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老gay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萧九凉
叶本初侥幸活了下来,他本该再给程立霆一巴掌,结果手没伸到脸上,被人强行摁在勃起的阴茎上,他们互帮互助,照拂了对方的情欲。叶本初射得不多,他第一夜时就被榨个半干,仅凭后穴的缴,达到了至高的发泄。程立霆也射了一次,他不知从哪儿捞了条毛巾,将两人腹部的液擦干,随手一扔,说了句:“累了,我们睡吧。”叶本初射完后头昏眼花,哪里睡得着,心里闪过一个疑问:这叫只接吻?
翌日醒后他也没工夫反问,一行人又背起行囊出发了。这下他终于肯定心中的猜测,程立霆提前探过路线,他熟知地形和环境,面对奇花异草可以快速地给出科普,又能适当地找出刁难嘉宾的方法,方天宸和苏野被他玩得团团转,虽然刺激度不及贝爷的节目,但也算是国内节目罕见。
最后一关,翻过峭壁拿到红旗者胜,根据之前比拼的积分,原定15分钟爬上峭壁,每一分可多增加一分钟,规定时间内谁爬得高或爬到顶,谁获胜。方天宸六分,苏野八分,15分钟刚过时,四人都还爬了一半。叶本初当然不必爬这么陡峭恐怖的山岩,他听见萱萱凄厉的哭喊声响彻山林。
方天宸少了两分钟,爬得异常卖力,他铁定是不想输给苏野的,听见萱萱的哭声,他吼的一句“闭嘴!!!”惊飞了林中的鸟儿们。苏野在健身房的锻炼还是颇有成效,不快不慢均速向上。而爬得最慢的竟是程立霆,他需要跟在最下面,随时纠正嘉宾们的动作,虽然是系了安全绳,但不慎失足滑落,擦伤磕伤也是很危险的。
叶本初再次顶着烈日抬眼,他凝望着挂在半壁的黑点,心里总是不安,于是脑子更晕了。萱萱哭得厉害,大喊坚持不住了,程立霆横着爬过去安慰她,结果她脚下一松,猛地往下掉,程立霆一把拉住她,两脚一滑瞬间腾空!叶本初啊地惊吓出声,就见程立霆凭借着无敌的臂力把人拽住,自己的双脚又在寻找着力点。
“脚踩住那块石头,手抓紧。”他咬着牙指点萱萱。后者哭得泪眼模糊,哪还有心思听话。程立霆怒意外露:“快!不想认输的话就往上爬!”方天宸在上面大喊:“你可以的萱萱!加油!!”萱萱似乎有了点勇气,开始重新贴紧石壁。虽然方天宸喊话有博出位之嫌,但节目组需要这样的效果,利于造势。
“我们到山顶等他们吧。”导演一声令下,所有人坐上直升机向山顶飞去。叶本初从怀疑到确定,他就是真的头晕,直升机的颠簸让他有想吐的感觉,可他这一天几乎没吃什么。短短三天,晕厥、落水、头晕,他真的步入老年行列了?
最终还是苏野何冰这队赢了,但综艺效果肯定是方天宸这组好点。拿到红旗后,苏野把它递给方天宸,满脸真诚地说:“这属于我们大家,感谢大家这一路的互相扶持。”方天宸呵呵一笑:“没错,属于大家!”他说完,立马背过身干呕一声,“哇……恶心!导演这段剪了!”
最后翻上来的人是程立霆,他默不作声地拾起登山工具。叶本初捂着心口,竭力想忽视自己的恶心难受,他走过去对着程立霆说:“你……呕呕”他吐出一地酸水,没什么实质性食物,程立霆立马扔下工具跑上前扶住他:“叔叔?!”叶本初直起腰:“我、我没”他眼白往上一翻,彻底晕了过去。程立霆抱住他,用手背一触他的额头,比开水还烫。
于别人而言,这是一次冒险之旅,于叶本初而言,毋庸置疑是丢脸之旅。导演今年快四十了,也照样上山下河,身体倍棒。他瞧见叶本初发高烧晕过去,感叹一句:“现在的小年轻啊,身体真不耐扛。”程立霆冷冷地反驳他:“他不年轻了。”
叶本初被直升机优先送回村里的招待所,他躺在程立霆怀里,苦苦地蹙眉辗转,貌似极度痛苦难受。程立霆摸着他滚烫的脸颊,眉头挤成川字纹,到了招待所,他向工作人员要退烧药和消炎药,结果得到的回答是没准备。
“我列的采购清单你没看?”他的口气无疑是严厉的。负责后勤的工作人员有些怯怯的:“我只买了防蚊虫的药……一般谁会发烧啊。”
“我要带他去医院,直升机还停着吗?”程立霆不想再听这个人辩解,转身问道。导演说:“借的,早飞走了。”“叫他再来一趟,钱我付。”
苏野上前劝慰他:“叶编现在不适合奔波,你让他好好睡一觉,先退烧比较重要。”程立霆看了眼这群面露疲惫的人,径直回了房间。他看见地板上扔着叶本初的背包,忽然想起来什么,打开背包一看,一个迷你急救箱安静地躺在底部。
他吹了吹冒着热气的开水,一手托住叶本初的脖颈,一手喂他喝水吃药。叶本初烧得模糊,两手胡乱摆动着:“不……不……”程立霆一手勒紧他,压制住他的手:“乖一点,吃药。”“唔……不唔唔……”
等了两小时,叶本初仍是高烧不退,程立霆焦躁起来,他思索片刻,突然把衣服脱了,仅剩一条黑色的三角内裤。他钻进薄被里,把叶本初拢进怀里,严丝合缝地拥住他。叶本初微微睁眼,看见是程立霆,立马不安地挣扎:“不要……别……我不、不……不做……”程立霆太阳穴一抽,搂得更紧,叶本初呜呜哭起来:“我、我……不做……不做……”
“你……好,不做。”程立霆一遍又一遍在他耳边安慰他,“不做……”
叶本初浑身冒汗,衣服湿透,两人几近肉贴肉,双重高温把薄被都汗湿了。程立霆常年体温偏高,热量过剩,运动是他最好的排汗方式,当然这是在遇见叶本初之前。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男人满脸是汗,双颊绯红而唇色褪尽,模样是相当狼狈和难看,连平日里的斯文气都不见丝毫。
除了屁股够白,肉够多,他还有什么优点?程立霆反问自己,舍去大千世界的花花蝴蝶和一个34岁的老男人杠上,天晓得他图什么。总之,世界





老gay 分卷阅读28
未解之谜之一。
在怀里扭动的高温体成功地勾起了他的欲火,可惜他刚刚答应了,说不做就不做。让自己的阴茎窒息在内裤里吧。可怜可怜这个发着高烧的老男人。
节目组先撤一步,苏野不放心地来看看,程立霆刚洗完澡,打开门问:“什么事?”“阿霆……叶编,呃,你叔叔还好么?”“烧退了。”“我还有通告要赶”“我留下陪他,你们先走。”
苏野想往里瞅一眼,无奈程立霆身材高大:“你们是亲戚关系,怎么不跟我早说?”“没有亲戚关系,他是我……干叔叔。”程立霆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他心想,反正第一声和第四声有什么区别,同一个字。
招待所又空了,程立霆用手机处理了一些公事,小憩时却瞥见扔在桌上的协定,他拿起来,看见水笔涂黑改作的“交流”二字,嘴角一扯,同时扫了一眼还在熟睡的叶本初,拿笔签下了自己的大名,把其中一份叠好塞进自己的包里。
另一份,他压在了床头,转身离去。
第二十四章
一个急刹,差点让躺在玛莎拉蒂总裁后座的叶本初滚下来,他半边身子悬在车座外,意识朦胧,闷哼了一声。
“醒了?”开车的人压低声音问道。
叶本初没有应他,仍沉浸在一个极度荒唐的梦里,他在一片雪白的柔软大床上,浑身发软,昏昏沉沉,有个结实的胸膛环抱着他,一手端着白粥,一手举着勺子,口气温柔地在他耳边说着:“乖,吃一口好吗?”叶本初难受地摇摇头,那人又道,“就一口,啊……张嘴。”或许是他的温柔细心打动了自己的心,叶本初乖乖地张嘴。
“好棒,叔叔好乖……”
叶本初猛地睁开眼,像见了鬼一样满脸惊诧,他就着蜷缩的姿势,鼻间萦绕着甘甜的茉莉熏香,过去24小时的记忆慢慢从冰块里融化,大脑终于重新开工。自他起了高烧后,发生的一切如梦似幻,如何从山里回到招待所,如何退烧,如何从腾冲回到上海,零星的片段拼凑起一部中年老gay体虚血泪史。
从山里坐车出来时,他晕晕乎乎睡了一路,枕在一个自动发热的靠垫上;上飞机后有人替他盖好空调毯又是睡了一路;至于怎么出关睡进玛莎拉蒂总裁后座……他忍不住沮丧,他一个大男人居然是被人公主抱着横穿整个浦东机场,丢人呐。
手机是时候响了,叶本初一怔,慌乱地从外套口袋里摸出来:“喂……”“叶哥,你、你回来了吗?大事不好了……”叶本初勉强支起身子问:“怎么了?”
原来是编辑部两个小编辑在走廊上打起来了,闹得全公司都知道了。这事儿要怪叶本初的政策,以前公众号头条都是他拍板主题,他走这几天,搞了个“公平公正”的选题方式,投票。娱乐圈千变万化,写什么八卦才能脱颖而出,这对编辑们是个考验,难有走眼的时候。为了让每个小编辑都有发挥余地,叶本初就说:“每天文章写完一起投个票,谁票数高就当头条。”他们新媒体部门招的都是人才,心高气傲者居多,为了绩效你追我赶是好事,没想到会闹到这个地步。关键是,被乐喜上头的大领导看见了,点名要找叶本初质问。
“知道了,我”叶本初张望了一眼窗外,“半个小时吧,就到公司了。”
“你去不了公司。”
叶本初疑惑地扭过头,对上后视镜里的那双眼眸:“怎么?”程立霆用理所当然地口气说:“回家休养是你唯一的出路。”叶本初心里叹了口气:“公司出了点事,领导找我,麻烦程总捎我到乐喜楼下,行么?”
程立霆不悦道:“现在是下午五点五十分,有什么事明天再谈不迟。你们公司股价跌了?”叶本初知道他是好意,耐着性子解释:“我手下有员工闹事,还被扣在公司领导那儿,我得去领罚啊。”
同为公司高层的程立霆自然懂了他的意思,于是闭嘴,半路改道送他去了乐喜的写字楼。叶本初与他一路无话,只在后视镜里频频扫视对方,一种诡异沉默的氛围裹挟着两人。打开车门,叶本初拽上自己的背包,一脚踩在地上时还有点飘。
“谢谢,麻烦程总了。”他扒着后车门,极为客气地道谢。程立霆没有转过脸来,淡淡道:“不客气。”
车开走了,总裁走了。
叶本初在原地站了会儿,缓缓劲儿,他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可能是程立霆过分规矩的行为和口气使他颇不习惯。进了公司后,他放下背包去董事办公室挨了训,说是领导无方,罚了下个季度的奖金,两个闹事的小编辑则是扣了下个月所有工资和季度奖金。由于该事在公司里造成较为恶劣的影响,三人还要各写一份五千字检讨书。
叶本初从董事办公室出来时接近晚上十点,又累又饿,他一个人回了办公室,从背包里掏出录节目时留下的压缩饼干,就着纯净水啃了两块。眼角忽的瞥见背包里露出来的一叠纸,他抽出来,发现是【交流协定】,离开招待所时他胡乱塞的,也没多想怎么协定就搁在床头柜上。现在拿起来仔细一瞧……啊!叶本初吃惊地捂住嘴,他看见了什么?!
用力眨了眨眼,名字没有消失,叶本初盯着程立霆颇有气势的签名,久久无法回神。为什么,为什么他签了?不是说改完再签吗?思绪翻涌,叶本初捏着协定琢磨半天,勉强找到个理由,那就是程立霆那厮心中有愧,想想他在河边野地对自己干的那些好事,他作为一个人,若还有几毫克的良心,他就该心虚、惭愧、痛哭!
立欣啊,算你弟还有几分人性,未泯。
叶本初拿出自己的红泥印章,盖上自己的大名,莫名激动地捧着协定,那心情不啻于第二次世界大战胜利。他揉了揉额角,打算先趴着眯会儿,反正都这么晚了……
神奇,方才在车上做的梦他又续上了。他被粥喂得饱饱的,惬意地眯起眼来,身后环抱着他的人柔情蜜意地问他:“可以吗,接吻?”叶本初懒懒的:“不要……我要睡觉。”“我想要你,只接吻,可以吗?”他反复地询问,十分尊重叶本初。“不……那、那就一次。”“好。”叶本初被温柔地捏住下巴,被迫仰起脸来,迎面看见程立霆不断不断不断放大的脸
“啊!”
“哇!”
办公室同时响起两个人的尖叫,叶本初梦中惊醒,抬眼又见一道人影站在自己办公桌前,吓得又是一吼:“哇呀”
“靠!是我!”徐浪气急败坏,“看清楚,是玉树临风的我,徐太浪!”叶本初拍拍胸脯:“你属猫的啊?你拿着什么?”
自然是一份协定,徐浪迅速冷下脸来,举起质问:“这是什么东西?




老gay 分卷阅读29
”“呃,这……”叶本初顿时说不出话来,“这个是……呃,是……是……”
“是是是是……是什么?你结巴了,叶大主编?”徐浪面色不善,“程立霆是谁?”叶本初硬着头皮念道:“身家千万、年纪轻轻、经商头脑了得,爬过珠穆朗玛峰,走过亚马逊丛林,去过南极,多金帅气又勇敢,哪个骚零都喜欢的……富二代海龟。”
徐浪眼前一黑:“什么!!!越野人生的老板?!”他不可置信地一拍办公桌,“你怎么、怎么跟他勾搭上的?他们那种会玩儿的人,你不能……叶本初,你在想什么?”
迟早会有这一天,叶本初没想到它来得如此迅速,徐浪是他的交心的朋友,更何况整件事的起因跟他脱不了干系。稍一沉思,叶本初道:“你冷静点,你还记得我生日那天吗……”
“所以……那晚一夜四次的人不是你?”
“……嗯。”
“去越野人生的那天你就被他……?”
“是。”
“真,不是曼妮家的……雏儿?”
“不是。”
徐浪跪倒在地,掩面痛哭:“本初,是我害了你呀……”叶本初此时倒没什么感觉:“合该我倒霉,怨不到你。其实他还有一个身份……”
“……什么?”
叶本初深吸一口气:“他是,段乔的……小舅子。”
肉眼可见的,徐浪风化了。
第二十五章
多少年不曾哭过了,他以为自己的泪早干了,哪知会在这寂静的夜,配上这一瓶瓶雪花啤酒,流得那么汹涌。
徐浪瘫坐在地板上,脑袋枕着胳膊,上半身趴在沙发垫上,灌一口酒,嚎一嗓子:“本初啊,是哥们对不住你,呜呜呜……”再喝,再嚎,“哥们不是人啊呜呜呜,把你害了啊呜呜呜……”继续喝,接着嚎,“哥们根本不配做人啊呜呜呜,就把你推进火坑了啊呜呜呜……”
叶本初泡了个澡,出来看见他喝得不省人事,上前扶起他:“徐浪,徐浪?”“呜呜呜我不是人……”他颤抖着无意识地哀嚎着。叶本初被他打败:“你清楚就好。”原本送他回来,结果半道上非要下车买酒,到他家不由分说开喝,说是祭奠他死去的处子之身。叶本初严重怀疑他不过是想喝酒找借口。
快凌晨两点了,叶本初撑不住了,把徐浪抬上沙发,施舍他一条薄被,自己就去睡觉了。这一觉睡到中午11点,叶本初靠这觉补回元气,起床到客厅一看,徐浪还在打呼噜。见鬼。他只能采取暴力手段,把人扇醒。
“哇别打我!”徐浪惊得跳起,大喊,“是他勾引我的!”
叶本初扶额,问:“你睡了多少有妇之夫,请问?”“什么啊……”徐浪捂着脑袋,“叶大主编,行行好别吓人好吗?”“昨晚你在我家鬼哭狼嚎,邻居没投诉就是福气。”叶本初道,“借口喝酒,爽吗?”“什么叫借口,我是真心为你心痛好吗?”徐浪解开自己皱巴巴的衬衫,“我一想到在这间屋里,你被一个陌生男人强行破处,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好比看见养的闺女被南非豪猪给拱了。”
叶本初一把扯过被子:“去你的,都几岁了,把贞操看这么重?”徐浪惊了:“怎么回事?你其实不是第一次?”
“第几次都一样,反正都发生了……总不能寻死觅活,还是得吃饭赚钱,我要买房。”
徐浪不可置信:“你爱上那个小海龟了?”
“胡说八道!”叶本初立马驳斥,“你是不是酒没醒?和一个强行对我……的人,怎么产生感情?”徐浪用食指左右晃动:“no,打炮打出真爱也有咯。”
“你说得出这种话,不是34岁,是14岁吧?”
“谢谢你夸我嫩,达令。”
“滚蛋吧徐太浪!”
自然,徐浪是滚不了的,他还窝在叶本初家蹭了中午饭,借了淋浴喷头,抹了柠檬味的沐浴露,唱了一个小时的噜啦啦。叶本初真心疼自家的水,徐浪出来时,他都把今天的稿子审完了。
“本初,我问你一件事。”徐浪裹着浴袍出来,“段乔和他老婆知道伐?”“不知道啊,怎么可能知道。”叶本初揉了揉额头,“我最怕这个,现在见到他们俩,心虚得不行。”“你搞了他小舅子,能不虚么?但你可以伸冤啊,是那小海龟强奸你”
“停停停,别用强奸这个字眼,我和他顶多算是……阴差阳错,加点霸王硬上弓吧?”叶本初知道自己没说错,每次被程立霆压在身下时,他大可拼死反抗,来个你死我活,然而实际上……
徐浪端详着他灵魂出窍的表情,不适宜地问:“想什么呢,回味他上你的滋味啊?”
“……”叶本初白了他一眼。
很不幸,今天晚饭居然还是跟徐浪一起解决,这厮赖着不走,美其名曰:“他要是再来强奸你,我来保护你。”“都说了不是强奸……”
徐浪眨眨眼:“说真的,我觉得我有点变态,为什么会觉得这个词好带感?”“你确实是一个变态,别怀疑。”叶本初和他对面对打开送来的外卖,“我有个疑问,不知该不该和你这个变态讨论。”
“靠,你说啊。”
叶本初捞起半糊的面条,唆了一口,酝酿片刻,道:“我那份协定,有法律效应吗?”徐浪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如果有,你还能被强奸?”“……好吧,是我傻逼了。”“该轮到我问你了,那小海龟怎么就看中你了,是不是你在床上特别骚”“你闭嘴吧,面要糊了。”
徐浪嘀嘀咕咕的:“都说千年铁树不开花,开了立马骚嘎嘎。”
再次不幸的,徐浪的保护愿望落空,叶本初的疑虑多余,因为……接下来的整整一周,程立霆就像人间蒸发,毫无踪影。叶本初是个有心眼儿的人,他怕程立霆在公寓楼道里拦他,所以每次回家都小心翼翼,活像做贼,可惜都猫着腰把钥匙捅进锁眼儿了,人屁都没放一个。
他打开门,松了口气,觉得自己的老心脏真受不了这等起落。
他忙于工作和苏野自传的资料整理,并被通知下周继续参加《绝地求生》的录制,没来由开始心慌,这个节目对于老年人来说,太残酷了,是,他承认了,他是老年人。
为了显得年轻一点,他在一万九vip卡和肌美面膜间徘徊,最终,他战胜自己,选择躺在太师椅里敷面膜。徐浪进办公室又见他老神在在地做保养,讥讽道:“啊,打炮使人青春!”
“嗯?”
“打炮使人枯木逢春,打炮使34岁老gay柳暗花明又一村!”徐浪给自己鼓掌,“好诗好诗。”
叶本初小幅度张嘴说话:“说谁呢,谁打炮,你啊?”徐浪啧啧两声:“你那协定用得还顺手不?我也想抄一




老gay 分卷阅读30
份给我炮友,走名正言顺法律流程,多美呀,法律保护下的打炮,光明正大!”叶本初知道他在调侃自己,无奈地闭起眼:“没来。”
“哈?”
“我说,他没来,一次都没有。”叶本初语毕,自己都嗅出一股怪怪的滋味。更别说徐浪了:“哇,一次都没约你?完了完了,都说老了不值钱,腻味得快,他不约你,你还不约他,别说一个礼拜,两天就凉凉了。”
叶本初撕下面膜,有点生气:“凉了就凉了,我本来就是被逼的……”徐浪见他眉宇间带着煞气,识相地敛了:“难得的啊,约到这么优质的top,你说出去上海滩哪个不眼热?趁还有点姿色多玩玩了,是吧。等到人家小海龟找到更优质的小零,我们这种老腌货都要靠边站啊。”
叶本初心里不是滋味:“我们这种老腌货本来就靠边站着,谁知道他眼瞎找错了?我实在不想在这种虚无的关系上花力,不来找我顶好。”徐浪遗憾地摇头:“他的胸肌真的超赞的,可惜只有你个老腌货摸过,嫉妒死了。”
又是一个加班的周五之夜,别人嗨皮,自己嗨命。叶本初开会开到脚步虚浮,回家的路上晕晕乎乎。他晚饭随便扒拉两口,现在只能回家煮粥。
复兴中路依然声色犬马,霓虹万千,叶本初进了公寓电梯,稍感宁静。他总是一个人冥想,这是通往天国的升降梯,叮,出去就是一个雪白光辉的世界,远离嘈杂喧嚣的人世。
事实是,叮,他回到了六楼。楼道里的应声灯早坏了,报修了也没人来修,过道里乌漆嘛黑,他摸着墙壁前行,来到自己的家门口,刚掏出钥匙,一道黑影从身后穷凶极恶地扑上来,一把将他压在门板上
第二十六章
脑中预演过数日的偷袭终于登场,叶本初心里只掠过一丝惊骇,随即平复,因为他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微甜茉莉香气,还有说不清的男人独有的清淡烟草气息。他的动作称得上粗暴,一双手掐住叶本初的双肩,把他钉在门板上,一条腿屈起,膝盖插入他的双腿间,一副要开始咬人的架势。
叶本初心跳声还没下高速,砰砰砰的,他有些结巴:“你,干嘛?”盖在他头顶的黑暗突然出声:“找你做爱。”叶本初霎时紧喉咙,艰难地挤出两个字:“有、病!”程立霆发出浑不在意的嗤笑,低头嗅嗅叶本初的耳根,这种野狗确认领地的做法使得后者愈发瑟缩:“你嗅什么?”程立霆不答,又嗅了嗅他的脖颈,随即落下一个吻,轻轻地嘬了一口他的皮肤:“我几天没来,你没找别人吧?”
1...7891011...2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