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贡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三7
没有!他很了解自己现在的情况,赤倮的身子,还没有完全恢复的体力,这一切在紫铘的面前都显得那么不堪一击。但是他不想就这样认输,他的眼神落在紫铘腰间的佩剑上,如果自己速度够快,也许能让自己摆脱现在这样尴尬的处境。
猛地,他将自己的手朝紫铘的腰间伸去,紫铘却只是快速的松开擒住他下颌的手,轻轻一跃,跳入了水池之中,他的发被用力的拉向身后,他只能不受控制的抬起头,背后紧紧贴在一个结实的胸膛之上,“你是想拿这个吗?”接着,他的眼前寒光一闪,佩剑被身后的人用力的甩了出去,然后插入了水池边的柱子上,力道之大,让剑身不停的颤抖着。
一定是之前看向紫铘腰间的眼神被发现了,他有些懊恼的看着那把不可能再被拿到的剑,不想做任何回答。
“不想回答我的问题吗?”紫铘仍然没有松开他的发,但另一只手却轻轻的在他的肌肤上游走着。
他感受着身后埋入他颈间的唇舔舐着他的肌肤,那逐渐沉重的呼吸让他禁不住绷紧了自己的身体,只是瞬间,他的脑海中便满是自己几天前那些不堪的画面,“快住手!”他忍不住慌乱的喊叫出声。
但是他的叫喊,却只换来身后的男人轻抬起自己的眼,褐色的眸子已被蒙上一层炙热的光晕,“这一次,我不会再停下了。”
“唔!”他被重重的压在了水池边,背后的男人似乎并没有给他正面反抗的机会,只是用一只手擒住他的后颈,将他压制着。此刻,他只能匍匐在池边,这样的姿势似乎正好满足了紫铘的需求。“放开我!”他恼怒的大叫着,因为这样的姿势同样也让他无法反抗站在他身后的男人。
身后的人似乎并不在意他的喊叫,只是弓下自己的身子,被池水浸湿的衣袍带着一丝凉意贴在了他的后背上,与那丝凉意不同的是落在他颈间的粗重呼吸,带着炙热的气息,让他觉得恐惧,“今晚,我会在你的身上,留下属于我的烙印。”
那些让他想忘记的感觉被一点一点开启,恼怒、恐惧、慌乱,每一种负面的感觉都在他的内心轮番上演着。早在戈壁中遇到紫铘时,那个男人似乎就想将他压在身下,每一次放手不过都是碍于他是献给紫天辰的贡品,而现在,紫天辰已死,这个男人自然可以肆无忌惮的为所欲为。
“我杀了紫天辰,迟早也会杀了你!”他只能有些无助的咆哮着。
擒住他后颈的手掌忽然开始用力,直到他吃痛的闷哼出声,“不要把我和那个糟老头相提并论,不过……”紫铘的唇齿轻轻碰触着他的耳垂,让他的身体忍不住一阵颤抖,“你倒是提醒了我,今晚还非得把你这被老头子染指的身体好好洗干净!”
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因为身体每一处还未来得及痊愈的伤口带来的痛楚。紫天辰带给他的,更多是身体的痛楚,那样的痛楚让他麻木,而此刻身后这个男人带给他的,却是来自身体以外的痛,他无法忽略,无法逃脱,无法反抗,只能一点点去承受。仍然趴在池边的他,只能紧紧握住双拳,任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我一定会杀了你,一定会!”喃喃的话语仿佛诅咒一般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
身后的人似乎并不在意这样的诅咒,只是带着沉重的呼吸亲吻着他的耳垂,“我等着。”
“唔!”再一次,不再陌生的痛感让他不适的皱起了眉,不同于紫天宸的粗暴,身后的男人似乎在尽力克制一般的想让他逐渐适应这种力道,但这对他而言,不过只是践踏他尊严的手法稍有不同而已,他努力咽下每一个涌至喉咙的声音,他不要听见自己不堪的声音,他深深的将头埋入手臂间,仿佛这样就不会让别人看见不堪的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还未完全恢复的身体开始不支,终于,在恍惚中,他的意识连同他的身体一起,滑入了一片黑暗,他能感觉到身后的男人将他搂入了怀中,但他却无力再做任何抵抗。
第10章第10章
此刻,睡在床上的人儿不安的紧紧皱着眉,紫色锦被下的身体温度炙热的有些灼人,他抬起手拭去人儿额头密密的汗珠,心里的担忧毫不掩盖的爬上了他冷峻的脸庞,“为什么还没退下热度?”说出的话语透着焦躁,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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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人此刻脸色苍白,双颊却泛起异常的红,他无法移开自己的眼神,害怕错过每一个不适的神情。
跪倒在床边的御医身体忍不住颤抖着,尽管他的王并没有看着他,但那迫人的气息已经让他感受到了深深的不安,“陛下恕罪,殿下的身体原本就因为舟车劳顿与水土不服而虚弱着,感染风寒后并没有完全痊愈,外加上神上的刺激,只怕是病情再次加重了,如果在如此反复下去,恐怕……”
御医的话虽然没有明说,但他却也明白话语里的含义,他懊恼的握紧拳头,他怎么就没克制住想要他的冲动呢?明明只是想安静的潜过来看看他休息的可好,却在他把自己整个身子没入池水后乱了阵脚,明明只要确定这人儿不是寻死就好,却被那双充满仇恨的眸子烧起了自己的欲望,可恶!明明知道床榻上的人儿现在只被他所拥有,为什么还那么迫切的占有?真的只是因为对这个人儿朝思夜想的痴恋吗?
“用最好的药,最好的方子给我治,”他隐忍着自己心底的焦躁,压低着声音命令着,“如果他有什么差池,灭满门!”这个人当然不能有任何差池,他不能想象任何不好的结果。
“是,是陛下。”御医遵从的声音也开始颤抖起来。
他不屑回头看向那些战战兢兢的大夫,此刻,他满眼只有床榻上因为高热而呼吸沉重的人儿,轻轻摆手,示意所有人退下,待整个寝宫安静下来之后,他才怜爱的用手抚摸着那张泛着红的脸颊。
“不,不要。”不安的人儿仿佛梦呓一般呢喃着,肩膀轻轻抽动,眼角竟滑落下泪来。
他的手因为眼前那张带着哀伤表情的脸庞僵住了,火钰,那个在他面前从来不曾服输的倔强男人,此刻看起来居然那么柔弱,柔弱到让他心疼,回手,他沉默的看着依然昏睡的人,他从不曾忘记过那张天真无邪的孩童面庞,曾经他认为那是一种不同于他这个世界的存在,太过干净美好,他以为,只要他不去碰触,那样的美好就会一直在另一个地方无忧无虑的成长,可他却忽略了摧毁了他的世界,让他变得残忍的那个男人。
他轻轻握住火钰白皙纤长的手,放在唇边感受着肌肤炙热的温度,“火钰,我是不是也和那个男人一样,是个让你憎恨着的存在呢?”他喃喃的自言自语着,然后忍不住苦笑了起来。
三个日夜,他从未觉得时间如此难熬过,昏睡的人儿时而高热,时而冰凉,让他的心也随着时高时低的起伏着,他不理国事,移居永夜宫,只为了那双黑眸睁开时看到的第一个人能是他,他奇怪,自己居然也会为了这样的小心思,固执的坚持着。
但是,这三个日夜,对于床榻上的人而言,都只是一片无尽的黑暗,死寂的黑暗,黑暗中的自己是个无措的孩子,不断的寻找着那些飘忽不定的身影。
“母后……父皇……皇兄……”他小心翼翼的呼唤着那些身影,却没有任何回应,母后抬头望着父皇幸福的笑着,膝下的皇兄快乐的捧着他最爱的蹴鞠,三人渐行渐远,仿佛他们的世界从来不曾有他的存在一般。
“不要,不要丢下我。”他迈开自己的小脚,努力朝那些身影跑去,却怎么也追不上,他伸出小手想要抓住父皇飘起的衣角,抱着蹴鞠的水珏却忽然停下了脚步。
“皇兄。”他站在水珏身后,有些欣喜的唤道。
水珏慢慢转过身,脸上依然挂着快乐的笑,“你是比丘国的灾祸,你是让我们身首异处的凶手。”
小小的脸庞僵住了笑容,水珏的话让他的心忍不住颤抖起来,“不,不是,我没有……”
水珏把手中的蹴鞠扔到了他的怀中,他立刻用手接住,而后水珏再次转身蹦蹦跳跳的朝父皇母后奔去,“你是比丘国的灾祸,你是让我们身首异处的凶手,你是比丘国的灾祸……”他的嘴里不停的念着同样的话语,仿佛童谣一般。
“不,我不是,我不是!”他扔下手中的蹴鞠,用双手紧紧捂住了耳朵,他以为这样就什么都不会听见。
“你是!你是!”谁知,那被他扔下的蹴鞠却变成了已成人的水珏头颅,鲜血淋漓的不停念叨着。
他惊恐的瞪大双眼,转身开始逃离,可是似乎怎么也无法远离身后控诉般的声音,他踉跄着跌倒,然后只能蜷缩起弱小的身体,紧紧的捂住耳朵,闭上双眼,他什么都不想听见,什么都不想看见。
“火钰,”一个熟悉的声音渐渐掩盖住了那些厉鬼般的控诉声,在他耳边响起,“火钰。”这是谁的声音?为什么他怎么都无法想起?
“火钰,睁开眼睛看着我。”那个声音并不算温柔,却有一种让他安心的深沉,“睁开眼睛看着我!”
他的双眼仿佛默认了这道指令一般,慢慢睁开,直到一束有些刺眼的光芒让他不适的闷哼出声。
这是一张他熟悉的床,待双眼开始适应周边的光线后,他开始慢慢的环顾四周,床边,一个紫衣龙袍的男人匍匐在他腿边睡着,手里还紧紧握着他的手。
从那只手中传来的温度暖暖的刚好,但他却更想逃离这样的温暖,于是,他有些吃力的想拔出自己的手,却在抽出的那一刻,被那只有力的手掌再一次紧紧抓住。
趴在床边的人抬起头,眼神闪过一丝惊喜,“你醒了!”短短的三个字,却让他轻而易举的听见一种愉悦的心情。
他回看向那个男人的目光,将头转向一边,他在拒绝着那些让他不安的情绪。
猛地,紫色的身影一跃上床,将他无法动弹的身子困在身下,两只手分别撑在他的枕边,双腿屈膝跪在他的身体两侧,似乎并不想将自身的重量压在他的身上。
片刻,一只手钳住他的下颌,让他不得不直视那张面对着他的脸庞,那张刚毅的脸,此刻居然带和些许疲惫,那双他总是看不清的褐色子布满了血丝,“看着我。”并不温柔的话语,低沉的响起。
这不是他在黑暗的梦中听见的声音吗?他抬起的双眸,认真的看着面前的人,“别碰我。”他的声音无力的响起,如果早知是他的声音在冥冥中指引着他,那他宁愿选择不再醒来。
他能感觉到捏住他下颌的手正隐隐用着力,“你就那么恨我吗?”那双紧盯着他的眸子涌动着一丝他看不出来的情绪。
“是!”他毫不犹豫的回答道,那么坚定,因为那从心底蔓延出的恨意已经让他觉得,只是被碰触,都是一种羞辱。
这样的回答,换来的是一阵沉默,盯着他的双眼慢慢垂下,接着是双肩的颤抖,冷笑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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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嘴角,一直到发出让他不安的狂笑,他不明白,自己究竟在这个男人眼里是有多么可笑,以至于到了笑出眼泪的地步,但是之后的话语却让他再次感受到了这个男人的残酷,“那我就让这样的恨,牢牢的钻进你的心里,深深的扎入你的骨髓!”
他仰着头,看着那双再次紧盯着他的褐色眸子,此刻,那双眼眸被蒙上了一层寒冷的霜,回望着他的眼神透着刺骨的冷冽。
他还来不及体会胸口莫名的压抑感,毫不温柔的吻就霸道的落在他的唇齿间,“唔。”他只能无力的接受闯入他口中的舌,那侵占他每一次呼吸的吻,仿佛要将他融化一般,此刻的他早已失去了所有反抗的气力,只能感觉到身上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沉重,越来越炙热。
腥咸的血液混合着口中的津液在两个人的唇齿间蔓延开来,紫铘微微皱起眉,感受着从舌尖传来的刺痛感,这样的抗拒,只会点燃他的占有欲,他的理智被一点一点的侵蚀,他的手掌迫不及待的探入锦被中,直至触摸到那还带着异常热度的肌肤,一瞬间,他仿佛记起了身下这个男人此刻的羸弱,已经无法经得起他再一次释放自己的欲望,强行让自己离开那张已经被让□□到泛红的嘴唇,他再次看着用坚定眼神望着他的人。
紫铘抬起手,擦拭掉溢出火钰嘴角的红色液体,翻身下了床,“给我好好活着,否则,我必屠尽整个比丘!”没有回头,他径直朝寝宫门口走去,他怕看见那带着恨意的眼神会让他再次失去理智,他怕听见那些抗拒的话语会让他压制不住自己想要征服的欲望,他不能再让他受到伤害,一定不能。
第11章第11章
坐在湖心亭的石凳上,静静的看着湖里的锦鲤不知疲倦的绕着亭子一圈一圈的游曳着,他忽然觉得羡慕,至少这些鱼儿是无忧无虑的,想到这,他有些惆怅的叹了口气。
“火钰殿下,该喝药了。”蕊儿小心翼翼的将放着白玉石药碗和一小碟蜜饯的红木托盘放在了他面前的石桌上,白玉石的药碗中盛着深褐色的药汤,让空气中都弥漫着苦涩的中药味。
他微微皱起眉,想起那个男人残忍的警告,他得好好的活着,就算不为了他比丘国的子民,也该为了有朝一日能报仇雪恨,端起白玉石碗,将药汤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瞬间在唇齿间蔓延开来,他不得不拿起小碟中的蜜饯,含进嘴里。
蕊儿见状,忍不住掩面笑了起来,“太好了,钰殿下已经服下七日的药汤了,明天就可以传御医过来复诊了。”
七日?从那个男人离开到现在已经七日了?“我想,出去走走。”那天离开之后,那个叫紫铘的男人,再也没有在永夜宫出现,为何他会如此在意这些百无聊赖的时间?看不见那张让他痛恨的面孔,应该觉得庆幸不是吗?站起身,他若有所思的走在了通往岸边的走廊。
“钰殿下,”身后的蕊儿却拉住了他的衣袖,他不解的回头,看着蕊儿皱着眉头的小脸仰望着他,“咱们还是别离开这里吧,我怕……”
“紫铘下了命令?”他问道,禁足令,他苦笑起来,似乎总有人喜欢将他软禁起来。
听到国王的名号,蕊儿立刻跪在了地上,用力的摇着头,“不不不,陛下不曾限制殿下您外出。 amp;
“那你怕什么?”出乎意料,那个男人竟然不限制他的行动,看来,是根本不担心他能逃得出这偌大的皇宫。
听到他的追问,蕊儿竟然急出了眼泪,“蕊儿是怕您会出事,会受伤,蕊儿已经连累了您一次了,蕊儿,呜……”毫无预警的,小丫头居然梨花带雨的哭出了声。
莫非这孩子还在因为之前的事情愧疚着,他微笑的蹲下身,抬起双手捧起蕊儿的脸颊,手指温柔的拭去女孩脸上的泪珠,“傻孩子,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那些经历过的痛苦,如果可以,他绝不想再记起,再翻开,否则,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说服自己活下去,“我答应你,我会好好保护我自己,好不好?”
听着他温柔的保证,女孩终于止住哭泣,哽咽着点点头,“那蕊儿陪着你一起走,蕊儿也能保护钰殿下。”
看着女孩一脸认真的表情,他忍不住笑出了声,那略显消瘦的身材,如果好好养养,也许还能教她一招半式的剑法防身,“好呀。”他宠溺的揉了揉女孩的头发,站起了身。
看来紫铘确实没有限制他的行动,走出永夜宫,他并没有受到任何阻挠,相反,紫铘应该是下了可以让他在宫中自由走动的旨意,否则一路走来,遇到的宫人、侍卫不会如此毕恭毕敬的行礼让路,他这一个弑君的犯人此刻居然能在这宫闱中大摇大摆的行动,还真是有些讽刺。
也罢,自己倒也落得清闲,四处赏花弄草,难得心情舒畅了起来。
“大胆!娈宫禁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一声呵斥,算是终结了他肆无忌惮的四处游走,他抬起眼看向站在几级石阶上的人,“是你?”是那个在上贡途中,几次为他解围的侍卫官。
身后的蕊儿立刻冲到他的面前,给拦住他们去路的人行了礼,“请莫大人原谅,都怪奴婢没有给殿下带好路,奴婢这就带殿下离开。”
似乎是认出了他来,莫樊微微躬下身,朝他行了礼,“还请殿下移步,陛下此刻正在娈宫休息,以惊扰了圣驾。”
那个男人在这里?娈宫,他记得,自己在来的第一天,蕊儿就提到过这个地方,男宠们的居所。他怎么忘了,莫樊是那个男人的侍卫官,既然他出现在这里,那么只能证明,这个地方他确实不该来,不等蕊儿带领,他便自顾自的转身准备离开,这种感觉,像是在逃离一般,就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这样形容自己再形象不过。
“火钰殿下请留步,”身后响起一个陌生的男声,声线如风铃般悦耳,阻止了他离开的脚步,他有些迟疑的转回身,只见一个披着齐腰黑色长发的男人,微笑的看着他,男人身上随意的披着一件绛红色的长袍,领口有些松散的隐隐露出半边肩膀,雪白的肌肤,在深色衣袍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娇媚,“殿下来的正好,陛下正想召见你呢。”男子说着眼眉扬起,抬起手朝他招了招。
好一个妩媚的男人,他不经意的皱起了眉,若这娈宫中尽是如此尤物,紫铘为何还非将他留在宫中?随心所欲的换着玩具玩吗?“火钰还是不打扰陛下休息了,告辞!”真可笑,已经到了如此地步,自己居然还有一颗高傲的心,为何要觉得不屑?自己同那些男宠又有何区别?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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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被拒绝的人儿却轻笑出声,紧了紧有些松散的衣袍,“果然是出身皇族,连王命都拒绝的如此泰然自若,如果是一般出生卑贱的下人,估计早就乖乖领命了,得人头落地。”说罢,还不忘用手在脖颈处比划了一下杀头的动作。
呆在原地的蕊儿见状,立刻跪倒在了地上,“请落羽大人恕罪,钰殿下无心惊扰陛下休息,奴婢……”
“闭嘴!”和与他对话的语气不同,长发尤物的声音中透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压迫感,“我可有问你话?”
“不,不曾……”蕊儿小心翼翼的回着。
“莫大人,您看这不懂事的丫头,应该如何处置呢?”如花般娇艳的笑容面向莫樊询问着,但有心的人都能听出这不仅仅是询问,而是命令。
眼前的尤物,美丽的外表下,有着一颗带刺的心。
“一个孩子而已,何必如此计较,倒让人觉得落羽大人小气了,”他能看的出莫樊脸上闪过的一丝为难,也不想蕊儿受到伤害,不就是娈宫走一趟吗?最坏的结果,不过一死!“火钰这就随大人面见陛下,还烦扰带路。”
“这就对了,”落羽走到他面前,拉住了他的手,一脸笑的如小宠般无害,“跟我来。”
这个男人究竟有几幅面孔?感受着从手掌传来的微凉,他的心居然不安起来。
终于,他还是被牵引着走进了那个偌大的宫门,宫门两旁两个十来岁左右的门童深深的弯下腰,朝进入的两人行着礼,接着,进入他眼帘的便是一个长长的走廊,走廊两旁的墙壁上,满是纵情纵乐的壁画,尺度之大,让他有些不堪的移开了自己的眼,每走约十步左右,就能遇上两个站岗的卫兵,想不到一个男宠们居住的宫殿,也守卫的如此严密。
不知走了多久,耳边有乐曲声由远至近,忽然,眼前的视野豁然开朗,一个偌大的中殿出现在他的面前,乐曲不过只是为了殿中的舞者伴着舞,大殿两旁分别被深紫色的纱幔隔成了6个大小相同的隔间,里面不时传来笑闹声,不用看,他也能联想出里面该是怎样的春光无限,想到这,他居然再一次冒出了想逃的冲动。
他下意识的想要抽出自己被拉住的手,却换来落羽停下脚步回望着他,双眼的眼角上翘成好看的弧度,“钰殿下可是后悔了?”那双眸子带着笑意,好似有些得意自己窥探出了他的心思。
他调整了自己的呼吸,似乎这才发现,这娈宫中的空气都弥漫着醇香的酒味,“落羽大人多虑了,”他回以微微一笑,“只是大病初愈,跟不上你的步伐罢了。”
听罢,微凉的手缓缓将他松开,一直走在前方的人儿却忽然转身走到了他的面前,一双美眸带着清澈的光,但他却无法看透这双眸子主人的想法,“怎么?是受不了两任陛下的宠幸吗?”刻意压低的语调说出的话语,却犹如给他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冷水一般,他紧紧握住的手心隐隐透出汗来。
这是在表达对他的不满吗?他直视着那双透亮的眼睛,不悦,却又告诫自己,不要在这个男人面前表现出来,他依然微笑,却少了一份温暖,“大人,我只知道,我是个弑君的罪臣而已。”从那天过后,他便被夺走了佩剑,也许这新国王怕他自杀,当然,也有可能是怕他再次弑君,总之,他的手中不适合拥有凶器。
听到他的回答,落羽缓缓后退了两步,从脸上的表情便能看出,并不是因为害怕,”呵呵呵,“落羽抬起宽大的衣袖掩面而笑,”钰殿下说笑了,走吧,陛下还等着呢。“说完,他轻巧的好似舞蹈一般转身,朝一个木质雕花的楼梯走去。
他跟随在落羽身后,一步步踏上铺着地毯的楼梯,随着楼梯成弧形逐渐向上,他这才发现,两边深紫色的纱幔下隐约遮着一排围成圈的红色圆柱,这些圆柱的作用大概是为了支撑殿内二层的结构,可以看出,这一娈宫却也花了工匠不少心思。
当他跟在落羽身后踏上第二层后,眼前是一个搭在圆柱上的圆形木桥,木桥的两边皆有半人高的围栏,站在木桥的内侧,可以直接看到楼下舞动的舞者,想必是为了方便这二层的使用者只需踱步到此便能将楼下的歌舞升平尽眼底,这样的奢华,可不是他比丘的皇宫所能媲美的。
楼梯的两侧均站着十来岁的小童,见到他二人的到来,立刻深深的鞠躬行礼,他不觉得这样的礼节是因为他,似乎落羽在这娈宫中的地位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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