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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总局人渣改造中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怀凛
哟呵,这口口声声说的,还是在意原惜白形象?
楚歌直接捡起了一旁的本子,原惜白当即递给他钢笔,于是楚歌刷刷刷的写下几个字,劈手朝着李应扔过去。
对于这种诡异现象,在最初的大惊小怪之后,李应现在简直是已经习以为常,伸手就把本子给捞过来了,翻开一看上面的字:
他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李应简直觉得恨不得自戳双目。
哎,真是没眼看了。
好像自从这一次辛先生有了意识后,上上下下都跟换了个人似的。
李应一边儿是高兴,原惜白守得云开见月明,终于和辛先生修成了正果,但是另一边,辛先生现在这个样子,像是要把之前欠缺的那些年都补回来似的,天天都在屋里跟人秀恩爱,发狗粮,是个人都受不了啊!
他还单身着呢!
这不,眼下又来了。
原惜白侧过了头,那不知道是在跟楚歌说着些什么,片刻后,就转过了头来,朝着他伸出了手:“本子。”
李应立刻恭恭敬敬的把本子给递了回去。
原惜白说:“笔呢?”
哦,对,笔呢!
刚才楚歌把本子扔过来的时候,连笔也跟着一起飞了。
李应回过头去弯下腰从地板上把笔捡了起来,然后再一次恭恭敬敬的递给了原惜白,就被原惜白直接朝着空中一伸。
本子和笔都诡异的悬着。
片刻,刷刷刷几个字后,又朝着他扔过来。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十足十的想要赶人走的语气。
李应连忙道:“有有有,当真有事儿!”
原惜白说:“什么?”
李应说:“我手上有好多的本子,还有好多节目邀请你去,原哥,你现在都好的差不多了,要不要去一下?你都已经休养了好久了,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在大众面前露面了。”
原惜白听了,未曾开口。
楚歌幽幽的说:“惜白,你这小助理,很关心你的事业呀。”
原惜白眼睛都不眨:“不去。”
李应顿时一声惨烈哀嚎:“原哥!真的有好本子,你信我!”
原惜白答案都不带变的:“有好本子我也不去,好了好了,只是这个就不用商量了。”
李应目光十分之哀怨,活似跟被抛弃了似的:“原哥,你还记得你是一名演员吗?”
原惜白点头:“记得。”
然后,在李应还没有来得及说出下一句话之前,直接扔出一枚重磅炸弹:“不过,很快就不是了。”
李应:“!!!”
他简直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原哥你准备做什么!”
原惜白说:“我准备息影了。”
李应一听,哀嚎起来:“你现在才二十七啊,一枝花好不好,现在就息影?!”
原惜白朝着他伸出了手。
李应眼睛一亮:“原哥,你改变主意了?”
原惜白说:“本子,笔!”
“哦”李应怏怏不乐的把本子和笔又递了回来。
楚歌从原惜白手上接过,看着李应那活似被抛弃了的样子,都有些忍不住想要笑:“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个助理还是个活宝。”一惊一乍的,特别有趣儿。
原惜白无奈道:“不管他,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楚歌刷刷刷的又写了一句话,再拿给原惜白,李应接过去一看:
当然是准备退出娱乐圈,转型成为商业强人。
李应:“???”
这写的是什么喵喵喵?他心里一片黑人问号。
他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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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不住事儿,表情实在是太过于明显了,惹得原惜白也忍不住笑:“好了好了,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有功夫在这里一个一个的问,嗯不如先过去把饭煮了,一会儿慢慢谈。”
李应拖着自己的饱受震惊的身体如游魂一般飘去了厨房。
楚歌目送他远去的背影,坐在了沙发上,原惜白旁,语气幽怨的指控:“你嫌弃我做饭不好吃。”
原惜白一听,立刻喊冤枉:“哪儿有啊,我哪里嫌弃不好吃了,幼宁!”
楚歌“哼”了声:“别以为你是演员,我就看不出来,我做的饭菜好不好吃,难道我自己还不知道吗?!”
原惜白:“”
刚刚看完ai的名义回来的系统:“”
脑子里响起来了沙沙沙的电流音,系统幽幽的说:“楚三岁,看不出来,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啊。”
那不是废话吗,毕竟一碗白水土豆搞黑化一个boss,他摆了那么多年的路边摊儿,手艺也没有怎么见得涨。
原惜白听了他这话,简直是哭笑不得,十分无奈的道:“好吧,好吧,的确不太好吃。”
楚歌非常高冷的“哼”了一声,表示心中的不满。
有吃的就已经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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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他现在凝练做了实体,却还不能够回到身体里面去,再三权衡之后,原惜白给阿姨放了一段长假。
这件事情,说出去实在是太过于诡异,原惜白瞒着别人还来不及,一点都不想要更多的人知道。
家里多一双眼睛,便会多一个人看出其中的不妥,原惜白拿捏不准,干脆就把人给放了,等到楚歌回到身体里后、醒过来的时候,才准备再把阿姨给找回来。
是以那些保镖,也被放了假。
枝白路的这栋别墅,好歹当初装修的时候都是原惜白自己过的手,一切材料都选的最好的,只要他们俩在里面,不开门,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原惜白是不信有谁会丧心病狂的开着车来撞门或者拿着手|枪来射击玻璃之类的,至于其他人,李应和闻迎都有钥匙,要想上门,用钥匙开也就可以了。
于是偌大的别墅中又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总得要解决吃饭的问题。
原惜白现在站都站不稳,肯定是没有办法去做菜的,于是就被楚歌大包大揽,接下来了这活儿。
这几天系统下线去听讲座、教育学习了,楚歌问他是不是要评优秀,系统说自己还是有那么一点儿想法的,于是楚歌就大手一挥把系统给放了,并且跟他说,评不上优秀就不要回来了,结果等到煮饭的时候,就发现没有人可以使唤了。
他的厨艺嘛
大概跟智商一样高,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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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应好歹是孤身在外打拼了这么久的人,又给原惜白当了许多年的助理,照料他一点儿都不在话下,是以也锻炼出了一手好厨艺,就着厨房里的蔬菜整治了一桌菜肴出来,端在桌子上,山药木耳西蓝花,干煸四季豆,小炒盐煎肉,蛋黄玉米,咖喱土豆,又烧了一个黄瓜皮蛋汤,都是家常菜,但看上去卖相都十分不错。
两双碗筷被摆上去了,李应站在一边儿。
原惜白奇道:“你不吃?”
李应干笑着说;“原哥,我吃过了”
刚说完,餐厅里就响起了“咕”的一声。
李应:“”
这就很尴尬了。
楚歌简直忍不住,爆笑出声,他以前都不觉得,李应怎么这么活宝。
原惜白也乐不可支,朝着他招手:“哎,坐下,再去拿一副碗筷,一起吃。”
李应瞅了瞅,又瞅了瞅,不吭声,就是不动。
原惜白有些奇怪:“怎么了?”
这瞅过来瞅过去,若不是知道李应看不见楚歌,他都以为李应这个时候是在观察楚歌的反应了。
李应抖了一下,差点没有泪奔:“原,原哥我从来没跟辛先生一块儿坐桌子上过啊,我现在心里十分有压力的好吗。”
楚歌:“”
敢情锅子还在他头上???
原惜白无奈笑:“得了,别贫了,去吧,自己拿碗筷过来,你又看不到他,幼宁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李应偷偷地又看了一眼,磨蹭着,磨蹭着,终于折返身去拿碗筷了。
楚歌坐在椅子上,觉得十分的匪夷所思:“我看上去就有那么可怕?”
原惜白歪了歪头,打量着他。
那目光含着笑,很是专注,却瞧得楚歌有些不自在。
过了好一会儿,原惜白才说:“是啊,你忘啦,你以前老是吓唬他。”
楚歌:“”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哎,总是不经意之间,又接下了一口属于辛幼宁的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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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应问原惜白为什么要退圈了,其实理由也很简单。
那一个下午,消失掉的不仅仅是一份离婚协议书,楚歌把那一个文件夹的协议都撕的干干净净,没有剩下一分半点儿。
细碎的纸片如雪花纷纷而落,再也拼凑不成型,从此那些泾渭分明的防备与疏离,被他用行动宣告,彻底的成为了过去式。
不久后,楚歌让闻迎草拟,转而又签署了新的一份。
他指定原惜白,作为自己的代理人,全权委托于他。
那些什么婚前协议、那些什么财产分割,通通,烟消云散。
自此亲密结合,再无间隙。
第123章act2剜心
小碗玲珑,其中盛着的液体盈盈殷红,在灯光下浓烈到近乎刺眼,粘稠到近乎于化不开。
那是血。
将将从原惜白的胳膊里抽出来的鲜血,他亲眼看见的,此刻,还是热气腾腾的。
瓷碗被递到了他的身前,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楚歌迟疑片刻,终于还是端起了瓷碗,他看着其中殷红的鲜血,将将要凑到唇边,又放回了桌上。
原惜白一直都注意着他,此刻见着他的动作,忍不住眉心便微微的蹙起。
“幼宁,趁热的,快喝了吧”
楚歌看着瓷碗,苦笑了一声:“我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一个以人血为食的妖怪,迟早哪一天被人降妖除魔给过去了。”
在凝练了些许天后,他的身体又变得有一些虚幻,楚歌自己并没有发现,还是原惜白察觉了,又抽了一碗鲜血出来。
此刻,那个瓷碗正放在他身前。
从头到尾,原惜白都做的行云流水,没有一丝半点儿犹豫的。
这时候,他笑起来:“那是什么妖魔鬼怪,我怎么不知道?”
楚歌不确定的猜测:“吸血鬼?”
原惜白眨眼:“好吧,就算你是,你的食物也只有我一个人,要祸害也只能祸害我啊。”他停顿了一下,小声说:“我愿意被你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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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还挺高兴的。
他要消散了,原惜白就毫不犹豫的抽血来救他,楚歌很是怀疑,要是哪天他要杀人了,说不定原惜白也会在一旁给他递刀子。像是只要碰着他的事儿,原惜白就全然没有了原则。
楚歌还是把瓷碗端起来,将里面的鲜血喝下去了,那时候一时冲动异想天开,后来却发现,很是管用。
果不其然,当他喝下去之后,原本变得有些模模糊糊的身体,又变得凝练起来。
原惜白打量着他,摸了摸他的手,把他的手抓在掌心里,说:“果然很有用。”
楚歌的眉心却蹙起。
一个是实在受不了鲜血滚入喉管的滋味,另一个则是这样并不是长久的办法。
还是要请人来看看,如何才能够回去。
门外传来动静,钥匙锁扣转动,是闻迎来了。
他带来了一套深黑色的连体衣,还带了面具,展开跟生化服一样。
连体衣被递到了桌上。
原惜白说:“试试?”
楚歌把连体衣穿上去,再拉上了拉链,带上了手套,全身上下,从头到脚,一根头发丝儿都没有露在外面。
窗帘在这个时候被拉开了一点点,阳光透过了窗户照进来,他小心翼翼的朝着那边儿走,先是探出了手,再是探出了脚,最后是整个身体都走了过去,终于沐浴在了阳光下。
日头应当是温暖的,可他却没有什么感觉,只听到了衣服摩擦之间,梭梭的声响。
他忍不住低头打量了一下,透着一层薄薄的黑纱,看见自己从脸到脖颈,从胳膊到脚腕,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被特制的连体衣所包裹,密不透风。
若是换成正常人,穿着这么一身衣服,恐怕要不了一会儿,就会喘不过气来了。
原惜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怎么样?”
“还好。”楚歌说,他转了过来,“这样身体被包住了,能够在太阳下走一会儿了。”
闻迎一直都知道楚歌在,只是他看不到,此刻见着阳光里那个被撑起来的黑色连体衣,才终于有了一点儿真实感。
只是
闻迎扫了一眼,道:“但是这样我也能看见,估计别的人也差不多还是没法子就这样穿着出去啊。”
一开始是为了解决不能在太阳下出现的问题,才想到了特制一身黑色的连体衣,将他的身体包起来。
但当真包起来之后,人形的轮廓又显露出来,这下,每个人都能够看见人形轮廓,当真把拉链打开又空荡荡的,反倒是不好了。
楚歌“啊”了一声:“那还是不行?”
闻迎说:“原本以为就算换上了,还是只有白少一个人能看见的,老板。”
刚刚看上去还不错的法子立刻就被寻出了破绽来。
事情似乎又陷入了僵局中。
楚歌沉吟片刻,道:“不然就宣称,我得了怪病,不能见风,不能见光,也不能见人,就只能穿着这样的衣服。”
原惜白立刻道:“不妥,万一进入室内被揭穿了就不好,风险太大。”
楚歌一顿:“我不脱下就是了。”
闻迎这时候说:“老板,不能见风,不能见光,还不能见人你这怪病都没人听说过的,恐怕一说去,被勾起了兴趣,想要看一看是怎么样子的更多了。”
也是哦。
人的好奇心都是无穷的。
其实最好的办法还是赶紧让他回到身体里面去,但是现在,想要物色个靠谱的人实在是太难。
本来闻迎之前的努力方向,还是去香柘寺请个得道高僧来看看的,自从原惜白在香柘寺遇见了辛又鸣,那个设想就被直接抛弃了,谁知道那其中会不会有什么手脚,他们不过是普通人,也看不出来。
楚歌犹豫了一会儿,说:“其实也不是完全不能在太阳下边儿,只要动作快一点”
还没有说完就被原惜白截断了,俊秀的面容上,浮现出来的神情,分明就是明晃晃的三个大字:不可以。
“不成。”原惜白想也不想就打断了,“我不能让你冒险。”
楚歌要滚到嘴边的话又被咽下去。
之前有段时间他变得特别的虚弱,后来喝了血,身体凝练了不少,偶然间楚歌发现,当身体凝练的时候,短时间内是可以出现在太阳下,尽管有灼烧的感觉,但不是不能承受。
不过那之后不久他就成了要消散的样子,果然是消耗太大。
“这也不成,那也不成,那怎么办?”楚歌有点儿烦躁,“我离不开你,连带着你也没办法出门。”
原惜白却不知道怎么笑起来:“那我就不出门啊,我觉得这样很好。”
楚歌:“”
闻迎叹了一口气:“等阴天吧,或者是雨天,看着天气预报再出门吧。”
.
层霾蔽日,阴云连绵。
汽车在道路上平稳的行驶,楚歌坐在后排,几乎一点儿形象都没有的,整个人都歪歪斜斜的倒在了原惜白身上。
他坐车的时候会头晕,先前轻飘飘的还好,这时候身体一凝练,毛病儿又显露出来了。
前排驾驶位上的不是别人,正是闻迎,为了避节外生枝,也为了防止走漏消息,他直接包揽了司机的活儿。
楚歌头枕在原惜白腿上,完全都没有个形状:“别人出门都是选个艳阳天,我们倒是,千挑万选选出来个阴云天。”
原惜白手指插在他头发中,轻轻摩挲着,闻言,叹息道:“那没有法子啊,就是个阴天,也是好不容易才等来的呢。”
目的地不是别的地方,正是集团公司总部。
楚歌签署了那一份协议让原惜白全权代理,总得让他出面才成。
他在车上昏昏欲睡,不多时就到达了目的地,这还是楚歌第一次来总部大楼,他仔细回忆着,将相关的记忆给调回脑海。
之前辛家的旁支杂系一直都在催促召开董事大会,当时楚歌没有醒,闻迎千辛万苦的往后拖,终于拖到了现在,再也没办法拖下去。
座下数人,在脑海中都一一对上了号,那面孔上神色各异,神态不同,但楚歌却从中捕捉到了一层淡淡的,隐藏着的焦急、兴奋、激烈的意味。
“肯定是这个样子的。”楚歌站在原惜白身旁,没有个形状:“都以为我醒不过来了,谋划着要从我身上扒下一层皮,咬下一口肉来。”
如同闻到了血腥气味的鲨鱼,因为利益而露出了贪婪的眼神。
楚歌的手轻轻搭在了原惜白的手背上,原惜白瞬息想要反扣住,却顾忌着眼下的情形,终于压抑了下来。
他拍了拍原惜白的手,其中含着安抚的意味。
底下人都是集团的高层,大多数都知晓原惜白与辛幼宁的干系,但更清楚的是,辛幼宁苦追着原嘉澍的事实。
此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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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原惜白坐在主位上,惊讶立刻显现出来,更有一些隐含着的不屑。
诚然原惜白与辛幼宁为伴侣,但以前的日子里,却当得不伦不类。
楚歌知道接下来这些人会发难了,趁着辛幼宁没有醒,眼下就是最好的机会。
果不其然,见着了笑里藏刀的面孔,听着了绵里藏针的质问。
原惜白依旧秉承着“拖字诀”,任凭着他们吵,就是不开口。
到后头,矛头一并指到了这边来。
楚歌望着那些齐刷刷的眼神,很是有一些漫不经心:“我跟父亲关系一直都不怎么不好,我估摸着他指不定更爱另外一个孩子多些不过眼下这个样子,再怎么说我虽然没醒,但也还没断气,他不至于这个时候跟着一起来,为难你的。”
原惜白微微笑了一下。
他向来都是平缓温和,镇定从容,只要不与辛幼宁有关,从来平心静气。
眼下无异于泰山崩于前,他也没有什么变了色的。
其实还要从辛家的结构说起。
辛致和结婚时,曾经和妻子家族交叉持有了一部分股份,但那一部分全部都给了他的妻子。而当她因病去世后,那一部分全部都给了辛幼宁,尔后辛幼宁又从祖辈处继承了一部分,当成为掌控者之后,一跃成为了话语最终的人。这时辛致和手中虽然也还有一部分股权,但已经不如辛幼宁。
后来辛幼宁结婚时,原家虽然差不多等同于卖儿子,但为了说出去不那么难听,还是拼命地购了一些,交给了原惜白。
辛幼宁手上的,加上原惜白手上的,此刻全部都交由原惜白调用,而辛致和又不会出面,对付眼下的情况,已经足够了。
.
原惜白成为了全权代理人,而他又占据了辛幼宁伴侣的身份,这并上去并没有什么问题。
然而在座各位说不得都知晓他们两的情况,更是晓得辛幼宁为了原嘉澍闹得风风雨雨,说不得就对此有些不相信。
原惜白目光微转,看着那个发福的中年人,他第一个跳出来发难。
想起来那些闻迎调查完毕的、交给他的资料,倏忽间一笑:“我想你似乎弄错了一件事儿。”
中年人道:“难道我说错了,辛总他不是一直追求着那什么哦,你哥,原嘉澍。”
“你哥”两个字被特意加重了咬词,仿佛是存心想要刺激人。
原惜白看着中年人,莞尔道:“那就追求着呗,在外面各玩儿各的,谁也不干涉谁,又不是什么特别稀奇古怪的事儿,您比我更明白的,是吧?”
中年人意有所指,原惜白亦是意有所指。
登时间,那人就卡住,面上浮现了一抹尴尬,有些发红。
闻迎给过原惜白资料,是以原惜白晓得,眼前这位,就是家中红旗不倒,外头旗飘飘,情|人包养了一大堆,私生子也有了不少,但就算是这样,他也是不敢跟家里的妻子离婚的,无他,家族联谊,利益而已。
原家虽然比不上辛家,但要说家族联谊、利益交换,勉强也能够说得过去。
那听上去,就像是辛幼宁在外面玩归玩儿,但回家了关上门后还是跟原惜白紧紧地绑在一起,自然没有什么可以指摘的地方。
立刻又要有人问委托的真实性。
这时候就轮到了闻迎出面,言明那协议是早就签下的。
不算早,也不算晚,正是辛幼宁出了车祸后不久、回到家里休养的时候,因为着感觉自己力有未逮,又感动于原惜白对他的悉心照顾,是以才全权委托了原惜白。
个中种种,听上去并无丝毫可指摘之处。
.
顶层办公室。
楚歌坐在宽大的皮椅上,跟找着了好玩的玩具似的,坐在上面用脚蹬着,疯狂的转圈。
原惜白就在一旁的沙发上坐着,含笑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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