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gay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萧九凉
徐浪该笑话他,34岁,身板已经差到被操一顿就要了半条命的地步。叶本初跟个耄耋之人一样缓缓坐起,屁股一压到床单上就痛得要命,他只能双膝跪着,把睡衣套上。扶着墙走出卧室,客厅里那堆呕吐物都已经挥发了气味,只剩干涸的残渣。叶本初暂时无心打扫,走进卫生间洗漱,却看见脚边的脸盆里有一堆陌生的衣物,是那只鸭的。
瞟了一眼衣领的标签,华伦天奴的,叶本初嗤笑一声,徐浪这个傻子,哪有缺钱的雏儿穿得起这个牌子,估计是个高级男妓,难怪……不不不,一脚踢开脸盆,叶本初拧开水龙头使劲儿往脸上拍水。醒醒吧,不亏,起码是个身材健硕尺寸极佳穿高定货色的鸭,不亏。
不过十分钟后,在叶本初蹲在马桶上企图排泄废物时,他又咬牙切齿地问候了那只鸭祖宗十八代,痔疮患者大抵如此滋味。
抽屉里少了四个保险套,买飞机杯送的,他一个都没用过;柜子里飞了一套运动衫,他去北京出差在三里屯买的品牌货,一次没穿,妈的。
黑暗的地下皮肉交易市场约摸就是如此险恶,正当叶本初为那套上千块的运动衫心碎时,始作俑者倒是毫无嫌隙地打来电话。
“啧啧,滋味美不美,老处,哦不,破处男。”
叶本初皮笑肉不笑:“你哪儿找来的高档货?”“哈哈哈,是吧,就知道你好这口,曼妮介绍的呗,家里缺钱跑出来卖的,我见过照片,俊得跟苏野似的。”
“你少侮辱苏野……你花了多少钱?”叶本初问。徐浪得意洋洋:“干嘛,想感谢我就请客吃饭咯,昨晚听你声音好像醉得厉害,还怕你硬不起来。”
“用掉四个保险套。”叶本初直直地盯着垃圾桶,“四个。”
“妈的,四个,你这么猛?”徐浪将信将疑,“你这副白斩鸡,咳,瘦弱的身板,牛逼了哇。”叶本初捏紧手机,一字一顿:“替我祖宗十八代,谢谢……你。”
徐浪:“啊?”
挂了电话,叶本初强撑着残花败柳的身体把地上的污秽拖了,又用app点了外卖,不久门就被敲响了。他捂着腰去开门,外卖小哥微笑着递过餐盒:“先生你好,这封信是你的吗?刚刚看见掉在你家门口。”
叶本初接过信封,道了声谢关上门,他抽出信封里的纸张:
尊贵的先生,非常抱歉,由于个人原因,我无法出卖身体的第一次,已将初夜钱4999元原封不动打到手机号为137xxxxxxxx的支付宝账号上,曼妮姐说这是您的手机号。真的非常抱歉!小明留
叶本初颤抖着打开支付宝,看见一个叫张*明的账号给自己转了4999元,手里的外卖盒就哐啷砸在了地板上。
那昨夜……?
未及深想,编辑部后脚打来电话,说是方天宸经纪公司要起诉乐喜八卦号侵害其名誉权。叶本初安抚几个刚进公司不久的小编辑,一边穿衣一边解释:“别怕,我们公司的法务也是上海数一数二的,这个料的实锤我们才公布了一半,不是吗?”穿完衣服,叶本初龇牙咧嘴出了身汗,“今晚公布另一半,他们公司送来的可能就只有投降书了。”
到了公司,情况似乎比叶本初想象得差一点,因为方天宸本人来了。他双目赤红在公司走廊咆哮,骂乐喜背后捅刀子。徐浪试图稳住他,却被他推倒在地,叶本初远远看见也顾不上屁股痛,喝道:“方先生!这里有五个监控!”
方天宸一怔,扭头:“妈的,你就是叶本初?!就是你叫人跟踪我乱写我的?!你他妈的”他一把扑倒叶本初,刚想一拳挥上去,却被人拦住了。
“方天宸!”
“苏野?!”方天宸火冒三丈,“你得意了是吧,把我写黄了你最开心了!”苏野狠狠地将他扯起来:“你这样打人,不怕他们报警?到时候你才真的完了!”
叶本初的屁股已经痛得他不想再说话,可是情况不许,他还得佯装坚强爬起来:“方先生,我们做娱乐新闻的,也是没办法,对吧。”方天宸怒道:“我还给你们拍杂志,就这样阴我?”
徐浪扶着腰过来:“这事我也不知情,真的,天宸。我和他两个部门,都有业绩目标,谁红盯谁。我当然是捧你,叶编么……”叶本初习惯了徐浪的拆台:“作为当红流量小生,鄙人还是希望方先生能够洁身自好,给你的千万粉丝做出好榜样,而不是”
“你他妈也知道我当红,还敢写我?!”
“怎么不敢,苏野我也写过。”叶本初朝苏野笑笑,“不过他没什么黑料。”苏野有些过誉似的垂下眸:“谢谢叶编夸奖。”
方天宸翻白眼:“少假惺惺的,恶心,你们今天不把我的料撤了,我跟你们没完,”叶本初也不再是以前那个跑采访老吃闭门羹的小记者了:“现在微博上闹翻了,不把实锤抖干净,反倒显得我们乐喜八卦造谣。”
“那你想怎么样?啊?”方天宸扯住叶本初的衣领,却不小心看见他脖子上的一片吻痕,“妈的,你怎么”叶本初见他目光下斜,吓得赶紧把衣领竖起来:“有什么事办公室谈,方先生请进。”
这种两大当红流量小生走廊撕逼戏码百年难遇,乐喜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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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全知道了,微博上难出现各种谣言。一说苏野团队设计陷害方天宸,二说乐喜不满方天宸耍大牌于是出招下绊子……等等,叶本初不仅是个主编,也是个商人,跟方天宸条件谈妥后,就联系公关开始洗白。后半段实锤自然也假装无影无踪。
公司获利了,徐浪自然也不好说什么。送走方天宸跟苏野,他说:“你这个人,就是披着羊皮的狼,看着最好说话,结果最心狠手辣。”叶本初揉着太阳穴,心想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不赚钱,我写什么八卦?”
徐浪说:“瞧你虚的,一夜四次,吃得消伐?”“拜你所赐,我……”叶本初忽的止住了,“算了。”
“话说一半,我最讨厌了。”
“你赶紧滚,我要敷个面膜。”叶本初牢牢地闭上嘴,喝醉被人捡尸强奸这种事,他怎么有脸说出来?
第六章
昨晚他过个屁生日,该坐船去普陀山烧香的。叶本初刚踏上公寓电梯,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作呕感就汹涌不止,他一摸额头,比开水还烫。那只假鸭居然用掉了四个保险套,四个啊,他是施瓦辛格么?
中午砸在地板上散落一地的外卖孤零零地躺在垃圾桶里,叶本初在公司敷了张面膜,处理了几份广告合作,除去屁股隐隐作痛外,胃部也阵阵泛酸,他当是饿惨了,想回家烧点面,结果半路上头昏脑涨的,到家压根没食欲直接倒在床上和衣睡去。
睡到晚上八点,叶本初接到段乔的问候电话,问他昨晚喝多了休息得还好不。叶本初嗓子发毛,用力清了清痰:“还,咳咳,还好。我们都喝醉了?”
“是啊,立欣把我拖回家,我也是睡到刚刚才醒,被她骂得半死哈哈。”段乔的酒量一如曾经,差得可以拿奖。当然他叶本初也好不到哪里去:“立欣有身孕,应该你多照顾她,昨晚我考虑不周,不应该喝这么多。”
“,难得的嘛,一年才一次。我平时根本不敢沾酒,你懂的。”段乔为了备孕可是多年烟酒不沾,叶本初当然感动他的义气:“咳咳,我要感谢立欣送我到家门口,她一个人管我们俩,辛苦了。”
“辛苦什么呀,你是他弟送回去的,那小子人高马大,拎你一个绰绰有余。”段乔语气中透露着嫌弃,“你估计醉得不清,都没发现。下次来我家玩儿,给你介绍一下立欣的宝贝弟弟。”
叶本初脑子里拌着浆糊,没察觉什么:“她弟……我以前见过一面?印象里还是个小男孩,矮得很。”段乔大笑:“她弟现在快一米九了,果然是吃洋快餐长大的,个头吓人得很,每次跟他说话我脖子都要断了!”叶本初吃惊:“居然能长这么高!”“哦哟,追他的小姑娘排到黄浦江里,绕东方明珠几十圈。”
“呵,”叶本初苦笑,“后生可畏。”
直到挂了电话,段乔这个纯直男也未察觉叶本初的不适,后者由此拉开了一天一夜的抗病大战。高烧起起落落,吃了感冒药又睡了一夜,第二天仍是四肢瘫软,病来如山倒,孤身在沪的他凭借顽强意志喝水吃药继续捂汗。
混沌中,叶本初的脑海里飘过无数声音,唯独那一句“你是不是早泄,叔叔”驻扎不前,一半是觉得气,男人的尊严被如此践踏,另一半是凄,对于某些人来说,他居然已是个早泄的叔叔。
周日在与病魔斗争中度过,周一清晨揉揉眼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愣了五分钟,叶本初不敢相信镜中双颊凹陷,眼袋乌黑,胡渣满布的男人是他。这个怕是鬼吧,他木讷地戳了戳脸颊,皮肤粗糙干燥。
果不其然,到了公司,徐浪见他的第一眼就发出震天娘gay的尖叫,险些叫穿乐喜的办公楼天花板:“你是被哪只小妖吸干了阳气,啊?你说你,不会开荤之后得性瘾了吧。”叶本初不想多说:“生了场病。”“什么病这么厉害哦?”
“发个烧而已……麻烦你别发出这么娘炮的声音。”叶本初义正言辞道。
徐浪说:“啧啧,一夜四次就把你阳气吸干了,你说你虚不虚,还是……他太会要了?”
叶本初被他说中痛脚,面色微愠:“我哪里虚?”“就隔壁时尚部怀胎八月的李主管体质比你差点,其他人都比你强健。”徐浪苦心孤诣劝他,“早叫你和我去健身房锻炼,强壮体魄的同时还可以嘿嘿……”
“你,你真恶心。”叶本初受不了他油腻的坏笑,“老种马。”
提着一袋刚刚商场里买来标签都没拆的运动服,叶本初跟在徐浪身后仰头一看:“越野人生?你……确定这是一家健身房,不是户外装备店?”徐浪扭头白他:“这家健身房刚开半年,可是现在沪上最火的健身房,课程专业、设备豪华、学员非富即贵……关键是,里面教练都辣到爆炸。”
“我走了。”叶本初扭头就走,徐浪赶紧拉住他,“喂,这家店没关系进不来的,vip卡特别难办,你还想不想强身健体了,叶叔叔?”
一句叔叔,刺痛某人的心,只能忍痛回首,认命般跟在徐浪身后走进这家高级健身房的大门。确实,叶本初得承认这家健身房值得一万九的vip卡,墙面灰白交织,简约清新,地毯厚实柔软,像踩在云朵上,放眼望去,五花八门的器材让健身小白开了眼。主要教练们……还真的男帅女靓。一万九里九千估计是花在这上面了。
徐浪带他办好卡,对前台经理说:“给他挑个最辣的男教练。”叶本初大惊:“不用,我先自己跑跑步,下次再开始吧。”徐浪嗤之:“没劲儿。”当然作为好哥们,他执意要陪叶本初跑一会儿,于是两人换好衣服做了套热身,傻不愣登地踏上跑步机。
“哇,看那边,屁股翘不翘!”
“操,这边这个,衣服紧得奶子都凸出来了。”
“妈的,那边那个也骚得过分了,那截小腰扭得你看啊……”
“麻、麻烦你,闭、闭嘴!”叶本初气喘吁吁,怒目而视,“我不想浪、浪一万九看别人的屁股!奶子!小、小腰!”
“你真的一夜四次?明明是性冷淡吧?”徐浪鞭挞他,“健身的同时,拥有一段美妙的性爱,何乐不为?”
“那群小年轻知道你34岁吗,徐经理?”叶本初反击,“怕、怕是知道你三十好几,都、都要萎了!”
“这健身房就没有我钓不上的凯子……除了他!”徐浪气急败坏,往前一指,“喏,那边那个是健身房老板,据说是身家千万的富二代海龟,年纪轻轻,经商头脑了得。反正吧,我是没见谁勾搭上过他。”
叶本初顺着他的手指,看见左前方拉力器那一排的健身男人中,有一个背影特别扎眼。同样都是肌肉满满的健身狂魔,就这位鹤立鸡群,尤为颀长。臂膀上肌肉扎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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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条优美,和那些追求石块一般肌肉的男人不同,他恰到好处,既不可怖,又充满力量。
“喂,看傻了?”徐浪叫他,“人家是专业的户外爱好者,爬过珠穆朗玛峰,走过亚马逊丛林,去过南极……都是我听这里屁股最翘的教练说的。多金帅气又勇敢,试问哪个骚零不喜欢这款?”
叶本初白他一眼:“这里数你最骚。”
“嘿,你等着,我去跟老板打个招呼。”徐浪跳下跑步机,直向那个男人走去。叶本初又往下调低了一档频率,他这屁股吃不消,震得又痛又痒。他见徐浪走过去,真的跟那人攀谈起来,也不知说了什么,那男人猛地回头朝自己这边看过来。
只一瞬,叶本初就被这张英俊得过分嚣张的脸怔住了。五官硬朗挺拔,眉目英气分明,配上滚滚而下滑过喉结的汗水,嗯……确实是人生赢家一般的人物。叶本初略微不自在地垂下眼眸,对方的目光杀伤性太大,无法直视。
自然,他也错过了对方眼底抹过的一丝光影。
徐浪回来了,趾高气昂:“跟老板说了,下次他亲自给你这只白斩鸡上课,开不开心?”叶本初大惊,瞥了一眼那边仍旧背对着两人运动的男人,质问:“你说了什么?”
“我说你是个耗尽家财办了张vip卡的可怜的老男人,只求最专业的的老板做教练,来教授强身健体的课程。”
叶本初真想撕了徐浪这张浪到没边的臭嘴。
落地窗外天彻底黑了,陪叶本初跑了会儿步的徐浪早就没影儿了,据他说“今晚要找那个腰扭得最骚的玩玩”,健身房里陆陆续续人都走了。叶本初擦了把汗,走进冲澡的浴室。这里设计得非常高端,都是一人一个隔间,磨砂移门,虽然不能锁上门,但隐秘性大大加强。
大腿内侧的筋骨隐隐酸痛,这才跑了没多久,强度也不高。叶本初揉了揉那块肉,不禁想是不是自己真的老了,身体这么差劲。作为gay,他是不希望有男人来教授他课程,但找女人更加尴尬。徐浪说,花这么多钱只是来一个人跑步的话,家门口小公园不行吗。
“教练……”叶本初站在莲蓬头下,面朝墙喃喃低语,真的要找那个年轻老板?没错,他确实帅得让人移不开眼,让一把年纪的叔叔也有点慌,可……
就在他万分纠结时,磨砂移门上映出一道极为高大的身影。
第七章
虽说工作上并非一清二白,好歹生活上也算身正影直,叶本初心中没鬼却也被转过身来突现在眼前的身影吓得够呛,两腿直接软了,身体后倾猛地贴住冰凉瓷砖。隔间里雾气缭绕,他还未看清对方相貌,就大喝:“谁?!”
“是我。”把门拉开一半的人镇定自若,两脚相继踏入隔间又把移门合上了,“吓到你了?”
叶本初这才看清来人,居然是健身房的老板,那个据说身家千万酷爱户外运动又极招骚零喜爱的海龟富二代。妈的,徐浪的话他竟一字不差背下来了。隔间不小,容纳两个男人却稍显拥挤,对方一米八多的个头叶本初猜或许更高极具压迫性,叶本初关小了莲蓬头的水流,问:“有事吗,老板?”
“老板?”男人裸着上半身,仅穿一条纯黑色运动裤,露出两条体毛旺盛且壮修长的大腿,“把我叫老了。”叶本初干笑一声:“那,小老板?”
男人不屑地撇了撇嘴,问:“是你找我做专教?”叶本初在心里骂了徐浪一万乘一千零一遍,尴尬地点头:“是啊,据说你是最专业的,我、我就想稍微锻炼一下身体。”
“稍微?决心这么点,还敢找我?”男人说话的口气可以说非常适合滚出服务行业了,“你这胳膊?”说着他直接伸手拉住叶本初的手臂,“肉全是散的,这胸部”他屈起手指敲地板一样咚咚叩了两下,“就剩皮和骨头,下面么”他瞧着涓涓细流淌过叶本初毛发不算旺盛的阴部,“阴茎太小了。”
“你!”叶本初极为吃惊,“你不需要出口伤人吧?不想教的话,我大可以找别人。我也是出了钱来这里健身的,不是来被你人身攻击的。”
男人对他这种正义凛然的语气感到好笑:“都三十好几了,说话还这么冲?”
叶本初转身关了水龙头,从一旁的挂钩上取下毛巾,脸色愠怒:“麻烦请让一下,我要走了。”如果说男人很识相地让开了,乖乖地让他走出了隔间,那么真的是太对不起这家健身房的名字了。
借着高大的身体优势,男人堵住出口,并且一把将叶本初扯回莲蓬头下,将水龙头开到最大,哗哗的流水瞬间将两人淹没。叶本初喝了好几口热水,还以为自己要溺毙了。“哈、哈、唔啊……”男人从他背后勒住他的脖子,强迫他仰头,流水冲得他无法睁眼,更别说调配身体的动作。
他是要被谋杀了吗……?
叶本初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死在一家vip卡要一万九的健身会所里,杀他的人还是身家千万的海龟富二代,令无数骚零魂牵梦萦的……不行了,他要窒息了,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又灌了这么多口热水……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戳在他腰上?难道是……枪?……刀?……棍?
呵,怪就怪自己是个白斩鸡,力气没人家大,长得没人家高,如今只能任人摆布,怎么挣扎都扯不开对方钢铁一样的手臂。那把枪慢慢地往下移,好像错位滑进了他的臀缝里。男人勒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问:“你有病吗?”
叶本初闭眼骂道:“你才……有病!”“我说性病!”“你、你有病!”“有,还是没有?”叶本初疯了:“有你妈……”
“啧,还骂人?”男人十分不悦,咬牙往前一挺腰,“我让你骂人”“啊”叶本初惨叫一声,那把不是枪!他被狠狠捅穿了才反应过来……然而为时已晚,在没有扩张的提前下,对方的阴茎已经挤进了他的后穴,不是全部,起码整个龟头进去了,涨得跟含进了一个鸡蛋似的。
叶本初直觉后庭被撕裂了,热水淌过穴口有阵阵痛楚,他又一个万万没想到,自己在一个vip卡要一万九的健身会所里,被身家千万的海龟富二代强奸了。对方见他痛得软倒下去,赶紧一把抱紧他;“喂,这么痛?”
叶本初勉强扶住墙壁,低声咒骂:“侬……侬个小赤佬……”“你说什么?”男人把水龙头关小,掐住他下巴,“骂我?”他压住胯部狠狠往前一挺,又插进去一半,叶本初顿时受不住,前两天那处还苟延残喘,今天彻底被摧残了。他逃不开男人的桎梏,被压在墙上狠狠地操弄,小穴软弱地接受了对方的侵犯。也不知道对方的鸡巴怎么长的,能长这么粗大,一下捅到底好像能戳穿他的肚皮,这跟、跟那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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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本初痛得直打颤,咬紧牙关接受了这场强迫性爱。反正被人上过,只不过再被上一次……他悲惨地安慰着自己。男人见他闭眼忍受,宛若死鱼,有些怒意:“我技巧这么差?”叶本初紧闭双唇不语,男人掰开他的臀瓣狠狠地插到底,“这样呢,嗯?”那粗长的阴茎刁钻地擦过他的前列腺,逼得他不得不在苦海里发出违心的呻吟。男人却因此找到了秘诀,专心致志折磨他的穴心。
叶本初垂软的阴茎慢慢地半硬了,可怜兮兮地甩动着,始终无法抬头挺胸。男人伸手捉住那根秀气的阴茎,嘴里恶毒地说:“真小,这么细一根,你怎么能满足别人呢?”叶本初气得想咬他:“你、你滚……”
“你适合被人插,做bottom,而不是top,understand?”
妈的侮辱别人还要用英文?叶本初不甘示弱回击:“fuckyou!!!”结果自然是招致更加惨烈的操干。
隔间里越来越热,渐渐地不止叶本初,男人都觉得有些闷,于是他说:“我们出去继续?”叶本初骇然,下意识夹紧了后穴:“别”
“嘶夹那么紧,这么怕?”男人埋在他的深处,恶趣味地说,“去对面更衣间吧,我边插你边走,走得不快小心别人看见。”他说完就一把拉开移门,冷气飕飕往里钻,叶本初冷得一哆嗦,又夹紧了后面,男人逼他走出隔间,他竟有种被人捉奸在床的羞耻感,要是真的被人看见,那他……
“没人,你再缩可能就有人要来了。”两人是后入式,叶本初因着本能紧紧地贴在男人胸前,顾不得屁股里还塞着别人粗大的鸡巴,瑟瑟发抖地被逼着往对面二十米开外的更衣室走去。这种连体婴儿式的体位让人觉得屈辱,叶本初活到34岁,从未想到会被一个男人插着鸡巴、赤裸着身子,蹒跚学步一样往前走。
男人却觉得很有意思,紧紧地贴住他,嘴里不停地说一些下流话:“怎么了,你越走下面夹得越紧,别怕,被人看到也不会怎么样,最多就是被人知道,一个三十几岁的老男人在浴室里跟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被人操了……”
叶本初气得要命,试图挣开双臂去挥拳狠揍身后的恶棍,可他哪儿是这个爬过珠穆朗玛峰的男人的对手,就这样两个人慢吞吞地走进了其中一间空置的更衣间。幸运的是,没人走进浴室,看见叶本初像条母狗一样被人狠狠地抽干着。
更衣室很暖和,为了顾客在更换衣物时不得感冒,这里的空调温度一向是偏热的。男人坐在供人休息的隔板上,抱住叶本初的腰帮助他上下起落,享受地看着自己紫红的阴茎在穴肉嫣红外翻的屁眼里进出。这点运动量对他是小意思,对叶本初却是大工程,后者在又深又快的抽插下发出无助呜咽的急喘声,两腿战战,撑在对方大腿上的手不住发抖:“你、你怎么还没……射?”
男人反问:“你也没射啊……你不是早泄么?”叶本初觉得这句话有点熟,但在快感侵袭下实在想不起来:“你、你什么时候射?”“急着吃我的液啊?”“你不能……不能射在里面!不许”“那我偏要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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