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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gay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萧九凉
“他就是不在乎。”叶本初替他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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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结,“好了,翻篇吧,他不会再来找我了。其实也挺好的,起码不用每天跟做贼一样偷偷摸摸。”徐浪还想争辩两句:“你不是还喜欢他么……”“韩寒的名言,喜欢是放肆,爱是克制。”“喂,人家韩寒都辟谣了,是瞎说的好伐?”
这场周六上午在公司男厕的辩论以讨论韩寒名言的真假性告终。本来就是加班开年中会,此时公司里走得没人了。徐浪还想赔罪请叶本初吃饭,却见他接到一个电话,神色匆匆地下楼了。
今早难得不下雨,临近中午却又淅淅沥沥下起来。叶本初没带伞,站在公司楼下的大门口被湿漉漉的风吹得有点发凉。一辆出租车开过来,稳稳地停在了他面前,叶本初拉开门坐进去,眼睛都不敢对上坐在车里的程立欣。
“师傅,开吧。”
午高峰的路一如既往的堵,程立欣见叶本初正襟危坐目视脚尖:“本初?”“啊、啊?”叶本初恍若惊魂,“什么事?”程立欣见他心不在焉:“你是不是有事?突然叫你陪我产检……”“我没事!”叶本初否认,“我就是……呃,以为……就是上次我告诉你我是……”
“对不起。”程立欣摁住他的衣袖,“本初,上次是我反应过激了。我其实对你的……没有任何意见,我又不是什么封建残余,老古董。”在叶本初惊讶的眼神中,她继续道,“我就是气你瞒了这么久,你只要不是暗恋老段,我当然是无条件,啊不是,我这也是有条件支持你了,。”
雨点噼里啪啦砸在车窗上,叶本初觉得有点奇幻,这和他想象得似乎出入很大。“那天回去我也想了很多,这么多年,我觉得我和老段没有真正关心到你,很惭愧。如果你能够早点把这件事告诉我们,我也不会干出给你介绍对象的傻事。”程立欣摸着圆鼓鼓的孕肚,“毕竟在外国,我做的这种事已经算是冒犯到他人自由了。”叶本初怔了片刻,低头失笑:“没想到你会这么说……毕竟在中国,这种事拿不上台面来说。”“美国同性婚姻已经合法了,老段公司里也有不少这类的员工,大家相处都很融洽,和谁相爱都是个人自由。”程立欣非常通情达理地说。
叶本初看了她一眼,笑笑:“是啊。”
由于段乔加班,程立欣的第二次产检他又缺席了,直到叶本初扶着他老婆从医院出来,看见他为了找停车位焦头烂额地在跟保安理论,才得以终结。
坐上段乔的车,叶本初受到了他排山倒海般的谢意:“本初真的是多亏了你!没你我和立欣可怎么办?现在工程赶得紧,老婆又要生孩子,我真的想辞职!”“公司就是你自己的,你随便辞,没人拦你。”程立欣调侃道。见段乔生不如死的样子,叶本初道:“你和立欣还愿意交我这个朋友,我这辈子值了。”
“啊?什么……你在说什么啊?”段乔一头雾水,“我怎么不愿意交你这个朋友了?”他这个反应……?叶本初望向身边的程立欣。岂料对方神秘一笑,说:“你的事你自己跟他说,毕竟你和他十几年交情,他没道理从我嘴里知道这件事。”
叶本初瞬间傻了,段乔追问:“本初你什么事情啊,你们还瞒着我……搞错没有啊!”程立欣道:“你问他呀。”面对老友的催问,叶本初心累,为什么连出柜都要出两次?
“本初你到底什”
“我是gay……我喜欢男人。”叶本初无奈地闭了闭眼,这次竟然能脱口而出,他深切感受到了什么叫一回生二回熟。
得知爆炸消息的段乔哑火了,他差点追尾,一脚刹车三人惊魂。程立欣刚想开口责怪他,就听他颤抖着问:“本、本初啊……你不会暗、暗恋我吧?”
第四十三章
“老段确实很优秀……”趁着前方红灯还在20秒倒数时,叶本初抓紧时间解释,“但并没有对我造成任何吸引力,请你放心,立欣。”一本正经的言辞打消了段乔刚刚崛起不到一分钟的危机感,他满脸写着“遗憾”:“啊……唉。”叶本初哭笑不得:“怎么,非得要我编造一段爱而不得的苦情戏码,你才满意?”
程立欣接过话茬:“一般人哪有到了34岁还不着急结婚的?你这么一坦白,我自然就要想想,是不是我从你身边抢走了老段……”“老婆,我直的啊!本初什么都没干过!”段乔碍于把握着方向盘,无法举起双手,“我俩清清白白!”
叶本初见到此情此景,忽然心底涌上来一股自我厌恶的情绪,当他擅自把老友想象成对立面的敌人时,就已经奠定了自己是个自私怯懦的胆小鬼。或许天生就是个悲观主义者吧,凡事只考虑最坏的结果,从不奢求好运和温暖降临在自己头上。
“难怪了……当年我们学校有个专业的系花向你表白,你都无动于衷!”段乔皱巴着脸回忆,“我当你怕谈恋爱耽误学业,原来你根本不好这口……人家那么漂亮!”程立欣提高嗓门:“有我漂亮吗?”段乔瞬间又怂了,赶紧给老婆大人赔礼道歉。
路上堵得寸步难行,还好有段福尔摩斯乔细细回忆过往,从蛛丝马迹中扒出叶本初那本该拥有却因性取向差异错失的美好爱情。叶本初自己也很诧异,那些在图书馆里坐自己对面,时不时找他答疑解惑的女生,原来都把他当成过猎物……
“可能那个时候,我真的很爱学习吧。”叶本初尴尬地笑笑,“没注意。”段乔醉了:“我看你单身和你性取向没关系,纯粹是情商不行!”程立欣道:“本初你工作忙,平时肯定没心思考虑感情问题,我看看能不能帮你介绍点男”
“啊……那什么,立欣,等等再说这个,你们是回家还是?不如把我放在地铁口,我自己坐车回家……”
“回什么家啊,上我家吃饭去,陪我喝点酒。”段乔独断专制道,“就冲你性取向瞒了我十几年,又害我自作多情一把,连罚五杯!”叶本初有些焦虑:“我,我还有事。”“可我刚在医院问你,你说没事的。”程立欣帮腔,“你陪了我一下午,我早上炖的腌笃鲜,温到现在,你不能不吃。”
前方绿灯了,段乔一脚油门下去,不给叶本初跳车的机会。
幸好,叶本初换上拖鞋,踏进了程立欣家,很镇定,因为程立霆不在家,确切来说,他已经三天没回家了。程立欣说他在公司加班,换洗衣服都是叫助理来家取的。
“我弟上次好像说要搬出去住。”程立欣在厨房忙活,“傻兮兮的,好端端家里不住。”还在餐桌上用笔电处理公事的段乔插嘴:“他要是和小姑娘同居呢?”“和哪个小姑娘?偷偷摸摸,见不得人?”程立欣道。
坐在沙发上的叶本初听得心惊肉跳。他不曾想,程立霆说的同居是认真的,而且他还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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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家人,他胆子未太大,要是被揭穿了……
夫妻俩还在争论程立霆该不该和小姑娘同居,叶本初不敢多听,站起来四处溜达,他看见程立霆房门前的窗台上,那盆五十铃玉长势喜人,肉厚翠绿,敦厚可爱,便忍不住端起来细瞧。
“长得好吧?”程立欣端菜出来,看见叶本初望着五十铃玉出神,“一直是我弟在照顾,在他门前放着,我总忘记。有次看他给花换土换肥,我才知道是他在护理。”叶本初怔然,程立欣接着道,“我跟他说,叶大哥送的花你可不能养死了,他说他死了花都不会死。这话摆明嘲笑我养花技术没他好。”
“你确实没你弟好啊,老婆。”
“你少说一句会怎样?”
斑驳灰的天际处撕扯开一道口子,锈黄色的夕阳挣扎着想在梅雨占领魔都的时节分到一杯羹,可惜浸透了天边饱吸雨水的云朵,也只是透露些许惨淡的焦黄。叶本初轻轻地把五十铃玉放回原处,他不敢再多想程立霆是如何蹲在这里,低头细致地抖落旧土,将新泥一捧一捧埋到盆中,如对珍宝般将这盆多肉照顾妥帖。这样的温柔不幸他也品尝过,所以避之不及。
酒杯相撞,一饮而尽,段乔兴致勃勃想替叶本初斟上第二杯酒,程立欣的手机上来了视频通话。
“我爸……嘘。”程立欣看清来电,点了接通,“爸?”段乔瞬间萎了,赶紧把酒瓶藏到脚边。“爸,有事吗?”“没事不能打来了?”“没有啊,就是我们正在吃晚饭呢。”“我睡不着,就想跟你们说说话,我和你妈打算下下个礼拜回上海。”“晓得了,侬刚几遍了啦?”程立欣用上海话嗔怪,“晓得咧,阿拉等侬来。”“段乔那小子呢?”
被点名的段乔乖乖地凑到屏幕前卖笑:“爸……晚上好,还不睡啊。”“我要睡自然就会睡了,欣欣现在肚子大了,你给我上点心,工作可以放放多陪陪她。”“晓得晓得,爸。”“爸,我又不是残废,小看我啊。”“你几岁了啊,34了,也算高龄产妇,非要回上海,你弟么忙得要命又管不了你……你弟呢?”“立霆加班,我都几天没见他了。”“加班加班,该想想终身大事了……”“你回来你劝他,我是劝不动的。”
坐在一旁当听众的叶本初捏着空酒杯,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他很羡慕程立欣有父母的唠叨,丈夫的陪伴,弟弟的帮扶……这或许是中国成千上万家庭的常态,可惜自己从未体会过,他生来家庭残缺,独自野蛮生长,也算是堪堪挺拔立于林间。
这通电话打扰了段乔的酒兴,他知道老丈人素来对他的出身有想法,但碍于女儿的痴情深爱,不愿多显露反对,但回国接手这边的项目难道不是老丈人的旨意?现在叫自己放放,怕是放下了又来骂不中用。他独自多喝了几杯,反倒让叶本初看得揪心,只顾劝了。程立欣吃完饭坐到沙发上刷起了淘宝,倒是忽略了两人。
啤酒瓶空了五个,大部分不是叶本初所为,他站起来道:“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别呀,住下吧,今晚我弟都不回”
程立欣怕是乌鸦嘴一号,话未完,门先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佝着背从外面进来,低顺着眉眼,你都看不清他的脸。叶本初整个人一僵,脸色止不住地变白。程立欣还惊喜道:“说曹操,曹操就到。”程立霆显然还未看清客厅格局,换着鞋随口含混地问:“……什么?”“你叶大哥要回家,我叫他住下呢,反正你们……”
程立霆猛地抬头,似一台极准的侦察机,秒便锁定目标。他射过来的眼神比针还尖锐,叶本初强装镇定,试图朝着他撕开一个微笑,但失败得彻底。程立霆确认了他的存在,复又垂下眼:“他要回家,我送他。”
叶本初闻言忙道:“不用了!我自己打车!”段乔胡言乱语道:“送!叫立霆送!这点小事……”
“我可以自己……”
“走了。”程立霆转身拧开门,一只脚是皮鞋,一只脚是拖鞋。
夜里的雨细如牛毛,但就是比白日的冷得多。玛莎拉蒂总裁的真皮后座一如既往的舒适,不过叶本初如坐针毡,拥挤的空间里,他和他,宛如耳聋的哥和哑巴乘客,两相无言。甚至甘甜的熏香都加速了这种窒息的氛围。
或许是最后一次坐这辆车了,叶本初心里有点难过,他知道徐浪的主意真的很烂,可他就是忍不住同意了,因为他耻于将这份畸形的爱说出来,又渴望得知对方的真心。然而34岁的人企图和17岁少女做同样的白日梦,下场可完全不同。如果不去试探,或许他们这段炮友情会在程立霆的强硬和自己的半推半就下维持得更长些……
“到了,下车。”车停得很稳,司机面无表情地赶他下车。叶本初从反光镜中细看了这张脸,胡渣肆意生长,双颊凹陷,眼圈深重,眼尾是浓黑的阴影。
“你怎么”
“下车。”程立霆道,“下去。”
好无情的逐客令,叶本初腆着脸跟他说谢谢,倍感难堪地爬下车,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把头伸进车厢里:“那个……你的行李还在我家,要拿吗?”
程立霆在驾驶座上静坐了十几秒,才打开车门。叶本初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在前面带路,程立霆跟在身后,两人上了17楼。走廊灯前两天刚坏,黑灯瞎火的,钥匙对不准锁眼,这着实令叶本初焦躁,他越是急,越是对不上。嚓嚓的刮门声格外刺耳。
“对不起,等等,我正在开……”他的手心都出汗了,背后的那双眼睛让他六神无主,怎么办,蠢得要死,怎么办……
“我来。”程立霆靠过来,夺过他手中的钥匙,轻而易举地打开了门。
“哇!厉害”
程立霆抽出钥匙,意味不明地笑笑:“是吗?”他本该垂下的手掌突然举起来,一把掐住叶本初的喉咙,把他狠狠地拖进房中
第四十四章
后脑勺并没有预想中狠狠地磕在墙壁上,而是间隔着一层掌心被闷闷地砸了一下,但这突如其来的狂暴,着实令叶本初懵了,他的下颚被迫上扬,喉咙已被死死锁在程立霆的指间,紧张的吞咽使得喉结在对方手心划出一道道微痒的痕迹。
“你……呃……”叶本初压下心底的颤栗,他知道这天总会来,以程立霆的脾性不可能不找他算账,即便那笔账无关于情爱,“放……咳……”
客厅没有亮灯,17层的好处大约是可尽上海繁华夜空的璀璨,为打亮程立霆侧脸做出微薄贡献,还是这张冰冷无畏的脸庞,天生带着傲气,却从眼底流露出不属于他的怒意,似一团无法熄灭的烈火,烧得叶本初害怕。程立霆微微紧了指间的力道,看见对方脸上显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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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恐惧和心灰意冷,复而又松开了:“你就……”他的左手托着叶本初的脑后勺,指尖穿过温度微烫的发间,触碰到细腻的发根,“这么讨厌我?”
他这话问得既有三分怒气,更有七分恨意,真正可怕的人不会在冲突中大吼大叫,他们会用自己惯有的冷静和漠然,制造出利己的可怖氛围。叶本初在夹缝中得以慌张地咽了口口水:“我……你说什么,什么讨厌?”
“装傻吗……我已经,让你厌恶到这种地步?”他眯起眼,语气令人琢磨不透,三分含恨,三分疑惑,三分懊丧,还掺入一分的委屈,从门外的气势凌人到忽然间的信心坍塌,匪夷所思。
叶本初试图用手握住程立霆的手腕,示意他先松开,而对方随即又戒备起来:“讨厌我到宁可演那种肮脏的戏码来恶心我?叫我识相地滚蛋,对吗?”
他居然……知道……叶本初脑中的弦忽然绷断了,似乎也不敢再直视对方,心虚地垂下眼眸来,讷讷道:“怎么,兴师问罪么……”
“徐浪是bottom,这你知道么?”程立霆冷笑一声,“他泡过我健身房好几个私教。”叶本初的呼吸越来越重,抿着唇不语。
“那晚你根本没叫床,是他太细了,还是你胃口太大?”
“你”叶本初听不得他的胡言,抬眼正想骂回去,却哑了……因为他发现程立霆的眼睛里好像有东西。
“你没和他上床,骗我。”十分笃定。
“我……”
“难为你想出这招来逼我走人。”程立霆勾起一边的嘴角,却透着僵硬,“我们这种年轻人非常不识趣吧?像不像一条癞皮狗?死扒着你腿不撒手,你发火踢我几脚,我不仅不滚,我还要咬你几口来泄愤,是不是很无奈?”他越说越往前凑,直抵到叶本初的鼻尖,滚烫的鼻息喷洒在唇边,“生气吗?”
叶本初看不懂了,心中烦闷:“是,我当然生气,因为你把自己描述成一个受害者,可怜、无辜,看起来反倒是我始乱终弃,和徐浪上床是真是假,跟你有什么关系呢?别忘了,我那份协定还没撕掉,白纸黑字写着,其中一方和他人发生性关系,两人的炮友关系就终止了。”一把扯开程立霆的手,强调,“终止!”
“不行!”程立霆一把将叶本初搂进怀里,狠狠地掐着他的腰,以防他逃脱,“不能终止……不……”
“凭什么?松开,程立霆!”叶本初感觉自己的腰要断了,“到此为止好吗,凭你的条件,不愁找不到比我更好的上床对象,真的,我不适合,我这个年纪……呵,年纪大了,想法难跟不上你们小青年,什么约炮床伴的,吃不消,真的。”
程立霆紧紧抱着他,弓着背将脸埋在叶本初的颈间,宛如孩童,耍赖皮似的,叶本初无法挣开……这一瞬,他觉得好疲倦。
“那天晚上……是,确实是一场戏,你就当它是用来恶心你的,我说声抱歉。但我想你应该很快就会忘记,不值得为了一个炮友发这么大火气,你的力和感情应该用在你的家人,你的朋友……和你心爱的人身上。总有一天你会明白,追求一时肉欲上的刺激,毫无意义,只有你真正喜欢的人,能带给你快乐。这话,我也没资格说,但我想你姐和姐夫就是很好的榜样,不是吗?”
叶本初苦口婆心地劝他最后一次,明明是拿刀尖在自己心上割肉,却早已痛得没感觉了,他该有年长十岁的样子,小年轻不懂事,他还不懂么?只是为何……
他惊觉颈间有滚热的液体顺势流淌,滑落的触感微微发痒,程立霆他……他哭了?
不,不可能,他怎么可能哭,笑话,这种刚刚还掐着他脖子恶狠狠问话的人怎么可能哭呢……
“喂……”叶本初扯扯他的外套衣角,“程立霆……程立霆?”对方过分起伏的胸膛和潮热的呼吸统统紧挨着自己,“你干嘛,你……哭了?……真哭了啊?”
“没……”浓重的鼻音。
叶本初诧然:“你哭了……”简直是天方夜谭,程立霆怎么可能会哭,他有什么好哭的,就因为自己要终止这段荒唐无度的炮友关系?
嘶。还吸了下鼻子。
证据确凿,就是在哭,还不承认。
叶本初拍拍他的背,叫他:“程立霆,程立霆?”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你也永远叫不起一个偷偷躲在别人肩头哭的大高个。
“好、好,你不肯松开,那我转过去不看。不管你是不是在哭,我都当做不知道。”叶本初了解一个男孩子的自尊心,安慰道,“我数一二三,你松开我,我转过去。然后你走吧,我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是因为工作压力大,在我这里哭一哭,也无所谓,我不说出去。”
埋在肩头的人瞬间僵住了。
叶本初开始倒数:“一、二、呃……?!”他顿住,因为程立霆终于肯把头抬起来了,如他所料,这张脸稀奇地挂满泪水,可他的表情很平静,一如往常。但如果你没有忽略他眼窝下流淌的簌簌清泪,那你还是能体会到有种莫名绝望的情绪在他胸膛作祟。
两人安静地对视了十几秒,叶本初自然说到做到,佯装淡然地低头一笑:“好了,我不看,再见,记得把你行李拉走……”
他背过身,用夜的浓黑掩饰自己,就在那一刹,他又被狂风暴雨般重新拉回一个过分炙热又疯狂跳动的胸膛里
“我喜欢你”
“……”叶本初茫然地望着地板,好像耳聋了,“什么……?”
“我、喜欢、你。”那个声音咬住他的耳垂,牙齿些微颤抖着,好像很害怕,但是又实在无可奈何,“我好像,真的,真的,真的……喜欢你,叶本初。”
这是他第二次连名带姓叫他,却不是说要和他做爱,居然在说真的真的真的……喜欢他……
“这种,这种玩笑不要乱开,呵、呵呵。”叶本初干笑着,慌乱地去扒开他扣在自己腰上的手,“这不好笑,真的,侬哭瓦特脑子啦,这种话……”
“我没哭,脑子也没瓦特,我知道我在说什么,你再听一遍。”程立霆死死抱住他,就是不肯松手,嘴唇一直贴到叶本初的耳屏的小软骨上,“我喜欢你,我确定,我喜欢你,你不信我可以再说一千遍一万遍。”
软骨上每一根绒毛都被他告白遍。
叶本初突然垂下了挣扎的双手,脱力般地喃喃起来:“小棺材……侬脑子瓦特了……为了跟我上床,编这种话?我宁可你……你这样我、我……”
语气中卑微的苦涩浸透了舌苔。
“你转过来,看我。”程立霆道,“看我,我的眼睛。”
被强行调转方向的叶本初猝不及防地对上了对方的眼眸,突然愣住了,因为那是一双极其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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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眼睛,里头缀着闪烁的泪光,堆满了快要满溢的情绪,叶本初亦不是毛头小子,怎会辨不出这种即将淹没他心房的情绪……叫做爱情。
“噗……”他笑了,笑得莫名其妙。
程立霆怔住了:“你,笑什么?”
叶本初低着头,还在痴痴地笑,似乎是忍俊不禁,似乎是憋得久了,肩头颤着,不是嘲笑,是那种干干净净的笑声。程立霆生得太高,只能半蹲下去,歪头侧身,偷着窗外的灯火去打探对方的笑意。
“叔叔,你笑什”
他没问下去,因为他从未见过一个人在笑得如此开怀时,脸上有两行透明的泪静悄悄地落下来。
第四十五章
察觉到对方吃惊的目光,叶本初慌里慌张地背过身去:“我,我怎么又……我没事,没哭。”“没哭,你眼睛里挤出来的是自来水?”程立霆拉住他的胳膊,把他扯过来,“你又什么,又哭过?什么时候?”
叶本初拧巴着不愿抬头,他不敢看程立霆,也不想让他知道自己为他哭过几次,大小三十好几的男人了,丢人得要命。然而程立霆不依不饶,他不肯说,就逼他说,手段极其简单也极其残暴,就把人往怀里一搂,胡乱地往人家脸上亲,吮去挂在眼睫上的泪花,舔去脸颊上咸咸的液体,最后假模假样地游移到对方的唇边,试探性地舔了两下,随即撬开对方来不及闭合的牙关,长驱直入,轻薄得逞。他无法遏止自己对叶本初的占有欲,那种铺天盖地袭来,只要对方一出现,自己就忍不住靠近的冲动。他是一块磁铁的s极,而为了私情,他强行在对方身上刻下n极,企图牢牢将其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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