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难自矜(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对酒当歌
“娘娘既然这样说,以后可别嫌烦”晚又笑着去揭那衣料盒子,取出一件亮闪闪的旗袍,对荣妃求道:“晚定制了几件旗袍,特意来给娘娘也送一件。”
“哟,好别致的衣裳呢!”荣妃笑着拿在手中细瞧了瞧,满意的连连点头,竟出乎意料之外的识货,
晚笑说:“您要是喜欢,以后我跟岫烟多给您做几件!今儿不早了,别耽搁了娘娘理事,改日再来叨扰”
话都说到这份上,荣妃也不好多留。太子也道告退。晚和岫烟自然等他先走,再往宫外去。
一出宫门,晚就小声问:“岫烟快老实交代,跟太子是怎么一回事?不到一炷香时间,他那眼睛往这边不知道扫了几万回”简直恨不得粘在她身上,他们之间没发生过什么鬼才信。
岫烟便将江南发生的那些,一五一十轻声细语地跟晚说了一遍。
其实岫烟在江南那边也没什么亲戚,不过是有一家子曾在都统府干过活,他们原是江南人士想回到故土,董鄂齐世成全了他们。
而这家子在苏州经商发了家,特别感恩董鄂齐世的栽培,邀请董鄂齐世携妻女去那边度假。董鄂齐世没那功夫,但岫烟很心动,求得董鄂齐世和伊尔根觉罗氏央允让她去江南游玩一番。便是那时遇上了胤。
“原来是英雄救美,人非草木,怎么能抵挡得了动情,要是我在那样的场景下遇到太子那般英勇神武的男子也忍不住心动”
岫烟不否认自己曾对他动过心,可如今这颗心已完整地交给胤,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人了。
“对太子其实我已经放下了,如今却是另一事令我坐卧不宁,就是”岫烟欲言又止。
“就是什么?”
岫烟沉默片刻后,才将重生的事都告知晚,提及胤还有爱女横死的场面,不觉已是泪流满面。
晚知道自己说什么也安慰不了岫烟,只是默默抱住她,附耳倾听。
“他遭了那样的罪,可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做不了……哪怕是如今,我也不知道如何才能解救他们”岫烟哽咽道:“晚,我是不是很没用?”
她之所以那样患得患失,何尝不是受胤横死的画面刺激,不知多少个夜晚她都被噩梦惊醒。却终有苦难言。
虽然她与胤彼此交心的时日并不长,却也清楚情爱不是他唯一的追求。他是个有主见的男人,便是宜妃都无法左右他,她又谈何容易。
更何况她也不觉得胤做错过什么,他其实并没有夺嫡争位的野心,只是甘愿为他敬爱的兄长赴汤蹈火。
太子也没什么错,如果没有下面这些出类拔萃的兄弟,继承大统,他是众望所归。
当然。她也不觉得直郡王、四贝勒、八贝勒、十四阿哥他们做错了什么。
毕竟,同样身为皇子,距离那巅峰之顶,皆是一步之遥,为何他们不能有一争的渴望。何况他们的能力皆是有目共睹。如果非要说他们哪里错了,或许是不该生在帝王家。
“岫烟,我真是小看了,竟是如此善解人意,便是四贝勒,也不恨他么?”晚对雍正的看法还比较公正。但她毕竟读过史书,知道不能把一切归咎于雍正,毕竟他也有他的不易。可岫烟她毕竟不是后世之人,甚至亲眼目睹胤被虐杀!
“其实我也曾怪过他,特别憎恶这人表里不一,每回梦见自己失去胤,都恨不得跟他拼命……可一睁眼胤又好生生的躺在我身边,不又站在他的位置设身处地的想一想,我自问也会大动肝火,恨不能将那些跟自己做对的人除之而后快”
把这些说出来以后,岫烟整个人都显得松弛了不少,不再那样神紧绷。晚便知道是时机把自己的秘密跟她分享了。
“岫烟,其实我也有一个秘密,肯定想不到,我是从后世而来”
岫烟惊讶地瞪大眼睛:“跟我一样吗?”
“有所不同,”晚道:“但我也知道胤的宿命,曾也坦言问他,若他提前得知自己追求的某样东西最终无法得偿所愿他待如何,是否放弃”
好奇心驱使岫烟问道:“八贝勒怎么说?”
晚笑了笑,“他听出了我意有所指,只说‘得之我幸,不得我命’,我便明白自己无法左右于他,再后来他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也为他做一些力所能及之事”
这就是夫唱妇随罢,晚帮她分析情况,回回都正中她的心坎,岫烟实在没有办法不为晚的睿智而折服。
“晚真善解人意,八贝勒能娶到真有福气,而我却亏欠胤良多”
晚拥紧她,柔声道:“怎么能怪在头上,很多事都不是我们能左右得了的,便是和太子有过一段那也是过去的事了,胤从前不是也有过别的女人,但你们现在都是彼此的唯一呀,所以咱们往后要往前看,就拿这次旗袍店来说,岫烟有没有想到什么好点子”
岫烟还真有个主意想同晚商量。
第六十三回时装
如今女性地位低下,晚考虑到这旗袍不易被人接受想让那些高官命妇先接受倒也不失为一种好方法。
只不过平民百姓轻易见不到那些高官命妇,更别说她们一则是害怕违法,一则是心中有愧,自觉不合身份,根本不敢模仿后妃命妇。
毕竟耳濡目染,岫烟也知道如果这旗袍不能成为世人眼中的时装,那盈利空间便会受限。
而岫烟想到的主意,也跟她曾在苏州一游颇有渊源。
论及引领“时尚”者,非苏州女性莫属。
苏州妇女们在服饰方面力求新奇华美,极其想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现在众人面前。哪怕朝廷颁布了有关法律,但也没能限制江南百姓的日常穿戴。
不光权贵之家的女性艳容炫服,闺媛村媪迨不焉,便是勤于纺织、刺绣的守礼重志的贤妇亦突破品级规定竞逐华服,都按照自己的喜好随心所欲地穿着扮相。
影响所及,全国各地妇女多相慕效苏州人的穿着打扮,除了富贵人家,便是普通百姓,都以能穿苏州生产的服装为时尚,称之为“时装”或“时妆”。
想当时岫烟也穿过苏州流行的月华裙,即一裥之中,五色俱备,犹皎月之现光华也,委实好看。
还有一款“水田衣”,亦称“百衲衣”,形似僧人所穿的袈裟,以各色零碎锦料拼合缝制而成,因整件服装织料色互相交错形如水田而得名。
说起来这种水田衣本是民妇之服,但因其新颖、好看,也被大家闺秀所接纳制成一种服装样式。说明苏州相对其他地区更为开放,妇女易于接最新的时尚信息,购买最时髦的衣物饰品。更重要的是她们不担心违法,更无羞愧之心。
晚听岫烟娓娓道来,忍不住赞叹:“岫烟这个主意真好,苏州是全国有名的时尚之都,只要让她们见识到这旗袍之美,推广开来还真不愁”
“是呢,而且苏州的丝织品、棉纺织品亦天下盛名,不光量多,且样样皆,用那边的丝、棉来做旗袍是不是品质也更好?”曾在都统府干活的那家子便是靠从事纺织发家致富的,可以让他们帮着找找门路。
“岫烟,突然发现和九弟一样也是经商的好材料呀,连原料都搞定了”晚俏皮地说,惹得岫烟脸红不已。
“大约是听和胤说得多了,知道的事就多起来。”
“别说,这耳濡目染的威力还真不小。”岫烟天生一副清清冷冷的性子,无论何时何地都保持着云淡风轻的样子,与人交际,多余的言,客套的话,分毫也无。
如今跟胤还有晚相处得久了,慢慢也学会了与人相处的一些手腕,虽然不及晚的八面玲珑,但比起从前真是好太多了。
倒不是岫烟原来的性子不好,她心思单纯又善解人意,唯独有点耳根子软,讲白了就是缺乏主见,比较被动,容易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这类人如果被保护的很好,不一定会受到多少伤害,坏就坏在要是有心人利用她这性格着意接近她伤害她,也是相当容易得手的。
而胤、晚则是相反的一类人,他们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即便是遇到了什么阻碍,他们也会想尽办法推开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岫烟跟他们相处久了,逐渐也明白很多事情要自己决策。同人交际便是必不可少的一环。
就像与宜妃这婆媳间的关系,宜妃就很喜欢听人说好话,只要多夸她,她基本上不会为难自己。岫烟也发现了这郭络罗.芸萱蛮擅长这个,哄得宜妃心花怒放的。哪怕宜妃一时间冷落她,但让宜妃完全打消抬举的心思也不容易。
岫烟也明白宜妃并不是想要为难自己,只是疼爱儿子罢了。
宜妃虽生了五、九、十一三位阿哥,但五阿哥一出生就被抱到了太后跟前尽孝,十一阿哥早夭,就九阿哥陪在身边,少不得格外看重些,尤其是涉及到子嗣。
前世岫烟只为胤生了一个女儿,宜妃可不急得一个一个往府里抬。便是岫烟,如今都有点担心了,她与胤成婚的时间虽然不长,但那事儿十分频繁,可她半点消息都没有,前世胤那么多孩子,只怕问题出在她身上。
“岫烟别想太多,我跟胤成婚都两年了还不是没消息,再说年纪太少生孩子反而不好,咱们自个身子都没长好呢,又怎么养育健康的下一代”晚如今连十七都没满,别说岫烟比她还小了两岁,哪怕不能到生孩子最佳年龄,至少也得成年再来考虑生孩子为宜。
晚与岫烟正讲得尽兴,突然“唰”地一声,马车的帘子被人扯开了。岫烟抬眼,见是胤。
胤没少听说他这表妹有磨镜之好,看见岫烟亲热地依在晚怀里,生怕岫烟也学她染了这癖好,瞬间变身刺猬,说话很刺儿:“马车都停门口停半个时辰了,还不下来”
岫烟无奈道:“我和晚还有话呢!”
胤听了脸更黑,气道:“两个女人搂在一起像什么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干什么好事!”
岫烟登时愣了。
她不过靠在人晚身上,犯得着这样一副捉奸的小心眼儿模样么。
“九弟,主要是这天气不好,路上也不平坦,岫烟有点头昏便靠在我身上多听我唠叨了几句,你别误会”
实在是时辰不早了,晚也没心思同他打嘴仗,让胤扶岫烟下马车便道了别。
胤当着晚的面跟个刺猬似的,但单独在岫烟面前那刺儿早变成一根根蔫了吧唧的软毛,就等着岫烟顺一顺。
岫烟恼怒胤无理取闹,自然也没给他什么好脸色,招呼清浅疏影过来,自顾自就往府里走。
胤望着岫烟的倩美背影,越想越觉得自己刚才着实有些过于激动,忙不迭跟上去告饶道:“心肝儿我这不见你跟八嫂恁亲密误会了,爷错了,别不理我”
岫烟一听他求饶顿时就有些心软,但又怕他得寸进尺,瞪圆了一双漂亮到令人心悸的大眼睛:“你心眼儿越来越小了!就不理你”
胤盯着岫烟瞧了一会儿,见她那双水波荡漾的大眼睛异常的灵动有神,轻声嗔骂他时双颊酡粉,看得心都不争气地跳了跳,恨不能立刻将佳人搂在怀里揉搓爱怜一番。
岫烟早熟悉了胤这样的眼神,虽然觉得风头不对,但想何玉柱、清浅等人都在跟前,胤肯定也不敢在这儿对她做什么,反而是回房以后更危险,这样一想,脚步都不由放慢了。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岫烟气儿都没来得及喘匀了,就被胤一把搂住,亲了两口。
岫烟不由得地感到双颊泛热,“还在外头呢”
“那咱们回屋去”胤到底顾念岫烟害羞,俯身抱起她。
何玉柱、清浅几个早就习惯了主子俩喂狗粮,这会儿也都视而不见,岫烟求救无门,只好乖顺地由他抱起来。
清难自矜(H) 第六十四回 可让爷好生肏一肏
岫烟被他一路抱回落烟阁,一进门就被胤整个摁在墙上,“抱紧我,爷要把你吻得死去活来。”
言罢便吻住她狠狠地亲,岫烟未料他如此凶猛,除了拥紧胤,不知自己还能做什么。
胤吮吸着岫烟的小香舌,手也潜入了岫烟的衣襟之内,摩挲着她嫩滑的肌肤。
岫烟嗯嗯的从鼻子发出娇柔的哼声,闭着眼睛享受着情郎的爱抚。
突然,她的眼睛一下张开,灵动的眸子里荡漾着朦胧的水雾,原来,胤竟是摸到了她的奶子,正轻轻的揉捏着。
想张口轻呼一声,但口唇又舍不得与他分开,便反过来吸吮着他,想让他含吸得更深更多,但觉他舌尖连连晃动,好像在赞同自己学得恰好,不禁羞赧。
胤缠住她的小香舌不放,双手慢慢放过那对柔软的奶子,沿那小腰探下,觉到那曲线由细润紧变为两团丰弹之极的饱满圆弧,不由用力捧住,急搓急揉,将绷紧的丰满臀肉捏来颠去。
岫烟被揉得娇躯狂颤,含羞带嗔地与他做缠舌激吻,好似要将他的注意力转移过来。胤便继续与她长时深吻,直吻得岫烟香腔娇喘连连才松嘴。
“你方才好狠,人家都要断气了”激吻过后岫烟那秀丽绝伦的花靥艳若桃李,面庞上更是现出娇嗔的表情,让那温柔婉约的气质增添了不少光辉,变得更为娇媚,更有挑逗味儿。
胤又在她如凝脂似的粉脸上香了一口,无比炽烈的双眸紧盯着她,“都怪爷太贪心,亲了烟儿的小嘴,就想摸摸烟儿的身子,谁让烟儿的身子嫩得跟能掐出水似的,好软好滑,摸起来好舒服,可惜爷还没摸到最嫩的那处,待会儿可让爷好生一”
“你……你……”这哪里是道歉,听他说着这样羞人的浪话,岫烟不禁脸颊泛红,全身燥热。
相比之下胤的某部件,早就要憋坏了。一早岫烟出门好不容易才有个消停不说,等他见了几个朋友把托人查探的一干事宜办妥当,又怕岫烟先回府一个人待在屋里孤单寂寞,辞了应酬以最快的速度往府里赶。
兴匆匆地回来岫烟却没回府,好不容易等到她,好半天只见马车停在府门前,人影子没一个,胤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
掀开车帘却看见岫烟亲热地依在晚怀里,从前就听说他这表妹有磨镜之好,八哥还为此打发过几个女婢,未必是空穴来风,胤早已被相思和情欲折腾得好脾气殆尽,说话不了带了点刺儿,偏岫烟对晚又是句句维护,可不就是火上浇油。
这会把岫烟弄得春心荡漾地依在他身上,心气儿才终于顺畅了些。
“这两团白生生的奶子自个都露出来,定想爷了”说话间,埋首把整张脸都压了下去。
岫烟这才反应过来自个两只白生生的鼓胀奶儿已经从护着它们的兜衣下弹出,这会被胤逐一湿润的吸吮,酥麻的感觉阵阵袭来,只觉身子骨快要化成一团水了,连忙出声求饶,眼巴巴地看着胤。
胤当然全看在眼里,他心中早已有数,知道自己这个外表斯文柔顺的天仙妻内里是何等热情,只差把火就能燃起来了。
亲了亲岫烟的唇,“想我了吗?”
岫烟无限娇羞地点了点头,“去床上”说完已是满脸娇羞。
胤如火焚烧般急迫地抱起了岫烟。
好在房门到拔步床的距离不是很远,瞬息两个人便交叠着滚落到床帐里,倏尔衣物也凌乱地丢落在地上。
相互抚摸了一会,胤让岫烟分开两腿坐跨到他腰间,自己则以极其顺服的姿态仰卧在她身下,“烟儿,今回爷不动,让来干我可好”
岫烟近来偏爱这女上男下姿势,但她腰力有限,弄到后头少不得还要胤发力,他力道大又狠,每次弄得岫烟死去活来的,上次不过就抱怨了一句让胤不要动,没想到他现在还记得。给他一说,岫烟直羞得把头扎在他胸前,娇嗔道:“人家今儿走了好多路,累得没力气了啦”
“好了,还是由我来动吧。”语罢便猛力冲入她体内,带起岫烟的激情呼声。
“喔……轻点──唔……”说话的时候,岫烟水汪汪的大眼睛也轻轻的皱起,真个惹人爱怜,让人恨不得把她揉碎了融进身子里才好。
胤哪里还忍得住,立起身大力挺送,次次全然嵌入,肆意挞伐,岫烟被这种熟悉的充实感占据了她的感官,熟悉的情欲就要尽情发泄,她放开身心,如痴如醉般凑动屁股迎接着他的冲撞。
“啊……啊……好舒服……啊……”
胤唯独怕她滑下去,搂住她堪堪一握的细腰,眯着狭长俊美的双眼,从下往上的猛干,看着岫烟那对美丽的酥胸晃动荡漾出迷人的乳波,真是一大享受。
不知把她送到了第几个高潮,胤也到极限,口中低吼道:“烟儿,宝贝儿,要射了,全部射到烟儿的小浪穴里!”
听到他要射给自己,岫烟泛过一阵兴奋的颤抖,浪声叫道:“啊……又要来了,相公快射给人家吧……丢了啊~”
被那嫩穴层层叠叠吸吮的美妙滋味,引的胤闷哼着捏紧了她丰美的臀肉,“啊,小荡妇,爷全射给”
在小穴又一次缩中,胤总算敞开关,滚烫的液如开了闸的洪水源源不断灌进岫烟的花心眼里。
担心她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胤渐渐坐起身,双手抱住岫烟,岫烟也回之以热情的拥抱,靠在他怀里快活地颤抖着。
胤发泄过后的性器还深深的卡在岫烟依然在颤抖着的嫩穴里。那肉棒虽然半软下来,却仍然有些挺翘,摩擦着被蹂躏得酥软不堪的媚肉,小穴忍不住蠕动起来,大股大股的白浆噗噗涌了出来,把两个人交合的下身淌得一塌糊涂。
她细细娇喘着偎在胤壮的身子上,好半晌后三魂六魄才从天上回来,柔嫩的花瓣又被他浓密的阴毛扫弄的搔痒,不自觉得挪了挪屁股,“你快出来嘛,人家那里好酸”
“你个妖!”胤忍不住又搂着岫烟冲刺起来,岫烟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哪经得起这样强烈的冲撞,挺直了纤腰,唯恐坐不稳,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两团丰腴雪乳揉磨着他结实的胸膛,惹得胤愈发凶猛,掐住她的腰猛冲,暗中使出数般非同寻常的绝巧淫术秘技,淫得岫烟又开始频繁的颤抖,娇吟声、喘息声不断地回荡着,激情无限,春色无边。
第六十五回操碎了心
不知道是过去了多久,那火山终于爆发出来,胤剧烈抖动着把种子播洒在了岫烟的花心深处。
两个人都是满身淋漓大汗,尤其是岫烟,额头都是布满了细汗,微微失神地看着床帐喘着气,宛若犹在回味着刚才的阵阵浪潮。?
胤则像是婴孩般捧着她那软糯的大奶子,饥渴的又吸又舔,弄得她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心肝儿,舒服吗?”胤调笑道。
岫烟楞了一下,害羞的的把螓首埋到胤怀里,低声道:“人家舒服死了……相公越来越强悍了!”着迷地抚摸他滚烫壮的胸肌,美眸中情意不由又滋生了几许。
看到她那淫糜的样子,胤只觉心中直发痒,想诱这美人愈加淫秽,不由凑到她的耳边,湿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廓上,一字一句地告诉岫烟,她那张小口是如何紧咬着他的肉棒不放,尤其被操得美了,每次肉棒抽出的时候狠狠地夹住,劲儿大得几乎要把他咬断,个中快意实在难以言说。
那浪语淫言,说得岫烟面红耳赤,又被他勾起了情欲,热流止不住流了出来,岫烟觉得屁股下面滑腻腻地荡出很多,忙推了还扒在她身上的胤,已是无法拾,被单上湿漉漉流了一大滩。
胤指着那一大片如同地图般幅员辽阔的地域说:“烟儿占的地可真不少”
岫烟不依的打了他一下,用蚊子似的声音羞道:“难道你没份,我一个人如何弄得出来?”
胤哈哈一笑:“这话真没错,没有爷烟儿可流不出这么多水儿来”说起荤话来胤可是半点不害臊,只把岫烟弄得没话接。
好一会儿,红晕满面地错开了话题,说起了到那苏州开店的事宜。
胤得知这个主意是岫烟想出来的,也是颇为岫烟感到骄傲。
江南地区产业众多,多数官吏和商贾都富得流油,要是能狠赚他们一笔来孝敬皇阿玛,他估计会很高兴。
“三月万物复苏,那会咱们再去苏州”
“嗯”岫烟柔顺地点头。
“大冬天还是躺被窝里暖和,咱们先去沐浴,也换床新的被褥”
这大冬天室外真是很冷,好在屋子有取暖的地龙。这地龙最先是皇宫建造的取暖设施。
简单说起来就是宫殿的地下搭了许多弯曲错落的烟道,一直连接到室外屋檐下烧柴的大坑,坑内烧火,热气通过烟道遍及地面,足以驱寒,称之为地龙。
胤当时建府也考虑到冬天这驱寒问题,便也装了地龙,落烟阁的地板上还铺了毡毯,便是岫烟这种极度畏寒之人,光着身子站在净室里也没有感觉到丝毫冷意。
岫烟照着镜子,西洋镜中的自己带着沐浴后的红晕,洋溢着浓浓的春情,美艳无比,她不至于有事没事就对着镜子照来照去,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女儿家多半有些自恋,岫烟也不了俗地喜欢照镜子看看自己。
胤看着对镜盼顾的岫烟,倒是生了一个主意。心道趁着他们去苏州的那阵子正好可以动工。
岫烟从镜中也看到胤火辣辣地注视着她。欢好后,给她擦洗身子大多是胤亲力亲为,她差不多也习惯了与他赤诚相对,但被胤这样火辣辣盯着,她还是会觉得难为情。连忙从屏风上拿了熏好的衣裳穿上。
刚出浴的美人,净白无暇的肌肤更显滑嫩,可以说是真正的嫩得能掐出水来。胤走到她身边,就着岫烟的脸蛋儿,大大地含了一口。
“嬷嬷都催我们去用饭了啦。”岫烟双手揽住胤,一颗心也荡漾开来,听到外头杨嬷嬷催他们去用膳,便欲盖弥彰地娇声喝斥,只是那声音细声细气,听起来反有几分诱惑。
“烟儿可不就应了那句秀色可餐。”胤低头在岫烟唇上吮吸,岫烟微启红唇,将胤的舌头迎了进去,两人的舌头便在岫烟小嘴里纠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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