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治病的时候很撩我[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京鱼
符西雅被这么随便拉着也不生气,还调笑得说道:“这么迫不及待得去实验室,果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唐女儿颂:“姐!”她明明都看到大哥他们了,还这么取笑他,而且,谁才是真正的女儿啊???
符西雅看他这反应顿时笑开了:“哟,还害羞了?”
唐颂:“我不和你说了。”
待他们进入实验室后,正看见符荣盛硬生生忍着眼泪,看着傅冬心给他的药剂,又伸手拍了拍傅冬心的肩膀。
他现在是完全把傅冬心当女婿看待,也不喊博士了,说了句:“乐乐能找到你这样的alpha,不止是他的幸,也是我符家之幸啊!”
傅冬心说:“您严重了,能碰见他,才是我人生中最大的幸事。”
至于其他的幸运,也全是那人给予他的。
当符荣盛把这个好消息散布出去,又招了个志愿者后,开始试验药剂的效果。
即使知道这是傅冬心研制的,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都没有问题,但大家还是惧怕那个零点零一。
所以在场的人都屏着呼吸,尤其是研究人员,一个个得眼睛都不肯眨。
当那个自愿者闭着眼被丧尸咬了一口后,除了手术出现的伤痕,没有任何变化时,整个基地都沸腾了,喜极而泣的泪水溢满在那一张张被灰尘侵袭的脸上。
绝望的土地上开出了名叫希望的花朵。霎时间,生机蔓延得到处都是。
又在这之后的一年,傅冬心研究出了让丧尸恢复成人的药剂,唐颂是第一个试验品。
傅冬心起先是不肯给他的,这药剂他第一次研究出来,根本不知道有没有副作用,或者在制作的过程中,有没有出过差错,他一切的一切都不敢肯定。
“我们其他找只丧尸来试,好不好?”他的语气带着商量,还有轻易不能发现的哀求。
但唐颂却不肯,他拿着那管颜色艳丽的药水吞了下去,“我想第一个喝,我相信你。”
药水顺着喉咙一路往下,延进死寂的心脏,淌过全身,而药水所到之处,唐颂都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烧起来,炽热到疼痛。
他倒在傅冬心的怀里,忍受着体内翻涌的一**热浪,难耐得不断靠近对方偏冷的身体,想要把自己包裹进这一片的凉水之中。
不知道过去多久,他终于安静下来了。
傅冬心一直看着他,知道这个时候药剂的效用已经完全挥发了,他放缓自己的呼吸,伸出手指,颤抖着靠近唐颂的鼻下。
那里传来了温热的气息,专属于人类。
心里的大石落下,他紧绷的身体和神一下子放缓了下来,紧紧得将怀里的人拥紧,轻柔的吻落在浓密的发丝上。
一切都是那么得美好。
尚泽成就窝在角落里,看着那边相拥的两人,嘴上带着笑容,似乎很开心,但是笑着笑着,眼里便不自觉得氤氲出雾气,他好奇得抬手擦拭,指尖上晶莹的水珠剔透得宛若钻石。
“我好像……不开心?”他喃喃自语,脸上的迷茫就像是迷路的小孩找不到家。
唐颂在这是缓过神来,与傅冬心亲密了一会后,就看见在角落里蜷成一团的尚泽成,明明是一米八几的大个,却莫名的有种可怜感,望过来的眼神无助得要死。
他朝他招招手,“要过来么?”
尚泽成起身走到他们的身边。
唐颂跟傅冬心说:“让他也恢复成人吧?”
但傅冬心看着尚泽成,却摇了摇头:“他不行。”
“为什么?”
“他不是丧尸。”也不是人,他处于两者之间,半人半丧尸,这个药剂对他来说根本不会有用。
“那……”唐颂想说,那能不能再研究一下,至少让他恢复记忆,变回以前的尚泽成,而不是三四岁的,懵懵懂懂的尚泽成。
但傅冬心打断了他,“颂颂,他这样很好。”如果尚泽成变了样子,他难保会忍不住再挖他一次晶核:“至少他挺开心的。”
“好吧。”唐颂摸摸冲他傻笑的尚泽成的头,问道:“想不想离开我?”
如果想,他依旧会缠着傅冬心,让他想办法给他恢复记忆,如果不想……
还没等他想完,尚泽成便拼了命得摇头,头发甩得跟拨浪鼓似的,面色惶恐,手指还紧紧攥着唐颂的衣角。
“哎呀,算了算了,想跟就这么跟着吧。”唐颂说。
他这么纠结做什么,左右也快要离开这个梦境了,干嘛要为这些虚拟的人物伤脑筋。
傅冬心见他刚刚变回来,神不太好,便将他抱回了房间休息,自己去和符荣盛说这个消息。
相继病毒抗体后,这个才是真正得将人类解救出苦海。
傅冬心在人们的眼里,简直成了神一般的存在,因为他,大家不仅自己的生命有了保障,就连原本失去的亲朋好友,都将可能回来。
是他,以一己之力,拯救了这个堕落在地狱的世界,重新将它拉回了人间。
至于一直支持着傅冬心的符家,更是得到了所有人的感激,相对的,柳家的所作所为被一一爆出,成了人人喊打的存在,最后被恢复秩序的国家绳之以法。
因为这一场人为灾难,世界的秩序不知道倒退了多少年,漫天遍野的黄沙早就淹没了原本的家园,人们出了基地,重新建造新的容身之所。
傅冬心暂时还没有将让异能消失的药剂挥发出去,毕竟有了异能,做事也更加方便,等新的国家,新的城市,新的家园重新建立起来后,再做这个也不迟。
“你可真是大英雄。”唐颂坐在基地的城墙上,倚靠着身边人的肩膀,望着远处弯着腰搭建屋子的人们,调侃着道。
也不知傅冬心在现实生活中是个怎么样的人,居然会做这种自己是救世主的梦,简直中二得不行。
“你才是。”傅冬心回他。
没有这人,他根本没有想要研究将丧尸变回人的药剂,他所做的事情,一切目的都是为了怀里的人。傅冬心清楚自己的性子,他不是那种有救世情怀的人,相反,自私自利才是他的本质。
这次唐颂没说话了,他在想什么时候离开这个梦境。
【我觉得我有点舍不得这里。】唐颂语气惆怅。
【那就不离开呗。】这有什么好纠结的。
【咦,还可以一直待着吗?没事的吗?】
唐颂从来没有过一直待在一个梦境的经历,他都是有目的得进入梦境,通常达到目的后,他便会离开。
糖果听了他的话笑成了猪叫:【你觉得会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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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颂既觉得开心,又被糖果气到,索性将自己埋进傅冬心的怀里,不去理会取笑他的糖果。
傅冬心愣了愣后,随即搂紧了揽着唐颂的手。
两人具都微微弯了唇角。
第94章第四梦(二十)
末世的那些日子,在每个人的脑海里都恍如隔世,像是做了一个十分荒诞的噩梦,现在醒来,生活依旧美好。而与以前不同的,是每个人都格外珍惜现有的生活,不会因为一点点小事,就怨声载道。
他们全都懂得了何谓满足,只要能吃饱穿暖,没有生命危险,这样的日子还有什么可挑剔的?
历经多时后,被肆虐的世界焕然一新,高高低低的房子蜿蜒比邻,虽没有末世之前的高楼大厦,却也有种返璞归真的质朴简约之美。
这个时候,傅冬心才拿出让人消失异能的药剂挥发了出去。
现在还是末世刚刚结束的当口,所有人都沉浸在极度欢喜的情绪里,但人的劣根性却依旧会随着时间的消逝而显现,而那个时候,异能将会是助纣为虐的工具。
因此即使异能将会把人类文明向前推进一大步,但傅冬心还是选择让他消失。
唐颂享受身为“人”所感受到的一切,温暖的阳光,清爽的宣风,就连冬天那刺骨的嶙峋寒意,都叫他喜爱。
唯一一点,就是与傅冬心那什么的时候太痛了,让他耐不住疼,随后在关键时刻一脚把人踹下了床,更是在之后拒绝了傅冬心的亲热,不管傅冬心是硬着来还是软着来,他都不肯。
哪怕是发情期,他都靠抑制剂。
傅冬心为此好久没理会他,只要唐颂凑上前与他说话,他就问一句:“要抑制剂还是要我?”
唐颂说:“要你。”
还没等傅冬心笑出来呢,就又加一句:“看情况再要它。”
傅冬心听了后就嘴角绷紧,脸色耷拉下来,毫无表情得瞥唐颂一眼,垂着眼睑,管自己捣鼓手里的东西,任凭唐颂软磨硬泡,他都不说一句话了。
但唐颂也算了解他了,暗道不理就不理,然后就待在他旁边,像以前那样安静得看着他。傅冬心长得好看,丰神俊朗,五官俊美宛若雕刻,尤其是认真的时候。
看着看着,唐颂就看入迷了过去。
傅冬心感受到他跟随的目光,本来心里就软了许多,现在见他看自己看迷了过去,既觉得幸福又觉得好笑,怎么还会与他计较些乱七八糟的小事?
“颂颂。”
他叫了声明显呆着的唐颂,一遍没有叫回神来,又连续叫了好几遍,但声调都是一模一样的。
他怕突然加大音量吓到他,反正这个名字,他怎么叫不会腻。
大概十几遍后,唐颂终于听见了,迷迷糊糊回过神来:“嗯……啊?!什么事?”
“手伸出来。”傅冬心说。
“哦。”
唐颂伸出手去。
“左手。”
“要求这么多。”唐颂换了一只手递过去,然后眼睁睁敲着傅冬心将一枚戒指戴到了他的无名指,不大不小,正正好。
“喜欢么?”傅冬心捧着他的手,翻来覆去得看,爱不释手。
唐颂点点头,说喜欢。他把手从傅冬心的手心里抽出来,放到眼下仔细得瞧。
那戒指的戒圈是说不出的材质,看起来很像是铂金,簇拥在正中央的是一颗宝石,深海般的幽蓝色,材质是唐颂再熟悉不过的,类似钻石的晶核。
唐颂想拿下来再看看,哪想到怎么拔都拔不下来。
“只有我能拔得下来。”傅冬心制止了他的动作,“上面有机关,需要指纹。”
好吧,这种小问题唐颂向来是不会和他计较的,拿不下来就拿不下来吧,反正他也没打算拿下来。
“这是晶核吧,谁的啊?”唐颂换了个问题:“你从哪搞来的?”
“我的。”傅冬心说完,又掏出另一个戒指,示意唐颂给他戴上。
同样是蓝色,但这枚戒指的颜色就要更浅一些,就像晴天时的湛蓝天空。
唐颂接过,拉起傅冬心的手,替他戴上,问道:“这不会是我的吧?”用互相的晶核做情侣戒???
果不其然,傅冬心点点头。
【果果,我能把这里的东西带到现实中去么?】唐颂记得自己好像在哪里看到过,说魇兽能把梦里的死物通过转化,带出梦境。
【你想带什么?】糖果问,手里已经出现了本厚厚的典籍,开始翻阅。
【戒指。】唐颂其实想给现实中的傅冬心一个惊喜,毕竟他本质上也是个雄性,潜意识都是想当哄情人的那一个。
又或者是让戒指充当他们重新认识的媒介。
毕竟唐颂一直觉得,傅冬心是从来不知道他的存在的,到时候他贸贸然出现在对方面前,说我就是你梦里喜欢的那个人,大概是会被当做神经病锤死吧?
而且前几个梦境的结尾貌似不怎么好?要是傅冬心觉得他戏弄他什么的……
只要一想到这,唐颂就苦了脸,殊不知现实中的傅冬心,早就猜到了他的存在。
【找到了!】糖果翻了半天,终于翻到了唐颂之前看到过的那个办法:【你滴一滴血在这个戒指上,记着是要你本体的,将它转化为你的灵器,到时候就可以带出去了。】
【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下,你的血有多重要你自己知道,做事情要考虑后果。】更何况了解唐颂的糖果也知道,这人一带必定会把两枚都带出去。
【知道啦知道啦。】唐颂捏紧了无名指上的东西,心里在一开始就做好了打算。
傅冬心在戴上戒指后,就一直观察着他,见他时而开心,时而苦脸,时而珍重,便笑着摇摇头,管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既然两人连戒指都戴上了,那么婚礼是必不可少的,当天夜里的洞房花烛他也不打算让人再逃避了,只不过唐颂痛,他也心疼,还是先研究出让人消失痛感的润/滑/剂来才好。
“颂颂。”等唐颂回过神来,回到自己的世界后,傅冬心唤了他一声。
唐颂问:“怎么了?”
傅冬心摆弄着桌上的东西,假装漫不经心得问道“你喜欢什么日子结婚?”
“结婚?”唐颂似乎在每个梦境都听到过这个词。
傅冬心是真的对结婚有特殊的执着。
“嗯,结婚,你不会想跑吧?”傅冬心说,眼神也随之望过来,大有你承认我就打断你腿的狠厉。
吓得唐颂一个哆嗦。
但这眼神稍纵即逝,很快就恢复成原来的,淡然中隐含一丝温柔的目光,柔柔的,哪有唐颂之前看到的阴翳。
“我又没说不结。”唐颂嘟囔,傅冬心想到的,他自然也想到了,做的时候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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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痛啊,手指进来都疼得要死,真进来的话半条命都没了。
“时间你看着办吧,不要太仓促就好。”能拖一会是一会。
“嗯。”等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傅冬心复又低头。
结婚的日子订在两个月后,准备什么都宽裕得很。
符家人一听到两人的婚讯,除了不太高兴时间太急,其他都没有任何意见,而且起来的情绪就那么几天,之后就是兴高采烈得准备嫁儿子。
唐颂的omega母亲更是在婚礼前夕,偷偷摸摸得与他说了很多话,什么与自己alpha的相处之道啦,要如何做一个合格的omega啦……前面的唐颂听听也就听听了,但他妈妈之后的话,就叫他难以忍受了:
“乐乐,妈也知道你怕痛,但是生孩子毕竟是每个omega都要经历的事情……”
“妈!这个就不用说了吧?”唐颂实在想象不出自己生孩子的模样,他可是千真万确的雄性啊雄性!公的!
他妈妈以为他是害羞,硬是扯着他把话都说完了,说完后优雅得理了理其实很整齐的发髻,起身离开。
留下三观尽毁的唐颂,面对整个崩塌的世界观。
这导致第二天唐颂与傅冬心去选礼服时,脸色一直怪异得紧,傅冬心问他怎么了,唐颂摇摇头不肯说。
但到后来,他还是牵着傅冬心的手,忍不住说道:“我不想生小孩,不介意吧?”
原来是因为这个。傅冬心放下心,笑道:“我本来也没打算要你生。”
连一点点痛都忍不住的人,他怎么忍心让他去生小孩?
听到了傅冬心的话,唐颂长长得舒出一口气,总算全身都轻松了,开始兴致勃勃得挑起礼服来。
这边的习俗是新人在婚前的三天是不能见面的,即使傅冬心不迷信,但在面对这件事情上,他也不敢疏忽,不见面就不见面,只要之后他和颂颂能幸福。
婚礼的日子,终于在千盼万盼中到来,举办的地方没有多豪华,毕竟所有的高伟建筑都还在动工中,他们是在原先基地的围墙内办的。
知道是他们结婚,布置场景的人特别得用心,花瓣缠绕在围墙的四周,点缀了基地的大门,色斑斓的气球飘摇的各个角落,阳光倾泻下来,折射出点点光晕。
泛着金色光泽的基地围墙宛若天堂的大门,里面的人欢言笑语,酒席铺满了所有空着的地方,除了中间蜿蜒而过的中国色地毯。
唐颂挽着傅冬心,一步,又一步得走过红地毯,后面有花童替他们撒着芬芳花瓣,上面还带有晶莹的露水。
他们在神父面前,家人面前,当着所有人的面,留下了生生世世的誓言,揽了所有的祝福,相拥而吻。
夜凉如水。
房间里。
“你是我的了。”傅冬心搂着唐颂满足得叹息,心里胀胀得,说不出的幸福。
说得好像以前不是似的,唐颂暗诽。
耳边传来濡湿的感觉。
傅冬心细细得啄吻着唐颂巧的耳廓,他知道那里是唐颂的敏感点。后者被吻得难以忍受,摇着头要躲开他。
身体却软得一塌糊涂,就像是发情期到来的时候。傅冬心还在吻他,冰凉的温度让唐颂不再推拒他,并且一个劲儿得往他身上贴。
温香软玉在怀,傅冬心也有了反应,额上全是因为隐忍而出现的密密麻麻的汗,属于alpha的信息素挥发出来,与房内旖旎的香气在空中融合,粘腻馥郁,让唐颂更是难耐得紧。
“冬……冬心,我的……发情期……”唐颂剧烈得喘息,连完整的话都说得困难。
先前房里的香气有问题,是傅冬心特地弄来让唐颂提前进入发情期的,他想想这个时候也没什么好瞒着的,便如实说了。
唐颂心里气得要死,想抬脚踹他,却提不起力气来,更何况他现在要关注的,是等等大概要撕裂他的疼痛。
“放心,不会痛的。”傅冬心将他特地准备的润/滑/剂给唐颂抹上……
外面的月光幽幽得挂在天边,室内的踹息声久久不息。
第95章第四梦(二十一)
第二日中午,唐颂被傅冬心模模糊糊得叫醒,身体酸软,但他勉强还能动,便想也不想就是一脚踹过去,十成的力道。
只是以他现在的身体情况,十成的力道大概也不如往日的三分,傅冬心躲都不躲,任凭他踹,然后将他从床上捞了起来。
唐颂全身赤/裸,肌肤滑腻得像条鱼,稍微扭了扭,就从傅冬心的手心里挣脱了出来,“你别烦我,困死了。”
他重新卷起了被子,眼睛都不带睁一下的。
被他推开的人面露不愉,看着已经被自己标记的omega,持续散发着低气压。
按常理来说,alpha第一次标记omega,待在床上几天几夜都是寻常的,他心疼他,到凌晨便压抑自己放人睡觉了,结果还被嫌弃。
是谁说刚刚被标记占有的omega会格外脆弱,特别依赖自己的alpha?他家这只明显巴不得看不见他才好。
傅冬心独自站了一会,眼神凶残,但十分钟后,还是认命叹息,重新弯腰将唐颂从被子扒拉出来,还好声好气得哄着:“你乖,先起来吃饭再睡好不好?”
“不好。”唐颂扭头将脸埋进枕头里,闷声闷气得说。
“这样吧。”傅冬心也知道对方是气自己不知节制,他放开了桎梏唐颂肩膀的手,他站起身,“你再踹我几脚出出气?”
“踹你干嘛。”唐颂终于坐了起来,也不在乎暴露在空气里的身体,上面密密麻麻的痕迹让人看了头皮发麻,艳得缱绻,“你保证一个月不碰我,我就不生气起床。”
“不行。”傅冬心不带犹豫得拒绝了。
他爱他,爱屋及乌得喜爱他的一切,包括身体,他想拥有他的所有,更何况有些事情是情不自禁的,怎么保证得好?
傅冬心知道唐颂的性子,若是做不到,一开始还是不要答应得好,不然到时候就不是起不起床的问题了。
“那你走吧。”唐颂作势就要重新躺下。
“一周!”傅冬心说:“不能再多了。”
唐颂闻言笑嘻嘻得,睡眼朦胧的模样立马神了,手脚利索得将傅冬心给他拿过来的衣裳穿好,“不能反悔啊。”
后者无奈,但还是点了点头说好,浓黑的眸子里满满都是宠溺的柔意,勾得人不得不陷进去。
唐颂回门的时候,外面白日高照,就连空气里都是阳光的味道。
街道上刚刚载上的树挤在一起,透着盎然的生机。
他们一进门,就感受到了符家人的热情,尤其是唐颂,被符东然几人围在中间,当着傅冬心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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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他:“乐乐有没有受委屈?”
唐颂哭笑不得,但为了保全傅冬心的面子,还是摇摇头道:“他对我很好。”
“哎呀,你们说什么呢。”童莱参猛地拍了一下符东然的背,“皮痒是不是。”
“妈。”几人异口同声得喊了她。
“嗯嗯。”童莱参朝傅冬心点点头,又拉着唐颂的手道:“记得妈之前和你说的话啊。”
她边说,边用手在肚子边比划了一下。
唐颂闻言脸白了一瞬。
他趁大家不注意时,扯了傅冬心到角落,问他:“你那天晚上有没有带那个?”
傅冬心问:“哪个?”
他想逗逗他,眼里带着笑意,好整以暇得看着唐颂绯红的脸。
“套啊!”唐颂说:“你有没有带?”
omega的身体构造就是可以怀孕,那天晚上身体完全被打开的快/感,让他什么都没有注意到,只知道攀着傅冬心,在欲/海中浮沉。
“没带。”傅冬心说。
“我cao!”唐颂抬起腿就是一脚:“你不是说不让我生小孩的吗?这都可以忘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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