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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休妻好不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子雅沣
苏慕柳回到定王府的第二天,宇文晔便轻骑简从的到了安国公府,若不是夺魄楼的杀手盯得紧,他是一个侍从都不愿意带的。
“王爷?夺魄楼的杀手虎视眈眈,你这样出门实在太危险了。”
苏慕枫见到宇文晔高兴自然是有的,但更多的却是担忧。
“本王等不及要来找慕枫讨回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苏慕枫脑中飞速回想,确认自己确实没有拿过宇文晔的什么物件。
“一个头。”
苏慕枫脑中灵光一闪,他果然是记得的!
“慕枫曾与本王打赌,若大军能在银杏叶落之前回到京都,慕枫便陪本王去西山赏景,今日我便是来讨这个头的。”
苏慕枫自然是惦记着这个赌约的,只不过眼下觊觎宇文晔头颅的人这么的多,他实在不能冒这个险。
“慕枫想要食言?”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与王爷的约定我自然会遵守,只是那夺魄楼的杀手……”
“命有定数,若我命数尽了,即便整日龟缩在府中,也可能会被人砍下头颅,若命不该绝,即便杀手剑指咽喉也能脱困。”
“既然王爷有此雅兴,我自当奉陪。”
苏慕枫见宇文晔坚持如此便不再阻拦,在苏慕枫心中,瞻前顾后畏首畏尾这样的字眼也从来不与英勇无匹的定王相配。
虽然不畏惧,却也没有自惹麻烦的道理,西山自然是要去的,杀手则是能避就避了。于是苏慕枫请欧阳豫换上了宇文晔的衣服,带着定王府的侍卫,大摇大摆的出了安国公府,骑马返回王府。而苏慕枫自己却是和宇文晔乔装了一番,从一处不起眼的偏门离府。
一路顺利的出了城,也并未见有杀手跟来,苏慕枫这才放下心来,欧阳豫的安危他是不担心的,能和长孙晨浅做朋友的绝不是泛泛之辈,恐怕此番倒霉的是那些准备在路上截杀定王的杀手。
深秋的西山,千株银杏枝繁叶茂,金黄的叶子将头顶那片湛蓝澄澈的天空割得破碎,暖阳透过稀疏处投射下来,驱散了清晨残留的最后一丝料峭寒意。
苏慕枫跟在宇文晔身后,二人并未交谈,也未有多余的动作,只是一前一后,不紧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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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步于落叶铺就的林间小道上。
走在前面的宇文晔陡然止住了脚步,苏慕枫紧跟其后思绪散漫,只顾低头往前,等到撞上宇文晔结实的胸膛,这才回过神来,抬头看到嘴角噙笑的宇文晔,顿觉大。
微寒的秋风吹动千枝复万枝的密林,黄灿灿的银杏叶似金蝶飞舞,一束光躲过层层的枝叶,恰好照在宇文晔身上,苏慕枫看着似是镀了一层金光的宇文晔,一时呆住。
“慕枫?”
“啊?”
“你得自己找个着力之处,否则你我二人怕是皆要掉进这沟里去。”
苏慕枫这才发觉自己此时扑在宇文晔怀里,全身的重量也都压在宇文晔身上,而宇文晔身后便是一条不浅的沟。
方才宇文晔正是看到这条沟才停了下来,掉头往回走,却没成想一转身苏慕枫便撞进了怀里,且力道并不小,差点便将他推入了沟里,亏得他眼疾手快,攀着了树干,这才没掉下去。
此时宇文晔右手环着苏慕枫,左手攀着树干,支撑得很是辛苦。
苏慕枫慌忙弹开,宇文晔才乘势起了身。
“慕枫在想什么,这般入神?”
苏慕枫当然不能说自己看宇文晔看得出神了,这要说出来,大抵会被眼前这人取笑一番。
“我在想着,这样好的景色,若是不喝点酒就太可惜了,王爷等着,我去取酒。”
苏慕枫找了个理由,逃也似的离开,去取不远处马背上的酒囊。
酒囊里装的是西风烈,苏慕枫特意备的。上次给宇文晔过生辰,命人从西北运回一车,但是只用了一埕,余下的便都放在了苏府。因其辛辣性烈,并不受待见,因此才能从苏慕松和苏慕柳这两个酒鬼的掌中逃过,全留了下来。
苏慕枫抛了一囊给宇文晔
宇文晔打开塞子,闻到酒香便知道是西风烈。
“慕枫特意准备的?”
“家中酒窖里随意挑的。王爷觉得怎样?”
“我很喜欢。”
“王爷满意就好。”
二人挑了块平坦的地方,坐了下来,幕天席地,饮酒赏景,所谓岁月静好大抵便是如此。
苏慕枫饮着西风烈,心中却在猜测宇文晔到底会不会把西风烈背后那个大叔的故事说与自己听。
末了,酒喝完了,宇文晔却只字未提,苏慕枫不禁自嘲的一哂,心中道,到底是亲疏有别,有些话还是只愿同对王妃讲啊。
一旁的宇文晔自然不知道苏慕枫这一番心思变化,见苏慕枫突然的失落,不由疑惑。
“慕枫为何事烦恼?”
“无妨。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慕枫又怎会是庸人,因而能使你烦恼之事想必也不是寻常琐事,不妨说出来,或许我能为你分忧。”
“我在想,此时此刻若是夺魄楼的杀手围上来,该如何对付。”
苏慕枫心烦意乱,便随口胡诌了一句,却没想到一语成谶。
第65章苏三公子的怒火
风止树静,暖阳和煦,苏慕枫却蓦地感受到一股寒意,是杀气!能散发如此浓重杀气的杀手显然绝不会是泛泛之辈,虽明知自己和宇文晔对付不了这个杀手,但却仍是站起身来,机警戒备,下意识的便把宇文晔护在了身后,宇文晔显然也感觉到了异样,只是对于这杀手的本事却是不能估量。
“王爷,看来这附近藏有一流杀手,需得小心。”
宇文晔见苏慕枫神色凝重,知这杀手恐怕不好对付便也戒备起来。
何谓一流的杀手?那便是即便目标知道杀手就在面前,却仍然避无可避,只能绝望等死。
苏慕枫和宇文晔虽做好了动手的准备,却没有动手的机会。
一道黑影猛的窜出,似流星划过,宇文晔与苏慕枫应声倒地。
苏慕枫并未受伤,就在刺客执剑刺来的电光火石间,宇文晔将苏慕枫拉到了自己的身后。得助于苏慕枫掷出的酒囊,打偏了刺客的剑,因而原本要削下宇文晔头颅的剑最终在前胸剌了一条大口子,血流不止。
刺客对自己的失误颇为意外,并未立即再次出手。
苏慕枫趁机点住宇文晔穴道为其止血,只是伤口这样深,若不及时治疗,恐怕性命堪忧。苏慕枫亦明白,对于眼前这个杀手,自己毫无还手之力,此时只恨自己不是苏慕柳,否则尚且能拼死一搏。
“又是你这个小鬼。”
苏慕枫万没想到这杀手会开口说出这句话来。
眼前的杀手,一袭黑袍,半个铁面具掩面,剑柄之上雕着黑鹰,苏慕枫确认自己从未见过此人,为何听这人的口气却像是认识自己,难道是将自己认做小妹了?
虽不知这杀手如何是认得自己的,但苏慕枫却猜到了这杀手的来头
“阁下是想必便是夺魄楼杀手榜榜首猎鹰了?”
从这杀手的杀气,身手,穿着以及手中的剑,苏慕枫能够确认这便是令人闻风丧胆却从未有人见过其真面目的夺魄楼第一杀手。猎鹰的杀人手法快准狠是毋庸置疑众所周知的,只杀在夺魄楼开了价的目标也是无人不晓的。
“让开。”
猎鹰的剑指着苏慕枫的眉心
“听闻猎鹰只杀在夺魄楼标了价钱的人?”
“没价钱的人命不值得我动手。”
“那我便放心了。”
说罢苏慕枫将昏死过去的宇文晔搂在怀中,护得严严实实。
“让开!”
“不让。要不你杀了我,要不你放了我们俩。但你若杀了我,便是食言而肥之人,或许别人不会知道,但你自己永远都会记得,记得自己杀了一个没有在夺魄楼标价的人,记得自己如何大话欺世。”
苏慕枫护着宇文晔,将后背完全暴露给了猎鹰。
猎鹰的剑疾如风快如电,苏慕枫感到后脊发凉倏忽间这感觉又消散不见,剑终究还是没刺下来,苏慕枫又赌对了一次。
猎鹰捡了掉在地上的酒囊,就势在一旁喝起酒来,但苏慕枫感觉得到,杀意并没有消除,因而并不敢放开宇文晔,只要自己一放松,猎鹰便会上前杀了宇文晔。
局势就这样僵持着,猎鹰喝着酒,似乎分外悠闲,苏慕枫却是焦虑不已,再这样拖下去,宇文晔便真的要一命呜呼了。
良久,猎鹰将手中的空酒囊一扔,站起身来
“小鬼,五年前你便用的这招,今日还想用这招?可惜呀,我已并非五年前的我了。”
“你要杀我?”
“我不杀你,我只需将你的手砍下来,如此也算不得食言破了规矩。”
猎鹰拔了剑,苏慕枫除了将宇文晔圈在怀中紧紧护住之外毫无办法,他若此时放开手,猎鹰削的便是宇文晔的头,若是不放手,断的便是自己的手。
就在苏慕枫感到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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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背后逼人的杀气霎时间散的干净。
苏慕枫回头,只见猎鹰拄着剑,捂着胸口,跪在几丈之外,口吐鲜血,显然是受了不小的内伤,稍稍稳住了气息,便夺路而逃。
一位执着拂尘的青衫道人飘然而下,苏慕枫见之又惊又喜,忙放下宇文晔,跪拜在地。
“徒儿拜见师父!”
这青衫道人便是苏慕枫与苏慕柳的师父玉衡子了。
玉衡子搀起了苏慕枫,一番打量,眼中满是怜爱,他闭关日久,两年未见苏慕枫,只觉得这徒儿又变化不少。
比起师父为何会在此出现,苏慕枫眼下更担心的是宇文晔的伤势,玉衡子自然也看出了这一点,因而并未多言语,与苏慕枫一道将宇文晔挪到了离此处最近的西山寺中。
风止树静,暖阳和煦,苏慕枫却蓦地感受到一股寒意,是杀气!能散发如此浓重杀气的杀手显然绝不会是泛泛之辈,虽明知自己和宇文晔对付不了这个杀手,但却仍是站起身来,机警戒备,下意识的便把宇文晔护在了身后,宇文晔显然也感觉到了异样,只是对于这杀手的本事却是不能估量。
“王爷,看来这附近藏有一流杀手,需得小心。”
宇文晔见苏慕枫神色凝重,知这杀手恐怕不好对付便也戒备起来。
何谓一流的杀手?那便是即便目标知道杀手就在面前,却仍然避无可避,只能绝望等死。
苏慕枫和宇文晔虽做好了动手的准备,却没有动手的机会。
一道黑影猛的窜出,似流星划过,宇文晔与苏慕枫应声倒地。
苏慕枫并未受伤,就在刺客执剑刺来的电光火石间,宇文晔将苏慕枫拉到了自己的身后。得助于苏慕枫掷出的酒囊,打偏了刺客的剑,因而原本要削下宇文晔头颅的剑最终在前胸剌了一条大口子,血流不止。
刺客对自己的失误颇为意外,并未立即再次出手。
苏慕枫趁机点住宇文晔穴道为其止血,只是伤口这样深,若不及时治疗,恐怕性命堪忧。苏慕枫亦明白,对于眼前这个杀手,自己毫无还手之力,此时只恨自己不是苏慕柳,否则尚且能拼死一搏。
“又是你这个小鬼。”
苏慕枫万没想到这杀手会开口说出这句话来。
眼前的杀手,一袭黑袍,半个铁面具掩面,剑柄之上雕着黑鹰,苏慕枫确认自己从未见过此人,为何听这人的口气却像是认识自己,难道是将自己认做小妹了?
虽不知这杀手如何是认得自己的,但苏慕枫却猜到了这杀手的来头
“阁下是想必便是夺魄楼杀手榜榜首猎鹰了?”
从这杀手的杀气,身手,穿着以及手中的剑,苏慕枫能够确认这便是令人闻风丧胆却从未有人见过其真面目的夺魄楼第一杀手。猎鹰的杀人手法快准狠是毋庸置疑众所周知的,只杀在夺魄楼开了价的目标也是无人不晓的。
“让开。”
猎鹰的剑指着苏慕枫的眉心
“听闻猎鹰只杀在夺魄楼标了价钱的人?”
“没价钱的人命不值得我动手。”
“那我便放心了。”
说罢苏慕枫将昏死过去的宇文晔搂在怀中,护得严严实实。
“让开!”
“不让。要不你杀了我,要不你放了我们俩。但你若杀了我,便是食言而肥之人,或许别人不会知道,但你自己永远都会记得,记得自己杀了一个没有在夺魄楼标价的人,记得自己如何大话欺世。”
苏慕枫护着宇文晔,将后背完全暴露给了猎鹰。
猎鹰的剑疾如风快如电,苏慕枫感到后脊发凉倏忽间这感觉又消散不见,剑终究还是没刺下来,苏慕枫又赌对了一次。
猎鹰捡了掉在地上的酒囊,就势在一旁喝起酒来,但苏慕枫感觉得到,杀意并没有消除,因而并不敢放开宇文晔,只要自己一放松,猎鹰便会上前杀了宇文晔。
局势就这样僵持着,猎鹰喝着酒,似乎分外悠闲,苏慕枫却是焦虑不已,再这样拖下去,宇文晔便真的要一命呜呼了。
良久,猎鹰将手中的空酒囊一扔,站起身来
“小鬼,五年前你便用的这招,今日还想用这招?可惜呀,我已并非五年前的我了。”
“你要杀我?”
“我不杀你,我只需将你的手砍下来,如此也算不得食言破了规矩。”
猎鹰拔了剑,苏慕枫除了将宇文晔圈在怀中紧紧护住之外毫无办法,他若此时放开手,猎鹰削的便是宇文晔的头,若是不放手,断的便是自己的手。
就在苏慕枫感到绝望的时候,背后逼人的杀气霎时间散的干净。
苏慕枫回头,只见猎鹰拄着剑,捂着胸口,跪在几丈之外,口吐鲜血,显然是受了不小的内伤,稍稍稳住了气息,便夺路而逃。
一位执着拂尘的青衫道人飘然而下,苏慕枫见之又惊又喜,忙放下宇文晔,跪拜在地。
“徒儿拜见师父!”
这青衫道人便是苏慕枫与苏慕柳的师父玉衡子了。
玉衡子搀起了苏慕枫,一番打量,眼中满是怜爱,他闭关日久,两年未见苏慕枫,只觉得这徒儿又变化不少。
比起师父为何会在此出现,苏慕枫眼下更担心的是宇文晔的伤势,玉衡子自然也看出了这一点,因而并未多言语,与苏慕枫一道将宇文晔挪到了离此处最近的西山寺中。
第66章再入王府
小小的西山寺被苏慕柳带去的八百府兵围了个严严实实,莫说杀手,只怕连苍蝇也飞不进。这寺庙小,菩萨也不灵验,向来也没什么香火,普通百姓亦少涉足,更别提达官显贵了。寺中的僧人见苏慕柳这般阵仗,只觉大祸临头惶恐万分。
苏慕柳没空顾及僧人们惶不惶恐,她只急着见师父,也不用寺中僧人引路,只循着厢房一间间找过,左右整个西山寺拢共就那么几间房。
“柳儿”
“师父!柳儿好想您呀!”
苏慕柳一把抱住玉衡子,蹭着玉衡子的肩头撒娇。
“好啦,好啦,都是已经成亲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别人看了会笑话的。”
“是三哥跟您说的?”
“定王妃这么大的阵仗,我就是不想知道也知道了”
“都怪三哥,说是带来保护定王。要我说,有师父在根本用不着这么多府兵。”
“枫儿这般紧张定王乃是爱屋及乌,疼爱你的缘故,你这番话若是他听了去可要伤心咯。”
苏慕柳吐了吐舌头,也不辩驳。
此番见到玉衡子,苏慕柳只觉师父和两年前半分差别也没有,或者说,从苏慕柳第一次见到玉衡子起,如今十几年过去了,玉衡子似乎从未变过,岁月如同在他身上凝固,依然是三十出头的模样,一头银发一如既往衬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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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发超然世外仙风道骨。
年幼时苏慕柳不明白为什么师父明明看起来和爹爹差不多却有一头古稀老人才有的银发,后来娘亲告诉她,一个人若是遇到特别特别伤心的事,即便是年轻人也可能一夜白头的。苏慕柳听完很是心疼师父,拉着苏慕枫趁玉衡子睡着了将他一头银发用墨涂黑了,以为只要头发变黑了,师父便不会伤心了,结果被罚扎了一下午马步。那时她还不明白,有些心伤了是永远无法痊愈的,有些遗憾是永远无法弥补的。
“去看看你夫君吧。”
“哦。”
苏慕柳跟着玉衡子到了塌前,看到宇文晔虽面无血色但呼吸规律均匀,便知是无大碍了。
“看来没有大碍。”苏慕柳来此主要是来见玉衡子的,带兵来保护宇文晔不过是顺带的,知道宇文晔性命保住了,便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师父,我去参加了盛煌碧影山庄的名剑会,见了好多武林高手,还得了一把宝剑,可惜这次没带着,下次再给您看……”
苏慕柳唧唧喳喳的给玉衡子讲自己这两年的游历见闻,全然没有夫君病重的担忧神色。
跟在一旁的莫名心中不由嘀咕:王妃这是怎么了?以前王爷生病时,王妃必定是担忧的守在病榻前伺候汤药膳食的,怎的今日好似全然不在乎一般?不过王爷出征回来也怪得很,若在以前,王爷回府必定要和王妃一同用膳的,更不用说第二日不带王妃独自出门了。可此次,王爷从大营回来却只匆匆见了王妃一面,连话都没说上几句。再说了,来西山赏景应该和王妃一起才对,与苏三公子两个大男人来看落叶,实在奇怪。不过苏三公子和王爷是战场上出生入死的情分,一起赏个景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只是从前也没见王爷和靖西侯世子什么时候一起赏过景呀?
“你一个人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莺儿见莫名一下疑惑一下了然,不由好奇。
莫名便把自己方才的疑惑及苏慕枫与定王在战场上的种种与莺儿讲了,莺儿从没想过向来对家人挚友以外的人皆淡漠以待三公子还有这般舍身忘死护住别人的时候,听莫名这样说,定王与三公子倒更像是一对鹣鲽情深的夫妇。
那边,苏慕柳终于向玉衡子说到了千机尺,只是关于宇文煊却只字未提。
苏慕柳把玩着手中的千机尺,见到师父的兴奋又重新被数月来盘桓在心中的郁结之气替代。
在苏慕枫要苏慕柳到西山寺前,宇文煊到了定王府,说是看望定王,但苏慕柳知道前来试探她也是真。自中秋宫宴后,这是苏慕柳第一次见宇文煊,心中既高兴又沮丧,高兴的是终于又见到了,沮丧的是她不能承认自己是和“文宣公子”差点有白头之约的“苏姑娘”。
“柳儿有心事?”
“嗯,有两样重要的东西我难以抉择。”
“遵从本心,想想你最不愿失去的什么,最想守护的是什么?”
玉衡子拍了拍苏慕柳的头,两难的抉择他也曾面对过,时至今日他依然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对是错,或许从来就没有什么对错,但至少当时看来是值得的,这就够了。
苏慕柳一遍又一遍的回想着玉衡子的那句话,末了终于做出了抉择。
玉衡子帮宇文晔治了伤,稳住了病势,便回了自己的那建在帝陵旁的碧云观,苏慕柳恨不得立马跟随玉衡子而去,只是她更清楚,三哥让她保护定王,若是就这样丢下定王自己跑了,那三哥恐怕不会轻饶了她,因而只得耐住性子,在西山寺中静待。
宇文晔昏睡了一天一夜后终于苏醒,恍惚间看了到床榻前的苏慕柳
“王妃……”
“呀,王爷醒了!”
侍立一旁的莺儿见宇文晔醒过来,满心欢喜的便去告诉在外巡查的莫名,苏慕柳没法子,只得自己上前答话。
“王爷有何吩咐?”
宇文晔将眼前的人细看了一遍,而后担忧的问到
“慕枫现在何处?可有受伤?”
“王爷放心,三哥并未受伤,正是他要我带兵前来保护你的,随后便会来这西山寺与我们会合。”
宇文晔只记得那杀手来势凶猛,自己被刺中,之后便倒地不起,原以为要命丧西山,如今听到苏慕枫无恙,心中安定不少。
“王爷!”
听说宇文晔醒过来的莫名一头扑到床前,差点没喜极而泣。此前宇文晔虽也受过伤,却从没这般严重过,为此莫名还自责了良久,觉得是自己没有尽到保护定王的责任。
寺中一颇有眼力劲的僧人将玉衡子临走时交待熬好的药端了过来。
莫名接了,端到了苏慕柳面前,在他看来,喂王爷喝药这种事,王妃定是要亲力亲为的。
苏慕柳正尴尬间,却听得宇文晔道
“莫名,将药端过来,本王自己来。慕柳辛苦了,休息去吧。”
苏慕柳闻言,如获大赦,连客套都省了,抬脚便出了房门,她还真不知如何以定王妃的身份与宇文晔共处一室。
莫名顿觉自己先前的担心是多余的,虽说王妃离开的未太过迅速了些,但王爷对王妃的体贴倒是一点没变的。
宇文晔接过药碗,因胸口有伤的缘故不好发力,动作稍大便扯得伤口生疼,偏又不愿让人看出来,只是要紧牙关忍着,一口药喝的颇为艰难。莫名到底比不得女子心细,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家王爷这自讨苦吃的窘境。
苏慕枫安排好了一切便依言到了西山寺,一进房门,看到的便是宇文晔双手捧着药碗,颤抖的往自己嘴边送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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