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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庄主的小皇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醉骨半
见周永怀不生气了,周寰宇和周元楷也放松了许多,喝了一杯后,气氛也活跃了不少。
快到子时,周永怀也未提回宫之事,反倒是和周寰宇来了个不醉不归,好在周永怀醉了也只是伏在桌子上睡觉而已。
“终究是孩子啊……”周裕青似醉非醉,眯着眼看着周永怀。
“谁是孩子?我可是15了!”周寰宇还在胡言乱语,醉成这样,别说是礼数了,连面前的是谁都不分不清。
周裕青轻笑一声,看了看季景江,季景江微笑着端起酒杯敬他。
“是本王失言了,皇上到底是皇上,”周裕青回敬一杯酒,又看了看一旁若有所思的周元楷,接着说道:“本就是至亲,早就该这般坐着谈天说地了,皇上心事太重,老早就失了该有的乐趣。”
季景江放下酒杯,道:“端王殿下这是意有所指啊?”
“皇上只在少庄主的面前,才展露他这年纪该有的样子。”周裕青仰头不看季景江,看的是窗外缓缓升起的一盏盏孔明灯。
季景江也跟着看向窗外,只是目光一扫,看到了楼下巷中的一幕。
“端王殿下的意思,景江明白。”季景江很快移开目光,假意看着天上的孔明灯,但是内心却不再平静。
季景江本掩饰的很好,但是没想却还是被周裕青看出了端倪。
“已是子时,怀儿这个样子也不便回宫。”季景江回头,看到周裕青盯着自己像是在想什么,于是投去疑惑的目光。
周裕青也不避开目光,道:“不若就让皇上去寰宇的府上歇息一晚,明日一早再回宫。”
季景江看到周元楷瞪大的眼眸,笑着轻轻摇头,道:“湛王殿下已经大醉,还是烦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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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王殿下照顾怀儿罢。”
“是啊皇叔,五哥这边我来照顾,四哥自然是在皇叔府上更好。”周元楷见周裕青有些犹疑,马上出声附和道。
“好吧,那便……连清、瑜汉,”周裕青唤道,两个小厮闻言推门进来,周裕青吩咐道:“扶……四公子到马车上去,小心些。”
“是。”两个小厮依言扶起周永怀。
“清和师兄,你跟着照顾好四公子。”
清和闻言点头,跟上两个小厮,周裕青和季景江拜别后也下了楼。
“六殿下,便也早些回去吧。”季景江冲周元楷道。
“也好。腾风。”闻言进来的是个青年侍卫,周元楷与腾风一道架起周寰宇,摇摇晃晃地下了楼。
季景江和李飞霜目送三人离开,良久,李飞霜才开口道:“好了景江,支走他们究竟为何,与师姐说说吧。”
季景江正要开口,店小二却推门进来。
“哟二位客官,小的以为这楼上已经没人了,您看这,真是打扰了,小的这就出去这就出去。”
“哎,不必了,”季景江叫住他,问道:“小二哥,我问问你,这隔壁是什么地方?”
小二看了看,笑道:“隔壁是翠屏楼,是座青楼,虽然与我们鸿运酒楼在两条不同的街道上,但是我们鸿运酒楼的后院与翠屏楼的后院就隔了这么一条小巷子。”
“是吗?”季景江点头,然后道:“小二哥,你拾着吧,我们先走了。”
说完季景江就翻窗而出,店小二虽然知道这几位爷不是寻常人,但是这放着正路不走,偏要翻窗……
“喝大了。”李飞霜向店小二解释道,看店小二犹豫地点了点头,然后也跟着翻窗而下。
李飞霜落地后找了半天都没看见季景江,乍一抬头却看见季景江翻墙进了翠屏楼。
“……这是什么路子?”李飞霜喃喃自语着,无奈地将头发束起,幸而今日所穿的衣服并不是什么寻常女装,而是裁改过的短衫,看起来与男装无异,李飞霜大致整理过后也跟着翻墙进入翠屏楼的后院。
李飞霜蹲在墙角的树后,努力在灯光昏暗的后院中寻找季景江,突然听到动静,李飞霜踮起脚往一处小屋去了。
李飞霜蹲在季景江的身后,季景江示意她别动。
屋里传来一阵阵鞭打的声音和一个女人的呵斥声。
“叫你逃跑,叫你逃跑!还敢不敢了?进了这翠屏楼还妄想跑?”女人的呵斥声中充满狠意,那一鞭一鞭响亮地抽在人的皮肉身上,李飞霜听着都觉得疼。
季景江透过门缝观察许久,确认再无他人后,便推开门闯了进去。
“谁!”拿着鞭子的女人惊道,转身就是一鞭子。
“前辈莫要惊慌。”季景江用佩剑挡住这一鞭,稍加用力就把女人手中的鞭子夺过来。
李飞霜也跟进来解救了被绑住双手的女子,查探她的鼻息,看到女子容颜,李飞霜心下一惊,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还有气,只是晕过去了。”
季景江点点头,冲怒目而视的女人道:“给这女子赎身,前辈看看要多少银子?”
“哼,本来是十两,你们非要这么硬闯,那便五十两!”女子以为五十两怎么也能吓吓来人,谁知季景江眼睛都不眨,就从怀中取出一百两的银票递给女人。
“劳烦前辈将这女子的物品送到振威将军府上。”
“振威将军?”女人狐疑地看着季景江,季景江却抱起女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李飞霜叹了口气,作这身男装打扮作甚?
“前辈听到了,振威将军秦至的府上。”李飞霜又对女人嘱咐一句,转身跟上季景江,离开了翠屏楼。
第39章第三十八章锦瑟
秦至在很远的地方抱着手站着,他的两个儿子在围着他打闹,他的妻子抱着小女儿走了过来。
“至哥,那二位姑娘是?”
秦至的妻子是兵部尚书许飞的女儿,叫许子佩,取自“青青子佩,悠悠我思”,正应了这个名字,许子佩一直是个通诗词歌赋,多愁善感的女子。虽说秦至是武将出身,但是两人从小便结下了娃娃亲,许子佩嫁入秦家后,秦至又对她百般疼爱,夫妻二人如胶似漆,浓情蜜意的,结婚不过五年,就已有两儿一女承欢膝下。
“子佩来了,刚出月子可要小心些,”秦至从许子佩怀中小心翼翼地抱过刚出生两个月的女儿,逗弄了一番,才接着说道:“红衣的是景江的大师姐李飞霜,你跟我一同叫她姐姐就是。紫衣的叫锦瑟,身上带着伤。景江昨夜来,什么都没与我说,只叫我派人好生照顾着,不要让她出了我这将军府。”
“景江来过了?”许子佩对这个表弟很是有些好感,因他年纪轻轻就有此成就,令人钦佩,也因他知书达理,每每遇到总能与他有些共同话题,更因秦至与他交好,多年来两人互相扶持,是兄弟,更是好友。
“是,问过我的伤势,然后嘱咐过我就走了,像是去了祖父府上。”秦至从边洲回到京城养伤已有月余,伤势好了大半,但是还需要静养,正好在家中陪着刚刚生产的许子佩和幼子幼女。现在多了李飞霜和锦瑟,府中更是热闹。
“那我去与两位姑娘说说话,小婷,把羽落抱到乳娘房中去。”
秦至将女儿交给许子佩的贴身侍女,然后微笑着冲许子佩说道:“如此,便劳烦夫人了。”
“至哥说什么傻话呢,况且有两位姑娘与我作伴,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许子佩说完就朝在廊下说话的李飞霜和锦瑟走了过去。
“两位姑娘,你们好。”许子佩手中拿着三柄团扇,边说边将其中两柄递给李飞霜和锦瑟。
“见过秦夫人。”李飞霜起身行礼,并且接过团扇。
“飞霜姐姐好聪慧,妾身许子佩,是至的夫人,”许子佩拉着李飞霜坐下,然后自己坐在锦瑟的身边,将锦瑟围在中间,问道:“这位便是锦瑟妹妹吧?”
“是,奴家正是锦瑟,冒然到将军府上,叨扰秦将军和秦夫人了。”锦瑟的眉目间均是愁云惨淡的模样,虽然尽力扯出一个笑容,笑意却不达眼底,看起来更加的忧愁。
许子佩自然看得出这个姑娘必然遭遇不幸,刚才见她接过团扇,不经意间许子佩就看到她从袖口中露出的手腕上有一道狭长的伤口,看上去像是鞭伤。伤口未愈,皮肉外翻,有些泛红的样子。
“锦瑟姑娘不必太过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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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景江是至的表弟,秦季两家跟就是一家人,景江的事便是我振威将军府的事,还请姑娘安心住下。”许子佩以为锦瑟是过于拘谨,于是出言宽慰道。
“不是……”锦瑟听到许子佩的宽慰,并没有放松下来,反而有些犹豫地看了看李飞霜,看到她点头后,才说道:“不瞒许夫人说,锦瑟与季少庄主,昨夜在翠屏楼是第一次见。”
“翠屏楼?”许子佩有些没想到,锦瑟的身上并没有风尘女子的感觉,所以语气中不禁带了些惊讶。
“是,锦瑟是青楼出身。”既然说出,锦瑟就做好了接受冷眼的准备,所以坦然地面对了许子佩。
许子佩很快意识到自己反应的不妥,她并不是对风尘女子有什么偏见,相反觉得她们很可怜,于是她连忙摆手,道:“锦瑟你别误会了,我只是看你风姿绰约,很是有大家闺秀的气质,像是读过书的样子,没想到罢了。”
说着,许子佩拉起锦瑟的手,接着说道:“方才我看到你的手臂上似是有伤……”
锦瑟微微一笑,道:“锦瑟家中原是读书人,祖上出过状元,奈何遭受小人妒害,父亲气急攻心,抛下我走了……如今家道中落,我便被债主卖到翠屏楼抵债。昨夜鸨母要我侍客,我看准时机想要逃跑,却被发现,我手臂上和身上的伤就是那翠屏楼的鸨母给打的,若不是季少庄主替我赎身……”
锦瑟说到伤心处,忍不住低声抽泣,许子佩忙轻声安抚。
“秦夫人,昨夜景江与端王殿下在鸿运酒楼饮酒赏灯,飞霜倒是没注意到,但是景江似乎是在窗外看到锦瑟姑娘被抓回翠屏楼的样子,心生怜悯,所以我二人到翠屏楼给锦瑟姑娘赎了身。”
其实李飞霜心下明白,季景江不惜翻墙到翠屏楼也要救这锦瑟,是因为锦瑟的长相身段,与他那病逝的夫人黎昕几乎一模一样,要说有哪处不同,也就是口鼻有些区别。
此刻她眉眼之间透露出的淡淡忧愁都与黎昕像极了,莫要说季景江了,李飞霜都怀疑这是不是真正的黎昕了。
“真是太惨了,锦瑟姑娘……这‘锦瑟’二字可是翠屏楼给你取的名字?不知道姑娘方不方便将本来的名字告诉妾身,以这名字叫着,平白给姑娘添了烦忧。”许子佩开始便觉得“锦瑟”这名字不像是这姑娘本来的名字,于是问道。
李飞霜倒是觉得这问题问的真好,她不好开口询问锦瑟的本名,况且昨夜季景江嘱咐过她不要多问,现下许子佩问了,那她就正好听一听,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想。
“奴家还有仇人,他们若知我被赎了身,必回找上门来再将我卖回去,我实在不愿给你们再添麻烦,秦夫人和飞霜姐姐唤我锦瑟便是。”
季景江昨夜并未与锦瑟说什么话,但是这锦瑟却像是明白季景江所想,也不肯说出姓名来,李飞霜不禁皱了眉。
“姑娘大可不必担心,振威将军府,好歹也是朝廷四品大员的府邸,哪有什么人会硬闯?”许子佩安慰着,接着笑了笑又说道:“但是锦瑟不愿说,我便不问了,只是你不必担心其他事,只管安心住下养伤便是,有我与飞霜姐姐陪着你,也不用担心会无聊了。”
锦瑟站起来,看着就要跪下,许子佩连忙扶住她,李飞霜也拉她坐下。
“锦瑟,”许子佩有些责备之意,但也只是温柔地责备道:“看模样,我应比你大几岁,下个月我便二十有二了,你不嫌弃便叫我一声姐姐。”
“姐姐……锦瑟刚满十八岁。”锦瑟轻轻唤了一声,眼中似是噙着泪水。
“那便是了,”李飞霜佯装生气,道:“你既然唤我们姐姐,便不要与我们这般客气,秦夫人脾气好,我可不是,下次再这般动不动就跪,我可是要生气的。”
“是……锦瑟,谢过两位姐姐。”锦瑟羞涩地笑着,轻声说道。
许子佩见状,忍不住捂嘴偷笑,说道:“飞霜姐姐真是有长姐风范呢,云季山庄的诸位弟弟妹妹们,怕是都被飞霜姐姐管的安安分分的,连景江都敬你三分呢。”
“云季……山庄?”锦瑟乍一听到许子佩提到云季山庄,便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随即恢复平静。
许子佩忙着和李飞霜说话,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但是这一切却被李飞霜尽数入眼底。
“是呀,锦瑟妹妹可知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云季山庄?昨夜救你的便是云季山庄的季少庄主,这位飞霜姐姐便是他的大师姐了。”许子佩看向锦瑟一一解释道。
“锦瑟一直待嫁闺中,所以也只是略有耳闻。”
“那以后你便知道了,飞霜姐姐身为大师姐,那可是出了名严苛呢,锦瑟妹妹定要小心些,千万别惹飞霜姐姐生气哦。”许子佩为了让气氛融洽些,也让锦瑟不要太过拘谨,就拿李飞霜调侃起来。
李飞霜也不生气,早听说秦夫人知书达理,这几句调侃不轻不重的拿捏得正好,不叫李飞霜生气,也让锦瑟终于没有顾忌地笑了起来,三个人笑作一团,气氛顿时明朗了许多。
“嫂夫人说了什么这般好笑?也让表兄和景江听听啊?”季景江方才就进来了,远远地和秦至说这话,突然听到这边传来了笑声,便扯着秦至走了过来。
“秦夫人在说我是个急脾气的女人,让锦瑟妹妹小心些别把我惹急了,否则……”李飞霜靠在柱子上,将一条腿屈起抬到凳子上,抬抬下巴指了指笑得弯了腰两个女人。
“子佩这是说的什么话,就不怕惹得姐姐不高兴吗?”秦至来时李飞霜已经了笑,让他以为李飞霜生气了,许子佩却还拉着锦瑟在笑,秦至不禁板起脸来。
“放心,”季景江搂着秦至的肩膀,说道:“师姐若是生气了,就不会这么坐着了,嫂夫人开玩笑罢了,不必放在心上。”
“飞霜姐姐才没有这么小肚鸡肠呢,你看把你紧张的。”许子佩也站好,恢复了那副端庄的模样。
“秦将军放心,我若这么容易便生气了,你这将军府早让我砸了。”李飞霜勾起嘴角,看着秦至。
“哈哈哈,”秦至笑道:“姐姐果然是女中豪杰!”
季景江看了看锦瑟,锦瑟也看着他。
“表兄有事要忙就去吧,”季景江松开秦至的肩膀,接着说道:“嫂夫人也不宜多吹风,请先回去休息吧。”
秦至和许子佩都不清楚季景江与周永怀的事,自然以为这郎才女貌的二人可能看对了眼,所以也不多留。
秦至点点头,走上前去扶着许子佩,道:“我先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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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两人离开后,季景江对李飞霜说道:“师姐也回房去吧,我有话要与锦瑟姑娘说。”
李飞霜扫了一眼两人,起身走了。
第40章第三十九章遣散后宫
“季少庄主,请进屋叙话。”锦瑟起身,想要去开房门。
“锦瑟姑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太妥帖,不若我们就在说吧?”季景江拦住房门,抬手示意锦瑟往院中走走。
“季少庄主特意支开秦将军夫妇和飞霜姐姐,是有话想问锦瑟吧?”锦瑟向前走了几步,面露愁容。
季景江皱了眉,跟在锦瑟身旁,道:“半年未去探望,不知岳丈家可还安好?”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锦瑟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季景江。
“云季山庄近来事物众多,景江自身也是被百事缠身,实在无法到岳丈家探望。”季景江说完,静静地看着锦瑟,两人沉默了良久,锦瑟盯着季景江,想从他眼中看出什么别的东西。
“义父,去世了。”锦瑟说道。
“什么?”季景江绕道锦瑟跟前,看着锦瑟的眼眸。
“义父,一月前病逝了。”锦瑟再次说道,语气中听不出什么来。
季景江身形一晃,好不容易才稳住,接着问道:“锦瑟姑娘可是黎昕义妹黎语小姐?”
“是,”锦瑟绕开季景江往前走,道:“姐夫。”
“与我细细说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季景江没往前走,而是站在了原地。
锦瑟也停下脚步,缓缓将近三月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周永怀一日没有见到季景江,长生殿也只剩下黄无为。
“景江还是没回来吗?”周永怀问跟在身旁的赵伯翰。
“回皇上的话,奴才一直派人看着呢,季少庄主一行人无人回宫。”赵伯翰毕恭毕敬地回道,要知道周永怀现在心情一定很糟,一个不小心惹怒了他怕是要掉脑袋。
周永怀颔首,不再说话。
“皇上,您还去启林宫吗?”启林宫是德妃司徒宁的寝宫,今日司徒宁来请周永怀过去用膳。
“嗯。”周永怀轻不可闻地应了一声。
“摆驾启林宫”
“臣妾参见皇上。”司徒宁正领着大皇子周崇国玩耍,听到通报,忙领着周崇国跪在地上。
“起来吧,”周永怀坐下,待司徒宁起身后,才说道:“把崇国带出去玩吧。”
身后的乳娘领走了周崇国。
“坐。”司徒宁依言坐在周永怀身旁。
“皇上,”司徒宁看着周永怀,递过宫女斟好的茶,然后让宫女太监们都先出去,才接着说道:“臣妾昨日见到了弟弟。”
“哦?他跟你说了什么?”周永怀看着司徒宁,这个一向安静温婉的女人,此刻眼中竟然有了几分坚定。
“弟弟跟我说了皇上与季少庄主……”司徒宁的声音越来越轻,后面的话就没有继续说下去。
“朕与季少庄主什么?”周永怀看着她。
司徒宁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看着周永怀,说道:
“皇上,臣妾十六岁入宫,只在那一年得皇上召幸一次,有了公主,臣妾一直明白自己不得皇上喜爱。”
周永怀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对于司徒宁,周永怀确实没有喜爱之情,但却充满了歉意。当初是为了制衡馨贵妃而利用了她,周永怀身在皇家,总是有许多的不得已,但是却无法将对司徒宁的伤害单纯地一带而过。
就在周永怀犹豫着该说什么时,司徒宁已经继续说道:“皇上钦点弟弟为金科状元那年,弟弟却与臣妾一道入了宫,臣妾不明白,父母更是无法理解,闹得与家中断绝关系。直到昨夜弟弟与臣妾说了真话,臣妾才明白其中缘由,司徒家深感皇上知遇之恩。”
“司徒礼贤本就是朕钦点地金科状元,没有此行,也能做个好官,前途无量。本就是为着朕的家事,才平白被人扣上一顶‘男宠’的帽子,何谈知遇之恩呢?”司徒宁想要起身行礼,被周永怀有些无奈地挡了下来。
“皇上的家事就是国事,能为皇上解忧,是弟弟之幸。”
“如今臣妾也得知皇上真正所爱之人是季少庄主,十多年依旧如此,臣妾羡慕季少庄主能得到皇上的厚爱,却也不嫉妒。”
“臣妾此生得入宫,已是臣妾之幸,臣妾如今只有一个请求,想先求得皇上的原谅。”
“讲吧,原是朕对不住你和司徒大人,对不住司徒家,不管你所求为何,朕都不怪罪。”
司徒宁似乎没有让周永怀说话的意思,盯着司徒宁听了半天,周永怀才得到一个说话的机会。
司徒宁还是跪在了周永怀的面前。
“臣妾入宫之前,便有心仪之人,如今他尚未婚配。上月母亲入宫与臣妾提起过,他说他愿此生不娶也不娶他人。臣妾,不忍见他如此,只求皇上赐婚于他,让他,断了这个念想。”
司徒宁说完,仍然跪在地上不起来。
“觊觎朕的德妃,还想朕赐婚不成?”周永怀的声音中听不出什么来,自知这个请求会
让周永怀生气,司徒宁也不敢抬头看他的表情。
司徒宁说完,周永怀没说话,反而是站了起来,走到窗前推开窗。
院中空无一人。
时至初冬,天气转冷,院中尽是枯枝败叶,一阵寒风吹过,周永怀略微缩了一下脖颈。
“臣妾有罪,请皇上责罚,但是求皇上答应臣妾的请求,臣妾,死而无憾。”司徒宁等了许久,等不到周永怀的答复,于是干脆不管不顾地爬到周永怀的脚边,抱着他的腿哀求道。
“这是作甚,”周永怀一惊,忙弯腰想要扶起司徒宁,司徒宁却怎么也不肯起来,周永怀无奈道:“你先起来,朕又没说不答应!”
司徒宁在周永怀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周永怀叹了口气,问道:“是谁家的公子?”
“上官家的二公子。”
“上官?国子监司业上官业?朕记得,你的母亲与上官夫人是表亲?”周永怀认真想了一会儿,似乎是有这么回事。
“是,上官诚正是臣妾的表兄。”司徒宁满怀期待地看着周永怀。
“难怪呢,”周永怀再次看向窗外,窗外纷纷落落的,似是下起了小雪,周永怀轻笑道:“这是今年第一场雪吧。”
“是……”司徒宁不知道周永怀在想什么,应了一声。
“上官诚当真要为你




少庄主的小皇帝 分卷阅读57
一辈子不娶?”
“皇上恕罪,表哥他,只是还没遇到好姑娘……”司徒宁说这话时,心有不甘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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