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之糜途深陷(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坑不死你
“砰砰——”
包厢的门突然间被重重地踹响,让她心惊,趴在大理石地面,遮住她的脸,被捏得红肿的脸,哪里能见人。
沈科的包厢,哪个敢这么横得踢上门来?
“开门,沈科,你这条毒蛇,给我开门——”
外面的声音是女的,毫不客气。
高干之糜途深陷(NP) 044
沈科会忘记所有的声音,都不会忘记这个声音。
他做的事,自个儿承认,从来那个做了不认的,可这回,还真的有些不好看,目光一利,瞪着角落里的张思甜,“穿好你的衣服,给老子狠狠地坐着,装出端正的样儿来。”
这话要是让别人个听见,准会跌破人家一地的眼镜儿,他自个儿到是觉得没有半点不对劲,拉起半褪的裤子,全身贲张的肌肉都挡在文明的衣物下。
张思甜一直很听话,他怎么说,就怎么做,把小外套重新拉回肩头,不顾身子的疼痛,挣扎着起来,低眉顺目地坐在沙发里,双腿紧并地交叠在一起,极淑女的坐姿,符合她清纯玉女的形象。
沈科这才去拉开包厢的门,才一拉开,门外的人便跟失控的火车头一样,狂冲入他的怀里,他的反应够快,张开双臂就揽住她的腰身,微一收搂,又松开一点儿力道,怕她的腰肢儿给折断。
他这回知道怜香惜玉,上回的滋味太好,到是一直记在心里,恨不得时时刻刻地都瞅见她,如今她自个儿跑上门,哪里会让她全身而退。
就这么一想,他直接地包厢里的张思甜当作不存在,手往外一挥,示意被大胆给搅乱上来的保安们都退下去,低头下来,眼瞅着那双红唇,就要含入嘴里。
说时迟,那时快,当真出手如疾风劲雨般,大胆一把推开他,待得他不死心地伸手过去,索性地举起自个儿手里的包包,一下下地朝他砸过去。
一下、两下、三下……
一长串的数字,让张思甜完全给怔住,两眼愣愣地瞅着壮夺硕的沈科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知道闪避,还残留着一股子湿意的黑眼睛一眨一眨的,滚烫的泪珠从她脸上滴落,终让她反应过来。
“快来人,来人——”
沈科都有些懵然,劈天盖地的痛意冲他涌过来,痛在他身上,还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让他一时间受的冲击太大,根本没有反应。
保安才走开,那微弱的声音,他们听在耳里,到是没有太注意,那包厢向来是老板的禁地,除非老板发话,否则他们闯进去,还不得被炒鱿鱼?
再说那包厢,老板在里面做什么,他们都心知肚明,万一老板玩的是情趣,他们冒失地冲上去,岂不是扫老板的兴头?
一个人都没有往回走,连个惊讶得回个头,递个视线都没有,就跟没有发生任何事一样,拿着手里的电棍,各回各岗位。
大胆的包包很硬,硬得跟石头一样,那一下下的,带着她全身的力气,使劲地砸向沈科,哪里还知道得手下留情,砸都砸过去,哪里还管得了后果?
本来嘛,他沈科要发照片,到是随他发,发个几千张,几万张,都是没啥问题,人家有那种嗜好,她到是不拦着,个人自扫门前雪,道理都懂。
大清早地还没有睡够,就醒过来,陪着于老爷子起吃过早饭,于胜男驱车送她与于震到风华高中,一路里,车上三个人都没有说话,各自藏着心思。
风华高中举办运动会,是好事,她是后勤处的,跟着忙活一整天,到是没空想太多,甚至没空掏出手机打个电话什么的,一直忙着,等她忙完后,打开手机一瞅,删掉的照片,张张都在那里。
她心里正郁闷着,这不,照片一露面,让她打了鸡血似的,一个劲儿地往外跑,还顺便从学校修砌的墙椽那边捡起一块儿砖头,往包包里那么一放,就去“天涯海阁”。
天涯海阁,女士止步,这里是男人的天堂,别瞅着外面就黑白风格,里面极尽奢华之风范,极尽淫糜之堕落,纸醉金迷。
要不是沈科的司机认得她,她还真闯不进去,被拦在外面,时间一长,那火儿估计就熄灭,那样还真是不甘!
这包厢的门一开,她使劲地踢门,失去重心,狗血地往前跌,被他给扶住,到是想都没想地一下子举起手里的包包砸向他脑袋,一下比一下更重,吃奶的劲儿都用上。
“让你手贱,让你手贱,让你发些破照片给我……”一边骂,一边砸着,她把压抑多年的脾气一下子都给暴出来,最后那双手都打累,索性着就丢下手里的包包,扬长而去。
那姿态到是潇洒,看都没看被她砸过的沈科一眼,包厢里的张思甜,更没让她正经瞄过一眼,走得背影那叫一个直,就跟竹子一样,挺直而身。
沈科一身的狼狈,手捂住额头,艳色的血从他指缝间渗出,染湿他手掌,还有些迟愣的样子,他是谁呀,沈家的老幺,哪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平时胆小得跟什么似的人,到是硬直起腰杆子,让他怎么想就觉得怎么好笑,利眼扫过去,“魔怔了?还不快给我过来!”
张思甜比他更受惊,还以为那女的要被沈科给收拾,哪里知道人家打死,还可以毫发无伤地离开,让她羡慕又是嫉妒。
一听到他不悦的语气,她到是连忙过去,抽出纸巾,试着替他整理一下狼狈的样子,往常里把她踩在脚底的脸,这会儿,到处是红肿,瞅着有些触目惊心,还有额头的伤口,狰狞地张开嘴儿,毫不吝啬地吐出艳色的湿意。
沈科哪里有被女人打过,还这么给劈头盖脸地打,那人儿在他的手里,连个高声呼喊的胆子都没有的人儿,都敢上门这么砸他,还真是跟着连澄,以为有靠山,胆子肥去了?
他眯起眼睛,里面闪着不一样的光亮,带着几分恶意,那双手跟钳子一般,往她的胸前揉去,咧开嘴,破皮处传来疼意,让他眼神一暗,“道她谁不?”
张思甜哪里知道那人是谁,刚才给那场面给吓得不轻,连沈少都敢砸的女人,还真是没碰到过,头一回见到,真是有些惊心动魄的样子,那沈少居然还没有躲闪,更让她惊奇。
“不道。”
她老老实实地回答,半侧着身子,颈侧的优美弧度大大方方地露出来,任由那双大手在自个儿胸前肆虐开来,力道很重,连个皱眉都没有,瞅着跟身经百战似的。
下一秒,她的脖子已经给掐住,越收越紧,呼吸渐渐地过不来,美丽的黑眼睛睁得老大,委屈的神色更加浓烈,“沈——少——”
声音婉转动听,落魄的时间里,她的脖子松开,重见天日的感觉,没等她松口气,身上的裙子已经被撕破,趴跪在大理石地面,身子跟随着身后人的节奏,极有经验地配合,嘴里逸出歇斯底里般的快慰声。
陈大胆心情很好,好得要飞到天边去,乱哼着不着调的曲儿,大赤赤地从走廊出去,生平头一回出口恶气,滋味还真不是普通的好,满面春风。
“大胆儿——”
平空里出来一记声音,让她拔腿就跑,那叫一个速度的,跟风相媲美。
跑得欢脱,没有任何人相阻拦,到是让陈大胆觉得有点儿失落,狠狠地捏捏自个儿的下巴,觉得自个儿还真是有点儿自虐的感觉。
她努力地忽略这个要莫名其妙的感觉,跑回大院,睡个天昏地暗的。
第二天一早,她从她老娘李美玉女士那时得到最新的八卦消息,沈少给不明人士给袭击,据说是个女人,带着砖头给砸成脑震荡,这会儿正歇在省第一人民医院里。
李美玉女士正在讲这个的时候,大胆正在喝她做慧姨做的白粥,拌着咸鸭蛋,金黄色的油流出来,引得大胆吃得正香,被李美玉这惊天的消息给震得差点儿给呛着。
脑震荡?
她的脑袋里浮起几个画面,沈科那嘴巴阖不起来,嘴角全是哈喇子的样子,要不就是他两眼白茫茫的啥都记不起,不管哪个画面,都让她不怎么淡定。
白粥哗啦地喝一碗,还有半个蛋没吃完,她就扯着昨儿个行凶的包包,打算去医院,这不,还是有点儿心虚的,想想也是,不管这家伙抱着啥样的念头暂且不说,到是给她弄明白一件事儿。
她还打算好好地筹划一下,没成想,瞅着那么壮实的家伙,到是给她几砖头给砸成脑震荡,她到不是学医的,用她那脑袋儿一想,觉得脑震荡实在是件大事儿,都是电视瞅得太多的缘故,容易多想。
省第一人民医院,瞅着就是好地方,可好地方,人人都不想来,这要不,谁愿意没事到医院里溜溜?
至少大胆是万分不愿意的,可怎么着,她生长在红旗下,生平没做过啥亏心事,把个大活人砸得脑震荡,怎么想都觉得心虚,罪恶感那词儿都浮上来。
护士跟防贼似的,让她拿出身份证儿,才给打电话通知沈科的病房,得到那边的回应,才告诉她沈科住在哪层哪间,让她好一阵汗,这哪里是来看病人的,就跟探监似的,等闲人还不得靠近!
一直上十八楼,那一楼层的病房,价钱可高着,普通人还真是住不起,她慢慢地走过去,瞅着那病房的门给虚掩着,还能听到里面的声音,听声音好象是女的,怎么着,好象有脚步声靠近门边。
惊弓之鸟。
大胆跑得飞快,一下子从病房门口溜开,跟做贼似的,端着那个叫心虚的滋味儿,躲在角落,瞅着有人出来,是护士,到底松口气,心底里又好似揣着另一种不知的味儿,琢磨不出来。
病房里歪歪地躺着沈科,脑袋瓜子绑包得严严实实,跟个怕冒风的孕妇一般,瞅着从推门进来的人儿,小心翼翼的样子,惹得他心头不快,那眼睛一斜,硬是不看她一眼。
他的样子,那样给包着,让陈大胆心里到是觉得痛快,没白花她那么大力气,终是给他点颜色瞅瞅,可这痛快是短暂的,她又不是天天喊打喊杀的人,把人砸成那样子,哪里会不觉得心虚的。
她走过去,两手空空的,瞅着人家那里摆着来探望过的人送的东西,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脸皮本来就薄,站到病床边,见他没有想理会自个儿的意思,就犯难了。
“哎、哎……你还好吧?”
像在跟她比耐心似的,她不开口说话,沈科就心硬地当病房里就他一个人,自顾自地侧着身,忽然间,肩头被轻轻地被推两下,伴随着她磕磕巴巴的声音。
没有一点儿诚意。
大胆站在那里,没有得到回应,觉得好不尴尬,就窜起要走的念头来,那脚刚迈开,手臂就多了一道力,让她欲走的念头顿时消失,一回眼,望入他不悦的眼里。
她撅着嘴儿,侧着脑袋,横向里瞅着他,乌溜溜的眼睛,一瞬不瞬的。
“怎么着,你把我砸成这样子,你还委屈了?”
沈科给她的样子气得不轻,就算是身上没咋的,也能让她这个样子给气得严重,手里的力道就放轻些,歪歪地靠在床里,病蔫蔫的没有力气。
手臂一松,她到是不往外走,退回床边,墨睫低垂,那眼睛觑着他,嘴里终是忍不住地嘟囔出声:“谁让你那么坏了?”
“我坏?我坏!”沈科这下子真是给气得不轻,这丫头就头捂不熟的白眼狼,索性地偏过头去,不理她。
他想好好地捂在怀里,好好宠着,纵着,可人家瞅不上她,瞅见他跟见毒蛇猛兽似的,硬是让他脾气涨得十足十,非得他强硬点,才乖乖下来。
陈大胆以为他要暴跳如雷,哪里知道他这么哼哼两句后就偏过头,不理会她,到跟以往不一样,让她莫名地涌上不乐意,到底是为哪般,她还没空去想。
“谁让你发那个照片了?”她翻白着眼睛,提醒他做的坏事儿,“干嘛发照片给我,人家要是看见,还以为我有偷窥癖呢!”
说得义正言辞,把当初看到照片时差点儿哭出来的窘状都给丢到一边去,反正她的意思,都是他自己手jian,惹得她砸人的,与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沈科没什么不可承认的地方,坏事儿他做的,他承认,没有什么可不认的,照片是他发的,就存着坏她婚事的心眼儿,不过是小试牛刀,哪里知道这人儿跟头牛一样,不撞南墙就不知道个回头。
“你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老子又不是不娶你,你值得这么个把自个儿送上去?”他到底是心里憋着一口气,憋屈,憋屈至极,恨不得剥开她的小脑袋,瞅瞅里面都盛着些啥浆糊。“连澄是个什么东西,不就长了张比老子好看的脸?”
沈科自打小开始,就从没觉得他比别人差过,连澄不就是比他长得好看?除了这个还能什么优点?按着他来看,还真是一丁点优势都没有,偏就那么个人,就是捎走她的心,那幸福的小女人样,让他看了真是不爽,万分地不爽!
“现在还不是没嫁吗?”她耳朵没聋,把话给冷不丁地堵回去,小嘴儿又是一撅,抱住自个儿的胳膊,歪着脑袋儿,“你就是长得比连澄难看,难道还不承认呀?”
上一句话沈科听得还算是人话,下一句话就让他差点儿暴躁起,要不是这会儿头上包着跟个重伤病患似,还真的非扯住她来个说法不可,男人像他这样子才算是男人!
“我头疼,你砸了人,还拿话消谴我来了?”
眼睛不耐烦地一翻,沈科瞪向她,那眼神阴沉得吓人,像是要把她给撕碎一样子。
不道为什么,大胆竟是突然间想笑,碍着他头上的包扎,终是仁慈地没笑出声,可脸上眼里都带着笑意,坐在床沿,伸手探向他被包住的大脑袋,如今的沈科在她的眼里,就跟失去毒牙的蛇一样,缺少攻击力。
“你这个人真是坏透了,还不许我砸你了?”
说真的,真是出气,撇去那些个心虚及罪恶感,她还真是觉得出好大一口气,多年来的恶气,胆子偶尔大一回,效果明显地让她满意。
她那么一靠近,手儿在他的脑袋一探,沈科的鼻子尖得很,一下子闻到她身上的清香味儿,伸臂一揽,低头就凑过去,觑着她粉嫩的唇瓣,递过一口热气,轻易地见到她双颊泛红,成就感到是一下子十足。
“别跟他结婚好不好?”
沈科从来没有求过别人,这会儿,放下身段,软声和气地贴在她敏感的耳垂间。
高干之糜途深陷(NP) 045
陈大胆被一口热气给薰得耳际连同着着脸颊都泛起红意,手里慌忙地把他给推开,手里的力道到是没有收敛点。
那么一推,竟把人给推得往旁边给歪去,重重地磕在那边的护栏,磕的地方正是包得严严实实的脑袋。
旧伤未愈,又添新作伤。
沈科还真是倒楣,头一回想试着软和一下,把人给哄住,哪里知道,竟然会是这么个结果,疼得他的耐心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好声好气地跟你说不听是吧?”
他跟大尾巴狼一样,见猎物没有有上当,就瞬间露出狰狞笑的面目,阴沉的视线瞪着她,脸色黑得跟墨汁有得一比。
大胆敢发誓,真不是故意推开他,害他给撞的,瞥见他的视线,连忙往后退一步,离床沿保持着两步的距离,随时都准备着跑出去。
故意不是故意,她到是敢肯定,可下意识到是十足十的,她的身子早就对他有一种抗拒,吃过疼的人,怎么能记不住?还没等她自个儿有反应,那手已经推出去!
她能怎么办?
自然是认错,反正这事儿也是没少干,她扭捏着,努力地露出笑脸,冲他那么一笑,吱吱唔唔地挤出话来,“我不是故意的,你疼吗?”
不疼才是怪事!话一问出口,她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子,浑人问的浑话。
沈科差点儿给她气着,指着自个儿的脑袋,包得严严实实的大脑袋,冷冷地丢给她一一句话:“要不,你让我砸一回,再让我这么磕一回?”
到底是怕他的,听这话,免不了有些畏惧,大胆那乌溜溜的眼睛怯怯地转移个方向,落向他胸前,薄薄的病号服,挡不住他贲张的肌肉,眼前闪过几个画面,又跟受惊似地移开视线。
“你让我疼的事儿还少了?”
不对,她觉得事情大大地不对,首先是态度不对,其次是事儿的不对,他话一说,就成她的过错?
明明他是耍的jian招,要不是那些天天发好几张的照片,她还能给气得豁出去,拿着砖块儿就上门砸人?
莫不是仗着他比她声音大,就可以颠倒黑白,混淆视听了?
她乌溜溜的眼睛瞪圆,瞪着床里一反病蔫蔫之态的沈科,清秀的小脸头一次充满倔强的色彩,想起他给予自个儿的那些事,双臂不由得把自个儿抱紧些,那种痛,她哪里能忘记?
这话沈科自是不承认,一直都是他想宠着她,她视他如虎,畏他如蛇,哪一回能乖乖地让他疼了?一瞅见那害怕的眼神,他就忍不住,恨不得在她身上到处留下印迹才好,标明她是谁的所有物!
“谁让你叽叽歪歪地不让我碰了?”
沈科脸皮厚,话自然是说得理直气壮,没有半分的虚气儿。
指着就是她的错,合着她来一个迎一个,来两个就得迎一双,不愿意迎,还是她的借了?让大胆气得差点儿浑身发抖,跟不要脸的人还真是没法子沟通:
“合着你家的女人,你都让她们张开大腿一个个迎客的?还得挤出笑脸是吧?”
她气极,话说得很重,呼吸都有些急促,胸口那里起伏不定:“我不让你碰就是我的错了?就非得让你们几个玩着,我才算是对的?”
这么多年,话压在心头,她以为早已经麻木不仁,谁知道他一句抱怨,让她彻底爆发出来,真恨自个儿那天砸得不够重,什么脑震荡,瞅着还正常,至少也得砸个白痴什么的,让他个生活不能自理!
沈科还是头一回见她这么激动,那小小的胸脯,激动地起伏着,要是往常,早就按捺不住地把她往身下压,这回子,到是眼睫毛往下一垂,挡住眼里的光芒。
到底是有一点心虚的,沈科自小就是让家里宠着,天多高地多厚,都不让他看在眼里,与那两人一起玩一个女人,到不是在大胆这里开先例,玩玩就算,自有前赴后继的女人送上门来。
大胆不一样,从开始就不一样,那家伙一贯是没心没肺的,冲着人都叫“哥”,那一声哥,都让人软下骨头,可不就这么回事,明明他们几个与她关系比较要好,可偏就,偏就那眼底都没有他们。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声音听着就几分气弱,他一手撑住额头,抬眼瞅着她,“我娶你就是,你话怎么那么多?”
他到是不想跟她理论下去,这一理论,愈发地觉得心里发虚。
“你愿意娶,我就得感恩带德嫁给你?”
大胆这回子占上风,就愈发地得理不饶人,还是头一回觉得自个儿嘴皮子还挺利索,还能在沈科这毒蛇的面前占上风,一时间还真是那么一点儿意气风发的感觉。
“那你不是想结婚嘛,我要娶你,你不让娶!还要嫁给连澄那小子,我不发几张东西让你瞅瞅,省得让你一股脑地钻进去,到时哭都来不及!”
他自有一套办法,能把死的说成活,是他的错都指点成她的错。
好意是好意,可好意后面带着的意图,就不太让人欢喜,大胆就是那意思,拎起昨晚的“凶器”——包包,又是没控制住,朝他身上砸过去,砸个没头没脑的。
沈科没有挣扎,到是让她砸,包包里没有砖头,也没放什么东西,砸在身上到是没什么力道,不过,他到底是心中有沟壑,双手抱住脑袋,低低地呻(吟)出声:
“好疼——疼——”
声音听上去跟濒临死亡的小动物发出最后哀鸣,让她一下子冷静下来,手里拿着包包,小心翼翼地觑着他,瞅着他抱住脑袋的样子,有些不知所措。
是给砸得太重了?
不对!
她立即挺起腰板儿,伸手去按铃唤护士,熟悉的歌声恰恰在这时高唱起来,还是rihanna,转过身去,从包包里拿出手机,刚才那么一砸,小小的手机没能显大身手,没能在沈科身上留下痕迹,还能功能完整地响起歌声。
屏幕上显示着的“连澄”两字,她清秀的小脸差点儿皱起一团,脑袋里还没掠过要不要接电话这个纠结的问题,那手已经下意识地按下挂断了。
“连澄那小子的电话?”
她一回头,与温热的嘴唇探过,随即就一双手臂给搂住,整个人都给压入病床里,入眼全是沈科带笑的眼神,平日里阴得跟毒蛇一样的眼神,都跟黎明前的那点黑暗一样,随着黎明的到来,都消失得不见踪影。
“嗯……”
她试图起来,刚才那样被他狠狠砸过的人,力气不是普通的大,哪里像个伤者,压得她动弹不得,对着他强烈地要个答案的眼神,终是从嘴里挤出声来,算是回答。
闻声,那是高兴的,沈科头一回觉得她还挺上道,要是早这么上道就少吃点儿苦头,那手从床底下拿出一本本来,递到她的面前,“回去拿这个东西,来这里,一起去,要是不来,你知道后果的吧?”
红果果的威胁,让她大胆打个寒颤,刚才那么肆意一回,还真的有些不知天高地厚,那沈科是谁,怎么可能让他吃亏?
她后悔透了,早知道就不应该来这医院,来看他这个混主儿的。
“知道了不?”
见她没有回答,小脸透着一股子惊惶,刚才那气势都瘪下去,都是沈科所乐见的,人儿嘛,不能太惯着,一惯多了,脾气就见长,哪里还能把握在手里?
“……”
她怎么回答?
大胆还真是觉得自个儿上门来找抽,好好的事儿,都让她搞成一团乱,砸就砸了呗,还送上门来看,真是饭吃多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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