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又被天帝逼婚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琉璃醉月
三界关于凤凰的传说有很多,在很多年以前,凤凰族和龙族实力相当,曾经共同掌管整个三界,后来凤凰族因故灭绝,龙族登上天帝之位,成为三界第一大族,虽族人稀少,但各个实力强大,龙帝龙潜渊更是登临神位,成为不老不死与天同寿的存在,天地霸主的位子再无所动摇。
很多人都以为凤凰族已经全部灭族了,但只有极少数几个人知道,族长之子凤灼华还活着,凤凰族灭族之时他正好身在青梅竹马的好友龙潜渊那里,因此保住了一命,但龙潜渊为了龙族大统,弃凤凰族于不顾,两族联盟就此破裂,凤凰族虽不因龙族而灭,但终归就此有了芥蒂,凤长歌自此戴上面具隐于三界,再不出世。
龙潜渊因对他有所愧疚,一直不曾逼迫于他,整个天宫对凤凰一族的事保持了沉默,直至三百年前的天宫大乱,上古邪妖神虚妖祖率领妖族众将攻上天宫,龙帝被暗算至重伤无力应战,天宫陷入大乱,濒危之际,凤灼华以凤凰神的身份突然出世,以一己之力将神虚妖祖重创,妖族六神将被他一一杀死,最后拖着神虚妖祖坠入天河失踪不见。
自古有龙凤麒麟三神兽族,龙凤擅战,是最好的战将,麒麟擅药,是最好的神医,凤凰神的实力无疑是强大的,登临神位的龙凤,足以和上古时代差点统一三界的神虚妖祖相提并论。
现在她遇到的就是这位凤凰神,三界仅存的唯一一只凤凰。
他杀了她六位战友,将她主人重创,差点因此身死。
现在,她就在面对着他。
世人都说凤凰是百鸟之王,是天下最美丽的鸟,这说法一点都没错,显出凤凰本相的凤长歌更像是一尊烈烈燃烧的太阳神,漆黑的发尾之处燃着一簇簇红色的火焰,一身繁复华美的红衣之上,红色流光如星辰一般耀眼绚丽,一只美丽的凤凰张开华美的羽翼攀附其上,似是在一片红色星云之中遨游飞翔,容色极致的俊美,却无一丝女气之感,眉如剑挑,端庄锋锐,眼如丹凤,犀利沉凝,薄薄的唇角勾起一抹微微的弧度,些许傲然,些许淡漠,更多的却是对眼前之人的不屑。
朝日辉辉,煌煌烈日,凛然威严,神圣尊贵。
这就是凤凰神,三界最神秘的上古凤凰神。
孔翎在确认眼前之人身份的一瞬之间,脑海中第一个掠过的念头便是逃!
她不是他一合之敌,甚至就连逃跑都要付出极大的代价,但若能将这消息带给神虚妖祖,她所付出的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只要找到凤凰,只要得到凤凰涅火,妖族,复兴有望!
她惊骇,她恐惧,却也有止不住的激动,妖祖寻了这么久不见踪迹的凤凰终于出现了,只要……她能逃出去!
“你以为,我会给你这个机会吗?”
凤长歌微微一笑,右手一抬,红色火焰瞬即燃起,指尖三根银针转瞬被火焰燃成灰烬,那剧烈的毒素只来得及响起“刺啦”一声惨呼,便化成空气消失不见。
孔翎脸色变得苍白,她暗运妖气,以全身血施展血咒遁术,同时手指结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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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绿芒闪动,片片绿色的孔雀羽毛浮于半空之中,眨眼幻做一个个与她形貌一般的绿衣女子,却是分/身遁术。
若这些分/身全部以血咒遁术向完全相反的方向逃跑,就算是凤凰神也不一定可以在一瞬间分得清楚谁是真的,并且成功追上来。
但,这是在不用任何法宝的前提下。
凤长歌拂袖一挥,怀中瞬间多了一把琴,一把古色古香,沉然凝实,大气优美,富丽堂皇的古琴。
孔翎瞳孔一缩,惊呼出声:“大圣遗音琴!”
她再不犹豫,所有分/身瞬间遁出,往各个不同的方向分散而出,速度极为快速,几乎只是光影一闪就消失不见。
凤长歌不慌不忙,拇指与中指曲起,扣住一根琴弦,轻轻一弹。
“嗡!”
一声松透嘹亮的琴音蓦地响起,宛如凤击长空,音震九天,琴音伴随着一道紫色的火炎之力以凤长歌为中心猛地击出,霎时有风声响起,继而一声凄厉的鸟鸣声在不远处炸响,伴随着生命凋零之前那惨然的绝望哀戚之感,以及不可遏制的怨毒愤恨。
凤长歌闭上眼睛感应了会,又一指在宫弦之上轻轻一弹,音波荡出,瞬即回拢,带回来的还有一只重伤垂死的绿色孔雀。
凤长歌微微一笑,“本尊说过,你走不了。”
孔翎咳了口血,无力的躺在地上,虚弱的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凤长歌眉目不变,两指并拢,轻轻在半空一点,淡淡道:“看你还有用,暂不杀你。”
话落,红色火炎卷上孔雀身体,也遮住了它那双不甘怨毒的眼睛,火炎一,带着它的身体瞬间没入琴身之中,消失不见。
凤长歌了琴,轻轻一拂袖,身上红芒一闪,又恢复了之前凤长歌的容貌,那极度华美盛世的容颜气质皆被隐藏在一层伪装之后。
他看着地上散落的孔雀羽毛,若有所思摸了摸下巴,“奇怪,为何妖族一定要抓到我不可?”
还没想清个所以然来,蓦觉胸口一痛,全身都有种用力过度之后的亏空感,头晕目眩之际,一丝带着浓浓火炎之力的鲜血顺着唇角缓缓流下。
“呵……”
他双膝一软跪坐在地上,捂着胸口闷咳了几下,苦笑一声,“这该死的旧伤……”
“长歌,你失血过多,凤凰血又岂是那么好补回来的,加之与神虚决斗的旧伤未复,最好两百年内不要妄动神力,尤其是动用大圣遗音这样的神器,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齐穆然的话音在脑海之中徘徊着响起,那是百年前献祭之事刚刚过去,他自昏迷中醒来之时他所说的话。
但……事不由人,他向来不是喜欢拖延的性子,抓到孔翎,至少有希望问出他们的目的,也好摆脱目前困境。
还有这毫不犹豫为救他差点赔上命的傻天帝。
凤长歌眼神复杂的看着躺在面前人事不省的龙君泽。
他说他是墨玄。
像墨玄吗?
有些地方是像的,比如这毫不犹豫为他不顾一切的性子,有些地方又不像,甚至可以说完全不一样。
比如这没有道理的逼婚,这霸道任性阴晴不定的性子,和他乖巧孝顺的小黑完全不同。
毕竟他与小黑只有师徒之谊,没有情爱之实,无论怎么想,小黑都不太可能做出这种事。
小黑啊……
他缓缓闭上了眼睛,失去意识之前有些恍惚的想着。
是你吗?
师尊……
想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龙君泽:我叫什么名字?
凤长歌:小银。
龙君泽:你的宠物鸟叫什么名字?
凤长歌:小红。
龙君泽:你徒弟呢?
凤长歌:小黑。
龙君泽:麒麟呢?
凤长歌:小青。
龙君泽:青鸿呢?
凤长歌:小青。
龙君泽:两个小青?
凤长歌:…………小鸿。
龙君泽:…………
凤灼华是凤长歌的本名,凤长歌现在是隐藏身份在凡间的,本名是叫凤灼华,凤凰烈焰,灼灼其华。
第14章相处
辰寰化光刚出了院子,就在半空被一道绿芒拦了下来。
“麒麟神……”
他犹豫了一下便认出了人来,连忙停下身子行了个礼,“见过冕下。”
齐穆然已经换了一身行头,面容看着偏向中年,容貌也没那么好看了,但那一身温润如春的气质依旧未变,他微微侧头,看了眼前边那道瞬即远遁的银光,淡淡道:“这么急急忙忙的,去哪?”
辰寰宛如抓到救兵一般,连忙竹筒倒豆子的说了,“陛下说天山有凤凰神冕下的消息,已经派龙将军去围攻了,我担心出什么事,准备过去看看,冕下一起?”
齐穆然略显无奈的揉了揉额角,“我就知道会这样。”
他轻轻一拂袖,“走吧。”
说罢,瞬即化作一道绿芒追了上去,辰寰连忙紧跟在他身后。
飞至半途,龙君泽的气息忽然就消失不见了,两人在四周搜寻一番,没有踪影,便打算先去天山看看。
正准备走人,树林某处忽的响起一声铮然琴音,带着人浑身的血液都跟着一跳,全身上下都有种被什么东西穿透而过的感觉,格外的不舒服。
齐穆然脸色一变,“大圣遗音,这家伙,不要命了!”
他运气稳下动荡的气息,刚要飞掠过去,又是一声琴音响起,这次的琴音少了几分锋锐的味道,多了一丝柔韧之感,显然不是用来攻击的。
齐穆然再不犹豫,连忙一拂袖飞了过去。
落地之时,地上昏迷的龙君泽刚刚恢复意识,骤然看到眼前昏迷不醒的凤长歌,猛地一惊坐了起来,还未及说话,面前一绿衣人已然飞掠而至,抬手执起他一只手腕,三指放于脉门之上诊断了起来。
“师……”祖!
龙君泽惊了一跳,刚要出口的话忽的顿了一下,张张嘴,尽量稳着声音道:“他怎么样?”
齐穆然凝神感应一会,眼神慢慢沉了下来,“情况不太好,他用了一些过于强大的力量,加之体内旧伤未复,导致经脉撕裂流血,我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为他疗伤。”
龙君泽脸色微变,理所当然的以为凤长歌为了救他用禁术强行提升修为导致的后遗症,心里又是担忧又是感动,连忙站了起来,“这里离天山近,去那里吧。”
他身上银光一闪,转瞬变成一条巨大的银龙,龙尾一摆,风声微荡,眨眼就将两人放于自己龙头之上,龙爪在空气里一蹬,倏地飞上半空之中,威严冰冷的声音之中带着一点隐藏不住的担忧,“我的速度快,我送你们去,可还有药材之类需要之物?”
齐穆然坐在龙头之上,看着眼前飞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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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过的层层白云,神色还有那么点恍惚。
这天帝还真对这家伙用情颇深,竟然连这尊贵的龙头都让坐了。
心里这么想着,他摇了摇头,“不必,我的灵气就是最好的灵药。”
龙君泽倒也没意外,在昆仑待的一百年时间里,凤长歌的师尊,也就是昆仑宗上代掌门齐穆然善于用药之事他是知道的,若说整个人界谁能救凤长歌,当齐穆然莫属,他说有救,那就一定没事。
路上遇到沿着凤长歌气息追踪而来的龙苍琊几人,龙君泽一摆龙尾,“人找到了,受了伤,去天山疗伤!”
龙苍琊当即一应声,“是!”
白色的身影化光一闪,蓦然变作一条庞然白龙,身后六龙卫同时摇身一变,霎时龙吟声响彻天地,青蓝紫金灰红六条龙紧随其后,一时龙威浩荡,四野臣服,看得身后跟着的辰寰差点忍不住也一嗓子嚎出去。
不愧是天下第一大族,这般气势,果然不同于常人。
一炷香后。
天山客房里。
齐穆然缓缓了功,侍立在旁的龙君泽立时迎上前去,“怎么样?”
齐穆然理了理衣襟,下了地,表情还算平静,道:“稳住了,需要静养,暂时不要打扰他。”
龙君泽扶着凤长歌的身体小心翼翼的躺了下去,“我会注意。”
之后又是沉默。
龙君泽扭头看他,“你不出去?”
齐穆然张张嘴,“我担心他情况有变,暂时在这里留一会。”
龙君泽一边给凤长歌盖被子,一边道:“没事,我会在这里守着他,情况有变我会通知你。”
齐穆然无语,又看了眼昏迷不醒的凤长歌,心想我可是尽力了,天帝应该不会趁你虚弱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龙君泽斜着眼睛看着他,“齐先生还有什么事?”
齐穆然:“……”
这话里浓浓的驱赶意味……
我好歹才救了他,你能不能别赶人赶的这么明显!
齐穆然心塞塞的出去了。
龙君泽一见没了人,脸上的霜冷之色渐渐褪了下去,他坐在床边,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无奈道:“师尊,你是见个人都能不顾性命的去救吗?我对你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一件随时都可以为了大义而抛出去的物品吗?
他沉沉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只白色的镯子,执起凤长歌一只手腕给他戴了上去,一边戴一边道:“不管怎么样,你既然招惹了我,我是不会放开你的,有了这个,你在哪我都能知道了。”
刚把镯子戴上去,手指触到皮肤上一道凹凸不平的痕迹,他心里咯噔跳了一下,连忙把他的手抬了起来,就见一道狰狞的疤痕横贯手腕到上臂部分,还有段距离被衣服挡住看不到,他心下一凉,这伤痕如此狰狞,一看就是陈年旧伤,伤的还都是手臂内侧,能看到明显的经脉都曾被切断过,不止疼,恐怕当时失的血就是一个恐怖的数字。
他走的那会凤长歌身上明显没有这么大的伤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龙君泽觉得自己心慌的厉害,他原以为以师尊的能力,这百年过得应该很不错,却没想竟然伤到如此恐怖的地步,一条手臂都差点废了。
他身上会不会还有其它伤痕?
这条伤痕到底延伸到哪里?
是谁伤的?他一定要调查清楚,然后给师尊报仇。
想到就做,他把手伸向凤长歌衣领处,解开两个领扣,把靠着受伤那条手臂的一侧衣领小心翼翼的往下拉了拉,正想看看那条伤痕有没有延伸到致命之处,刚刚把身子倾过去,眼角余光忽的瞥见凤长歌睫毛动了一下,然后缓缓的睁了开来。
龙君泽整个人都僵在那不会动了,眼睁睁看着凤长歌一瞬间的恍惚之后慢慢回过神来,大概是觉着领口处凉凉的不太对劲,微微侧头看了看自己被拉开的衣服,再看了看那只抓在衣服上的爪子,眼睛微微眯了眯,抬头对上了他。
龙君泽:“……”
凤长歌:“……”
龙君泽:“……”
凤长歌:“……”
天帝陛下的脸默默的……熟了。
作者有话要说:凤长歌:你这条小色龙!
龙君泽:你听我解释qaq
凤长歌:解释就是掩饰!
龙君泽:一报还一报吧……
凤长歌:怎么还?
龙君泽:你也来脱我衣服吧(~ ̄ ̄)~
凤长歌:…………
第15章中毒
凤长歌绝对没有想到,一觉醒来会看到这样的情形。
刚刚才被他救了的天帝龙君泽正倾身覆在他身上,一手解开他的衣领露出半边肩膀,一手放在衣服上,看那样子还准备往下拉一段距离,至于拉下来到底想做什么,看他最近的一系列动作,不言而喻。
凤长歌微眯着眼睛看了他半响,说:“你知道我昏迷之前在想什么吗?”
龙君泽懵懵的问:“什……什么?”
凤长歌幽幽的说:“我在想,你虽然和我家小黑性子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但总归有些地方还是像的,你说你是他,我或许可以信一分,但现在……”
他很嫌弃的挑了下眉,“你绝对不是我家小黑!”
龙君泽:“……”
凤长歌继续道:“我们之间只是师徒,小黑不会对我生出这种情爱之感,不会如此任性霸道的逼迫于我,更不会不经我允许随意脱我衣服,做这种冒犯我的事情!”
龙君泽:“……”
龙君泽张了张嘴,“你……你听我解释……”
凤长歌冷哼一声,“我的衣服是不是你脱的?”
龙君泽憋了半天,慢吞吞的说:“……是。”
凤长歌闭上眼睛,道:“那还需何解释?”
龙君泽忍不住了,一手执起他被掀起大半衣服的手臂,愤愤道:“我是想看看你的伤,伤!”
凤长歌:“……”
龙君泽伸出一指,在那道恐怖狰狞的伤口上点了点,虽然动作看着粗暴,但指下的力道却很温柔,带着点隐隐的怜惜,“这伤口差点把你整条手臂都废了,我到现在都想不出有任何招式功法是可以伤到这里,还是这么一大道伤口,你告诉我,是谁伤的你?怎么伤的?”
凤长歌就连刚刚被脱衣服都显得很散漫的表情第一次变了,变得有些冷漠,有些锋锐,他抽手回了那条手臂,在看到手腕上戴着的玉镯之时微微一顿,表情明显更冷了一些,他抬起另一手仔细的整理了下露出来的衣服,把伤痕重新隐于伤疤之下,出口的话更是带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不关你的事。”
龙君泽一时就有点生气,“怎么不关我的事,你是我未来的天后,谁敢对你无礼?”
凤长歌闭目不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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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是不打算多话。
龙君泽深吸口气,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好,你不说,我来猜,这伤口伤于手臂内侧,一般招式无法伤到,除非举起手臂时会有瞬间破绽,但以你的能力,对方应该在伤到你的一瞬间就可以避开,断不会到横贯手臂的程度,况且这伤口看着更像是为了让你流血而流血,若要废除手臂,当时只要稍微用一点力就可以把手整个切下来,排除这些因素,这伤口……”
他倏地睁大了眼睛,喃喃道:“你是自己划的?”
凤长歌眼帘微动,缓缓睁了开来,眼底微微的漾出一点红色的光,虽是灿烂的红,不知怎的却有种悲凉的感觉,话语却依旧的冷漠淡然,“我说过,不关你的事。”
龙君泽突然就有些委屈。
他想说,怎么不关我的事,我是你徒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他想说,你怎么就这么不爱惜自己呢,这伤当时一定很疼吧,你一定流了很多血吧,为什么要把自己弄到这么狼狈呢?
他想说,师尊,你告诉我吧,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你告诉我,我帮你解决好不好?
但或许是因为凤长歌这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那些话哽在喉间就是说不出口。
他有些生气,更多的还是赌气,他心想,你都不理我,我为何要对你赔笑脸,你都欠了我一条命,不理你的应该是我吧,这件事又不是一定要问你才能知道,我还可以问很多人,到时要让我知道你故意把自己弄成这样,我……我……
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能把凤长歌怎么办,最后一气之下一甩衣袖,冷声道:“好,你不说,我总有人可以问的。”
凤长歌依旧没说话,他看着龙君泽裹挟着满身怒气往外走去,还未打开房门,突然“轰”的一声响,厚重朴实的木门被从外面不客气的推开了,“咚”的一声狠狠的撞在了天帝陛下尊贵的脑门上。
齐穆然背着一个人急哄哄的闯了进来,一进门就喊:“长歌,快,无云子刚刚被人偷袭中了毒,帮我给他解毒!”
凤长歌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看着倒是不太影响行动,他挪了个位置出来,让齐穆然把人放下来,一边给他无云子脉一边问:“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突然中毒了?”
齐穆然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你的行踪暴露,我以为是无云子这家伙告的密,刚刚就是去找他问个清楚,哪知一开门就发现他躺在地上,若是我去的再迟点,估计这条命就没了。”
白瑾逸跟在身后追过来,儒雅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焦急,“凤师叔,我师尊怎么样?还有得救吗?”
凤长歌凝神感应一会,脸色渐渐的沉了下去,他和齐穆然对视一眼,眼中皆有着一抹难以言说的意味。
白瑾逸隐约感觉到什么,脸色更加苍白了,他轻轻吸了口气,小心翼翼的提着声音道:“凤师叔,齐师祖,我师尊的毒……”
凤长歌轻轻闭了闭眼睛,沉声道:“断魂花……”
白瑾逸顿时倒抽一口冷气,“传说中只有凤凰血才可解的断魂花之毒?”
他握了握手指,惨白着脸喃喃道:“可凤凰族早已灭族,这凤凰血从何可取……”
凤长歌一拂袖,指尖瞬间便多了几根银针,他微微凝神,看准穴位迅疾出手,在几处穴道扎了下去,无云子闷哼一声,身体微微颤了颤,眼见是有了些反应,凤长歌这才微微松了口气,道:“这毒还未行到心脉,应该有救,你先出去准备些东西,我们暂且帮他把毒稳住。”
白瑾逸一听还有救,连连点头,“好的,需要准备什么东西?”
凤长歌倒也没和他客气,道:“你取些太一神水,准备一口蒸锅煮沸了,柴要至刚至阳的神木,好了叫我。”
白瑾逸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的“啊”了一声,“蒸……蒸锅?”
齐穆然在旁解释道:“断魂花生于九幽寒潭之底,阴气极重,需要用烈阳之气缓解,得先用蒸气将毒逼至皮肤,再用滚水蒸煮,让毒随汗水蒸发出去,再用烟熏之法将至刚至阳之气通过皮肤行至全身上下,如此才可解。”
白瑾逸恍然大悟,再不犹豫,恭敬的行了一礼,连忙出去准备了。
跑到门口的时候忽的发现一个玄衣银发的男子捂着额头沉着脸站在那,也不知到底站了多久的时间。
白瑾逸猛地一惊,“天……天帝陛下?”
龙君泽脸色沉沉的看了他一眼,挥挥手,“出去。”
声音一如他此时的脸色,冷的几乎能凝出冰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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