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gay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萧九凉
“……啊?”
程立霆只得弯腰横过去替他系,粗鲁地从他胸前勒过,还明目张胆地掠夺了他的嘴唇。叶本初吓得清醒:“老段还在”结果听见呼噜声起来,呃……
沪上的夜色隔着黑色玻璃看得不真切,叶本初只能找点话题:“节目,开播了。”“嗯。”“预测视会不错。”“当然。”
扭头看见他十分自信的侧脸,叶本初按捺下心中的不安:“如果有突发情况……你会怎么办?”“哪些?”“两个mc……或者嘉宾。”“会有公关团队,放心。”
他言之凿凿,叶本初也不好多说,把段乔送到家后,立欣还等着,她知道老公压力大,也不多埋怨。“本初,这么晚回家干嘛,睡下吧。”程立欣挽留他,“恰好雅甜的客房空出来了,你也可以休息。”
“呃?”他疑惑地看向程立霆,后者事不关己地回了卧室。
“我洗澡去了。”
于是从程立欣的话中得知,柳雅甜前几天搬出去租房住了,理由是要锻炼自己。“这孩子,明明已经这么独立了,我都心疼她。都怪我那不开窍的傻弟弟,这么好的姑娘摆在面前……”
叶本初在客房的浴室里洗澡,满身都是疲惫,他想起柳雅甜的宣战发言,那么自信满满,却仍是为了爱让步,主动搬出去。他知道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东西,所有人因它热泪盈眶,可抱歉,他就是那种亿万分之一的,从未感受过爱的人。所以他面对程立霆汹涌的爱意,犹豫、恐惧、退缩……
冷不丁的,段乔的话又在脑海里响起:小店老板说这个女的得癌了,活不了多久,我就怕是,嗝,是你妈,怎么说也是你妈……
都过去这么久了,他以为自己的心冷透了,怎料还有一丝丝搏动。
浴室门突然被打开,程立霆全身赤裸大步跨进来,他二话不说拉开移门:“跟老公分房睡,像话吗?”叶本初愣了:“什么分房……”程立霆钻到莲蓬头下,刚刚擦干的身体又淋个透湿:“三天没见我,不表示一下?”
“啊?”
“说想我,然后亲我。”程立霆面不改色地说,“快点。”
叶本初本能地撇开脸:“你别发疯,走开。”面对如此口是心非的男朋友,程立霆勾勾唇角,一把将人搂紧,嵌在怀里:“疯子怎么听劝,叔叔?”他把三天的份儿统统上交给这个老男人,考虑到对方体力难支,他坐在马桶盖上,贴心地给对方安排了坐姿。害得对方两只脚掌勾着他的腰,瑟瑟发抖,嘴里呜咽乱语彻底失了分寸。
一夜荒唐,程立霆数日来难得的好觉,他一翻身,摸了个空,脑子瞬间清醒了。
第五十三章
随着零散的几个乘客走出这座磅礴却冷清的车站时,程立霆不禁回首望了眼身后硕大的字牌,“金山北站”四个圆润的红字在九点半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此时据他压下滔天怒火已过去近两个小时,他在电话里逼问出了叶本初的去向,用最快的速度买票赶车,坐地铁花了四十分钟,然而从虹桥坐高铁到金山北,才花了19分钟,也花了19块钱。
惭愧地说,这是他首次来到上海郊区,印象中徐汇区往南便是蛮荒之地,他爸曾多次在饭桌上无意提起他姐夫的出身太一般,其实言下之意何止。但随着交通的发展,城际铁路缩短了市区人民和郊区百姓的距离,不少“乡下人”蒙混进城,企图寻求更好的未来,他姐夫便是。
程立霆茫然四顾地往外走,一些拉客的的哥师傅拼命朝他招手:“来呀,帅哥,坐车伐?”他摇头,掏出手机刚想拨电话,一只手搭到了他的手臂上。
“我在这里。”叶本初拉住他的胳膊。程立霆回首看到他,见他眼下一片青黑,神情淡淡:“你为什么来这里?”
显然叶本初不想回答他的问题,撇开眼,道:“你跟来干嘛?”“一觉醒来,老婆不见了。”程立霆理直气壮道,“我不担心?”
面对他的骚话,叶本初却无心接招:“我又不是不回去了,回来……办点事。”
“什么事?”
“……你别问了,不关你事。”
程立霆其实是恼火的,他的掌控欲在作祟,他向来不喜别人瞒他、骗他,可谁叫别人的名字是“叶本初”,他决定多给他一次机会。
“好,我不问,就跟着你。”
两人上了一辆出租车,叶本初对师傅道:“亭林镇中学。”那师傅从后视镜瞥了一眼:“接小宁啊?今朝都放假咧!”叶本初牵强地笑笑,摇摇头。程立霆从自己的双肩包里摸出一包纸巾,抽一张递给叶本初:“嘴边,一圈酱油。”叶本初一怔,尴尬地埋下头,有些羞恼地夺过纸巾:“刚刚、刚刚在车站里吃了碗葱油面。”
“葱油面我也会烧。”程立霆老神在在,“你有口福了。”
叶本初眺望窗外的风景,压根没有入耳,四轮在宽阔的柏油马路上奔驰,这片田野早已似是而非,想当初他离开亭林镇时,坐的还是破旧的小巴车,车身上糊满金山区不孕不育医院的广告,广告词露骨又搞笑,还盗用当时红极一时的女星照片做代言人。坐在身边的段乔难掩兴奋,上车前段乔的母亲手拉手向他俩交代了一堆有的没的,眼眶里泪晶晶的,段乔他爸则一脸威严地站着不语。两个乡下小伙争气地考进了市区最好的大学之一,是他们街道的骄傲。
他的思绪飘得老远,十数载光阴催白少年头,段乔还在身边喳喳叫“本初,我们以后可要衣锦还乡啊”,然而最后还乡的只剩他自己。叶本初被小巴车颠得有点想吐,他想的是:这辈子,我再也不会回金山了。
然而他还是回来了。
两横四纵,地图上比蚂蚁还小的一个镇子,却出过一个少年名人。可惜他成名时,叶本初和段乔还在课堂里埋头做题,语文老师拿他的《杯中窥人》做范例,三令五申告诫学生不许学他写这种乌七八糟的东西,绝对通不过高考的及格门。
亭林镇中学坐落在老街区旁,远离喧嚣繁华的镇中心,这里的房屋维持着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风格,破旧灰暗,掉色的老招牌还固执地金鸡独立在房檐上。青壮年都去市区逐梦了,留下一群中老年落落寡欢地独守着空楼。
开裂凹陷的水泥地面上散落着不少石子,叶本初差些滑一脚,是程立霆眼疾手快扯住了他,但用的手劲儿过大,掐疼了,害得他半天没缓过劲儿来。程立霆颇为无语:“不至于吧?”叶本初敢怒不敢言,剜了他一眼:“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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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道自己清楚。”
“你回来探亲?”程立霆又忍不住去问,“你家还有什么人在这里?”
“没有,没人。”叶本初矢口否认,“都死了。”他说得干脆,波澜平静,五光十色的都市生活冲刷了他对逝者的悲痛,虽然当年他奶奶过世时,他还是真心实意地流过几滴泪的。程立霆理所当然道:“所以,扫墓?”
三伏天突然回老家扫墓,不可谓不诡异,同时他开始怀疑昨晚是否发生了什么,导致叶本初变得异样,前思后想,只有自己把他压在床上从后面慢慢插入,叼着人耳朵责难:“舒服吗?嗯?……叫老公,带你去美国领结婚证……”此言一出,叶本初浑身一震,立即不吭声了。程立霆自知失言,接下来的情事两人宛如哑巴般草草结束。叶本初在高潮的晕眩中昏睡过去,程立霆帮他做了清洁,心下还留着荒唐的滋味。
两人走入一条不甚开阔的老街,在屋檐下乘凉的众多老者都无声无息地盯着他们打量。陌生的面孔如砸入湖面的石子,溅起涟漪,程立霆跟着叶本初无脑地晃荡,他不知对方究竟要去哪儿,究竟在找什么,见他每一寸流连在砖瓦上的目光都沾染着些许不易察觉的忧伤,胃口真是被吊够了。
“我渴了,哪里能买水?”他问。
叶本初扭头看了看他,那表情仿佛是在嫌弃他多事:“前面有一家杂货店……不知道还开着伐。”“不开,你给我把水变出来。”“你别这么……这么幼稚,程总。”
这时再叫他程总,程立霆忽然乐意了,他一把揽过叶本初单薄的肩头:“走,真的渴死了。”
这家卖杂货的小店仿佛是从十几年前穿越过来,与记忆中无差,叶本初掏钱付款时,才惊觉:涨价了。那小店老板已是大腹便便满面油光的中年人,他有个工程师儿子在市区某跨国公司任职,当年这个牛逼他百吹不厌,但热爱故土的他坚决不肯进城享福。
“两瓶阔落,十五块。”老板从掉漆的冷柜里拿出来,“,小夫子,侬哪面熟得很呐?”叶本初刚接过可乐,一愣,讪笑:“面熟伐?”老板见他态度温和,更觉熟悉:“侬……侬是?撒宁啦?”
“吾是住啦侬后地葛(我是住在你后面的)……”叶本初说到一半不说了,笑着摇摇头,“长远伐回来了。”老板惊诧:“到底哪位啦?急煞特阿拉咧(急死我了)!”就在两人打太极时,一个虚弱的女声插进来:“老板,买袋盐,顶便腻包(最便宜的一包)。”
她来得悄无声息,导致叶本初全然没注意,等他回首看到对方时,突然像是被人点了穴,无法动弹。而对方面色虚黄,神情暗沉,无意留意四周,买了盐便转身走了。程立霆灌了一大口冰可乐,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一切。
“真真作孽哦。”老板似乎很习惯于跟顾客聊起方才那个中年女人的事情,“得癌了,看伐好咯,屋里向还有个酒巨(酒鬼),天天讨相骂,作孽”他看见立在门口的男子木头似的不动,还挥挥手,“小夫子!!”
程立霆揽过他,把他拖到一边,道:“中午了,找个地方吃饭?”叶本初勉强回过神,胡乱地点点头。街尾有一家装修老旧的面馆,叫“阿大面馆”,两碗雪菜肉丝面端上桌,肉丝粗细均匀,雪菜分量十足。叶本初拿起筷子,忍不住感慨:“和以前一样。”程立霆道:“你逛了一圈,在找什么?”叶本初不解地看他。“听我姐夫说,你考上大学后再没回来过,不可能突然来扫墓吧?”叶本初自嘲似的笑笑,吃了口面,才道:“你姐夫都知道,你怎么不好好问问?”
“我要你自己告诉我。”程立霆压低声音,“我不听别人的片面之词。”叶本初笑了笑,好像在笑他的自大,又像在笑自己的懦弱。
“我……”
“我的面呢!啊?!噶长辰光还伐烧好啊?老板!”隔壁桌一个明显带着醉意的男人瞎嚷嚷。面馆老板假笑着走出来:“老郑,不是阿拉不烧,侬上几碗面钿还伐付清爽咧。”于是男人破口大骂,拍桌瞪眼,周遭吃客竟都冷眼旁观。程立霆微微皱眉,觉得很吵,抬眼却见方才的买盐女人急匆匆走进来,想去拉那男子,却被狠狠地掴了一巴掌,脆响声直冲天花板。就这么当众打起女人来,程立霆刚想起身,却被叶本初压下拳头,示意他坐下。
男人第二巴掌甩上去时,女人头发都散了,活像个疯婆子。面馆老板轰他们走,十分不耐烦。男人便觉得丢人,怒气更甚,一掌一掌地狠拍着女人的头颅。压抑的呜咽声渐渐远了。面馆老板向众人致歉,店里又恢复了宁静。
这碗面终究浪了,叶本初低声说了句“对不起”,拿纸巾捂着嘴巴。程立霆问他:“不舒服?”“有点……”“那我们……”他想说回市区,但又怕颠簸,“找家酒店休息一下。”
亭林镇的老街区哪有酒店,只有暧昧桃色的小宾馆,两个人付了四小时的钟点房钱,不过80块,上楼后程立霆才晓得什么叫物价对等。叶本初没有顾虑地倒在霉味深重的床单上,虾子般蜷缩起来,捂着胃。程立霆当他又是胃痛,想去帮他买点胃药,手刚搭上门把上,就听见一阵冷笑。
怪渗人的,他回身,叶本初背对着他,背脊瘦薄,衬衫透出了脊骨的形状,又听他桀桀地冷笑起来,程立霆沉下心,问:“你怎么了?”
“我……我……”叶本初笑得肩膀直颤,“看见她过得这么惨,我很高兴,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知为何,程立霆知道他在说谁,并且也猜到了什么:“那个女人,是你……母亲吗?”
“不是!!”
第五十四章
这是一个听者不会落泪,闻者也不会伤心的故事。在他懵懂无知时,生养他的女人跟着初恋情人私奔了,几年后沉默寡言的父亲得了不知名重病过世,剩下身体孱弱的奶奶陪他度过中学岁月,之后他孑然一身,带着左邻右舍和镇政府凑的学进了城。
百来个字可以写完的寥寥青春,却是眼前这个34岁男人坚决不想回首的过去。他当然不承认那个女人是他母亲,第一次她离开时,他其实记得模糊,对方容貌一团雾气。第二次她归来时,眉目流转,是倩丽的模样。
第三次见她时,就在方才的小店门口,她面容枯败,形同走肉,心中的吃惊和快意同时上涌,令他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冷血动物。他企图哈哈大笑,来发泄多年来的怨恨,笑着笑着有点喘不上气了,这或许是要乐极生悲。
“咳咳、咳咳……咳……”
侧躺蜷缩的身体被人一把扯过,仰面翻了过来,叶本初用短短数言交代了他此行的目的,程立霆对此不做任何评价,只是不许他再笑,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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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躯覆压上来,犹如一座巨山灭顶袭来,把人压个结实。
叶本初疑心自己要被他灭口,肩膀倏地绷紧,半张的嘴巴没来得及把剩下的嘲笑声吐出来,就见程立霆完完整整跪伏在他身上,对着他的嘴,啾了一下。
?
程立霆不等他反应,又低头啾了一口,口水沾在了对方的唇上,泛着亮泽,像一块无人认领的果冻,所以他不再啾地试探,而是一口叼进嘴里,反复品尝。舌头无礼地伸进对方的口腔打砸抢烧。那一串酝酿二十年的怨笑被临时发情的男朋友消磨干净。叶本初被动地接受他的吻,两个人的舌头不知何时勾搭在了一起,彼此缠绕如细蛇媾和,黏腻的唾液在两个口腔里轮回交换,直到半硬的下体蹭到叶本初的腹部,这才勉强分离。
“你,你要在这里做?”他气都喘不匀。程立霆依旧留恋他的唇齿,像条狗一样舔了又舔,咬了又咬,品尝不完他柔软的下半唇。“我不做,我就亲几下。”他道貌岸然地说,“我怕你笑晕过去,给你缓缓。”叶本初露出躲闪的眼神,不自在道:“不可能。”
“她是你的心结,你不该躲,”程立霆用手掌包裹住他的耳侧,迫使他直面自己,“跟她聊一聊,老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
“什么鬼话……”叶本初嘟囔,又道,“我没躲,我只是……听老段说起,来随便看看。”
随便?数十载未见,突然闻言对方得癌,觉得快意,便来看看?程立霆用一万个不信的目光直戳着叶本初。后者不知怎么就心虚了,整张脸还包在对方手心,认栽:“没有心结,是单纯的恨,恨她见死不救。”
私奔数年后,这对狗男女胆大包天回了亭林镇,住在镇子外围的农家小楼里。叶本初守在医院里数日,回家拿换洗衣物时被奶奶拉住,颤抖着告诉他:“快……快去跟那个贱人要钱……你爸、你爸……”他就去了,起初女人当他是迷路的小孩儿,温柔招待,得知真相后,脸色突变把他赶了出来。他接连去了几次,也下跪了,翌日对方消失得干干净净。那之后不过几日,续不上用,他爸也就死了。留给他一间破屋和一个病弱老母。
本不想说的,颇有卖惨嫌疑,叶本初苦笑一声:“没什么好说的,就当我恨她吧,但这恨里可能还有一丝血亲的不舍吧。我不是她爱情的结晶,她不想见我很正常。看在她如今……我跑来见一面,也够了。”
程立霆道:“那你还笑么?咳得跟肺痨一样。”叶本初一怔,惊觉倾吐后,心内轻松些许:“不笑了……你可以起来了。”
“……用完就扔?”程立霆竖眉瞪目,“不给补偿?”他的下体还硬着,不满地蹭着,叶本初闷哼一声,忙掐住他的腰:“你别蹭了,我、我也要”不是也要,是已经,程立霆早已摸出他口是心非的门道,手指翻飞解开两人皮带,邦邦硬的两根阴茎亲在一起,淫水淌了一手。叶本初紧闭着眼沉浸在被人手淫的快慰之中,过度蹂躏的手法使他又痛又痒,爱恨交织。程立霆侧躺下来,用脚勾住他的大腿,叫他半趴在自己身上,阴茎可怜巴巴地凑过去讨好对方。柔嫩的龟头被拇指揉得艳红,他哀叫着呜咽着,底下的两颗软蛋抽搐着,要将浓稠的液挤到泉眼上。程立霆用手心一把盖住:“不许射,等我。”叶本初眼角红红的:“等你等到哪天去……”似哀怨似不满,程立霆咬着牙:“你来摸!”
可惜叶本初技术太烂,摸半天对方金身不坏,他都想自暴自弃地给人交口了。程立霆痴痴地吻着他的颈项和经络,低喃:“想要你……”叶本初假装听不懂,羞赧地低下头。这间宾馆极其简陋,桌椅发霉,漆皮剥落,床板吱呀作响,让人总疑心病媒过多,如何做得出亲昵之事来。程立霆放弃了,他帮叶本初打出来,趁人迷眩之际,就想去厕所自行解决,刚打开门便吓得退了出来。
“怎么了?”叶本初迷瞪着。程立霆裤子挂在耻骨上,一长截阴茎从内裤里横戳出来,脸上一副欲念未了的败坏,颇有些可笑。“这叫厕所?下水道吧。”他嗤道,随即站在原地,摸着自己的阴茎开始自慰。叶本初痴愣地看着,见那暴怒的阴茎愈发粗大狰狞,修长的五指无法克制似的动作,遑论程立霆满脸的情欲遮罩,这些足以令人陷入躁狂的性冲动。于是再一次勃起的阴茎出卖了叶本初伪装的疲力竭,程立霆本快射了,抬眼就对方慌乱遮掩自己翘起的小鸡儿,瞬间笑了。叶本初坐起身来,面颊绯红:“我、我……”他束手无策了,认了,“来吗?”
他褪下自己的长裤和内裤,侧趴着,慢慢地倒在床上,和一头怀孕的母鹿一样,温顺大方。隆起的臀部暴露在昏暗的视野中,像块发光的馒头,程立霆大步流星上前,却是去拿床头柜上的野牌保险套。过窄的尺寸勒得他龇牙咧嘴,叶本初问他:“你不是不爱戴?”“我不想你进这个厕所洗澡。”程立霆提刀上马,昨夜做过,穴口还软着,他慢慢顶进去,以斜侧方角度刁钻地攻占了叶本初的全部。两人差点把床摇塌了,叶本初受不住这么刁钻的姿势,后悔了,要求换,程立霆不肯,他知道这样可以很轻松地插到那些隐秘的敏感点,让老男人爽得两腿发颤,最后无可奈何地射出来。
野牌的保险套着实不堪一击,废了一整盒后,程立霆才算完事,数一数,破了六个,什么鬼质量。趁叶本初熟睡之际,他下楼缴,顺便买了些吃食。老街区只有一家炒菜店,他进去后又看见了那个家暴女人的酒鬼。对方此时兴致尚佳,和一食客闲聊:“那婊子……叫她卖都没人要,生不出小孩还要死皮赖脸跟着我,谁叫我魅力大哈哈哈,她那个早死老公哦,其实是个……嘿嘿。”他卖关子,食客追问他也不说,仿佛攥住了国家机密。
程立霆回到宾馆,叶本初恰好醒了,两人分食几盒过于油腻的炒菜。叶本初没什么胃口,恰好接到值班编辑的电话:“怎么了?……你!不是说不行?王总特批也不行!你别”
对方的知会令叶本初不知所措,程立霆古怪地看着他:“公司出事了?”
一分钟后,乐喜八卦号推送了一条震动娱乐圈的消息,微博同步更新,没错,黄希灵涉嫌吸毒。
小编辑依旧是不服吧,居然越级找了王总,叶本初漠然地点开这条推送,五分钟后已经是十万加的阅读量。程立霆的手机也响了,他低头看了一下,脸色瞬间就沉了。
“你什么意思?”他面无表情地质问。
第五十五章
全年365天无休的手机只关机了一天,叶本初才发现居然还有这么多人关心他。头一个冲上来的当然是徐浪,见他气势汹汹奔来,一把掐住自己的双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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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咆哮:“叶本初你搞错没啊!!黄希灵下期还要拍我们的金九封面的好伐!vivian已经拿着刀在路上了!你小心!”vivian是掌镜总监,乐喜的时尚女魔头,叶本初自然知道她有多少把大刀,却还是宠辱不惊地答:“这事王总批的,别问我。”徐浪张张嘴,王总是vivian的老公,遂猝。
第二个发难的是快要临盆的李主管,她扶着大肚子步伐矫健,一根手指冲着叶本初喊道:“叶编,侬伐上路哦(不上道)!我们多少推文靠着黄希灵炒热度,侬啊是要断阿拉后路哦!”且不提公众号上的广告贴片还是黄希灵代言的,损失惨重。叶本初低眉顺眼送她回座位,怕她一个激动羊水当场破裂。
好不容易坐到办公桌后,第三个发难的人打来电话:“叶编!你到底唉,这样搞垮黄希灵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节目怎么办?严重点就要下架!”苏野有心责备,却碍着偶像身份,不愿失了风度。叶本初猜到他会发难,早已想好对策:“苏先生,书稿你们也已经拿去了,该写的都写了。节目第一集口碑良好,即便黄希灵垮了,你还能卖个被拖累的可怜形象,不算是一无所获,你说呢?”
苏野似乎早已想到这层,可能是想名利双,片刻才道:“黄希灵虽然是嘉宾,但因为她拖累整个节目组,导致节目下架的话,我怕投资商不开心……”叶本初一愣,随即闷闷地嗯了一声:“看警方的调查结果吧,先把她参与的那期押后吧。”
网络舆论发酵迅速,爆料清清楚楚拍到了黄希灵吸食毒品的画面,上海警方火速出动,黄希灵前一刻还是风光无限的娱乐圈大花,后脚就是阶下囚,叹世道变化太快。据来路不明的消息称,警方还从她家搜出不少冰毒,足以判刑。一时间,娱乐圈震荡,乐喜的爆料成为两极分化的靶子,群众大赞,同行冷笑。
看看新媒体部这群小编辑五味杂陈的表情便知,有自豪的,有担忧的,叶本初周一上午给他们开例会,瞥见站在角落的柳雅甜,眼神冰冷地瞪着他。这个表情像一支箭一瞬间穿透他的脑袋,令他想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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