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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闻太多是我的错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娜可露露
柏方时简直莫名其妙,想不通小a怎么得罪赞助商了,其实他对这家赞助商不太熟悉,据说是一个老品牌,本来快倒闭了,去年突然被一个美国老板购,换了发展策略,现在咸鱼翻身,又有钱了,所以才能天价冠名赞助《超级巨星》。
柏方时把情况对牙姐简单说了一下,说完又闭上眼睛休息。
他这几年算是切身体会到了当演员和当老板的不同,以前他基本不应酬,一年大部分时间住剧组里,后勤问题自然有公司打理,现在换了一个身份,比以前更深地感受到,这种名利圈子,人际关系、人情往来,重要到不得不排在第一位,应酬难以避。
这次约见赞助商就是,柏方时辗转托了好几层关系才联系上那边的老板,一开始他以为对方是美国人,后来才听说是中国人,在国外发展而已。
但是详细信息他不太清楚,这位先生似乎很神秘,问了一圈,大家都表示不清楚,就给了他一个英文名据说很难请,比美国总统还大牌。
这么大牌的人,能答应他的邀约,柏方时有点意外。
他带着牙姐,到了一家环境隐蔽的西餐厅,他们的约会地点。进门之前,柏方时在心里用英文打了一遍腹稿,他不确定“总统大人”在国外呆久了还会不会说中文,还好他英语口语还行,不需要带翻译。
他低头看了眼手表,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他是提前来的。
然而,柏方时没想到,对方竟然比他早。更没想到的是,他会碰到熟人。
“……是你?”
餐厅里巨大的盆景像一堵墙,隔开了相邻的两桌。柏方时站在绿色植物旁边,一身烟灰色西装笔挺却有些僵硬。牙姐从他身后走过来,看见座位上的盛约也愣了一下。
一别经年,当初分开时谁都没想到,今天会以这样的方式重逢。
四年前一起度过的那个漫长的平安夜,仿佛是上辈子的事。
第二章好朋友
气氛僵滞,柏方时雕塑似的站在那里,半天没回过神。盛约却是有备而来,当然,今天他来赴约,怎么会不知道请他用餐的人是谁?
“请坐。”盛约先开口,他合上菜单,抬手时镶钻的西装袖扣在灯光下闪了一下。
他看着柏方时,没看太久,几秒后把目光分给旁边的经纪人,很给面子地叫了声“李姐”。
牙姐李琳佳受宠若惊,在一片说不出的尴尬中撑出一个微笑:“好久不见,盛”她顿了顿,“盛先生。”
盛约嘴角一牵,也笑了一下,客气中带着几分从骨子里透出的疏远。
时隔四年多,他的样貌没太大变化,但是发型、衣着、眉眼表情、举手投足的气质,全都和当年很不一样,陌生得让人有些错愕。
牙姐下意识看了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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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时一眼,没看出什么,柏方时近几年愈发变得情绪不外露,深沉得很。
然而深沉是一种掩饰,深沉过头就显得不同寻常了,直到入座、点单,服务生来上菜,柏方时也没有开口,他不说话,牙姐不好擅自说什么,这顿饭的性质从他们见到盛约的第一眼开始,就脱离了商业应酬范围,变成了旧情人会晤。
鉴于不知道他们当年分手的原因是什么,牙姐拿捏不好态度,连活跃气氛的话都不敢乱讲,她还记得今天来的目的,也明白了,盛约不喜欢傅新言真是再正常不过,没人会对处处模仿自己的“赝品”有好感。
过了大概有几分钟,柏方时沉默着把自己面前那盘牛排切了,终于开口,却不是对盛约说的。“你等会不是要开会?先去忙吧,不用陪我。”他看了牙姐一眼,随口找理由支走她。
牙姐如蒙大赦,拎包就走。走前跟盛约寒暄了两句,盛约又对她笑,礼貌得让人不适应。
其实盛约以前并非不礼貌,只不过在她的印象里,这位少爷当初不管说什么做什么,总是气焰十丈高,绝不平易近人。
牙姐走了,柏方时脱下西装外套,松了松领带,“你什么时候回国的?”他没抬头,视线落在刀叉上,衬着大厅里和缓的钢琴伴奏,问盛约。
盛约说:“上个星期回国,没地方住,这几天忙着找房子。”
“……”
柏方时一顿,他知道,盛家的房产有的被查封,有的卖了,盛约在海外漂了几年,回来时已经无家可归。
柏方时喉头一哽,没接上话。
盛约却好似全然不在意,心平气和地说:“我以为你今天看见我,会很自然地和我打招呼,没想到……”说到这,他唇角一弯,很浅地笑了一下,“没想到你这么冷淡,我们当初不是和平分手吗,哥?”
盛约管柏方时叫“哥”,和以前叫“哥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柏方时点了点头,有点答非所问地说:“我以为你不会再回国了,突然碰见,很意外。”
“不用意外。”盛约又笑,他似乎变得爱笑了,明明以前总是冷着一张臭脸,好像别人欠他钱。盛约说,“你今天约我是为了那个傅傅什么言的事吧?之前我不知道他是你公司的艺人,现在知道了,我不会为难他了,毕竟我们……我们总不至于连这点交情都没有。”
“……”
柏方时抬头,恰好盛约正在看他。他们对视了一眼,盛约的眼神很专注,这是柏方时熟悉的,以前他总能感觉到,盛约看他的目光特别认真,仿佛他周围什么都没有,没有背景,没有其他人,盛约眼里只看得到他。
但是现在的专注和以前并不一样,现在带了几分礼节的成分,专注是一种尊重。
柏方时轻声一笑:“谢谢。”
这句谢谢一出口,两人一起沉默了。
过了会,柏方时问:“这几年,你在美国过得好吗?”
“还行。”盛约说,“就是很忙,很累,睡眠不足,其他方面没什么问题。”
柏方时“嗯”了一声,又没话说了。
他们不适合叙旧,前男友不是老朋友,心态再平和也难以避尴尬,况且柏方时并没有很平和,但也不算激烈,实际上,他还没回过神,猝不及防看见盛约,有点神恍惚。
除了恍惚之外,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
盛约却是真真正正地有备而来,大概今天要跟他说什么台词,都已经事先准备好了。反正前任见面就是这么回事,谁表现得更自然,谁就赢了,至少赢得了体面。
柏方时今天很不体面,出于职业本能,他吃东西一向很注意,现在却连续两次不小心把酱汁蹭到脸上,第二次时,盛约亲手拿纸巾帮他擦,擦得很轻,尺度拿捏得非常绅士,一点不会因为过度亲昵而惹人反感。
“……”柏方时怀疑对面的人不是盛约,这个人越周到、越客气,他越觉得陌生。
他以前不是没想过,过了四五年之久,弟弟可能会有变化,可他没想到,盛约竟然变成这样,不吵不闹了,说话有分寸了,懂得照顾人了
这是成熟么?他吃了多少苦才能变成熟?
成熟之后的盛约,还是当年的弟弟么?
是或不是,柏方时现在没立场评价,也没资格赞赏或遗憾,他们已经分手四年了,如今彼此是好是坏,都不关对方的事。
正如盛约所说,还剩几分“交情”,已经很不容易。
柏方时想问,你这次为什么回国,以后还走么?还没开口,盛约先他一步说:“我在美国过得很好,可我总是想家。有一段时间,尤其想得厉害……”
“……”
“可惜,我的家乡没人了,我只好想你。”
盛约说得坦然,仿佛这种话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叙旧环节:“那时我们已经分手了,我不知道你在国内有没有交新男朋友,或者女朋友,我也不在乎了,反正我看不见。就这样,我劝自己别去在乎,除了想你,生活中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慢慢的,就真的不在乎了。你别这么看我。”
盛约第三次帮柏方时擦了擦唇角,他放下纸巾,“我说这些,是想告诉你,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
叮地一声,柏方时手里的刀叉和盘子撞了一下。
盛约说:“所以你不用这么紧张,我不会像以前那样蛮不讲理地烦你,给你造成困扰。还有一件事……咳,我坦白一下,我刚才说了假话,我知道傅新言是你公司的人,我故意这么做,想赚你一个人情。”
“……为什么?”
“因为”盛约停顿了几秒,似乎在想措辞,“我在国内只有你一个好朋友了,你以前不是说过,希望分手后我们也能看在过去的情分上,继续做朋友,见面能笑一笑……以前我不懂事,竟然因为这个和你吵得天崩地裂,现在我明白了,还能做朋友,也算很好的结果,对吧?”
柏方时说不出话。
过了一会,他低头笑了下:“嗯,你说的对。”
第三章同居邀请
一顿饭吃了很久,后来他们默契地不谈感情,像一对普通朋友那样,聊了聊彼此的工作。
结束时,盛约提出要送柏方时,问他去哪儿。
柏方时本来安排了一天的活动,原计划是请赞助商老板去打高尔夫,但是赞助商成了盛约,他没兴致了,也没拒绝盛约的好意,于是他遣走司机,坐盛约的车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盛约又一次提到最近找房子的事,很自然地从国内房价聊到股市、投资,很难相信这会是他们两个之间的话题。柏方时默然听着,不由得想起了很多年前他们一起熬夜打游戏的经历,恍若隔世。
车开了一段,盛约记忆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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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还记得去他家的路怎么走。到了一个分岔路口,柏方时提醒:“这边,我搬家了。”
盛约点头,似乎不意外。
当然,都快五年了,这么长时间,发生什么变动都不用意外。
柏方时问:“你还没找到房子么,没有合适的?”
“嗯,暂时没有。”盛约说,“主要因为我没想好要不要在国内买房,也许过段时间就回美国。”
“那现在是……?”
“考察一下。”
柏方时没问考察什么,显然是生意。盛约的回归是暂时的,他预料到了,虽然盛约说想家,可是他的家已经变成这样,回到家乡不会更快乐,徒增伤心而已。
或许这趟回来,更主要的目的是探望他母亲林惠心女士,不过规定是怎样的、能不能探监,柏方时不太清楚。
“你现在住在哪里,酒店?”柏方时拿着手机,无意识地在手心里翻转了一圈。
盛约说是:“住酒店也不错。”
“……”
也不错,这么将就的词汇从盛约嘴里冒出来,柏方时有点不习惯。
盛约不该这么好说话,他应该挑剔,没事找事,像个豌豆公主,睡二十张床垫加鸭绒被都嫌硌得慌。
柏方时低头捏了捏鼻梁,轻轻吐出口气。盛约开着车,偏头看了他一眼:“怎么了,不舒服?”
“没。”柏方时把手机翻来转去,犹豫了一下说,“既然你没有住处,要不要来我家住几天?我自己住,房间很多,但是我作息不规律,经常出差,很少开火做饭,不一定能招待好你。”
“方便吗?”盛约说,“你是单身吧?否则你对象来了,看见前任……我的意思是,会不会影响不好?”
柏方时直觉这里应该配合地笑一下表示这个话题很值得调侃,但他没笑出来。
他沉默了两秒,盛约会错意,很体贴地给他台阶下:“哦,我住酒店没问题,不用麻烦了。”
车里的气压陡然降了一截,柏方时感到生理上的窒闷,半天才说:“没事,我家没人来,你住不惯酒店可以来找我。”
“嗯。”盛约点了点头,没直接同意,也没拒绝。
柏方时有点怅然,盛约变了,可他还没适应过来。以前他说什么话,开口之前基本能预料到盛约的反应,现在盛约会有什么反应,这个反应算什么意思,都让人感到很茫然。
这种茫然意味着距离感,他们渐行渐远了。
其实分手当天就已经明白这一点,时隔四年,柏方时竟然直到今天才切切实实地体会到“失去”两个字所包含的意义。
原来分手不是尽头。
分手后还能做朋友,才是彻底推翻了过去拥有的一切,连可供怀念的余地都不留。
盛约说的“还能做朋友,也算很好的结果”,是因为彻底不爱了吧,没感情了当然认为还能当朋友很不错,谁不愿意生活中多几个朋友呢?
柏方时终于信了盛约的话,一时间五味杂陈,无话可说。
他还记得,当初在分手的最后一通电话里,盛约说:“我不想和你吵架了,也不想再生气了,我很累。”在此之前,他刚刚飞去美国,盛约却对他避而不见,让他在门外空等了一夜。
当时他们的关系变得很奇怪,也许是因为经常吵架,吵得两个人都有点神不正常,敏感过头,一有点风吹草动就惊动全身的神经,然后一言不合,再开始吵。
吵架还算好的,冷战才最可怕。
柏方时不喜欢吵架,只有盛约爱发脾气,他最擅长的是沉默,可是他一沉默,盛约就发更大的脾气,总之结局还是争吵。
争吵的原因从来不复杂,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今天你和我聊天有点冷淡,你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我的消息,你真的很忙吗怎么才说几句就要挂电话?……
事实证明了,他们的确不适合谈异地恋,当初盛约的悲观是有道理的,像柏方时这种人,原本的性格就热情有限,隔着电话,隔着网络,他的热情还能传达出去几分?盛约能准确接到的,就更少了。
可盛约偏偏太需要他,那时盛约家里出事,几乎一无所有了,只有他。盛约需要他到什么程度呢?把他整个人打包寄去美国,一天24小时锁在盛约的床上,盛约都会不满足,会站在他床边说,“你心里是不是不乐意?是我强迫你了,你为什么不乐意呢?”
这份需要杀了他也填不满。
而且不得不承认,以前他对盛约的爱的确有一部分来源于盛约太爱他,感动、愧疚、怜惜和责任感,过多地影响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这些东西曾经是助力,却也是他爱得不纯粹的原罪,盛约对他不满,给他判了“其实你不怎么爱我”的无期徒刑。
但是怎么走到分手这一步的呢?大概因为盛约终于受够了吧。
“分手”这个决定,通常是人走到绝路时,做出的最利己的选择。
如果继续爱下去,一直很痛苦,那就算了吧,还不如分手,早死早超生。但凡在一起会比分开快乐,哪怕只多一点点的快乐,谁会愿意分开?
他们是和平分手,盛约说得没错。
当初盛约在电话里说,不想再为他没日没夜地纠结,他听完之后,没挣扎多久就同意了。
其实相较于自己厌倦,更影响心态的知道对方也厌倦了,他们都很累,但是“我知道你累了”,这一认知会让人更恐慌,每一天都更加如履薄冰,怕一不留神就完了,以至于陷入恶性循环。
但是现在都结束了。
盛约已经从往事里解脱,他过得很好,我
柏方时正走神,盛约突然叫他:“哥,你怎么不说话了?”
“嗯?”柏方时沉浸在回忆里,冷不丁没反应过来。
盛约说:“你请我去你家住,只是礼节性客气一下吗?”
“……”柏方时一顿,“不,你这么久没回国了,回来后没人接你,也没个落脚点,我照顾你一下是应该的。”
“谢谢。”盛约说,“那我们去酒店取东西吧。”
第四章狗
有些事情,当场做决定时是合理的,可事后一想,怎么突然发展成了这样?
对于盛约住进自己家,柏方时就是这种感受。
当天下午,他们去酒店把盛约的行李取了过来,柏方时在自己卧室的旁边,整理出一个房间给盛约住。这两个房间并没有紧挨着,稍微隔着一段距离。盛约没意见,很自然地把行李箱拖进来,开始一件件往衣柜里挂衣服。
他动作很利落,摆放东西井井有条,看样子是自己经常做。这很可以理解,毕竟在国外这些年,盛约自己一个人过,不可能照顾不好自己,很多生活方面的问题他一定比以前更善于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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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方时再一次切实地感受到了弟弟的变化,从上午到现在,他从恍惚中清醒不少,终于接受了事实。
他一言不发,就在旁边看着。盛约整理完衣服,竟然从行李箱的最底下拿出两袋狗粮和几件狗狗衣服,都是很可爱的款式,在他眼前比划了一下,“好看么?我挑的。”
“……”柏方时点了点头。
盛约问:“狗呢,我怎么没看见它?”
柏方时说:“这几天我去外地了,狗我朋友帮忙照看,等会就送回来。”
“朋友?”
盛约敏锐地瞥来一眼,柏方时觑着他的脸色:“嗯,也是同事,她自己也养狗,会照顾得很好,放心吧。”
盛约竟然对狗这么惦记。
想来也正常,人背井离乡时,怀念故土,怀念故人,对家乡的一草一木都充满牵挂。这狗以前和盛约那么好,他高兴时甚至管它叫儿子,怎么会不挂念?
但是以后,盛约要走的话,会把它抱走么?
柏方时觉得自己养了四年多,有资格争夺一下所有权。这是玩笑话,实际怎么算呢,最开始在八年前,这狗是他们一起养的,现在也应该算是共同拥有。
柏方时给盛约解释了一下,如实说了自己没有时间每天在家陪狗,会经常把它交给助理或者朋友照顾。他解释完,盛约没什么反应,他大概不介意,退一步讲,即使介意,现在的盛约也不会轻易表露出来,他很懂分寸了。
随后,他们去熟悉了一遍柏方时的家,浴室、厨房、书房、客厅,储物间……虽然盛约说自己不会长住,柏方时依然把他当做一个长期住户,事无巨细,该介绍的地方都介绍了。
稍晚一些的时候,苏予澜如约把狗送了回来。
苏予澜是柏方时的合伙人,一个性格很不错的女人。虽说是合伙人,实际上,她只给了投资,在公司里挂着总监的名头,工作事务却是一概懒得管,只让柏方时一个人操心。
什么时候苏总会出面呢?
当她看上了某个鲜嫩可口的小新人,想把她的宝贝疙瘩捧红的时候,就会来找牙姐要资源,每每把牙姐愁得掉头发。
值得一提的是,苏予澜的公众形象和她的实际作风一点也不像,她在社交网络上十分温柔善良、好说话,还扮作一个公正公平的公司管理,“m.e.n”男团的粉丝们,包括悦时娱乐旗下其他艺人的粉丝,都挺喜欢她,天天在她微博下拍马屁,跟一天到晚背黑锅的牙姐形成了鲜明对比。
正因此如此,她形象不错,长得也漂亮,经常有八卦媒体把她和柏方时凑成一对,年前就有一个爆料,说她是柏方时的未婚妻,传得有鼻子有眼,挺多人都信了。
柏方时一本正经地澄清过好几次,可惜挡不住绯闻。
苏予澜倒是无所谓,其实她不理解柏方时何必这么严肃地澄清,做他们这行的,有绯闻多正常?别人爱说就说呗,两个都是单身,又不是丑闻,有关注度总比没有好,况且柏方时早就不是靠粉丝吃饭的偶像了,恋情绯闻有什么可怕的?认真过头了。
大概是下午五点,苏予澜来的时候,牵着狗,直接拿钥匙打开了门。
这时柏方时正在厨房里,盛约第一天来,他准备亲手弄几个菜,显得贴心一点。
他做饭的时候,盛约自己在客厅待着,一抬头,和进门的苏予澜对上了视线。两人面面相觑,盛约眼神一低,看了一眼苏予澜手里的钥匙。苏予澜却认出了他,简直大吃一惊。
她听说柏方时和盛约以前谈过,但柏方时自己不提,这段故事在圈内流传久了,越传越夸张,已经被编得和小说差不多,虚构到让人不太相信。
没想到,盛约退圈几年后,还没公开露过面,竟然出现在柏方时家里。
苏予澜对盛约客气地笑了笑,把狗绳解开,转头冲厨房喊:“柏总,你家狗今天把我镯子摔了,给报销吗?”
柏总还没说话,刚犯了事儿的泰迪就嗷呜一声,连跑带颠儿地扑到了盛约脚上。
苏予澜一愣,被眼前的“奇景”惊呆了,这狗她也认识好几年,喂过不知道多少次,可它除了跟柏方时亲密一些,对谁都很凶,从来没这么谄媚过。
盛约却很难讨好,揪着它的毛说:“今天洗澡了吗?往我身上瞎蹭,蠢狗。”
苏予澜讪讪地笑了笑,盛约也对她笑了一下,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抱起狗就回了自己房间,然后把门一关,直到吃晚饭时才出来。
这时苏予澜已经走了,柏方时送她离开时,被问了好几个问题,全是关于盛约的。他没回答,但不回答也是一种答案,苏予澜说“我明白了”,拍了拍他的肩膀。
柏方时不知道她明白了些什么,也懒得解释,回去叫盛约出来吃饭。
这顿饭吃得很放松,该紧张的,都在中午那顿紧张完了。
柏方时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盛约还是那副样子,一开始不知道因为什么,似乎不太高兴,但吃了几口菜就好了,还夸他厨艺有进步,并说自己也有进步,改天做菜给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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