要拾拾。”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崔承的姥姥过世以后,师父师母给过他像亲人般的温暖,在他们需要他的时候,崔承一定义不容辞。这件让师父一家炸开了锅的事对于崔承太过简单,他甚至因为自己可以帮得到师父而感到高兴。
好不容易把师母哄出屋,大家围坐在一起开了个小会,最终在崔承的热情相邀下,师母接受了子女的道歉,并且同意拾几天搬进崔承的房子里,雇一个人专门照顾老头子的饮食起居。
师母不想太占崔承便宜,决定把一居室租出去,房租交给崔承。崔承推却不过,想着自己不的话师母一定会不安,所以答应下来,并且主动把找护工的活儿给揽了。
秦士森发觉今天的崔承有些奇怪。
平日里吃宵夜的时候,崔承都是很自然地和他说一两句有的没的,今天像是在想什么事情,一言不发。他在书房办公室,崔承总悠闲自在地玩手机或者平板电脑,今天却皱着眉头叼着烟斗一直正襟危坐,虽然还是捧着平板,但明显不在玩儿。
烟斗点着,淡淡的烟草燃烧的冷香熏得整个书房都是,室内空气循环系统显然不够用,秦士森有些晕,虽然不讨厌这味道,但他工作完以后还是把窗子全部打开了。
崔承第一次没有在他起身的那一刹那抬起眼皮,秦士森嘴角不自觉下沉,他走到崔承所坐的沙发旁,忍不住问,“你在做什么?”
崔承抬头,看看秦士森逆光站在一边,他大手一捞,把人弄到自己大腿上坐好,不给秦士森逃走的机会,分外自然地把平板放到秦士森腿上,拿开烟斗说,“你说哪个公司的护工比较靠谱?”
“找护工干嘛?”秦士森又问。
崔承三言两语给秦士森解释了一通,秦士森点头,说,“我从济慈帮你找找。”
崔承眯起眼睛,高兴地笑了,他努起嘴在秦士森脸上啵儿了一下,“我怎么就没想起来呢!”
其实崔承哪里是没想起来,而是秦士森从来没说过在疗养院的妹妹的事情,崔承不喜欢刨根问底,秦士森不主动提,他便宁可当做忘了这事儿。
秦士森偏头躲了躲,还是没躲过,又让崔承亲了个正着。他犹豫了一下,指着崔承手里的烟斗问,“这抽起来到底是什么味道?”
第25章
“试试?”崔承说。
秦士森迟疑地挑挑眉,崔承两指夹起烟斗,轻吸一口,突然一只手压着秦士森的脑袋把他的唇往自己嘴边送,秦士森两片薄唇被含了个猝不及防,他睁着双眼被崔承捏着下巴顶开了牙齿,口腔瞬间被苦涩的烟味儿以及沾满烟味儿的舌占领。
有过几回接吻的经验,崔承愈发老练地勾着秦士森的唇舌肆意舔弄,已经克制过的力道依然霸道强劲,在秦士森唇缝中攻城略地。
秦士森的舌尖被崔承卷进自己嘴里狠狠地吮吻,他舌根发酸,两人唾液翻搅混杂,发出暧昧的水声。很快,秦士森开始呼吸困难,浑身酥软无力,他双手抱住崔承坚实的后背,发出小声的呜咽。
崔承听到秦士森情难自禁的声音,身体像是过了电似的兴奋起来,他粗喘着和秦士森分开了不到一寸的距离,用沙哑到几乎让人听不清的嗓音问,“味道如何?”
秦士森被蹂躏得红肿又水润的嘴唇轻启,“还行。”
崔承咧嘴一笑,用粗糙的大拇指给秦士森擦了擦嘴角的水渍,两排洁白的牙齿露出来,他把被自己扔到一边的宝贝烟斗捡起,对还在发出细微喘声的秦士森说,“再来一口?”
“……不要了。”秦士森扭脸拒绝。
“不要这个,”崔承嘿了一声,搂紧坐在腿上的秦士森,蹭地站了起来,“那要点儿别的吧。”
秦士森的臀部直接坐在了崔承的手臂上,崔承用这个姿势把秦士森抱回房间,秦士森被举得很高,失衡的紧张感让他直揪崔承的头发,崔承头发短,根本无法受力,他只好搂住了崔承的脖子。崔承不怀好意地将人抛了抛,还挪出一只手剥开秦士森睡衣下摆的几颗扣子,对准那莹白的腹部肌肉连嘬几口,“放心,摔自己也不能摔了我的大宝贝儿。”
摇摇晃晃,温热的唇舌又在自己身上作怪,秦士森开始对崔承非人的臂力产生科学性怀疑。幸好书房与主卧只有两墙之隔,一进门,开灯,再一关门,崔承单手扯着自己t恤的后衣领往上一提,壮实的上半身立刻露了出来,他边亲吻秦士森的唇,边扶着人往床边带。
崔承迫不及待地把秦士森的上衣脱了,然后把人推倒在床,自己伏身欺上去,他双手抚摸着秦士森光滑裸露的肌肤,嘴唇不断地在秦士森的肩膀和胸口留下一个个深红色的痕迹。
崔承俯着身子舔了舔秦士森汗湿的额头,“有件事还要需要确认。”
崔承同样忍得辛苦,他的汗水滴落在秦士森的皮肤上,让秦士森的身体震颤不已。灼热体温突然离开,秦士森胸前一凉,那被引诱而出的欲望在他身体各处流窜,秦士森觉得崔承可恶到极点,“什么?”
“根据上一次我努力伺候你的满意度,是不是可以告诉我,现在,我是你的谁?”崔承无比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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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师母的感情,两个人携手到老,相互扶持,这才是真正的爱。他曾想过要等,等秦士森主动告诉自己,可是以秦士森的性格,自己不逼他,想要听到的话是不可能听得到了。
秦士森怔愣住,崔承总是这样,在男人最不可信的时候问话。秦士森知道崔承是认真的,可是,两个人的相处已经那么显而易见了,他自己还不是什么都没有明说过
“那我是你的谁?炮友,床伴,还是情人?”秦士森把崔承的话直接还给了崔承。
“都不是。你是我的,”崔承轻抚秦士森的头发,然后捧着他的脸,边低头亲吻他的嘴唇,边用深情到要将两个人一起融化的声音,说,“爱人。”
秦士森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他双手爬上崔承的后背,头离开床面,在崔承的唇上吻了一下,“你,也一样。”
崔承心中的狂喜犹如燎原的野火,让他化身为狼,狠狠地朝秦士森吻去。
“嗯!”秦士森咬着嘴唇拼命忍住要发出来的声音,他推了推崔承埋在自己胸口大力吸吮的脑袋,不料崔承完全不打算松嘴,又是一个重吸,另一边被崔承的拇指与食指捏着用力搓动,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下身本在轻轻厮磨,随着这一下儿,那硬挺如铁的东西还趁机向前一顶,隔着几层布料顶得秦士森汗毛起立。
“你……!”秦士森脸色潮红,抬起膝盖把崔承别开了一点点。
崔承的身体总算向上移了移,他双眼正对着秦士森,浓眉之下狭长的眼睛仿佛散发着绿油油的光,就像一头捉住了猎物的兽,要把秦士森拆吃入腹。
秦士森被他看得心惊,“就不能轻点儿?”
“你喜欢重的。”崔承说得肯定,他这是在总结经验,秦士森听在耳朵里,脸上红得能滴血。
秦士森一脚踹过去,结果让崔承握住了脚腕,借机在他几乎没经过日晒的白嫩的脚趾上留下一串吻,秦士森羞得想抽抽不回来,反而被崔承抬着腿褪下了裤子。
“变态!”秦士森骂道。
崔承把自己也脱了个光,他对秦士森的评价毫不在意,沉沉地笑着朝秦士森已经硬得滴水的性器低下头,“还有更变态的,试一试?”
灭顶的快感犹如潮水一般袭来,秦士森看着崔承臣服在自己身下,小心翼翼地包裹着那根东西,双手揉着他臀上的软肉,为自己口交。那种爽快的感觉让他把崔承的头抱得更紧,他控制自己的本能不往崔承嘴里冲撞,却忍不住随着欲望轻微地挺动腰部。
秦士森沉浸在崔承给他的快乐里,就连崔承的手指撑开了他的后穴都无暇顾及。秦士森被舔吮得浑身瘫软,圆润的头部突然涨大了一圈,秦士森后知后觉地低呼,“吐出来……”
崔承没有放手,却用舌尖钻进那个即将射的小眼儿,凹起两腮用力一吸,秦士森抖着臀部,全数射进崔承的嘴里。
崔承含着他的东西,看着秦士森放空着急促喘息的表情,慢慢地把嘴巴又向后挪了一些,他抽出开拓多时的两根手指,换成了沾满天然润滑剂的舌头。
还在不应期的秦士森仿佛被雷劈中,他没想到崔承说的“更变态”是这个意思!他惊慌失措地支起两条腿,想要坐起来,“别……”
“没关系,我喜欢。”崔承摁住了秦士森的腿,他完全没有心里障碍,他爱秦士森,秦士森的一切都是他的,不管是哪里,他都喜欢。
感觉到某个滑腻的东西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并且开始有规律地探进、退出,秦士森顿时有些难以接受,“崔,崔承……”
“还没扩张好。待会儿再……”崔承终于撤了出来,他隐忍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现在这么叫,我会忍不住马上操死你……”说完,崔承又一次低下了头。
被崔承硬生生地威胁后,心理的抗拒终究敌不过生理的快感,秦士森拿过一个枕头把自己的脸埋起来,放任崔承随意摆弄自己的身体,忠于欲望本能地享受着。
秦士森觉得被崔承舔弄得小腹紧缩,马上又要射第二次的时候,崔承突然扯掉了遮在秦士森头顶的枕头,他跪在秦士森腰侧,居高临下地看着秦士森,硬了半天的大家伙在黑亮的卷毛丛中高傲地指向秦士森,半圆的顶端滴答着粘液,仿佛在垂涎秦士森完美的肉体。
“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崔承把秦士森两条长腿扛上肩,秦士森也不瘦,可跟崔承肌理分明的块状肌肉一比,就显得弱多了。秦士森腰部悬空,崔承扶着那忍得快爆炸的性器,一点一点地挤进秦士森被开发得柔软至极的身体里,“现在,叫我的名字。”
“啊!”崔承实在是太猛了,一上来便是爆发般的深顶,没几下秦士森便软了腰,他失声尖叫,“崔承……崔承……”
两人刚刚表白,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这叫声明明是崔承要求的,可他自己听了又受不了,仿佛炸药扔进了火场,把他轰得无论怎么往深处抽插,把秦士森干得腿根痉挛,都不够尽兴!
崔承把两条又长又直的腿从雄壮的肩膀上放下,让秦士森的双腿分开围在自己腰侧,然后一边像电动马达一般挺着腰,一边把人一点一点搂抱起来,过了一会儿,秦士森几乎是整个人坐在了崔承的那一根上。
秦士森的后方被最高限度撑大,力大无穷的崔承仍托着他的臀部不断向上顶着,每一次都戳到了他身体最深最敏感的地方,他觉得自己快要被崔承捅穿了,他甚至能感觉到崔承那玩意儿的头部和柱身的青筋凸起如何摩擦娇嫩的肉穴,两人交合的地方湿得像是干出了水。
秦士森被完全没有停歇的疯狂操干逼得射了,粘稠的白色体液喷在了崔承的腹肌和毛发上,看得崔承再一次红了眼。
“喜欢吗?”崔承边干边问。
“嗯。”
“喜欢吗?”
“嗯……”
在崔承一声声的询问中,秦士森眼前一片模糊,他只能看见崔承肩上的穿山甲在不断跳动,极致的性事让秦士森昏了头,他忍不住对着那黑色的文身吻了上去,用轻得像是羽毛掉落的气音回答,“喜欢。”
崔承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他终于绷不住,肉头在秦士森体内涨大跳动,他把它塞到了最里头,感受着秦士森无法自控的缩,喷射而出。
第26章
事实证明,正值壮年的男人饿不得。刚刚表明心迹的两人没把持住,不知餍足地又在浴室和房间各做了一次,等崔承把一切拾妥当,秦士森已经倦得快睡着了。
只要有机会,崔承就不愿意给秦士森穿上衣服。侧身把光溜溜的秦士森搂得死紧,健壮的大腿夹着秦士森的,崔承赤裸的下身紧贴在秦士森臀间,稍微一动,那不知疲倦为何物的东西又有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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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的趋势。虽然平常这样的姿势睡习惯了,但今天,体力透支到极限的秦士森拧了拧身体,发出不满的喃呢,“累。”
“我知道,别动。”崔承吻了吻秦士森的颈项,腾出一只手在秦士森腰腿处轻捏着,“舒服点了没?”
“嗯……”
“宝贝儿,商量个事儿。”崔承压低嗓音跟秦世森说着话。
秦世森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嗯?”
“我觉着,这床有点儿不够睡的。”崔承个儿高块儿大,秦世森两米三的床都快经不住他造了,刚才他差点干得秦世森滚床底下去,分神捞了人好几回,这怎么能让崔承不郁闷,“我师父这人嘴硬心软,说娶媳妇儿就那小马扎了,实际上早给我备好了一张上好的红木大床,就搁闲置的那房里呢。过两天我师父他们要搬进去,让谁睡了我都舍不得,不如搬过来把现在这床换了?”
“谁是……你媳妇儿?”秦士森对这个称呼十分不满意,又实在困极了抬不起眼皮,声音绵绵的一点儿力度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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