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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总局人渣改造中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怀凛
只会想让人使出浑身解数,取悦他,让他快乐。
目光拂过了已然水红的面颊,陆之南啄吻过他的嘴唇,双臂撑起来,滑了下去。
被纳入了湿润温暖的地方,楚歌蓦地尖叫了一声。
有那么一会儿,他的头脑近乎于空白,所有思绪都失去了,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他瘫软在那里,任由陆之南摆布,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条被抽去了骨头的小鱼,软绵绵的,连小指头都使不上一丝力气。
那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仿佛灵魂都被抽移。
陆之南仰起头,微微笑着凝望着他,擦了擦唇角。
楚歌脸又红了。
他看到陆之南坐起来,蹙了蹙眉,似乎下了某种艰难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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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后走下床,去了浴室中。
是准备取什么……嗯……嗯……嗯……
楚歌联想了一会儿,脸变得更加红了,忍不住闭着眼睛,等待陆之南回来。
然而脚步声迟迟没有响起。
片刻,他听到了花洒打开的声音。
楚歌:“???”
咦!!!
.
等等!
这和他想象的剧本不对啊!
都已经到这一步了陆之南去浴室里冲冷水,人干事???
楚歌等了一会儿,发现陆之南当真去浴室里冲冷水败火后,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他完全没法理解陆之南脑子里在想什么,忍不住去戳自己的好助手:“统子,他这是在嘎哈啊???”
脑海里是安静的,没有得到回答。
楚歌以为系统没有听到,飞起准备踹一脚:“喂喂喂,统子!”
然而这个时候,依旧没有回应。
难道又回局里去学习听讲座了吗,去之前也不跟他说一声就跑了真是的,等统子回来他一定要好好教育它一顿,让它记得出门之前也要打个招呼。
就算以前有这样的情况,统子那也事先跟他说了一句的啊……
以前?
他愣了一下。
第218章act4囚鸟
就在这个时候,脚步声响起,从浴室里探出了一个人影来。
楚歌的注意力立即就被转走。
陆之南浑身上下湿漉漉的,一边走一边在滴水,他随意的用浴巾裹着,但根本不起什么作用。
楚歌打量了打量他的身材,再比了比自己的胳膊,瞬间蔫了吧唧。
喔,弱鸡。
陆之南走过来,看到他头都埋在枕头里,一副不愿意见他的样子,问道:“哥?”
楚歌闷闷不乐:“……去,没你这样的弟弟。”
陆之南把他从枕头里挖出来,对着他一脸不开心的表情,看了一小会儿,突然捏了捏他的脸。
楚歌:“???”
人干事?有你这样的弟弟?
反了天了!
这感觉又是新奇又是陌生,要是以前的陆之南,铁定不敢这么做,一向都是蹭蹭他亲亲抱抱等待举高高的。
可是现在,不仅行事强势,动手动脚,甚至还捏捏脸?
楚歌本来想说,再捏我我就捏你了,不过一想估摸着他这么说了,陆之南都只有把脸凑过来,还问他手疼不疼的。
陆之南亲了他一下,很无奈道:“医生说你现在身体受不了,等些时候才可以。”
楚歌没反应过来,木木道:“为什么受不了?”
一说完对上了陆之南的眼睛,突然就意识到了,一下子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陆之南眼睛里带着点儿笑:“……哥,我一定会努力,让你等的短点儿的。”
楚歌:“………………”
谢谢了,之南小朋友,你哥并不需要的哇!
.
火消了也就消了,楚歌等待着晚上说好的冷串儿。
他还是挺期待陆之南的手艺的,毕竟当初也一起摆摊了那么久的是不是。
下午的时候他躺在沙滩椅上晒太阳,一边晒一边等着陆之南的手艺,直到佣人们终于端着一个巨大的青花瓷圆盆上来。
楚歌眼睛一亮,然后心里又有一点儿疑惑。
惯常是青花瓷里藤椒,非青花瓷里红油,眼下看到的是青花,为什么他没有闻到藤椒的味道?
佣人将青花瓷盆放在了桌上,楚歌瞅到了一把竹签签,插|在里面。
“之南呢?”楚歌问。
佣人听闻,一脸茫然,忽然想起来,说:“小少爷,您又犯病了吗?”
在这偌大的海岛上,没有什么之南,只有陆九。
.
楚歌趴在沙滩椅上,出了会儿神。
他下意识的呼唤统子,想要问一问怎么了,在没有得到回应的时间里,才想起来,系统好像出门了。
出门了?
他还没怔一会儿、想出个什么所以然呢,陆之南就过来了。
楚歌扭头一看,顿时就笑喷了,陆之南长的人高马大、气势惊人,结果围着一条浅黄色的卡通围腰,顿时把什么气势都给冲淡了。
当事人还如若未觉,穿着小围裙过来,表情还有那么一点儿忐忑:“好久不做了,不知道生疏了没有。”
“不生疏,不生疏。”楚歌立刻安慰他,瞅着陆之南神色,心想着自己这时候绝对不能拆台,拍胸脯打包票,“……你做的什么我都爱吃。”
那忐忑的神情顿时一消,陆之南眼睛一亮:“真的?”
“……真的。”
楚歌心里隐隐觉得有点儿奇怪,但还是点了点头。
于是下一秒他就后悔了。
.
“……这这这,这是什么?”
他手臂抖得跟痉挛了一样,指着那个青花瓷圆盆,简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陆之南表情贼无辜:“冷串儿啊。”
楚歌:“………………”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世界都要爆炸了:“不加藤椒不加麻油不加辣椒不加盐你告诉我是冷串儿?”
满口谎话的大骗子!
这就是说好的爱心冷串儿?压根就是土鸡汤卤煮吧!
陆之南说:“……不是你说的,要吃煮的吗?”
楚歌:“我什么时候说了!”
陆之南说:“上午。”
楚歌说:“我没有!”
陆之南说:“有。”
楚歌说:“……你胡扯。”
陆之南看着他,不说话了。
楚歌简直生气:“我开个玩笑你还当真的啊!”
陆之南无可奈何的叹气:“这也是为了你好啊,哥。”
楚歌简直愤怒了:“你这是打着为我好的名义伤害我!”的感情!
陆之南:“………………”
这话题实在是太敏感了,让他瞬间就起了无数不好的联想,忍不住去看楚歌神情,发现只是单纯的控诉与愤怒、并没有什么异样后,才终于松了口气。
他耐心道:“哥,你现在又不能吃辣的,到时候,你难受,我也跟着你难受啊。”
于是就给他端上一盆清汤寡水的冷串儿?
这跟喝鸡汤有什么区别!
.
喝鸡汤是不可能喝鸡汤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喝鸡汤,只有吃冷串儿,才能够维持住生活的这个样子。
对于这清汤寡水,楚歌是不吃的,打死都不吃。
就算陆之南的手艺再好、就算看上去这鸡汤卤煮卖相还不错,他都不肯过去。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哪里有了反抗,哪里才会有希望。
如果现在屈服于鸡汤冷串儿,那么以后耶?
楚歌是坚决不低头、誓死反抗压迫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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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证明自己的心意,楚歌连水果都不吃,大有不端冷串儿来就绝食的架势。
陆之南苦口婆心,好说歹说,都劝不动他。
不吃的结果是惨烈的,到了半夜,楚歌饿得脑壳发晕,奄奄一息,他觉得自己简直是前胸贴后背了。
陆之南就睡在他身边,他一动,立刻就醒来,手揉了揉他的肚子:“饿了?”
楚歌死犟嘴:“没有!”
陆之南道:“……那是谁的肚子在想。”
楚歌说:“是我的肚子心情好,在唱歌。”
陆之南:“………………”
楚歌理直气壮:“怎么了,没听过咕咕歌啊。”
刚说完,肚子立刻就又叫了一声。
楚歌:“………………”
就算他再怎么一脸正义,这也很尴尬了耶。
陆之南被他给弄的哭笑不得,任劳任命的爬起来:“想吃什么?”
楚歌哼了一声:“我吃什么你又不给做,老糊弄我。”
陆之南无奈道:“……除了冷串儿。”
楚歌道:“你说真的?!”
陆之南觉得有点儿不妙,准备加上附加条件。
结果楚歌飞快的出口:“麻辣小龙虾!虾线可以不挑,但是个头要大,辣椒要多!”
陆之南:“………………”
他就知道!
讲道理这玩意儿刺激比冷串儿还大,吃麻小还不如吃冷串儿呢!
陆之南说:“不成。”
楚歌生无可恋的“哦”了一声。
麻辣小龙虾?不存在的,想都不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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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了那么一会儿,陆之南起身,看样子是要下床。
楚歌背对着他:“可以了,不用去了,除了麻辣小龙虾我什么都不要。”
陆之南无奈道:“你怎么这么想吃麻小呢?”
楚歌哼了一声:“我一向口味辛辣你知道的啊。”
陆之南又叹了一口气。
楚歌忍不住问道:“……不是,之南,我身体到底差到什么地步了,一口辣的都不能吃吗?”
陆之南安静了那么一小会儿,终于道:“我不想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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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内心非常之懵逼。
他其实完全想不通,自己这到底是出了什么毛病,一口辣的也不能吃。
没听说过这样的重病啊?
他不过就是在废墟下面的金笼里待了一段时间……
等等,这么想起来,一点儿都算不上“不过就是”。
他在床上发了会儿呆,片刻后,陆之南回来,手里拎着一个小蛋糕。
奶油的气息十分香甜,还有馥郁的水果味道。
楚歌本来想梗着脖子,硬气的说自己除了麻小什么都不吃,休想用一个蛋糕攻克自己,可当真看到蛋糕的时候,却迟疑了,喉咙如同被堵住了般。
那是一个芒果冰淇淋乳酪蛋糕。
他突然就说不出话来了。
第219章act4囚鸟
陆之南低声道:“……不给我切蛋糕吗,哥。”
楚歌嘴唇动了动,喉咙里像是塞了一团棉花,又浸了冷水,沉甸甸的,把整个嗓子都给堵住。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挤出来话,道:“不该我切,应该……”
小寿星切。
他却说不出来了。
陆之南看着他,目光安静,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低沉与伤感。
“那什么时候可以?”
楚歌说:“……等到了时候。”
他最后把先前说的那句话吞了下去,吃掉了这个芒果冰淇淋乳酪蛋糕。
不知道是哪个糕点师做的,总之不会是陆之南,很甜,非常的甜,几乎甜到了发苦。
楚歌觉得自己的味蕾似乎都被奶油与晶亮的芒果果酱给腻的麻木了,但最后还是认认真真的,把那一个蛋糕都吃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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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暂且住在了这栋海边的别墅,在里面休养养病。
大半的时间,都待在了屋子里。
陆之南感觉有些忙,常常会去处理事务,但每晚必定会回来陪他。
傍晚。
陆之南回来,说:“管家告诉我,中午你只吃了一点点。”
楚歌蔫了吧唧:“没油没盐清汤寡水,不吃。”
陆之南说:“对你身体好。”
楚歌十动然拒:“不要!”
过的那么养生,就算活到了一百岁又有什么意思。
然而坚定的拒绝并没有什么作用,天天端上桌子的菜品依旧清淡的可怕,楚歌觉得自己嘴巴里简直都淡的没有滋味了,差不多闲的淡出小黄啾。
要命的是娱乐活动也没有什么。
他天天睡到自然醒,眼睛一睁就已经是太阳高照,统子不在,连给他放球赛的小伙伴都没有。
楚歌难得的捡起了自己的这个小爱好,结果发现自己搞不定这个电视的新系统,让人给他放映吧,佣人神色怪异。
他本来没有多想,也懒得多想,结果转瞬就听到佣人们议论,小少爷什么时候喜欢看球赛了?
小少爷?
他不是陆之北吗,在小城市里长大,后来去了梅斯塔利亚基地,又去了北方审判所,什么时候变成小少爷了?
记忆有一点儿模糊,他想了好久,才隐隐约约想起来。
难道这是褚家的佣人?
大概是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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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陆之南回来的时候,楚歌正缩在沙发上,抱着抱枕,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球赛。
他坐到楚歌身边,楚歌慢悠悠的扫了一眼,朝他怀里缩了缩,继续看球赛。
陆之南不吭声,陪着他看。
中场的时候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过了会儿,楚歌才想起来一件事儿:“为什么他们都不让我出门?”
陆之南手指一僵,放松下来,问道:“你要去哪儿?”
楚歌说:“想出去放放风都不可以,佣人跟我说,我不能走出房子的大门,不然他们要被责罚……嗯?你跟他们说的,不准我出门?”
他转过身来,捅了捅陆之南的胸膛:“为什么跟他们说,不让我出门?”
陆之南笑了笑,道:“现在你身体不好,吹不了风。”
楚歌:“???”
他觉得这话完全就是胡诌:“那我在阳台上躺沙滩椅晒太阳的时候你怎么不说……阳台上也有风啊。”
阳台正对着大海,不仅有风,偶尔风还会挺大。
陆之南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那出门就只放风么,万一你想下海去玩呢。”
楚歌瞪眼:“……不可以?”
陆之南说:“最好不要。”
楚歌说:“之南你这什么烂理由,我看你就是想把我关着,不让我出门。”
抓着他的手紧了一下。
楚歌吃痛,哼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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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怎么,你做又不让我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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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他真的觉得陆之南变得很奇怪,仿佛分离的这段时间,对陆之南造成了什么不可逆转的变化,而楚歌一无所知。
偶尔看到陆之南的眼神,那是与以前……完全不一样的。
并不像当年那个温柔黏人的少年。
然而话又说回来,这么多年过去了,又有多少人可以一成不变呢?
那个时候楚歌选择了吧自己封闭在废墟的囚牢之下,想要从那个地方找到他,陆之南必定付出了很多,更遑论把一个死去的人复活。
楚歌去寻找了当年的褚泽,消散的灵魂却无法给出答案。
连他都做不到的事情,最后陆之南却做到,他几乎无法想象,其中经历了什么。
想必有许多困难与挫折,议论与反对,若果还是当初那个善良软弱的性子,恐怕陆之南早就被吃的苦头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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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叹了一口气。
他靠着陆之南,无奈道:“好了好了,听你的,都听你的。”
感觉自己一点身为兄长的尊严都没有了,真是不开心。
楚歌闷闷不乐,想起来白天的事情。
偶尔还是想八卦那么一下。
“我家破产了吗。”楚歌问,“……据说是被你一手搞垮了?”
本来是玩笑,可在说出那句话之后,楚歌明显的感觉到,自己靠着的胸膛蓦地一僵,连心跳都乱了几分。
楚歌:“???”
大惊失色,不可思议:“之南,褚家还真的被你给搞垮了啊?”
沉沉的重量压住了他,陆之南的下巴抵住了他的额头。
在楚歌视线无法看到的地方,陆之南的嘴唇已经紧紧抿起,连面颊上的神情都僵硬。
“是。”陆之南低声回答,“是我做的,你要怪我吗?”
几乎没有做任何停顿,还不待楚歌回答,陆之南立刻就补充道:“但我不后悔。”
那语气极其坚定,让人丝毫无法怀疑其中的决心。
察觉到了握住自己的手都变紧了,抚摸到的地方指节紧绷,楚歌叹了一口气。
这孩子哦,做都做了,还害怕他责怪吗……
楚歌拍了拍他的手,安慰道:“做了就做了,也没什么啊。”
陆之南一怔,低头看着他的轮廓,分辨着语气的真假,一时间竟然不敢相信:“你真的不怪我?”
楚歌道:“有什么好怪的。”
陆之南对褚家做出什么,楚歌也不会奇怪。
他想了一会儿,回忆着佣人的语言,一下子笑起来:“你对他们说了什么啊,怎么弄的我好像是什么小少爷,家里破产了被你囚禁在这个岛上,藏着不给人见一样。”
一刹那间,陆之南意识到,自己之前似乎理解错了什么。
楚歌所说的跟他所回答的并不是一件事。
他所回答的是小岛上的囚禁,被他一手颠覆了的楚家。而楚歌口里的,却是记忆所停留的那个世界、褚家。
相同的发音导致了这一场误会。
瞬时间陆之南反应了过来,楚歌失忆了,他的记忆还停留在进入废墟自禁于囚笼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这个世界所发生的事情。
又是谁在嚼舌头,告诉了楚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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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都无法形容,在发现楚歌丢掉了这一段记忆、回到了那个世界节点的时候,陆之南心中是多么庆幸。
如果可以他甚至想把那些痛苦的、晦暗的、扭曲的记忆悉数抹除,只留下一片纯白的光明。
没有分离,没有诀别,自然也就没有了伤害。
可就算是以他的力量,都无法做到,以为抹去了,楚歌又再度想起,更不要说醒来时的那一切。
冰冷的怒意在胸腔中翻滚,陆之南心中大恨。
他缓缓的压抑下去这股情绪,面上并不动声色:“外人不了解我们的事情,我也不想解释给他们听……只要你醒过来了就好。”
他向来都知道,如何勾起楚歌心中柔软的情愫。
果不其然,楚歌没有再追问,注意力像他想象的那样,被转过去了,轻轻的拍着他的手背,道:“别想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陆之南低声应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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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糊弄过去了这一茬儿。
但显然事情还没有结束,过了一小会儿,楚歌道:“……之南,为什么我听着,你叫什么‘陆九’?”
陆之南一顿,道:“是家里的排行。”
这个理由听上去很是合乎情理。
但是……
楚歌疑惑了那么一会儿,问道:“可是,你难道不是贺家的人?贺……”
时间过了太久、太久,足以当初刻骨铭心的记忆都渐渐发黄。
楚歌有些想不起来,那个人到底叫什么名字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终于搜索回来了那个名字:“贺钦。”
是的,之南的父亲,贺家的家主。
在他的记忆里,陆之南被贺钦带走,是贺家的小少爷。
额头掠过了湿润的触感,是有人轻轻吻了一下。
抱住他的手臂紧了紧,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我从来都不是贺家的人,如果要说我是谁的……”
停顿了那么一小会儿,楚歌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
“……那么永远都是你的。”
楚歌怔忪道:“可是我什么力量都没有了,什么都做不到了。”
“没关系,现在轮到我保护你。”
第220章act4囚鸟
那只手是苍白、软弱、而又无力的。
当他捏紧手指的时候,没有一丝一毫力量,从身体里渗出来。
甚至连干涸的泉眼都不像,完完全全,就像他从始至终都不曾拥有一点儿力量。
变成了一个普通人。
弱小的,需要人保护的。
陆之南的话语是那样的温柔,让人只想要沉醉在其中,永远都不要醒。
.
夜深时分。
隆隆的巨响,黑云覆盖了天际,漫卷过天沿。
宫殿与立柱在眼前倒塌,土石与碎瓦纷纷砸下,劈头盖脸。刹那间,原本恢弘壮丽的殿堂崩落为了碎片。
而他怔怔的站在原地,崩塌的中|央,对着那样的毁灭之灾视而不见,徒劳的伸出了一只手。
蜷曲着,僵硬着,是一个无比可笑又扭曲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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