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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gay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萧九凉
叶本初崩溃:“你有病啊!”
男人冷哼一声,加速了顶胯的频率,叶本初被连番的猛击啃噬了残存的理智,身下的阴茎坚挺着飙出一串乳白色的液体,飞溅到了更衣室的门板和地毯上,星星点点,斑驳不堪。
“啊、啊……啊啊……唔”叶本初克制不住地拔尖了声音,却在下一秒被男人捂住嘴巴。
“有人来了。”
果真,杂乱的脚步声在地板上响起。有个声音极度不爽地抱怨:“我怎么到哪儿都能碰见你?倒霉。”另一个声音说:“我很早就到这里健身了。”“我三个月前就来了!”“我刚开业。”
“妈的,了不起啊,今天才撞见你,算我福气咯?”
“我不想跟你吵,方天宸。”
“你以为我稀罕待见你,苏大明星?别以为傍上乐喜捧你就觉得不可一世了,谁知道你私底下和那个姓徐的,姓叶的,睡过几次?”
“你嘴巴放干净点,方天宸。”
“哦哟哟,被我说中了?”
“苏先生?苏先生?……你在里面吗?”又有一个声音插进来,“我还是没找到我们老板,你要么电话联系他一下?”
“这样啊,好吧,谢谢你了。”
“你找程总干嘛?不会是……又要献身了?我就知道,你去哪里?”
“不想跟猪说话。”
渐渐地,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远。叶本初茫然地瞪着眼,他算是知道徐浪说这家健身房会员非富即贵的含义了,一遇上熟人还是两个。幸好他们没发现就在几米开外的某间更衣室里,他们对话中的某一主人公“姓叶的”,正被男人的阴茎插得液四溅,浑身虚软,等待着穴内的那根肉棍喷射出滚烫的阳,结束这场不堪入目的性爱。
“喂,叔叔?”男人揽抱着浑身湿漉漉的叶本初,被他射后虚脱的样子吓到了,“不是吧,你才34,别像个50多岁的老大爷行吗,叔叔。”
叶本初仰面看他,只望到对方瘦削锋利的下巴颏儿,半喘着问:“你怎么知道我34岁……”
“嗯?”对方低下头看他,硕大的黑影直直地覆盖在叶本初脸上,“前两天你不是刚过34岁生日?”
早泄、叔叔、34岁生日……叶本初的脑中迅速地拼凑着什么,一个骇人的答案呼之欲出:“你……你是……华伦天奴?”
“什么?”
叶本初还坐在这根蓬勃的阴茎上,他现在确定了,34岁生日那晚,他也是这样任人摆布地、没有廉耻地、浑浑噩噩地坐在同一根阴茎上,被人操了无数遍,如何求饶都无用。
“侬、侬个小赤佬”
一记耳光狠狠地扇在了男人脸上,这是他放纵叶本初双手的下场。
第八章
“你说新媒体的那个叶编,是不是得痔疮了,嘻嘻。”
“你这么一说,今早见他……一瘸一拐,捂着屁股?”
“我跟你说,男人嘛,年纪上去了又老坐办公室,难……”
“你们聊什么呢,谁年纪上去了?”厕所门口响起一个洪亮的男声,“说谁呢?”
“啊呀徐经理!没说谁,瞎聊呢!”站在尿便器前硬是聊了五分钟的两位员工赶紧抖了抖自己的小鸡鸡,起,拉上,“我们先去工作了,回见哈徐经理~”
怀揣狐疑目光看着两人走出厕所的徐浪撇撇嘴,对着尿便器掏出自己的小鸡鸡,他这人最听不得一个“老”字,一旦有人说到这个字,他的耳朵就跟雷达一样灵敏,好吧他承认,快要到来的34岁生日对他的影响比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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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要大得多。
有时gay和女人有异曲同工之处,对年龄这事儿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他不该嘲笑叶本初,因为他现在也有回办公室敷面膜的冲动。撒完尿,他扯了张纸巾轻轻地给他弟弟抹了把脸,忽听得厕所隔间的门锁咔哒一声开了,有人在里面?
他刚想回头,就看见一道黑影猛扑了上来,哑着嗓子恨道:“徐浪我跟你同归于尽”“哇”徐浪被他撞到墙壁上,磕得后脑勺剧痛,“啊!”
当然袭击者并没有继续痛下狠手,而是扶着腰吸了口冷气:“嘶……我的腰……”徐浪扶住来人,定睛一瞧:“本初?”他简直懵了,“你干嘛,发神经病?”叶本初抬起眼,徐浪这才看清他眼里布满的红血丝还有眼下浓黑的熊猫眼,“靠,你做贼去了,怎么搞成这样?”
叶本初面色惨白,双颊凹陷,确像半夜蹲点做贼去了:“徐浪,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你家祖宗十八代钱了?”
“没、没有吧?”
“我是不是偷吃你家大米了?”
“没有……吧?”
“我是不是得罪你了?”
徐浪慌了,扶住叶本初的双肩,关切地问:“本初,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叶本初不知怎么,被他说得竟有些委屈,本就泛红的眼里蓄了一层泪光:“没事,我就是……工作压力大。”他推开徐浪,一瘸一拐地捂着腰往外走。徐浪自然不信,追过去问:“你走路咋这样了,昨天锻炼过头了?你不是就跑了步么……”叶本初吸了吸鼻子,努力把一个34岁男人不该流的眼泪憋回肚子:“我不适合锻炼,以后不去了。”“喂,那vip卡一万九呢,你别放弃啊。”
“谢谢这一万九,让我有了前所未有的体验。”叶本初推开办公室的门,把徐浪关在了门外。
他才不后悔给了那小畜生一巴掌,即便后来他被暴怒的某人狠狠压在门板上操了两个多小时,肚子里被灌满浓腥的液,射了三次的阴茎实在挤不出半滴东西,最后一次勃起时他痛得要命,求了半天才被允许用手慢慢地撸出来,结果是空心高潮,什么都没射出来。屁股里流出来的东西被循环利用全部涂在了脸上,汗水和液交织着从下巴上淌下来,流到脖颈上,挂在锁骨的凹槽里。
男人把他操得彻底站不起来后,拉起运动裤,低头深深地觑了一眼,推门走了。叶本初无法清晰记起自己是如何重新爬回浴室将满肚子的液挖出来,将脸上的情欲一洗而净。他只能想起自己下楼打的时,上海的凉风把他吹醒。迷人的霓虹夜色在无情嘲笑这个老男人悲惨的遭遇。
那张一万九的vip卡被他扔进抽屉深处,那套新买的仅穿一次的运动衣也被扔进衣柜角落。他在繁忙的工作之余抽空去医院做了体检,查出健康后吁了口气。此后他又找代购囤了一堆日系面膜,早中晚各一张。
这两天闹得最凶的八卦可能是某知名性感女星晒出自己大尺度敷臀膜的照片,并头头是道地安利这款来自英国小众品牌的臀膜。网友讨论热烈,一半骂她低俗色情,一半夸她臀美心善。
隔壁时尚部开扒臀膜合集,这边八卦号由女明星敷臀膜开头深扒娱乐圈大尺度照片。虽然马赛克严实,该文依旧成为朋友圈爆款,新媒体部门因此获得了不少面膜广告商的青睐合作。
徐浪过来表示恭喜时,见叶本初敷着面膜在电脑上海淘,仔细一瞧:“嚯,你在买臀膜?!”叶本初被他吓一跳:“你走路不出声?”
徐浪淫笑:“开过荤就是不一样,连屁股也知道保养了,啧啧。”叶本初老脸一红,幸好被面膜遮挡:“我乐意。”
“我是见过那些个小骚零去美容院保养屁股,你一个做上面的,不该保养一下你的‘宝剑’?”
叶本初自然无法开口告诉徐浪,自己的屁股被别人的宝剑光顾过了,鬼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他起了那些个小骚零才有的念头。
“对了,下周一苏野过来拍封面,他说有事找你。”徐浪倏地记起,“他没你微信号,我把他推给你。”
叶本初问道:“找我?”“可能有事吧,他也没跟我细说,说不定是他们公司新节目找你们新媒体做宣传。”
就算是做宣传也应该是公司经纪人来谈,叫他一个艺人来干什么。叶本初添加了苏野的微信号,也没打算主动去问。
经过一周的休养生息,叶本初勉强恢复气色,段乔邀请他去新居做客,为此他又怒敷两张前男友,前一夜还鬼迷心窍地把时尚部送来的臀膜试用装试用到了自己屁股上……咳,本来是分给底下小编辑们的。原谅他们年老色衰的主编为了保持臀嫩貌美私吞了他们的福利。
段乔和程立欣暂住在静安区某高档小区内,如果你想买这片的房子,建议投胎转世再来。程家世代经商,人丁兴旺,程立欣的父亲并不是程家最出息的孩子,十几年前,程家产业拓展到海外后他就带着夫人移居美国。程立欣一直坚持到本科毕业才被家里召走,深爱她的段乔也跟着去了,当然他们还带走了当时刚上初中的程立霆。
程立欣是个没有架子的千金小姐,她读大学时和上海金山区乡下来的两个小伙子成了朋友,当然其中一个还成了她的终生伴侣。机会永远留给有准备且够聪明的人,段乔优异的品格吸引了程立欣,后者同样带给他一个穷小子本来一生都无法企及的人脉和阶层。
天作之合。
叶本初抱着一盆五十铃玉上门,他知道程立欣爱好饲养盆栽植物,每年回国他都会送一盆,今年太过匆忙便忘了,现在才补送。程立欣听见门铃来开门,见叶本初怀里揣着盆多肉,眉开眼笑:“知道我等你的盆栽等得有多心急?”
叶本初边换拖鞋边说:“过生日那几天太忙了,都没功夫去花卉市场。”“还是你有心,老段这几天被派去监工一个项目,忙得脚不着地,反倒是我弟这几天,闷在房间里不知琢磨什么,公司也不去。”
叶本初也不深究他们程家是怎么运作公司的,只说:“我把这盆放窗台上吧,哪儿好?”程立欣随手一指:“就我弟房门对面的那个窗子上吧。我去看看汤熬好了没。”
叶本初站在窗前,暮色沉沉,金色柔光洒在多肉和他的脸上,暖意融融。他端详着这盆挑了好久的五十铃玉,品相姣好,嗯,甚为满意。
咔哒。
身后的房门开了,叶本初一诧,想起该是程立霆走出来了,他回身打算打个招呼
第九章
这盆五十铃玉死得真惨。谁能想到它就从叶本初的指缝间跳楼自杀了呢。满地棕褐色的沙土和碎成颗粒的陶瓷盆凄凉地陪它殉葬。认养它才半个下午的主人急忙蹲下身去归拢一地残骸,程立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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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动静忙从厨房跑出来:“啊呀这是怎么了,不小心碰碎了?”
叶本初边拢土边反复喃喃:“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拿住,不好意思……”他的手莫名开始发抖,程立欣想制止他:“没事啦,本初你别捞了,我去拿个扫帚扫一下就好了。对了,立霆,你阳台上不是还有多余的花盆?拿个来给你叶大哥换盆。”
明明那双穿着藏青色拖鞋的脚就站在自己左手边,叶本初愣是没敢再抬眼多瞧一次,他怕自己捞起一片陶瓷就跟人拼命。得令的程立霆慢悠悠地往阳台走去,程立欣拿扫帚和簸箕来,轻轻将沙土扫拢:“本初你别弄了,小心割到手。”她捧起那株命悬黄泉的五十铃玉,叹道,“小可怜,刚来我家就得换新窝了。”
叶本初死盯着那一大簇胖嘟嘟的五十铃玉,心想,怎么会呢,怎么会呢。少顷,程立霆又慢悠悠拎着一个白色小花盆来了,程立欣嗔怪他:“你不是还有包土,不一起拿来?”程立霆看她一眼,转身再去。
程立欣说:“一声不吭,这臭德行,到底像谁呢。本初,你说……本初?”“……啊?”叶本初惶然,“怎么了?”
“这我弟,程立霆,上次叫他送你回家,不过老段说你喝蒙了忘了。”程立欣介绍,“男大十八变,是不是有点认不出了哈哈。”
岂止啊,叶本初干笑:“认不出了。”他要是在那一晚六分清醒时及时认出这小畜生是程立欣的弟弟,也不至于落得个被操得人仰马翻的下场。
拿着装满土的花盆走回来,程立霆仍旧一言不发,他接过程立欣手中的五十铃玉,娴熟地挖个洞把植物种回了盆中,再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合拢沙土,掰正根茎。程立欣说:“立霆,我窗台上那十来盆多肉都是你叶大哥送的。”
闻言,程立霆漫不经心地抬眼,视线似有若无地划过叶本初的脸。
“不是我不肯送你,谁叫你叶大哥挑的品种都合我胃口呢,老段都没这品味。”程立欣得意道。叶本初背后阵阵发汗,他不管程立欣在说什么,他故意不去看那人,他怕隔膜的空气被攥在手里的瓷片划破。
这时门口传来开门声,段乔回来了,恰到好处。叶本初转身走过去给他个熊抱,兄弟,回得真是时候。再晚一秒,自己可能就要杀人了。熬了一下午的大骨鸡汤上桌,香气扑鼻,金黄鲜亮的汤头上晕着一层油脂,程立欣给三个男人各盛一大碗:“乡下的草鸡,托人捎的,特别补,老段少喝点,晚上起夜老吵醒我。本初得多喝点,一礼拜没见,瞧你瘦得,脱相了!”
叶本初摇摇头:“前几天生了场病,多养养就回来了。”段乔喟叹:“唉,没个人照顾,你说你过得多苦!”“没事,这病……本来不应该生的。”叶本初咬着牙,缓缓说道,“该我晦气,遇到些倒霉事,倒霉人。”
“你们做娱记的比俄罗斯间谍还辛苦,要不是见你挣得还可以,我非要劝你从良。”段乔看不透,“上个月不是有个新闻说那谁,老戏骨,强暴男记者嘛,哎哟,我就怕你……还好不是,这年头男人都不肯放过男人了。”
程立欣驳斥:“俩男人怎么了,现在美国同性恋都合法结婚了。”段乔撇撇嘴:“现在娱乐圈乱得很,男人也不能放松警惕,你问立霆,他们风投公司最清楚了。”
坐在程立欣边上默默吃饭的程立霆被点名,抬起头淡定地问:“什么?”“姐夫问你啊,你们做影视投资的,是不是老有演员主动贴上来想被潜规则?”
程立霆想了想,说:“不清楚,我没遇见过。”
虚伪。叶本初心里骂道。
程立欣说:“老段你注意点,我弟这么懂事的人,才不会学人搞包养那一套。”程立霆面无表情,继续往嘴里送饭。“不过立霆,姐正儿八经跟你说,对象好找起来了,好姑娘不等人……”
“我去个卫生间,你们聊着。”叶本初抽开椅子,欠了欠身。
这套房子面积很大,卫生间要拐个弯走到尽头。叶本初不是来撒尿的,他是来平复心情的。冷水泼在脸上颇有奇效,起码他忍住了在老友面前揍人的冲动。
活该他脑子少根筋,在段乔说生日那夜是程立霆送他回家时,他就该反应过来,反压他身上的哪是什么几千块的雏鸭,而是程立欣那吃洋快餐长大个头快有一米九的亲弟。
在大人面前装乖乖牌,其实是个连姐夫好友都不放过的超级大烂人!
叶本初满脑子就想揭穿程立霆的真面目,关上水龙头,他抬起脸来,却见镜子里多了一人:“靠!”高他一个头的程立霆斜下眼觑他:“叔叔,在我姐面前别乱说话。”
叶本初毫无畏惧地盯着镜子里:“威胁我?”“不是威胁,是通知。”程立霆一脸自信,“还没在我姐夫面前出柜吧,相识十多年的挚友居然是个同性恋,还是个滥交的”“闭嘴!”叶本初咬牙,撑住,“你姐也不知道你喜欢跟男人上床吧?”
程立霆说:“我本来就不喜欢男人。”他对着镜子扯出一个轻蔑的笑,“你输了。”他转身走出卫生间。叶本初有点懵,想追过去质问,却见程立欣找过来:“喂你们两个,是鸡汤喝多啦?”
“姐,我吃饱了,还有事要处理。”
段乔自程立欣怀孕后,终于有了喝酒的机会,他平时忙于工作,今晚非要拉上叶本初喝一场。程立欣知道他回国接项目压力很大,从零开始,也不拦他。憋了一肚子气的叶本初恰好也想发泄,俩酒量极差的男人一拍即合。
喝完红酒喝啤酒,絮絮叨叨聊了不少大学往事。叶本初还记得段乔和程立欣刚交往时,他不愿当电灯泡,可段乔非要拉上他,最后他在程立欣家别墅客厅写了三人份的马哲作业,那对小情侣躲在房间里鬼知道干什么。
“哈哈哈哈……兄弟,对不住!”段乔胡言乱语,“都怪我……不然你也一准儿交到女朋友,现在娃都大了!唉!怪我!”叶本初拍拍他:“别哭,我找人算过一卦……命中注定无妻!”程立欣坐一旁哭笑不得:“两个酒鬼,洗洗睡吧。”她把程立霆叫出来,先把段乔抬回卧室,又说:“客房堆满杂物,立霆,你叶大哥今晚睡你房里,你看行吗?”
程立霆刚想皱眉,忍住了:“……行。”
又是醉酒这出戏码,看着在自己床上扭动的老男人,程立霆卷起了衬衫袖子。
第十章
房门被敲响时程立霆刚把两只袖管卷完,他闻声去开门,见程立欣端着一碗红糖姜茶,说:“你姐夫喝点姜茶睡下了,你把这碗喂给你叶大哥喝,他可不比老段皮糙肉厚,酒喝多了到底伤身。”程立霆接过餐盘说:“我会的,姐你早点休息,注意身体。”程立欣笑道:“你紧张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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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我怕……”
“别怕,我有分寸。”程立欣一脸欣慰,“立霆,这些年你浪迹惯了,我的心可都吊在嗓子眼儿,不过我没跟你说,也不想限制你的自由。既然决定回国发展事业了,那就踏实干,顺便也带个姑娘”
“你别说了,又是这句。”程立霆打断她,“一听就头疼。”
“好好好,我不说,我弟这么聪明懂事,我放心。”程立欣踮起脚摸摸他的头发,笑眯眯地走了。程立霆等她拐过走廊,脸上柔和的神情就消失了,反手锁上门后,他把姜茶往床头柜上一放,弯腰把叶本初捞起来,让他倚靠在自己的肩头,一手端起茶碗,一手往他的两颊一掐,迫使他张开口腔,想把茶水往他嘴里倒。
叶本初毫无征兆地被灌了一嗓子辛辣的热茶,立马呛得喷了出来,溅得自己的西裤和地板上全是,他努力睁开眼,确认身在何处:“我、我头晕……”程立霆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威胁:“那就把这碗水全喝了。”叶本初直摇头:“不要、不要,好辣!”
程立霆才不管烂醉的酒鬼如何反抗,硬是把热腾腾的姜茶一点一点灌到叶本初的喉咙里。其实他明知道叶本初喝不进去,仍粗鲁地强迫他,导致褐色的茶水肆意流淌,统统钻进了雪白的颈子下边,白色的衬衣变得半透明,印出了胸膛单薄的模样。满手都是红糖香味的程立霆拍拍叶本初的脸颊:“喂,醒了没?”
后者靠在他胸膛上,哮喘病人似的急喘气,少顷,他忽的抓紧了程立霆的胳膊,越掐越紧,就跟临盆的孕妇一样,身体一点点绷紧、发抖……程立霆顿感疑惑,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叶本初猛地窜起来,整个人翻到床上,张大嘴哗啦一声,吐出一堆污秽,褐黄色的流体散开一滩,冒着热气。
程立霆傻眼了,叶本初唰地回头看他,一双细长眼倒是瞪得老大,目露凶光,四肢发抖地爬下床,程立霆本能地后退,只见叶本初颇有鱼死网破的大无畏神,猛地向他扑来,两个人撞倒在地上!“你个小、小……呕、呕”叶本初还没骂完,又是一通吐,跟犹如一辆作业的垃圾车,把垃圾全倒在程立霆身上,“呕呕”喉头的痉挛逼着他把胃部剩余的残渣全挤出来,“呕……小畜生……”
小畜生被他骑在身下,满胸膛全是他吐的好东西,热气腾腾,气味刺激,叶本初坐在他胯上,得意地笑了:“爽吗,乖宝宝?”
程立霆浑身僵硬,根本不敢动弹,他怕一动那些呕吐物就全往他脖子两边流下去了:“你,故意的?”叶本初吐完舒服多了,眯着眼:“年纪轻轻,道貌岸然,为人猖獗,我真替立欣感到难过。”程立霆怒睁着漆黑明亮的双眸,眉头一凛:“你想过惹我的后果么,叔叔?”
“我和你姐平辈”叶本初忍着头疼,弯下腰直盯着程立霆的眼睛警告,“不、许、叫、我、叔、叔!”
“叔叔,你还有脸给自己贴金?”程立霆撑着地板爬起来,满身的污秽哗啦啦往下流,他把软脚虾一样的叶本初拎起来,“为老不尊,生活淫乱,作风放荡,我也替我姐夫感到不值。”
“什么?”叶本初被他拎小鸡仔似的拖进卧室内置的卫生间,晕头转向,“谁淫乱?谁、谁放荡”他质问的话还没讲完,就见程立霆粗暴地扯烂了自己的衬衫,直接扔进旁边的垃圾桶,又顺手把他衬衣也撕了个干净当然裤子也没能保住随后他把叶本初推进淋浴房内……
一头的热水浇下来,叶本初酒醒了个干净,他捂着脸睁不开眼,整个人被逼到角落,后背凉头顶烫,进退维谷。程立霆把身上的呕吐物冲掉,挤了一捧沐浴露,搓得身上全是白色泡泡。叶本初抹了把脸,见他像个白雪公主一样,嗤笑了一声。程立霆蔑他一眼:“你笑我?”“不能笑?”
“我让你笑”他一把拉过叶本初把人搂到怀里,将满身的泡沫蹭给他,肌肤的零距离接触让叶本初懵了,尤其是和这种强健宽阔的胸膛撞击在一起……
“喂喂喂……你干嘛!”他想挣脱,程立霆却牢牢掐着他后颈不放,两个人腻来滑去,不硬起来才怪。叶本初很不自在:“别,你别蹭我了!”程立霆也察觉到了:“你怎么这么骚,叔叔?”这话说得,气得叶本初一拳打过去:“你说谁骚?刚才还说我淫乱、放荡,你根本不了解我,凭什么胡说?”
程立霆心想,嘿,还死鸭子嘴硬:“不骚你下面的小东西跟谁敬礼呢?”叶本初怒火攻心,急得一把揪住程立霆的阴茎,质问:“你不也硬了?”
“那是因为你骚。”
“我不骚!”
“你不骚你脸红什么?”
“……”那是热水泡的,拜托。叶本初觉得绕下去无穷无尽,就说,“随你怎么认为,我洗好就走,你的床我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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