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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休妻好不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子雅沣
“这主意甚好,我马上进宫,向皇上告假去月珑。”
苏慕柏迅速换上官服,准备进宫面圣,说辞他都想好了,他正主持编修《异域志》,正好借实地探访为由告假去月珑,长公主总不可能跟到月珑去吧。
看着苏慕柏远去的身影,苏慕柳很是得意,她这二哥虽然聪明绝顶,但是一提到诗文脑子就总要发热的。
搞定了二哥,剩下的爹娘和大哥对于苏慕柳来说简直不吹灰之力。
“爹、娘,舅舅来信了,催你们尽快去盛煌相聚呢。”
苏慕柳口中的舅舅是盛煌武林中有名的万花堡主人长孙琴扬,每年的这个时候,苏茂仪、长孙琴谙夫妇都会去盛煌与之小聚,或半月或几月。若不是苏慕柳的这场婚事,苏茂仪夫妇此时早已在盛煌了,因而苏慕柳手中的书信虽是假的,但苏茂仪夫妇却并未怀疑。
当即命下人拾行李,准备车马,第二日便出发去盛煌了。
之后,苏慕柳又将羽枫发现了新矿石的消息告诉了苏慕松,对于这样一个也许能赚大钱的机会,苏慕松自然不会放过,于是带着手下专做矿产宝石生意的掌柜们星夜兼程赶往羽枫,生怕去晚了大好的生意便被别人抢了。
苏慕柳如愿以偿的支走了所有人,自己也赶往盛煌参加碧影山庄的名剑会,可以说,苏慕柳逃婚,这名剑会算是直接缘由。
第5章醉酒
回门之期一过,苏慕枫便派了人往苏府送信,送信的小厮信没送出去,倒是又拿了一封信回来。
苏慕枫打开信来,只见信中写到
“我与爹娘及兄长们皆已出远门了,王妃尽管在王府中安心度日,不必挂怀。”
留这信的除了苏慕柳还能有谁。
苏慕枫哭笑不得,这个妹妹做事真够绝的,看来这是准备要他孤军奋战到底了。
苏慕枫一边与宇文晔接触,暗自观察,一边让莺儿从王府的下人们集与宇文晔相关的一切,从衣食住行到个人喜好,与朝臣的关系事无巨细,皆记录在册。宇文晔自然知道自家王妃所做的这些事,但却似是毫不在乎,由着苏慕枫折腾了。
如此这般的过了半月,宇文晔的伤好了大半,已经能够下床行走了。
苏慕枫日日与宇文晔在一桌用膳,越往后便越觉得奇怪,这桌上的菜品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都变成了自己所喜欢的,他问过莺儿,确认了莺儿并没有将自己的喜好报给膳房。那便只能是有人从他平日的饮食中知晓了他的喜好,而有机会这样细致观察的,除了宇文晔还能有谁呢?
苏慕枫顿觉自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他在这王府中折腾半月,毫无获,自己却像块水晶石被人看了个通透,心中不由郁闷。宇文晔明明就在眼前,但是却像隔着重重帘幕,看不真切,苏慕枫从没遇到过这样的人,竟然可以把自己隐藏的不着痕迹没有一丝破绽。苏慕枫明白定王绝对不会完全没有偏好,只是不愿轻易显露,身处他这样的位置,一个偏好就是一个弱点,而这个弱点一旦被别有用心的人掌握,那便有可能成为溃堤的蚁穴。想到这,苏慕枫不禁有点同情定王,在自己家里也得这么小心翼翼的提防着那些可能藏身在婢仆中的细作,真是憋屈。
“我瞧着王爷的伤已经大好,为何不见王爷上朝呢?”
没心思吃饭,苏慕枫开始日常闲聊
“皇上南巡,我自是不用朝会的。”
依照宇文晔这身份,皇帝早就准了他,没有重大政事时不必上朝,只是宇文晔不想授人以柄,从前只要是在京中,便都参加朝会了。不过他长年在边关杀敌,实际上上朝的日子也并不多。
“现下边境安定,如此说来,王爷是乐得清闲了?”
“若天下太平,做个闲散宗室也未尝不好。饮酒赏花抚琴作赋,再有一美人相伴,便算圆满了”宇文晔斟了一杯酒,递给苏慕枫,看着眼前略显局促的自家王妃,脸上露出几不可觉的笑意。
苏慕枫自然知道宇文晔说的美人是他,这让他感到一丝的危险,万一宇文晔真看上他了……
但目前这种情况下,苏慕枫什么都不能做,毕竟自己是名正言顺的定王妃,即便定王对自己有什么想法,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事实上,面对这样的一个美人,只要不是瞎子,谁又能不动心呢?想到这,苏慕枫只觉得自己调查了解宇文晔一事变得更为迫切。
只是苏慕枫虽然着急,但又是几天过去了,事情却似乎毫无进展。把苏慕枫郁闷得只能借酒消愁了。
于是当宇文晔散着步到了溢月楼,想看看苏慕枫新布的园景时,最先听到的便是苏慕枫自然自语的醉酒之言。
“宇文晔,你想要……什么,我……我都给你弄到,你休妻……休妻,好不好?”
借着月色,宇文晔总算看清,苏慕枫此时正坐在溢月楼的屋脊上喝着酒。
幸好这溢月楼位置偏僻,平日里甚少有人来,苏慕枫的这些话也没有给别人听了去。若不是听苏慕枫说起,宇文晔也是绝不会没事到这来散步的。
宇文晔腿伤未痊愈,发不得力,上不去屋顶,只能在下面与苏慕枫说话
“王妃你醉了,快下来吧。”
苏慕枫正在心中咒着宇文晔,猛地听见他的声音,不由分说的从屋顶飞下来,一把抓了宇文晔,一起落在了屋脊上。苏慕枫虽由于经脉原因不能修炼上乘的内功心法,武功比不得苏慕柳,但是轻功总是够用的。
“谁说我喝醉了,我认得,你是定王,宇文晔”
看这散落一地的酒瓶子,宇文晔知道此刻正抓着自己衣襟脑袋越凑越近的自家王妃醉得不轻。
苏慕枫的酒量本不是太差,只是人在心情烦闷时喝酒会更容易醉,况且今夜这酒确实也已经超出他的酒量了。
苏慕枫晕乎乎的头终于抵住了宇文晔的额头,鼻尖相碰,感受眼前这人呼到自己脸上的酒气,生平第一次与人如此亲密接触的宇文晔顿时感到脸有点热。
“王爷,你休妻,好不好?我……”
苏慕枫低声呢喃着,带着醉意的慵懒,格外撩人,只不过,话还未说完便支持不住倒了下去,沾着美酒的朱唇擦过宇文晔嘴角,最终结实的吻在了宇文晔的脖颈上。
而宇文晔则全程处于一种状似僵硬的状态,直到苏慕枫将自己头蹭到了宇文晔的肩窝里,呼呼睡去。
看着怀里的自家王妃,宇文晔哭笑不得。自己的脚伤未愈,要靠自己下得这房顶是绝不可能了,何况还要抱着怀里这个人,而此处偏僻,平日里是不会有人过来的,看来也只能等到王妃酒醒之后才能下去了。
宇文晔将外衫脱下给苏慕枫盖上,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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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又将人往自己怀里拢了拢,不让瓦片硌着自家王妃,这才安心借着这月光就着苏慕枫喝剩下的半瓶酒赏赏这夜色。眼中有美景,嘴中有美酒、怀中有美人,宇文晔觉得,这样的日子似乎也很不错。
第6章情趣
第二天,当苏慕枫在宇文晔怀里醒来时,不由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什么奇怪的梦里。头疼欲裂的苏慕枫怎么也想不起究竟发生了什么,自己明明是独自一人在喝酒的,为何变成了和宇文晔一起,而且还是以这样一个暧昧的姿势。
晃神中的苏慕枫感受到来自宇文晔注视的目光,回过神来,却颇为尴尬。二人就这样默默的对视良久,最终还是宇文晔打破了沉默
“王妃既醒了,我们便下去吧。”
苏慕枫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在宇文晔怀里躺着,几乎是弹跳着起了身,准备施展轻功回到地面上去,想起来宇文晔的腿伤,又默默的扶起宇文晔,将人带到了地面上。
给苏慕枫当了一夜的靠垫,宇文晔走起路来更加不顺畅了,只能半倚着苏慕枫。
苏慕枫搀着宇文晔,心中不打鼓,只道自己在这王府的日子过得委实放纵了,堂堂王妃竟然大晚上的在屋顶喝的酩酊大醉,要是传了出去,这安国公府和定王府的脸面怕是要丢尽了。
况且苏慕枫也深知自己酒德欠佳,醉酒之后会做出些什么事说出些什么话完全不受控制。自三年前因醉酒差点点着自家炮竹作坊的仓库开始,苏慕枫便再也不敢贪杯了,要不是近来实在郁结难消,也不会如此失态。
“我……昨晚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苏慕枫小心翼翼试探的问,虽然这是清冷的早晨,却觉得额头上的汗在不停的往外冒
“算不得奇怪,夫妻间情趣而已”
“情趣!?”
“王妃紧紧抱着本王,说今生今世只爱本王一人,之后便痛哭流涕的哀求,要本王也承诺此生只爱王妃一人,绝不再纳侍妾。”
宇文晔一本正经的说道
苏慕枫一听顿时心安,自己即便疯了也绝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宇文晔这分明是骗他的。看着宇文晔泰然自若的样子,苏慕枫不由腹诽,没想到堂堂定王,不但癔症严重脸皮还这样厚,说起谎来眼皮都不眨一下的。
虽明知宇文晔是在诓自己,苏慕枫却也不好当面戳破,只得干笑道
“王爷说笑了,皇亲宗室哪个不是妻妾成群?”
“我只愿得一人之心便足矣。”宇文晔定定的看着苏慕枫,答得无比认真。
弱水三千,宇文晔只想取一瓢,只不过他认定的那一瓢水却浑然不觉。
“除了愿得一心人之外,王爷可还别的心愿?”
苏慕枫倒没料到宇文晔会说出这等儿女情长的话来,只是不知道这是他真实的想法还是他的敷衍之词,美女倒是好找,情意相投之人却全凭天意成全,苏慕枫自认为没有月老那牵红线的本事,不过既然话开了头,倒不如就坡下驴,说不定还真能找到想要的答案。
“王妃想要助本王达成心愿吗?”
“王爷不妨说来听听。”
“王妃自入府以来便不遗余力的打听本王的喜恶,却又是为何呢?”
“这个……”
“莫不是想要竭力讨得本王的欢心吗?”
“呃……,王爷说是,那便是吧”
“那王妃得到想要的答案了吗?”
对于宇文晔的明知故问,苏慕枫只能在心里给他一记白眼,若是他得到了答案又何至于大晚上在屋顶上喝闷酒。
“若是想知道什么便直接来问本王,得某人因此借酒消愁,说些醉话,耍起酒疯来,还要再连累本王在这屋顶上吹一晚上冷风。若传了出去,王府的脸面倒不算什么,只是王妃这风评恐怕是救不回来的。”
苏慕枫颇为惊讶,宇文晔竟知道自己为何消沉,既然得到许诺,他自然也不会放过机会。无论宇文晔是何看法,是将他看成一个一心只想讨好王爷的王妃还是别的什么,只要能达到目的,他都不在乎。只是宇文晔这后半句话未太不中听。
于是乎,刚缓过来,能够正常行走的宇文晔,又被苏慕枫带上了屋顶。
“这处风景不错,晚上看不清楚,须得白天才看得仔细,王爷便在此静观吧,午膳时分自会有人来接王爷下去。”
苏慕枫是个有分寸的人,时时提醒自己做个谦谦君子,因而一向宽容大度得很,从不为些言语冒犯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神,却不知为何此刻偏偏就想怄一下宇文晔,也出一出这半月以来自己心中累积的恶气。
宇文晔全然没有料到苏慕枫会有这一举动,只觉得无奈又好笑,原本只道这人终是养成了谦和有礼的性子,却原来还是会有这般任性时候。既然自家王妃发话了,那他便只好既来之则安之了,好在园中这王妃花了以往王府一年开销新布的景确实不错。
第7章淋雨
苏慕枫满身酒气的回到栖梧院,正好遇上前来伺候晨起的莺儿,想起东苑那边此时想来也该是伺候宇文晔晨起了,便吩咐莫名去东苑告知,宇文晔来了栖梧院用早膳,他可不想宇文晔这么快就从屋顶上下来。
莺儿很识趣的没有多问,准备好醒酒汤和沐浴物什便退下了。
苏慕枫沐浴完,只觉得依旧头昏脑胀,便睡了个回笼觉。一觉醒来,却听得窗外风雨大作,想到还在屋顶上的宇文晔,顿觉不妙。
“这雨下了多久了?”
“约莫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
这么大的雨,饶是身强体健之人毫无遮挡的淋一个时辰也是要病的,何况宇文晔的腿伤未愈,若是伤口被雨水泡过,反复起来,便麻烦了。
想到这,苏慕枫冲进雨幕中奔溢月楼而去。
宇文晔在雨中待得久了,只觉得身上的热气一点点被雨水带走,身体越来越冰凉,想着干脆跳下去,却连站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意识模糊时,却见一人披头散发,仅穿着中衣,万分狼狈的落在了自己身旁,定睛细看,才勉强认出原来是王妃。
苏慕枫被宇文晔冰凉的体温吓到,一把架起宇文晔,也顾不得许多,运起轻功,循着最近的路程,将宇文晔带回了栖梧院。
“莺儿,备热水”
苏慕枫携风带雨的破门而入,将莺儿吓得不轻,其他几个级别稍低的侍女见王爷王妃这副模样也是面面相觑。
到底是跟在苏慕柳身边的侍女,莺儿很快便镇定下来
“你们两个去把热水抬进来,你去准备姜汤,你去门外守着,没有传唤,不准任何人进来。今天的事,若是泄露半句,仔细你们的舌头!”
莺儿吩咐了一众侍女,便去帮苏慕枫照料宇文晔。
“取银针和百草丹来”
苏慕枫与苏慕柳自幼拜在玉衡子门下,不止修习武功,也学医,况且这二人的表姐是盛煌武林中鼎鼎大名的医仙金蕊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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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于医术上也没少受其指点。因而苏慕枫的医术虽说不上多高超,但是比之一般的大夫是只有好没得差的。这百草丹便是金蕊仙子送的,由百种草药制成,可以疗重病起沉珂。
苏慕枫将宇文晔放置在浴桶中,用热水浸过全身,使其体温回升,又在各处穴位扎针,助血气顺畅运行。直到宇文晔体温恢复正常,苏慕枫这才将其从浴桶中架出来,为其擦干头发,换上衣服,喝了姜汤,服了百草丹。查看腿上的伤,伤口虽然发白,但好在先前愈合不错,总算没有恶化的迹象,苏慕枫这才安心的拾起自己来。
等一切拾停当,已是午饭时分,莺儿将饭食直接端进了卧房。
“王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莺儿终于有机会问出这个憋了良久的问题
“唉,说来话长,总之是我鲁莽了。”
苏慕枫颇是懊恼,凭良心说,宇文晔对他这个王妃算是顶不错的了,自己实在不该如此待他,连累他病这一场。
“你去给王爷准备一碗清粥吧”
莺儿依言退下,房中有只剩下苏慕枫与昏睡的宇文晔,苏慕枫忽然觉得这也许是个机会,堂堂定王,竟被自家王妃弄的如此狼狈,甚至危及性命,这样的王妃不休了还留着干嘛?
昏睡的宇文晔终于醒来,苏慕枫松了口气,将人扶坐在床上,端了莺儿准备的清粥递过去,宇文晔却并没有接。
“手上无力,还得劳烦王妃了。”
看着满面病容的宇文晔,苏慕枫实在没法拒绝,只好一勺一勺的喂。
“今天这事是我做得不地道,让王爷受罪了,王爷休了我吧”
宇文晔没料到苏慕枫会将休妻之事说的如此直接,却仍是波澜不惊的喝着粥。
“我知这并非王妃本意。”
“你怎知我不是故意的?”
“你去找我时,仅着中衣,连发髻都没挽,想必是刚从睡梦中醒来,见下雨了,便匆忙赶了过来。你原本只是想把我困在那几个时辰,却没想到会下雨。”
“我擅观天象,自然能知天气变化,我早知道今天会有雨,因而故意困你在那的。”
苏慕枫确实能观天象而知天气之变化,不过,这回却是在说谎了。
“如此,便算是故意的吧,本王决定不追究。”
“即便王爷这次不追究,下次我也会犯别的过错。我本就肆意潇洒惯了的,受不得皇室宗亲规矩的束缚,未他日祸及家人,王爷还是将我休了吧。”
既然已经提出了休妻一事,那边干脆挑明了,也借机探一下宇文晔的底。
“王妃当真忍受不了这王府的生活?”
“我自小向往的便是仗剑江湖,行侠仗义,而不是当什么王妃。我与王爷做个交易,只要王爷休妻,但凡我苏家有的,王爷尽管开口。”
“苏家有的,我亦不缺。既然是交易,王妃找到有价值的筹码再来找我谈吧。”
虽然目的没达到,于苏慕枫来说总算是有了进展。
一碗粥也在二人这一来一往中被宇文晔吃的干净。
第8章打猎
或许是得益于那颗百草丹,虽说在雨中淋了许久,宇文晔的腿伤不但没有恶化,反倒快速痊愈了。被伤病困在府中近一月的宇文晔决定舒展一下筋骨,于是便邀了苏慕枫去京郊打猎,成天闷在这王府中实在无聊,苏慕枫岂有不答应之理
打猎自然少不了好马,苏慕枫兴致勃勃的来到马厩亲自挑选。定王府的良驹自然不少,只是苏慕枫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这马厩里的美人似乎也不少。
“莫名,这王府的美人竟都在马厩之中吗?我瞧着此处的婢女倒是比王爷房中的还标致。”
“她们都是被王爷罚到这来的”
“为何呀?”
“她们之中有些本是王爷房中的侍女,只因王爷一直未娶正妃,又未纳侍妾,因此有些人便动了歪心思,想勾引王爷,结果就被王爷罚来喂马了。还有的是那些为讨好王爷的大臣们以各种名目送来的舞姬乐伎,王爷看了觉得心烦,便也罚来喂马了。”
“原来如此。可为何这里的小厮也都清秀俊美异常呢?”
苏慕枫见着那刷马毛的两个小厮颇有几分我见犹怜的味道,那铡草料的两个也是眼角眉梢堆着一番风情,显然不是寻常干粗活的小厮。
“这个嘛……,那些送美人的人见王爷不为所动,于是猜测王爷也许好男色,所以……”
“那依莫名看,你们家王爷他是好男色还是女色呢?”
“王爷的心思莫名不敢猜度,莫名只知道王爷从未像对待王妃这样对待过任何人。”
“哦?是吗?我们还是挑马吧。”
苏慕枫想,不管宇文晔是好男风还是喜女色,这都与他无关,他只认定一个目的,便是要宇文晔休妻。
挑好马匹,换好便服,莫名领着苏慕枫由一个偏僻的侧门出了王府,宇文晔早已在门外等候,拾得甚是利落低调,一个侍从都未带。
莫名将苏慕枫带到宇文晔跟前,自己便又退回了王府。
出门打猎弄的这般偷偷摸摸,这让苏慕枫很是好奇。
“不过是去京郊打猎而已,为何这般神秘,弄得像是要私奔一般。”
此言一出苏慕枫便后悔了,本是腹诽之语,也不知自己怎么就脱口而出了,宇文晔闻言更是被逗乐,明朗的笑容化在脸上,看得人暖暖的,许是头次见到这样的宇文晔,苏慕枫不觉有些看呆了。
“与王妃这般妙人私奔,倒也是快事一桩”
这是又被调戏了?
苏慕枫觉得自那晚二人在屋顶上待了一晚后,似这样的情话宇文晔说的是越来越多了,这不禁让苏慕枫怀疑那晚自己喝醉是不是做出了些什么逾举的事来,不然宇文晔何至于突然如此呢?要命的是,任凭他怎么回想却想不起分毫。
出了城门二人便放马扬鞭驰骋起来,原本正常的骑马也不知从何时起变成了赛马。结果二人不相上下,这倒让宇文晔颇感意外,他知道自家王妃的骑术应当不会差,但也没想到竟能和自己这个军旅之人打个平手。
“没想到王妃骑术如此了得!”
“小意思,我箭术更不错。”
“是吗?王妃可有兴趣与本王比试一场?”
“王爷既有兴致,自当奉陪。”
苏慕枫本就喜欢打猎,况且这大半个月在王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当王妃当真也是闷得很,既然出来了,当然不能放过机会,得好好舒展一下,得女人扮久了,忘记自己本是个男人了。
“既是比试,那便得有个头?胜者可以要求败者做一件事,败者不得拒绝。”
“便依王爷之言。”
对于自己箭术苏慕枫是很有信心的,他想自己与宇文晔至少也能战个平手,输应该是不大可能的。
“我们就比十支箭,看谁打到的猎物多”
“都听王妃的。”
事实证明人很多时候是算不过天的,苏慕枫即便是有百发百中的箭术,但终究还是输给了不但百发百




王爷,休妻好不好 分卷阅读7
中更是得上天眷顾,有一箭双雕的机会的宇文晔。
十一比十,苏慕枫只得愿赌服输,答应宇文晔的要求,与他一道去看望一位长辈。
苏慕枫原以为既是宇文晔的长辈,那便是个皇室宗亲了,没成想,宇文晔却把他带进了一家寺院。
宇文晔一进寺院,便有个年轻的僧人出来迎接,一路将二人带到了一处厢房。寺庙的厢房一般是给远道而来进香的信众或是想要礼佛修行的居士住的,不知宇文晔要见的是属于哪种?整个过程中宇文晔与僧人并未交谈,可见宇文晔是这寺院的常客了。
第9章乳母
一进入厢房,苏慕枫便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看来住在这厢房中的是个久病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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