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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再死一次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郊童唱返
陆展赶紧跟上来,偏头看他的脸色,语气轻松地问:“帮你摆平了无聊的追求者,不是应该感谢我吗?”
徐殊年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很想回他一句“你才是最无聊的那个吧”,但还是尽力克制住了。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ktv又一路走回学校时,徐殊年都一直沉默不语,中途陆展用手肘轻轻撞了撞他的胳膊,小声问:“生气了?”
徐殊年没吱声,看着前方被霓虹灯光照得朦胧的夜色装聋。
陆展低头看了会儿地面,才转头仔细瞧旁边徐殊年的侧脸,清了清嗓子后认认真真地道了个歉:“对不起,我玩笑开得不合适。”
其实徐殊年心里那点儿不愉快吹了会儿风,就已经消了大半,这时呼出一口气后,神情也软和了下来,轻声说:“以后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
陆展马上连连点头:“好的好的,记住了。”
路上陆展给齐野打了个电话,告诉齐野自己和徐殊年已经走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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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不知道说了什么,陆展放下手机时还摇了摇头。
徐殊年问:“怎么了?”
陆展好笑地说:“喝断片儿了,电话一接通就一直管我叫大舅,还要我给他带好吃的回来什么的……”
徐殊年一听,也笑着摇了下头。
两人一路回到宿舍上了楼,周末的宿舍很冷清,走廊上没什么人,陆展的寝室跟徐殊年的相隔着十米左右的距离。
徐殊年在自己寝室门前,准备和陆展说声再见时,却看到陆展他们寝室的门口,缓缓探出个一头长发的脑袋,长发间一双猩红的眼睛正悠悠看向这边。
徐殊年掏钥匙的手一抖,钥匙脱手掉在了地上。
陆展回过头见徐殊年一脸惊讶,指了指那个诡异的人头对他说:“老朋友,上次实验楼那只女鬼。”
徐殊年坐在陆展宿舍看着眼前一身红衣的女鬼,的确就是之前遇到那只,想到自己的经历,他担忧地问陆展:“她现在又缠上你了吗?”
陆展毫不犹豫地点头:“对啊,硬缠着要我帮她完成心愿呢。”
女鬼干枯皲裂的嘴唇张了张,像是想说些什么的样子,被陆展抬头一眼看得又合上了唇。
徐殊年没注意这些,他现在只觉得很歉疚:“对不起,都是因为要帮我。”
陆展大度地拍拍他的肩:“这有什么好道歉的,之前说好要代替玉牌帮我遮风挡雨的,这不就到了你发挥的时候了吗?”
徐殊年很干脆地说:“有什么要我帮忙的,你直说就行。”
陆展点点头,摆出一副烦恼终于得到一些纾解轻松了不少的模样。
徐殊年走后,女鬼幽怨地看着陆展,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陆展心情很好,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木盒,对女鬼招招手,语重心长地说:“不是说了男生宿舍里别瞎跑吗,虽然人鬼殊途,但好歹避个嫌啊。”
见这女鬼低着头磨磨蹭蹭不愿行动,陆展无奈,叹了口气说:“我保证,明天就帮你完成心愿成吧?”
女鬼这才晃了晃身体,倏然化成一缕黑烟滑入木盒。
把木盒放回去后,陆展叹了口气,说起来这只鬼他当初只是想封印后藏起来,奈何操作失误,没完全封住它的怨气,又不能丢着任它继续害人,只能暂时留在身边。
由于执念太深,这女鬼完全无法安宁,请教了爷爷后,陆展只得同意帮她摆脱执念的折磨,好早日解脱。
翌日,a市一家高档酒店内,正在举行一场华丽热闹的订婚仪式,一双新人在亲友的见证下交换礼物和戒指,看起来正如请柬上印着的“金玉良缘”一般和乐美满。
在场众多宾客举杯庆贺了一轮后,新郎独自走出大厅,在卫生间门口还遇到了一位长辈,热络的招呼了一番后,他才走进灯光明亮的酒店卫生间。
进来后,他首先是站在镜面前理了理鬓发,今天的他从头到脚无一处不致光鲜,原本温和有礼的神情卸下后,他脸上透出一丝不耐烦的浮躁。
这时,一个外表相当惹眼的高个年轻人走到他旁边,男人转头看他一眼,感觉这人并不是参加订婚典礼的熟人,便冷淡地回视线。
正在男人打算转身进隔间时,那年轻人却突然开口了:“你还记得邹韵吗?”
男人先是惊讶地愣了愣,后又皱起眉,狐疑地看了这人一眼,语气不善地问道:“你是谁?”
年轻人将手放在烘干机下吹了吹,神态动作都十分自然,看不出想刻意找茬的意思,只是他接下来却说:“她还想见你一面呢。”
男人不知被戳中了哪根逆鳞,面色瞬间变得铁青,几乎是恶狠狠地瞪了年轻人一眼,骂了句:“你有病啊!”
然后就转身进了一个隔间,还“砰”的一声砸上门。
男人进门后朝马桶里啐了一口,神情里是明显的不悦和一丝压抑不住的焦躁,这让他的神一度无法集中。
恍惚间,一阵寒意突然让他浑身一激灵,身后的隔间门响起被人叩击的声音,那声音的频率很稳定也很快,没有间歇。
男人惊疑不定地转过身,以为又是刚刚那人,莫名的焦虑让他正欲破口大骂时,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整个人立即浑身僵在原地。
因为他的手机来电习惯用震动模式,并没有设置过这个铃声。
但这铃声他很熟悉,是曾经那个人最喜欢的歌。
几滴冷汗顺着额角留下,维持着一个较快频率扣门的声音和不断响起的手机铃声,让男人的理智瞬间崩溃。
他突然一拳砸向锁上的隔间门,“轰”的一声后,卫生间里又恢复了悄无声息的静谧。
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后,男人鼓起勇气,伸手拧开隔间门,却发现无论他怎么用力,那门都打不开,就像有人在另一头抵着门一样。
极度的惊恐让他浑身发抖,发了疯一样去撞门,直到疲力竭那门也纹丝不动。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悠扬的轻声哼唱,男人的动作瞬间僵住,然后双眼圆睁,连连后退抵住隔间冰冷的墙壁,两腿都在不住哆嗦,一股热流顺着他裤缝淌出,他也毫无所觉。
“邹……邹韵?”
颤抖的声音满含惊恐,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只是原本怎么也打不开的门,却突然“吱呀”一声,自己打开了。
门外空荡荡的,什么人影也没有,男人小心翼翼走出隔间,不住地四下张望,走回洗手台前时,视线扫过镜面,他的突然瞳孔骤缩,同时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
陆展走出卫生间时,徐殊年站在走廊上等他,看他一身轻松地走过来,便问道:“找到他了吗?”
陆展点了下头:“嗯。”
“他什么反应?”徐殊年有点儿紧张地问。
陆展嗤笑一声,还没开口,一声惊恐的尖叫就打断了他俩的对话。
就在两人转头朝卫生间的方向看过去时,男人正跌跌撞撞从那里冲出来,接着他在走廊几乎是一路高声哭嚎着,惊慌失措地跑回了大厅。
两人见状也跟了过去,徐殊年脸色有些复杂,因为他刚刚看见那男人好像被吓得失了禁,名贵的西裤后头湿哒哒的一大块。
男人跑回热闹的大厅时,里头的众多宾客见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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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形状,都被吓了一跳,原本喜气洋洋的氛围一下便凝滞下来,众人神色各异、面面相觑。
一身高档礼服妆容致的女子见自己未婚夫屁滚尿流地撞过来时,下意识躲开了。
另一边,一对衣着考究的中年夫妇,先是被惊得一怔,反应过来立即赶去关心男人的情况,妇人一脸诧异地看着男人,惊讶地问:“儿子,你这是怎么了?”
她身边的中年男人则站在一边神情复杂,满脸颜面尽失和不可置信。
男人踉踉跄跄撞翻附近桌子上的几个糕点架和果盘后,不顾服务生和母亲的搀扶,径直冲到人群中央后,战战兢兢地左右张望,一副惶惶不安的模样。
没过一会儿,他扑通一下跪了下来,不顾浑身狼狈和惹得周围很多人皱眉的异味儿,一边痛哭流涕,一边对着什么人忏悔一般,开始大声地念念叨叨。
“邹韵……小韵……是我对不起你,当初不该骗你,不该背叛你,更不该在你遇到危险时自己逃跑,都是我不好,是我胆小怕事,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去把那些□□你的坏蛋都抓起来好不好?求求你放过我……”
他这一番话让周围很多人面色大变,特别是他的未婚妻,一时间脸上红一阵青一阵的,后来她回过神,立即气冲冲地摘下刚带上的婚戒往地上一扔,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大厅。
原本热热闹闹的喜事,瞬间变成一场让人啼笑皆非的闹剧。
陆展和徐殊年站在大厅门边看得唏嘘不已。
过了会儿徐殊年转头困惑地问陆展:“他也能看见鬼?”
陆展轻蔑地看了眼那男人,然后晃了晃手里敞开的木盒,说:“用了点儿小手段,他自己心里有鬼罢了。”
第17章chapter17
邹韵成功进入一家唱片公司实习,公司的名气很大,在业内算得上顶级,临近毕业了,只要邹韵不出差错,就能得到留用的机会,身边很多同学对她的机遇都十分羡慕。
一天,临近下班时,邹韵正拾东西,就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接起后对面的声音她十分熟悉。
本来一听到这个声音,她就想立即挂掉电话,但对方带着央求的语气,还是让她心软了一下。
“你能不能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
邹韵的语气十分冰冷,因为对方正是自己刚刚分手的前男友。
不久前,一个盛气凌人的女生来学校找到她时,邹韵才知道,原来总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男友,竟一直在同时和另一个女生交往。
当时那女生来找她的事闹得几乎人尽皆知,邹韵想也没想就果断和男友分了手。
谁知分手后的这段时间,那人一直坚持不懈地来找自己,邹韵每次都避而不见,后来干脆把他的电话拉黑了,还让朋友帮她躲避这人的纠缠,谁知他现在又换了个号码来找自己了。
想了想自己之前因为正在气头上,没给男友一点儿辩解的机会,这会儿好受多了,也觉得应该当面讲清楚再彻底分手。
所以那个她喜欢过的人低声下气地求她见自己一面时,邹韵还是答应了,觉得应该明明白白地结束这段感情了。
为了方便上班,邹韵在一处离公司比较近的地方租了个单间,当时选这个地方完全是因为房租便宜,但这一带的位置也的确不算好,靠近几处工地和厂房,不仅环境差,流动人口也多,邹韵打算这个月结束了,就换个地方住。
傍晚时,男生在公寓楼后的空地等她,一见邹韵就塞给她一把钥匙,说是市中心一套住房的钥匙,让她搬过去住。
邹韵冷淡地把钥匙还给他,并坚定地表示了以后不想再往来的想法。
男生很着急,一个劲儿解释自己和那个女生交往,完全是因为家里人的逼迫,还自称只爱邹韵一个人,甚至说等他以后掌握了大权后,就会立即和那女人分手。
但无论他怎么说服,邹韵都无动于衷,后来男生突然发了狂,拉着邹韵就往旁边一家破旧黑暗的巷子里走。
挣脱不开的邹韵大声呼救,周围似乎有人朝这边走来了,男生就捂住了她的嘴,继续把她往巷子最里面拖。
正在两人纠缠之间,巷子尽头走出了几个一看就非善类的壮年男子。
男生被吓了一跳,立即松开邹韵往后退了几步,那群人嘻嘻哈哈的调笑两人,满嘴污言秽语,举止粗俗,看起来还有些莫名的亢奋。
邹韵心里一紧,正想立即逃离此地时,却被一只强壮的手抓住了胳膊。
“哎哎哎!你们看!这小姑娘长得贼标致了。”
邹韵立刻就慌了,奋力挣脱想挣脱那男子的桎梏,却完全无济于事,于是她只得转头对不远处的男生求救。
男生一脸胆怯惊惶地看了会儿这群人后,最终在邹韵绝望的眼神中落荒而逃。
几天后邹韵在医院醒来时,却得知目前根本无法找到那帮人的行踪,他们似乎是一群有组织的不法团体,现在那条窄巷尽头的废弃厂房里,已经找不到任何关于这些人的线索。
被无尽的噩梦和抹不去的痛苦记忆折腾得几近疯狂时,邹韵选择了纵身一跃,带着巨大的屈辱和恨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人成了鬼以后,会因此心性大变吗?”
徐殊年想起不久前枉死的两名无辜男生,对邹韵的鬼魂一度持有很复杂的态度,虽然他也很同情女孩儿生前的遭遇。
“不一定,若是死亡时满怀恨意,那么形成的冤魂也会是怨念的放大,但一般情况下,鬼魂只是因缘巧合或者因为各种执念在人间或长或短地停留,大部分都不会主动害人,但无论哪种鬼魂,往往执念越深,它们的力量也越大……”
陆展说完转头看向徐殊年,认真道:“有没有觉得,其实就像人与人相遇,我们这类人,和鬼相遇也是看缘分的,相比一般人,生活里也存在更多可能性不是吗……”
徐殊年摇了摇头:“这算是变相安慰自己的与众不同吗?”
陆展用玩笑似的语气说:“看你什么心态。”
“有人来了。”徐殊年撞了撞陆展的胳膊,指了指不远处一处地下仓库的入口,有一辆面包车刚好停在了那里。
两人正蹲在一处不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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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的小平房楼顶,小心地观察着那边的情况,此时天色渐晚,那辆车停下后,几个壮汉从车上下来,将几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箱子搬进了入口。
“终于让咱们守着了。”陆展搓了搓手。
黑暗的地下仓库里,倏然亮起几盏白炽灯光,一群人陆陆续续将几个木箱搬进来后,一个秃头胖子,摸了摸后脑勺,突然对身边的同伙说:“你们最近有没有那种奇怪的感觉,就是……好像总有人在看着你一样。”
他同伙也小声附和:“对啊,老子昨天还做噩梦了,真他妈邪门。”
一个左眼下带疤的中年人听到他们的谈话,突然喝斥道:“你们神神叨叨个什么劲儿呢,快点儿干活啊!还想不想拿钱了。”
那两人连连点头,赔笑道:“好的好的,知道了老大。”
中年男人坐在一张木椅上猛抽了几口烟,缓缓吐出几个烟圈后,不自觉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其实他最近也有那种诡异的感觉,所以他最近一直在频繁地改变放货的位置,甚至比以往任何一段风声紧的时候都频繁,常年的地下活动,让他养成了相当狡猾和谨慎的心性。
今天他们一群人找到的这个地方,也只算一个临时的落脚点,再过几天,他们就要离开这座大都市了,然后带上这几年累积的大把金钱,举家去国外定居,从此再也不必过这种整天提心吊胆的日子。
正在他畅想美好未来时,铁质的仓库门却不知为何“砰”一声关上了,所有人都猝不及防地浑身一震,
“靠!什么情况!”中年男人一下从椅子上弹起来,冲过去用力拧那有些生锈的门锁,却发现这门锁被卡死了一般,根本拧不动分毫。
随即他又一巴掌扇在原本站在门边那人的脸上,大吼道:“你他妈发什么愣啊,这门怎么就突然关了。”
那人捂着半边脸,也是满脸茫然,他是负责开车的司机,本来帮着把货抬进来以后,就要回去把车开走的,却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后的门为什么猛的就合上了,他真的一点儿声音也没听见。
胖子走过来,观察了一番后,小心翼翼地说:“是不是风吹的啊?”
“这他妈地下一层,哪来的风啊!”中年男人又暴躁地一巴掌呼在了胖子头上,厉声对所有人道,“都来给老子撬门,快点儿!”
闻言,房里其他人也都立刻放下手里的活,聚在门边想尽各种办法来开门,这间仓库除了这门,就只剩一扇不足三十厘米宽的气窗,这门打不开,他们也就相当于被困在这儿了。
一群人身强体壮的,也废了老大劲儿才打开门,几乎就是用蛮力把这扇铁门给卸了下来。
正当他们打算立刻把那几箱货搬走时,楼道口晃过几道光亮,外面也能听见车辆的引擎和刹车声,一群人惊慌失措地冲上楼梯时,就被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大队警察给堵在了楼梯口里。
连反抗和逃跑的机会都没有,这一群人就被纷纷制住了,而且还是典型的人赃俱获。
另一边的空地上,陆展和徐殊年正和邹韵的鬼魂面对面。
陆展看了眼不远处警车上闪烁的灯光,对邹韵说:“现在,你的心愿都了了吧。”
邹韵苍白的面容上没什么明显表情,但周身的气息却不复之前那般冰冷,她面色平静地对两人微微鞠了一躬,就缓缓消失在了原地。
回去的路上,徐殊年问陆展:“她已经离开了吗?”
陆展点头:“没有了执念,她就不会在留在这个世界上了。”
出租车经过一片a市挺有名的文化村时,陆展指了指一条街口几座颇具艺术特色的雕像,兴致勃勃地回头对徐殊年说:“这里我还没去过呢,咱们下去玩会儿再回吧?”
现在才七点多,回学校只需要一个多小时,徐殊年想了想,就点了下头。
“你不是a市本地人吗,你知道这里有什么好玩好吃的吗?”陆展回头看见徐殊年茫然的表情,才想起他失忆了这回事,立即拍拍他的肩,“哎,你看你家小吃店看着不错,咱们去瞧瞧看。”
这个文化村,包括游览区和居民区,有不少伟人的故居遗址,相对繁华喧嚣的市中心而言,这里的街巷短窄交错,夹街小楼修葺得颇具文艺气息,是个休闲放松的好去处。
站在人流中,徐殊年看着文化街两头或风雅或独特的建筑商铺,心头有种异样的熟悉感,却说不上是不是因为曾经来过这儿的缘故。
陆展拿着两个冰淇淋过来时,见徐殊年一副神思恍惚的模样,就把手里的冰淇淋在他眼前晃了晃,笑道:“要不要吃冰淇淋啊,小朋友。”
徐殊年回过神,接过冰淇淋,有点儿腼腆地说:“谢谢。”
两人在这处文化街鳞次栉比的建筑物之间穿行,和形形色色的人擦肩而过,这时候,附近的行人大多是带着小孩儿的家长和成双成对的小情侣,几乎走到哪儿都能听见人们的欢声笑语。
冰淇淋的甜味儿让人神经放松,四周都是有说有笑的路人,徐殊年感觉这是他这段时间以来,最轻松愉悦的时刻。
他俩在路过一处有喷泉又有街头艺人表演的小广场,就近坐在一条长椅上,悠闲地欣赏着充满小调风情的乐队演唱。
“我喜欢这个地方。”徐殊年的眉梢眼角不自觉弯起一个细微的弧度,那慵懒自在的表情落在陆展眼里,有点儿像一只满足地眯起眼的小猫。
不知为何,陆展的心尖突然就像被撩拨了一下,他顿了顿,下意识清咳了一下,然后指了指不远处一个闪着灯的招牌。
“那就干脆住一晚吧?”
徐殊年没跟上他的思路,愣愣地说:“什么?”
陆展眨眨眼:“反正明天没早课,住一晚也没什么啊。”
第18章chapter18
徐殊年斟酌了一下,委婉地说:“现在还早,再过会儿回去也来得及……”
陆展劝说道:“你不觉得这里的夜景很美吗?而且还有那么多地方可以逛,既然来了就好好逛逛嘛,不然多可惜啊……”
徐殊年露出踟蹰的神色,陆展乘胜追击:“好久没这么放松过了,这段咱俩时间多累啊,也算是出生入死的关系了,你真忍心留下我一个人吗,就当是陪陪我




我不想再死一次 分卷阅读28
呗。”
徐殊年找不到理由推脱,也说不过陆展,最后也只得勉勉强强答应了。
广场上的乐队又换了首抒情的歌,主唱略带沙哑的嗓音,柔情时也有一种满含沧桑的细腻感。
一对夫妻一左一右牵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从他们面前经过,徐殊年看着三人的身影出了会儿神,突然说:“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地方很熟悉,但却想不起是为什么。”
陆展顿了顿问:“是因为想起什么了吗?”
徐殊年摇摇头:“就是一种感觉,我也说不清。”
陆展沉吟了片刻后,若有所思地问:“你还记得自己为什么失忆吗?”
徐殊年没料到他会突然问起这个,愣了下后才说:“我当初在山里独自待了两天两夜,被发现时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陆展低头思索了会儿后说:“之前你说自己以前是没有阴阳眼的,但一次意外后就有了,也是指的这次事故吗?”
徐殊年点了点头:“对,也就是那时候不小心弄丢了你的玉牌。”
见陆展一脸严肃地想着什么,徐殊年不由心中一紧,小心地问:“怎么了?”
陆展见他一脸担忧,立即舒展了眉心,语气舒缓地说:“别多想,我只是觉得有点儿离奇而已。”
徐殊年却叹了口气说:“其实我一直有种感觉,说不上是什么原因,就总觉得自己好像有时候会想起一些不应该属于自己的记忆,虽然我很多事都记不清什么了,这种片段却时不时从脑子里闪过,比如有时候会想起一对夫妻,但那两人却不是我的父母,有时候还会想起一个小孩儿叫我哥哥,但我也从来没有过弟弟或者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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