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伴

到齐桓来信的袁朗丝毫没有多想，他不知道齐桓正在训练场上摸爬滚打。而老天似乎也不愿让他知道真相，到信件的第二天，袁队长就带着三中队远赴戈壁滩，开始戈壁特训。出发前只来得及回信一封。
第37章下连队
三个月的新兵生活即将结束，各项考核正式开始。考核时期，体力上虽然没有训练时劳累，但是神高度紧张。除了体能、战术、格斗、射击考核，还有各种理论知识的考核让一众大头兵叫苦连天，军营到处分布着背书的身影。最后一项考核结束后，不管考前多么紧张，考后也就抛之脑后了。
三个月同进同出同吃大锅饭，一起流泪流汗的生活让这些年轻人对战友两个字有了初步的认识。在即将到来的分别面前，抛开所有的小矛盾，关系变得格外亲密。
而此时一营长办公室剑拔弩张，桌面上放着两次的考核成绩，以及各班长的点评，野战部队的连长一顿你抢我夺后基本决定了士兵的去处。唯一齐桓的去向被谷野和三连长争得面红耳赤。三连是通信连，面对好不容易有的高学历义务兵那是叼住不放。三连长桌子一拍，吼道：“你们一连已经了一个单兵素质优秀的张扬了，这个尖子也得拨罗进去啊！”
谷野毫不示弱的拍回去叫道：“老子在这里辛苦三个月图的啥？不就图多两个尖子！”转头看向营长继续叫道：“营长，当初可说好了，我有挑兵优先权。我给营里张罗来这么多好兵，怎么到最后我们连反而轮不到了。”
一营长揉揉额头说：“这排名一二的，你已经要了一个了，怎么找也得让出一个。要不在从其他人中给你选一个。”
三连长顺着说：“营长说的在理。小谷，要不这样，分到老哥哥这里的兵你随便挑。”
谷野眼睛一瞪：“我谁都不要，就要齐桓。”
争夺声再次响起。一营长掐灭香烟，揉揉吵得发疼的脑袋，咳嗽两声清清喉咙，办公室瞬间安静，全体望向营长。一营长大手一挥：“说好得，谷野训新兵有挑选权利。他就挑了两个，所以齐桓就去一连。”
谷野一脸褶子的点头哈腰：“营长就是营长，说话算数。”
配发新军装，肩膊上挂了一道拐，新兵蛋子成为正式列兵，不管分配到哪里，授衔仪式上每个人都喜气洋洋。站在主席台前面的队伍神奕奕，横一条线竖一条线的组成一个个方块，每个人身后背着打好的背包，脚边放着简易的行李。
谷野站在台子上拿着名单开始公布新兵的去向，一个一个的念到名字，有喜有优，但来不及感怀，就被一辆辆军车分别开往自己的连队。新兵连和所有连队在一个营区，但是也是第一次进入正轨军营，身体笔直的拔着军姿，眼珠咕噜来咕噜去，心理畅想着他们即将开始的正式的军旅生活。
第38章连队生活
756团一营一连全体集合欢迎新兵，齐桓分到一排一班，排长谭旭。站在鲜红的五星国旗下，身穿军装，头顶国徽，齐桓感受到身为军人的骄傲感、使命感和责任感。谷野清亮而严肃的介绍着一连的历史，震地有声的喊道：“一连的骁勇善战是靠流血流汗拼搏来的，每个一个士兵要把自己放在火炉上炙烤，淬炼成最坚硬的钢，打磨成尖刀。”
比起一连的训练，新兵连的训练简直就是度假。一连做为侦察连，又是英连队，训练强度本来就高。谷野又是个事事挣第一的主，带出来的排长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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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也都是硬派作风，全连上下一片成土飞扬的训练场景。
一班是优秀班集体，班长郭飞的单兵素质在全连都是数一数二的，其他人也个个身怀绝技。强人林立的班级中，齐桓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在训练中虚心向老兵求教，练的不好的项目就反复多练，成绩优秀时也不骄不躁。生活中，主动帮老兵打打热水；见面就笑呵呵打着招呼，晃着可爱的小虎牙一闪一闪的。很快齐桓就被老兵接受绩融入了新的班级。
齐桓手里抱着一叠箫白寄来的新书、学习笔记和袁朗的信，一进宿舍，就被以为是吃的老板立即开始抢夺。抢到手的老兵，打开后发现是一摞专业书籍。一个个立即垂头丧气。
汪泉一脸嫌弃的书丢在齐桓的桌上说：“哥们儿，这书能吃啊？寄这么多！”。刚好来串门的张扬，随手翻着手边的书，不一会儿发出嗷的一声，宿舍所有人目光集中向张扬射去，看到张扬激动的摇着齐桓：“这是b大的课本！你老实交代怎么会有人给你寄b大的课本。”
齐桓一把甩开肩膀上的两只手，踢了张扬一脚：“嚷嚷什么呢！”
b大那就是如雷贯耳的大学，宿舍的人立即围绕齐桓和张扬，问张扬：“b大我们是都知道，可是课本和难买吗？”
张扬激动的说：“这是专业课本，不对外卖的。”转头就能审问齐桓“老实交代，你是怎么来的。”所有人随着张扬的目光齐刷刷的盯着齐桓。
齐桓避重就轻的回答：“同学寄给我的。”
张扬脑子转的还挺快，疑惑的说：“同学？高中同学？不同专业的话不会给你寄专业书。那么就只能说同专业的同学。”说着又是嗷的一声，手指颤抖的指着齐桓：“你是b大的。”
齐桓觉得自己答什么都不好，只能默默的拾东西。众人互相看看，这是默认了？张扬一把抱住齐桓，拍着齐桓的背：“你就是我偶像啊～～”其他人也是围住一顿揉搡。
晚上快熄灯的时候，张扬被赶回宿舍，齐桓才能安静的躺在床上，拿出袁朗的信。袁朗的信不长，先是一通叮嘱，不要光顾着学习，要按时吃喝注意身体；最后简单的提了下每天训练，齐桓知道这是变相的让自己安心。可齐桓却从短短的来信中体会到袁朗的细心，从没想过袁朗那么一个冷硬的人可以如此婆妈。躺在床上，举着信看了一遍又一遍，时不时的傻笑一下。
隔壁床的汪泉终于看不下去，手扶脑袋侧身喊：“齐桓，齐桓，谁的来信啊？”
齐桓被突然来的高音吓了一跳：“我哥的信。”
“你哥的信，你笑的一脸□□，还以为是哪个姑娘的信。”
齐桓面色有的绯红，好在现在古铜色的脸颊不太看的出来。但随着汪泉的话语，一群大老爷们进入了八卦状态。男人八卦起来那也是神佛难挡啊！一个个开始追问齐桓有没有女朋友啊？齐桓否认后，所以人都表示不信。就齐桓这小模样，这学历会没有女朋友。损一顿齐桓后又问b大的女生漂亮不？医学院的女生就不是像传说中恐怖？就在齐桓招架不住的时候，熄灯号响了，黑暗中齐桓长出一口气。快睡着的时候想：我是没女朋友，可我有个男朋友。说出来吓死你么。
第39章重复训练生活
一连即将一次野外训练。一大早，全连人被卡车拉倒二十公里外的集训点。他们穿着厚厚的迷服，脸上涂着油，拿着装有教练弹的□□，背着装备。寒风凛冽的站在旷野中，袁野喊道：“以班为单位，从这里返回连队，必须在晚饭前到达，路上可以互相狙杀。被击杀的、不能按时到达的没有晚饭，直接万米负重跑。”
一班的人围成一圈，拿出军事地图，研究返回路线。进过讨论，一班选择了最近但是是最不好走的路。原因有三：第一，距离最近；第二，不好走的路，被狙击可能少；第三，咱班能力强，路程的困难不是困难。
奔跑过不平的山路，畅游过北方初冬的河流，上岸后马不停蹄跑向前面的小山林。进入山林没多久，最后扫尾的人低声喊道：“班长！”郭飞一个停止的手势，所有人放慢呼吸呈警戒状态。小兵低声说：“感觉后面有人。”郭飞迅速判断是有人选了同一条路线，回头看着众人眼中兴奋的神采，随即下令埋伏起来准备伏击战。
刚刚埋伏好，二排一班的人就进入视线。二排一班在靠近埋伏圈的时候，放慢脚步，谨慎的前行。当最后一名队员进入包围线，郭飞下令开枪打个措手不及。齐桓两个漂亮的点射击毙两人，其他人也很快漂亮的完成战斗。看着垂头丧气坐在地上的战友，汪泉还边跑边给个飞吻拜拜，后面立刻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一班的人毫不在意神抖擞的加快脚下的步伐。
出了小山林，来到二三十米的小山崖，并不垂直，有斜度。一天没有进食，长途负重跋涉，武装泅渡，伏击战，身体已经有些劳累了。想想翻过这座山就可以赢得这场胜利，迎接自己的热乎乎香喷喷的晚饭，又干劲十足。郭飞指示，分两组攀爬。齐桓和汪泉一起向上爬，就当快要爬上崖顶的时候，汪泉脚底没有踩实，猛然向下滑落，齐桓本能的伸手拽住汪泉的胳膊，也被带着向下落去。崖顶的人赶紧往上拉绳子。直到两人被拉上崖顶，郭飞才松了一口气。郭飞最后爬上崖顶，先去看了下齐桓的双手，虽然没有伤到筋骨，手心也一条显眼的血痕，回身就踹了汪泉一脚，撂下一句晚上攀爬训练100次后。
一排一班是第一个到达的。虽然有意外，第一的成绩还是很让人欣喜的。郭飞和汪泉陪着齐桓去医务室上好药，汪泉二话不说的跑去加餐。
晚上，手掌的疼痛阵阵传来，齐桓想着袁朗手上的老茧，心里丝丝缕缕的疼着。那得经历多少磨练才磨出的厚茧。这半年的军营生活，齐桓迅速成长，而对于袁朗的爱因为了解而逐渐增加。
第40章崭露头角
齐桓和谭旭站在谷野的办公室，谷野开门见山的问：“喜欢枪吗？”
齐桓小虎牙一呲，眼眸发光：“喜欢。”
“从新兵第一次射击开始，观察你很久了。我发现你很有射击天赋，性格又沉稳。觉得你有阻击手的潜力，要不要试试？”
齐桓干脆的回答：“要！”
齐桓狙击手的加餐训练那是拿出了螺丝钉挤木头的劲。早上提前起床，联系枪械组装和靶心瞄准。上午加餐练持枪、伏击。一个姿势一个地方一趴下不到时间不准起来，趴在冰冷的雪地中，四肢已经麻木，眼睛要尽最大可能保持睁开已经干涩发疼。枪管稍微晃动，谭旭就是一脚。下午练习射击，谭旭教齐桓计算风速、弹道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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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知识，手指头冻的不听使唤也不能停。晚上在幽暗的灯光下，齐桓坐在下板凳上对着小针眼穿线。
在春节前夕，齐桓迎来了第一次比武大会。军区领导都将来检阅，全团士兵鼓足干劲准备大显身手。训练场上到处都是嘹亮的咆哮声。越野跑、400米障碍跑、格斗个个比的，一连的锦旗是得了一面有一面，三连紧追不放，打了个平手。最后一个射击决定胜负。
参加射击比赛的齐桓不显山不露水的站在靶场。射击比赛每个人都要进行卧姿射击、立姿射击、匍匐射击、移动靶和远程狙击四个项目。齐桓趴下，拍拍自己的枪，调整呼吸，心脏变的平静，所有吵杂的声退去，眼睛只看到红色的靶心，砰的射出自己的第一枪，行云流水般射完10发子弹，环的成绩。场上一片欢呼，齐桓只是微微一笑。这就是齐桓的一场表演赛，天赋加上刻苦的训练，让齐桓在射击场上大放异。
比武后的聚餐，谷野难得露个笑脸，把获奖的众人夸奖一番。大手一挥，有人拎了几箱啤酒进来，食堂了顿时掌声雷动。
比武后就是春节，按正常流程来说，他得回家过寒假，家里是有电话，到时候恐怕就要瞒不住了。齐桓想，要不就和袁朗坦白算，现在他也没发把自己赶回去。想想又觉得不妥。正当齐桓骑虎难下的时候，到袁朗的来信说将要进行封闭冬训，将长时间不能联系。齐桓立即写了一封热情洋溢的回信。
第41章演习开始
两道杠的齐桓被警报声叫醒，条件反射的打好背包跑到操场结合。军区大院里成土飞扬，所有连队都出动了，年中军区大演习开始了！一连的的兵坐在坦克里，昏昏暗暗中，闭着眼睛养蓄锐。当齐桓被赶下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四周是连绵起伏的山脉，耳边传来水流声。在谷野的呼喝声中开始扎营、建造掩体。
信号弹在夜空中闪亮，红军谷野连队接到的命令是：死守785高地。
一夜的激战过后，油加尘土的脸显示着疲惫。部分被判定死亡的人坐在战壕的旁边。休息的空间，活着的人奚落着死了人。被谷野一阵骂，大喊保持警戒。神高度紧张，饿了就吃点压缩饼干，一壶水也必须省着用。
“砰”的一声，齐桓旁边的战士身上冒起白烟。所有人举枪向射击方向扫射，扫射结束只见纷纷扬扬的树叶降落。齐桓举着枪，耐心的慢慢的寻找着，远处树林一个影子晃动，果断射击，白烟冒起。又一名战士随着枪声冒起白烟，齐桓同时开抢，林间冒起一股白烟。战场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五分钟过去，谷野示意谭旭出去侦探。
谭旭带着郭飞、张扬前去查看，齐桓远距离支援。三人呈三角状进到林区，却毫无发现。战士对神出鬼没的敌人心怀忐忑，紧张的度过一个白天。
入夜，谷野再次确认布防。谷野指着后崖问：“这里为什么没人防守？”
三连长说：“百米的崖下就是江水，那水声这里都能听到，应该没人能上的来。”
谷野敲敲布防图，担忧的说：“白天的那几个人，我总觉得大有来头。谨慎期间，派两个狙击手去后崖守着。万一有什么也可以警示一下。”
齐桓来到隐藏地点，眼睛透过瞄准镜看着崖边。下午的时候下了点雨，增加了夜视的难度，好在天气不冷，湿透的身上也不觉得寒冷。夜里两点，困意袭来。齐桓轻轻的摇摇头努力保持清醒。突然，齐桓看到一个影子在崖边一晃。齐桓定睛细看，什么也没有。难道是自己眼花了，正当齐桓怀疑自己的时候，崖边出现了四五个身影。战友率先射击，没有射中敌人反而被对方击毙。齐桓憋住呼吸，大脑飞速旋转，当务之急是返回连队汇报敌情。那几个人前进悄然而迅速，转眼齐桓就错过了撤退的最好时机。齐桓慢慢的爬下树，凭感觉射出一枪后，全力向连队跑去。脚边的子弹不停响起，齐桓一门心思朝前跑，好不容易滚回战壕。
刚刚报告后面的人数，前方又报告有敌人出现。火光炮响，又是一夜的激战，清晨战场回归一片平静。
谷野心理表示憋屈，几天下来，连排长都死伤过半，伤亡惨重，可自己只看到敌方的影子。好在只要再守过一个白天，一连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第42章被盯上
最后的战斗开始于中午，只看到一个人影闪过，一声枪响，一个战士身上冒起代表死亡的白烟，谭旭带着齐桓、张扬迅速出击。
走进林子不久，发现地上躺着一把枪，谭旭戒备地用脚把枪踢开，看到下面压个纸条“地雷！不好意思，兄弟，你挂了！”。谭旭恶狠狠摘下帽子嘱咐：“你们小心”。
齐桓和张扬背靠背继续前进，突然一脚踹向张扬，好在张扬底盘结实。齐桓转身飞腿，被对方闪过。张扬向对方猛扑过去，对方没有闪避，见招拆招。以二对一也没有任何优势。十招过后，对方突然反击，一脚踹开张扬，攻向齐桓的致命处。看到齐桓危险，张扬飞身相救，身上冒起白烟。看到张扬为了救自己而牺牲，虽知是演习，可齐桓心头依然不快，红着眼睛攻向那人。可只一招，齐桓就被勒紧脖颈，头顶传来冷冷的声音：“认输不？”。齐桓保持沉默，只是胳膊慢慢的调整着方向。见齐桓不出声音，紧手臂，齐桓瞬间呼吸困难。齐桓连连点点头，表示认输。脖间的手开始放松，感觉自己可以活动的时候，齐桓一枪托往后撞去，身后传来闷哼一声。来不及做后面的动作，身上冒起白烟，齐桓瘫倒在地上。
看不清面容的人坐下，拍拍齐桓：“不错啊，小兄弟！”齐桓翻了个白眼。看着齐桓逗乐的白眼，满是油的脸上露出两排大白牙。正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身边的通讯器响起：“头头头头头，听到请回答。”
对着耳麦喊：“干嘛呢！叫魂啊！”
通讯器响起一身惊呼：“头，终于找到你了。不是说今天下午归队吗？你怎么还不回来。”
“我来看看让你们没好日子过的连队。”
对方气焰全无的讨好的问：“那来接你？”
“废话”说完关掉通话器。踢踢齐桓：“死了，你也得回去集合地。一起过去，我刚好想和你们连长聊聊。”
跟在后面的齐桓，表面上非常平静，可内心在一看到对方穿着的时候就已经掀起惊天骇浪。吉利服～特种兵～袁朗三组词冲击着齐桓的内心。
齐桓和张扬走到谷野身边，打了个报告，转身向旁边走去。油人一直盯着齐桓，直到坐下，才转身和谷野打个招呼。谷野扫视着对方的蓝色标记，眼神里浓浓的戒备。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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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当看不见，凑过去拍着谷野的肩膀一副哥俩好：“兄弟，你们连真不错啊！”
虽热阵地是守好了，可想想如此高的战损比，谷野鼻子一哼：“好什么！一个连都快没有了，欠操练的。”
油人指指齐桓说：“那个就很不错啊！我都差点吃亏。”
提起齐桓，谷野语气放缓：“那个还凑合。”
远处传来悍马彪悍的声音，连队的人都站起来看着远处开来的车。车子急刹停在前面，车门打开下来一个人，狗腿的打开后门回头对着油人说：“头，请！”
谷野斜眼问：“接你的？”旁边的人点点头。谷野警惕的问：“你哪方面的？”
“保密！”丢下两个字，走到车门问：“带烟了吗？”来人立即拿出烟给点上。油人嘴边叼着烟，把剩下的扔给谷野。然后看向齐桓说：“回头见，小兄弟。”说完钻进悍马扬尘而去。
第43章被选中
齐桓和张扬推开谷野办公室的门，谷野和谭旭相对严肃的站着。看到进来的人，谷野没有说话，只是扔了一份调令说：“特种兵选拔，明天就去报到。”谷野搓搓脸接着说：“据说全军区也就挑了30个，这说明咱连出好兵，去了就不许给我丢人。”
齐桓激动的认真的看着纸张上短短的几行字，立正敬礼：“保证完成任务”。出门的时候，齐桓回头看看把自己塑造成军人的连排长，认真的说：“连长，排长，我会想你们的。”
齐桓和张扬被带到一个临时的屋子，屋里挤满了三十个人，空军、海运、陆军兵种齐全，一溜的尉官，甚至还有一两个少校。
半夜，齐桓被一声尖锐的哨声惊醒的。众人迅速整装蹭蹭的就跑出去，排好整齐的队列，良好的素质使队列保持安静。过了五分钟，雷震才慢悠悠的从拐角走出来，身后跟着一个上尉。
齐桓看着走出来的人只觉得身影有点熟悉，可是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雷震站在队首，摇摇头啧啧嘴：“一个紧急集合需要8分50秒。还都是军官，好意思么你们。”停顿一下，摸摸下巴，挥挥手转头对上尉说：“算了，算了，先带他们上车。选拔开始，谁不定一个都留不下来呢。”
众人被赶上一辆军卡，车子越开越颠簸，后面简直就要跳起来了，一众人醒来叫骂着：“开到什么鬼地方了”。话音没有落下，耳边传来“砰”的一声，后轮胎划出一个凄厉的弧线，下一秒，密密麻麻的子弹射来。所有人赶紧卧倒，但速度不一。子弹嗖嗖的从头顶飞过，趴了一阵，枪声嘎然而止，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保持姿势不变。
五秒之后，车外响起雷震的声音：“都滚下来”。原本安静的车厢躁动起来，所有人陆陆续续跳下车，立即整队站好。雷震面无表情的一排排看过去，看到衣服上有弹印的三个人说：“你们三，淘汰！”
五个字平地惊雷般的炸开，被淘汰的人立即抗议。雷震喊一声：“立正！”队伍再次鸦雀无声。“选拔已经开始，刚才考验的战场反应，敌人攻击的时候会提前打招呼？！”淘汰的三个人还没有开始就被送走。
来不及伤感，就听到雷震喊：“报数！”剩下的刚好三十个人。
报完数，雷震开口训话：“刚才的报数就是你们的编号，选拔中，你们只有编号，没有名字没有军衔。所有人一百分，犯错达不到训练要求的扣分，扣多少我说了算，扣完的滚蛋。在这里我就是规则，如果有不服的想抗议的，现在可以立即离开。”来回巡视一番，带着失落的语气说：“没人离开啊？”随手指向一个方向：“那里是选训基地，不远，二十公里，你们行李也不重，剩下的路就跑着去，我在门口等你们！最后到的10个多加1000个俯卧撑。”说完转身上了旁边的悍马扬尘而去，留下一干傻眼的兵。
众人望着远去的悍马，叽叽喳喳起来。“真他妈的拽啊！我以前怎么没在军区见过这群人啊！”一个壮实军官说到。
张扬走到齐桓身边问：“就这么开始了？我怎么和做梦一样！”
齐桓一把拽过张扬开始向大门跑，边跑边说：“做梦也得先找到床啊！”
一群人骂骂咧咧的开始二十公里的越野，落后还得俯卧撑呢！滴水未进选讯人员，强撑着一口气，希望早点到选拔地能吃顿饭。好不容易跑到门口，最后十名做完俯卧撑。雷震给身边的人说：“带他们去宿舍吧！都安顿好，折腾一早上了，稍微休息一下，两个小时后开始训练。”说完转身就走，走了两步仿佛想到了什么转过身说：“不好意思，你们跑的太慢了，食堂已经没饭了。不过没事，我和食堂说了，晚上多给你们准备一点。你们晚上可要好好吃啊！”
第44章的选训开始了
站在宿舍前面，看着刚搭建而成的简易工棚，满满当当的架子床之间只能通过一个人，地板和床上一层灰。随他们来的上尉指指屋角的的打扫工具说：“自己打扫。”说完就干脆的走了。
众人都已经懒得抱怨了，各自找着床铺，放好东西，挽起袖子分工合作，开始打扫，把活干的叮当响。床明地净的时候，众人喘口气准备休息，尖锐的哨声适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