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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庄主的小皇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醉骨半
季景江对眼前地端王周裕青不大了解,知道的多是些端王爷喜爱纵情山水之类的事,且上次在端午夜宴初见,远远看来就是个王公贵族的模样。只是此时看到的周裕青,确实不乏带兵打仗的将军的气势,让人不禁多生出些好感。
“王爷多保重,景江先行告退。”季景江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让所有人都始料不及的是,突厥军队趁夜就进入边洲,开城门的是借故留在升平苑的侯鸿,他带升平苑中的突厥人将守城将士都解决了,城门大开,突厥人连夜潜入大昭军营,袭击了沉睡中的士兵。又闯入边洲百姓家中,烧杀抢掠,许多来不及逃走的百姓都被突厥人残忍地杀害。
季景江那时刚赶到季闻起身边,看到北城火光冲天,暗叫不好。
“父亲,这条密道千万不能被发现,记得封死它再离开。我去前面看看。”
季景江找到清莲,嘱咐道:“清莲,照看好父亲、母亲。”
季景江火速赶往升平苑,叫上清和、清烟和清淼,赶往北城时,清夜早已在现场。
火光冲天的景象简直是人间地狱,突厥人的残暴恶行简直令人发指,季景江眼前就有两个在追杀一个孩子的突厥人。他们简直把虐杀一个孩子的行为当成了享乐,季景江救下这个孩子,几个人又救下一些百姓,然后把他们带回季闻起所在。
“少庄主,此时先撤退方为上策,”清和劝道:“此刻已经撤离的百姓尚需办法保护,单凭我们几人也不能抵御突厥这么多人。”
“师兄说的是。”季景江握紧手中佩剑,复又放下。
两日后,边洲遭突厥人屠城的惨讯传入京城,周永怀亲自挂帅挥军北上,季景江得知此消息时,周永怀已是离开京城半日。
雪山派将边洲百姓送至附近城池中安置,凉州是边洲之后大招的第二道防线。被季景江救下的孩子已是失去双亲,一定要跟着季景江拜他为师,季景江便让清莲带着他以姐弟相称,暂时租住在凉州城中的民宅。清和继续在凉州的韵竹阁做幕后老板,季景江一行人住进了凉州城中的客栈。李飞霜和清音也在随后赶回凉州与季景江汇合。
“景江,为父有话与你说。”距突厥屠城已过三日,季闻起决定还是要与季景江说实话,便将他母亲有喜的事告诉他了。
“什么?母亲有喜了?”季景江面露惊喜之色。
“她不肯跟你说,怕影响你,只是为父不希望她再冒险。”季闻起是心疼秦奕君的,知道自己劝不住她,于是干脆告诉季景江。
“父亲说的是,景江也不希望母亲陷母亲于险境,景江会做安排,父亲请放心!”季景江当然对自己要多一个弟弟或者妹妹而高兴,也对自己没有发现母亲身体有恙而感到懊恼。
“你们安全回来你母亲和我才会安好。”季闻起拍拍季景江的肩膀,转身离去。
“清夜师兄。”季景江敲响了一间房间的房门,清夜打开门,季景江走进房间。
“少庄主,何时吩咐。”饶是再休息之时,清夜也是一身劲装,佩剑不离身,像是随时准备动手的模样。
“我要离开凉州去找怀儿,我离开以后希望师兄暗中保护好父亲和母亲,待到二老回到庄内方可折返。”
清夜抬眸看了季景江一眼,道:“是。”
随后季景江召集了除了清莲以外的其他“弑”的成员,让清音到凉州征兵处应征进入凉州守城军,让清烟和清淼这几日把云季山庄在凉州城中的商铺与银两统计出来,让李飞霜盘下凉州城中一个酒馆。
“青楼和酒馆,都是容易探查到消息的地方,哥舒放若是让人潜入凉州,想必逃不开这两个地方。清和师兄那边我会让清夜师兄去通知,也劳烦师姐多加注意。”
清夜默默点头,转身出了门。
“明白。”李飞霜点头,随即出了门。
“你们先回去吧。”季景江让所有人先行离开,然后给季闻起一个眼神,季闻起了然地找了个借口也离开了。
“景江可是有话要与我说?”秦奕君看季景江留下就知他有事。
“景江想问母亲,景江可是要当哥哥了?”季景江知道母亲聪颖,拐弯抹角还不如直接说,所以也不与她绕弯子,开门见山地问道。
“定是你父亲!我叫他别说,偏生不听我的!”秦奕君顿时明白自己被季闻起“供”了出来,故作生气地喝到,在门外偷听地季闻起不禁一颤,默默擦了擦额上冷汗。
“母亲,这是喜事,为何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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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景江也直到季闻起在门外偷听,不禁失笑,这两个老顽童。
“我这不是……”秦奕君像是要说什么又忍了回来,闷闷地不说话。
“怕景江要您回去吗?”季景江看秦奕君欲言又止,笑着打趣道。
秦奕君点点头,然后连忙握住季景江的手,竟是有些哀求的意味,道:“景江你可不能这时候赶我回去,这时候让我回去我会日夜思虑,食不下咽,夜不能寐,那般我才是真真不好呢!”
季景江无奈地摇摇头,道:“我知道劝母亲回去太难,所以也不打算强迫母亲,只是母亲要答应景江不可做有伤身体的事情。景江也已让清夜师兄暗中保护父亲和母亲,待到事情完结,景江便亲自送父亲、母亲回去。”
秦奕君顿时笑开了花,拉着季景江的手不肯松开。
“景江果然对我最好了,比起你那个死鬼老爹好多了!”秦奕君当然是故意说给季闻起听的,季景江看她说话时目光一直冲着门口,笑容中也是充满了无奈。在门外偷听地季闻起也是无奈地笑了笑,秦奕君被他宠的,现在还像个少女般撒娇。
季景江与秦奕君说了会儿话,看着时间差不多,正色道:
“母亲,景江这两日要出城一趟,母亲与父亲要多加保重。若是太过危险,景江还是希望母亲与父亲能够尽早出城,二老安全景江才能放心。”
“这紧要关头,你要去哪里?很是凶险吗?”秦奕君顿时担忧起来,生怕季景江单独出门会遇到危险。
“母亲忘了景江是叱诧江湖的云季山庄少庄主了吗?”季景江故作得意地一字一句地说着,逗得秦奕君笑出了声,“母亲放心,景江只是去找怀儿,自有分寸,不出两日应该就能回来。”
“是,是该去找怀儿,他现在是大昭的皇上,这次亲征突厥未太过冒险了,景江你可要保护好他啊!”秦奕君表情严肃起来,一本正经地嘱咐季景江。
“孩儿遵命。”季景江与秦奕君拜别后,就准备开门。走到门口时,故意清了清嗓子,贴在门外偷听地季闻起连忙站直了身子。
季景江这才打开房门,道:“好巧,父亲怎么在这儿?”
季闻起也清了清嗓子,端起架子,道:“咳咳,我出去闲逛,现在刚好回来,正巧你就出来了。”
季景江抿嘴偷笑,又故作不知道似的,与季闻起重新说了一遍要出城的事,然后与季闻起拜别,转身走向楼梯。
身后传来秦奕君“教训”季闻起的声音,季景江不禁加快了步伐。
秦奕君今年三十有八,季闻起三十有九,两人育有季景江后就再也没有怀上孩子。现下出去游山玩水两年,竟然还怀上了孩子。季景江一边想着不可思议一边偷笑,快步出了客栈。
现在差不多是未时,季景江买了匹快马,乘着快马出了凉州城,如果运气好,今夜就能遇到周永怀。
突厥来势汹汹,侯鸿的野心昭然,周永怀此行真是凶险多多,季景江担心的同时,更多的还是在思索怎么样护得周永怀的万全。
第21章第二十章小别重逢
周永怀率军驻扎在郊外,夜已深,但是周永怀不想休息。
已是初夏,白天的气温逐渐升高,一整日的赶路,舟车劳顿,本应是劳累不已。但是到了夜晚温度不太高时,周永怀反而是失去了睡意,坐在篝火前吹着夜风,耳边尽是蝉鸣,周永怀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能这般清闲过了。
“皇上,您该就寝了。”周漱玉正欲进自己的帐篷休息时,看到周永怀还坐在外面,赵伯翰也不在,于是走过来坐在周永怀的身边。
“朕想一个人坐会儿。”周永怀顺势躺下,看着夜空中稀稀落落的几颗星星。
周漱玉看着只有十六岁的周永怀,心中不禁有些心疼。
“别着凉了,差不多就去睡吧,我先去歇息了。”周漱玉临走之前,又看了看周永怀,然后才回了自己的帐篷。
周永怀看了一会儿天,不知不觉就闭上了眼睛。
朦朦胧胧地,周永怀觉得自己似乎是睡着了,好像身边是站了一个人,没一会儿那个人轻轻地坐下。自己身上被盖上了什么,然后头发被轻柔地抚摸着。周永怀觉得很舒服,往那个人身边蹭了蹭,凑近了些。
“怀儿是猫儿吗?”耳边传来朝思暮想的声音,是季景江的轻笑和温柔的声音。
“哥哥?”周永怀揉了揉眼睛,确认了眼前人正是季景江。
“怀儿怎的在这里睡觉,怕是着凉了想叫我心疼。”季景江说着,就将周永怀拦腰抱起,进了帐篷。
方才季景江是避开巡夜的士兵潜进来的,现下赶紧进帐篷也省得这深更半夜被人看见惹来些不必要的麻烦。
“怀儿又轻了。”季景江抱着周永怀,只觉轻松毫不力。
“这几日没什么胃口。”周永怀轻轻抓着季景江的衣领,用极小的声音回答道。
季景江将周永怀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替他盖好被子,把滑落的头发别至他的耳后,认真地看着他的脸良久。
“哥哥在看什么?”周永怀被看得脸部发热,于是想把杯子拉起来遮住脸,却被季景江握住了手。
“这么久没见了,想好好看看我的怀儿。”季景江的眼神丝毫没有闪躲,满是温柔地看着眼神四处闪躲地周永怀。
周永怀的脸上烫的可怕,他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蠢极了。
“哥哥别这么看我……”
“叫我景江吧。”
“什么?”周永怀呆滞地看了季景江一眼。
“我的名字,景江,怀儿叫一声看看。”季景江的眼睛如夜空中的星星一般明亮,直直地看进周永怀的心底。
周永怀觉得脑袋发懵,情不自禁愣愣地唤了一声“景江”,下一秒季景江好看的脸就在眼前放大,嘴唇上传来湿湿热热的感觉。
周永怀意识到自己被季景江吻住后,慌忙闭上了眼睛。
“怀儿想我了吗?”季景江稍微离开一些,然后用额头抵住周永怀的额头,轻声问道。
周永怀还闭着眼睛,季景江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脸上,听着这样温柔的声音,周永怀只觉得骨头都酥了。原来被季景爱着,竟是这样让人无法招架。
“怀儿怎么变了?”季景江轻笑出声,凑近周永怀的耳朵耳语道,还顺带啃了啃周永怀的耳垂,周永怀浑身一震,稍微缩了缩脖子。
“怎么了怀儿,难道你不记得那天晚上吗?”季景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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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凑近些,舔了舔周永怀露在外面的脖子。
“哪,哪天晚上?”周永怀明知故问,季景江今天真的很不一样,他情不自禁又往里面缩了缩,这次是整个身子挪了进去。
“就是……”季景江又凑了过去,冲着周永怀说了些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话,周永怀听着,脸瞬间就红透了。
周永怀裹着被子,往里面一滚,再不出声了。
看到周永怀这般样子,季景江不禁大笑出声,俯身轻轻拍了拍周永怀的杯子。
“快出来,当心闷坏了。”周永怀左右晃了晃,不肯出来。
季景江脸上笑意更浓了,想到自己刚进宫时,周永怀对自己实施的“勾引”手段,主动得不得了,哪像现在这般害羞的像个不经人事的小姑娘。
季景江站起来将蜡烛吹熄了几支,褪去外衣,轻手轻脚地上了床。
“皇上昨夜歇息地可好?”走动的马车中,周漱玉问周永怀。
周永怀神色恹恹,但是强撑着神,朝周漱玉一笑。
周漱玉有些,受宠若惊,因为她这个弟弟似乎小时候就不爱笑,登基以后更是笑容少之甚少,与他说话也总是少年老成的样子,刚才那像是孩子般的笑容……
此时恰巧风吹起帘子,周永怀看到与马车并行的季景江骑在马背上,侧脸很好看,嘴角向上的弧度很好看。
“这云季山庄的季少庄主是何时来到军中?”周漱玉顺着周永怀的目光看向季景江,她昨夜睡得极好,许是因为赶路劳累的缘故,压根没有注意到季景江的到来。
周永怀回看着季景江的目光,看向一脸奇怪的周漱玉。
“哦,昨日深夜,告知我边洲被屠城的真实情况。”
“真实情况?”周漱玉来了兴趣,以为事情有所转机,“莫非边洲没有遭此浩劫?”
周永怀看着周漱玉有些开心的表情,无奈地摇摇头。
“季少庄主早前探查到消息,也采取了一些措施,试图避惨剧发生,但是侯鸿杀了守城士兵,堂而皇之地打开城门放突厥人进了边洲城。端王叔和胡将军也料不到竟是这般,季少庄主那边也无能为力,只带走了部分边洲百姓,现已安置在就近州府。”
周漱玉眼睛瞪得斗大,全然不顾及形象,一拳就砸在了马车壁上,随着“咚”的一声闷响,外面驾车的侍卫连忙询问是否有事。
“无事。”周永怀回了两个字,不禁意间看到窗外的季景江也投来关心的眼神,周永怀扯出一个微笑示意无事。
“好一个侯鸿!居然用边洲将士与百姓这么多条人命,以此达到他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他究竟想干什么!”
周永怀看着周漱玉良久,才开口道:“侯鸿想与朕讨个封号讨块封地,只是如今,他的目的恐怕不仅仅是如此了。”
“几年前,侯鸿居功自傲,目无天子,皇上三番改制,削弱了侯鸿手中兵权,但赏他荣华富贵,几世几代都花不光。只是没想到他如今势弱,竟还不知足,敢生出这般胆大妄为的想法,勾结外敌,将矛头对准皇上的江山和子民!”周漱玉对朝政向来不关心,只是身在京中,朝中大小事都还是知道的,何况她的驸马萧祉笙也算是朝中重臣。周漱玉又是一个在战场上拼杀过的军中之人,自然是对侯鸿的所作所为十分憎恶,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朕何尝不知,人心隔肚皮,侯鸿年轻时确实为父皇打下这江山立下了汗马功劳,也为朕平定不少边境纷乱,但是他如今选错了路,也怪不得朕不给他留个全尸了。”周漱玉又在周永怀的脸上见到了熟悉的表情,这才是那个呼风唤雨的少年皇帝。
又行了一会儿,周永怀命众人暂时休息半个时辰。
季景江也与周漱玉、张庭等人一一打过招呼。
之后,周永怀、周漱玉、张庭和季景江围着坐在一起,张庭和周漱玉默默看着季景江很自然地替周永怀揉肩捶背,周永怀也丝毫不加抵抗,还很享受地闭起眼睛。
周漱玉给张庭使了个眼色,然后自己站起身来,唤来自己的随性丫鬟,“珠儿,扶我去那边走走,总是坐着,腿都麻了。”
珠儿连忙过来扶着周漱玉往远处走去,张庭也以去问问前方情况为由,迅速消失了。
季景江手上不停,会心地笑着。
“景江笑什么?”周永怀睁开眼就看到季景江看着远方笑得很开心,于是好奇地问。
“只怕长公主与征北将军都以为我是皇上新得的男宠了,现下避开我还来不及呢。”季景江说着,手上稍微一用力,周永怀本就酸痛的腰吃不住力,不禁惊叫出声。
看样子季景江还是对周永怀的后宫耿耿于怀,周永怀暗暗无奈。
“怀儿发出这般声音,是想叫我再来一次吗?”季景江双手略微紧,周永怀就被整个地圈进了他的怀中。
“不,不要不要。”周永怀慌张地要往外面挣脱,季景江忙用力按住他,不让他乱动,以再伤着自己。
“好了不逗你了,起来走走吧,还要半天才能到边洲呢。”季景江说着就扶起了周永怀,让他缓缓地在马车附近走了走。
周永怀突然弱弱地说了些什么,季景江没听清,再问了一遍。
“怀儿永远不会将景江当做男宠的。”
“嗯,我知道。”
阳光正好,旁边的树上有鸟儿在叽叽喳喳,一对鸳鸯,就像是二人一般。
第三卷九死一生
第22章第二十一章边洲之宴
路上有些耽搁,周永怀一行又隔了一日方才到达凉州。
周永怀一路不进几乎不进城池,忙于赶路,在凉州城终于受到州官与百姓的列队欢迎。
天子亲自御驾讨伐突厥,大昭士气自然大增。
清和打探到突厥兵力只剩下三万不到,李飞霜打探到突厥军队内部早已疲于战争,且因为医术不济,突厥内部瘟疫霍乱,军心不稳。
清和与张庭商定了一些战术,又与季景江、周漱玉反复演练过,才报予周永怀。
打赢这一场战役其实很简单,没有了内鬼侯鸿,周永怀坐阵凉州城,季景江、周漱玉、张庭兵分四路。张庭领军从正面进攻边洲城,周漱玉带人从之前雪山派掘开的隧道潜入边洲城,季景江则带了小部分人马和李飞霜、清和、清烟、清淼,绕远路至边洲城后方的突厥大营,趁乱端了他们的老窝,救出周裕青和胡元搏,生擒了侯鸿。
边洲之战大捷,突厥可汗阿史那思摩终是




少庄主的小皇帝 分卷阅读30
派使臣前来求和。
周永怀欲以瘟疫药方和释放一万突厥俘虏为妥协条件,换取突厥与大昭二十年边境和平,赔款十万两白银,边洲归还大昭,且突厥要将边境三座城池划归大昭。
突厥本没有立场谈条件,但是突厥使臣却带来阿史那思摩的口信,要与周永怀亲自签订和解协议。
是夜,边洲城中客栈。
“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皇上万万去不得!”周漱玉换上一身青色长裙,不等通禀就冲进房中。
周永怀正与张庭等人议事,周漱玉的突然到来使他有些不悦,但他并未表露,只是不冷不淡地看了一眼周漱玉身后跟来的惊慌失措的亲卫士兵。
“皇上恕罪,小的实在拦不住公主……”
“行了,”周漱玉打断他断断续续的话,冲周永怀行了个叩拜大礼,道:“是我硬要闯进来,怪不得他们,只是我听说皇上正与诸位大人们商议与阿史那思摩会面之事,深觉不妥,此次前来就是为了阻止皇上错下决断。”
“皇姐先起来,”周永怀说的话,周漱玉听了完全不为所动,周永怀只得轻轻摇头,接着道:“朕又何尝不知这是个圈套,只是连年战乱,边境百姓苦不堪言,这边洲凉州哪里还有以前的风光?况且我大昭兵力已是大减,战争不停,血流成河,恐要寒了边境将士的心,再打下去于国于民都无益处。”
“所以……”周永怀走上前扶起周漱玉,才接着说:“哪怕是个圈套,朕也得去,况且在这边洲城中还能出什么乱子,朕多加防备就是了。”
“我实在不放心。若是出了什么事,大皇子和公主还这么小……”周漱玉咬紧嘴唇,皱眉看着周永怀。
“皇姐!皇姐莫不是觉得朕会任人摆布?”
张庭此时上前一步,阻止了二人的争执。
“长公主请放心,微臣等定会为皇上想一个万全之策,既护得皇上平安,又使得突厥接受条件。”
周漱玉看了看周永怀坚定的目光,又看了看弯腰低头的张庭。
“既然皇上执意如此,锦茗也无话可说,只是诸位谋事,叫上云季山庄的几位,想必会有帮助。”
“……”周永怀不是不想告诉季景江,只是不想让他担心,虽说想必季景江已得知不少,但若能自行解决,自是不必去惊动季景江了。
周漱玉见周永怀不说话,心里有了底,不愿再多说。
“既是如此,是我多嘴了,还请皇上多加小心,茗告退。”
待周漱玉走远后,张庭才开口道:“皇上当真不将此事告诉季少庄主吗?”
周永怀摇头。
“七日后阿史那思摩抵达边洲,你速去江州告知陵王,即刻出发赶来方能不误事。”
“是。”一旁的将领领命出了门。
只是周永怀不知,门外的季景江站在阴影处,神情复杂地目视将领离去,然后隐去了身形消失在黑暗中。
七日后,周永怀在边洲城中设宴,陵王周铭率一万兵马都在边洲城附近待命。
阿史那思摩只带了哥舒放就前来赴宴。
“阿史那思摩,见过大昭皇帝。”出人意料的是,阿史那思摩并不像传闻一般,反倒是个小个子的男人,比十六岁的周永怀还要矮小些。只是他脸上阴冷的表情证实了那些传闻,他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跟在阿史那思摩身后的哥舒放要年轻些,二十多岁的样子,也跟着行礼,哥舒放此人倒是颇有几分谋士风采,未束起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肩上,一袭蓝衣,倒是比阿史那思摩更加吸引人眼球。
“二位请上坐。”周永怀话音刚落,就有侍女引二人在左边入座。
右首是陵王周铭,第二位便是锦茗公主周漱玉。
说起陵王周铭,他本应是大皇子之后最应继承皇位的皇子,却因母妃被贬受到牵连,最终封王离了京城。
“早就听闻突厥可汗气宇不凡,哥舒公子风度翩翩,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不待周永怀开口,周铭就抢着恭维道,语气动作让周漱玉听得皱紧了眉头,正欲嘲讽几句,就被周永怀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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