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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临江竹影
散修想到这里,胆子又大了起来。左右不过是一顿打,一个月后还是一条好汉!而且,绝对要让你们为今天的行为付出惨烈的代价!
散修有了挨打的准备后,一骨碌坐了起来想把事惹大:“青锋派干什么?人多欺负人少?四个人打我一个?太卑鄙了吧!”
四周躲着看热闹的老百姓一听,立即私下议论起来。
“原来是青锋派的啊,真看不出来,我还以为是哪个名门正派的弟子呢。”
“瞅着挺好的孩子,怎么是青锋派的啊。”
“怪不得上来就动手。”
“你小声点!小心被报复!”
柳晴风听着周围刺耳的话语,心里又慌又气,看这边两眼,又看那边两眼,想反驳又不知道从哪开始。偏偏这个时候那个臭散修还没有停嘴!
散修一见柳晴风这反应心里乐开了花,心说这回指不定连打都不用挨了。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乳臭未干的小崽子,这种架势下捂着脸溜了也不是不可能。于是散修骂得更起劲:“呸!我这是说的什么废话!不卑鄙还能是青锋派了?当年那么多英雄豪杰被你们那个大魔头……啊呀!”
散修还没发挥完,气红了眼的柳晴风上前一脚踹在他肩膀上,将他重新踹趴了回去。
这时一阵清脆的女声从门外响起:“呵,青锋派的人火气真是大啊。”
作者有话要说:1.等了九天终于等到留言的小天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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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床
话音刚落,三个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个女孩子,身着一袭红衣,腰间是一柄银色长剑。双手抱臂,姣好的容颜却透着一股子的娇蛮任性。在她身后一左一右是两名淡紫色长袍的男青年,表情也是十分骄傲。
“你们是谁?”柳晴风没好气地问。
“我们是穆晨派的。”其中一个圆脸男青年揶揄着道。
四人一听,神色微变。周围看热闹的百姓却议论起来了。
原来青锋派被五大派除名后,新接替的门派就是穆晨派。只不过穆晨派升级进位后的效果有些不尽人意,因为穆晨派在根基和整体实力上跟前面四个门派是有些脱节的,于是一些实力比其略逊的门派就开始嘲讽穆晨派拉低了五大派的水准。这话实际上也是有道理的,于是越传越开,再加上点添油加醋,最后好像在人们眼里穆晨派别说凤尾了,连鸡头都是抬举他们了似的。
而且人们总是拿穆晨派与当年的青锋派进行比较,按照当年来的实力说,穆晨派当然比不过青锋派了,于是又是一顿嘲笑。穆晨派从上到下也是气的不行,但即使在上届御龙会武上取得了不俗的成绩,人们也依旧不以为然比我们强点又怎么样?还不是拉低了五大派的实力!
长年累月地积赞下来,穆晨派的弟子对青锋派的嫉恨可见一斑。
“这事与你们无关,请你们不要掺合进来。”柳晴风顺了口气,努力平和地说道。
“确实不关我们的事,但我却是瞧不得你们这样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散修。”红衣少女瞄了一眼散修,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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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好像是在维护他,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鄙夷。
“欺负?呵,我不想跟你多言。你让是不让!”柳晴风厉喝道。
红衣少女上前两步挡在散修身前,扬起下巴表明了态度。散修心想这都乱七八糟的,但还是抓紧机会,脚底抹油就逃出了客栈。
“你!”柳晴风见散修逃走,怒而拔剑朝红衣少女招呼了过去。红衣少女也没含糊,也立马拔剑出鞘,两人剑刃相碰,发成铮然之声。
然而一个回合还没下来,一柄未出鞘的剑便掺和了进来,只两式就把两柄剑分离开来,顺势将柳晴风拉到身后。
“原来是穆晨派道友。方才散修与我等有过私仇,现下他既然已经逃走,便就此作罢。几位可还有所指教?”高远堂行云流水般地拉架后,沉声说道。
红衣少女自然不爽,但看到高远堂刚才的身手也有所忌惮。再一想身后那两个,不觉间竟微微撅起了嘴。
“哼,看你还蛮讲道理的,那就算了吧。”红衣少女说着,从袖口拿出一小块碎银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对着掌柜道:“我的赔偿。”
指的是她与柳晴风交手时震坏的桌椅钱。
江亦铎也在后面拿出一块大一点碎银,正要交给掌柜,谁知掌柜笑着道:“不用不用!您看您刚刚给了我住店的钱,这就两相抵了。”
“掌柜这是什么意思?”江亦铎问。
“意思就是这坏了这么多桌椅,我总得拾一下不是,实在不方便留您们住店了。要不您换个店?”
“你!”柳晴风气急,这不明显着赶人么!
柳晴风正要与掌柜理论,就被高远堂阻止下来,对掌柜道了声“也好”后,便带着三人离开。
沈肆是无所谓的,江亦铎也还好,只有柳晴风一肚子气。路过门口时,瞪了红衣少女一眼。
红衣少女也得意洋洋地扬着下巴看了她一眼,但暗中却于衣袖内把玩着一颗小拇指甲大小的黑色小圆球。
这小黑球并不是什么偷袭的兵器,但在捉弄人这一领域却是非常恶心的。只要将小黑球轻轻丢到人衣服上,小黑球就会瞬间化成粉末依附在布料上。白天没什么,到了晚上就会散发出一股人无法辩识的气味,吸引周围的老蟑螂、蜈蚣、蜘蛛等虫子来聚堆。
沈肆是四人中最后一个走出去的,目标当然就是他了。红衣少女忍着笑意,在沈肆走出门槛的时候手指一弹,小黑球立即飞向沈肆的衣摆。
说时迟那时快,原本走得顺畅的沈肆却忽然一个转身,小黑球啪的一声打到了地上,瞬间散成了粉末。而沈肆从容离开,至始至终都没有回头看一眼。
红衣少女抱臂,饶有兴趣地看向沈肆背影,问道:“这人谁啊?”
“不认识,我只知道领头的是青锋派大弟子高远堂,另三个……不了解。”旁边陪着的青年答道。
红衣少女弯着眉眼,贝齿轻咬了咬红唇,自言自语道:“有意思。”
高远堂带着三人远离了客栈,柳晴风这才问道高远堂为何阻止她,高远堂没回答她,反倒对沈肆说道:“方才你不该拦那散修。”
沈肆没吱声,柳晴风还在生气,江亦铎只好出马哄了几句,说了些此时不宜生事的大道理,柳晴风才勉勉强强放下这件事。
“那个女的是谁?高师兄知道么?”柳晴风黑着脸问道。
高远堂答到:“应该是叫洛暄妍,穆晨派一位长老之女。”
长老之女啊,哼,怪不得一脸的高傲刁蛮。
闷声走了几步柳晴风忽然道:“对了,那个王八蛋找事的小子竟然连句谢谢都不说就悄悄溜了,真是没有礼貌。不过我看他倒是有种面熟的感觉,奇怪。”
江亦铎想了想道:“那个人的眼睛长得很像师父。”
柳晴风恍然大悟一般道:“对对对!眼睛和掌门长得像,可是人品不怎么样。下次要是让我遇见他,我肯定要教一教他什么是礼貌。”
不多时几人找到了另一家客栈,询问住店时却被告知只剩下两间房。原来每逢御龙会武期间,金源城的各家客栈都会爆满,之前那家也是只剩下几个房间而已。
虽然挤了些,但还好有两间房,最起码柳晴风一个姑娘家肯定是要自己一屋的。至于剩下三个大老爷们,倒是怎么样都行了。
随随便便吃了晚饭,几人也没心情再出去逛逛。其实主要是柳晴风没心情,她愤愤地说:“今天休息一天,明天咱们就走!”
于是各回各屋。
一间房只有一张床,于是三人开始互相谦让起来。最终高远堂以自己是大师兄,要照顾江亦铎沈肆两人为由,自己打了地铺,让两人在床上挤一挤。
之后江亦铎和高远堂就双剑招式讨论起来,沈肆坐在床上调息。
他确实需要调息,虽然表面上并没有什么变化,但他感觉心跳已经有些不正常了,而且手心也出了一层细汗。明明已经决定压下那份心意,却又如此轻易地被挑拨出来。
沈肆试图放松下来,并自我催眠这并没有什么,房间有限的情况下师兄弟睡一起也很正常,江师兄肯定也不会觉得不自在。
事实确实如此,大家各自做完自己的事,洗漱完毕后就各上各床,各睡各觉。只是沈肆觉得自己莫名就僵硬起来了。
江亦铎平躺在床里面,虽然看不清沈肆的表情,但看他始终一动不动地躺着,觉得有些奇怪,于是轻声问道:“阿肆,我挤到你了?”
沈肆:“……没。”
江亦铎:“那你干嘛就睡那一小条?”
沈肆:“我……”
江亦铎:“感觉你好像有点紧张,是不是因为从来没和别人一起睡过啊?哈哈你放心吧,我睡觉很老实的,不会踢你的。”
江亦铎说完好一会儿也没见沈肆回话,只听到他呼吸仿佛又急促又缓慢,好像在强行克制什么似的。他忽然觉得沈肆有点好笑又有点可爱,伸出左手在沈肆的右手背上轻轻拍了拍以示安抚,可这动作令沈肆更加僵硬起来。
江亦铎无奈地转过身对着沈肆轻声道:“要不我去打地铺吧,你一个人睡床上。”
沈肆一听,连忙转过身。银色的月光透过窗子投在床头,照得江亦铎眼睛亮晶晶的。沈肆觉得心跳忽然有些加快,但身体却放松了下来。
“不用,我好了。”沈肆看着江亦铎的眼睛道。
而此时在客栈外隔着一条街的地方,一个身材瘦削的灰袍人对着身旁矮胖男人恨恨地道:“刘道友,他们就在里面!五年前就欺侮我和老二老三,今天又当众羞辱我!不杀了他们我誓不为人!可惜老二老三出去办事,过两天才能回来,这不只好求助于刘道友了!你可一定要为我出这口气啊!”
矮胖“刘道友”摸了摸胡须,自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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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这次叫他们又来无回!”
月光下灰袍人鼻子上现出一颗黑痣,语气阴狠又道:“刘道友,还有个人我也看着生气。”
☆、陷阱
第二天早上,江亦铎先醒了过来。他缓缓站起来,猫着腰往床沿上跨出一条腿,再轻轻地跨过去另一条,几乎没有什么声息地下了床。
打地铺的高远堂也还在呼吸均匀地睡着,江亦铎蹑手蹑脚地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当最后一件外衫套在身上时,他余光无意间扫到床头,竟见沈肆侧着身子,单手拄着头在看他!
江亦铎吓了一跳,刚“哎呀”出口,后面的“吓死我了”还没说出来,身体就下意识地往后一退。这一退又踩到了高远堂的铺子边,脚底一滑就向后摔了下去。
而看到江亦铎即将摔倒的沈肆则惊得张圆了嘴,抬腿就要跑过去拉人。可腿还在被子里窝着,顿时失去了平衡。于是
“嘭!”
“嘭!”
“啊!”
“啊!”
“啊!”
“嘶……江师兄你没事吧?”沈肆拔得摔后头筹。
“你们干什么呢!我的手啊……”可怜的高远堂睡得好好的,却忽然被江亦铎一屁股坐醒。
“我……我没事。高师兄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注意踩你铺子上了。”江亦铎一手揉腰一手撑着身子转过身,看向高远堂的脸又尴尬又抱歉。
“你们……怎么了?”坐在客栈大厅里,柳晴风的筷子抵在嘴边,莫名其妙地看着三个好像遭受了什么不幸的人。
“没什么,就是摔了一跤。”江亦铎有些尴尬地说。
“一起摔的?”柳晴风惊讶地看了三人一圈,露出了一副“厉害了”的表情。
用过早饭,四人便出了客栈,准备离开金源城,往东向御龙岛的方向而去。
往东去要经过一座山,名为横留山。横留山地势不高,但植被却很是茂盛,方圆百里一片郁郁葱葱。每到春天,金源城的百姓都会带着家人出来踏春。踢蹴鞠,放风筝,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
但是百姓们却从不会进入横留山深处,因为相传林深处会有妖怪出没。
传闻是没错的,只不过所谓的“妖怪”只是些低阶妖兽,对付普通人还行,对于修士来说却是不足为惧的。甚至临近的门派还会带着刚刚入门的小弟子来“体验生活”。
几人进了山,沿着一条小道前行。清晨的山风有些凉,阳光带着淡淡暖意透过枝叶斑驳地投在地上。四周鸟儿清脆的名叫着,灌木丛里的各种小虫也跟着呼应起来。
正常来说,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可以走完,也就是天黑时四人便可以走出横留山。
林中的清新空气驱散了心中的烦闷,大自然就是有这样的神奇功效。就连柳晴风也好像暂时忘记了昨天的不痛快,一路上又恢复了往日的气神。但是过了一个时辰,四人的神情都凝重了起来。
“停下吧。”高远堂看着身旁树枝上自己一刻钟前刻下的记号,沉声接着说道:“从没听说过横留山还有结界,恐怕是有人故意为之。只是不知道是我们恰巧误闯进来,还是特意留给我们的。”
“特意留给我们的?不会吧,我们才刚下山,又没有得罪过谁,哪来的仇家。”柳晴风道。
“谁说没有仇家。”沈肆淡淡接了一句。
沈肆说完柳晴风反应过来,原来他们不止有仇家,还不止一个。不过不管是那个散修还是穆晨派的人,柳晴风只有两个字:鄙视。
破解结界有不少方法,其中之一就是以力破力,即通过自身灵力震碎结界。当然修为越高者设下的结界越难以破除,实力不济也只能另求它法。但对于眼下来看,当然是要先试试能不能以力破力了。
高远堂当仁不让地成为了这个破界的角色,只见他面色严肃,双手于身前迅速捏了数个法诀,接着挥臂向两侧一推。一股透明的波纹迅速延展开去,接着一声呼啦的碎裂声响起结界破了。
嗯?这就破了?好像很简单啊!
几人心中疑惑,觉得可能是之前多虑了。虽然并没有完全放下戒心,但终归是放松了不少。
不过这份安心并没有持续多久,随着结界破去,周围气压缓缓发生着改变。原本微凉的晨风变得阴气森森,温暖的阳光也渐渐消失散去。四人面色严峻,右手已经搭在了剑柄之上。
唰!
一道翅膀挥过的声音出现在头顶,四人猛地抬头看去,却只捕捉到一闪而过的黑影。
柳晴风心里打起了鼓,声音颤抖地问:“这……这是什么东西?”
“不清楚,大家都小心一点。”高远堂目光扫视四周,沉声说道。
话音刚落,一股强大气流扑面而来。接着“轰”的一声,一个庞然大物扑在了四人七八丈之外。
鼠头,鸡身,一双深蓝翅膀接近两丈。黑毛短腿,长有利爪,整个躯体很不协调。
妖兽挥起巨翅,顿时飞沙走石,四人不得不纷纷抬起胳膊挡在眼前。挥完翅膀妖兽又弓起身,抻着脖子一顿怪叫。声音嘶哑,震耳欲聋。两招结束,四人已经有一瞬的恍惚。但是妖兽没有一刻停顿,忽的腾空而起,利爪朝着最前方的高远堂抓去。
高远堂目光一凛,拔剑而出,剑刃堪堪抵住妖兽的利爪。随即猛地用力朝右侧一挥,剑刃划破妖兽爪心,疼得妖兽立马松开爪子朝后飞去,落地之后嘎嘎直叫。
高远堂惊起一身白毛汗,看着妖兽的样子满脸疑惑地道:“前荀鸡?”
前荀鸡生于南国,虽外貌丑陋,却是祥鸟,可保一方风调雨顺。
高远堂刚说完,沈肆神色凝重道:“不是前荀鸡,是瘤啖。大家注意,千万不要受伤流血!”
瘤啖和前荀鸡外貌相似,但不同之处在于前荀鸡鸡头中央有一条白线,而瘤啖整个鸡头都是纯黑色。
沈肆也是之前在藏书阁的《异兽图鉴》中看到过的。瘤啖本身并不是什么高阶妖兽,虽然生得一副庞然大物的模样,实力却不算太强。但此妖兽通常不会单独行动,会与一种名为鬼蛭的低阶妖兽一同出现。
普通的蛭只是吸血,但鬼蛭不但吸血还吸食灵力。鬼蛭对血液的气味极为敏感,但吻部极其柔软,很难破开人或动物的皮肤,故而总与瘤啖一同行动。鬼蛭口中生有一颗细小的管,管内连有一条毒腺。凡是中了蛭毒的人,中毒之处都会出现一个紫黑的点,随即慢慢扩大扩散,等到心脏之处时,便此人已回天乏术。
沈肆喊完,瘤啖再次攻击过来。江亦铎和柳晴风并不清楚瘤啖和鬼蛭的事,但是他们相信沈肆,所以拔剑抵挡之时也尤为注意。而高远堂显然听说过瘤啖和鬼蛭,原本修为最高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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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竟然愣在了原地。
高远堂右手微微颤抖,但一瞬后又仿佛醒悟一般猛地一甩手臂,一个小东西便飞了出去。
沈肆因为无法使用灵力,所以没有上前去帮忙。他看到高远堂的奇怪举动,一股不详之感涌上心头。他急忙问道:“高师兄,你怎……”
话未说完,沈肆一眼便看到高远堂手腕上点点猩红旁,赫然出现了一个紫黑的点!
☆、打通灵脉
沈肆心头一惊,抬头再看高远堂,见他明显慌了神。尽管在强做镇定,眼里却透露出他内心的不知所措。
“高师兄,你先用灵力抵住蛭毒,尽量不要让它向心脏扩散!”沈肆急忙说道。
蛭毒毒性猛烈,但因蛭毒而死的修士却不多。一来中毒现象明显,易于发现。二来治疗的方法其实简单粗暴,却很有效果。只是之后会浑身无力,需要休息一个月左右。
“等安全后让江师兄和柳师姐合力用灵力逼出蛭毒就可以了!”沈肆接着说道。
听了沈肆的话,高远堂这才稍稍镇静了一些。随即调动灵力,左手成掌抵在右肩处。一股股灵力顺着掌心流入右臂,将原本已经侵略到小臂的紫黑毒素又生生压制到了手腕处。
看着高远堂松了口气,沈肆却仍旧忧心忡忡。江亦铎和柳晴风两人迎战瘤啖已经隐隐处在上风,但瘤啖皮糙肉厚,体型又庞大,凭借两人的实力必然无法短时间解决,而鬼蛭却不会因为成功偷袭一人而坐壁观战。
鬼蛭的毒腺使用过一次后,重新蓄满需要一刻钟的时间。也就是说在高远堂受伤后的一刻钟内,他们面对的只是攻击力不强但抗打的瘤啖。但一刻钟后,他们面对的就是隐藏的致命偷袭了。
如果不能速战速决,那就一定要迅速摆脱它们!
要找一个瘤啖进不去又破坏不了的地方,然后在入口处设下结界防止鬼蛭进入。
而瘤啖和鬼蛭这对组合可以说非常有耐心,但也可以说非常没耐心。有耐心的是二者可以通过配合,慢慢耗死猎物;没耐心的是一旦猎物脱离它们的控制,他们用不了多久便会放弃。
打定主意,沈肆急忙向四周看去。只扫了一圈便见几丈之外有一个半人高的山洞。沈肆心下略有疑惑,但终归是来不及多想,大喊着通知江亦铎和柳晴风尽快躲到洞里去,而他自己则架着高远堂小跑了过去。
沈肆和高远堂率先进了山洞,接着柳晴风,最后江亦铎一矮身也钻了进来,随即按照沈肆的指示在洞口设下了一层结界。
可结界刚一设好,整个洞穴瞬间天翻地覆,几人仿佛是被塞进一个水缸内,又被练杂耍的人不停用脚瞪着一般。
沈肆暗道糟糕,果然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
待山洞停止翻腾,几人都已是头晕目眩,柳晴风甚至干呕起来。等四人缓过劲来,沈肆率先道:“江师兄,柳师姐,高师兄中毒了。你们先一起发动灵力到他的右臂,看看能不能把毒逼出去!”
原本不声不响的人,此刻却成了主心骨。江亦铎和柳晴风虽然很想问到底怎么回事,但还是选择按照沈肆所说的做,毕竟中毒可不是一件小事。更何况高远堂原本已经压制到手腕的紫黑毒素,如今已经蔓延到了肩膀,着实骇人。
可江柳二人合力却也只将蛭毒重新逼回手腕处,便再也不能向前半分。毕竟刚刚的战斗已经消耗了二人不小的体力和灵力,此刻江柳二人的头顶都已满是汗珠。
“辛苦你们了,剩下的我自己来控制,你们赶紧休息一下吧。沈师弟,你知道什么就说吧。”高远堂靠着土壁有些无力地道。
“到底怎么回事?我们是被设计了么?”江亦铎急切地问道。
“阿肆你快说啊!”柳晴风也急了。
沈肆朝江亦铎点了一下头,道:“是,我们被设计了,而且还不止一个局。”
接下来沈肆首先说明了瘤啖和鬼蛭以及高远堂的中毒情况,随后道出了此次危机的猜测:“如果没猜错的话,那层结界并不只是为了困住我们,它还可以减弱结界内外互相的感知力,让我们和瘤啖鬼蛭互相都察觉不到对方的存在。而结界一旦破除,瘤啖鬼蛭知道了我们的存在,便会率先来攻击我们,这是第一局。若我们不了解瘤啖鬼蛭的特点,就很有可能会全力以赴与瘤啖一战,这时鬼蛭就会趁机偷袭我们。鬼蛭本身细小不易察觉,我们在打斗中很容易会将其忽略,有可能全部中毒后,才能察觉到第一个中毒的人已经中了毒。”
柳晴风听完打了一个寒颤,随即四下查看自己裸露的地方是否有紫黑色的中毒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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