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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温歇
孟子清要说的话卡在嗓子里,文游愿意留他们母子已是意外之喜,可是……
“她想见见你。”
文游一愣,像是听见什么笑话。他与孟子清在一起十年,实际上也没有见过吴安琪几面,那个女人出身原罪,让他不喜……何况现在跟孟子清去见他母亲,他以后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想到刚才才把他从床上赶下来的人,就是借文游一万个胆子也不敢。
见他笑了笑,孟子清心中一喜,“你”
“我会让郑伯好好招待她。”
孟子清笑容僵住,“文游……她是我妈。”
文游静静地看着他。
孟子清哀求道:“她是我妈妈,你不能这么做!你怎么对我都可以,可是……”
文游避开他伸过来的手,孟子清一顿,将丑陋的双手回来,埋头哽咽道:“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你就不能帮帮我吗?”
文游温声道:“子清,十年情分,日夜透支,也有消耗殆尽的一天。”
孟子清浑身一震,他看着文游淡淡的神情,产生无限的怨恨。
对湛火,对文游,对自己,也对这个世界。
他把怒吼咽回去,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
孟子清刚到房门口,便听见吴安琪说:“文家的下人还懂不懂事?到这个点还不开饭吗?”
屋内的下人唯唯诺诺,不敢吱声。
孟子清说;“小张,帮我准备点吃的。”
小张面露犹疑。
孟子清脸色一寒,“文总说了,要好好招待孟夫人。”
小张见状,连忙去厨房。
他把吴安琪扶回床边,“您先休息一会儿吧,等下吃饭。”
“文游呢?”
“……”
“他不肯来?”
“……”
吴安琪脸色沉下来,“你好好告诉我,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孟子清眸光微颤,终于开口。他隐瞒了自己杀闵宁的事,只说文游有了新欢,两个人正打得火热。
吴安琪蹙眉,埋怨道:“还不是你以前太贪玩了,文游在你身上占不到便宜,让那些狐狸一勾就勾走了。”说着,她又看向孟子清的手,心疼道,“那个姓湛的这么狠毒,文游就算一时糊涂,也不可能长期纵容他的。子清,他这么爱你,只要努把力,一定会回到你身边。”
孟子清叹气,他不明白自己母亲经历过这么多背信弃义的男人,为什么还这么天真。
吴安琪看他一眼,微笑道:“不过你说文游从来没有和你发生过关系,吃不到的肯定是最好的,妈有个好主意……”
*
事情发生在下午,和湛火一起出门的文游独自从体育馆回来,他沉着脸,浑身散发冷气,连佣人们都识相地避靠近他。
他回到房间,狠狠地摔在床上,满脑子都是湛火拒绝他的脸,非常冷淡,冷淡得让文游发抖。
食髓知味之后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实在是件令人难过的事,明明已经不再抗拒他的湛火这几天开始拒绝文游的触碰,连说话的语气里都含着冰渣。
明显的疏远让文游心浮气躁,他本质上并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从前还能忍耐着笑吟吟地跟他开玩笑,可是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觉得难以忍受。
就像有一只冰冷的手掏走他的心脏,留下空洞的胸口。
湛火的每一个表情都让文游不安到了极点。
两人拌了两句嘴,最后竟然不欢而散,在湛火“你要走就自己走,不用什么都跟我说”的刺激下,他赌气一个人回来了。
文游把脑袋埋在枕头里,后悔自己莽撞的举动,其实这种后悔并不是刚刚才开始,早在他转头的一瞬间就破土而出,距离湛火越远,积压在心头的阴影就越大。
不该和他较真的……
文游后悔得挠枕头,决定回去和湛火道歉。
可刚起身,就感受到一阵眩晕。
文游皱眉,警觉地看向身下的枕头,刚才被湛火气昏了头,又是在家里才没有发现。
身下的床榻传来一阵陌生的香味,并不是平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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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香料……察觉出不对,他连忙起身,准备叫人来,却发现头重脚轻,身下竟然起了反应。
文游心下一寒。
就在此时,房门打开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孟子清走进来,反身将门锁上。
让人寒毛直竖的快感窜上脊梁,却让文游感到剧烈的恶心。
他死死盯看着孟子清,脸色阴沉得可怕:“你想做什么?”
孟子清双眸亮,两颊泛上不正常的潮红。
一想到很快就能拥有文游,两人彻底和好,孟子清激动得浑身烧起来。他靠着门板,笨拙地将衣扣解开,因为手不方便,性急地把领口拉开,纽扣绷开,溅到地板上啪嗒作响。
雪白纤细的胸膛袒露出来,敏.感的身体在冷气的冲击下泛起鸡皮疙瘩,他腿软地走到文游面前,伸手抚摸他。
“啪”
手被挥开,很快泛起红晕。孟子清一僵,柔情似水的眼睛变得幽怨,嘴角露出扭曲的笑,强行扑向文游。
“滚开!”文游无力地向后倒去,翻身避开他,因为药效而身体迟坠,动弹不了。孟子清执着地抱住他:“文游,我们和好吧,过了今天,一切都会好起来。”
文游暴躁地将人推开,“滚出去!”
他呼哧地喘着热气,在药效的刺激下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燥热的欲.望寻不到突破口,在身体里流窜蠢动,孟子清火上浇油地攀上他,文游推开他之余,默默痛恨上自己不争气的身体。
眼前的画面松散颠倒,满脑子都是做.爱的念头和湛火冷淡的脸。
湛火……
他总是冷着一张脸,但也有生动可爱的一面,文游想到他,哪怕只是身体的某一个部分,修长的手指或是漂亮的脚踝,便更加动情。
可他知道,一旦和孟子清发生关系,他和湛火就完了。
湛火就有理由甩开他,跑得远远的,一辈子也看不见也抱不到。
孟子清亲吻他的颈侧,双手在他的皮带处摸索。
文游俊秀的眉毛紧紧地蹙起,他握住床头的栏杆,尖锐的部分刺穿掌心,血液顺着手腕淌下来,激素开始疯狂分泌,理智和力气回到身体,他喘着气一把掐住孟子清的脖子将人推开。
孟子清的眼神猛睁,惊恐地看着双目赤红的文游。被推着远离床,双.腿离开地面,整个人悬在空中。文游无情地掐着他的脖子,钝痛从喉间蔓延至大脑,激起无数恐惧。
孟子清甚至听到了喉间骨骼摩擦的声音,嘎达一声,他就会永远睡下去。痛苦地踢打双.腿,却只是无用功。文游太强大了,他根本挣脱不了。
暴怒的文游眼中满是血丝,他铁青着脸,丝毫不见平日的温雅。
文游,真的会杀了他。
这个想法划过混沌的大脑,带起更深的绝望。孟子清张嘴求饶,却只能发出“啊啊”的嘶鸣,泪水划过青白的面颊。
“咚”
单薄的身体砸到地上,小腿传来一阵剧痛,他想应该是骨折了,对上文游半明半晦地双眼,害怕得向后躲避。
热意涌上身体,文游维持着最后的清明向大门走去,扭动扶手,却发现门怎么也打不开。
他猛地看向孟子清。
孟子清赤.裸的身体一颤,“我不知道……不关我的事……”
文游暴躁地揉了揉眉,嗓音干哑冰冷。
“去浴室把门锁好,别让我看见你。”
孟子清的眼泪流得更加厉害,讨好地道:“文游,我可以……”
文游阴沉的脸上露出扭曲的笑:
“乖乖听话,否则我不保证你能活着走出这道门。”
*
在输入密码和尝试指纹开锁之后,文游意识到根本不是锁的问题,现在的情况是有个人在门口拉着把手不许他打开门。他拉开门,对面同样传来一道力。拍打房门,却没有佣人上来,只好回到屋内打电话给楼下让人上来开门。
下人支支吾吾,“湛先生……不让我们上去……”
听到这句话的文游浑身的热度迅速流逝。
他有点耳鸣,危险地眯起眼:“什么?”
“刚才湛先生回来,说你有事在忙,听到声音也不许上去。”
身体越来越热,文游近乎失去理智,他经过完整的抗药训练,没想到会马失前蹄,整个人被劈成两半,一半在欲.火里煎熬,另一半却待在冰天雪地里瑟瑟发抖。
喉头低沉地喘了两声,像狮子遇到危险时那样,弓着脊背,怒意在喉间翻滚。
他将电话砸到地上,失态地踹门,怒吼道:“湛火!”不断地踹门,让愤怒通过门板传递到另一端,直到失去力气,整个人倒在地毯上。即使浑身脱力,汹涌的怒火还在咆哮。
门外传来轻微的响声。
文游潮湿的眼睫颤了颤,起身将门打开。
湛火就站在门口,虎口处因为太过用力地握着门把而勒出红痕。
文游呼哧喘了几口气,他狠狠地锤了一下墙,掐住他的后颈逼他看着自己,激动地低吼:“你到底想怎么样!”
湛火面无表情,像个没有任何感情的玩.偶。
“你告诉我!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难道我和孟子清上完床,你就可以走么!”
“……”
“你别做梦了!你这辈子死了也是我的!”
他狠狠吻上来,无力地将脸埋进湛火的颈侧,温热泪水很快沿着领口淌过湛火的身体。
湛火侧过脸,露出讶异的表情。
文游疯了一样勒着他,低声呜咽着。
他竟然哭了。
*
那天晚上,文游让人将孟子清母子扔出去。
夏夜里,月色昏黄,看不到星星。
这对母子在黑暗的环境里卑躬屈膝地捡自己的行李,文家的下人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的丑态。
孟子清卑微地哀求文游原谅他,让他们母子在文家继续借住。
几小时前,他们接到消息,吴安琪往来十年的理财顾问李正卷钱跑到墨西哥,吴安琪名下所有的账户全部被冻结,准备投奔的新男友又提出分手,理由是得知她从前的所作所为,认为两人不适合深入发展。
一波又一波的打击接踵而来,因孟子清的丑闻而导致的天价违约金账单和起诉书也寄到文家。
这种时候失去文游的庇护,无异于让他去死。
可是孟子清怎么甘心黯然场?
就这样去死,他这一生还有什么意义?
他不怕在最辉煌时死去,毕竟死亡只是一瞬间的事,带着文游的爱,带着名声,地位,财富,如传奇一样消失又有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像落水狗一样被人唾弃而死,穷困潦倒而死,人人提起孟子清三个字,都带着讥笑和不屑。
孟子清顾不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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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呜呜地哭着,企图可以让文游多出一点怜悯心,让他不至于落魄。可是文游只是吩咐人盯着他们离开,就转身回去。
走进文家奢华古奥的宅院,从此,两人再没有关系。
文游没有回头,他本来也不是喜欢回头的人,一旦下定决心,就绝不改变。
孟子清的迷.奸不仅算计强迫了文游,还让他不得不直面湛火不爱他的事实。那个事实让他无法自欺欺人,让他肝肠寸断,却又无法回头。
说到底,他对孟子清是迁怒。
*
孟子清被赶走后,文游和湛火之间陷入冷战。
他不再装得满不在乎,也不再装得温柔包容,一旦湛火做出惹他生疑的事,便迅速投来质疑的目光,患得患失的心情丝毫不掩饰,尖锐敏.感而强势的情感破笼而出。
倘若湛火冷暴力他,那就冷暴力回去。
家里的气氛一度变得冰冷无趣,从前的欢声笑语是再也听不见了。
佣人们眼观鼻鼻观心,谨小慎微地本分工作。
湛火看完孟子清的近况,下楼喝水。女佣站在窗边插花,用剪刀把多余的枝叶剪下来,便停下脚步多看了几眼。
对方发现湛火下楼还看自己插花,受宠若惊地问:“湛先生感兴趣啊?”
湛火赞美道:“很漂亮。”
“啊,是吗?这是新鲜的马蹄莲,如果您喜欢,我以后每天早晨跟您房间送一份。”
“不过不用麻烦。”
“不麻烦的,反正每天都有多的,”她细心用剪刀修剪,歪头问,“您最近和文总吵架了吗?”
湛火露出困惑的表情。
“您最近都不怎么下来了,总一个人待在房间。吃饭也是单独吃,以前偶尔还会出来走走,现在整个人都沉闷下来,也不怎么爱笑了。”
被人点出自己苦大仇深,湛火有些不好意思,“是吗……”
那天的事让人记忆深刻,文游突然把孟子清赶出去,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虽然文游有了新的伴侣,但大家都以为孟子清是永远立于不败之地的。
女佣发现他刻意回避的眼神,柔声道:“其实文总人挺好的,就是偶尔有点凶。”
湛火面色有些僵硬。
“……我知道。”
女佣想了想,又说:“上次的事谢谢您了。”
看到女人被欺负,湛火不可能视而不见,而且某种程度上而言,她是被殃及的那个。
“不用客气。”
青年沐浴在阳光下,干净得像块玉。女佣一时晃了神,说:“我姓方,您以后叫我小方就行。”
湛火愣了一下,笑了笑,“行……”
自那以后,湛火有时碰见小方,便会和她聊上几句。
直到那天下午。
文家花园里的吊椅的绳子断了,湛火主动去修,他踩在梯子上把粗绳穿过铁环,又拿钉子固定,小方在下面递工具,叮嘱他小心。
湛火低头安慰她,抬眼便看见文游阴沉着脸站在不远处。
☆、第一百二十八章
被人拖行什么感觉?
身体不受控制,走起来没有章法,还要被人围观,接受诧异的目光洗礼。
被文游强硬地拖着回房扔到床上,一路上狼狈又尴尬,湛火本想反抗,但是接触到小方战战兢兢的眼神,就临时改变心意选择顺从。
文游恶狠狠地瞪着他。
“放开我。”无论湛火怎么说,文游都不肯松手,不断亲吻湛火,嘴里喃喃地说,“不可能的,我死都不放。”
他的力气出奇地大,高大的身体压下来尽心机地痴缠,即使是湛火也没法迅速摆脱。他还在为文游莫名其妙的举动生气,下一秒脸色苍白。
湛火蹙着眉,露出恼怒的神色,他正准备好好警告一下文游,看到他的脸一瞬间又呆住了。
文游脸上强势又不安的表情像一个快四分五裂的面具,让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松手……”
文游眸光渐沉,捏着他的下颚吻上来,“不!”
湛火欲言又止的表情让他焦躁地皱眉,那张嘴想说什么?让他放开他?还是不爱他?讨厌他?想离开?唇色真漂亮,形状也很好看,可是一旦开口说话,一定又是那些让他难受的话。
文游近乎撒娇地哼了一声,脸上也带着笑,却莫名有些绝望。
“别说话,什么都别说。”
他低声说,坚定地贴着湛火,抱紧他。
然后一直问他,为什么?
“既然不喜欢,一开始为什么和我做.爱,为什么装出一副动心的样子骗我,如果你不同意,我绝对不会强迫你,明明你情我愿地上.床了,到头来全都变成我一厢情愿……”文游沙哑柔软的声音在湛火耳边厮磨,“你就那么讨厌我吗?你那么讨厌我吗?”
可是他一边说着,手却捂着湛火的嘴不让他发声,自欺欺人一样微笑道:“不回答,就是喜欢?”
前额抵着湛火的额头,文游的眼泪滴到他的脸上,一连串砸下来,湛火整个人都懵了。
文游最近真的很喜欢哭……
他突然后悔起上次的恶作剧,显然是那件事打开了文游的泪腺阀门,现在动不动就要掉眼泪了。
真麻烦。
乌黑的睫毛像一道打湿的帘子,在湛火眼前晃呀晃。
“我不放手,不可能放手……”他带着鼻音沙哑着嗓子说。
文游死死地搂着他的腰,脸埋在他的脖子里,眷恋不舍地贴着他。
*
对于这种糊里糊涂又开始做.爱的情况,湛火无话可说。
他垂下头,看到文游交握在自己腰上的手,轻轻将手拿开想要下床,却被苏醒过来的文游发现,他额头抵在湛火脊骨上。
“嗯”
湛火皱眉,狠狠地瞪他一眼。
文游眉眼舒展,眼皮微肿,眼角带红,在笑。
抱着湛火,焦躁不安的心也能得到安慰。
不过他也知道不能得寸进尺,于是将紧锁的双手松开,只是专注地看着他。
湛火将文游推开,毫不留情地离开他去洗澡。
文游失落地看着他的背影,无奈地选择自助。
哗啦啦的水声都盖不住文游刻意的声音,湛火烦躁睁开眼,正好看见镜子里自己满身的痕迹。
这日子没法过了。
*
第二天,湛火才知道小方被辞退了,反而增加了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无一例外的,相貌不佳。
湛火痛苦地抽抽眼角,看着老实巴交的汉子清晨到房间来给他换花。
“你无不无聊?”
文游抬起头,微笑。他这个人其实很好打发的,和湛火关系缓和之后又开始笑吟吟。他可受不了一天到晚看不到摸不到亲不到湛火,虽然那件事的确很让他生气。




败寇 分卷阅读170
湛火到底把他当什么了?是觉得喂点药把他关在屋子里,他就要像牲口一样发情交.配吗?顺便还能站在制高点上倒打一耙。
可是气完就算了。
反正湛火又不会因为他生气就来哄他主动让他上.床睡觉。
文游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明明知道湛火在说什么,他还是假装困惑地问:“什么无聊?我又怎么惹你了,我改。”
湛火沉默地看着他。
文游挑眉,将目光从电脑前移回来,“老实说,我不想你和女人走得太近……尤其是和闵宁长得相识的女人。”
“……”
“你如果喜欢上她,带着她跑了结婚生子安度余生,我可不保证会不会有什么灭门惨案发生。”
“你是不是有病?我和人家就说了两句话而已。”
“你那几天理都不理我,却和别人有说有笑,我怎么能不嫉妒。”
“胡搅蛮缠。”
“你就当是吧。”
文游歪过脑袋低声笑,“你就是不懂避嫌,她看你的眼神都要滴出水来,你还当人家是路人。”
“你能不能不要疑神疑鬼?”
“上次你和孟子清发生冲突,不也是因为她吗?小湛,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理解你见义勇为,也乐意成全你的绅士风度。不过看到你把别的女人护在身后,我一点都不舒服。”
“……”
“每次看到你对我不及对旁人,我都在嫉妒,为什么湛火不能对我好一点呢?为什么他和别人说话却不理我,对别人笑却对我冷冰冰的,我经常因此而不平衡。对张盼也一样,直到我把他送走,你才会对我专心。”
“……”
“我永远都是被你放在次位的那个,你不知道你帮我吸毒血的时候我多么开心。虽然很生气你举止莽撞,可是又从心底感到高兴,你竟然不顾自己的安危来救我,你舔我的时候,我觉得心热得要化了。可那也是你骗我的把戏吧?给我一点温情,然后毫不犹豫地走掉。”
湛火从没想过这么多,文游的这些抱怨对他而言简直是欲加之罪。说的他好像真的厚此薄彼,尽心机玩弄他一样。
他避开文游的眼睛,想要离开。
文游见状,低声笑了笑,“你这个人果然是多年如一日,完全没有长进。也许你真的没有爱情这根弦吧,就连对闵宁不也一样吗?”
湛火离开的脚步停下,诧异地看向他。
“他暗恋你很多年,你也一样没有发现。他比我幸运的是你把他放在首位,我比他幸运的是,我还活着,可以跟你耗。”
湛火听到后面这句话,脸色变了,“你闭嘴,你有什么资格提他!”
“不提就可以忽略你伤害他的事实吗,你拒绝他那天他醉得很厉害,蹲在我脚边哭得很伤心。”
湛火脸色变得惨白,像浑身的血都被抽掉一样。
他转身就走。
文游静坐一会儿,突然起身去追,将湛火抱住。
怀里的人奋力挣扎,文游看见他眼角的晶莹,心中一痛,“对不起,忘记我刚才的话,我骗你的,对不起。”
湛火停下来,没有说话。
他知道,文游没有骗人。
☆、第一百二十九章
他知道,文游没有说谎,这样强有力的反击武器,不是随口一说就能说出来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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