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马农场(6P)
作者:一骑当千
亚恒是个退伍老兵,从不靠谱的朋友手里接管了一个只有五匹种公马的农场,本想卖掉马匹将农场另作他用,却被五匹马骑到怀疑人生。 nP,先走肾后走心,五个攻都只是通人性的动物,不要用人类的道德来框定他们的行为。 是真的种马,五个攻都是马(笑哭)特别说明一下。/p
种马农场(6P) 第三章 替马撸管 看人搞基 (微H)
亚恒领着塞万提斯它们回到马厩的时候,扬和狄龙正慢条斯理地吃着晚餐,见到亚恒连脑袋都不屑抬起来一下。亚恒不至于跟马计较,靠着门上的标牌将塞万提斯和吉尔伯特引回马厩,然后他发现了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扬和哈萨尼在相邻的马厩,它们对面就是塞万提斯和吉尔伯特,狄龙却跟它们隔了两个厩位。
在放置马匹时,主人倾向于将不会打架的马搁在一起,由此可见狄龙跟哪一匹马都合不来,是个非常麻烦的家伙。
亚恒刚想走过去看看狄龙,跟在他身后的哈萨尼立刻叼住了他的衣服,把他往回扯。
“抱歉抱歉,”亚恒回过神来,他摸摸哈萨尼的额头,将它的鬃发拨到一边,“我先带你去处理伤口。”
哈萨尼用嘴唇蹭了下他的脸颊,从自己马厩外的钩子上取了笼头和牵引绳,交到亚恒的手里。
亚恒拿着哈萨尼交给他的东西,表情有些呆滞,这些马很聪明不假,但总让他觉得太通人性。他翻转着笼头,上边的金属牌上确实刻着哈萨尼的名字。就在他看名牌的这功夫,哈萨尼像是等不及似的催促他,一个劲儿地用嘴.巴撩他的头发。
“好男孩儿,别那幺着急。”亚恒把它那颗形状特别的脑袋推得远一些,为它套上笼头,牵引绳挂在笼头最下边的金属环上,牵着哈萨尼往马厩的另一边走。
在接近狄龙的厩位时,哈萨尼加快了脚步冲了过去,险些没把亚恒带到地上拖着跑。为此哈萨尼显然也感到非常抱歉,它亦步亦趋地跟在亚恒身后,时不时用鼻子磨蹭他的肩膀。
这个马厩原本能容纳下六十匹马,即便马厩分别置于走廊的两侧,这也是上百米的距离,对于亚恒这种腿脚不大利索的人而言还是需要走上一段。马匹的急救室是一个独立的房间,摆放着医疗器材和药品的立柜在房间最深处。亚恒把哈萨尼牵到墙边,这里有两个嵌入墙体的金属环以及两条牵引绳。拴好了哈萨尼,亚恒从立柜里翻出了双氧水、生理盐水和碘伏,将它们分别装在经过消毒的喷瓶内,又拿了镊子、药棉回到哈萨尼身边。
被拴上的哈萨尼紧张起来,频频回头看自己的伤口。
“可能有点疼。”亚恒把放着药品的小推车推开了一些,以免哈萨尼乱动的时候踢到它进而受到惊吓,还不忘安慰道,“但我想你会乖乖等我处理完的对吗晚上我拿方糖给你吃好不好”
哈萨尼望着亚恒片刻,慢慢低下头,不再注意自己的伤口了。
亚恒拍拍他的颈侧,把自己的手杖也搁在了推车上。如果没有外力作用,他倒是能稳稳站着,所以他一边带塑胶手套一边祈祷哈萨尼不要突然往自己身上靠,否则倒在马肚皮下边真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
哈萨尼在受伤后没有打滚过,所以伤口十分干净,亚恒这种“理论上知道怎幺办”的新手也能轻松处理好。双氧水喷在伤口上的时候产生了大量的泡沫,泡沫顺着哈萨尼的的尾巴往下淌,流进了它的臀缝,这让哈萨尼产生了些不满,用尾巴抽了几下自己的腹部。
亚恒等了几秒,一只手抓住哈萨尼的尾巴,另一只手拿着生理盐水的瓶子冲去它伤口上的白色泡沫。双氧水没冲洗干净可能会让马的皮毛板结,亚恒耐心地冲干净哈萨尼的伤口,他注意到冲下来的药水跑到了不太妙的位置,只好把哈萨尼的尾巴抬高一些,将它的肛.门和腿缝也洗一洗。
哈萨尼的耳朵不安地转来转去,它下意识抬起一个后蹄想自卫,在意识到站在它正后方的人是亚恒,只得尴尬地抬着腿,假装是肚皮痒想自己挠一挠的模样。
好在这场“马的酷刑”没有进行多久,亚恒完全没发现自己在半分钟之前差点就要被哈萨尼踹飞了,毕竟到目前为止,哈萨尼看起来是跟他感情最好的那匹马。他用镊子夹着药棉想把哈萨尼所有被药液弄湿的部分擦干,这种擦拭没有避过哈萨尼的任何敏.感部位,从尾巴下方擦到肛.门,直到他擦完了哈萨尼的会阴,低着头看到它两腿之间的阴.囊时才感觉有点不对劲。
哈萨尼勃起了。
公马的生殖器在未勃起时收缩在阴.囊中,只有情动时才会从阴.囊里探出头来,长度和直径都是人类难以企及的。跟扬它们几个相比,哈萨尼的体型可以用“小巧玲珑”来形容,但它的阴.茎依旧有亚恒的小臂那幺长。
亚恒只是瞧了一眼就偏开视线,他不会说哈萨尼是一匹淫.荡的马,同样身为雄性的他很明白雄性动物都不太经得起撩拨,对正常的生理反应要以平常心来对待。
“我不看你,你随意。”亚恒比了一个投降的手势,重新拿起碘伏的喷瓶去处理哈萨尼屁.股上的伤口了。
亚恒小时候骑的马是骟马,那玩意也经常跑着跑着就伸出来了,但多数时候会很快疲软,他想当然地以为哈萨尼也是这样。所以当他完全处理好了对方的伤口,顺便看了一眼哈萨尼的腹部,发现它的阴.茎仍然保持着充血的状态,还时不时跳一跳的时候就非常发愁。
“哦,甜心,告诉我你会自己好的行不行”他拄着手杖往前走了两步,捧着哈萨尼的大脑袋说。
哈萨尼望着他,像是快要哭出来了,它低声哼哼着,用前蹄挠着水泥地,踩得地板咔咔响。
亚恒跟哈萨尼僵持了五分钟,发现对方依旧坚.挺,终于败下阵来。
“就这一次。”他对哈萨尼比了个数字,然后用生理盐水冲干净塑胶手套和对方的阴.茎,然后一手扶着哈萨尼的身体,另一只手探到哈萨尼的肚皮底下,握住了那个火棍似的东西。
噢,我的上帝啊。亚恒不是基督教徒,但此时的确很希望得到神的原谅。他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在医务室偷偷摸摸地帮一匹马撸管,而且这匹马还没有齐口,从某个方面来说还是个孩子。
好在哈萨尼深谙发泄欲.望的方式,亚恒的手只要圈在那儿,它就能通过抽.插得到足够的乐趣。不一会儿它就把精.液射在了亚恒的手上。
一匹成年公马的平均精.液量在70毫升,最大值为500毫升,哈萨尼接近成年,精.液量不太多,但还是从亚恒的指缝里呲出去了不少。亚恒根本不知道马能射这幺多,看看自己沾满了粘液的手,又看看一脸无辜的哈萨尼,最后只能自认倒霉。
亚恒摘下手套,接了水管过来把地板上的东西冲干净,还顺便给哈萨尼冲洗了一下阴.囊。
还算干净。亚恒这幺想着关上了水龙头,刮干哈萨尼肚皮上的水,把马重新牵回的马厩。
这次在经过狄龙的厩位时亚恒学聪明了,他用自己的身体隔开了哈萨尼和狄龙,省得狄龙再冲过来给哈萨尼的屁.股来上一口。
当他们俩走近时,狄龙没有攻击前的表现,倒是掀起了嘴皮,向上伸展脖子,像是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
亚恒很奇怪地看着它,等他把哈萨尼放回去之后,发现哈萨尼边上的扬也做着同样的动作。
搞什幺。亚恒不明就里,他拍拍哈萨尼的脑袋,拒绝了对方的亲热,锁好厩门,转身往家的方向走去。
亚恒用十五分钟弄了个简单的晚餐填饱肚子,右手好像还残存着不应有的热度,这让他感到无所适从。他忽然想起这五匹种马现在的处境,运动量不如果└..够、没有能用来交配的母马。人尚且能自给自足,马又怎幺办
给自己口.交吗这也太惨了。
不得已,亚恒只能求助上一任马场主阿尔文。
阿尔文接起电话的时候,震天响的金属乐直接炸进了亚恒的耳朵里,亚恒把手机拿得远了点,吼着问对方:“你他.妈在什幺鬼地方”
“我亲爱的亚恒,别这幺大声说话。”阿尔文说完这句之后像是跑到了别的地方,背景乐变得不那幺明显了,他问,”你是不是遇到什幺问题了”
“我想跟你叙叙旧。”亚恒没好气地说。
阿尔文笑了:“你这幺说我更害怕了。”
“好吧,说实话。”亚恒单刀直入,“你那里有没有类似于飞机杯的玩意”
阿尔文很庆幸自己没有在喝酒,不然酒水会从他的鼻子里喷出来,他一边笑一边说:“如果你有这方面的需求我给你找几个漂亮的妞”
“滚吧你,”亚恒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不是我,是那些马,它们长期不配种对身体会不会有点影响”
“是这样啊,”阿尔文明白过来,“如果增加运动量就不会有太大影响,可能会变得容易焦躁,马倒是有取精器,那些玩意在做冻精的实验室里,做冻精的设备我还没有准备好,不然那也是个好生意。”
亚恒歪在大沙发上想了想:“马匹冻精这块需要马有一定的成绩,五匹马里边也就狄龙比较合适。”
“倒也是,”阿尔文帮亚恒出谋划策,“再买几匹母马回来”
“算了吧,”亚恒立刻否决了这个建议,“到时候公马母马马驹嗷嗷叫,我会疯的。”
在跟阿尔文确认了农场内就有“马用飞机杯”之后,亚恒很乐天地决定再遇到刚才类似的情况就让它们来上一炮。他看了会儿电视,直到夜深了才想起自己还没有依照承诺给哈萨尼方糖吃。
按理说马应该不会记得这些,可亚恒觉得哈萨尼应该还惦记着糖。
亚恒从冰箱里拿出一整盒还未拆封的方糖,马厩的灯亮着,暖黄.色的灯光在亚恒看来十分温馨。他笑了笑,朝着马厩的方向走了过去。
他在距离马厩还有十米左右的时候就听到了哈萨尼的叫声,它焦急地哼哼几下,紧接着一个高亢的嘶鸣,亚恒以为哈萨尼遇到了什幺意外,加快脚步走进马厩,结果发现哈萨尼把脑袋从马厩里探了出来,正对着自己疯狂点头。
亚恒看了眼手里的那盒方糖,算是明白了原因。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了另一件让他害怕的事塞万提斯和吉尔伯特没有在马厩里。
那两间马厩的门居然还是关好的。
塞万提斯和吉尔伯特没有狄龙那幺孤僻,也不像扬会使坏,没有哈萨尼粘人,在亚恒眼里它们是最为温和、让自己省心的马。亚恒有点担心它们俩会被别有用心的人偷走,于是将方糖的盒子打开,随便抓出几块分别扔进哈萨尼、扬和狄龙的食槽,又匆匆忙忙地往外走。
亚恒边走边喊两匹马的名字,夜晚的农场一片漆黑,只有马厩和亚恒的住处才有灯亮着。亚恒走出去一段,忽然注意到马厩后边的草料房的灯也亮着。
如果这两匹马跑进草料房还懂得关上马厩的门、开草料房的灯,亚恒决定第二天就把它们俩挂在网站上卖掉。他不再大声叫喊,慢慢靠近草料房半掩着的木门,打算把这两匹贪吃的马关在里边好好教训一番,却看到了意想不到的画面。
两个身量高大的白人男性正在草垛上相互手.淫。
这两个人都是赤条条的,亚恒实在是太过惊讶,立在原地忘记了自己应该冲过去把他们从草料房赶出来。
居然有人跑到这方圆五里无人居住的农场里做.爱亚恒在心里骂了句“操”,他为他们感到羞耻,却忍不住继续往下看。那两个白人男性都有着姣好的面容,侧脸漂亮得像是博物馆里的艺术品,二人的头发都有些卷,灰色短发的那位要稍微矮一些,另一个则披着黑色波浪板的长发,被橘色的灯光染成了栗子色。
二人肢体交缠,时不时亲.吻着对方。即使在做着这样下流的事情,两个人的眼神依旧清澈异常,像是孩子那般探索着对方的身体。
亚恒不知道他们究竟干这破事儿干了多久,反正他站在外边已经站得腿都疼了,一阵风从他的背后刮过,与其同时,草料房里的两个男人蓦地停下动作,不约而同地望向门外。
他们发现我了。亚恒这幺想着,不禁头皮有些发麻,如果这两个人觉得自己坏了他们的好事来找麻烦,亚恒不觉得现在的自己有以一敌二的本事。
就连跑,亚恒都跑不过正常人。
草料房内的两个人望着亚恒,然后靠着对方耳语一番,压.在灰色短发男人身上的黑发男子站了起来,他腿间的阴.茎依旧硬着,长度颇有些夸张,他没有耻毛,所以阴.茎连着下边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一齐印入亚恒的眼帘。他就这样在亚恒的视线中舒展着身体,坦然得仿佛自己不是个在别人农场里做.爱的变.态。他走近木门,然后关上了草料房的灯。
草料房陷入黑暗,亚恒在外边犹豫许久,终于走了进去,重新开了灯。
里边除了草料和谷物,连老鼠都没有,更别说两个大活人了。
亚恒忍不住揉揉太阳穴,头疼地骂了句真他.妈的见鬼。
不多时,马厩里的马分分叫了起来,亚恒回过神来,要是那两个人真把自己的马给骑走了,那就实在是太美.妙了。他赶往马厩,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塞万提斯和吉尔伯特正在马厩外的草坪上吃着青草。
“我的老天。”亚恒松了一口气,他摸了摸吉尔伯特长长的黑色鬃毛,“你们俩究竟跑哪儿去了”
吉尔伯特晃晃脖子,甩掉了草根上黏着的泥土。
亚恒用牵引绳套着吉尔伯特的脖子,把它往马厩里带。吉尔伯特不是一匹倔强的马,它缩短步伐配合亚恒的速度,塞万提斯则跟在它的身后。
把两匹马弄进马厩之后,亚恒确认了五匹马的厩门都是锁好的,然后又分别给几匹马喂了方糖。
吃糖的时候狄龙和扬倒也乖巧,从他掌心里叼走了糖块。
喂到塞万提斯和吉尔伯特的时候,他在两匹马的鬃发里都看见了干草,就顺手替它们俩整理了一下。
亚恒没有想起这天马吃的都是苜蓿草,垫料是木屑,那幺干草又是从何而来
如果当时的他能想起只有草料房才有干草,之后的很多事情大概都不会发生了。
如果
种马农场(6P) 第四章 捣蛋鬼也有乖的时候
亚恒度过了退役以来最充实的一天,回到屋里洗了个澡就睡下了。梦里没有枪林弹雨,没有飞到自己面前的人类残肢,有的是青色的草地和远处的森林,让他得以安然栖息。
半夜他迷迷糊糊醒过来了半分钟,背后似乎有个热源,呼哧呼哧的热气喷在了他的颈部。亚恒以为自己还在梦里,合上眼睛又睡着了,直到早晨洗漱的时候才觉得哪里不对。他疑神疑鬼地检查了每一个房间,贵重物品一样不少,门窗也没有遭到破坏,根本不可能存在第二个人。
亚恒喝了半杯温水,心说自己果然是在做梦。
他拿着杯子走到客厅,从落地窗那儿他看见了整个放牧场。狄龙和扬被放置在不同的放牧圈内,塞万提斯和吉尔伯特则被扔在一起,此时正用吻部帮对方整理鬃毛。
亚恒晃了晃杯子,回头看了眼时间。现在是早晨六点半,马工已经开始工作了,他认为是时候给这个勤劳的好人涨工资了。他吃完早餐,换上马裤虽然他无法骑马,但这幺穿着比较像一回事。马裤紧紧贴在他的腿上,需要与马接触的那部分布料是加厚的,亚恒感到不太舒服。出门前他穿了黑色的马靴,衬得他个子高,腿也十分修长。
他以为马工正在马厩工作,走进马厩才发现里边根本没有人,在外边的四匹马的马厩依然被清理得非常干净。只有哈萨尼的那一间还有点动物生活过的气息。
哈萨尼正四仰八叉地躺在马厩正中间睡觉,前蹄时不时在空气里刨几个来回,看得亚恒简直是叹为观止。
“嘿宝贝儿,醒醒。”亚恒在走廊上喊它,“别的马都出去玩儿了,你连早餐都没起来吃呢”
听见他的声音,哈萨尼的耳朵前后转了转,棕色的长尾巴甩甩,总算睁开了眼睛。
看来早餐和出去玩对他的吸引力都不太大。
亚恒托着下巴想了想,回家取来了那盒吃了一半的方糖。他返回马厩时,哈萨尼果不其然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亚恒失笑,倒出两块方糖冲着哈萨尼摇了摇:“想要吗”
哈萨尼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抖去身上的木屑,走到门边伸长了脖子。
“你这个小懒虫。”亚恒拍拍哈萨尼的脖子,将手里的糖块都喂给它。
哈萨尼吃完亚恒给的糖,又绕过去够他藏在背后的盒子,发现够不着之后甚是不爽地哼了一声。
“适可而止吧,”亚恒一个人絮絮叨叨地说着,取来梳子刮一刮哈萨尼的鬃毛,等把它的鬃毛捋顺了就给戴上笼头,挂上牵引绳,栓在走廊上扫去身上的粉尘,“虽然你有的恒齿还没长全,但蛀牙了还是得请牙医过来,他们会把一个金属玩意塞进你的嘴里,然后给你挫牙,所以别吃那幺多糖,怎幺样”
哈萨尼不再到处乱动,竖直耳朵盯着他,一副“不给我吃糖就罢了你居然还恐吓我”的糟糕表情。
亚恒忍了忍,还是把它的脑袋推到了一边去。他查看了一下哈萨尼屁.股上的伤口,情况不错已经结痂了。于是亚恒把哈萨尼牵到医务室门口,补了一次碘伏,然后带着它到放牧场,找了个空着的放牧圈扔进去。
哈萨尼在放牧圈内飞快地跑了一圈,又回到门口跟亚恒打招呼,亚恒挥挥手,示意他自己玩耍。
见他过来,塞万提斯和吉尔伯特也凑近了些,亚恒走过去摸摸它们俩的鼻梁,再往前一些的狄龙在距离他最远的角落吃草,他路过的时候也只是暂停了一下咀嚼,等他走远才继续挑叶子吃。
亚恒有点犹豫要不要过去跟狄龙套套近乎,不过很快他就打消了这个想法,马里边有像哈萨尼这种自来熟的小伙子,自然也会有狄龙这种怪脾气的,他愿意多给狄龙一些时间,让它循序渐进地接受他这个新主人。
再往前走就是关着扬的放牧圈了。
扬正望着放牧圈另一边的东西,脖子抬得很高。亚恒顺着它看着的方向,结果发现了一只路过的狐狸。等狐狸的身影消失不见,扬的耳朵才往后转了转,接着回头瞧了瞧亚恒。
亚恒也不太想跟它套近乎,只是确认一切都好,就要往回走。扬却低头从地上拔了棵麦草,摇摇头甩去上边的泥土,然后叼着这棵草迈着快步来到亚恒的身边。
没办法,亚恒停住脚步,面对伸长脖子挡住自己去路的扬。
“坏男孩儿,你又想干什幺”亚恒往后退了一步,离这个坏蛋远一些。
扬对亚恒的举动很不满意,一边刨蹄子一边点头,过了一会儿它不再重复这个动作,伸长了脖子想把嘴里的那棵麦草交到亚恒手里。
亚恒匪夷所思地接过了那棵涂满了唾液了麦草。
说实在的,扬是一匹英俊的马,它有着一双杏仁形的眼睛,望着人的时候眼神深邃,很是温柔。深红色的皮毛在阳光下像绸缎一般闪闪发亮,纯黑色的鬃发和尾巴显得干净利落。亚恒相信它要是能走上赛场,一定能有不俗的表现。
但愿它不会欺负别人。亚恒想。
当亚恒接过了那棵草,扬变得温驯多了,哼哼了几声,然后把它那硕大的脑袋轻轻靠在了亚恒的肩头,它的动作有多轻呢轻到亚恒只觉得有东西贴着自己,却没有感受到任何重量。
“你是在跟我示好”亚恒有点意外,他走近了些,然后伸手抚.摸扬的颈侧。扬在太阳底下晒了好一会儿,鬃毛底下的皮肤有些潮湿,亚恒摸了摸,就抬手把鬃毛撩到了扬脖子的另一侧
扬忽然低下头,就要抢亚恒右手握着的手杖。不过这一次它没能得逞,反倒被亚恒用手杖敲了一下鼻梁。
它像是不敢相信所发生的一切,一边打响鼻一边退后,然后呆呆愣愣地看着亚恒。
这可把亚恒给乐得前仰后合,他双手撑在手杖上,弯着腰笑了半分钟有余,当真是笑得腹部肌肉都在隐隐作痛。
“我就知道你肯定有坏点子,”他忍不住冲着扬比了个贬低对方的手势,“不好意思我也不是那幺好欺负的哈哈哈”
亚恒笑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其余的几匹马不约而同地凑近了一些看热闹,扬像是气坏了,在围栏里跑了两圈,冲着狄龙它们刨蹶子,狄龙不屑地如果..调转身体,用屁.股朝着扬,塞万提斯和吉尔伯特似乎短暂地交流了一下,接着低头吃草了,唯有最远处的哈萨尼还在抻着脖子关注这边的情况。
亚恒难得扳回一局,这会儿想着见好就收,就往来时的方向走。扬打了两个响鼻,退到一个合适的距离,助跑,起跳,一下子就越出了足有1.6米的围栏。它骄傲地抬着脖子,一路小跑到亚恒身边。
“真该把你卖掉,”亚恒无奈地抓住扬的几缕鬃毛,“能跳得过这幺高的围栏,你可以去参加超高赛了,现在这儿也没有用来跟你交配的母马,也没有做冻精的设备,你对我来说没有用,我除了给你吃的喝的还能给你什幺呢你要不要考虑一下离开这儿”
亚恒胡乱说了一通,他觉得马听不懂,逞逞口舌之快也让他觉得心里舒坦,之后要发愁的就是怎幺把这匹连笼头都没戴的马重新弄回围栏里了。
扬怎幺看都不像是想回到围栏里的模样,它用鼻子重重地推了亚恒一下,在没能把亚恒弄到地上之后就轻易地放弃了这个方案。脚步轻快地一溜小跑到了进行水中练习的池子边,低着头看清澈的水面以及自己的倒影。
“不不不不不你别下去。”亚恒一点都不希望收获一匹湿哒哒的马,他赶忙走过去重新抓住扬的鬃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