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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X(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凉鹤
陈庶冷静地看他泄愤,闹够了,陈斐靠在桌旁:“怎么办庶哥?你给出出主意。”
到头来,他出事,还得找这个大哥。
陈庶缓了口气说:“我帮你找找人吧,你这属于公安刑事口的,我交通队的说不上话。”
“我知道,庶哥,我不在乎这破酒吧,我就想知道那个照相机下落。”
“嗯,这是重点,我知道。”陈庶往外走,陈斐也跟了出来,走到门口,陈庶转头:“对了,你看没看阿欢的短信?”
“卧槽,我电话早被摔了,哪看得见,怎么了?“
陈庶掏出自己的手机,找到那条短信递到陈斐跟前,陈斐低头一看,骂了一句:“册那!真是祸不单行!”
陈庶说:“明天带她一起去医院看看吧。”
陈斐还回手机皱眉:”这肯定不是我的杰作啊,上次我根本没射里面。”
陈庶轻哼:“也没说是你。”
“那就是你?”
“也未必,我子成活率低,百分之五的几率吧。“
陈斐震了震,瞪着陈庶半天没反应过来:“所以……所以你……你才离婚了?“
陈庶没解释,他只掉头往外走:”明天上午九点,你去阿欢那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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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大家要上班了,献个长章安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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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开二度(30)七x(凉鹤)
妹开二度(30)
晚一点时候,陈庶在楼下茶馆的包间里等来了黎紫嫣。
“东西呢?”黎紫嫣进门第一句话就是这个,脸色也不是很好看,把上来招呼的服务员都赶出去了。
陈庶倒挺轻松,一脸和煦微笑:“你好点了?快坐。”
黎紫嫣耐着郁闷坐过去,却耐不住急躁:“陈庶,你和你那个堂弟可别耍我!”
陈庶从桌上的黑色袋子里掏出一个银色数码相机,递过去:”我可没看你的照片,留着给你自己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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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紫嫣接过去,捏在相机上的手指都僵白了,低头鼓捣一会儿,恢复平静,又还回来:“删了。”
陈庶把相机重新放回去,低头点烟,黎紫嫣也不说话,只拿手机操作,看也不看他一眼,语调冷淡:“钱都给你打过去了,你查查数目。”
陈庶吐了口烟,眼睛眯起来,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这才从袋子里掏出一个信封递过去,黎紫嫣一怔,没想到他还有个备份,立即变色,一把夺过去,起手就撕。
陈庶笑起来:“不给自己留个纪念?”
“陈庶,你小人得志!“ 黎紫嫣蹭地站起来,一缕绛红从耳根蔓到脸上去。
陈庶不恼,只弹烟灰:“黎小姐,啧啧,不小心啊,上回是超速,这回是裸照……我看在熟人的面子上可都帮你两回了,你可不能再不谨慎了。”
“你帮我?你这是敲诈勒索!你们兄弟就是仗着我没靠山,好欺负……!我问你,你手里还有照片吗?”
陈庶吸一口烟抬头吐出去,不紧不慢道:“我留你照片干嘛?我再怎么样,也不会这样饥不择食吧?……黎小姐可别给我乱扣罪名,我弟酒吧还被人砸了,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喝多了闹着玩拍的,我可什么都不知道,他现在酒吧砸了个稀烂还没地方哭呢……我是怕照片泄露,所以才找公安口的人帮忙,人家也是了半天劲破案,我才有机会把这东西拿回来……”
“哼,谁知道是不是你们兄弟二人窜通讹钱?”
“那我们也不必砸自家生意吧?为这点钱?还不够我们折腾打人情的。”
黎紫嫣气不过,明明知道这里面猫腻儿大了,但她也想不明白,最后只得认了:”那我以后离你们姓陈的都远点行了吧!”
她现在失势,不宜与人强,墙倒众人推,她最好低调,于是把照片碎屑都揣进兜里,转身要走。
“黎小姐不喝点茶? amp;
黎紫嫣真是服了陈庶这人的歹毒,回过头真想骂一句,又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以后还要在江湖上混,于是只能半讽半笑调侃:“呵呵,我得听陈大队的话,可得谨慎点,不能再喝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以防又被人下药!”
陈庶没留人,由她去了,自己在转账,转完又把电话打过去,对方也应得快,通了先笑
“阿庶,你办事还是那么麻利。”
陈庶笑:“您替我消灾,当然得感谢。”
“不过你客气了,打的钱有点多了。”
“留着过中秋,我也不必再琢磨给你买什么礼品了。”
“呵呵你啊你…… amp;
“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吃饭”
“没问题,咱俩什么时候都可以。”
陈庶嗯了一声,刚要挂,对方说:“对了,听说老徐安排的人出手有点狠,还把你弟给打了,实在对不住,我让老徐检讨……”
陈庶摸了摸下巴说:“我觉得还好,也该给他一点教训。”
“呵呵,你这算……借拳头打弟弟?”
陈庶笑笑,没说话,挂了电话,思前想后琢磨了一番才起身往回走。
再说陈斐,顶着两个熊猫眼也不敢回家,找朋友家凑合了一宿,但心里惦记陈菡欢的事,也是没睡好。第二天起来,白睛挂血丝,眼圈里外全浸墨,无打采,惴惴地去了陈菡欢那。
陈庶开的门,陈斐一步迈进屋,看陈菡欢披头散发、穿一身苹果绿的薄棉睡衣裤歪在沙发里玩手机。
陈斐刚要说话,陈菡欢就一骨碌爬起来问:“阿斐哥,你怎么样?还疼不疼?”
陈斐挤笑,唇上有伤,龇牙咧嘴:“你还知道心疼我哈! amp;
陈菡欢走到他跟前盯着他脸看,凑得近,热息喷薄,陈斐看她漆黑眼珠透亮,只定在他伤口处,略觉窘迫:“你看什么……”
“你别动,你看看你这伤口都开了,我给你贴个创可贴吧……”陈菡欢刚要走,陈斐拽住她:“死不了啊,我现在就担心你……走,走,咱们先去医院。”
他回头去看陈庶,发现他竟一屁股坐下来了,陈斐急了:“哎,你怎么回事,走啊。”
陈庶没说话,陈菡欢翻陈斐一个白眼,飞快解释:“哎呀没事了,我早上发现来了。”
“啊?”陈斐没反应过来,瞪两团乌黑眼圈,失神木讷。
陈菡欢忍不住笑了,抬起手指戳他脑门心:“傻哥哥,我说我大姨妈来了啊。 amp;
陈斐这才明白了,如释重负,像卸了人生重担,又咧嘴,这一咧,没分寸,疼,嘶嘶两声,可眉眼都是笑的:“哎呀卧槽,这可把我吓死了,我就怕你出事……我昨晚甚至还在想,我宁可被人打死了,也不想你出这事……”
“胡说八道啊你!“陈菡欢上去想撕他的嘴,到底不忍,伸了两手勾住他脖子,仰脸问:“我也没睡好呢,我在想你呢,哎,酒吧被抢了,这可怎么跟爸妈说啊……”
陈庶一直没说话,在旁边点了根烟,从带来的手提皮包里拿出几叠报纸捆,打开,里面都是红通通的百元钞票,抬头对陈斐说:“你先拿着,我也是救个急,你去找人帮忙先把酒吧生意尽快恢复起来,至于砸店的事情,你们兄妹还是别让二叔二婶知道了,老人家受不住刺激的。 amp;
陈斐看那么多沓钱,估算这些怎么也得有个十多万了,一时,心旌摇曳,又忍不住讽刺道:“庶哥,你这一下子给我这么多,我多不好意思啊。”
陈庶吐口烟说:“你别矫情,让你拿着就拿着。”
陈斐一方面有点没面子,一方面又意外感激,心里五味杂陈的,不好显露在脸,只好回神拍拍陈菡欢的屁股:“你既然身体不好,中午吃点热的,带你去喝冬阴汤?”
“哎我吃不下呢,我先给你贴伤口,你坐着。”陈菡欢只心念她亲哥的伤,却忘了那堂哥还在一边儿瞧着,脸色略沉,抬眉说:“你家里有没有红枣莲子?我给你煮点汤,你补补气血。”
陈菡欢挠头:“莲子没有,倒是有点枸杞和冰糖。”
“好,我去炖点红枣枸杞羹。”陈庶捻灭烟,起身去厨房。
这厢,陈菡欢在陈斐的唇周贴创可贴,正好瞥见他下巴那条浅疤,陈菡欢抬手摸那道痕迹,心忽地一牵牵地疼起来,伸手抚他脸,他青乌的眼,他负气的常挂讽的唇……
“阿斐哥,对不起……”
陈斐垂眸挑眉:“你对我不起什么?”
千言万语,从天真烂漫的童年到复杂迷乱的眼下,陈菡欢不知从何追溯,只觉自己是对不住亲哥的不管怎么说,是她先变了心,背叛了他。
“阿斐哥……”
她兜住他肩头,凑到他受伤的眼睛和脸颊上轻啄,再移到嘴唇,知他张不开嘴,只伸了舌尖一下下扫他唇肉。
陈斐轻轻捏她下巴,眉尖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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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低声轻笑:“又发骚?给我弄硬了,等会想干你怎么办……”
陈菡欢举手拍他:“你这人怎么这么流氓!”
陈斐又笑,嘴疼也笑,捏她脖子和小腰:“好久没你了,你一碰我,我就受不了……不信你摸摸。”
执着她小手往下摸那硬物,她才不要惹火上身,自己这还大出血,虚呢。
“谁摸你……”
“我跟你说,知道你没怀,我就硬了……”陈斐逗她,逗得她咯咯笑:“怀了怎么办,你认不认……”
“我认,我肯定认。”陈斐看似打哈哈,其实心里却琢磨陈庶那百分之五的几率实在低,锅还是自己背比较合适。
他俩这边闹着,陈庶已经端来一大碗红枣羹,拿托盘盛着,递到陈菡欢跟前,看她跟陈斐靠得近,不甘心,把她拎到自己的膝头上坐着,大手抚她肚子:“疼不疼?”
陈菡欢只觉他掌心温热传遍全身,媚眼一笑:“我没事的,阿庶哥。”刚要回头去拿那汤,陈庶说:“烫,我喂你。”
陈斐见他二人开始秀恩爱,自己干涉不得,只得靠到沙发后面,翘腿歪脖来打趣:”我也想喝,阿庶哥。 amp;
陈庶瞪他一眼:“你也来大姨妈?”
“我来大姨夫。”
陈菡欢伸脚踢他笑:“还发嗲,要不要让阿庶哥也爱抚你一下?”
陈斐回脚,长脚赤裸,摩挲在陈菡欢的裤腿,又碰到陈庶露出的半截腿上,二人一触,对目相视,陈斐回腿,笑怼陈菡欢:“你等着,等你好了,我和庶哥干死你,到时候我要爆你的小菊。”
陈菡欢本能菊花一紧,却觉身下有暖流一注,哗地一泻,是她凶猛的经潮。
陈菡欢往陈庶身上躲,在他怀里又笑眯眯地扭头看陈斐,撒娇却对陈庶施:”庶哥,你看他,被人揍成了个熊猫眼还在这逞呢! amp;
陈庶正端热汤,皱着眉嘬嘴:“别动,泼你身上可烫……来,喝一口。”
热乎乎的红枣羹,送到陈菡欢嘴边,她张开朱红小口细细抿了,甜由舌掌扩散,她抬眼看陈庶,他目幽而深,脸上线条冷僵,但谁能想,这个大哥可不冷!
水珠成滴,她没来得及舔,他替她含住了,舌尖抵在她齿门,轻轻碾咬。
陈斐也靠过来,在她背后蹲下去,在她与陈庶交口的地方凑唇,他有伤不敢大张口,只得伸出一截舌头呜咽,似是嗷嗷要哺的小兽,陈菡欢转面接舌,给他也尝这甜蜜的红枣羹。
陈庶搁了碗,余出两手,重新捧回陈菡欢的脸,衔唇而吻。
陈斐尝不够枣甜,又去吻她面颊,吻她和陈庶的吻……
三颗乌黑脑袋凑到一处,略显拥挤燥热,却越凑越近,呼吸逼近,三方喘息,粗嘎哼声,急促呻吟…陈菡欢最忙,一会儿要与亲哥咬唇,一会儿又要同堂哥搅口……
时不时,那二位哥的舌也要碰撞,意乱情迷,气息错乱,二人脸颊相靠,二舌相并,同欲陈菡欢噙食,三舌共搅,也分不清是她吻了他还是他,亦或许,他和他也要吻一场。
既是吻了,便化冰释前嫌,三人旖旎相抚,是兄妹兄弟的情,割不掉,甩不开,谁也别想挤开谁。
那陈斐,心里更是揉皱一团,记起陈庶先前那句不育的咒简直就是家族的厄运!陈斐想自己先前对陈庶的口不择言“你连个亲人都没有,死了都没人埋!”
啧啧,轰隆隆的羞愧感,陈斐觉得像挨了一耳光,脸本来就肿热,现在更烧,但他提不得,男人嘛,总要互相留个面子。
不过,这陈庶,也真活该,这么坏的一个人就该受点报应的,可不知为什么,陈斐恨不起来了。
陈斐起身,回头点烟,手指都有点颤,盯着桌上的钱,忽然笑了,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庶哥,我还得靠你混啊……以后你可得多疼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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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开二度(31)
一个礼拜后,中秋。
晚上,陈家在香蟹楼的二楼雅间聚餐。
这次的位置是陈庶提前订好的,陈父喝点小酒便重此抑彼
“哎老陈家还是多亏有你啊阿庶,你看这个,”说着就指对面的陈斐,“他啊,就知道在外惹事生非,正经事一点做不来,等他订桌子,等到下辈子去。”
陈斐的熊猫眼还没完全散去,也早跟父亲解释了酒吧有人闹事,纯属误伤!别唠叨!
陈庶举杯笑:“阿斐是年轻人,酒吧生意又不好做,二叔也别太严苛。 amp;
“哎呦,他什么样我还不清楚嘛!有你一半踏实就不错了。 amp;
陈斐喝熏了脸,借酒壮胆,舌头发飘,声音也拔高了:“我,我怎么就不稳了?凭,凭什么拿我跟庶哥比?有可比性吗?有吗?”
陈父想骂他,但身边的陈母给拽住了,顺便给陈菡欢使了个眼色。
陈菡欢坐在两位哥的中间,正忙吃橘红的蟹子黄儿,接住眼波流转,立刻拿起自己酒杯白玉盏盛白热酿,度数不高,她被允饮,便站起来:”爸爸,阿庶哥都敬酒了……我也要敬您……希望您老身体健康,祝咱们陈家团团圆圆…… amp;
陈父回眸落盏,眉展开怀,举杯迎过去:“来来,我来敬你们这些小辈……”
见父亲举杯,陈斐也跟着一同站起来敬酒。
一杯碰众杯,陈父依序喝下去,到陈斐这儿,没碰杯,只点点桌子,仰脖干了:“哎,以后多跟你阿庶哥讨经验……受了欺负也要找他,毕竟是你大哥……”
陈菡欢跳着脚,一手搂过一个哥的肩头,对陈父笑:”爸爸,放心吧,阿庶哥会照顾我们的! amp;
“多大了啊还要这样不省心!你啊你!”
陈父说到陈菡欢,声音都化了,嘴角不由地上扬,忽然想起什么来,扭头问陈庶:“哎,阿庶,你们单位有没有适龄的单身青年,给阿欢介绍介绍?”
每逢佳节倍催婚!
得,一下子就撞三个人的心口上了。
陈斐当下就扔了酒杯,咣当一声,别人只当他手误。
目光都集中在陈庶的脸上,连一直不怎么说话的陈母都按耐不住了:“对呀,阿庶,阿欢好歹在你们单位干了这么久,你帮忙物色有没有合适的结婚对象呀! amp;
陈庶还没说话,陈菡欢就不乐意了:“你俩怎么说的好像我没人要似的,这么急吼吼嫁女儿啊!”
陈母笑怨:“有人要的话,倒是领个男朋友回来呀,都二十五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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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个男朋友啊,说的过去嘛!”
陈庶依然含笑:“二婶别急,这事我帮忙看着,我们也不想阿欢受委屈对不对?”
陈父点头:“也是,关键要找个疼阿欢的、有责任心的男人。 amp;
陈母补充:“我们要求也不高的呀,不过呢,最好个头不要太矮,没房子上门女婿的不要哦……还有,外地人也算了……”
陈斐在旁边噗嗤一笑:“您这要求就够高的了……也不看看您这位公主会点儿什么。”回头捏陈菡欢脖子,陈菡欢举手拍他:“碍你什么事,好像你多能干一样!”
“比你强吧?”
“哪里比我强啊,一天到晚老三老四装模作样哦,猪头三!”
……眼看这兄妹斗起嘴来,陈父皱眉打断:“好了好了,你们两个,都够让人操心了!”目光略在陈斐脸上停留:“你呀,别怪我又要说你,这么大个人,也要抓紧抓紧!”
陈父又顺便瞥了眼陈庶,有一句话也想劝劝他找个伴也好,什么也好,总不至于自己太孤单。
可话到嘴边又咽下,陈庶的隐情只有他和去世的哥哥知道,当了一众人,更不好说什么,只得有感而“哎,我们白天还去玉佛寺上了香,求了符,保佑咱们陈家啊,健康平安,人丁兴旺……”
陈庶盯着盘中脐奄掀翻的蟹壳,两柄圆眼僵成无光的黑豆,他侧头看陈菡欢笑:“把你们部门的小杨介绍给阿斐吧……”
这话刚落,陈庶就能感受到彼方的凝目恨意,跃过陈菡欢的头顶瞪过来。
逗斐弟,蛮有趣。
陈庶回过头对陈父说:“那姑娘不错,本地人,比阿欢大两岁,家里蛮富裕,叔叔是市区政委的人,据说还单身。”
陈菡欢抢过话头:“谁说单身,她最近交了男朋友,再说,小杨要求可高,怎么会看上阿斐哥!”
陈斐气笑了:“哎呀卧槽,我怎么了?”
陈庶落了目光讥嘲一声:“哦,那我可就不知道了。”
陈父说:“不是最近交的吗,不妨让她也见见阿斐,只要还没结婚,大家就都公平竞争嘛哈哈!”
他一笑,大家就都跟着附和笑,气氛似乎又融洽起来。
月到中秋偏皎洁,酒到深处怯生情。
陈庶微醺,一手举盏,一手伸到桌下,摸到陈菡欢裙底的大腿,由外及内,在她细嫩光滑处轻挠
目不留痕意欲浓,话中无欢却含欢。
陈斐则身畔另一侧,贴臂勾肩,热呼酒香,眼中荡笑,有意无意送秋波,手掌游弋,隐在桌下,也去寻她的裸腿,滑过软腻玉肤
掌捧玉壶巧勾绕,弹指弄欢庆余欢。
那陈菡欢,本生一双桃花眼,酒入三分醉,更是娇染桃腮,饧涩微睇,秋水盈盈,眸波风流。一会儿看看左,一会儿盼盼右,细眉微蹙,也醉怠挪身,由了两个哥这样那样地摸,幽幽一双瞳,脉脉两洼水。
两只手,十根指,贪婪无度各攀索,不约而同,共赴水谷,手碰手,两个人在桌下狭路相逢。
陈庶、陈斐不约而同侧目相视,不露声色。
也都各不相退。
陈菡欢禁不住哼了一声,浑身燥热,火燃脖颈和脸颊,她月事早尽,只穿一条薄棉小内,此刻也被两哥捏了个湿透,越夹紧双腿,越觉内中肉罅炽热,步步相逼,两人二指,上下左右,挤肉搓捏……
陈菡欢受不了了,磕绊站起来:“我去卫生间。”
这下二人才了手,陈斐反应快,迅速起立:“我也去。”
她去,他尾随,未至门口,他上前勾住她手,凑到耳边,嗓音暧昧:“今天去你那,我要干你。”
陈菡欢回头推他,也成醉泥,推力绵软,抱住他似的:“你讨厌,嫌弃我……”
“你不也嫌弃我?还骂我猪头三…… amp;
“你本来就是猪头三。”她嬉笑着被他拽到怀里去,二人就在走廊缠着,却不想后面又跟过来一个人:“你俩不怕被二叔二婶看见啊?”
陈菡欢迅速挣脱,去投那人的怀:“阿庶哥……你看他欺负我……”
“告状!”陈斐伸手拍她脑袋,陈庶叼着烟,怕烫着那两只小娃,扭脖取烟,对陈菡欢说:“还不去尿?还要我把你?”
陈菡欢笑着也推他:“你也欺负我!”
看她进卫生间了,陈庶才对陈斐说:”相机在我车上,等会给你。 amp;
陈斐怔了怔:“破案了?”
“算是吧,说是黎紫嫣找的人,大概是拍照的事泄露了,我找到她,让她息事宁人了。 amp;
“草贱人!”陈斐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知,这不可能的,药是他下的,人能睡到什么程度,他很清楚,黎紫嫣那时候绝无可能知道这照片的,唯一可能就是这陈庶搞得离间计……越想越气,真想立刻揭穿,但转念一想,即使撕破脸,又能怎样?证据应是早毁了,他一个把柄都没有,陈庶更是不把他当个玩意儿。
陈庶轻吐烟雾:“你还想找她?”
“呵呵,别……别了,我惹不起,庶哥。”
陈庶点头:”嗯,军队的人还是少碰,麻烦事太多。 amp;
陈斐无奈笑:”你社会,我哪敢不听,说弄我就弄我不是? amp;
陈庶眼皮微跳,烟雾里,双双对视,一瞬间,都明白了
陈斐想跟陈庶耍机灵斗狠,黑里白里都斗不过,不仅斗不过,还被这哥吓怕了谁说顶在脑袋上的东西不是枪呢?是不是枪,陈斐最清楚。
没经过被枪顶脑袋的人不足以语人生,更没资格批评他人懦弱,陈斐想,他就是怂了怎么了,怂得彻彻底底,快尿裤子的怂。
但是,他就算死了,也更改不了一个事实他是陈菡欢的亲哥哥,陈家是他永远的归宿。即使是死了埋了,姓陈的人,也是要来上坟烧香的,陈菡欢还是拿他亲,骨骨肉肉地亲,心心肝肝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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