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治病的时候很撩我[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京鱼
等唐颂到的时候,蒋啸已经坐在凳子上等他了,这次他没有戴上面具,坚毅的面孔见到唐颂隐隐有了一丝笑意,却在下一秒又绷起了脸。
吓得唐颂战战兢兢得喊了一声:“……爹。”
“左手怎么回事?”蒋啸问道。
【他怎么看出来的???透视眼???】唐颂心里朝糖果咆哮。
“早上练功的时候不小心伤到的。”面上却和小媳妇似的,在蒋啸身边坐了下来。
后者动作小心得拿过他的手,翻起那宽大的袖口,解了绷带查看里面的伤势,“寒庆的药?他当时在你身边。”
蒋啸说这话的时候,脸色是彻底的阴沉。
“嗯。”唐颂下意识得点头,但很快反应过来:“阿不不不不,他来的时候我已经伤到了。”
这下他换来的是蒋啸怀疑的眼神:“你起得这么早?”
按蒋文睿平常的性子,能起来陪蒋啸吃顿早饭都算是好的了,今日却在右寒庆去之前练武,还因此受伤了,想想都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唐颂无意中与他的眼神对上,连忙解释:“我这不是想早点练好罗煌功第四重嘛。”
“行了,吃饭吧。”蒋啸又替唐颂换了新的绷带绑好,还重新给了他一瓶药:“记得擦药。”
“爹,右护法已经给我一瓶……”
“用这个。”蒋啸不容置疑:“不会留疤,听话,爹这是为你好。”
“好吧。”唐颂接过:“谢谢爹。”
这顿饭唐颂吃得心不在焉的,就连回去的路上,蒋啸的那句“不会留疤”都在他心里不断地徘徊。
一个男孩子留疤就留疤,为什么要这么在意这个?千鹤宫的人哪个没有大疤小疤的,就连蒋啸自己,身上也有不少刀伤剑痕。
两日后。
天蒙蒙亮,月的影子还沉甸甸得坠在苍穹上,唐颂睡得迷迷糊糊的,身边跟着的小厮就来叫他起床了。
“怎么了?”唐颂半眯着眼问他。
“少宫主,右护法已经在院内等您了。”
“这么早?”唐颂打了个哈欠,还是掀开了被子。
唐颂住的清竹园里有片占地不小的竹林,院门前的位置也很大,足够他一个人练武。
蒋啸对他也是真的上心,竹林里不仅有练武的场地,还有休息的亭子,甚至连供他观赏的景色都准备得曼妙非常。
“少宫主。”右寒庆见到衣装整齐的唐颂,递给了他一根绳子,握在手心质地柔软,但却坚韧非常。
加了内力能做武器,卸了内力柔柔软软宛若绸缎,就算耍的时候,只要内力输入得当,就不会受伤。
“谢谢。”唐颂有些意外对方居然还挺上心的,说了不如用绳子,还真的给他准备了根绳子。
给了他绳子后,右寒庆便开始自己的任务,认真得开始教导唐颂。
“常见的鞭法有劈、扫、扎、抽、划、架、拉、截、摔、刺、撩等。可否请少宫主一一给属下演示一遍?”
唐颂说:“我们不是学罗煌功吗?”为什么要说这么复杂的东西。
似乎是被他的话惊到了,右寒庆沉默了会后才道:“少宫主学的鞭法,只要能将鞭子用得熟练了,才能与罗煌功更好得融会贯通。”
“可是……”唐颂完全没听懂他说的东西,怎么演示给他看?
右寒庆终于体会到他真正想说的话了,依旧沉默得将绳子从他手心里拿出来。
开始一一演示,边演示,边给他讲解。
矫健修长的身子在竹叶底下影影绰绰,将鞭子耍的眼花缭乱,鞭子所到之处,都在竹子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
唐颂不知不觉就沉浸其中,脑子里原主的身姿与右寒庆的动作慢慢融合,身体情不自禁得开始跟着动作。
第98章第五梦(三)
不得不说,蒋啸让右寒庆来教唐颂也是有他自己的思量,相比起左长风的温和戏谑,右寒庆的严谨认真或许更适合他,
在竹林里的日子里,唐颂也窥见到了对方真正的性格,这人根本不是什么冷酷少言,而是腼腆得不知道该怎么与人相处,就像是那种心思细腻,却羞涩的少女。
很难想象,一个手沾无数鲜血的人,会有这般纯情的性格。
“阿右。”唐颂与他熟了后就喜欢这么叫他:“你多大了呀?一直蒙着面具会不会很难受?出汗了会闷出痱子吧?”
右寒庆:“……”
唐颂体内的内力已经隐隐有冲顶的趋势,大概只需要一个契机就能突破至罗煌功的第四层,也因此他才有这闲心和右寒庆调侃起来。
“逍遥山庄的任务……是你出的么?”见右寒庆不想回答之前的问题,他又换了个问题问。
这个问题,右寒庆倒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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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
“宫主说了,不许在你面前提关于这个的任何情况。”仿佛知道唐颂要说什么似的,右寒庆截住了他的话。
“好吧好吧。”唐颂也只是出于人道主义替原主问一声,既然这样,他也不是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我们还是来练武吧。”话落,不等右寒庆反应过来,他便卷了手里的鞭子直甩过去。
这个时候他手里的鞭子,可真是实打实的,上面细不可察的倒钩锋利得晃人眼,若是被他这么甩上一鞭子,不啻于接受酷刑。
然右寒庆的反应都是在刀尖上练出来的,唐颂这点暗算,根本不被他放在眼里,一个闪身,就离了半尺远。
手臂上的腕刀出鞘,与鞭子开始纠缠起来。
竹叶因他们带动的风而簌簌作响,抖落无数,在地上缓慢堆积。
大约又是一月后,唐颂终于可以出宫了。
脚尖掂过树尖,留下轻微的一颤,借力又纵身跃像另一个借力点,丹青色的身影闪闪烁烁,不一会就只剩下一个残影。
唐颂前面几日都是与右寒庆在竹林练,而且主要练的还是手上的功夫,但真正堪称神奇的轻功,他却没有真正得体会到过。
此时在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却是如此得真实,身体轻盈得宛若一只苍鹰,在空中翱翔。
往下俯视望去,又与在现代的飞机上的感觉不同,他现在的身体没有任何的着力点,与空气、景色是真实得触碰着。
【果果,我喜欢这个世界!】唐颂开心得道。
在千鹤宫里的憋屈,战战兢兢,仿佛都已随风而去。
他身后跟着得暗卫却没有他那放松的心情,一个个得把心都提到了喉咙口,紧紧得盯着前方的身影,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生怕把人跟丢了,又或是半路窜出什么千鹤宫的仇家来。
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能让他们紧张半天。
唐颂飞了半天,体内的内力也耗了大半,见路边有个茶摊,就停了下来,打算去里面休憩一番,顺便喝口水。
茶摊的小二是个极其年轻的小哥,见了人就笑得格外热情,“客官,喝点什么?”
“随便,解渴就好。”唐颂道,随便找了个位置坐着。
“好嘞!”小二哥一声嘹亮的回应,听起来既热情又欢快。
茶上来得很快,是唐颂不认识的品种,喝着有点像现代的大麦茶。他解了渴,内力也有些恢复了,便起身打算走。
谁知却被小二拦了下来,“客官且慢!”
唐颂疑惑得看他,手已经放到了腰间与腰带缠在一起的鞭子:“做什么?”
“我家主人说与您面熟,想来是有缘,想与您叙一叙。”小二没有在意他防备的姿态,依旧恭敬得说道。
“你家主人?”唐颂皱眉,他也知道千鹤宫树敌无数,在外谁见他眼熟,十有**都是寻仇,便回绝道:“若是有缘,下次见面再叙也不迟!”
“这位客官……”小二依旧不肯让路,“我家主人不会您多少时间的。”
“不见不见!”唐颂不耐烦了,也怕麻烦缠上身,错身一步,就跃去数丈。
跟着他的暗卫也放下了手里握着的武器,冷冷瞥过那小二,就追着而去。
“主人。”小二见人都离开了,才弯腰毕恭毕敬得朝茶摊内室道:“属下没用。”
“不怪你。”伴随着磁性低沉的嗓音,出现的是个风度翩翩的佳公子,一袭纤尘不染的白色锻袍,腰间挂着的玉佩璎珞一看就不是凡品,一头浓密的青丝被玉冠尽数束起,露出俊美至极的面容。
再仔细看,赫然是傅冬心的模样。
“属下看这千鹤宫的人防心不是一般得重……”小二想劝自家主人放弃接近千鹤宫少宫主的念头,却不想后者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来。
“这样才有意思。”傅冬心遥遥望着唐颂的方向,对身后的小二道:“拾拾,我们去龙贻。”
“是。”
唐颂所去的地方正是龙贻,那是除了京都外,最为繁华的城市,里面各色人物都有,走在大街上的多时江湖中人或是跑商的商人,当然也不乏位高权重的朝中之人。
要想找傅冬心,他要先找到这龙贻城内的百晓生,查探查探江湖之上有没有这号人物,若是没有,他保不齐要去朝堂上找的。
反正按以往梦境的套路,他们家冬心肯定不会是个随随便便的普通人。
百晓生回答问题所的报酬,用一句话黄金千里都不夸张,但从他口中吐出的消息确实没有一个出错的。
只是谁都不知道,这百晓生背后支持的势力会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武林盟主傅谦桦,也正是如此,当唐颂问起傅冬心这个人时,百晓生垂落的眼皮陡然掀起瞧了他一眼。
千鹤宫的人找少主做什么?
况且武林与千鹤宫对立多年,这千鹤宫的少宫主居然不知道少主的名号?
百晓生心里猜测万分,面上却还是不露声色得道:“这叫傅冬心的人多得是,也不知客人要找的是哪个?”
唐颂想也不想就说:“就最帅最牛/逼的那个。”
百晓生:“……”
“你别不说话啊?你到底知不知道?”唐颂好不容易甩开跟着他的暗卫,但后者说不定很快又能找到他,时间紧迫万分,一时间语气自然急切了一些。
他不能叫蒋啸知道他在找傅冬心,不然按人分分钟屠庄的节奏,傅冬心敌不过怎么办?
阴差阳错间,他与傅冬心又错过一次。
只不过错过再多次,也架不住后者主动贴上前啊。
当唐颂见到傅冬心的第一面,就知道对方的自我介绍是在忽悠他:“小生傅辛,初次见面便觉得公子亲切异常,不知可有结识公子的资格?”
寻常时候他这么说了,一般人都基本都不会扫了他的面子,但唐颂却不,他知道对方在骗自己,心情自然不怎么美好,又看对方一身白衣,穿得“花枝招展”的,旁边都有不少女子偷偷朝这边望来。
心里骂了一句渣渣,面上也是爱搭不理的。
只有有一点,他确实误会了傅冬心,后者那句亲切非常倒不是随口瞎编的,而是对他真的有种特别亲昵的感觉。
“公子?”傅冬心不放弃,黏在唐颂的身边,一口一个公子,姿态端得优雅高贵,手上的折扇更给他添了份浊世佳公子的味道。
“你算什么?有什么资格结识我啊?”唐颂被缠得烦了,又看对方还不打算与他坦白,语气忍不住得恶劣。
他被以前梦境的傅冬心宠坏了,此时早就忘了自己是来坦白道歉的。
“我?我算公子的有缘人啊。”傅冬心慢悠悠得回应他,俊逸的脸上笑得格外好看,晃了唐颂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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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唐颂很快就回过神,转过头问他:“有缘人?傅辛?”
“正是正是。”
“那你叫我唐颂吧。”唐颂眼珠一转,就回了这个名字,“唐颂”在这个世界不是他的真名,也算回应傅冬心对他的欺骗,而且还侧面告诉了他现实中的真名!
简直是一举两得!
想到这儿,唐颂的脸色终于是好看了些。
而傅冬心似乎也是没有察觉到唐颂对他的期满,很是愉悦得说:“原来是唐兄弟啊!我看我比唐兄弟大些,不如就称你贤弟如何?”
他这么文绉绉的话逗得唐颂噗嗤一笑。
“唐兄弟这是作何反应?”傅冬心内心被他这一笑惊艳得一动,面上却是装作疑惑得问道:“可是觉得我不配做唐兄弟的兄长?”
“做得做得。”唐颂笑完后,心里因为傅冬心没有说真名的腹郁散去,态度变得和善起来:“我看傅兄言辞文雅,想来不是江湖中人?”
傅冬心说:“是的,一介书生,自然没有贤弟的一腔豪气,还望贤弟莫怪,莫怪。”
唐颂实在是受不了他这腔调,说道:“没有豪气,那正常说话可会?”
傅冬心被噎了一下,戏十足得无奈笑笑,看起来很是不好意思。
“算了。”唐颂想来对方可能在这个梦境是这个性格,也不做要求了,“这都快晌午了,不如我们一起吃个饭?”
第99章第五梦(四)
傅冬心对龙贻熟悉得很,听唐颂说想吃饭,便带着他去了一家门面不大,但人流络绎不绝,且装修十分致秀美的酒楼。
酒楼里没有小二,倒是有类似现代的服务生,且都是长相明媚的女子,身上穿了紧的衣裙,将女子的玲珑身段展现得淋漓尽致,一个个长袖善舞得在各个客人之间周旋。
那衣裙看款式,很像是民国旗袍的保守款。
他们跨进了门,便有人上前来,笑容得体,但对比其他客人,却又多了点热络,“傅公子好久没来我们这流光楼了。”
“这不是来了吗?”傅冬心不着痕迹得往唐颂身边凑了凑,与那女子离得远了些:“在下的包厢还在的吧?”
“在的在的。”女子引着他们往楼上走去,问道:“公子还是老样子么?”
他们在包厢里坐了下来,傅冬心先是亲自给唐颂倒了杯茶,之后才对那旁边候着的女子道:“劳烦,拿份菜单来。”
“公子稍等。”女子面上一阵诧异,但很快就做出了反应。
她也算是专门招呼这个傅公子的人,以往对方带来的人多如过江鲫鱼,但哪一次不是按之前老样子的菜式上的?
那女子若有所思得将菜单递给唐颂,目光却不着痕迹得打量着他,心里想的是这小孩看起来也没比之前的人来得金贵,怎么会让这傅公子另眼招待?
唐颂习了武功,五感敏感非常,自然察觉到了女子的目光,他转过头,问身后站着的女子:“我好看么?”
“好看。”女子下意识得回答。
唐颂听了放下心,原来是觉得他好看啊。他之前生怕是发现了他身份的仇人,这么盯着他,是打算寻找时机给他背后来一刀。
唐颂放松了防备,一脸愉悦得继续看手里的菜单,身边的傅冬心听了这话,心里却莫名不怎么高兴了。
他拿过唐颂手里的菜单,递还给身后的女子,又随口报了几样菜式,就叫后者下去了。
唐颂被他抽走了菜单,刚想抗议呢,却听到对方报的全是他爱吃的东西。
“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些菜?”他狐疑得看着傅冬心,难不成他有前几个梦境的记忆了?那也不应该啊。
傅冬心闻言也是一愣,他真的只是下意识随口报的。
诧异过后,傅冬心就不忘记继续和唐颂套近乎,“看来愚兄与贤弟倒是真的有缘啊。”
唐颂想说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但最后还是忍着鸡皮疙瘩附和了一下:
amp;
有缘有缘。”
【我真的想打死他!】唐颂心里冲糖果疯狂吐槽:【骗我就算了!我也不计较了!他为什么不能好端端得和我说话!一定要那样说话寒碜我???】
最后一句话声调的上扬程度,完全表达出了唐颂的不满。
糖果倒是觉得可以理解,他劝唐颂:【生活环境和学习的东西是这样,你也不能要求他一下子变了习惯是不是?】
【可是……】
【好了,到时候你多和他说说话,影响影响他就好了。】
【好的吧。】唐颂勉强应下。
菜还没上来,为了缓解下氛围,又或者是傅冬心刻意为之,他与唐颂寒暄道:愚兄看贤弟身穿锦缎,举手投足之间都器宇不凡,想来是大门派的弟子或是武林世家的公子,怎么独自一人出行?”
唐颂这点倒不瞒着他,他说:“我看起来只有一个人,暗地里却有人在保护的。”
“哦~”傅冬心点头,又道:“能训练出暗卫的门派或家族不多,不知贤弟……”
“你怎么知道不多?”唐颂打断了他的话,心里猜测傅冬心是不是不止名字骗了他,连什么书生的身份也是诓他的。
不然一个书生,哪知道江湖中人那么多事的?
“奥,是这样的,家父也算是武林中人,因此愚兄对这江湖中事也算了解一些。”傅冬心知道自己言语过于急切了,连忙解释。
这下,是换成唐颂盘问他了。
唐颂问:“你父亲是武林中人,怎么你说话却这么文质彬彬,还说自己只是一介书生?”
他问这话的语气很是不好,连眼神都是斜睨的。
“家母出身书香门第,且家父觉得江湖过于凶险,便从小将我放在外家长大。”
“原来如此,倒是我误会了。”唐颂向他道歉:“刚刚我的态度不是很好,抱歉。”
傅冬心挥挥手道:“无事无事。”
这个时候,菜也陆续上来了,傅冬心拿过酒盏,给唐颂倒了一盅:“今日也算你我兄弟二人有缘,方才也是愚兄话语不当,还请贤弟海涵。“
唐颂不太会喝酒,但还是将傅冬心递给他的酒杯一饮而尽了。
傅冬心不清楚他会不会,但料到江湖人都讲究豪气,便点了酒度有些高得竹叶青。
这一杯下去,可把唐颂喝得难受了,脸颊一下就酡红起来,他忍不住呸了两声,却呸不出来,胸口像是被什么压着一样。
傅冬心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自己猜错了,连忙拿了筷子夹了些菜放到他的碗里,“都怪愚兄自作主张,没有问你能不能喝酒,快些吃点菜过过味。”
唐颂上一次喝酒的经历,还是在第一个梦境里,被人引诱着喝下那好看的果酒,而两次喝酒的经历,似乎都不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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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拿起筷子,却手软得不行,就连筷子,都捏不稳,更别说是夹起里面的菜。
夹了好几次,他终于放弃了,转过看着身边的傅冬心,可怜兮兮得道:“夹不起来。”
大概是因为醉意,原本澄澈的黑眸雾蒙蒙的,泛着潋滟的光。被这双眼睛盯着,傅冬心抿了抿唇,压下心里升起的异样,拿起唐颂的筷子,夹了菜喂到他的嘴里。
吃了菜,唐颂点点头说:“好吃,还要。”
习惯使然,他冲傅冬心张开了嘴,露出里面猩红的舌尖,示意他再喂。
傅冬心略微犹豫,这么亲密得喂人吃饭,貌似与他书生这个人设不符啊。若是对方第二日再回忆起来,怕是要质问他。
再聪明点的,根本不用质问他,随便一想都能知道他之前是在戏耍他,到时候,不反目成仇就算幸运了。
莫名得,只要一想到这个结果,傅冬心的心里就格外不爽,但此时此刻的他,将这些都归为他想利用对方,扳倒那个威胁到自己的千鹤宫。
袖口突然被扯了一下,傅冬心从自己的思绪中挣脱出来,看着身边已经迷迷糊糊的唐颂:“怎么了?“
“快点。”唐颂催他,张开嘴示意:“啊”
这是要他继续喂。
傅冬心的眸色逐渐变得深沉,盯着那露出一截的粉嫩舌头,直到袖口又被扯了一下,他才拿起筷子,夹了东西喂过去。
之前所有的思量均被抛在脑后。
这一顿饭,足足花了半个多时辰。
竹叶青的劲头上来,根本不是唐颂能抵挡得住的,越到后来,他神志就越模糊,但他的酒品很好,也不怎么闹,傅冬心让张嘴就张嘴,话也不多说一句,十分得乖巧。
唯有嘴边傻乎乎的笑容暴露了他喝醉了这一事实。
傅冬心喜极了这样的他,那玩味的,或者说伪装得十分刻意的书生气质,均在不知不觉间融化成了柔意。
这包厢是封闭式的,膈应效果极好,他们没开窗户,那些跟着唐颂的暗卫自然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最后看到傅冬心将醉醺醺的唐颂带出了包厢后,也只以为他们喝了酒,自家少宫主不胜酒力而已。
事实似乎也的确如此。
流光楼只是酒楼,傅冬心想了想就将人带到了自己的“家”里。
他少有在外面抛头露面,能知道他是武林盟主之子的人根本没有几个。做事情又细心严谨,说了自己叫傅辛,父亲武林中人,母亲书香门第,自然是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他带了唐颂进门后,就冲在正院中央练武的一个身材健壮,五官周正的汉子道:“爹。”
那汉子十分自然得点头,“辛儿回来了?这是你朋友?”
傅冬心点点头:“他不小心喝过了,儿子便带他回家歇会,省得在外没人照看。”
“去吧去吧。”汉子和颜悦色得叫他去安顿唐颂,正当傅冬心扶着唐颂转身想走,他又叫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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