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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之糜途深陷(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坑不死你
她知道,连澄需要她,需要她,她和他有着痛苦的过去,两个人可以相互依偎着,将所有的痛苦与怨恨都埋葬下去,那么结婚吧,一切都埋葬在婚姻里。
此时,她恍然大悟,一切都摆在她的面前,连澄早知道她的事儿,当年才出手让她远离,她就是个傻瓜,怎么现在才发现?
这样也好,这样也好,她不用带着罪恶感与他结婚,连澄欲得而不得,她不要,别人欲强加于她,那么,他们一起结婚,一起结婚,不要任何人,不需要任何人!
就他们两个,两个人一起相互取暖,挺好的,不是吗?
听在于震与连枫的耳里,话竟是那么样的刺耳,她眼里的幸福味儿,更让他们觉得刺眼,分外地刺眼。
“得,这话我明知道是真的事儿,还真是不爱听呢。”
连枫笑着,硬是把她揽入怀里,不顾她愤恨的挣扎,纤长的手指,贴上她的唇瓣,细细地描绘她菱形唇瓣。
“老师,从你这张嘴里说出来的话,还真是让人听了不高兴呢。”
这么说着,他手指里就放了点劲儿,按压得娇(花)一般的唇瓣,瞅着那里被按得惨白,手指就放开,瞬间就回复粉嫩的色彩,让他多了几分兴味,来回反复地按压。
嫩嫩的唇瓣,粉红色莹润光泽,一开一阖,竟比平时还要诱人几分,诱得旁边的于震有些情难自控,一手勾住她的脖子,就那么要贴过去,狠狠地吻上一回,也好弥补上一回被砸的痛。
这里是什么地方?
于老爷休养的地方,大胆自是不敢行差踏错半步,更是不敢让任何人这般轻侮自个儿,没待他的唇贴将过来,就已经一脑袋撞过去。
于震没有防备,被她撞得一屁股倒在地,已经是第二回,他在她手下已经吃过第二回的亏,怎么想都怎么不甘愿的,心里头憋着一口恶气,不给点颜色瞧瞧,莫非真将他当成不吃荤的了?
他一个起身,一手已经勾住她的脖子,那唇就要堵上去,狠狠地吻过去,连枫挡在她的身前,不让他近身。
“阿枫,你什么意思?”
于震有些恼,没料到会有人挡在他的面前,那个人居然会是连枫,质问着他。
大胆连忙趁此机会,把他的给弄开,往旁边退开一步,冷冷地盯着连枫的举动,清秀的脸泛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从鼻孔里哼出一记不屑的声音,双臂环胸。
“别在我的面前做戏!”
她经历过无数看似好心的阻挡,最后还是一次次地任由人压在身下,屈辱地接受他们给予她的一切,带着痛苦的欢(愉),把她的心钉在十字架上面,痛恨他们,更痛恨这身子,这敏感的身子。
于震抬眼掠近连枫的肩膀瞅向她,从来没有见过她露出这样的表情,下意识地微愣,很快地回过神,脸上全是笑意,那笑意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浑身发寒。
“阿枫,老师不领你的情呢。”
他不是说的是反问句,是肯定,以及非常之确定,十八岁的少年,意气风发,与生俱来的优越感,让他不能习惯被人所阻,即使那人是连枫也不成。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执拗,本来就已经放弃的事儿,被人这么一拦,就万分的不舒服,升起一股叛逆的感觉,要把所有的阻挡都给打破。
年轻人就是一头永不知道害怕的小兽,前面有风暴,还是要固执地去闯,闯得头破血流都不在乎。
连枫到是不在乎,不在乎于震那一点点不入眼的挑拨,心里疯狂的念头早已经由一颗小小的种子疯长成参天大树。
放弃为何物?
他不知道,只知道喜欢的、爱着的人,一定要紧紧地抓在手里。
“阿震……”
他笑着,精致的眉儿弯弯,凤眼染着笑意,白皙的面容一下子似阳光般,视房里的灯光都如无物,下面的话没有说下去,就那么瞅着他,阳光似的笑容里含着别样的异味。
不知道为什么,于震瞅着自家兄弟的眼神,那种眼神,让他一下子萌生一股子退意,一股子放弃的退意,没由来地,一向都知道三个人阿枫最有主意,只是,这主意用在他的身上,他有些不甘。
“阿枫,我今天可以从这房里出去,但你可要想好,老师会是我的表嫂,你的大嫂,你最好掂量一下大表哥的怒火。”
他临走之前,还好心地提醒着似乎豁出去的人,那种似要不顾一切的感觉,让他有些慌,竖直的头发,不驯地朝上,眼神突然间一凛,慌乱顿时散开,带着不符合年龄的深沉。
如果有可能,大胆真想好好地谢谢于震,这话,她喜欢听,是的,她喜欢听,尽管她听出于震的意思,那是带着恶意的提醒,她站在那里,瞅着于震走出去,少年的背影突然不那么讨厌。
“老师,你这个眼神,我很不喜欢……”
他的声音消失在她的唇瓣间,把所有的声音都倾注于她的唇瓣间,扣住她的后脑勺,另一手则扣住她的腰,双腿紧紧地夹住她乱踢的双腿。





高干之糜途深陷(NP) 041
那样的吻,兜头下来,密密麻麻,落向大胆,她自欲挣扎,双腿早已经让精致的少年给紧紧地夹住,软腻的舌头兀自探入她的嘴里,狂热得要卷起她的神智。
她娇气喘喘,被他煨过来的滚烫舌尖薰得浑身发烫,身子渐渐地软将下来,胡乱踢动的双腿已经渐渐没有力气,胸前的那处顶峰已经让他的手给包住,细细地捏着那一方柔软,张口含住她羞怯欲躲的小舌。
连枫已经想念过无数次,休学,哪里是他自个儿愿意的,不过是手机里的东西让自家大哥给发现,怒火之下,不得不休学,最主要的原因,是不让他去骚扰人。
但——
人送到自个的门上来,不碰一下,哪里是他的风格。
“老师,为了你,我大哥都让我休学了,瞧你的影响力有多大呀?”
他移开她的唇瓣,从她的唇间拖出一条长长的透明银丝,透着股说不出意味的淫糜,后背将灯光给挡住,白皙的脸庞沈在微暗的阴影里,泛着些诡异的弧度。
大胆满脸,呼吸不能控制地有些急促,胸前那一处随着她的呼吸起伏,荡漾出别样的风景,让她羞赧至极。
他的话却让她的心瞬间跌入谷底,所有的坚持仿佛一下子成为取笑她的利器,毫不留情地刺向她,刺得她鲜血淋漓,怎么都捂不住那伤口。
“你、说、什、么?”
她不甘愿地再试图挣脱他的控制,被吻过的唇瓣,晶晶亮亮的,困难地吐出话。
连枫到是不介意她挣扎,索性地往前一压,整个人的重量都压下来,压向她身上,双手从不知道什么叫做安分,凤眼无辜地瞪得老大,像个天真的孩子。
“怪只怪我手机放的不是地方,给我大哥给瞅见。”
他无视她难看的脸色,还有无视他一脸的无辜而愤怒的黑亮眼睛,仿佛就跟吃饭一样自然地把事儿说出来,更不知何为内疚。
手机放的不是地方?
如果她还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那么她陈大胆枉在这世上活了二十有四年,什么叫做放的不是地方,话真是说得比唱得都要好听,指不定是故意让连澄给瞅见的。
一幕幕画面掠过她眼前,那脸更红,红得能滴出艳色的血来,她不知道自个儿是害羞的还是害怕的,更或是震惊的,她已经没有感觉,只知道这世界太他妈的坑爹。
脸红,不过是脸皮太薄,受不得刺激罢了,她哪里还会有什么感觉,哪里还会有力气去斥责他,又或者拿出圣母的勇气来,循循善诱地告诉他,此事有惟君子之道吗?
她脑壳坏掉了,秀逗了,大可以大无畏地试一下,可她真不是玛丽苏投胎的圣母,所以此时此刻,她所能表达出来的便是面无表情,淡定的表情。
“你其实可以跟我说,你是故意的,我也拿你没办法。”
她瞅着他,此时,两个人的身体缠在一起,他压住她,双臂环住她的身子,双腿更是过分地圈住她的腰肢,更有那蠢蠢欲动的物儿冲着她精神头十足地肿胀着,动一下都难。
实话,确实是实话。
连枫从来都不掩饰自个儿的企图,凤眼瞅着她,伸出舌尖,完美的颈侧弧度让他的眼底多一丝幽暗的光芒,不能克制地轻咬慢舔,察觉她的微微颤动,成就感自是十足的。
“老师真聪明。”他舔着自个儿的唇瓣,残留在粉色唇瓣间的晶亮湿意,让他的动作显得妖气十足,凤眼里无辜的光芒更甚。
话说着,他腾出一手,纤细修长的手指往自个儿的胸前过去,拿捏住那白色的扣子,“老师,你可真忍心,你瞅瞅这里,都是我爱你的证据。”
扣子一解开,衣服往旁边一撒开,精致的锁骨落入大胆的眼里,竟觉得口里干燥难忍,手心里窜起迫不及待的冲动,下一秒,她却是怔在那里。
乌溜溜的眼里映入一处疤痕,微微的粉色,与旁边的肌肤有些不同,竟是新伤留下的痕迹,离锁骨处约莫着两公分的距离,被遮在衣服底下,不让人轻易地瞅见。
大胆瞅着那里,一瞬不瞬,双手已经毫无意识地抚上那里,得多深的伤口才能留下这样的伤疤?
胸口传来一丝细微的疼意,她愕然,连忙着火般地缩回手,眼睛躲避地瞅着自个儿的双手,心里已经狠狠地骂自个儿手就jian。
连枫不让她逃脱,一把子就扯住她的手,按着自个儿的伤疤,“老师,手机,大哥下手可真狠哪,就用手机给砸过来,都忘记我是他惟一的弟弟了。”
话音里带着那么一点鼻音儿,委屈得跟个孩子似的,那手落在身上,让他全身更热,连带着压她更紧,巴不得就这么纠缠,纠缠一辈子,永远都离不开。
“砸得还不够重吧!”
她的失态被当场抓个现形,到底是不太想承认的,承认那么个时刻,心里涌起一股子名为心疼的情绪,索性朝他递过去一记白眼,没好气地直接冷话刺过去。
只是——
话落在连枫的耳里,如饮蜜汁一般甜,甜到他心里,甜得他整个人都飘飘欲仙,一时间拿着双凤眼儿瞅着她,眼里波光流转,端得那个动人,那个诱人。
她到底是凡夫俗女,经不得他的妖孽样儿,呼吸不自觉地加重,两人的身子贴得连个蚊子都飞不过去,胸腔里的心儿跳动频率都一模一样,没带个间歇性停滞的,跳得欢,跳得激烈。
“老师,你真坏……”
他埋头入她胸前,钻入那硬挤出来的沟壑里,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勾得他白皙的脸庞泛起嫩嫩的粉红光泽,张嘴就是一咬,咬住那一口嫩肉,就是不啃松嘴儿。
她脸儿一皱,疼的,这张利嘴儿,还真是会找地方,正咬着她露出衣领外的一处,疼得赶紧用双手推开他,偏偏他到是不松嘴,疼得还是她自个儿。
“坏你个头!”
她直接地拿双手朝他的脑袋打去,没留一点儿力气,这会儿,还真生气的。
连枫到底不是铜皮铁骨,也会疼,这一疼就放开她,往旁边一摊,身子大开,手臂还搁在她身上,一条更是过分,横向她两腿儿。
“坏你个头!”
她到底是有脾气的,这人要是没有脾气,还算是个人吗?
胆小再小,也总有爆发的时候吧?
饶是连澄知道她那些上不得台面的破事儿,她还是容不得别人说与连澄听,更别那样子暴露在连澄面前,那个心下一狠,直接地把人给挪开,一个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瞅着床里意图装死的人。
“给我滚出去!”她抬腿就踢向他,“装得无辜样,以为能哄了我?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对待敌对待敌人要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她终于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有时候不能给好脸,给一个小小的好脸,人家就能开染坊。
那精致的少年到是哪听不懂她的话似的,从床里滑下来,竟是抱住她的双腿,抱住那半截露出来的白嫩双腿儿,“别结婚了,老师,等我,等我到年龄,我跟你结婚!”
“in this california king bed, were 10000 miles apart, ill be california wishing on the stars, for youre heart on me, my california king……”
rihanna的歌声,这是大胆的手机铃声,双腿儿痒痒的,那是不属于她的双手,在那里极为色情地往上,正意图行不轨之举,一个屈膝,就见他倒下去,心中微有些讶异,却是瞬间给抛到脑后去。
“大胆,明天我就回来了。”
连澄的声音。
大胆屏住呼吸,脑袋瓜子里迅速地转悠一下,挤出一句话来,“不是说还有事在那里要处理吗?这么快就回来?”
她努力地压抑住所有的想法,握手机的手握得死紧,几乎要将手机外壳给捏碎,那神情紧绷,双腿似被人束缚住。
低头一瞅,与连澄相差无几的脸庞,凤眼里满是无辜,她瞅着像是单纯的少年,再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单纯的神情下藏着怎么样的心机。
“事情已经办好了。”连澄的声音清清冷冷,一贯的声音。
大胆心中一滞,明明是听惯的声音,为什么会突然间觉得有些不能承受?“那好呀,几点的飞机,我到时去接你。”
她努力地让自个儿的声音听上去很高兴的样子,脸部的肌肉却是僵在那里,怎么都挤不出笑脸来,越是想笑,越是笑不出来。
“回来估计已经很晚,你不用来接我。”
清冽如山泉水,甘甜得让人舍不得放弃,又觉得太过清冷,没有温度。
她的手指往屏幕上轻轻一按,掐断电话,有时候不想说话,真不想说话,“连枫,你最好出去,我今天心情不好。”
“好吧。”
连枫竟出乎意料地好说话,放开她,自个儿站起来,甚至都没再碰她一下,直接地走出去。
干脆的样子,让大胆反应不过来,狠狠地掐自个儿的脸,疼得皱紧眉头,连忙给自己一个轻轻的嘴巴子。
冲完澡,她穿着于胜男的睡衣,乌溜溜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头顶,心里好象给堵住,自从知道连澄知道她的那些事后,一直是这样子,明明告诉过自己,这样也好,不用小心翼翼地不让他发现。
可——
她觉得不舒服,那种感觉,非常的不舒服,秘密被给偷窥,她自己不知道,艰难地文工试图维护着自个儿,他一次次地跟她说“相信她”,她那时觉得似在蜜罐里,如今一想来,跟个傻子似的。
“p啦——”大胆不由得斥喝出声,感觉自尊受到伤害,不能原谅,真不能原谅。




高干之糜途深陷(NP) 042
每一个夜晚的过去,代表着婚礼的临近。
沈科很愤怒,出奇的愤怒,把身上的女人给一把子挥开,瞅着那女人裸露着身子,被他给掀翻在地,脸上连个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给我滚——滚出去——”
他怒吼道,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真正放在眼里的人,把他当成耳旁见,见他吓得跟见猫一样的老鼠,清秀的小脸,带着害怕,与惊恐,总让他分外不爽。
“沈少——”
那女子仰起脸,亮直的黑色长发往脸蛋两边散开,清纯的面容,黑亮的眼睛,漾着盈盈水意,小巧的唇瓣,光泽莹润,从喉咙底出来的声音,清纯的气质一下子带着万种风情。
新晋的玉女掌门人谢思甜,这便是她,偶然一个机会攀上沈科,造就她今天如日中天的名气,她可以甩大牌,可以不给任何人面子,沈科的一个电话便得随叫随到。
她不觉得屈辱,谁能给她名气,捧着她上位,就跟谁,沈科无疑是那个最出色的人,没有恶心的满身肥油,更没有猥琐的面容,站在那里,端得是一派让人无法忽视的气度。
沈科的厉声,她没有后退,小外套从肩头滑落,双肩露在那里,胸前盈盈,趴在他的面前,精心保养的双手扶住他那里,替他脱下小雨衣。
那里还精神头十足,她就像爱护这世上最珍贵的宝物般,轻柔慢捻,瞅着他阴沉的脸,索性张开莹润的唇瓣。
下一秒,她已经被重重地推开,迎接她的是沈科的怒火。
沈科向来讨厌有人置疑他的话,在他的世界里,说一不二,睚眦必报,有人敢挑战他的极限,那么,他绝对会让人尝尝不一样的滋味。
可偏偏有那么一个人,让他躲在这里,没去见她,人家要结婚,是的,他也会结婚的,可为什么呢,他不是被选择的那个对象?
他有哪里不好?
沈科从来没觉得自个儿有哪里不好,还合着自个儿亏一点儿,把人给娶着,到时放在家里好好便是,要什么给什么,总之,不会让她过得不舒心就是。
他这样的男人居然给连澄那个长得跟女人一样的男人给比下了,想想就觉得不爽,心里有种毁天灭地的欲啊望,要是真随着他的性子,早就把那女人给带到自个儿的身边,看她还能结得成婚?
张思甜本就被他从膝盖上掀下来,搞不明白这沈少到底是怎么回事,再被推开,撞到后面的茶几,钢化玻璃的硬度,不是她所能承受得起的,,最柔软的腰际给撞得生疼,不敢呼痛。
盈盈的眼睛泛着湿意,那湿意要掉不掉,她瞅着他,没敢往后面看,莹润的唇瓣已经失去色泽,似枯败的花朵,低低地呼出一声:“沈少——”
声音低转婉吟,似海面的水妖,勾起无限风情。
那茶几上面有个人,栩栩如生的人,一个女人,看不清脸的女人,背影,仅仅是一个背影,年轻的背影。
浅蓝的校服松松垮垮地披在她身上,两条藕臂从校服里掉出来,动作跟圈住某人的脖子一样,大半截白嫩嫩的双腿蜷缩在那里,被校服挡住的臀部像是被托住,她肌肤的纹理都瞅着一清二楚,娇嫩得跟真人似的。
谁都知道这东西是沈少的心头好,轻易不让人碰,张思甜跟他不是几天,别瞅着是清纯玉女,娱乐圈谁不知道,要找个处,还真是他妈的稀罕事儿。
谁也别笑谁,谁也别看不起谁,世道就这么个现实,她张思甜要不是傍上沈少,指不定还陪着脑满肠肥的投资人、看似一脸艺术的导演玩玩,到头来,人家把她给睡了,还理直气壮地不给她角色。
沈少不好惹,她哪里不知,天上掉下来的机会,不把握住,她才是个傻瓜,晓得自个儿的优势,背影,就自个儿的背影像极那茶几上栩栩如生的人儿。
她半侧过身子,摆出个跟那人儿差不多的姿势儿,显得那么的老练,似乎已经不知道过上演过多少回,有些人合该生来就让人嫉妒,有些就活该生活在泥潭里。
“沈少——”还是那声音,她就是天生的戏子,能把人物揣摩得极为生动,眼睫轻轻地一扇动,炫然欲泣,“你弄疼我了。”
这样的话,她不知道说上几百次,沈科不是个好情人,绝对不是,那手段凶狠得很,每次从这里走出去,她都得躲起来几天,才能让身上的痕迹消失。
人相处久了,到底是了解他几分性子的,索性地就扮起柔弱似水的小姑娘,大眼睛慌乱无比,似十八岁的清纯少女,在向他撒娇。
沈科一眼瞄过去,先是眼前一亮,紧接着眼底全是暗色,全是厌恶,一脚就踢过去,那下脚从不知道收敛为何物,踢得那侧身的张思甜倒下去,“收起你的破姿态,老子看了就烦,别以为做久了鸡,就会成凤凰?”
张思甜身上穿得很少,一袭橘色连衣裙,堪堪地包住她挺翘的浑圆臀瓣,胸前大开着v字领,胸前称不得波涛汹涌,到也是男人不能一手掌握的女人。
被他这么一踢,正踢在胸口,呼痛都没敢,惹沈少不高兴,再如日中天的气势,还是得折戟沙滩,她再疼还得忍着,拿着双眼睛乌溜溜地瞅着他,泪水就蓄在眼眶里,要掉偏就没掉出来,贝齿咬着唇瓣儿。
委屈——
“沈少,思甜是哪里让沈少不高兴了?”
她爬向沈科,水蛇似的藕臂缠住他双腿,健壮的双腿,肌肉贲张。
沈科伸指强硬地掰开她的唇瓣,粗硬的手指,在她的嘴里肆虐一番,手劲儿极重,顶着清纯玉女名儿的张思甜在他眼里,能是什么个什么货?
闲暇用来打发下时间,他玩得有一手,把人跟风筝似地高高捧起来,手里紧紧拽着那一头,他要是玩腻,心情好,还让她好好地待着,要是哪个不识相,自有办法去收拾。
张思甜早已经习惯他的粗暴,迫不及待地含住他,上半身似水蛇般地钻入他的双腿间,半褪的裤子,勾在膝间,男人味儿十足,令她早就把一颗心都给奉上,巴巴地做他的情人。
“真是个表子——”
沈科抽回自个儿的手,指尖沾着一丝艳色,有力的手指,危险感十足。
这有过真人儿,再好的姿色落在他眼里,都成凡品,大手挡住她的脸,收紧手,瞅着那张清纯无敌的脸,在他的手里变形,指尖的艳色染上她俏白的脸。
“别跟我老子玩,老子玩的,你玩不起!”
他警告着,最讨厌有人在他面前玩心眼,平时可以当作闹趣的小把戏来瞅着,现在,不需要,湿意落在他指间,他没有任何温存的举动,像丢开抹布一样把她给丢开。
张思甜倒在那里,软软地躺在那里,娇弱的身子,全身都疼,嘴里更是,蛮横的手指划破她的嫩肉,不敢呼疼,一声都不敢。
她生平最想做的事便是狠狠地敲碎茶几,把上面的人儿给毁去,蜷缩在角落里,遮去眼底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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