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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庄主的小皇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醉骨半
“开门。”周永怀面色冷峻地瞪着面前的牢头,只是这牢头不知道是哪里选来的,竟然连当今圣上都不认识,抵死都不肯开门。
周永怀面色难看,就要发作,却被李飞霜拦了下来,清和从腰间取出一锭银子,笑着递给牢头,说道:
“牢头大哥,便请通融一番。”
牢头掂了掂,足足二十两纹银,心满意足地打开了牢门。
牢头将四人带至侯鸿面前,打开门,并带着所有衙役离开。
“没想到,朕的刑部大牢,还得二十两纹银才进得来,这个牢头处置了算了。朝中腐败,果真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倒是朕惰于朝政了。”
“皇上不必过于自责了,自古贪腐难以禁绝,是因人的贪欲难禁,或因恋栈权位,或因形势所逼。莫要看这小小牢头,掌管这刑部大牢,每日有多少人有求于他,在这刑部大牢中,他就处在权力中心,自是难以避贪恋钱财。”司徒礼贤讲牢门拉至最开,给周永怀让开道路。
清和先走近侯鸿的牢房中,走近看被铁链绑住两手,似乎是昏睡过去的侯鸿。
“侯大将军,身居高位,是官阶最高的武将,自然更加难受贿赂,相互勾结。”清和看着周永怀点头,于是周永怀走近牢房,而李飞霜则留在外面。
“知道你醒着,这是你最后看到朕,不想睁眼看看吗?等你到地府时,阎王爷问起来,好记得仇人的长相。”牢中味道不好,周永怀掩着鼻,发出一声轻笑,司徒礼贤就站在周永怀的右后方。
“皇上还肯来看望,臣万分荣幸。”侯鸿没动,也没睁开眼。
“你当年,还只是个千夫长,究竟是如何被父皇相中,一跃成为三品安远将军的?”
侯鸿睁开眼睛,里面尽是浑浊。
“当年如何,礼贤公子不是已经替皇上问过了吗?”侯鸿有些恨地看着安静地站在周永怀身后的司徒礼贤。他没有想到,周永怀这么早就想到将司徒礼贤安插在皇宫中作,只为了
当年那桩旧案。
“朕,想听侯大将军与董大人,亲口说。”周永怀说到董明真的名字时,眼神不禁意间瞟向隔壁的牢房,李飞霜了然,她取下佩剑,将剑鞘抵在牢房栏杆上,缓步走过去,剑鞘与栏杆摩擦,在异常安静的牢房中发出骇人的动静。
“董大人,请吧。”隔壁牢房中,站着穿着常服的董明真和他带来的两个侍卫,李飞霜看都不看一眼守在门口的侍卫,径直走了进去。
两个侍卫见拦不住就与她动起手来,李飞霜拔剑出鞘,用剑鞘架住左边侍卫攻过来的剑,右边出剑,在右边侍卫动手之前低着他的脖子将他控制在墙角。左边侍卫还欲动手,却被董明真叫住。
“住手。”
董明真整理了衣襟,走到外面,跪在地上。
“老臣,参见皇上。”
“董大人请起。董大人是开国元老,向来勤谨,今日却躲懒不上早朝,来这刑部大牢,不知是为何?”
“老臣和皇上所想一致,想来向侯鸿求证一些事情。”董明真在李飞霜的搀扶下才勉强站稳,清和也走到外面来,董明真也慢慢走进牢房中,离侯鸿近了些。
“哦?那不如,就请董大人先问吧。”司徒礼贤掏出手绢将长凳擦拭过一遍,让周永怀坐下。
“那老臣斗胆,就先问了。侯鸿,你说说当年是谁指使你谋害衫王殿下?”董明真直视着侯鸿的眼睛,语气平静地问道。
“无人指使。”
“刺杀衫王殿下,是谁许了你好处?”
“无人许我。”
“无人?无人你一个远在边境的小将领,为何平白无故要对衫王殿下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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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鸿沉默了一会儿,仰头长出一口气,道出了陈年旧事:“大皇子诡谲,先帝甚是不喜大皇子过重的疑心,因此多加疏远,更加属意于赵贵妃娘娘所出三皇子陵王殿下,朝中大臣也多是三皇子党。眼见三皇子立储在望,大皇子着手打压三皇子党势力。”
“丰羽营,纪霖。”周永怀想到,侯鸿之前,是有一个安远将军叫纪霖,战功赫赫,功高震主,意图谋反,被父皇处置了。
“正是,那时的我,满腔赤城,只想跟着纪将军,保家卫国,挥撒热血。却不想将军一生忠义,却为党争所害,被大皇子党陷害,被先皇治罪。我不服啊,我要为纪将军报仇,我要杀了大皇子!”
“你要杀的,当真只有衫王殿下?”董明真面露异色,喃喃自语道:“可是灵王陵王殿下明明说……”
“董大人说什么?”周永怀没听清董明真后面的话,挑了眉再次问道。
董明真皱着眉思索,然后郑重其事地向周永怀作了一揖。
“皇上,当年老臣地小儿只有五岁,有一日却遍寻不到,找到晚上毫无音讯,老臣却被赵贵妃连夜传召入宫。贵妃宣称,有刺客刺杀三皇子殿下,但是却错手杀了恰巧逗留宫中的衫王殿下,然后以老臣小儿的性命逼迫老臣替贵妃除去,娴妃娘娘。”董明真说到最后,声音中带了些颤抖,畏畏缩缩地看了看周永怀的脸色。
“董大人胆子真大,为了小儿,胆敢谋害先皇宠妃!”司徒礼贤呵斥道,他这几年思考甚多,却怎么也没料到董明真敢谋害娴妃。
“皇上明鉴!”董明真跪倒在地,“有此一事,老臣不敢自称忠心耿耿,但是老臣也没有愚蠢到为了小儿去谋害娴妃娘娘啊!”
“那你倒是给我说说,我母妃的死究竟与谁有关系?”周永怀冷冷地看着伏在地上的董明真。
“老臣当年被贵妃威胁,只得出了个主意,当时先皇不在宫中,我告诉贵妃娘娘,待皇上回宫,可将此事告知皇上,由皇上定夺。衫王已死,除了三皇子便到了……到了皇上您了,所以……”
“所以我母妃有谋害赵贵妃和三皇子之嫌?”周永怀替不敢继续往下说的董明真把话说完,眼神中有了寒意。
“老臣知道,皇上对娴妃娘娘爱护有加,定然会细查此案细节,到时断然不会使娴妃娘娘平白蒙受冤屈!”
“如此,照董大人的意思,是赵贵妃不听大人的话,趁皇上不在宫中,派人拘了娴妃娘娘,娘娘受尽折辱,所以才饮恨而去。”司徒礼贤这下明白了事情缘由,便将猜测的真相说了出来。
“正是,老臣是万万想不到,赵贵妃会如此行事,所以娴妃娘娘被拘的当日就立遣人去请皇上回宫,只是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老臣,请皇上治罪!”董明真一直跪在地上,还用额头狠磕了几下。
“……罢了,”周永怀站起身来,走出牢房,“罪人已死绝,朕有气也无处发泄,董大人年事已高,即日起,领了黄金前两,便辞官回乡去吧。”
“老臣,领旨谢恩。”
冲司徒礼贤使了个眼色,司徒礼贤就将董明真扶了起来。
“至于你侯鸿,朕不要你死,朕要你永囚水牢,老死病死,日日反省自己的过错。”周永怀丢下这句话,就带着清和、李飞霜和司徒礼贤离开了。
第二天,太傅董明真辞去官职告老还乡,两道圣旨同时下达。
侯鸿,欺君罔上,勾结外敌,罪不可恕,永囚水牢。其家眷,男丁流放永远不得回京,女眷全部变卖为奴。侯鸿同党,罪重者全数斩首,罪轻者全部削官贬值。馨贵妃身居高位,不能以身作则治理好后宫,贬为馨嫔。
司徒礼贤,聪慧机敏,忠心可鉴,查案有功,御封大理寺少卿,即日起入职。其父教子有方,封了杭州知府,则吉日赴任。其姐司徒美人司徒宁,恪守宫规,勤谨恭敬,堪为表率,加封德妃。大皇子周崇国立为储君,由德妃教导养育,成年后再搬入东宫。
此二道圣旨一出,朝野上下皆是震动,不过周永怀没有心情理会。
“竟会是这样……”李飞霜与清和向季景江汇报了刑部大牢的所见所闻,季景江正在喝茶的动作一滞,自言自语道。
“皇上此刻应在景曦宫,少庄主去看看吧?”李飞霜挠挠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干脆催着季景江去景曦宫。
“是该去,师姐师兄,辛苦了,且去歇着吧。”季景江放下茶碗,露出一贯的笑容,送走了李飞霜与清和。
季景江想了想,出了门往景曦宫去了。
只是没想,季景江到达景曦宫时,却只有值守的宫女太监在,而且也问不出周永怀的去处,季景江耸耸肩,干脆在宫中闲逛起来,循着儿时的记忆,季景江把那时到过的地方都顺着走了一遍。
这皇宫啊,多少年了,竟还是一成不变的,望出去方方正正的天,望里面几十年不变的光景,当真是寂寞的紧啊。
第37章第三十六章鹊桥佳节
“这京城可当真是热闹。”季景江着一身泼墨长衫,高高束起一个发髻,在人挤人的京城街道中,他刻意落后半步,用身子和下意识抬起的右手,将周永怀护在里面。
“谁说不是呢,京城之地,繁华昌盛,是大昭最为繁华之地,今日是鹊桥佳节,这夜晚,更是灯火通明,热闹非凡。不过,皇……公子和少庄主当真是好兴致呢,带我们几个在这人山人海中挤来挤去。”说话的是李飞霜,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她分明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四处看来看去。
“哎呀,就是可怜我们的公子,万金之躯偏生要挤在这人群中。”清和也是兴趣盎然,笑着调侃道。
“早就知道鹊桥节热闹,只是我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唉……景江本是想带怀儿出来散散心,当真是没想到……”季景江无奈地摇头,面色凝重,丝毫没有被节日地热闹气氛所感染,而是时时注意前后左右,生怕有人伤到了周永怀。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哥哥说是带我出来散心,倒是不问问我的感受?”周永怀用手肘碰了碰季景江,吓得季景江忙低头察看他是不是受了伤,倒是周永怀说的话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看把你紧张的!”周永怀“咯咯咯”地笑倒在季景江的怀中。
季景江一脸的莫名其妙,瞪大了眼睛。
“少庄主的本意达成,还不开心吗?”清和与李飞霜对视一眼,笑得前仰后合。
“嗯?”季景江紧张过度,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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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没有察觉到具体情况,皱着眉瞪了一眼身后两个“不正经”的人。
“景江,你可别这么看我们,”李飞霜忙摆手,然后抬下巴指了指周永怀,接着说道:“你看看小公子吧。”
季景江马上看向周永怀,只见他把头埋在自己胸口,在微微发抖。
“怀儿?怀儿你怎么了?”季景江以为周永怀受了伤,连忙想要看看他的脸,却怎么也抬不起他的头,好不容易抬起来,就看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周永怀本来把头埋在季景江胸口,声音都捂住了,这下头被抬起来,便再也忍不住大笑出声。
季景江眨眨眼,看看笑得前仰后合的周永怀,右看看笑得前仰后合的李飞霜与清和,一脸震惊。
“你们这是……”季景江后退一步与三人拉开距离,考究地目光在三人之间打转。
“景江你啊,莫不是果真伤到脑子了?那血毒还有这般效果?”周永怀憋着笑说道,边说还边冲李飞霜与清和使眼色。
“是啊景江,昨日还以为那血毒只是让你四肢僵硬了些,功夫嘛,慢慢恢复便是,只是你这脑子……”李飞霜搂着清和,说到最后几个字,还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清和的头。
清和也任由李飞霜上下其手,少有的不要他翩翩公子的形象,只顾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李飞霜接着说道:“我看你啊,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这几日这般便罢了,以后要都这般,还怎么运筹帷幄,统率云季山庄啊?”
季景江挠挠头,一副还是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
“依我看,倒不是少庄主脑子坏了,只怕是啊,关心则乱,你去那湖边看看自己这副紧张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情况有多么危急呢。”清和实在看不下去了,出言提醒道。
“哥哥既是带我出来玩的,那便开心一些呀,我又不是什么瓷碗瓷瓶,难不成还一碰就碎吗?”周永怀蹦蹦跳跳地走到季景江面前,挽起他的手臂,拽着他往前跑。
李飞霜与清和勾肩搭背地跟了上去。
看到周永怀明显轻快起来的步伐还有终于露出的笑脸,季景江这才反应过来,此番出来本就是为了逗怀儿开心。也是,方才确实是防范过度了,这几日脑子确实不太好使,总以为还在那日宴会上,身旁不过是些出来过节的老百姓,虽说也要小心些,但是何至如此啊。
“怪我怪我,是我太迟钝了。”季景江终于笑了出来,开始留心鹊桥节街上的盛景。
这鹊桥节是大昭两年一度的节日,顾名思义,就是相爱的男女共同庆祝的节日。鹊桥么也确有其桥,就是眼前的鹊桥胡上的拱桥了。每逢鹊桥节,相爱的男女便会相邀同游,互诉衷肠,或是在鹊桥下的湖□□放一盏水灯,或是在鹊桥上共放一盏孔明灯,在灯中放入写好愿望的纸条,若是两人相爱,姻缘自然能成。
大昭民风比起周边国家稍微开放些,就算是未出闺的女子也是可以到街上游玩的,所以这鹊桥节成了京中女子求姻缘的上好佳节,每次的鹊桥节促成的美好姻缘也是难以计数。
季景江虽没少到过京城,却都没有赶上这冬月初七的鹊桥节。周永怀就更不用说了,虽然身在京城多年,却很少出宫,更没有机会见到如此佳节盛景。所以两人都是充满新奇地四处乱看,倒是让身后地李飞霜与清和看了笑话,这一高一矮两个人,倒是比街上的孩子还要有兴致,四处张望,生怕错过什么。
李飞霜与清和是跟着两人出来的,其他人一大早就跑出宫了,此刻不知正在哪里疯玩。季景江也是知道众人都出来凑热闹了,所以才突发奇想拉了周永怀出来玩,李飞霜与清和有些讶异,其实放在平时,季景江哪里会有想不到这节日街上盛景,自然是全城百姓都出来了,怎么会到了真的置身其中才发现人多。
真是要养养脑子了。跟在后面的二人同时发出了这般感慨。
季景江陪着周永怀到了鹊桥,但是人实在是太多,所以决定只在旁边看看。
“不如去鸿运酒楼找间雅座吧。”清和看了看周围,鸿运酒楼的二楼或者三楼的雅间最为合适赏灯。
“哎哟四位爷,这真不好意思,小店满座了。”迎上来的是掌柜的,看着季景江一行人穿着华贵,想必是京中的达官贵人,只是这鹊桥节,鸿运酒楼的生意也实在是红火,所以他连忙迎上去满脸赔笑,这酒楼中的客人和面前的四人,他可都惹不起。
“这可真是扫兴啊,”季景江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道:“我们来你这酒楼是想赏灯的,我身边这位公子身份尊贵,你就不怕得罪吗?不如劳烦掌柜的好好找找,给我们找个空位置?”
这鸿运酒楼在侯鸿出事后便换了主子,听说是个身份比侯鸿和原来的刑部尚书天成还贵重百倍的人,云季山庄暂时还没有打探出此人身份,于是清和提议到这里来时,季景江便已了然。
幸好不算太傻,清和看季景江的反应,暗自松了口气。
“掌柜的,那边倒是还有个空位。”店小二在指了指角落的一张桌子,殷勤地说。
掌柜的恨不得把他的嘴巴封起来,眼前的贵人连看都不看一眼那空桌,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掌柜的,掌柜的连忙训斥小二,道:“这个没眼力见的东西,四位贵客怎可坐那角落里。”
“哎掌柜的,这二楼雅间没了也罢,难道三楼也没了吗?”李飞霜指指上方,这三楼的雅间可比二楼贵得多,一向是坐不满的。
“四位有所不知,这三楼今日被我这酒楼的老板包了下来,说是要宴请贵客……”掌柜的凑上来,神神秘秘地说道。
“你们老板什么来头,宴请的是什么贵客?”周永怀倒是没有生气,只是好奇地问道。
掌柜的正准备回答,却见人从楼上下来,冲店小二喊道:“小二!”
店小二殷勤地迎了上去,掌柜的指着那人说道:“客观您看,那就是老板的贴身侍卫,您看看,一个侍卫都穿着华丽,那可是……”
“江渔!”周永怀不轻不重地喊了一声,楼梯上的江渔瞟了一眼,顿时大惊失色,连忙跑了过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尚未开口便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
“请……”
“快起来,这路也不滑,你怎么脚下打滑跪在这儿了?”季景江连忙打断江渔将要出口的话,扶起江渔冲他使了个眼色。
“啊哈哈哈,是啊,必然是看到……皇……少……公,公子,是看到公子太过高兴,所以没站稳哈哈哈哈。”江渔拼命按下内心的




少庄主的小皇帝 分卷阅读53
慌乱,配合着季景江打起了哈哈。
“原来客官认识我们老板啊,怠慢了怠慢了。”掌柜的满头冷汗,方才他还这般吹嘘老板富贵,没想眼前的四人竟与老板如此熟识。仔细看看,眼前高一些的公子气质非凡,举手
投足间都透露着一股贵气,矮些的公子惜字如金,更加地不同常人。身后的公子和姑娘像是随从又比随从不一般,总之就不是普通人啊。
“不碍的,你们忙去吧。”季景江笑着示意无事。
掌柜的忙拉着店小二退到柜台边,嘴里絮絮叨叨地给他讲方才他说错的话。
“皇……您楼上请!”江渔毕恭毕敬地退到一边,请周永怀上楼。
“江渔公子,不去给你家主子通报一声吗?”季景江觉得这个江渔似曾相识的样子,但是实在想不起来他的主子是谁。
江渔抬头想说什么,被周永怀拦住。
“不必了,朕要亲自去看看,皇叔宴请的是谁。”
第38章第三十七章翠屏楼
“皇叔盘下这鸿运酒楼可真是个明智之举!”周寰宇的座位最靠近窗口,于是他干脆面对着窗口,端着酒杯倚窗框而坐。
“皇叔是个诗酒风流的妙人,皇叔相中的地方自然是妙地。”周元楷年纪尚小,周裕青不许他饮酒,所以只能饮些玉米汁。
“本是为了……现下就只能便宜你们这两个小毛孩儿了。”周裕青笑着,眼中满是宠爱。
包厢的门被打开,周裕青正要责怪江渔连礼数都丢了,不知道要敲门,周元楷也有些不悦。但是待看清来人,周裕青和周元楷立马噤了声,正欲行礼,背对坐着的周寰宇却说道:“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江渔带酒来了吗?磨蹭什么,快将酒给本王满上,本王今日要与皇叔和皇弟不醉不归!”
“你要与谁不醉不归朕不管,只是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敢私自带着元楷偷溜出宫的?明日先生要查功课,你便准备好了?”周永怀说这话时是憋着笑的,端王脸上是难得一见的尴尬表情,周元楷更是恨不得能钻到桌子底下去,偏生周寰宇还不知情一直在说些酒话。
周寰宇摇头晃脑地转过身来,差点一个踉跄摔下窗去。
“皇皇皇皇兄!皇兄怎么来了!”周寰宇的动作害所有人的心都揪了一下,手中酒杯也摔碎在脚下,忙不迭地行礼,就是喝多了酒,身子都歪三倒四,站都站不稳。
“怎么?这鸿运酒楼,你来得,朕来不得?”周永怀走到空位上坐下,周裕青已经整理好表情,温和地叫了声“皇上”,周永怀冲他点点头。
“不不不,臣弟不是这个意思!”周寰宇一头大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于是周永怀暂时放过他看向一旁看好戏的周元楷。
感受到目光,周元楷顿时站了起来,讪笑道:“嘿嘿嘿皇兄,臣弟一直听说京城中鹊桥佳节最为热闹,但是臣弟自小京中却从未见识过,所以才想着跟着五哥和皇叔出来见见世面。至于擅自出宫嘛,臣弟也是看皇兄这几日为了季少庄主操心劳神的,不忍用这种小事去叨扰皇兄嘛,所以臣弟便自作主张……”
周永怀不为所动,只问道:“功课呢?”
“全都温习过两遍了,都记住了。”
“是吗?那朕便考考你。”接下来周永怀考问了周元楷的功课,顺带提问了周寰宇,都回答得不错,周永怀内心很是高兴,表面却故作高深,不言不语,不怒不笑,让两个弟弟冒了一头冷汗。
“江渔。”被周永怀叫到名字的江渔,抖了一下,忙把包厢的门打开,季景江方才带着李飞霜与清和笑着走了进来。
“景江见过端王殿下,湛王殿下和六皇子殿下。”
“寰宇,坐啊。”周永怀看周寰宇一副呆愣的样子,不禁失笑道。
“哦好好,不不不,我还是不坐窗边了。”周寰宇对这窗子惊魂未定,忙挪到周元楷身边坐下。
季景江就领着李飞霜与清和坐在了窗边。
“季少庄主对这鹊桥节也有兴趣?”周裕青笑着看小辈们笑闹,待季景江坐好后,饶有兴趣地问道。
“是啊,就在京中,却从未看过鹊桥节盛况,所以……问了怀儿,一起出来看看。”
“这样啊,皇上好兴致啊,玩得可还开心?”周裕青的目光移至周永怀身上,周永怀笑着点头,称赞了一番。
自从周永怀进来以后,周寰宇和周元楷都安静乖巧起来,有一言不发,微笑着看着大家,季景江不禁调侃道:“怀儿当真是越发有兄长的样子了,看把两位弟弟管的,话都不敢说了。”
周永怀看了看两个“乖小孩”,将表情放得柔和了一些,说道:“罢了,今日过节,你们的过错朕就不责罚了,我们兄弟三人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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