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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罪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requiem
大概没有人能想象,这个足以让整个东南亚谈之色变的黑道教父居然会有这样的忧思,除了因为他的小儿子,也不会有别的缘由了。
小儿子大抵真真是他命里的劫数。
顾近枭站在顾氏集团大楼的顶层,透过落地窗,看窗外钢筋水泥构筑下繁华而冰冷的城市,眼前又浮现出小儿子红着眼角说言言爱你时的模样。
但凡他不是我儿子,我就...
我就怎么样呢?我就接受他?我就如他所愿?
我就可以亲吻他,亲到他双腿发软站不住,我甚至还可以碰他,艹到他在我身下崩溃哭泣,拼命求着我停下来?
他倏然握紧了拳头,被自己脑中暴虐而可怕的想法惊到了。
有敲门声响起,及时打断了他堪堪将不受控制的思绪。
约过了十秒钟,秘书谢小姐推门走了进来,恭敬道:“顾总,林梦小姐想要见您。”
林梦在三年前跟顾近枭私下协议离婚,在林家老爷子的要求下,没有对外公布。大约是终于对这个寡情的丈夫心灰意冷了,决定不再扒着他,过自己的日子去了。
林梦妆容致,穿着某品牌当季高定站在办公桌前,她依旧有点慑于这个男人的气势,半晌才道:“我今天来的目的,是想见顾言。”
林梦确实对顾言的感情不深,但毕竟血缘上还是自己的儿子,加上她父亲的劝诫和吩咐-----既已离婚,就更不要跟自己的儿子太生分,好歹也是顾家小少爷,亲近些总没有坏处。
顾近枭看了她一眼,神色冷淡:“你想见他,自可以去主宅,只要顾言想见你,我从未剥夺你的探视权。”
林梦像是有些难为情,嗫喏道:“顾言他...言言他不愿意见我。”
顾近枭看着眼前小儿子的生母,他像是瞬间想象出年幼的小儿子怎样地去渴求母爱却遭到无情拒绝。但见他神色一下子就冷了,语气森寒:”你没有资格要求他见你。“
林梦自知理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半晌像是没话找话:“从前你...不爱我,顾言小的时候你也不是特别喜欢他... amp; 她顿了顿,继续道:”我听说反倒这些年你们父子关系不错,你挺爱他的。“
虽然他知道林梦的意思,但不知道为什么,顾近枭在听到林梦说他爱顾言的时候,心里闪过一丝异样感。
他像是不想再多说:“我不会替你强迫于他。我一会还有个会,你可以走了。”
这个男人的逐客令没有驳回的余地。
林梦只得转身,走到门口时,她像是想再尝试一番:“近枭...我父亲希望我把言言接回家住一段时间,他年纪大了,也想见见外孙,你能不能帮我问问言言,毕竟他是你我共同的孩... amp;
顾近枭打断了她,语气冰冷:“我会考虑。另外,我希望你明确一点,他是我顾近枭的儿子,是我一个人的。跟你已经没有关系。”
晚间十点,顾家主宅。
今日是周五,顾言从学校回家。
管家从顾近枭手里接过西装外套,还不等他问,就低声说:“小少爷在自己房间里。“
顾近枭边解袖扣边随口问道:“他这周在学校过得怎么样。”
管家道:”小少爷一切都好,就是看着瘦了些。”
顾忠顿了顿:“小少爷那个姓徐的同学很是亲近他。似乎对小少爷有些... amp; 他像是斟酌了一下用词,才说:”有些心思。“
顾近枭冷哼一声,那面色沉得令顾忠不禁揣测他心里转过了什么样的念头,半晌才听他道:“让厨房多做点他爱吃的。还有,以我的名义,给他学校捐笔钱,跟校长说用于改善伙食。”
房门是虚掩着的。
顾近枭推开门,听到浴室传来关水的声音,料想小儿子快洗好了,他便在床沿坐了下来。
因他当过兵且肩宽腿长,那姿势很是大刀阔斧,脊背挺直。
没一会便见小儿子擦着头发走出来,许是没想到有人,他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内裤,同色浴袍虚虚地披在身上,连腰带都没系,露出半个肩膀和大片白`皙平坦的胸膛。
顾言愣了一下,停下了擦头发的动作。
顾近枭像是也愣了一下,但他隐藏得很好,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一下坐姿:“把衣服穿好,我有事跟你说。”
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的呼吸频率其实有些变化,他的视线也停留在小儿子脖子以上的地方,倒像是在避什么嫌似的。
顾言迎着他的视线,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半晌,他抬手抓住了浴袍的领子,却不是将它拢起------白色的浴袍缓缓落地,堆积在赤裸的双足边上。
黑色的带着水汽的发丝贴在他白`皙的脸颊上,称得那双眼睛更加潋滟,他迎着顾近枭的眼睛,像是要透过他的眼睛看进他的灵魂和心底。
“爸爸,你不敢看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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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寻常的父子,哪怕是脱光了赤诚相见怕也是再正常不过。
顾近枭盯着小儿子的眼睛,那目光森寒,像是有被刻意压制的汹涌的狠意。
让他怎么看?一个赤裸着身体站在自己面前,对自己存了隐秘情思的儿子?
顾言像是丝毫不惧怕他隐而未发的怒气。
他就站在那,少年骨感的躯体虽然瘦,比例却十分地修长漂亮,从锁骨到脚踝的每一处都透着一种雕细琢的细腻,刚刚沐浴过的皮肤散发着水汽,隐隐泛着一层莹白的光。
-------一种脆弱的仿佛想要引人摧毁的美感。
“爸爸,你为什么不敢看我。”少年的声音清





情罪 分卷阅读8
澈而平静,执着地又重复了一遍。
顾近枭的呼吸粗重了起来,不知是因为愤怒或者还有别的什么。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一分,用力握起的拳头隐隐有青筋浮现。
像是想起了什么,顾言自顾自又说道:“今天上游泳课,徐琛说我背上有腰窝,很漂亮。”
但见他转过身,微微前倾了身体,绷直了背脊,后腰处便凹陷处一段好看的弧度,两个明显的腰窝便呈现出来,漂亮地像是能汪住一汪水。
其实他的动作和语气都很自然而平静,并不带有刻意的勾`引,仿佛只是一个在跟父亲陈述自己长高了的孩子一般。
但偏偏就是这种天真的,带着孩子气的,不自知的美丽最是要命。
“够了!”
顾近枭的视线触及那腰窝一眼便移开了,仿佛那是能吞噬人的洪水猛兽。
他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再也无法忍受心底的暴虐,起身大步往前一跨,捡起地上的浴袍,粗暴地裹住小儿子,那力道大的甚至在顾言的肩颈处勒出红痕。
他抓住小儿子的瘦弱的肩膀将他转过来,仿佛再多一分力就能将小儿子捏碎。
“我告诉你顾言!再他妈跟我胡闹!我就... amp;
“你就怎么样呢。”顾言轻轻打断他,仰头看着顾近枭的眼睛波光粼粼,像是要把人溺毙:”你就会让我滚,就会又要弄死我,就会连你也不再管我,让我又是一个人,对吗”,眼里逐渐聚起的水雾让他的声音隐隐发颤:”就因为我爱你,我这么地爱你...我就罪大恶极吗。“
好似满腔的怒火一头撞进了柔软的水里,刹那间让顾近枭再说不出一个字。他看着顾言的眼神依旧带着狠意,胸膛也剧烈起伏,像是想把小儿子撕了,手上的力道却是渐渐松开了。
顾近枭的心里仿佛有两个矛盾的人,一个愤怒而暴虐地想要崩了小儿子,一个柔软而温情地想要抱住小儿子,让他一辈子在自己的怀里无忧无虑,不再受到伤害,不再露出这样难过的表情。
可偏偏他就是我的儿子,我就是他的爸爸------任凭哪一者,我都不能做。
顾近枭知道,他不能再跟小儿子待下去了,像这些年来和小儿子每一次的独处一样,小儿子越来越肆无忌惮,再待下去不知道小儿子又会有什么出格的言语举动,而自己又会做出什么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丢下一句:“以后少跟姓徐的那个小子接触。”甩开了顾言的肩膀,向外走去。
顾言喊住他:“为什么!爸爸,你在怕什么。怕他喜欢我,还是怕我喜欢他。“
顾近枭的脚步顿住了。
“爸爸,你不觉得你很奇怪吗。如果你不能爱我,又为什么要管我和谁在一起。”
顾言赤着脚踩着地毯走了过去,然后他伸出手从身后抱住了顾近枭,细白的手指轻轻覆在后者结实的胸肌上。顾言轻轻将脸颊贴在他宽阔有力的背脊上,深深吸了一口气。
“爸爸,其实你不用怕的。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喜欢去分给别的人了,这一辈子我只会爱你,我所有的欲`望,所有的梦境,所有的情爱,都是你。就连我的命,都是你的。“
很难说清楚那一刻顾近枭心里的感觉。背心处与小儿子相贴的地方像是被豁开了一道口子,然后心脏被攥住了,叫他动弹不得,叫他不能言语,叫他万劫不复。
良久,他闭上了眼复又睁开。最终还是抬手抓住了小儿子的手将它撕了下来。
“你外公想见你,你母亲希望接你过去住一段时间,你考虑一下。“
然后他头也不回步出房间。身后传来小儿子的泣喊。
“你根本不爱我!”
“我不会去的!这辈子除了你身边,我不会去任何人的身边!除了你,我不会要任何人!”
顾言慢慢蹲下,在空旷的房间里抱住了自己。
“我只要你..只要你... amp;
chapter8
下课铃响,今天最后一节没有课。顾言背着包和画板步出教室,任凭怎么看他身上天生自带一股宁静疏离的气场,让他和周遭的人来人往显得非常格格不入。
除了依旧像牛皮糖一样的徐琛。
“顾言,那天的事情,对不起,我不应该带你去的。你回家没有被你爸爸骂吧。”
“没想到你飞镖玩得那么好,还好那天没出事...”
“你们家的那个保镖看着长得斯斯文文的,看我的眼神阴测测的怪吓人的。“
......
徐琛已经习惯了跟顾言一起时的单口相声,通常他说十句顾言都不一定会给点回应,但他依旧乐此不彼。
好半天,他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顾言,你家里是...做什么的啊,为什么你爸爸会教你...枪法... amp;
徐琛又想起那天顾近枭看他的那一眼以及他抱着顾言时的情景,还是觉得十分惊疑:“顾言...那个人真的是你爸爸吗?”
顾言终于步伐一顿,盯着地上细碎斑驳的阴影。半晌,他看了徐琛一眼,轻轻说:“我倒希望他不是。”
徐琛:“...... amp;
amp; 我想一个人呆一会,你先回去吧。”
学校后山脚下有个玻璃花房,地处偏僻,人迹罕至。这是顾言偶然寻得的小世界,他喜欢这里的安静,没课的时候便经常一个人过来呆着。有时只是冥想什么也不干,有时他也画画。
顾言的画画得十分好,这可能是他为数不多的兴趣之一。教他画画的老师是国内乃至国际美术界的一位大牛,是顾近枭重金加一副有价无市的名画所聘得。顾言于画画本身也有天赋,他的性子太适合这种需要沉下心安静锤炼的技艺。
顾言有一本秘密画夹,里面藏着这些年来他除了老师布置的作业之外,自己私下所有的作品。
他的画里从来都只有一个人,他从来只画顾近枭-----从过去到现在,自从他学画以来,他再也没有画过别的人或物。若有专业人士看过他这些画,一定会惊讶于每一处的细致和真实,以为是真人写生。
其实不是。顾言根本不需要他爸爸站在他面前,闭上眼睛就能跃然而现的,爸爸每一寸皮肤纹路,每一个神情,每一处肢体比例,甚至于每一个细微褶皱,都被他一遍一遍临摹复刻,成为与他一体的一部分。
把一个人在脑海里日日夜夜想象过太多遍,纤毫毕现,再难忘怀。
如今,他连从未见过的部分也在之前见到了,顾言想,他终于可以画一个完整的爸爸。
暗香疏影,落日余晖。少年隐于玫瑰花丛后,笔触下细细描绘的眼眸和画者长睫扑扇下认真专注的漂亮眼睛里外呼应。
眼见脸部即将完成,却有几道嘈杂的声音传来。
“严哥,就是这小子。”说话的是一个矮个男生。
顾言停下笔,抬眼看向堵在花房




情罪 分卷阅读9
门口的四五个人。
“就是他,季雨菲那天给他递情书,这小子嚣张得看也不看就走过去了。”一伙人围着中间的高个男生鱼贯而入。
哪怕是再好的学校,也总有仗着家中钱势的流氓恶霸。
走近了,为首的高个男生像是终于看清了顾言的样貌,笑得有些轻佻:“我看季雨菲的校花头衔该换人了。”
“严哥你还别说,这小子确实他妈长得好看。”
“可不是,妈的一个男的,长得比咱们班那些女生都好看。“
“长得好看又怎么样,这么嚣张照样教训他,严哥可追了季雨菲一个学期...”
......
七嘴八舌带有羞辱意味的言辞不停附和。
顾言却好像没听到,只是微微蹙眉:“你们弄脏花房了。”
像是被这句话激怒了,矮个男生一个健步上前推倒了顾言的画架。画纸翩然落地,堪堪完成的人面上落下一个脚印。顾言看着那双落了灰印的眼睛,眼神变了。
顾忠接到学校电话的时候,以为自己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听错了。
小少爷...跟人打架?!
十个顾忠怕是也想象不出来,顾言会跟人动手打架。但怀疑归怀疑,他知道顾家这个小少爷现如今的矜贵性,哪怕是些微磕了碰了,那位都要知道,何况是跟人打架。
他忙不迭地给顾近枭的助理去电话,被告知顾总在一个饭局上。在顾家待到这把岁数,早就是人了。顾忠自有判断轻重的主张,便加重了说辞,让助理立刻去回禀。
于是本是顾言动手跟人打架传到顾近枭耳里就变成小儿子被人打了。
校长见到亲临学校的顾近枭,背上的衬衫登时湿透了。
以往顾言学校里有需要家长出面的事,顾家这位小少爷要么不参加要么都是家里的管家代劳出席,何曾劳得顾近枭亲自来。校长擦擦额上的汗,怀疑自己的办公室...不,办公楼,今天会不会碎成齑粉。这位...这位大佛可是黑道啊...
他想,至...至于吗?顾家小少爷是跟人打架了,但是是他先动得手啊,而且看伤势还是对方的五个人比较惨烈一点。
而在顾近枭眼里,他跨入校长室,看到的就是满身狼狈嘴角上还带着干涸血迹的顾言,本来就阴沉的脸色倏然更冷了。至于对面明显更加鼻青脸肿的五个人,他根本视而不见。原本气焰嚣张还想讨说法的对方家长在看到顾近枭周身气势时,虽不知晓他身份,但看校长的态度,便也偃旗息鼓。
顾言被脸黑得能拧下水来的顾近枭强制带回家。
顾近枭脸沉得吓人,加上他今天饭局上喝了几杯,虽不至于醉,这会却是有些上头。
“你现在翅膀硬了是不是?还是叛逆期到了,先是跑去不三不四的地方喝酒,现在还会跟人打架了,顾言!你他妈好得很。“
顾近枭简直觉得自己的怒意像是要炸开。他从酒柜里倒了一杯伏特加,狠狠灌下一口。他看了眼站在沙发边上没有丝毫反应的小儿子,额角有一块青紫,那嘴角刺眼的血迹刺得他更加气不打一处来。
顾言像是注意到他的视线,抬手摸了摸嘴角,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解释:“这不是我的血,他...他亲我,我咬了他。”
砰------酒杯狠狠砸在地上,四分五裂。顾忠在门外眉心一跳。
顾近枭一时间竟分不清自己更恼怒什么。气小儿子跟人打架?还是气小儿子被人吻了?但他还知道什么碍眼,他大步走过去,拽住顾言的衣领,从他口袋里拽出绣着小儿子名字的丝帕,力道十分粗暴地擦着顾言唇上的血迹。本来没破的嘴角都快被他擦破了。
顾近枭看着面前仿佛乖顺无比的小儿子,酒催化下,所有的新旧怒气一起汹涌而出:“当初我不让你住校,你非要跟我对着干,你看看你现在,喝酒打架恣意妄为!”他箍住顾言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就因为我不如你的意,就因为我碰了别人,就因为你所谓的我不爱你,我他妈还要怎么爱你,我他妈还能怎么爱你!“
“说我不在乎你,不爱你?你知不知道,今天管家一个电话,我在一个多么紧要的饭局上,就为了你,我毫无缘由中途离席。这要是换了你大哥这么闹,早被我一枪崩了。”
“爸爸,你明明知道,我要的不是这种爱。“顾言在他的盛怒下越发平静,他倏然踮起了脚尖,贴上顾近枭的嘴唇。
许是被小儿子神情里的悲凉给怔住了,猝不及防下顾近枭竟然没有躲开小儿子的吻!
顾近枭用力推开了小儿子,胸膛起伏,他就那样看着面前略微低着头的小儿子,眼里的怒火像是要喷薄而出。
小儿子眼里泪光闪烁,竟冲着他微微笑了:“就是这种爱。爸爸,其实你不必如此生气。要么你爱我,要么你再也不要管我。”
顾近枭此刻恨不能自己真能弄死小儿子:”顾言,你给我适可而止。再怎么样,我还是你老子!“
“我不想做你的儿子!”
那声音里的狠意和决绝彻底惹恼了顾近枭。他提起顾言,掰过他的下巴:”你...! amp;
顾言睁着那双过分潋滟的眼,眼里隐隐有水光,却分毫不肯示弱,倔强迎视,顾近枭看着这样伤心却仍旧执拗的小儿子,仿佛瞬间顿觉心累,顷刻间他卸下了气力,叹了口气:“言言,你不能再这样了。“
一室安静,仿佛也空气都被抽离。
半晌,顾言轻声开口:“爸爸,你还要我怎么样呢。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执意要住校吗?不是因为叛逆,也不是因为生你的气不想看到你。恰恰相反,正因为我太想太想你了,我才要离你远远的。”
顾近枭身形一顿。
顾言轻轻笑了一下,自顾自又说道:“你知道吗,爸爸。我第一次做那种梦梦到的是你,我很害怕。再后来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一次比一次像毒药。我梦见你把我按在身下,狠狠地进入我... amp;
顾近枭有些怔楞。酒和喧嚣的怒意让顾近枭神经膨胀麻痹。他只见小儿子那被他蹂躏得殷红的嘴唇不断开合。
“因为您太大了,我受不了,拼命哭着求你慢一点。可我每叫你一声爸爸,你总是更用力更快地进入我,然后每次我就会刺激到醒过来。”
他每说一个字,顾进枭的拳头就捏紧一分,结实的手臂上凸起明显的经络,他几乎是要颤抖了,可并不像生气,倒像在忍耐着什么。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才没有过去按倒小儿子,狠狠地吻他,堵住那张像是要拉人进深渊的嘴。
顾言走过来半跪在他面前,头轻轻靠在他的膝盖上,柔软的黑发贴在耳鬓,眼睛里有水光却并没有溢出来,看起来脆弱又他坚韧,他拉着顾近枭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爸爸,你为什么不能爱我?你




情罪 分卷阅读10
爱我好不好?“
顾言抬起头,近乎沉溺地望进顾近枭的眼里,他慢慢靠近顾近枭,近乎虔诚地贴上他的脸颊、嘴角,一点一点地触碰,一点一点地轻吻过去,当他把柔软的嘴唇贴上顾近枭的时,顾近枭并没有避开,他本就无法轻易拒绝他的小儿子,何况是这样的顾言,渐渐地他就不再被动,扣住小儿子的腰按向自己,带着怒意近乎粗暴地吻着自己的小儿子。
为什么要这样勾`引他,诱惑他。而以他多年声色犬马里徜徉的自制力,竟偏生抵抗不了来自他亲生儿子的诱惑。
但当顾言渐渐把手伸向他的下`身时,电光石火间他惊醒,蓦地抓住了小儿子的手。
顾近枭眉目晦暗隐隐痛苦,一字一顿,残忍无比。
”不可以。“
深夜,顾近枭独自坐在沙发上,面前摆着酒瓶酒杯。
一室寂静,烟雾缭绕。仿佛方才发生在这个房间的所有激烈争执和所有高涨不受控的情绪都归于寂静,不复存在。
管家轻轻敲门进来,手里捧着一样东西。
顾忠躬身在一旁,低声说:“先生,您别气小少爷了,他应该不是故意动手的,那些人,应该是欺负小少爷呢。”
顾忠呈上那张满是脏污、还未完成的画。
只一眼,顾近枭便认出那是自己。他深吸一口气,吐出烟圈,烟雾将他晦暗的眉目掩在其后。
半晌,他叹了一口气,抬手扶住额。
当真是罪孽深渊,万劫不复。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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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9
夜已经十分晚了,顾近枭依旧站在飘窗前抽烟,一旁茶几上的烟灰缸已然堆得冒出了头。窗外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
这位手握滔天权势的顾家家主显然十分烦躁,这晚这么一闹,所有情绪经过引爆、发酵、高涨后沉淀下来又更加混乱地缠绕在一起,叫他根本毫无睡意。小儿子的痴言痴语仿佛还言犹在耳,还有那个缠绵的充满着暴戾的他回应了的吻......顾近枭深深地吸了口气,又长长地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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