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挂系统,最为致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字卿
夜宵忧心忡忡道:“行了,回去吧。跑快点,千万别被夜谭老大看见……”
夜宵一路上提心吊胆,生怕被人看见当做变态。
其实他不必如此多虑,因为他被迫裸奔的机会还有很多,迟早会被看见。
第108章醉乡02
次日清晨天光大亮,夜宵仍在迷糊,被七七从被子里拖出来:“哎呀你这个懒蛋!居然还在睡!”
夜宵有气无力道:“我可没睡,这是瘫痪。”
七七看他神色萎靡,担心道:“啊?你生病啦?”
“那倒不是……”夜宵扯了被子又缩进去,揉着酸痛的腰和屁股叹气道,“这是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多问。”
七七:“???什么东西?你又拿这破烂借口搪塞我!”七七啐了一口,掀开被子强行把他从枕头里撸出来,“哎呀不管啦来不及啦!夜谭哥哥他们都走了好久了!快点啦!懒蛋!”
夜宵企图维护被窝无果,欲哭无泪地被她从床上拖了下来,心中含恨。自从七七跟夜谭学了一段时间功夫,力气真是越来越大了,自己又日渐瘫软,照这个势头没多久就要被她吊起来打了……
夜宵哼哼唧唧嚷嚷道:“哎去哪呀……干啥呀……”
七七打了水沾湿手帕,粗暴地对着他的脸一阵猛擦:“赏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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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定了白树湖畔的秋思楼,我昨天专门通知过你的!”
夜宵:“有毒吧大白天赏锤子月啊?等我睡醒赏自个儿在家里赏不行吗?”
“你说的很有道理,其实我也不太明白。”七七点点头,却仍坚毅道,“不过是洛书哥哥安排的,说文人都这样赏。”
看来今天是躲不过了,夜宵扶着腰磨磨蹭蹭出了门,嘟囔道:“你们文人真鸡儿麻烦……”
看夜宵出了门,夜阑问也不问,乖乖跟着走了。
七七看着成日上蹿下跳的夜宵如今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忧虑道:“这猴子今天居然没跳窗,看来真的病得不轻。”
夜宵把夜阑赶到车顶吹风,自己躲在车厢里安心补了一觉。颠簸了小半日,下午才抵达白树湖。此间视野开阔,秋思楼拔地而起,几可摘星,是远近闻名的观景圣地。
楼层定在顶层,四周烟雾缭绕,如置云端。夜谭一行来得很早,到此时饭菜凉了大半,便命人撤下去换新。
夜宵眼巴巴看着美食珍馐撤得一干二净,按着空荡荡的胃哀怨道:“哎我一整天啥没吃呢……有什么可以垫垫肚子的吗。”
“只有大少爷送来的梅子酒,说是自己酿的。”君璇衡一如既往瘫在夜谭怀里,翻着路上顺来的话本,“其实他都送了好多次啦,一直压在地窖里,还没开封过,今天顺道带来尝尝。”
夜宵软趴趴瘫在桌上,敲着桌面道:“已经饥不择食,不挑不挑,来吧。”
随行的几个婢女应声一福,摆好瓷碗拍开封泥,逐个斟满,廊间霎时清香四溢。
君璇衡捧着瓷碗深吸一口气,既有果味甘甜,也有酒香醇厚,问道:“阿谭要试试吗?我好像从来没见过你喝酒。”
夜谭垂首道:“影卫的规矩,滴酒不沾。”
君璇衡问:“是怕喝醉?”
夜谭点点头:“是。不过真要喝也无不可,夜行有针对刑讯的抗药训练,可以用内息暂时强压,保持神智清明。”
君璇衡好奇道:“那内力不能用的时候怎么办?”
“自杀。”夜谭语气平淡,“影卫性命低贱,不如情报重要。”
君璇衡抖了一抖。
随即干巴巴地道:“这、这规矩不好,你还是改一改吧……”
夜谭温顺地领命道:“是。”
君璇衡浅浅抿了几口,入口甘甜绵软,并不刺激,便又道:“还挺甜的,尝一口吗?今天没关系吧,侍卫们都在楼下候着呢。”见夜谭仍在犹豫,似有难言之隐,忽问,“阿谭,是不是不喜欢酒呀?”
“确实是有……不太好的回忆。”夜谭道。
“……啊,”君璇衡细细想过,记起一事来,小心问道,“是秦七公子过世那天的宴席?”
夜谭点了点头。
那是他生平唯一一次饮酒,尽是自暴自弃的赴死意味,实在没什么好印象。
君璇衡立刻便懂了,胸腔里满是泛滥的心疼,回身抱住他揉了揉头顶,哄孩童一样安抚道:“哎阿谭不喜欢就不喝啦。”
他刚刚饮了酒,眼角泛着迷醉的潮红,唇齿间也残留着酒气。
夜谭忽然动了心,想尝一尝这醇酿到底有多甜。
阁主二人腻歪的期间,夜宵也顺了两碗瘫回座上,不走心地用手肘推给夜阑一碗。夜宵先前偷喝过阿横阿竖的烧春和花雕,辛辣冲鼻,无异自虐。此刻小心翼翼闻了闻,感觉梅子酒似乎温和许多,试探性喝了一小口,气道:“擦叻!难喝!”拍在桌上退远,嫌弃道,“怎么会有人喜欢这么难喝的玩意儿……”
骂骂咧咧地回头,却见夜阑那一碗已经完全见底了。
夜宵无语道:“……你咋就全部喝完了?”
夜阑茫然:“不是你让我喝的吗?”
“不觉得难喝?看不出你居然很会喝酒。”夜宵连连咋舌,惊叹道,“唉倒了也浪,我这碗也给你吧。”
夜阑听话地接过他递来的碗,如寻常饮水一般灌下满满一碗。
夜宵汗颜道:“喝这么快干嘛,不会难受吗……”
夜阑说:“难受。”
夜宵贴心地道:“呃你要是觉得晕的话,不用强撑,告诉我一声我先送你”
夜宵话没说完,就看见夜阑从椅子上一歪,脸朝下“噗通”一声砸在地板上。
夜宵:“……”
君璇衡听见动静,回头看见夜阑已经栽倒在地上,气道:“这么快就灌醉了?你又欺负夜阑!”
夜宵百口莫辩:“冤枉,我不知道他这么脆弱。”
君璇衡忙道:“你快背他去休息吧,这里风大,当心风寒。”
夜宵哀嚎道:“背个锤子我自己都快走不动……”
君璇衡一听便十分担心:“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陆大夫今天不在,让阿谭给你看看。”
夜宵扶着自己支离破碎(…)的臀部和腰肢,颤声道:“还是别看了,当我没说,我哪里都很好。我送就我送吧……”
夜阑在起起伏伏的颠簸中找回意识。
他觉得头有点痛,视线也不太清明,肺腑中还有点起伏不定的呕吐之意。浑浑噩噩了半晌,渐渐发现自己被人背负着,在走廊间缓步前行。
两侧是宽广的湖泊,波光粼粼,盛着落日余辉。山间缭绕着薄薄的晚霞,暮色将至,层林渐染。山水相连,天际一线,夜阑只觉天地浩渺,摄人心魄。
夜阑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因为他的生命力只有高墙与锁链,从未见过如此开阔的盛景。
而背着他的人有着怀念而熟悉的气息。
他几乎是无意识地脱口而出那个心心念念的名字:“癸卯……”
“哎哟,祖宗,你可算醒了。”夜宵终于盼到了解脱,停下步伐回头对他道,“下来自己走吧,饶我一命。”
夜阑看见他的脸呆了片刻。
回过神后,仿佛触电一样挣脱他手臂飞速退避开了。
夜宵正在疑惑他又发什么神经,便听夜阑惊惶地指着他:“癸、癸癸卯???”
夜宵顺畅地应声:“哎,干嘛?”
夜阑惊恐地回头四顾,没看到其他人,慌忙问:“你、你在跟我说话?”
夜宵:“不然呢,难道跟鬼说话。”
夜阑已经被酒气蒸得通红的脸上,绯色似乎又重了几分。
“你又犯什么病,快点走了啦。”夜宵一手扶着红漆柱子一手扶着腰,“我的老腰快要折腾断了,想赶紧回去歇着。”
“回去?回哪?你……”夜阑的语气极尽小心,几乎快要哭出声来,“你认识我?”
“哇塞,你是傻的还是我是傻的,只有你不认识别人的份,哪有别人不认识你的份。”夜宵鄙夷地撇撇嘴,没有耐心和他废话,催促道,“快走啦,夜阑。”
夜阑的神情僵住了,呆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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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夜阑……是谁?”
第109章醉乡03
作者有话说:
????让我发出去啊擦叻叻????
“……你又不记得了?”
夜宵十分头大,叹口气埋怨道,“你咋挑这个时候发病,也太会给我找麻烦了……不能等我躺下了再发吗……”
夜宵感觉自己的腰到了极限,只好道:“喂,我不行了,你来抱我。”
“抱抱抱抱、抱你???”夜阑受了一惊,疯狂摇着头越退越远,“这这这不不不好好吧!!”
夜宵也跟着懵逼了:“有什么不好?我又不是没被你抱过?”
夜阑背抵上栏杆,已是退无可退,几乎抖成筛子,眼前一片昏花:“你你你你说什么我我我抱、抱过过你??不不不不会吧???”
夜宵咬牙切齿冷笑道:“何止抱过,上都上过了。”
夜阑滋溜滑到地上,眼神溃散,神情呆滞。傻了一会儿,吸溜一声,流下两行清泪。
夜宵大吃一惊:“卧槽这他妈有啥好哭的?!要哭也是我哭吧?!”
夜宵看他仿佛被吓懵,心想自己也不该跟个傻的计较,认命地提起真气回身想去扶他,“好啦不闹了,先跟我回去……”不料才踏前没几步,夜阑宛如受惊的兔子,刷一下弹出走廊,没入灌木丛中不见了踪影。
动作之迅猛,手法之娴熟,简直是他毕生武学的巅峰。
夜宵耐心终于到了极限,一拳捶在阑干上:“马蛋,爱来不来!滚吧你!!”愤愤然回身准备回去,不料盛怒之下步子迈得太大,胯下一阵刺痛,颤颤巍巍地弯腰弓起了身子。
“你怎么了?”夜阑毛茸茸的脑袋从枝桠缝隙中钻了出来,小心问道,“癸卯,你是不是受伤了?”
夜宵咬着牙瞟了他一眼,赌气不想理他。
夜阑又道:“你你你脸色不是很好……要不要帮忙……?”
夜宵翻着白眼瞪他:你也知道我要帮忙!还不快来背我!傻缺!
夜阑被他怒气烧得心口乱跳,愈发惶恐,又钻进一旁的密林中,回来的时候抓着一根手腕粗细的树枝,慎重其事地递给他道:“你抓着树枝,我扶你回去……”
“哈???”夜宵气得要原地爆炸,一巴掌抽飞枝干,“你怎么这么烦!!要背就背!不背就滚!”
夜宵碎碎念道:今天夜阑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简直有些怀念以前脱裤子就干的夜阑……哦脱裤子就干只是个形容词,并不是真的指那件事情本身。
夜阑挣扎了许久,才发着抖半跪在他身前。夜宵如释重负地瘫在他背上,感觉已经折寿十年。夜宵缓了缓,背着他的人依旧纹丝不动,“啊,你是不知道路?不会走你就问嘛,呐,顺着走到尽头,然后往东……”
夜阑只觉得双腿发软,带着哭腔道:“你……你头转过去一点……别对着我脖子吹气……呜哇……”
他从醒过来就觉得飘飘忽忽地稳不住步伐,此刻夜宵呼吸打在背上,简直百爪挠心。
夜宵闻言,赶紧侧头调整方向,贴着他的耳垂呼出一口热气。叫你老搞我!我也要搞你!偏要吹!
效果立竿见影,夜阑噗通栽倒在地上。
夜宵随之重重摔在地上,顿感自己的屁股砸得四分五裂,“哎呀妈呀我的屁股啊啊啊痛痛痛……”
夜宵此刻方懂一个道理:人作死,就会死。
好在之后安分守己,没出别的状况。夜阑哆哆嗦嗦把夜宵端回客栈房中安置好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
夜阑问他伤在哪里,伤势如何,要不要请个大夫,被夜宵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夜阑十分茫然,显然不知道自己为何被骂。照惯例他该贴着夜宵钻进被子里了,今天却转身出了房间,坐在门槛上开始发呆。
夜宵舒舒服服躺了一会儿,瞥见门口那个身影,忽然觉得眼熟。继而想起,少时在夜行修行的时光,那些夜阑尚且不曾与自己说过话的日日夜夜,也是这般驻守在自己房间门口,通宵达旦。
“夜阑?”
他唤了一声,夜阑似是走了神,并没有反应。
夜宵想了想,又道:“……丙戌。”
夜阑如遭雷劈,浑身一颤,猛然回头看他,眼中蕴含着从未有过的滔天波澜,哆嗦着道:“你、你没认错人啊……你真的认识我……”
夜宵无奈地拍拍身边的床褥空位:“你又不记得了,我不怪你。过来,我再跟你说一遍就是。”
夜阑犹豫了一会儿,勉强靠近了几丈,席地坐在墙根处。
夜宵催促道:“上来呀,躲那么远干嘛我又不吃你。”
夜阑涨红了脸,缩在床角道:“这里就很好,不用麻烦了不用麻烦了。”
夜宵对天翻了个白眼:这傻缺今天怎么这么墨迹。
“哎,傻子,你听好了。你呢,以前是叫丙戌啦,后来我们都从夜行毕业,一起遇到了现在的主人……”
夜宵将这些年的历程,挑挑拣拣讲了一遍。夜阑抱膝蹲在床角,目瞪口呆地静静听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明白了。
边讲边回头一瞥,夜阑脸都恨不得埋进地里去了。
讲到筠园中夜宵跟主人言明,说喜欢夜阑求主人赐给他,就听得黑暗中的床角发出幼猫般细微娇弱的一声:“噫嘤……”
夜宵气得捶床:“你怎么又哭了?!”
床角那一点细弱蚊声道:“你……你喜欢我呀……”
“哎!这话不对,是你傻了之后,三天两头地说喜欢我。我,我就,礼尚往来而已。”夜宵磕磕绊绊地解释了一下,又生气地猛捶起床板,“嗨呀,你当初信誓旦旦说喜欢我,还不是过两天就忘得一干二净……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妈个鸡的……”
床角:“什么?!我?!我说过这么失礼的事情?!”
夜宵怒喝道:“怎得!你想不认账了!!你可晚了,我告诉你!!”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夜阑已经打着滚缩进了床底,“你、你继续……q口q……”
夜宵全部讲罢,横眉问道:“差不多就这样了。就你,听得明白吗?”
夜阑应道:“听明白了。”
夜宵并不信他,却也懒得计较,又拍了拍身边给他留好的空位:“那还不速速滚上来睡觉,省的老板回头又叨叨我欺负你。”
夜阑摇摇头道:“不敢睡,我怕……我怕我睡了梦就醒了。”
夜宵:“哈?什么意思?”
夜阑没有回应他,只是苦苦一笑。又道:“照你说来……每次你与我……行、行房……都是很痛苦的事情了。”
夜宵冷哼道:“哼,也就跟夜行的刑讯训练不相上下了。”
夜阑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对不起,做了太多伤害你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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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抱歉。”
他平日里不知道闯了多少次祸,却从不知道自己错在何处,只是看夜宵生气了就本能地道歉。这句话经他之口,是无足轻重的廉价妥协,根本做不得数。可这次却不同以往,不夹杂慌乱,还有些撩人,夜宵竟听得心尖一颤。
稳了稳心神,夜宵汗颜道:“呃,不用这么严肃啦,我也都习惯了,不要紧的……”
夜阑深吸了口,抬手按住狂跳不止的胸口。定了定神,从床底钻了出来,磨磨蹭蹭地从床尾爬上了床。
“你可算想通了。”夜宵不堪疲惫,松口气心道终于能睡了。
夜阑不敢看他,从被子一角钻了进去,跪坐在他双膝间。双手轻轻撑在夜宵身侧,附身埋首其中,隔着布料用舌尖探索,找准位置后含住了那枚尚且柔软细嫩的小物。真丝的质地轻薄,被唾液打湿后贴合得紧致,勾勒出起伏的形状。
夜宵愣了好一会儿,直到腿间软肉被伺弄得轻微抬头,才明白过来夜阑想做什么。
夜阑一贯都是没有预兆的瞬间突袭,从未有过如此温柔的时候,竟然没能联想到一起。
夜宵忙隔着被子按在夜阑肩上,惊到道:“你做什么?!”
夜阑皱了眉,问道:“我做得不对吗?”
夜宵惊恐道:“这、这不是对不对的问题吧……我我我告诉你可千万别乱吃东西啊!这不是吃的!!”
“……噗。放心,我不会咀嚼的。”夜阑被他逗笑,声音闷在被子里,含含糊糊地道,“就当是赔罪吧,让我试一试。我也不是很懂这种事情……如果不舒服你告诉我,我随时停手。”
被浸湿的丝绸,此刻已经凉透了。夜阑从短裤侧面探入将布料拉开,紧贴着大腿内侧的的冰凉触感随即剥离了,换做温软滑腻的舌尖缠绕在侧。夜阑贴得太近,炙热的呼吸与纤长的眉睫不时扫过股十间与小腹,越是无心,越难忽视。
夜宵初经此事,只觉那看似清浅的撩拨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迫意味,将快感与酥麻传遍全身,前一刻还在惊惶,后一秒舒服得神思都要涣散了。
夜阑听见夜宵呼出一声低吟,万分庆幸自己做得或许不算太差。口中那物尚未完全变硬,摸着如同松软果肉,内里包裹着一枚硬核。夜阑舌尖抵着上端小孔,朝着硬核尖端按压下去,听得夜宵忍不住拔高音调哼了一声,不自觉张开双腿,迎合地将自己更加深入地送上。
夜宵觉得那被子搁着自己实在碍事,一把掀了。夜阑刚露出半截身子,立刻僵住了。
“嗯你怎么不动了……”夜宵正在兴头上,看他停了十分不满,抚着他脸颊强迫夜阑抬起下巴。
夜阑避开他的目光,脸红得像被煮熟了,埋进他腿里小声恳求道:“你、你别看我……我会不好意思的……”边哆嗦,边摸到被子一角,暗搓搓往自己身上扯。又不敢幅度太大被发现,扯得十分艰辛。
“哈???”夜宵坦然看着shuangtui间的人,奇道,“你今天脸皮怎么这么薄,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还在看花灯的酒楼或者待命时的屋顶突然上我,根本不管楼下全是人,拦都拦不住。”
“对、对不起啦……”夜阑扯了被子躲在里面,慌张地整十gen??含十??zhu它。紧十zhi的bao十裹太过突然,夜宵差点叫出声来,不由得伸指插(哈白熊)入夜阑发间,按着他顶十得深入到底。
夜宵几乎算是第一次尝到床笫真味,不经撩十拨,不多时便难以自持。一经释放,立时便后悔了,这东西何其污秽,怎可泄在人家口里,忙退了出来连声道歉。夜阑也是措手不及,呛得眼角水雾泛滥,只是摆摆手示意无碍,却也不多话了。
夜宵刚刚只图爽快,不曾细想,这时候情潮退却,才觉得奇怪。夜阑今天有些反常,换了平时早该扑上来了,都说酒后乱性,他却难道萎了不行……
视线往下一看,这才惊觉夜阑腿(阿十皱巴巴)jian早已是满弦之弓,蓄势待发了。
往日夜阑每到此时,接下来都是不堪忍受的残暴酷刑了。夜宵吓得脸色一白,诸般阴影爬上心头,吓得往后一跌,恨不能即刻插翅飞出房外。
夜阑却仍旧气定神闲,擦去嘴边浊十液,只道:“我去烧水给你擦洗一下,稍等。”平平静静地爬下了床,还难得地低头找到了自己的靴子。
夜宵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你今天……不……不那什么了?就是那个什么……呃,虽然我不是期待的意思啦……”
夜阑仍不太敢看他,面上绯红有增无减,仓促地点了点头,匆匆逃离了。
片刻后夜阑打了水来,替他细心擦洗过全身,还帮他上了药,盖好被子。手脚灵活,动作得体,若非自己聪明,简直看不出他是个傻的。
夜宵非常满意。
但是要夜阑上十床同睡,他却死活不肯同意,非要远远躲着吹冷风。不管是唤他名字,还是看他一眼,夜阑都一惊一乍的。很不听话,难以交流,更胜以往。
夜宵就很头疼。
翌日清晨,夜阑在门口一跌惊醒了瞌睡,懵懵懂懂地爬回了床十上。
夜宵问了他几句话,发现他总算是酒醒了,变得和以往一样听话了。
夜宵十分欢喜,抱着他猛亲了几口,然后被夜阑按在墙上狠狠干了一次。
夜宵扶着屁股想,这两天的夜阑,简直高深莫测,难以捉摸。怕不是有什么蹊跷。
夜宵痛定思痛,几经周折,终于查出症结所在。
再后来,夜宵出门在外,也常备各种醇酿。君璇衡十分不解,夜宵不喜欢酒味,夜阑又不胜酒力,这么多琼浆玉液到底给谁备的。
但这都不要紧。
夜宵最近不会三天两头地瘫在在床(想骂人)上借病翘班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醉乡end]-
第110章个志附录无关紧要的冷知识
1.挂逼世界的大部分设定,都是用阿挂买的现成素材直接拼的。包括地理名称、政治体系、年度事件剧情等等。
2.阿挂创世花了七十五年,其中绝大部分时间都在纠结选择哪一款现成素材,剩下的最后一年把选好的素材随意地瞎鸡儿拼凑好。
3.夜谭的脸确实是阿挂亲手捏的。
4.因为夜谭的脸捏得太满意了,所以阿挂忍不住安排了很多个角色使用该脸型,就是所谓的系统默认基本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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