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毒不食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柴不说
“那是好事啊,挑个日子把她接进老宅,正好前有你二叔这事儿,让她住进去消消晦气。”
顾方叙神色晦暗看不出情绪,顾巽不看不猜,便已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他却一字未提,只摆摆手:“今天就到这里吧,好自为之。”
回到家中的时候已是凌晨,顾方叙走进院却发现屋中的灯亮着。他打开门,看到在沙发上合衣而睡的南安。
他心头被那淡淡的暖光灯一照,竟生出些名为柔软的情绪。
他伸出手,想把南安抱回床上去。
但他伸过去的手还没落下,南安便已经从浅眠中醒过来。
“先生,您回来了?我给您准备了醒酒汤,这就端过来。”南安说着要起身,却被顾方叙拉住了。
“手怎么这样了?”
南安不在意地笑笑,道:“说来挺不好意思的,刚熬醒酒汤的时候瞌睡上来了,没留神烫了手。”
烫伤的地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一直延伸到手背。顾方叙看得一阵心疼,握住他的手伸出舌头在伤处轻舔了几下:“傻孩子,怎么不让厨娘做这个?”
南安抿嘴笑道:“厨娘睡得那么熟我不好意思叫醒她,先生您先坐一会儿,我去把汤端过来。”
顾方叙却没有松手。
“安安,我问你,你如果有一个孩子,你会怎么对他?”
南安惊讶了一瞬:“我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孩子啊......”
顾方叙问完心里也是后悔,心说自己今天是抽什么风,怎么就非揪着这一茬不放了呢?
但还未等他开口,南安已经停止思考,笑着说道:“如果我有孩子,我要让他知道粗茶淡饭的市井小民,和声色犬马的富裕之家,各有各的好,也各有各的不好,我会尽全力让他品味所能品味到的一切好,为他遮挡他可能遇到的一切不好,当然除了这些,最重要的是我会尽全力在他需要我的时候陪着他成长......”南安说这沉思了一瞬,似乎在想还有什么能补充的,但他摇摇头,说道:“就这样吧。”
南安一闪而过一个不好描述的眼神,顾方叙看在眼里只觉得今晚的南安格外陌生,即使他眼神和动作没有任何变化,但就是有什么地方,给顾方叙一种这是一个陌生人的感觉。
然而没等他细想,南安笑着开腔:“是不是很矫情?这是我以前在学校话剧社的时候演的一部剧里面的,我那时候演了一个年轻父亲,台词特别长,我记了好多天才记下来。”
说完他红着脸笑了笑。顾方叙再看时,发现少年身上那种陌生的感觉已经当然无存了。
真的有些喝多了。顾方叙想。
南安大着胆子在他额头上碰了一下,神色有些紧张:“先生,您好像有点烧,您快喝几口醒酒汤洗个热水澡早点休息吧。”
顾方叙点头放他起身,南安快步走进厨房,脸上的神色微不可查地敛了一瞬。
如果顾方叙跟着进到厨房,他就会发现洗碗池里有不少黑白色的粉末,那些东西他再熟悉不过,是烟灰。而跟着被冲进去的还有一杯和汤一起煮好的、凉透了被人涮完嘴倒进水槽的黑咖啡。
水龙头被拧开,一股水流下去,所有的痕迹烟消云散,似乎从未存在过。
11.
七月的最后一个月,顾方叙过得并不顺心。
之前的两件事情毫无头绪。尤其仓库被炸,顾家的货物供给出现巨大漏洞,更何况仓库里的货大都见不得光,要把警方的视线压下去可不是小事情;间接受到影响的还有他们与海外几家势力的合作。除去这些还有记者媒体的穷追猛打,顾方叙急火攻心,还真的病了一场。
虽然只是小感冒,但还是让南安好好担心了一把。
那天关于孩子的对话似乎只是一时起意,顾方叙再没提过,南安也没有问他为什么问,但有些变化确是实实在在地产生了。
比如顾方叙会让南安叫他爸爸虽然这是很多人在床上的情趣,但顾方叙之前从未这样要求过。过去他偏爱压抑的基调,南安起初控制不住喊出声,他甚至还会用胶带封住他的嘴。
南安因此久违地反抗了他。
“安安,还疼吗?”
房间里的窗帘完美地将黑暗的室内与光亮的外界隔成两个世界,顾方叙伸手把南安搂进怀里,让他靠在他的胸口上,南安梗着脖子僵持了几秒,才乖乖靠上去。
顾方叙用拇指擦去南安唇上的血迹那是他刚刚强忍着不肯叫爸爸的时候咬出来的:“安安,我刚刚有些昏了头,下次不会了,你不喜欢我们下次不这样了,好吗?”
顾方叙说完,自己都惊讶的不行。
更不要提南安了。
“先生您......”南安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胆怯地说道:“先生您不生气吗?”
顾方叙一愣,自嘲地笑笑:“我为了你变好了,不好吗?”
南安也是一愣,半天才找回思绪。少年咧嘴笑起来,露出白净的牙齿:“好呀,谢谢先生。”
笑得真好看,顾方叙看着南安的脸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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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温存了一会儿,南安小心翼翼地挠了一下顾方叙的胳膊,试探着说道:“先生,您真的不罚我吗?我没听您的话......”
顾方叙被他逗得有些好笑,抬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这么想被我罚?”
南安咬着唇用力摇摇头:“不是......先生,我......我爸爸走得早,我不想......就是觉得不太好,对您不好......”
顾方叙明白他的意思,这是怕给他招晦气呢。
他笑了一声,把南安抱到他身上坐着:“行了,不叫就不叫吧。”他之前当然是调查过南安的家庭的,南安的父亲平淡无奇,走得也平淡无奇,没什么好说的。他又想了想自己的父亲,一个几乎不会在相同的床上过夜的种马,最后在那些莺莺燕燕的床帐里送了命,也没什么好说的。
“先生,夫人不是怀孕了吗?您马上就会有孩子的。”
是啊,还有邓玉容的事。
顾方叙疲倦地闭了闭眼。
这件事既然到了顾老爷子耳朵里,就瞒不过去了。邓玉容的野心不小,不仅要背靠顾家这棵大树好乘凉,还想把大树圈进自己院子里,陆重山安排的人每每来汇报,都是说邓玉容又去疗养院见了顾老爷子,涂墙似的把存在感越刷越厚。
顾方叙从鼻子里嗤笑一声,不屑之情溢于言表:“安安,大人们的事你不明白,这件事可不是你想的那样。”
南安皱起致的眉头,俏皮劲儿勾得顾方叙燥热难当,压着人又是一顿亲昵才舍得放开。
他心情难得不错,于是接着话头说道:“她想借着孩子进顾家,这样她的头衔就是真的了,由此而来的利益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当然,她能给顾家带来一个孩子的话,我当然是欢迎的。”
“不过前提是孩子得是我的,如果不是,她会很惨。”
顾方叙说这话的时候,周身随之散发出的冷酷的气场吓得南安打了一个寒噤,意识到这一点顾方叙连忙把他抱进怀里用被子裹好,顺便宠溺地逗弄道:“胆子真小,幼儿园的小朋友都比我们安安胆子大,怕什么?你有我,谁敢动你?”
南安点点头,随即面带担忧地说道:“可是先生,如果不是......我是说万一不是的话,孩子会怎么办呢?”
顾方叙笑了一声,似乎觉得南安这个问题问得有些愚蠢:“孩子?不,安安,如果不是我的,那就不是什么孩子。”
在南安疑惑的眼神中,顾方叙冷笑一声,说道:“它会是一具烂在垃圾桶里的尸体。”
12.
七月终于伴着一场暴雨结束了。
托南安的福,许许多多本来可能因为这些烂事没命的人都躲过了顾方叙迁怒的枪口。顾方叙自己也觉得挺稀奇,不管他怎么上火,南安就像一杯冰茶,总能把他心头的火浇下去。
顾家屹立百年不倒,靠的不仅仅是运气。顾巽看人的眼光出奇的好,之前的顾辙和现在的顾方叙,虽然都有这样那样的缺点怪癖,但治理家业却都是个中好手。
顾方叙上火是真上火,但做起事来还是没话说的。
乘着七月的最后几天,他总算是带着一帮干将把烂摊子拾好了,还顺带着出了一趟国谈下一项大合作,那些乱七八糟的风言风语他不屑去管,倒也自己慢慢消了下去。
一切都在慢慢回归正轨。
这天南安起了一个大早,顾方叙下午就要回国,他准备和厨娘一起去买菜。
其实从那次带南安去祭拜他的母亲后,顾方叙就允许南安偶尔出门转转,不过南安自己不太想和外界过多接触,所以并没怎么出去过。
厨娘邹婶儿从顾方叙十多岁的时候就在顾家老宅做事,后来被顾方叙带来他家,一直做到现在,是顾家的老人了,许多宅中秘辛,她都是知道的。
“小少爷你在这里等我,我去那边买肉,肉铺味道不好闻,你受不了的。”厨娘心里是挺同情南安的,不过她在顾家工作这么多年,什么荒唐事儿没见过,尤其以前老宅还有顾方叙的父亲和二叔这两个纨绔,见得多了,心也冷了。除了偶尔关怀几句,她倒也想不出还有什么能做的。
南安乖乖地点头,在原地站着,像一个被大人牵出来的小孩子。
“邹婶儿,你今儿个带来的那个小哥长得真水灵,新来的做事的?”
邹婶儿赶忙白了那多嘴的肉贩子一眼,她回头偷看南安一眼,然后朝肉贩子勾了一下小指:“先生的人,别多嘴。”
肉贩子下流地挑挑眉毛:“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走的后门都比一般人的致。”
邹婶儿拿了肉,警示地瞥他一眼:“不要什么话都说,小心闪了舌头。”
肉贩子敬了一个歪七扭八的礼,又发现了什么似的,兴奋地吹了一声口哨:“婶子,你看那小少爷,侧脸像不像那个演《风雨飘摇》的女演员?”
就这一句简单的话,愣是把邹婶儿吓得一愣,拿肉的手一抖,把肉砸在了砧板上。
“婶子,你咋的了?不会是中暑了吧?婶子?”
“我说你这个小年轻怎么话这么多?像谁不像谁关你屁事?晦气!”
卖肉的被劈头盖脸一顿骂,想回骂几句又念及邹婶儿一把年纪,于是只好把心里的火气忍了下来。邹婶儿拿了肉往回走,大热天的竟是出了一身冷汗,把棉布汗衫都湿透了。
“您看,卖鱼的人给了我一条小鱼。”
南安把手上的塑料袋打开,露出里面的一条巴掌大的小鲫鱼。
邹婶儿还在想刚刚听到的话,忍不住盯着南安的脸多看了几眼。
她平常见南安见得多了,倒没觉得有哪里像的,今天猛然听卖肉的这么一说,反倒心理作用作祟,怎么看怎么觉得像,等过了一会儿再看,又怎么看怎么不像。
反反复复纠结了好一会儿,邹婶儿确定,是自己神经紧张想太多了。
天底下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人人都和她有关系?
这么想着她也松了一口气,说话的语气又轻快了回来。
“给您您就拿着呗,回去给您煎了吃。”
南安面露难色:“可是它才这么大一点,吃掉多不好。”
邹婶儿心说顾家每一个人都是血里面爬出来的,随便一双手都是鲜血淋漓,结果到了顾方叙这儿竟然冒出这么个稀奇玩意儿来。不过她还是嘴上说道:“这条鱼半死不活的不怎么好,卖鱼的人肯定是知道卖不出去才给您,没什么好舍不得的。”
南安点点头,没说话。邹婶儿也没那心思猜他在想什么,闷着头琢磨怎么处理这些食材。
到了大门口,南安突然像得了食儿的小狗,眼睛往里望着,滴溜溜地冒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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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
他话音未落,顾方叙从车里下来,伸手把他搂过去了。
“去干什么了?”顾方叙带他往屋里走,虽说只短短三天,但顾方叙却像三年没见他似的,那种干渴的感觉灼烧着他的身体,令他燥热难当。
“和邹婶儿去买菜了。”
顾方叙看了一眼他手里提的东西,眉头皱了起来:“去那些地方做什么?你脾胃弱,要是难受怎么得了?”
南安摇摇头:“没有,很干净的,而且我很久没出去了。再说......再说,”他小心翼翼地握住顾方叙的一根手指,说道:“先生您这一趟肯定累着了,我想给您煲汤补补......唔!”
再忍下去,顾方叙都要瞧不起他自己了。
他把南安打横抱起,大步走进了屋里。
南安手里的塑料袋摔在地上,瓜果蔬菜滚了一地,那条从菜贩子手里逃过了被扔进垃圾桶命运的小鱼在塑料袋里蹦着,凄凉极了。
13.
顾方叙把南安抱进卧室扔在床上,然后解开自己脖子上的领带扔到床上。
南安自觉地把领带拿起来绑在手腕上,然后张开腿在床上跪好。没等顾方叙开口,他已经趴下`身子,咬开了顾方叙的裤链。
性`器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的那一瞬,顾方叙终于扔掉了一切节制和理智,仅存的一点点想要怜惜怜惜他的想法也被冲上头顶的快感挤得荡然无存。
顾方叙猛地直起身,一只手按在南安的臀`部上,另一只手狠狠按着他的头,用力地冲撞着,把南安的呻吟撞得七零八落。
南安几乎窒息,生理性的眼泪和唾液还有汗水交织在一起,越发刺激了顾方叙的施暴欲。他摸到南安的臀眼,猝不及防地刺进一个指节。
南安疼得几乎要晕过去,他的嘴里还含着顾方叙的性`器,为了抑制住因为疼痛而咬紧牙关的冲动,他只能用手指狠狠地抠着自己的手心,在里面划出一道道月牙状的血痕。
顾方叙射出来的那一瞬,南安甚至已经意识飘忽,都忘记把那些东西咽下去,顾方叙用手捂住他的嘴硬逼着他咽了下去,然后把他翻转过来,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这场性`事持续到最后,南安已经彻彻底底晕了过去,而顾方叙积压了两三天的火却远远没到消下去的时候。
他在南安的身体里不知疲倦地动作着,即使没有回应,他也满足的不行。南安的身体一如既往的热情诱人,顾方叙从这里面品出了一种南安永远只是他的、南安的身体永远只会由他享用的充足感。
他爱南安像一个合格的小妻子一样在家里等着他、为他操心、琢磨着为他洗手做羹汤、为他守身如玉,他甚至开始幻想,如果有一个南安为他生下来的孩子,那他们将会是多么幸福的一家人。
南安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饭点,顾方叙已经吃完饭去隔壁公事用的别馆谈事情,南安起身发现身上已经被顾方叙清理干净,换上了舒适的睡衣。
南安走进厨房,那条小鱼在邹婶儿准备的小瓷盆里有气无力地游着,他用手指逗弄它,它也不怎么动弹,就在南安看着鱼出神的时候,有人进了厨房。
“这条鱼真小啊。”
南安抬头冲陆重山礼貌地一笑:“是啊,卖鱼的人本来打算扔掉的,看我感兴趣,就给我了,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它。”
“是放它一条生路呢?
“还是杀了它呢?”
“那他还真是给你出了一道难题啊。”陆重山说道。
南安笑着看着那条鱼:“可能它出生本身就是一个错误吧,当一颗鱼卵,被水冲进泥沙里,然后消融逝去,倒不会面对这些。”
“那也要看它是谁肚子里的鱼卵,说不定那条怀着它的雌鱼,在它还是一个胚胎的时候就已经把错误的基因遗传到了它身上呢?当然这话说的就有些科幻了。”
“明知它是错误的,还利用它来完成我想要煲的汤,这样的我是不是很恶毒呢?”南安看着陆重山,眼里写着疑惑。
陆重山低头看着他:“要说恶毒,把它硬带到这个世界上的雌鱼和鱼贩子,是不是更恶毒呢?”
“不过,决定要把它做成汤的那一刻,你心里其实就已经有答案了。”
南安闻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也是。”
他抬起头向陆重山笑了笑:“那还是一切照旧吧,这一锅汤,就用它煲了。”
陆重山还是那副风雨不动的冰山脸,他指了指手上的茶具:“那我先走了,先生和客人还等着呢。”
“陆先生您慢走,先生讨厌烫,您留心着点儿。”
“是。”
陆重山大步走出去,留下南安和那条鱼在厨房。南安面无表情地盯着鱼看了一会儿,拿起手边的刀,手起刀落,这条错误的鱼身首异处。一串血印子滋到了南安白`皙的脸上,在厨房的白炽灯惨白的光照下,显得有些令人毛骨悚然。
“投个好胎,”南安一把抹去脸上的血迹:“很重要啊。”
14.
“先生......您......您的手、手机......呃......手机在响......”
顾方叙又狠狠顶弄了百十来下,终于射了出来。`液打在内壁上的那一瞬,南安知道这场持续了大半个晚上的酷刑终于到了结束的时候。
顾方叙撕开他心血来潮捆在南安手臂上的强力胶带,疼得南安眼前一黑,他甚至感觉手臂上的皮肉都被撕下去了一大块。他咬着牙坐起来,把顾方叙扔在地上的手机捡起来递给他。
“先生,刚刚您的手机响了。”
顾方叙不耐烦地把手机扔到一边,抱起南安去浴室清理。
即使已经被顾方叙“伺候”过好几次,南安还是无法适应这种方式,顾方叙每每接触到他的皮肤,他都会不自在地抖一下,像一条被摔在地上的鱼。
“你自己说说,你身上还有哪里我没碰过?怕成这样?”顾方叙用干净的毛巾把他身上擦干净,然后用毯子抱回床上。
“不是怕......”南安的声音小得不行:“是......没有这样......”
顾方叙来了兴趣:“你小时候爸爸妈妈都没帮你洗过澡?”
南安凝眉看着顾方叙,似是在回忆,过了一小会儿他摇摇头:“隔了这么多年,记不清了。不过您帮我是第一次啊......”
南安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他想起之前那几次他之所以没印象,全都是因为被顾方叙做晕过去了。
顾方叙也想到了这一茬儿,坏心眼地说:“小白眼狼,这哪是第一次?我都给你洗过多少次了?不记得?”
南安羞得不行,支吾半天只想顾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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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把这一页翻过去。顾方叙逗了他一会儿,说道:“等我空下来,你跟着我去锻炼,体能太差了,动不动晕过去,我心疼。”
南安不好意思地笑了:“我从小就不擅长运动,那天剖个鱼都了好大的劲儿,吓死我了。”
顾方叙想起那天晚上南安亲自下厨做的鱼煲,心里又浮现出当时鱼汤喝在嘴里那种甜入心田的感觉,手上的动作又轻柔了不少:“下次别做这种事儿了,上次煮醒酒汤烫了手好一阵儿才好,这次又被吓到,下次你又准备了什么节目啊?你是想心疼死我?”
南安笑了笑,轻轻柔柔地说道:“下一次啊......”
他把语调拉长,声音里透出满满少年人的调皮感。他笑的俏丽,竖起一根手指在空中晃了一圈,然后戳到顾方叙的胸口上:
“先生您猜?”
顾方叙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头发,又抓过他的手吻了一下,然后拿起手机。
一个未接来电,还有一条短信。
顾方叙点开那条短信,也没避着南安,说道:“我爷爷要我搬回老宅住。”
“是因为夫人搬进去了吗?”南安问道。
顾方叙皱着眉回复短信,分神回答道:“什么夫人,哄老头子的。”他说完搂在南安肩头,说道:“没事儿,我们就去住几天,等亲子鉴定的结果出来,孩子要不是我的,我就马上把邓玉容的事了结了带你回来。”
南安惊讶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刚刚听到的:“先生,这样不好吧,夫人也在,我怎么能跟着去呢?”
顾方叙满不在意地回答道:“这有什么?不然你要我每天两头跑?”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顾方叙没心思听他扭扭捏捏地说不清楚,直接打断他的话:“明早安排下人给你拾东西,现在,睡觉。”他说完,也不等南安说话,强硬地压着他躺下了。
南安躺了一会儿,见顾方叙还没睡着,大着胆子问道:“先生,您为什么不在老宅住啊?”
顾方叙闭着眼,随意答道:“就是不想在那儿住,没什么特殊的原因。”
“这样啊......”南安点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有些紧张地问道:“可是前一阵子老宅里发生了不好的事情,夫人怀着孕,让她住进去会不会有点......有点不太好呢?”
顾方叙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小东西操这么多心干什么,操心多了不长个儿。再说,那栋房子里发生的不好的事也不少了,不多这一件。”
顾方叙转过身把他搂进怀里,催促道:“睡吧。”
南安点点头,却没有闭上眼睛,他久久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15.
第二天早上南安醒来的时候顾方叙已经起床了,他走到楼下,发现早餐已经准备好,顾方叙却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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