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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治病的时候很撩我[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京鱼
【果果,我们还是走吧。】唐颂哭唧唧得找糖果,那天傅冬心留在他体内的东西那么多,说不定他现在肚子就已经有个小孩了?
唐颂想想就惊恐。
满足了自己的恶趣味,傅冬心才揽过唐颂,在他耳边轻声说:“放心吧,我结扎了。”
唐颂一口气忽上忽下的,顿时梗在喉咙口,他白了身边的人一眼:“不知道一口气说完的?”
被瞪的人笑:“你也没让我一口气说完啊。”
唐颂被堵得语塞,又找糖果告状:【我觉得他变了。】
糖果说:【我也觉得。】
以前的傅冬心对待唐颂小心翼翼的,就怕人有一点不高兴,哪会这样,还带开玩笑的。
【果然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得到了就不珍惜了!】唐颂气。
【那我们现在就走?】糖果说。
唐颂犹豫:【啊?这样不太好吧……】
糖果:【……】
唐颂在这个梦境停留了七十二年,直到傅冬心老去,死去,他才离开,也是在那个时候,他真切得感受到了对方对他的感情,到底执着到了何种地步。
秋日的午后,黄金色的枫叶飘满了整条街道,日光暖洋洋的,唐颂与傅冬心并排躺在藤椅上,看着外面迷人的景色。
当已经垂垂老去,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的傅冬心瞥到身边的唐颂后,突然意识到对方虽然也与他一样容颜老去,身体却仍旧健朗如初,他想了许久,还是喊了声:“颂颂。”
唐颂将耳朵凑到他唇边,问:“怎么了?”
“陪着我吧。”傅冬心说,枯树一般的手挣扎着覆在唐颂手背上:“你说会永远和我在一起的。”
唐颂起先还没明白他的意思,但傅冬心突然掏出一颗药粒,并且说道:“这颗药不会让你有任何痛觉,颂颂,你……”
嘴唇抿了又抿,却终究说不出让爱人去死的话,明知道这对对方有多么得不公平,可他还是背着人,偷偷研制了这颗药。
他看着唐颂,寄希望对方能主动将药要过去。
说他自私也好,狠毒也罢,他就想让这人陪着他,哪怕地狱。
唐颂与他日夜相伴,这时候哪还会不懂他的意思,弯唇一笑,伸手从傅冬心的手心里拿过药,小心翼翼得放好,“放心吧,不会让你孤孤单单的。”
“我……等你。”傅冬心将头缓缓得靠在唐颂的颈窝处,呼吸越来越轻缓,最终消失,徒留外面依旧秋色如初。
梦境随着傅冬心的死亡瞬间支离破碎。唐颂从梦境中出来,他在梦境与现实的通道中缓了一会,出来时,傅冬心已经从床上起来。
唐颂看着前面背对他在喝水的傅冬心,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来不及想就已经被吓得遁走。
回到住处后。
糖果问他:【你跑啥。】
唐颂说:【我怂……】
他害怕傅冬心把他当怪物,不能接受他的身份,毕竟,他不是人。
【但你想和他在一起,迟早要暴露所有。】糖果知道他在怕什么,它从唐颂的身体里出来,用自己糖果样的身体,轻缓得在唐颂银色的发丝上滚动安抚。
【可我还是怕,还是先等我再缓缓。】
【好吧好吧。】糖果知道他怂怂的性格,也不与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这次的梦好吃么?】
说到这个,唐颂瞬间从刚刚低迷的情绪中挣脱出来,语气惊喜万分:【巨好吃啊啊啊啊啊!比以前的那几个还要好吃!好吃到爆炸!!!】
糖果被他语气吓到,抖着声音说:【好吃就好吃,声音这么响做什么。】
【开心嘛。】唐颂说。
两人闹完后,唐颂开始想着要如何去接近傅冬心了,他们现在在现实生活中没有感情基础,在梦里的那么多年,或许在现实的傅冬心眼中,只是短短的一个梦的时间,根本不值一提。
他要先去试探一下,不能贸贸然得去相认,就算不被当成怪物抓起来,也会被当成神经病吧?
摩挲着手心里的两枚蓝色戒指,他想着要想一个万全之策才好!
城市另一端的傅冬心,在唐颂离开的那瞬间,似有所感得蓦然回头,却只看见了随风飘扬的窗帘。
昨晚没关窗户?他皱眉,走到窗户前想去关窗户,却见窗户关得严丝密合,根本不会有风吹进来的可能。
那窗帘怎么会被吹起来?
傅冬心在这个问题上没多做纠结。他还是想到了前一天晚上,那个依旧逻辑连贯的梦境,同样不一样的面孔,相似的性格。
只不过这个梦境的生活幸福得,让他又怀疑起梦境的真实感了,他真的会拥有这样美好单纯的生活么?
傅冬心这样怀疑着,梦境里那张熟悉万分的脸却在脑海里格外清晰,鲜活地好似一秒就会从梦里走到现实中来,甚至他们在里面生活的点点滴滴,他全都记得清清楚楚。
一下子脑子里接了这百八十年的记忆,他头胀胀得难受,喝了点热水,缓了会后将自己的现实记忆与梦境里的记忆分清楚后,才记起自己一开始让助理查的人。
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他拨了个电话出去,那边很快就接了起来:“傅总。”
“嗯。”傅冬心浅浅得应了一声后便道:“我上次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深海市有没有唐颂这个人?”
助理翻了翻自己查到的东西,道:“有的,一共有十一个叫唐颂的,其中九个男的,两个女的,傅总……现在就要把资料给您传过来吗?”
助理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暗得很,再看床前的时钟,还六点不到。
“嗯。”傅冬心回:“女的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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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九个男的都传过来,就这样。”
“好的。”
一分钟后,九个唐颂的资料就完整得出现在了傅冬心的邮箱内。
第96章第五梦(一)
傅冬心打开电脑,开始从头阅览每个唐颂的资料。
第一个是地铁工作者,脾气温良,逆来顺受,对每个人都笑脸相迎。就算碰到蛮横无理的顾客,那也是低头哈腰……
看到这里,傅冬心便手指轻点,将资料移往了下一个。
梦境里的那个人虽然本性善良,但脾气却不怎么好,有一点点被宠坏的骄纵,更是受不得半点苦。
他开始看第二个,只看了上面的照片,他便省略了过去,满头华发的老年人……傅冬心觉得考虑都不用考虑。
他坚信梦里的唐颂是个与他年龄相仿甚至比他还稍小的年轻人,不论从脾气还是言行各方面来说,都该是个小孩才是。
殊不知他梦里的这个人,年龄比这个老人不知道要大出几轮,只是与人类社会接触甚少,没怎么沾染风尘气味,过于孩子心性罢了。
……
一个个得查找过去,待资料全部翻完,他又着重抽了三个人出来。
一个是稚气的学生,一个是无业游民,再一个是深海市某知名大学的挂名教授。
这三个人无聊是年龄,还是身上的某一个特性,都与梦中的人有一点相似,但要真正得确认下来的话,就要见过面再说了。
不过他心里虽迫不及待想知道那人是谁,但又怕是自己的镜花水月。他忍不住得想,如果这世上没有这么个人,又或者他在世界的某个角落,自己穷尽一生都找不到呢?
本来已经握住手机的手,又缓缓得松开。
与其自己打破自己的希望,不如不去触碰,这样他还能自己欺骗自己一番。
傅冬心越想越犹豫,俊挺的眉紧紧纠结在一起,打印出来的资料被他捏在手心里,皱成一团,照片上面的人笑得明朗,宛若朝阳初生。
如果,如果他下次还来自己的梦里,他就去找他,哪怕天涯海角都要将他找到,绑在自己身边,这次,就让他再懦弱一次,也给彼此一个机会,给他一个后悔的机会。
聪明点的,应该不会再来招惹他吧?
外面阳光已经明艳,却被窗帘严实得挡在外面,透不进一点光。
【果果,你说我要怎么去接近他啊?】
唐颂休息了一会后,继续纠结这个难题,见了面之后他要怎么介绍自己呢,他该自称唐颂,还是符乐乐,宇文逸抑或是其它两个他在梦境里的名字?
到时候如果傅冬心问起来,他又该怎么解释呢,到时候不管怎么说,他欺骗他这个事实,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
【他到时候会不会说我在戏弄他啊?】
糖果这个时候不能安慰他,毕竟太乐观了确实不太好,因此道:【我不知道。】
【哎,我有个办法。】糖果突发奇想:【我们过两天再进入他的梦去,到时候你再慢慢透露给他,你是唐颂,是外来进入他梦境的……】
话还没说完呢,唐颂就截了过去,面露惊喜:【对对对!我们到他的梦和他老实说,这样也算坦白从宽了吧?】
至于让他去找现实中的本人这种事,糖果已经劝都不劝了,它叫他怂怂也不是空穴来风的。
明明都是渴望在现实中见到对方,却偏偏都被自己魇住,不敢踏出那一步。
两人都在等待晚上的到来,
糖果叫唐颂再等两天去,他一下子吃太饱对身体也不好,但后者不听,迫不及待就想进入傅冬心的梦境去。
这次的梦境,环境唐颂还算熟悉,与第三次的梦境很是类似,绫罗绸缎的衣裳,古色古香的房间。
而此刻,他正与许多人待在一个大堂内,黑红色的装饰装修,透着诡异的暗纹无处不在,上方坐了一个蒙着半边面具的男人,坐姿大刀阔斧,声音阴冷,内容血腥。
一看就是个反社会的邪教。
唐颂有些抖,身边的人都沾满了血腥气,他状作无意得用余光往旁边探了探,发现有些人的黑色劲装上居然还有血迹残留,腰间别着的弯刀痕迹斑驳。
【果果。】唐颂低头看自己的脚尖,他觉着上面坐着的疑似头头的人正在看他,目光让他格外有压迫感:【我腿软,有点站不住了怎么办?】
【别怕。】糖果已经替他完整观察过四周了:【你站在第一排,地位应该不低。】
【别露怯就好!】
【好吧。】唐颂本来有些弓着的背又挺了挺,带了面具的脸正视前方,目不斜视,与身旁的人一个表情。
“逍遥山庄的任务还有疑问吗?”上面的男人终于说完了前面的一串串死亡名单,开始说别的了。
“没有!”底下的人异口同声得回答,声音中气十足,吓得唐颂又是一个哆嗦。
“嗯。”蒋啸挥挥手:“少宫主和左右护法留下,其他人先退吧。”
话音刚落,大堂内的黑色人影便一个个往外退去,唐颂转过身子,认真得排好队打算跟着队伍走,哪想到刚踏出一步,就被身边穿了红色衣服的男子扯住手臂。
唐颂疑惑得看他。
后者被他盯地哭笑不得,说话的声音格外磁性好听:“少宫主,宫主让您也留一下呢。”
唐颂闻言就对自己的身份有了点了解,假装刚刚反应过来似得道:“哦。”
左长风被他的一个哦字给逗笑了:“少宫主莫不是还在梦里?”
他的脸整个被罩在面具之后,唐颂没有发现他在笑,因此以为对方是在怪自己走神,便有些歉意得解释:“昨日没休息好。”
这下左长风笑不出来了,他对自家少宫主与那逍遥山庄庄主的事情知道一点,如今后者被宫主下命令屠庄,想来心情确实不会好。
他熄了玩笑的心思,专心得站好。
片刻后,大堂内便只有寥寥得四人。
下面站了三个,上方坐了一个。
这个时候,蒋啸抬手将面具除去,露出其下坚毅冷酷的面容,看起来大概三十来岁的年纪,周身沉淀的气质却非常人能比,一看就是久居高位,且手染血腥。
他冷冷得看着唐颂,眸里的冷意让唐颂打了个惊颤,肩膀下意识得缩了缩。
“哼,你还知道怕我?”蒋啸也发现了他的动作,薄唇勾起一个冷笑:“当初不听我的话,偏要作践自己,和那个什么庄主混在一起,现在做这幅样子给谁看?”
反正不是给你看。唐颂心里嘀咕,面上却是沉默着,不和这个宫主呛声。
这么年轻,一看就不是亲爹。
蒋啸见他不说话,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就来气,猛地从披了兽皮的椅子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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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稍稍灌输了点内力,不响却震得唐颂脑仁疼:“说话!昨天不是很能说么?”
【原主到底做了什么,他要这么逼我?】
唐颂思来想去,还是不知道要说什么,嘴唇张了又闭拢,锤在大腿两侧的手都快把衣服捏破了。
还是一边的左长风看不下去,出了声:“宫主,属下看少宫主也知道错了,这次吸取了教训,他以后绝对会乖乖听宫主的话的。”
说完,他还悄咪咪得扯了扯唐颂,示意他有台阶要懂得下。
蒋啸也不是真心想为难他,这台阶唐颂不接他也接了,但面上还是要问一句:“是吗?”
唐颂当然是点头,他根本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当务之急还是先找时间看原主的记忆比较好。
虽然不是很相信他的话,但蒋啸还是挥挥手道:“下去休息吧。”
“是。”
唐颂转身后退,临走之际听到了蒋啸放柔声音的话:“爹也是为你好,日后你便能明白爹的苦心了。”
【哎???居然是父子关系???】
【大概古代结婚早,生儿子也早吧。】
蒋啸看起来三十岁,这具身体大概十五六岁,在古代这关系也算合理,毕竟这个时候十二三岁生孩子的人不是少数。
外面的景色与大堂内的阴森不同,假山流水,风起花落,那一排的屋檐上还挂了颜色亮丽的美人灯,看了就让人压抑的心情放松。
唐颂不知道原主的房间,就随便找了个亭子坐下来看记忆。
这一看倒是把他的鸡皮疙瘩全给吓了起来。
他所处的这个邪教全名是叫千鹤宫,是江湖上人人得而诛之的第一魔教,手上握着的人命没有百万也有十万。
在这个武林矗立百年而不倒。
这其中所能窥探到的,便是千鹤宫真正的实力了。
而让唐颂起鸡皮疙瘩的,是蒋啸这个人。
及好美人。但他好的不是美人的人,而是美人的美,因此那些屋檐角上挂的美人灯,具是美人皮制作而成,一张美人皮,做一个美人灯。
唐颂现在脑海里的,全是那艳丽旖旎的美人灯,随着微风招展飘摇的画面,背脊硬生生得滑落几滴冷汗下来。
至于这个身体的原主,名字叫蒋文睿,是蒋啸捡来的孩子,虽说是捡来的,但蒋啸也是极其宠爱这个孩子的,从小就被骄纵着长大,有点单纯过头了。
一出门就对那个逍遥庄主表露了身份,引来对方的不怀好意,蒋啸得知后,二话不说,就下了屠庄的命令。
也就是刚刚在大堂内提到的任务。
【所以我又要开启寻找傅冬心之旅吗?】
唐颂回顾记忆,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
第97章第五梦(二)
在千鹤宫的日子说不上不好,只除了没有人身自由,身后跟着得小厮还是带了面具的冷血杀手,唐颂做什么都放不开。
就怕还没见到傅冬心呢,就被人发现这具身体里的不是原来的蒋文睿,到时候被一刀砍了还算好事,要是被吊起来拷问,让他交代原来的蒋文睿去了哪里,他要怎么说啊?
蒋啸勒令他待在宫里,不许出去,他便只能宅在这偌大的邪教总坛,半点不敢逾越,心里奢求蒋啸能快点解了他的禁足令,也是如此,唐颂这几天格外得乖巧听话。
蒋啸与他说什么,他都低眉顺眼,浅声回答。
“我与寒庆说了,叫他盯着你练功,从明日起,等你什么时候将罗煌功练到第四层,我就什么时候让你出去。”
右寒庆是这邪教的右护法,话少得出奇,除了会对蒋啸说几个字,就连蒋文睿与左长风,他都爱理不理,半点面子不给,脸上的修罗面具与手臂上的腕刀更让他看起来酷似罗刹。
此刻笔直得站在蒋啸的身后,像把出鞘的锋利的剑。
除了蒋啸,唐颂最怵的就是他了。
“爹……”唐颂为了不让自己过得水深火热,模仿原主般走到蒋啸面前,捏着后者的袖口摇了摇:“能不能让左护法来教我?”
蒋啸冷眼睨他:“为什么?你喜欢左长风?”
自从蒋文睿与逍遥山庄的事情被他知道后,蒋啸只要见到唐颂与哪个男人走进一点,就疑神疑鬼的。
唐颂被他看得一抖,急忙否认:“怎么可能!我、我只是觉得右护法……”
觉得他怎么样呢,唐颂偷偷看了眼杵在蒋啸身后的右寒庆,背后说人坏话不好,但当着本人的面说他的坏话,貌似也是不太好?
“寒庆的武功比长风的好些,他教你我才放心。”蒋啸挥挥手,就定了唐颂的师父。
“好吧。”唐颂垂下了捏着蒋啸袖口的手,垂头丧气的模样又叫蒋啸看了不忍心。
他揉了揉唐颂软趴趴的头顶:“放心,寒庆没那么可怕。”
唐颂只好回答:“是。”
他只听你的话,你当然说不可怕了。
唐颂身体里有原主的内力,问题是他根本不知道怎么使用。
很久以前的时候,z国确实有这种神奇的功法存在,但却没有飞檐走壁,雁过无痕,轻功水上漂这么夸张,他们最多翻个墙,身体轻盈些。
这种花哨的剑法,神仙一样的轻功,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现在却要学会他。
为了第二日不在右寒庆面前露马脚,唐颂连夜翻了罗煌功法翻看,又配合着原主的记忆和身体的本能,足足练了一整夜,才算勉强能稳住身形,耍好鞭子了。
说起鞭子,唐颂就有点一言难尽。
蒋啸似乎是将蒋文睿当做女孩子养的,吃穿用度样样细,学的武功至阴至柔,就连性子,都不似男子的嚣张跋扈,而是女孩的刁蛮任性。
而他手心里的枯禅鞭,更不像是男孩子用的。
【果果,你说蒋啸是怎么想的?把蒋文睿养成这样,以后他怎么放心把千鹤宫交给他啊?】
【他肯定别有用意,你还是找机会离开这里比较好。】糖果总觉得蒋啸整个人都怪怪的。
【嗯。】
说到离开这,唐颂又耍起了手里的鞭子,他得将罗煌功练到第四层,才能想这个问题。
待右寒庆踏着露水过来时,唐颂已经甩了自己手臂一鞭了,他疼得龇牙咧嘴的,衣服也裂开了,上面还有新鲜的血迹。
【叫你不小心。】糖果知道唐颂现在肯定已经在努力憋眼泪了,这鞭子不仅材质不同,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倒钩,轻轻甩一下都不是说说的。
【我以为我已经掌握它了。】唐颂委屈巴巴。
他开始练的时候小心翼翼的,生怕鞭身碰自己一下,但后来鞭子被他耍的虎虎生威,一不小心就玩嗨了。
右寒庆摇摇头,从怀里拿出自己制作的金疮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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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唐颂面前。
后者还在看自己受伤的手臂,见身前落了阴影后才抬起头,从面具后幽深如古井的黑眸对上了一瞬。
右寒庆拿过唐颂的手臂,撕了周围繁琐的衣裳,咬开玉瓷瓶的塞子,将里面的粉末撒在那,被雪白柔嫩的肌肤衬得格外狰狞的伤口上。
粉末撒在伤口上的滋味并不好受,但唐颂还是咬咬牙忍了,这反应倒是换来右寒庆差异的一瞥。
“不如用绳子练。”右寒庆将还剩了许多药的瓷瓶塞进唐颂的手里。
他的声线偏冷,说话的时候会给人一股子冷酷,不近人情的味道。
唐颂低低得说:“哦。”
“今日少宫主养伤为重,属下后日再来。”
话落,几息之间他的身影便消失在树枝的重重阴影中。
唐颂愣愣得拿着药,脑子一片混沌。
【他这么早来?】说完这句,唐颂又觉得自己想说的不是这个:【其实他好像也没我想象中那么可怕?】
【任何时候,都不要随便给人下定义。】糖果告诉他。
左长风看起来和善,但未必有右寒庆忠心。
不过这也只是猜想罢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才有丫鬟拿了洗漱用品过来。
丫鬟蒙了面纱,只露出盈盈水眸与形状姣好的额头,一看就是个灵巧的美人儿,唐颂不期然又想到了那一排排的美人灯,身子一抖,不敢再打量她。
“少宫主。”丫鬟拧好毛巾递给他,声音与那半张面容极其不符,嘶哑得宛若声带被割断,又重新接好一般。
唐颂伸手去接,又看到丫鬟裸/露在往外面的手背上有诡异的红纹,与那大堂内的暗纹如出一辙。
这个千鹤宫整个都凉飕飕的,与现代那些邪教一样,诡谲得令人心生寒意。
只要蒋啸在宫里,蒋文睿的每餐饭都是去对方的院子里吃的,用对方的话来说,就算儿子长大了,那他们也是一家人,一家人就该在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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