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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进酒-唐僧肉-穿越之侯门嫡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乔牧木
容玖仿佛毫不觉得这样子有着屈辱,仍用那副不温不火的声音缓缓开口:“臣一届残破之躯,能有今日,是陛下厚爱,陛下建千秋万代不世之功业,臣才能保全此身。臣一片拳拳之心为陛下,陛下何苦问臣这等问题”
他眼神倒是一片赤诚,丝毫没有作假的可能,戏演的是一等一的好,明德帝这么一诈他,也只不过是敲打敲打而已。
他虽不如何理朝政,心思却门清,知道这位专爱弄权的近侍是个什么心思,因求长生之道已经可以看到成功之日,所以对这位功臣也日益松泛起来。
这就像富贵人家养了一条狗,这狗甚是好用,可以看门,可以咬人,关键对自己忠心耿耿,那么不妨赏几根肉骨头,总之也不缺这些东西,毕竟有时候人,还不如狗。
“你倒是想的清楚。”明德帝嘴角一勾,扯了个不怎么像笑的笑,手上的拂尘却是扔到了一旁,“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还有,有些事情办得干净利落点,不用三番四次来问朕意见,朕信得过你。”
“是。”容玖低眉顺眼的应道。
那边童简鸾顺顺当当的进了书房。
其实本来不应该如此顺当,只可惜将军大病之后,整个永安侯府的重心全部转移到了将军的健康身上,毕竟有将军,才有永安侯府,没了将军,这风雨飘摇中,谁能庇护这么大一个府呢
童简鸾进书房之后,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人在这里,叫他的心脏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他直觉这里藏着密道,四处检查。
或许是天赋所致,又或者是冥冥中给他心灵感应的人的指引,他在书房的椅子下发现了密道只要在将书桌上的那几个凹槽滑到相应的位置,形成北斗七星的模样,便开启了机关。
这也忒简单了点,童简鸾心中有些嫌弃。
但嫌弃归嫌弃,他进去的速度很快,动作很利落。
这年头密室各种各样,大多都黑暗且阴冷,这边却不仅是阴冷,而是一个冰窖,进去之后是一道厚重的铜门,童简鸾拿出上辈子跟人学的偷鸡摸狗的功夫,不一会儿就将门锁捅开。
他正要欣喜,结果发现铜门之后,还有一扇门。
六扇门么童简鸾心中骂了一句,发现这居然是一道密码锁的门。
这可难为他了,看了密码锁上现有的字迹,发现这是个日期密码,六位,用天干地支来解答。
要么生日,要么忌日,童简鸾活马当作死马医,用了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出生日期,好死不死的打开了锁。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主角光环”童简鸾摸不到头脑,他的生日,是他亲娘的忌日。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嘴角抽cu了一下。
进去之后更为阴冷,这地下的与其说是密室,更像是太平间,周围眼见的不是石质墙壁,而是青铜材质,中间放着的,却是一个棺材。
那似乎是一口玉棺,外观有着玉质的蕴华,不时的有青光流溢。
棺材中有人。
这棺材竟然不是老匹夫留给他自己的不过敢用玉棺,这人也真是大胆,就算再怎么不识相,也知道这东西不是他一个将军能用的。
童简鸾胡思乱想,避开脑袋里那个“可能会有人诈尸”的恐怖想法,缓缓走了过去,看到那棺材中的人的长相的时候,直接愣在了当场。
那人赫然是容明皇,之前只有一画之面的容明皇。
容明皇身上穿着的,赫然是金缕玉衣
逾制,通敌,背叛前任主子,与当年的明德皇子里应外合,杀了太子却放过容明皇一切都有了答案。
容明皇的尸身保存完好,似乎仍然停留在死去的那一刻,她全身上下都很干净,丝毫看不出童书桦说的那日生子之后离开的狼狈模样。
童简鸾打开玉棺的盖子,想要将里面的人抱出来,然后让她入土为安,谁想到他触碰到尸体的那一刻,那宛如只是睡去的容颜忽然一瞬间开败化成了灰烬。
童简鸾感到一阵心悸,伴随着全身上下拆骨割肉的痛苦,他一时不察,被痛楚击倒,弓着身体躺在地上,捂住心口。
所以他没有看到灰烬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揉成碎片,飞离玉棺,钻进了他的眉心,让他在那一刻整个人都蒙在一层光华中。周围的空气形成漩涡,扭曲空间之力,改变了他的身体。
这才是真正的传承,吞噬母体,长生不死
星夜族的传承,从来传女不传男,这是因为男子受天生的身体限制,无法孕育后代,所以星夜一族只有女人,孕育后代之后,心遭雷噬,身死魂散,后代成人那日,连肉身也消散在天地之间。
就像人倘使在时空长河中遇到过去的自己,只能杀死对方,才能获得继续往前走的权利。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这姻缘匹配。少一时一刻强难为。如何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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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怎的相知。怕不便脚搭着脑杓成事早。久以后手拍着胸脯悔时迟。寻前程。觅下稍。恰便似黑海也似难寻觅。人心料的不问。天理何为。”
出自元曲救风尘
、 第54章 金缕玉衣
童简鸾大汗淋漓的躺在地板上,全身的衣服都被汗sh透了,头发也黏在了一团,他拿手拂开在额前凌乱的头发,露出那双眼睛,从前还是星眸一双,如今看起来,如若无波古潭,带着夜的深沉。
等了一会,童简鸾才站起来,闻到一股饭菜馊了的味道,抬手发现自己皮肤上覆盖着一层污垢,应该是是刚才那番经历造成的。
一切都不复存在。
童简鸾又搜查了一遍整个密室,发现值钱的大概只剩下这件可能惹祸上身的金缕玉衣,还有那口玉棺。
前者他顺手牵走了,后者等他那天再带走。
好东西,为什么要留给这么一个人呢
重见天日,外边的温度让童简鸾舒了一口气,抄小路回到自己住的那间破屋子,拿冷水洗了个澡,重新换上了一件衣服。
他有些明白为什么容玖叫他穿着女人的衣服,因为他和容明皇长得不像,大胆推测一下,他和那位明慧太子,大约是有几分相像的吧
果然伪娘有理。
就在这时,他听到很多人往这边走的脚步声,似乎在百米之外。
童简鸾有点诧异,他的听力已经这么好了么
“童简鸾,你给我出来”
人还未至,声音先来。
果然声音传播的速度要比人走的速度快多了,童简鸾心想。
他慢悠悠的拿布擦干自己的头发,随手用缎带松松的束着头发,就这样去推门,只是推门的力度有点大,结果把门给推飞了
门板恰好摔在了三丈之外,韩彤站着的地方。
一群人皆是吓了一跳,齐齐的往后退了一步。
童简鸾扬眉,微微一笑,“不好意思,力气没有控制好,不小心就飞了。”
他这句话说得言辞诚恳,感情真挚,他是真的没有控制好力道。
但声音可是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
韩彤这段时间又急又气,将军的病一直不好,她心中忐忑,自己没有扶正,如果这段时间不能把自己扶正,那她终究是个侧妃,到时候分家产,眼前这小崽子如果发难,她就占不了便宜了。
偏偏这小崽子一直在和自己找麻烦,偏偏怎么也没有把他给弄死韩彤气的咬牙切齿,对现在这挑衅的举动就越发的火大,“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就是这么对待长辈的”
“长辈你什么时候成了我长辈了”童简鸾无辜的反问,“还有,什么叫我这么对你,我怎么对你了”
无缘无故上门踢馆,我难道还给你沏茶唱小曲不成
就算是唱小曲,我也只唱给容玖听。
韩彤想到自己那一对毁的毁,病的病的女儿,想到病中垂卧的将军没有说见她们,却偏偏要见眼前这小崽子,还对她发火,她就恨不得把眼前这人五马分尸,扔到乱葬岗去喂狗,当年怎么就没有把这小崽子给弄死呢
但她还是得按捺住自己心中的气,努力装作平心静气,假装自己大度道:“我是来通知你一件事,将军要见你,现在,立刻,马上去东厢见他,记得把自己收拾干净点,还有,将军最近身体不太舒服,你要记得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不要学那些没教养的人。”
韩彤说完好像又找到了什么好玩的地方一样,“我倒是想错了,你从小就有娘生没娘教,说什么教养,真是难为你了。”
“”这么无聊的笑点你究竟为什么会笑,是因为你笑点很低吗,童简鸾有点无语,随随便便回了一句,“放心,我一定不会同二妹学的,这么有娘生有娘教最后教的没教养的人,世上一个就够了,两个就多了。”
他心想真是瞌睡遇上枕头,他正想着见一见那人呢。
毕竟等着天道制裁有些人,显然有点不太现实,他如今明白为什么总有些人口中说“替天行道”,因为老天显然也欺软怕硬,对于那些狠厉的人,犯了错也活的好好的,反而无罪的人,总是经历各种各样的苦难,遭受无妄之灾。
比如容明皇,比如明慧,比如来到这世界看到的那小侍女,而那些横行霸道的,比如蓝元宁,比如韩彤,比如明德皇帝,比如蓝长钰,都活的好好的,还这么嚣张。
韩彤被他一句话堵的脸色发白,心中拼命暗示自己不跟他计较,口上占便宜算什么,她一定要这小崽子遭受皮肉上的苦痛,才能发泄刚才受到的惊吓和委屈,于是一个恶毒的计策又从心中冒出来。
童简鸾看到她变幻莫测的神色,一会严肃一会又窃喜,好像偷腥的猫儿,或者ji计得逞的狐狸,心中略有些无语,没有奥斯卡的演技就不要把脸暴露在别人面前,这么蠢的对手,他都懒得搭理对方。
东厢正是蓝长钰养病的地方,童简鸾进去的时候韩彤也想跟着进去,却被里面一句“叫他一个人进来就行,其他人都先下去”给拒之门外了。
韩彤捏紧了帕子,一脸不悦神色。
“不好意思啊。”童简鸾推门进去,关门的时候注意力道,只碰了韩彤一鼻子灰。
他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屋子的味道不好闻,药味弥漫。
他进去之后看到床上躺着的那个瘦骨嶙峋的男人,不过几日不见,他如今就一副快要死的样子。
“是简鸾来了吗”那人好像眼睛看不清楚,只耳朵侧着,感觉屋子的动静。
“您还是不要叫我的名字了,我承受不起。”童简鸾站的离床有一丈之远,不愿意靠近那个如今散发着濒死之气的人,哪怕曾经意气风发过,如今看起来和寻常的将死之人没什么两样。
童简鸾心中没有畅快,这人如今的模样不是他亲手逼的,叫他没有什么大仇得报的感觉。
“你你怎么这么说呢”蓝长钰抬起手,摸索着往床边伸出去,想要握住他一般,“过去二十年,是我对不住你们mu子我现在想做出补偿,你可愿意原谅我”
童简鸾伸手在他眼前探了探,发现他的瞳孔果然不动了,这是怎么了,眼睛瞎了,心就不盲了,然后一瞬间醒悟自己这二十年做错了,要过来弥补
天上怎么还没打雷劈死这个小人呢,说要原谅,怎么不见他把童书桦给接过来呢
“你见过童夫人了”童简鸾拉过来一把椅子坐下,仍然是一丈远的距离,但看的比从前凑在别人面前都清楚,大概这就是改造的力量。
蓝长钰听到这个名字,那么一刻他的表情是近乎呆滞的。
“她告诉你真相了”童简鸾语气轻快,“所以何必这样和我套近乎呢你是想通过我看到我母亲的影子,还是想借由我,完成你长生不死的想法”
蓝长钰脸颊的肌肉抽cu了一下,迅速恢复正常的病态,低声,带着沉痛的似是忏悔的语气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想这是还在怨我么。”
你为什么不撒谎装影帝之前照照镜子呢
哦,你已经看不见了。
童简鸾简直要扼腕了,这样拆穿起来就麻烦了,毕竟如果他眼睛还在,可以直接拿一面镜子,叫他锻炼演技再来,而不是现在这样还要费口舌:“您可真是过虑了,我想必还是要感谢您这么些年没有把我杀了虽然也未必能杀死我,好歹只是下了个毒,不然割我脖子,岂非要很早就被别人发现我身体的秘密”
蓝长钰没办法再自欺欺人下去了,心中那点小心思拿去,索性摊开话讲:“你都知道什么,她跟你说了什么”
这是要套话吗
“这个我想我没有必要讲了。”童简鸾推开椅子,椅脚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响声,他站起来,往梁上看了一眼,又转回头,“我本来想过来看一下您是否忏悔,现在看起来是我想太多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秘密,我势必不能让你能说出来,抱歉了。”
“你”蓝长钰没想到他竟然大胆到这个地步
他竟然敢公然弑父
“梁上君,戏看够了么,还不过来帮忙”拜星夜力量所赐,童简鸾如今耳聪目明,自然能听出来这房间里除了两人的声音,还有第三人轻微的呼吸声,他身上没有带毒药,只能随手用被子将蓝长钰的嘴巴捂住,掣肘住他想要捣乱的四肢,“接下来就拜托您了,玖爷。”
容玖施施然从房梁上跳下来,动作轻飘飘,不见丝毫烟火气息,从袖中掏出一只手套戴上,之后又拿出一个瓷瓶,掏出中间塞着的一方帕子,点了蓝长钰的穴道之后将这帕子直接蒙在蓝长钰的脸上,“小殿下,辛苦了。”
“”每次见到他,似乎自己的称呼都能翻出新花样。
不过这样一来,见面就变成了很值得期待的事情,童简鸾心想。
“这毒名唤去芜存真,”容玖解释道,“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田猎令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是以圣人为腹不为目,故去彼取此。将军如今心生杂乱,不如不见,不听,不觉,这样也好过日日烦扰,只是如今陛下未曾下令,将军便不能死,委屈将军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童简鸾倒没有多关心蓝长钰,而是转头问容玖。
“我担心小殿下啊。”容玖温和道,“也有消息要告诉殿下,便来了。”
这种撒娇一样的语气究竟是怎么回事
可为什么我还是很享受
童简鸾心中暗爽,然而在喜欢的人面前,就连孔雀也只会开屏而不会露屁股:“什么消息”
容玖:“兰音庵失火,童夫人死了。”
童简鸾那一刻有些茫然,大概是消息来得太突然,有些猝不及防:“为什么失火”
“事故查明原因,火是由夫人房间里开始烧的。”容玖道,“那之前只有人看到将军去过一次,略带失态,夺门而出大概是两人有什么事情谈崩了吧。”
童简鸾略一推测,便明白其中的缘由,声音里有一点点消沉:“我想我知道原因。”
容玖只是挑眉。
“她大概一心赴死。”童简鸾只是消沉了一下,很快情绪恢复,人死了,悲伤又有什么用呢,“我会让有罪的人下去赎罪的。”
这话说出口时声音很轻,但也很坚定。
“有些话还是出来说吧。”容玖道,“我想门外那些人快要破门而入了,我没什么兴趣被他们旁观。”
他一边说,一边又收起来那方覆在蓝长钰面上的帕子,蓝长钰看起来和刚才没什么差别,但他不能再说话,不能再听,不能再嗅,不能再看了。
容玖又在蓝长钰的经脉上捏了几下,只见蓝长钰的身体抽cu了几下,便软塌塌下去。
“臣奉旨行事。”容玖温声道,“得罪了,还请蓝将军不要见怪。”
这是蓝长钰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从此以后他便是废人一个了。
文死谏,武死战,这么窝囊的活着,比死还不如。
“走吧。”
容玖说罢就要腋下夹童简鸾从后窗离开,没想到童简鸾拒绝这样的姿势,他挑了一下眉,跃身离开,童简鸾跟在他身后,也是飞了出去。
两人挑了祠堂的房顶谈话,这里平日里清静的很,今日也不例外。
“不用担心后边的事情么”童简鸾睨了他一眼,“那些人会怀疑是我动手的吧。”
“你怕了”容玖逗他。
“不是怕,只是想到如今推我进火坑的是你,担心哪一天你直接把我从悬崖上推下去。”童简鸾声音波澜不惊。
容玖没有反驳,而是将视线放到了远方,停了好一会,才淡淡道:“你不用担心这个,我就是杀了天下人,也不会动你一根毫毛。”
“真的”童简鸾声音带着笑意,伸手将容玖的脸扭向了自己这边,然后与他额头相抵,碰了碰鼻翼,大有问罪的姿态,“是谁第一次见我就扒我衣服咬我肩膀的又是谁想要吃我舌头的前几天把我手腕啃掉的,难道不是你”
容玖错开了他的视线,眼神轻飘飘,却像是带了个钩子,勾得童简鸾的桃心开出一朵春天的花:“谁知道呢,你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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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那是谁,问我做什么”
这颠倒是非黑白的能力简直和地平线一样,童简鸾头发都冻出冰碴子了,却愣是被容玖一句话鼓捣出漫山遍野花开烂漫,“你啊,都没有心吗居然这么说。”
容玖避而不谈心,只是将被动化成主动,堵住童简鸾质问的嘴巴。
这个问题不予回答。
童简鸾被他回答问题的方式震惊到了,心想,如果以后想要多亲他,一定要多多问问题才是。
这样说不定这一生,能凑成一本十万个为什么。
只是在床帏间问的多了,未免太煞风景了。
这种近乎温柔的温存之后两人开始商讨事情,刚才的话题已经撇开不谈。
容玖问他有什么打算,他说话的时候脸不红气不喘,好像刚才沉溺在其中的另有其人。
童简鸾心想,我有选择么,你已经给我指了一条路,除了往前走,我别无他选。
或许能选择的是到底是跑着向前还是走着向前,亦或者爬着向前,当然最后一个姿势,容玖和他都不会选择。
童简鸾并不想辜负容玖,一个人倘使为你付出了二十多年全都是为你,你总会有所表示;便是退一步而言,不全部是为了你,但这人你爱了,便不可能置身事外。
况且他的身份已经注定,他不可能置身事外。
“你之前让我入宫,除非我从蓝府中摘出来。”童简鸾沉着分析,“蓝长钰通敌叛国,这事既然皇帝已经知道,那就没有全然而退的道理,除非有功什么样的功劳能让他免除死罪呢救驾。”
、 第55章 永不辜负
容玖眼中有赞赏之意,“聪明,然后呢”
“今年到了春狩,陛下想必会去,便是不去,也有你。”童简鸾看向容玖,“这里面就是无数机会,就算没有机会,也要创造机会。”
“你长大了,阿简。”容玖点头,仿佛带着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和骄傲,“还有呢”
“你既然敢直接出手废了蓝长钰,想必有后手,要么军中有人,要么拿到了将军令,或者两者皆有。”童简鸾慢慢将自己的推测讲出,“苏谢是你的人,何保保也是你的人,前者军中有声誉,且西蜀来犯,这次又带兵出去,这部分兵,以后大概便是苏家军了,而后者掌腾骧四卫,这便意味着,宫中也听你调度。”
容玖眼中的笑意已经慢慢褪去,换上的是严肃,“还有呢”
童简鸾摸向自己的怀中,挠了挠,公子小白被他闹醒,十分不悦,伸爪子想要挠他,被童简鸾一把抓住爪子,一手一只,拉在空中,“这些日子我看书的时候查到过一件事,雪貂是西南之物,而白貂只见于皇家,我在野外见到这东西,它当时刚出生不久,我是不是可以猜测,这次西蜀进犯,是因为要来找什么人”
“你令我大开眼见。”容玖从他手中接过公子小白,“它有名字吗”
“公子小白。”童简鸾道。
“”饶是淡定如容玖,也想不出为什么要起这样一个名字,“可以问一下名字由来吗”
“公子比较高雅,小白比较接地气,也比较符合它的长相。”童简鸾撇撇嘴,不出意外的看到小白貂对着他张牙舞爪,龇牙咧嘴,活像是表情帝,“你看,它听到我叫它,兴奋的不得了,喏,这就是它也喜欢的证据。”
公子小白已经被气到翻白眼,没想到世上还有如此厚颜无耻、自说自话、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人,最可恶的是,这人经常忘了给它吃东西,让它饥一顿饱一顿,还如此颠倒黑白,欺负它不会说人话吗
容玖笑了,大概能想到此人顽劣时候的样子。
他的笑声吸引了公子小白,这牲口立刻阵前倒戈,平时在童简鸾面前既恹恹又无精打采,这时候却像是打鸡血一样蹭容玖蹭的不亦乐乎,根本不像一只高贵冷艳的貂,倒像是一条狗。
还是忠犬。
童简鸾被它的谄媚给震惊到了,大概没见过这厮这副模样,像看猴子耍把戏一样。
容玖此人不好玩物丧志,天底下的人都觉其爱弄权,爱党同伐异,爱指鹿为马,爱欺上瞒下,是古今第一大ji佞。
然而甚少有人知道他究竟想要什么,童简鸾也不知道。
但他终究会知道。
“你终究有一天会知道来的是谁。”容玖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为了避免你演戏不到位,我想到时候还是你自己发现的好。”
“我发现他做什么”童简鸾苦恼,“开人肉包子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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