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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总局人渣改造中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怀凛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新编造出来的骗局,害怕自己再一次相信,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里去。
魔王缓慢的叹息:“原来我变成他的模样,来骗你,也没有用的呀。”
对,是谎言!
只是哄着他,想要他相信。
楚歌不住地发颤,抓着他的那只手蓦地用力,一刹那间,破开了皮肤,接触到了其下温热的血肉。
汩汩流动的液体让他瞬时僵硬起来。
楚歌惊恐的看着面前的人,看着那双漆黑的眼睛,他终于知道了,这不是谎言!
“不”他拼命地摇头,想要撤出手,“墨菲,你疯了。”
“没有。”魔王说,没有否认他的称谓,说,“我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挖出魔神的心脏,以此作为媒介,献祭奴隶的生命,使主人摆脱死亡!
心脏中那股若有若无的感应又出现了,那是之前缔结下的、一度以为已经消失的血契,楚歌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
而回以他的,是温柔的眼神。
遥远的夜空里,响起了缥缈的歌声,那是夜莺鸟儿,在荒地中歌唱。
魔王轻启嘴唇,哼唱出了小调,那层无数次响在翡冷翠的夜风里,优美而动听。
“墨菲,求求你,别这样。”他宁愿自己死去,也不想要这样。
“嘘,很快就好,就像你杀掉那些魔族一样。”
楚歌嘶声力竭:“可是你不是!”
魔王摇了摇头:“我是,我是魔族,是欲|望,背叛,与罪恶。”
他低下|身,轻轻地吻过了楚歌的嘴唇。
握住楚歌的手,彻彻底底穿透过了自己的心脏。
名为憎恶的魔神,却因为爱情而死亡。
第207章act4囚鸟
黑,伸手见不到五指的漆黑。
周遭是一片沉水的安静,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在不可视物的黑暗里,唯有微弱的起伏。
那是他的呼吸。
他尝试着想要屏住,隔绝掉外界的空气。当肺部里最后一丝空气耗尽之后,他就可以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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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这可笑的一生了吗?
终究不过妄想。
心愿无法达成。
肺部的空气越来越稀薄,窒息的感觉令他胸腔一阵阵的发闷。
人体的本能盖过了他的意愿,短暂的眩白之后,新鲜的空气窜入了肺部,就像从极度紧绷中解脱出来,他听到自己低低浅浅的喘气。
咔哒。
房门一声响过,轻微的几乎要听不见,可是在第一时间里,他就捕捉到了。
他听到了门处的动静,是熟悉的脚步声。
地上铺着柔软的毯子,让脚步声变得很轻、很轻,但他还是听得很清楚,听见那个声音靠近。
在唯有黑暗的世界里,听觉会变得无比的清晰,而他甚至连来人是谁都能够猜出
不会有人敢在这种时候来打扰他了。
他知道那些佣人对他的评价是什么。
一个不知好歹、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疯子,用神神叨叨、神错乱来形容,再不为过。
是呀,可不就是这样么。
他原本就是一个心性凉薄的白眼狼,接受不了来自于施暴者高高在上的爱,不知死活的想要反抗。
这些人可算把他给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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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的脚步悄然无声,轻轻地在沙发上坐下,手抚过了他的发丝。没有得到回应,也不以为意,便小心翼翼的将他抱起,在自己腿上安放好。
未语先含三分笑:“阿楚,你一个人在看什么呢?”
是他要看吗?
分明是那些佣人恭恭敬敬却不容拒绝的将他请到了这间放映室,再不由分说的开始播放。
并不陌生的音乐令他心悸,而明明灭灭的光影,更是令他揪心。
他粗暴的拔掉了插头,关掉了所有的人与声,似乎这样就可以抵抗,一个人悄悄的蜷在沙发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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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等待后,并没有得到回答。
意料之中的事情,来人不以为意,低下了身,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亲,怀着爱恋与痴迷。
他侧身要躲过,然而此刻被来人抱在膝上,却没有地方可以腾挪。
来人的手箍住了他的身体,像两只火热的钳子,容不得他动作,尔后俯身,噙住他的嘴唇,肆意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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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楚,那是他第二次执行任务时拥有的名字。
那个时候他的名字叫做姬楚,是一个骄纵任性的小王爷,被皇帝捧在手心,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快活自在。
可惜,大概是亏心事做得太多,在那个哑巴侍卫上栽了跟头。
哑巴不是哑巴,侍卫也不是侍卫。
将军家中为奸人陷害,皇帝暴怒,满门抄斩,小公子被人偷梁换柱,送入了楚王府,作为侍卫。
楚王遭人暗算,身陷火海,毁容了的侍卫营救慢了些,惹得楚王雷霆大发,赐药毒哑了他,又肆意凌|辱折磨,百般蹂|躏,只为取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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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他刚刚经历过一个世界,没甚么经验,因为死去的第一个目标,行事举止,小心翼翼。
他多么害怕再出现一次那样的事情呀,眼睁睁看着人在自己面前死去,更何况他得到的信息背景,是如此的悲惨。
楚歌变着法儿,耗尽神思,满心想着的,都是要改变侍卫既定的命运。
他一向都是心软的。
千般思量,万般顾虑,竭尽心思,力周旋。
甚至还赔上了自己。
可是却只能够迎来更加惨烈的结局,渡江前夕,再一次看着人身死。
隔着一堵暗墙的距离,等来了一场……
血热犹酣,万箭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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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后,又有多少次?
万般惨烈的死在他眼前。
.
那个人深深浅浅的吻他,容不得任何拒绝。
一向都是这个样子,无论变换了如何的世界,无论覆上了如何的外表,无论伪装了如何的脾性。
就像他从不曾上演过那么多次的身死,从不曾令活下来的那个人崩溃绝望。
陆九,他想,你怎能如此心狠。
亲手编织这一切,让他万劫不复的跳了进去。
第208章act4囚鸟
从来都是这个样子,理直气壮,而天经地义。
以爱为刃,不曾有丝毫顾忌,将人伤的心魂俱损,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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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终于舍得放过了他,长臂一伸,捞起了一旁的遥控。他随意的摆弄了一阵,却轻轻地“咦”了一声。
楚歌不曾抬头,他被男人箍在腿上,双手环抱,竭力想要将自己缩在一起。
他大概能够猜出来陆九遇到了什么,在更早的时候,在那些看似恭恭敬敬的佣人们退出去之后,楚歌伸手,把整个放映机器的电源线都给拔掉了。
但陆九似乎对此有一种无法形容的、难以言喻的执念。
“又在闹什么小脾气了,嗯?”
低沉醇和的嗓音,微微上扬的末调,说不出的熟稔与亲昵。
男人暂且把他抱下了膝,弯腰够住了另一侧的电源线,他天生有一双巧手,在黑暗中将之处理的干脆。
片刻后,环绕声乍响,幕布上有白光亮起。
熟悉的第一幕。
水波摇曳,舟船飘荡,一点孤帆,在落日斜阳里,渐渐漂流到了天际的尽头。
赤|裸的双脚踏上了脏污的码头,听闻的是风情迥异的声调,所见的是异国他乡的街头。
那是一场楚歌见过无数次的电影,异乡孤旅的少年遭遇了海难,情|人为了他身葬于茫茫大海。
他曾看过这部电影的每一幕场景,听过每一寸声音。
却在此刻,再度得见。
如同旧梦重回。
楚歌轻轻地打颤,被环抱着他的人所察觉,男人的手穿过了他的双臂,环绕过他胸|前,轻轻地咬过了耳廓。
灼热的呼吸毫无阻拦的喷洒,楚歌下意识退避,却避无可避,反倒是把自己的颈项送到了男人的掌控里。
似乎很是喜欢他此刻的反应,男人胸腔震动,发出了低沉悦耳的笑。
他一口咬住了裸|露在外的脖颈,牙齿划过了柔软的嫩肉,如同猎手得见肥美猎物,深深的兴奋与战栗。
楚歌想要侧开,却因为着些微的刺痛,低低地哼了一声。
那一语如同某种兴奋剂,让原本就激动的人变得更加亢奋,旋即,他察觉到一只覆着薄茧的手滑入了他的衣领。
这个姿势似乎很不得方法,男人略微调整,从领口中撤出,沿着衬衣的下摆,探了进去。
温热的手指滑过了细腻的肌肤,男人打着旋儿,轻轻浅浅的试探,反手一颗一颗,解开了系着的纽扣。
响起的是低沉急促的喘|息。
楚歌没有自己的衣物,独断专行的男人把他囚禁在




纯爱总局人渣改造中心 分卷阅读342
这座岛上,却拒绝给他提供。
唯一能够蔽体的是男人的衣物,即便经过了洗涤,也带着化不去的雄性气息。
男人打着那样的算盘,假如他还有一点羞耻心,就只能够穿着男人的衣物,而不是光裸着在别墅中行走。
楚歌自然是不肯的。
至于男人十拿九稳、以为稳操胜券的那一切,他也是不在意的。
没有了干净的衣物,他就用浴巾裹着,随意的行走。松松垮垮的浴巾固定不太住,大半个胸膛都裸|露在外。
佣人们面面相觑,楚歌却乐得自在,男佣取来了主人的衣物,怀着一种抵抗与扭曲的心态,楚歌将那件衬衣踩到了水里,对着佣人们僵硬扭曲的神情,无比嚣张。
后来楚歌连能够遮蔽身体的浴巾都没有了。
男人将他困在了花厅中,除却一件宽松的衬衣,什么都不提供。
将将经历过情|事的身体痕迹难掩,全身上下,几乎都是爱|痕,未曾擦净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一路蜿蜒。
楚歌如若未觉,赤|身|裸|体,当着男人的面,拉开了花厅的大门。
这可当真是触了男人的逆鳞。
楚歌张牙舞爪时他不曾发怒,作天作地时也不曾发怒,肆意找茬时也不曾发怒,唯有这时节,视若不见激起了男人心中凶气。
还未来得及走出花厅一步他就被强硬的扯了回去,暴怒中的男人厉喝,让外面所有人都滚。
楚歌麻溜儿的就要滚出去,气的男人不怒反笑,抽出皮质锁铐将他拷在藤床上,一双眼睛狠戾且凶悍。
大概是过往经历的原因,男人不笑的时候,深峻眉眼间有股悍然的肃杀之气,只要瞧着便令人胆战心惊。
第209章act4囚鸟
或许是为了维护一点儿自己的形象,也或许是掩耳盗铃。
陆九向来都压抑着这副脾性,克制着,不暴露在楚歌面前。
但再怎么忍耐与克制,凶狠的猛兽也不会变作柔弱的羔羊。
那一次的举动激怒了陆九,楚歌吃尽了苦头,被男人拷在藤床上,连挣扎都不能够。
纯雄性的气息将他所笼罩,带着不容拒绝的凶悍意味,男人的身躯重重的压了下来,轻而易举的覆上了他的身体,一寸一寸侵入。
男人想要楚歌发声,楚歌却不肯发声。
他是什么脾性呀……
就算什么都记不住、什么也想不起,也不妨碍他处处都违逆男人的心意,只要对方不快活,他就快活。
佣人私下里嚼舌,被他听到过,说这个金尊玉贵养在岛上的小少爷,明明仰人鼻息,却没有半点儿寄人篱下的自觉。
可是不巧了。
他正是半点儿仰仗他人的自觉都没有。
本来就是这个姓陆的带来祸端,说到底,罪魁祸首是陆九,反倒全部责怪起他来,又是做什么?
楚歌不愿意出声,他承受着男人的侵略,打定主意咬住嘴唇,将所有的喘|息都咽回了喉咙里。
被拷起的身体很是僵硬,沉钝的痛意压过了其他所有感觉。
他很是恶意的想,就这个样子,跟强|奸一具尸体有什么区别?
男人问他,于是他满怀着恶意,丝毫不曾顾忌的,将这句话吐了出来。
若果说先前那一次已经触了男人逆鳞,那么这句话,就是恶狠狠的将那枚鳞片给掀了起来,血沫横飞。
那张英挺俊美的面容刹那间僵住,深峻眉眼中,陡然现出深深痛意。
就像被一把尖刀刺入了心脏,利刃肆意而无情的绞的鲜血淋漓。
刀刃没入了陆九胸膛,可刀柄却窝在楚歌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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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样难过,就像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可是,我又哪里对不起他了?
有那么短短的一瞬,楚歌因着男人眼中的痛苦陷入了茫然中,他有些疑惑,是不是自己真的做过什么对不住的事情。
可也只不过是一瞬而已。
很快,那样的情绪消失了,男人看着他,如同那一幕只是错觉,甚至唇边还浮起了一丝笑。
在过去的日日夜夜里,他们曾经亲密无隙。
男人是那样的了解楚歌的身体,肆意游走,辗转挑弄,轻而易举,就勾起了身体的情|欲。
让他再也不能够冰冷自持,拒人于千里之外去。
.
正如此刻。
系上的衣扣被一颗一颗反手解开,楚歌本就系的松松垮垮,以至于男人反手,不吹灰之力。
衣服被剥离,掉在了沙发缝里。
他的身体暴露在了黑暗中,不用去看也能够知道是什么模样。
楚歌知晓自己满身都是印记,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能够逃得了。
幕布上的画面转过了一幕,由明灭未定的水影变作了广袤无垠的天空,异国他乡的码头,年轻人和他的情|人漫步低语,晴朗的天幕映出了他唇边不自觉勾起的笑容。
明亮而温暖的。
恰恰照映过此刻,沙发上被抱起的那一具身躯,吻痕从颈项开始,一路蜿蜒到了尾椎里去。
画面又转过了一幕,年轻人看向了他的情|人,他的眼里带着自己也未曾察觉的爱意,却被情|人捕捉在眼底。
不知道是谁先主动,两人深深浅浅的亲吻。
喉中溢出了低低的笑,男人的下颔压过了他的身躯,轻轻地啃咬过他的肩膀。一只手缓缓摩挲,搭在了他的腰窝上,流连不去。
那一片肌肤很是敏|感,即便并不是第一次经历,也依旧让人软了腰肢。
并不陌生的热流从身体深处缓缓升起,四处游走,他咬住唇,不肯呻|吟出声。
若果说是以前,男人或许已经发怒了,此刻也不过是撬开了他的嘴唇。
胸膛靠着胸膛,额头抵着额头。
男人凝视着他,俯过来,想要亲吻,楚歌侧过头,不想要接受。
于是男人笑了起来:“怎么了,不喜欢这场电影吗?”
还是不喜欢这个称呼?
还是……不想要看到我?
.
那个念头一旦冒出,就像是杂草一样在心底疯狂生长,转瞬之间就盖过了所有心房。
刹那间内心里生出了一股暴虐的情绪,让他只想要抓住什么,彻底毁灭。
手下的力道不自觉重了那么一些,他紧紧地握住了楚歌的肩膀,直到透过白光看见死死抿起的嘴唇,才霍然惊醒,忙不迭的放了开来。
退去的身形甚至有了几分狼狈的意味,却被黑暗所掩映。
念头已经改了,男人按开了大灯,让一切都暴露在了明亮的白光下。
也终于露出了那张俊美绝伦的面庞。
男人转过了身。
记忆与现实,刹那间,重叠做了一处。




纯爱总局人渣改造中心 分卷阅读343
他的五官深峻,流利的眉眼中,有种冷冽的味道,乍一看下,与楚歌所经历过的所有人都不像。
然而分明又是那么的相似。
不在于皮,在与骨,在于气,在于神。
相似怎么能用以形容呢?
那些人,那些任务目标,根本就是以男人为蓝本所打造。
他所经历过的一切,都不过是这个人用神力构造编织出来的世界。
陆九。
.
男人一根一根掰开了他的手指,将自己的手强行楔入。
视线的余光正正看到了这一幕,他的手真小啊,被男人十分轻易的就握入了掌心里。
楚歌不肯依照男人的意愿,将十指紧扣。
他的手指微微蜷缩着,就像是被抽掉了骨头,软绵绵的暴露在空气中。
真丑啊……
惨白,软弱,无力。
一见就知道,这是属于弱者的、无能为力的手。
但男人看上去没有一点儿在意,如同着了魔一般,轻轻噬|咬过他的指腹。
“……一个人待着,有什么意思?我听佣人说,给你放上了电影,结果你自己给关了,是不是?”
他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指,但是陷在了男人湿热的吻里,逃脱不得。
于是他侧了侧头,终于抬了起来,正对上了陆九。
“一个人多有意思。”他听到自己说,“……至少没有你。”
流连的热吻刹那间顿住了。
楚歌知道那句话会激怒男人,就像他被手铐拷在藤床上那样,或许又会被全身剥光,手脚被系上,锁在链条中,哪里也不能去。
可是他就是想要说,故意想要惹人生气。
他瞧着男人此刻沉默的模样,便在一旁翘起了唇角,那弧度越来越大,越笑就越是开心。
到最后,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多好呀。
男人身周看上去是那样的压抑与沉闷,可是他见着了,却无比的高兴与快活。
他就是这个样子,从骨头里都坏透了,变着法子,想要戳人心窝子。
.
陆九沉默的执住他的手。
那股子暴虐的意味又从心底升起来,如杂草、如野火,狂野生长。
他死死的攥紧,掌中的那只手骨节甚至到了发白的地步,可被迫承受的人没有一丝求饶。
报复性的紧手指,却只能够听到更加不以掩饰的笑声,肆意且张狂。
.
从始至终,楚歌的态度就是未曾变过的。
男人心知肚明。
他不乐意见到他。
可是,那怎么能够呢?
他是他的骨,他是他的血,他是他的药。
离不得,舍不开,割不掉。
只要有一天见不到,心脏里的那道缝隙就会扩大,教他疯掉。
他用了那么多的时间,耗了那么多的力,才终于跨越过生死,再一次相见。
又怎么会甘心。
“嘘,小少爷。”男人的手指点在了微凉的嘴唇上,漆黑的眼瞳里,带着轻柔却残酷的笑,“……不要想着有人来救你。”
没有人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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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座四面环海的岛屿,坐落在茫茫汪洋上。
与周围的世界几乎隔绝,没有了出海的船只,天然就是一座囚牢。
楚歌早就已经知晓。
不久前的某一天,当他从昏迷中醒来以后,赫然发现,自己来到了一座从未见过的小岛。
那不是他应该进入的现实。
楚歌呼唤过自己的助手,曾经陪伴他执行了所有任务的系统。试过了一次又一次,却再没有听闻那一道沙沙的电流音。
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已经脱离了虚幻的任务,进入了真实的世界。
可这个世界,当真……是他的真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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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他的名字也叫做楚歌,是一个落魄家族的小少爷,却是天之骄子,阴差阳错,落入凡尘。
原本显赫的家族在一夕之间衰落,娇生惯养的小少爷撑不起偌大家族。
而这一次,在阴诡地狱中搅弄风云的那个人,正是他的兄长,陆九。
亦是家族的养子。
那曾经是给他培养的左膀右臂,做一把刀,当一条狗,去做所有见不得光的事,教他不会脏了自己手。
第210章act4囚鸟
却因为着种种意外,在楚歌少时,绕床竹马,亲密无间。
前任家主看在眼中,甚至一度改了念头,想要把楚歌许给陆九,从此以往,携手扶持,相互依靠。
却没有想到,竟然是引狼入室。
匆匆风雨里,偌大集团换了主人,而原本受尽宠爱、众星拱月的小少爷,此刻也被幽囚在了荒凉海岛里,再不能走出半步。
就像一只被豢养的金丝雀。
楚歌见到了镜子里映出来的那张面容,赫然便是他年轻时候的模样。
褪去了阅历与时间,若果把后来的年纪减去八|九年,他便依稀还是那个风华正茂的少年。
无忧无虑,自然开朗。
然而……
当真有那么一段时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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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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