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又被天帝逼婚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琉璃醉月
白瑾逸打了个寒颤,连忙出去准备了。
凤长歌这才想起他还在呢,一边捏起银针迅速在无云子身上下针,一边道:“你先出去吧,你的属性偏阴,这里你帮不上什么忙。”
龙君泽看着他把一根银针插入无云子头部,整个身子都跟着猛地一抖。
这时候,外面响起白瑾逸招呼弟子们准备东西的声音,几个呼吸的时间,一口巨大的蒸锅已经在院子里竖了起来。
龙君泽探头看了看。
然后身子更加僵硬了。
也抖得更加厉害了。
不一会,需要的木柴已经全部准备好了,太一神水也灌入锅中,熊熊烈火开始在锅底燃烧起来,烧的整口锅都有些红,水雾也慢慢的蒸发了出来。
凤长歌行针途中偶然抬眼一瞧,差点一针扎偏了地方。
龙君泽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门口站在了屋子某个阴森森的角落里,瞪着一双紫色的眼睛幽幽的往这边瞧,因为那眼神实在太幽怨了,晃眼那么一看,还真有些吓人的意味。
他咳嗽一声,很是关心的问:“你怎么了?”
龙君泽猛地一个颤抖,似乎是回过了神来,但神情却有些僵硬的感觉,他又看了一眼凤长歌,准确的说是看向他手里的针,然后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有些发紧,身上银光一闪,直接化成条银龙从屋顶上飞出去了。
屋顶上……
飞出去了……
凤长歌看看大开的门,再看看大开的窗,再看看屋顶上破开的大洞,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
作者有话要说:凤长歌:解毒需要扎针。
白瑾逸:嗯嗯!
龙君泽:……
凤长歌:需要蒸煮。
白瑾逸:嗯嗯!
龙君泽:……
凤长歌:需要烟熏。
白瑾逸:嗯嗯!
龙君泽:……
凤长歌:咦?天帝你抖什么?
龙君泽:qaq
第16章初窥真相
凤长歌捏着根银针愣了很长时间,直到齐穆然提醒他,“毒要行到心脉了。”
凤长歌回过神来,微微凝神,选中一个穴道插了进去。
齐穆然看了眼头顶那个大洞,一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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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把屋里的灰尘都拂到了外面,疑惑道:“他这是怎么了,怎么看着……像是有点怕?”
凤长歌扎完最后一根针,沉吟着道:“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我救过他一命吗,那时候他才有十几岁,看着也就是人族五六岁大,不知道为什么跑到红海那一带,被神虚的手下偷袭,中了断魂花的毒,我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毒入肺腑奄奄一息了,如果不用些重手段,保不准会死,我就用凤凰火直接烤他了。”
他摊了摊手,略有无奈,“龙族本属水,体质偏阴寒,与我的凤凰火相冲,被凤凰火直接炙烤,比凌迟之痛还要更甚,但这是他唯一的活路,他若能撑下来,自然可以活,这小龙也不愧是太子,最后是撑过去了,但这才只是开始,要想彻底祛毒,少不得得蒸煮扎熏,前前后后折腾了有半年多才彻底祛完毒,恐怕是那时候留下的心理阴影。”
齐穆然忍不住笑出声来,“断魂花乃十大禁毒排名前三的剧毒,他能撑下来还心神不崩溃,已经算不错了。”
他说到这里,忍不住有些疑惑,“话说回来,你那么大功夫去救一条龙……我以为你会看着他漠然死去,毕竟当初凤凰族灭,龙族也没有出手。”
似乎是想到了过去那段惨烈的往事,凤长歌沉默了一会,才道:“他毕竟只是一条小龙,当初不出手是龙潜渊的意思,他还未出生,此事与他无关,况且他是仙界太子,若是身死,好不容易稳住的三界怕会大乱,我虽对龙族有所芥蒂,但还不至于拿三界无辜的生灵去陪葬的地步。”
“你总是这么容易退步。”齐穆然摇了摇头,略有感慨的叹息一声,“当初凤凰族的实力犹在龙族之上,只要你们肯进一步,这三界就是你们的。”
可凤凰族族长凤岚鸢也是顾虑到龙族的存在,相争起来必然死伤,于三界不利,所以她甘愿退一步,与龙族结成同盟共掌三界,但却没想到会发生那件事,以致凤凰灭族,作为同盟的龙族明明有可以救助的能力,却为天帝之位选择了袖手旁观,眼睁睁看着凤凰族全灭,只留下凤长歌这一个族长之子。
齐穆然叹了口气,掠过这个沉重的话题不再继续,看向不省人事的无云子,脸色微微凝重了起来,“这个毒你怎么看?”
凤长歌扶着他躺在床上,以指为刀在腕间一划,殷红瞬间渗透而出,带着浓浓的生机之力,以及烈烈的火炎之力。
他取了一点血用灵力包裹住,送入无云子青紫色的唇间,体内灵力一转,腕间伤口便恢复如初,宛如从来没出现过。
一切都准备就绪,他淡淡道:“应该是刚刚用大圣遗音之时被发现了踪迹,这毒是试探。”
齐穆然点点头,“与我所猜一样,他们是为追捕天帝和你而来,最终却踪迹全无,怀疑到你身上是自然的,断魂花只有用凤凰血才可解,无云子若毒解,你的身份就会暴露。”
凤长歌微微一笑,“所以,他的毒不能解。”
顿一顿,又道:“至少外表看着,这毒是解不了的。”
齐穆然想到什么,眼神一亮,“你是打算……”
凤长歌淡淡一笑,眼神悠远而缥缈,含着一缕霜雪般的冷意。
“请君入瓮。”
龙君泽化龙而出,循着龙苍琊的气息飞了过去,相隔不过一个院落,落地便化为人形,正好遇到从无云子房间出来的龙苍琊。
龙苍琊恭敬的一礼,“陛下。”
龙君泽看了眼他身后的房间,顿时明白他们在做什么,淡淡点头,“有什么线索?”
龙苍琊恭声道:“来的人应该是南渊神将。”
龙君泽一挑眉,“那位最擅使毒与隐藏踪迹的蛇族大将,南渊神将?”
龙苍琊道:“是,若没猜错,他现在应该还没离开。”
龙君泽冷哼一声,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妖异的紫色竖瞳显出一丝霜雪般的冷,“妖族最近的动作有些大了啊。”
龙苍琊低头不语,显然是默认。
上古时期,妖族在神虚妖祖统领之下曾一度堪比龙凤两族族风光,只是后来夺取天帝之位时被龙凤两族联手镇压,死伤惨重,十不存一,妖族自此萎靡不振,再无当日风光之时,只是现在动作这么频繁,又是抓捕他和师尊,又是来天山下毒,也不知是要做什么事情。
正在思虑之时,眼角余光瞥见白瑾逸焦虑不堪的在不远处走来走去,似是担心无云子伤势,时不时还探头朝屋里看去,他想到什么,招了招手让他过来。
白瑾逸恭敬的行了一礼,“见过陛下,龙将军。”
龙君泽摆了摆手,“本帝问你,昆仑最近可发生过什么大事?你凤师叔手臂上那条伤痕是怎么来的,知道吗?”
白瑾逸仔细想了一想,“自从百年前蜀山之事后昏迷了近一年,似乎也没听说有什么大事。”
龙君泽脸色一变,“什么,昏迷了一年?”
白瑾逸点点头,“应该是启阵的时候耗了太多力吧,祭台以血启阵,以命祭阵,凤师叔倒下的时候,他身下是有很多血,他当时身在祭台之上,周围又有结界保护,情况又很混乱,具体伤在哪里,我们看的不是太清楚。”
龙君泽握了握手指,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他当时也在祭台上?”
白瑾逸轻轻颔首,“是,作为启阵者,他当时站的就离祭台不远。”
“启阵者,启阵者……”龙君泽喃喃自语了两句,嘴唇微微发抖着,看着更像是在哭,“他亲自启阵,他就那么想要我死……”
后面一句他是压在喉咙里说出来的,白瑾逸并没有听到,所以他只是很感慨的叹息了一声,“若不是当时他徒弟突然堕魔化成黑龙攻击他,凤师叔也不会伤那么重了。”
龙君泽懵了一下,眨眨眼睛,“你说什么?谁攻击谁?”
白瑾逸也懵了一下,眨眨眼睛,“他徒弟墨玄攻击他啊。”
龙君泽:“……”
白瑾逸继续道:“当时那黑龙一爪子下去,差点当场便把凤师叔抓碎了,幸好青鸿师叔眼疾手快,一剑飞过去刺入黑龙逆鳞之中,黑龙当时就死了,连元神都没了,一定是那阵法把他的元神吸了,才能最后开启天路沟通天宫。”
龙君泽懵了好半响才道:“黑龙……是被青鸿杀的?不是被阵法献祭而死?”
白瑾逸同样很懵,“他的元神不是被阵法吸了?”
吸个屁,吸了他现在还能活着!
龙君泽忍不住想爆粗口。
他现在的心思很混乱。
当时情况刻不容缓,再不沟通天路,十万邪妖即将出世祸害苍生,凤长歌就在这种情况之下,和他说:“站到祭台上去。”
他也不知道当时是怀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情站上去的,只是觉得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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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冷,冷到了骨髓里,冷到神智都有些不清不楚,以致没有听到凤长歌后来似乎补充了句什么话。
他站在祭台上,看着外面血腥的厮杀,看着祭台光芒渐渐亮起,他看着所有的一切,却不敢去看自己的师尊,他怕在那双眼里看到他最怕的冷酷漠然。
他不是不想去,为了天下,为了大义,他必须去,谁都可以让他去,包括他自己,但那个人绝对不是师尊,他敬仰爱慕的师尊,他付之一生全心全意信任的师尊。
他恨,他怨,他不甘,但又无可奈何,因为这是师尊的命令,因为他不这么做,天下就会大乱
也许是因为那时候的情绪太过绝望,导致他神思有些不稳,那时候他想着应该是被祭台吞噬了生命的缘故,内心的怨恨不甘越来越严重,但现在想来,那应该只是堕魔之后神思紊乱之故。
他所以为的被祭台吞噬,只不过是堕魔之后神思暂时隐匿,被本能所支配身体,导致记忆暂失。
既然那祭台没有吞噬他的身体,也没有吞噬他的元神,那就应该有东西让它吞噬了。
那东西是什么?
联想到凤长歌手臂上那条恐怖的伤痕,他有了些不妙的预感。
白瑾逸见他脸色变来变去,有些不太敢说话,但又实在担心无云子的毒,只好硬着头皮道:“陛下,我师尊那里……”
龙君泽回过神来,有些神思不属的挥了挥手,“去吧。”
白瑾逸犹疑着看他,“您不过去?”
龙君泽绷着脸,冷冷道:“不去!”
白瑾逸:“……”
陛下好生冷酷。
龙君泽一句话出口,又想起刚刚自己的推断,总觉得有些不太对,想要去找凤长歌问个清楚,但一想他现在在干的事,心里就猛的一寒,最后只好看向龙苍琊,“去看看他扎完针了没。”
龙苍琊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领命前去了,不一会就回来,道:“回陛下,扎完了。”
龙君泽“哦”了一声,身上银光一闪,化成条银龙,直接奔着屋顶那个大洞回去了。
龙苍琊:“……”
白瑾逸:“……”
喂!陛下,路在这边呢!
作者有话要说:白瑾逸:您不去看看情况?
龙君泽:不去!
白瑾逸:……陛下好生冷酷。
龙君泽:死都不去!
白瑾逸:……
龙君泽:求我我也不去!
白瑾逸:……
凤长歌:小黑,你在哪,师尊想你了。
龙君泽:师尊我来啦~
白瑾逸:…………
第17章让马甲飞
龙君泽化龙回到凤长歌房间里,就见着他在打坐调息,应该是刚刚给无云子解毒之时牵动了伤势,导致灵气有些不稳。
龙君泽往外看了一眼,齐穆然正扶着无云子往蒸锅里放,周围一圈弟子俱是瞪着眼睛握着剑,看得出来很是紧张,白瑾逸一边把他师尊往锅里放,一边抖着身子说着抱歉之类的话,脸上的表情都有点要哭了,看上去很是滑稽。
龙君泽一点儿都不觉得好笑。
他看着无知无觉的无云子,恍惚之间似乎看到了当初的自己,被迫变成条几米长的小银龙,被那个虐待狂提着尾巴强迫放入煮沸的水中煮了好半天,差点从一条银龙变成一条熟龙。
他咬了咬牙,干脆眼不见为净,挥袖把门给关上了,虽然动作看着很凶,但门落之时并无任何声音传出,显然是顾及着凤长歌的存在。
齐穆然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唇角微微勾起一丝笑。
白瑾逸好不容易忍着那点抗拒把自家师尊放进煮沸的锅里,回头一看门关上了,有些担心道:“凤师叔他……”
齐穆然摆摆手,“没事,记住时间,煮个一刻钟就捞出来,再晚点就真煮熟了。”
白瑾逸连忙一掐指开始计算,再不敢多话。
屋里。
龙君泽借着凤长歌调息没法外视的功夫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
如果他的猜测成立,祭台没吞噬他的神魂,也没吞噬他的生命,那一定是吞噬了其它的东西,当时祭台上只有他和凤长歌,如果他没做什么,那就是凤长歌做了什么。
凤长歌把自己划伤了,流了很多很多的血。
那方祭台是上古时期流传下来,用神祗之血祭炼而成,专用来沟通天路之用,只有用神物献祭方可启动。
何为神物?
世间神物唯三种,龙凤麒麟。
麒麟一族因其繁衍之艰难,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消失于天地之间了,凤凰族寂灭,世间只有龙族可称神族。
即便是被贬到凡间的黑龙,也改变不了它身体里流着神族血的事实。
所以当时,在举世皆知他身份的前提下,在天路被封,天下大难的事实面前,只有他可以登上祭台,只有他有那个能力解救众生。
但事实是,他没有死,他的身体为青鸿所杀,他的元神完好无损回归天界,他师尊的手臂上却多了那么一条恐怖的伤痕。
以血启阵,以命祭阵,凤长歌用自己的血为献祭,启动了阵法。
但问题来了,祭台唯神族不可启,既然是用自己为献祭,且现在还能保得一条命,凤长歌必然是一位神族,他的血里也必然含有极为强大的灵气修为,如此才可抵得上一条命,一条神族的命。
他身为龙族现在的族长,族里有什么人自是无比清楚,龙族不可能,麒麟不可能,那剩下的那个……
龙君泽忽的想起刚刚白瑾逸说过的那句话:
“传说中只有凤凰血才可解的断魂花之毒?”
齐穆然明明医术高超,无云子中了毒却第一时间来找有伤在身的凤长歌解毒,而且凤长歌的手法看样子还很熟悉,熟悉到……让他有些恐怖的地步。
种种的迹象都在表明一件事。
他……他真的是那个人?
龙君泽脸色惨白一片,眼神惊恐的看着床上打坐的人,心里不停念叨着一句话。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师尊绝对不会是那个人,那个人那么恐怖,师尊那么温柔,怎么可能是一个人呢?
像是为了证明这句话的真实性,他壮着胆子往前走了两步,仔细观察着凤长歌的眉目,试图从中找出一些凤凰族绝对不会有的特性。
比如说,平淡。
凤凰族各个都是绝世大美人,其容貌之华美举世无双,远超龙族之上,那位仅存的族长之子凤灼华更是如此,只要他能找到一点平淡甚至丑陋的地方,他都能欣慰的笑出声来。
这一刻,他从心底里希望,自己的师尊是个大丑人。
嗯,丑丑的,看着就顺眼了。
凤长歌灵气运行完一个周天,脸色终于不再那么苍白了,缓缓功,刚睁开眼睛,猛地对上对面一双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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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色的妖异竖瞳。
那双竖瞳很漂亮,大概是因为颜色过于美丽,没有给人惊悚的感觉,倒像是一颗漂亮的石头,一层浅浅的淡紫色星尘浮于其上,看着很是惊艳。
这便是龙的眼睛,龙眸。
但凤长歌现在一点都不想去欣赏这双漂亮的眼睛,他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双眼睛,眼眸微微眯了眯,缓缓启唇,一字一顿道:“天帝陛下这是作何?”
龙君泽在他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就僵住不会动了。
他盯着凤长歌的容貌看了好半天,遗憾的发现师尊不愧是师尊,五官致俊美,宛如一座完美的雕塑,一点瑕疵痕迹都没有,让人看着就觉得很美,然后他看着看着就入了迷,看着看着就凑到了跟前,晃然不知凤长歌什么时候了功,以至于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猛然被吓了一跳。
也许是惊吓过度,也许是太过遗憾,天帝陛下的脑海里面瞬间一片空白,听到凤长歌问话,他毫不犹豫的说:“我在想一件很重要的事。”
凤长歌很自然的接话:“什么事?”
龙君泽也很自然的说:“你为什么就不能丑点呢?”
凤长歌:“……”
作者有话要说:龙君泽:师尊你很美。
凤长歌:那是自然。
龙君泽:但我很不喜欢。
凤长歌:…………
龙君泽:你要是丑丑的就好了。
凤长歌:…………
龙君泽:丑丑的我看着就安心了。
凤长歌:…………
第18章那些真相
一句话出口,房间里瞬间安静到落针可闻。
凤长歌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怔愣了很长时间才回过神来,眨眨眼睛,又问了一次,“你说什么?”
龙君泽再反应迟钝这会儿也回过神来了,当然也想清楚了他那句话到底意味着什么,然后整条龙都不好了。
若他的猜测成立,凤长歌就是凤灼华,是那位小时候把他折磨的生不如死的凤凰神,那他这句话就是把对方得罪的彻彻底底了。
他知道凤凰神是在救他,虽然手段是残酷了一点,没有凤凰神,他现在早已成了一具尸体,所以他从始至终都没对凤凰神动过杀心,最多便是想着要把他的宫殿给拆了,但也从未曾付诸实践,就连那块没什么保护的天凤碑,他都没有动过一丝一毫。
因为那些残酷的手段,那段惨烈的童年阴影,他惧怕他,乃至于一见到他就全身都疼,恨不得立刻逃之夭夭,这种本能甚至深刻的印入了神魂里,让他只是想到凤长歌是凤灼华这个还没被彻底证实的可能,就僵硬的不会动作了。
所以此时此刻,因为不知该说什么,所以他没说话。
凤长歌见他半天不说话,又杵在自己眼前眼睛对眼睛的,觉得有些碍眼,况且容貌对凤凰族这等爱美的种族来说那可是非常重要的事,龙君泽这句话有些触及到了他的底线,于是说话的语气也就不那么客气了,“你刚刚说……希望我丑点?”
天帝陛下依旧没说话。
凤长歌眯了眯眼睛,狭长的凤眸里掠过一丝寒芒,表情也变得有些危险,“我的容貌有碍着你什么事吗?”
天帝陛下还是没说话。
更准确的说,他因为惊吓过度,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凤长歌冷然一笑,带着些嘲弄的意味,“或者你是担心我这个准天后是个男人,娶回去后祸害你的后宫……唔?”
未尽的话语被突然打断。
凤长歌猝不及防被向后推到,“咚”的一声倒在床上,他有些惊讶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眼睛,更准确的说是眼前这个人。
他吻上了他的唇。
虽然这个吻有些僵硬,还带着些暴躁,以及少许惶恐忐忑的意味,但他的确是吻上他了。
天帝陛下终于爆发了。
眼看着凤长歌越说越走题,越说越不对,不知道说什么不敢说什么更说不出什么的天帝陛下十分干脆的对着那正在说什么的嘴唇吻了上去,简单粗暴的封住了他要说的话。
然后情况就更加尴尬了。
人必须得对自己的冲动负责,这句话说的就是天帝陛下。
凤长歌在一开始的惊讶过后,很快反应了过来,一掌把龙君泽从自己身上推了开来,一跃起身,抓着龙君泽的手臂一个翻转,风声忽动,衣袂飘然,两人眨眼之间位置对换,凤长歌已然把龙君泽牢牢压在了身下。
龙君泽身子猛地一个颤抖,明明挥挥手就可以让凤长歌从身上离开,然而他看着凤长歌俊丽的眉眼,愣是僵着身子什么都不敢做。
凤长歌微微挑起眉来,“你是真准备娶我做天后?”
龙君泽对这个问题倒是不难回答,“是。”
即使他真的是凤凰神,但只要他还是师尊,他就要娶他。
至于那些阴影,又怎比得上师尊重要?
凤长歌就很不解,“你我从未曾相识,为何一定要娶我不可?”
龙君泽理所当然道:“你欠我一世命,我讨你一世情。”
“我欠你?”凤长歌眉挑的更高,宛如一道破入长空的剑,锋利逼人。
他淡淡道:“这一生别人欠过我很多,但我从未曾欠过任何一个人,你说我欠你一条命,何时,何地,何人,如何欠的,你倒细细说来,若真欠了你,我自会去还。”
龙君泽忽的就想起,刚刚他推测出来的那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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