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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金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汪叽他大嫂





销金窟 分卷阅读17
,他想着将来即便是让余修远做个富贵闲人,像余修谨那样,也算是自己欠他的了。
但余修远偏偏和余修谨不是一个性子,他学得认真,人又踏实,成年的时候,他的那个老师在余修臣面前提了不止一次让余修远来历练历练,但余修臣信不过别人教的孩子,余修远的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十八岁那年的五月,余修远还满怀着希望要考个好大学,放假的时候能帮帮家里,余修臣太辛苦,他看得出来。
但也就是这一年五月,余修安被余家的仇家绑架,腿部受了重伤,肺部也严重感染,救回来之后在医院手术超过8小时,余修谨在医院守了整一夜,也是这一天,备考的余修远被接回家,接受余修臣的安排,第二天就要出国读书。
“将来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不管是继续读书读下去,还是想做点别的什么都可以。”余修臣看余修远还有些茫然,最后又添了一句话,“即便是将来你什么都不想做,家里也不会亏待你。”
他说得太直白了,余修远听懂了。心里就像堆了一堆湿柴,不管怒火多大,也始终无法点燃,空空地飘着白烟,只呛得他一个人红了眼。
他知道自己不能抗拒,因为这时候危急存亡,三哥还躺在icu里,他不能再给家里添麻烦:“我明天能去跟朋友告个别吗?”
“可以。我让我的保镖送你。”
“好的。谢谢大哥。”
余修臣放了筷子,余歌也跟着停了筷,余修安有些困了,小声和余修臣说了两句,就推着轮椅自己先离席了,余修远擦了一下嘴角,抬眼和余修臣对视。
“你和程忱的事我不会插手,你放心。”余修臣先开了口。
“没什么放不放心的,即便是您插手,事情也不会有什么改变了。”余修远还是笑着,“我怎么说也34了,您不是也一直催着余歌定下来吗?”
余修谨倒吸一口凉气,这得是他头一回听见余修远在家里顶嘴,还怕不够热闹一样带上别人。
余歌和程忱同年,足足比余修远小九岁,余修臣这些年不干涉余修远的私生活,也就直接造成了家里除了余修远全都被催过婚的尴尬局面。
“是我疏忽了。我插手。”余修臣脸色几变,最终还是妥协,“我会和程右谈,你只要和程忱两个人感情稳定就好,其他事我都帮你处理。”
“好的。谢谢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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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修臣叔有什么过不去的事儿啊,非要搞成这样。”程忱缩在走宿舍楼的走廊尽头给余修远打电话,“你这样我怎么回去见我爸啊?”
“这周末回家我来接你吧,我陪你回去见你爸爸。”余修远刚刚开完会,套上办公室的外套就要下楼回家了,韩川跟在后面,听余修远说话,心里一阵发慌。
他倒是感觉到余修远可能要定下来了,但自从余修远回国,他就再没处理过他感情上的事情,一时也摸不准是哪家的要和余修远修成正果了。
“这周末我去接忱忱去程家,到时候下班你不用跟着我了。”他还在琢磨,余修远就直接说了,接下来要少了一份公事,韩川乐得清净,也就应了,坐进驾驶座的时候他才猛地反应过来。
“呲”的一声,后座的余修远往前倾了一下:“怎么了?”
“啊!对不起余先生,刚刚我没开好。”韩川吓出一身冷汗,停了一下才又启动了车。
“没事,没出事儿就好。”余修远似乎是有些困了,在后座眯着眼睛养神,韩川没敢再乱想,安安稳稳开车回了别墅。
到了周末,韩川早早下了班,余修远开了车去程忱的学校,到了大门口的时候,正看到程忱推了一把张非非,张非非就直接把刚刚过来的袁骆给抱进了怀里,余修远车停得远,就看着袁骆直往张非非身后躲,像是怎么也不敢看程忱一样,余修远下了车,直接走了过去。
“你躲我干嘛啊?”程忱有些急,非要去拉袁骆,“要不是有我,你俩能这么顺利在一起吗?”
余修远站在程忱身后的方向:???怎么回事?张非非不是个直男吗?!!!
“他俩矫情,折腾好久了都,都觉得对方不喜欢自己,刚好我都知道,就推了一把。”程忱坐在余修远车上,看张非非揪着袁骆的后领往车里塞,边看边笑。
余修远往程家开,看程忱一直在给谁发微信,就边开车边捋一捋刚刚听到的事情。
张非非是个gay,看他和袁骆那样子,他还得是个1。就这么个家世好模样好身材好又年轻的1在程忱身边这么多年,要是这俩人稍微往偏了一想,那现在肯定就没他什么事了。
车停在公共车库里,程忱开始解安全带。
余修远不知道想到什么地方了,突然挡住靠近驾驶座这边的锁扣,程忱抬眼看他,还没看清楚脸,唇就被压住,余修远扭过半个身子来亲他:“所以你果然是最喜欢我的吧。”
程忱没从这次小小的偷袭里反应过来,晕晕乎乎听到余修远在问什么,就晕晕乎乎地点头。
余修远得到了答复,就欺身过来压住程忱半边身体,轻轻地吮住程忱的下唇,程忱有些难耐地张了张嘴,很快呼吸就被全吞了去。
嘴被堵着,鼻子就长吸了一气,满脑子就被余修远身上还没散完的香水味给涨满。
程忱一向对香味比较敏感,但他闻不出来余修远身上的香水该是什么牌子。
这是他第一次和余修远接吻。
那这就是第一次吻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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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程忱年纪小乱来就算了,你这么大一人,怎么还做出这种事情来!”程右气歪了胡子,进了门就开始数落两人。
程忱垂着头,嘴唇还肿着,眼睛里的一层翳还没散完,脸红到脖子,余修远也有些窘迫,但还是站在程右身边,把程忱给护到斜后去,程右说了几句,看两人实在有些尴尬,也不好再说,冷哼了一声就上楼去了。
程忱很快地抬头来看了一眼,余光瞟到余修远在看他,又很快埋下头去,双手捂住脸,就近把自己给埋进沙发里:“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在我家门口那啥!还被我爸给看见了!”
“你小声一点。”余修远抱歉地朝家里的阿姨笑笑,对方瞠目结舌地撞进了厨房,余修远蹲下来小声和程忱咬耳朵,“家里人要误会我们在门口做了别的事情。”
他话说得正经,程忱却听得耳朵都红了,余修远看得心痒,想去揉揉他的后脑勺,就听到楼上传来一声咳嗽,他顺着声音看过去,就看着程右正瞪着他俩,身后的卧室门没关,程夫人小声说了两句话,看着马上就要出来。
余修远的手当即就转了个方向,双手抄着程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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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提了起来,程忱一脸懵地天旋地转,站直了的时候,正看见自己的母亲从卧室里出来,拍了拍程右的肩膀:“你别总给孩子们脸色看,最近天气渐渐热起来了,我让刘姨在鸡汤里煮了莲子,你火气这么大,我让她今晚上给你多盛一点。”
一般来说,上了饭桌,气氛也就能变得好起来,但程右前不久才在这张桌子上经历了家里独子的出柜,现在坐在桌上就有些想黑脸。
“刘姨,你给程右多盛一些莲子。也是这还没到夏天,不然我都觉得该给你熬绿豆汤清火了。”程夫人把碗递过去,小声说笑,“你看看你本来这几年就晒得挺黑,还这样黑着脸。”
因为家里夫人这些年被照顾得太好,丝毫不显老态,所以程右一直很在意自己的这张脸,听程夫人这样说,程右也不好再做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舒展了眉头,给程夫人夹菜。
“修远才回国没多久吧,什么时候决定在一起的?”程夫人还是轻言细语的,把话题引到了余修远身上。
如果要说实话,那么其实他们俩在一起也还没多久,余修远刚好给程忱剔了鱼刺,听到这里也就含着笑意答话:“也就前几天的事,忱忱答应了我,我就马上过来拜访了。”
程忱瞪了他一眼,嘴里正吃着鱼,余修远担心鱼刺没剔干净,把食指轻轻放在唇间,安抚地冲他笑了笑:“吃鱼的时候要少说话。”
程忱恨恨低下头,程夫人倒是笑得挺开心,晚饭都比平时多吃了好些,程右坐在旁边没说话,听着余修远和程夫人聊天,听一听觉得心情也慢慢好了起来,然后就又开始在别家孩子的光芒下嫌弃程忱不会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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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的时候太忙,程忱连剪头发的时候都抽不出来,张非非每天空下来就给袁骆打电话,也完全没时间看无关紧要的程忱一眼。
“哎哟我这个头发现在都挡眼睛了。”程忱站在阳台上的镜子面前,伸手抖抖额前长长的头发,扁着嘴觉得难受。
张非非在里间和袁骆打电话,听程忱说话,看了他一眼:“宝贝儿你考完了吗?我们暑假一起出去玩好不好?”
程忱翻了个白眼,抬手拢了拢头发,看着头发在头顶上竖成一个揪揪,眼睛忽然亮起来,冲进屋里去在桌上翻翻找找,边翻还边咋咋呼呼地喊张非非:“张非非你有橡皮筋吗?”
张非非捂着手机话筒:“你要橡皮筋干嘛?”
“扎头发啊!”程忱没抬头,说完又觉得不妥,“我问你干嘛,这种东西按理来说你不会用吧。”
袁骆在电话那头听到动静,有些不好意思:“忱忱找你有什么事吗?”
“他头发长了,想找个橡皮筋扎起来。”张非非嘟嘟囔囔地说话,在程忱听来简直是黏糊得不行。
袁骆顿了顿,再开口的时候就显得有些兴奋了:“忱忱扎个小揪揪肯定很好看,我以前就总让他这么……”说到一半忽然顿住,“……嗯…上回我去你宿舍的时候在你抽屉里放了一盒小皮筋,你可以借给程忱。”
“我抽屉里有。”张非非满脸不高兴地向程忱伸出援手,看程忱没听出来,觉得更憋屈,趁着程忱出去扎头发的时候,不高兴地冲袁骆发火,“你都跟他分手快一年了!你别还惦记他!”
“我没有……”袁骆心虚,说话也就完全没底气,“你别生气啦,我们暑假一起出去玩嘛!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去!”
“那我们去j国,我知道那边有一个特色酒店,我们去那里。”
“好啊好啊,你决定就好。”
程忱扎好了头发觉得是真的好看,拍了一张照片想发给余修远看,但想了想还是删了照片,只给余修远发了消息:“我换了个新发型!后天给你看!”
余修远很快就回了消息:“我很期待。”还加上了一个摸摸头的表情。
程忱美滋滋地进了里间拾行李,张非非也忙着打电话,程忱听不真切,只听到他叽里呱啦不知道在说哪国语言。
家里的司机过来的时候,程忱正好拾好了箱子,走的时候张非非刚开始拾行李,没转过头来看他,随随便便说了拜拜,室友两人就这么分开了。
程忱下楼的时候还觉得挺唏嘘,心说自从张非非和袁骆在一起之后,好像张非非这人就变得有些奇怪了,他一路拖着箱子想事情,也就没看到路过的男男女女都盯着他看,箱子放进行李箱的时候,他看见正好是家里的管家来接,没等对方说话,就急吼吼先开口了:“刘叔,我想在学校附近租房子住,你看你最近有没有时间帮我找找啊?”
管家觉得这件事比较重要,也就默默记下来,并且言语安抚一番:“小少爷放心玩,这些事情我来处理就好。”
于是程忱就顶着没取下来的苹果头回了家,并且在家门口和程右打了个照面。
“你这是什么发型?”程右震惊了,伸手去扯了扯程忱的头发,“你一个男孩子家家的,怎么留长头发?”
程忱没机会说话,程右就扯着他头发往里走:“你跟我去浴室,我给你换个发型!”
程右从部队里出来,天生就对这种偏中性的做派没有好感,再加上知道程忱喜欢的是男人,就更对程忱无意中表现出来的和阳刚之气相背的特点非常在意,程忱被拉进浴室,一路哀求威胁都用完了,最后还是看着镜子中的板寸头,差点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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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修远来程家接人的时候,刘叔亲自迎了出来,好说歹说非要他进门去等,余修远实在推辞不了,也就只能坐在客厅里,听程家的阿姨上楼去哄程忱下来:“小少爷,余先生已经过来了,现在就在楼下等了。”
门里半天没动静,余修远看了几眼刘叔,刘叔摸摸鼻子,眼神乱飘,就是不和他对视。
折腾了好一阵,程忱还是下来了,大热天扣着一个鸭舌帽,垂着眼睛谁也不看,刘叔几步跑上去接过了他手里的行李箱,余修远也跟上去,想和程忱说话,但无奈对方就是不开口。
“忱忱热吗?”余修远没办法,只能把冷气的温度再往下调了一度,“怎么不说话?”
车往小区外开,程忱往车外车后看了好几眼,再扭过头来,自暴自弃一样要伸手去取帽子:“先说好,你要是嫌弃我丑了,我就跟你分手!”
余修远还没说话,就看见程忱掀了帽子,一撮头发乱七八糟地趴着,一撮头发又直挺挺地翘着,是肉眼可见的参差不齐,他甚至还特意转过去给余修远指了指后脑勺上的一块秃:“我爸说我头发太长了!非要给我剪!他手又残!剪成这样我怎么见人啊!”
余修远想笑,但顾忌着自己在开车,好说也给忍住了:“你前天是跟我说的你留了长发吗?”
“什么长发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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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扎了个小揪揪!”程忱烦躁地刮了一把头发,又把帽子给扣上去,“我明明一直走阳光可爱路线的,他非让我走阳刚老爷们儿路线就算了,还把头发给我剃成这样!”
“没关系。”车已经靠近机场了,余修远顺手掀了程忱的帽子,呼噜了一把他乱糟糟的头发,如他所想,越接近发根的头发明明该越扎手,但程忱发质软,留在掌心的触感痒痒的,“我可以陪着你慢慢再长成小苹果,下次记得只给我一个人看。”
明明他说话的时候还是一贯的长辈溺爱的语气,但程忱忽然就觉得没那么难以接受了,好像余修远对于他而言,注定就不该是和别人一样的存在。
他懵懵地看着余修远的侧脸,心里能翻腾起浪来。
车一个大转弯,机场已经就在眼前了,程忱回过神来,坐在副驾想要控制一下急速升温的心和脸,无果。
想和他接吻。
他还是这么做了。
车刚停稳,余修远转过来看程忱,还没看见人,眼前就黑了一片,解了安全带的程忱几乎是莽撞又不耐地撞上来,牙齿还磕上了余修远的下唇,但他不在乎,像一个急切渴望温暖的孩子,想到更深的地方去。
余修远刚好能看见他发着颤的睫毛,心里一热,张了嘴放了对方进来,由着他漫无目的地纠缠,听见他的呼吸越来越短促,甚至能感觉到程忱撑在座椅上的手臂开始发抖。
他拉着程忱的手臂,让他把重心放在自己身上,程忱觉得不舒服,顺着余修远拉他的手,直接跨到了驾驶座上来。
薄薄的裤子贴在一起,余修远托住他的腰,冷气停止了输送,车厢里忽然就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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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川带着余修臣的几个私人机组人员走过来的时候,车里的两个人还叠在一起接吻,他当下就觉得眼要瞎了,转身就往回走,后面跟着的人看了他一眼,也没再往里看,也一起停在了较远的地方等。
天太热了,程忱热出一身的汗,推了一把余修远,余修远手上脱了力,他就结结实实坐在了余修远的腿上,两坨硬邦邦的东西凑在了一起。
余修远:……
程忱://////
余修远没动,程忱也没敢再爬回副驾,两个人就这么贴在一起以毒攻毒地平静了一会儿,下车的时候,程忱的腿发麻,余修远拉了他一把,抬头就和韩川打了个照面。他一时没读懂对方那种看禽兽的眼神是从何而起的。
小岛那边有工作人员,韩川把两人送上机了之后就要回去了,临走之前,他看了程忱好几眼,把程忱看得还没坐下就又跟着他到了舱门。
“这个给你。”韩川往程忱的背包里塞了一个购物袋,“要好好保护自己啊。”
程忱看着对方略显悲壮的背影,进了机舱就打开了袋子,刚往里看了一眼,就又很快地把袋子塞回了背包最下面。
刚刚去和机组人员打了招呼回来的余修远伸手要帮忙把背包给他放出去,程忱顿了一下,再确认了一下拉链是否拉好,才给递了出去。
余修远在飞机上习惯睡觉,程忱睡不着,坐在他旁边一会儿捂脸一会儿又在沉思,余修远几次短暂醒着的时候都看见程忱红着一张脸,他有些担心,伸手要去摸摸他:“怎么了忱忱?不舒服吗?”
“没!”程忱摆了摆手,看他还是不放心的样子,就把头往前伸伸,让余修远摸到他的额头,“我没发烧。你继续睡吧。”
背包里的安全套和润滑像是提醒了程忱,余修远说他的两段感情都是有身体的接触的,那么现在他们两个人去一座私人的小岛,余修远是不是也有那种意思呢。
余修远的私人海岛基础设施已经很完善了,别墅式的海边建筑里还有一位随行医生,程忱心里有事,一路进了卧室的时候还有些恍惚,余修远把他的行李放在了床边,就说要去隔壁放自己的行李。
“啊?你不和我住一间吗?”程忱站在小沙发旁边,看余修远要出去了,伸手去拉住了他的袖子。
“嗯?”余修远回过头来看他,“我就在隔壁。晚上一个人住害怕吗?”
“不不怕!”程忱现在倒是看出来对方好像还没这种意思,有些悻悻地放开手,“那你先过去吧,我拾东西。记得晚饭叫我啊。”
卧室门关好,程忱软了腿坐在沙发上,海边的傍晚,阳光变成略深的橙子颜色,从落地窗照进来,映在程忱的脸上,和本来的一层红色糅成暧昧不清的表情,他站起来,打开背包,提出韩川塞在里面的购物袋,拿出里面的一盒安全套和一瓶润滑揣在外套里。
“忱忱,拾好了吗?我们出去吃晚饭。”
“好,我就出来。”身负重任的外套挂在门口的衣挂上,程忱随便穿了一件长袖就出了卧室。
晚餐吃了什么,程忱不知道,牛奶有没有加糖,程忱不知道,余修远给他烤的蛋糕是巧克力还是香草口味,他也完全没有吃出来。
“忱忱今天不舒服吗?会不会是水土不服?我让医生上来看一眼好吗?”余修远看他状态一直都不好,有些不放心地又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你今天从在飞机上就不太舒服是吗?”
“我没有。”忱忱哽了一下,“我可能是困了,我先上去睡吧。”
牛奶喝了一半被放在客厅的小几上,程忱难得的没喝完牛奶,心神不宁地上了楼,余修远觉察不出问题到底在哪里,只能洗完了两个杯子,上楼之前看了看和阳台相连的沙滩,和天幕上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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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修远今天心情不太好,好不容易把小男朋友带到这边来,但看起来程忱好像不太高兴。刚刚喝完了牛奶,加上在飞机上的跋涉,他问了几句工作助理公司的事,洗漱了之后就打算睡觉了。
“叩叩。”屋子里这时候能上来敲门的只会有一个人,余修远怕程忱身体不舒服,鞋子都没穿就去开了门。
走廊上很亮,程忱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扑进余修远怀里来,说话的声音又细又小,听起来很可怜:“我跟你一起睡吧。”
他穿着一件米色的长风衣,看起来软萌但身材修长,余修远抱住他,就摸到衣服兜里的声音,他没多想,抱起程忱就直接放到了大床上。
程忱扒着床沿看余修远进浴室冲洗,手心都发了汗,想一想还是给张非非拨了一个电话。
“你知道我这边现在几点吗?”张非非声音很粗,还带着喘,电话那头还有一个很软的声音,含着非常强烈的窘迫求张非非挂电话。
程忱卡了一下,脸又红了一个度,手忙脚乱地挂了电话。
“忱忱宝贝儿今天是太累了吗?”余修远下巴上还挂着没有擦干的水滴,出来的时候顺便又揉了一把程忱的头发。
他看




销金窟 分卷阅读20
起来是在笑的,但程忱能看出来他好像并不开心。
“来把外套脱了吧,我们今天早点睡,明天才有体力去玩。”余修远伸手就要去接程忱的衣服。
程忱抖抖索索不想把衣服递出去,长外套毕竟太长,滑滑的,滑到地上的时候还响了几声,余修远弯腰去捡,程忱就眼睁睁看着那瓶润滑咕噜噜地滚出来。
余修远:……?
程忱:……!
“我不是那种意思。”程忱盘腿坐在床沿,再难以启齿他也得把眼前这种事给解释一下,“我只是觉得我们既然在一起了……”
余修远也坐在床沿,脸色严肃,但没有责怪的意思:“忱忱,对不起,是我的问题,我之前说我和我之前的恋人的事让你有压力了是吗?张非非跟我说过,你是很在意这件事的,所以我很抱歉,你不用这样迁就我。”
“我没有迁就你,我……”程忱抿唇,通红着脸不敢看余修远,“我愿意啊。”
乱糟糟的板寸又被人揉揉,程忱不高兴了,伸手护住脑袋:“你别总摸我头发啊。”
余修远弯唇笑了笑:“你头发很软,很乖。就像你一样宝贝,我知道你愿意,但我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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