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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X(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凉鹤
谭看他那副柔媚劲儿,燃起毁灭似的侵占欲来,那欲火着起来,就想折磨他,回头便吹灭了烛火,拥他入床,不大一会儿听见他的呻吟,似是痛苦又像是享受,不敢提了嗓子喊,只得闷在黑暗里,卡在喉咙里,半天,爆出一声,呜咽似的,娇里娇气:“你讨厌!竟使了新招儿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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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可爱不?嘻嘻~
瓜熟弟落(十四)八月节街边遇故人,中秋夜袁府醉贵妃七x(凉鹤)|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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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熟弟落(十四)八月节街边遇故人,中秋夜袁府醉贵妃
一转眼就到了八月节,正是秋高气爽,营里放了假,姐弟也有机会出去走走。
二人都换了新装,谭穿一身水蓝湖纹马褂,搭灰蓝披肩,梅娣则穿新裁的白色西服鹅黄背心,两个都戴了礼帽和墨镜,小心谨慎,生怕旁人认出。
梅娣也剪短了头发,留一条极细的发辫藏在领子里,手拽一条绢子遮口,另一只手搀着他姐往五大道去。
集市也开了,街边摆了小吃和各式各样的兔儿爷兔儿奶奶,旁边还有新鲜出炉的天津麻花和狗不理包子。
姐弟一路瞧着新奇,穿过集市,进了有名的“祥和饽饽铺”,里头排了不少人,都是冲了那天津著名的“老八件”去的。
据说是这铺子的当家正是当年在紫禁城给贵人们做宫廷点心的师傅,手艺传出来,流落民间,久了就传出这“老八件”的名声,其实就是些用山楂、玫瑰、青梅、白糖、豆沙、枣泥、椒盐、葡萄干等八种馅心做成各种各样形状的点心,有做成枣花、福字、禄字、寿字、喜字饼的,也有做成卷酥、核桃酥、蜡饼、灯笼酥的,任君挑选,种类太多,索性取个虚数装一盒统称“老八件儿”
姐弟挑了两盒又买了两盒月饼,从铺子里出来,时间还早,就在旁边喝了碗油茶。
这天气,不热不冷,两个人又少有这般轻松自在的时光,并在一处,谈笑悠闲,姐弟情深亦如一对儿情侣。
正说着话,梅娣目光定在对面卖古董的摊主身上,那人也古怪,小黑眼睛提溜转,一会儿看看他一会儿看看谭,忽然裂开嘴笑,露出一口黄牙,脸枯如树皮。
梅娣皱了皱眉,扭过头去,又扭回来,没再去看那人却知那人还盯着自己,终于忍不住,侧头对谭小声说:“姐,你看对面那人怎么总看咱们?”
谭警觉,瞪起眼睛,犀利一瞥,与对面的人正对了目光,头皮一麻,立刻起身,领了梅娣就起身走。
“哎,姐……怎么……”
走得远了,跳上一辆黄包车,二人急匆匆离开人密是非地。
梅娣回头望了望,也不见有什么人跟过来,便忐忑问谭:“那个人你认识?”
谭面无表情答:“不仅我认识,你也认识。”
“是谁?”
“当年在北平领我们变西洋戏法的丁四儿你可还有印象?”
梅娣一怔,惊呼:“怎么是他?!他怎么跑到这里来?”
谭心下也有点慌乱,虽不知这厮怎么混迹天津来,但总有种不安感,因为一见着这人便想起了当日赎买二人的严钏,虽不笃定二人是否还有交情来往,但至少刚才那一幕,这丁四儿是认出来了他们,而他们又背着命案,虽然官已不究,但人们未必健忘,毕竟前几个月警署还大张旗鼓地悬赏抓人呢。
“不管怎么说,此地亦不是我们久留之地,今日见了袁贺平,看他到底要我们下一步怎么做……”
她尽力思考个计划,可此时此刻,左右不在掌控,乱世之中,人若浮萍,依附哪里便去哪里,没的选,没的逃。
……
且说那边袁府,今日也热闹了,来了不少复兴社的骨干将领和社员,陆铎也来了,携了夫人一起赴宴,他夫人新做了头发,烫了大卷,水绿刺绣旗袍,不大说话,但手臂一直吊攀在陆铎胳膊上。
袁安琪正帮着父亲招待,一回头见那二人亲密依偎,撇撇嘴,顺手拿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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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威士忌,走到院子外面的游廊上去喝,正好躲了她父亲的视线。
肚里没食,这会儿又灌进去一大杯烈酒,她又不常喝,酒量浅,自然很快微醺,刚站起来转身回屋,脚下鞋子高,一级台阶踩空,往后一挫,倒是跌进一个人温软的怀里,她回头一瞧,竟贴着个英俊男子的面,心里一慌,忙站起来,推开他:“你放手!”
“小姐,抱歉,我是看您要跌倒,本能上前帮忙,如有冒犯还请海涵。”
袁安琪见眼前这人谈吐不俗,再定睛看,他身后似乎还跟着个男子,脱了帽倒露出张女人脸细眉红唇,明眸白脸,袁安琪不禁再回看眼前人,不觉惊诧自己是否看花了眼?
这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是个男人还是个女人?
“哈哈,你们姐弟俩来了?”袁贺平的声音从后头传来,袁安琪一惊,把手里的杯子直接递到跟前的人手里,背过身整理头发衣服她今天穿得也格外艳丽,中国式红旗袍,绣金线凤凰,掐腰领,把个身条衬得凹凸有致,玲珑曼妙。
“你在这做什么?”袁贺平走过来,皱眉看袁安琪,后者垂头立刻道一句:“我去下lady’s.”
溜得倒是快,袁贺平也不想深究,只是目光落到谭手里的杯子,忽然明白什么,再想找人,袁安琪早没影了。
袁贺平只好先把两位请进去,又命佣人把礼品下,再把姐弟二人带到内堂中与人介绍
“这两位就是我近找的两位良才,会唱会武,还能使枪,是复兴社的后备军……”
头一回听到袁贺平这么介绍,尤其认识二位的营中将领也不吝添了些美词,不一会儿,谭和梅娣不由地就被众人捧得飘飘然。
陆铎同二人敬酒:“早就听闻你们姐弟唱功深厚,武艺超强,颇有当今梅澜之风采,咏春之拳法,枪法又神准,短短几个月便练就一手神枪,还真是我们复兴社难得的人才!”
梅娣从来没喝过这红葡萄酒,甜郁酒又有这番盛赞催化,脸颊粉莹,眼神也柔顺许多:“过奖了,陆少校!我们也只是卖个手艺混口饭罢了。”
谭在旁边轻轻拉他袖子:“你别喝了,当心醉了。”
陆铎视线移到旁边谭脸上,笑了:“都说这孪生龙凤最难得,更难得的是一双龙凤出落得这般出众,连璧生辉,气质不凡,姐姐有玉树之风,弟弟又有珠玉之貌,真是让近身的人都有种自惭形秽之感!”
“哈哈,您真是太会说了,陆少校!” 谭哪听过这般官场阿谀之词,她多半人生都在练功和练枪、学戏背词里,头一回走到上流社会,手足无措,脸腾地都红了,只能迎敬又以礼回赞其夫人。
人都笑起来,气氛热络不少。
很快,开了晚宴,在院子里支起长桌一席,摆白色餐巾和玻璃高脚杯,法国藏酒红醇和西餐盘与刀叉,同时也摆了一副筷勺,上的也是中西合璧的菜,有牛扒也有香辣蟹,有沙拉也有全家福,有烧鸭也有鹅肝,中间摆月饼花果。
袁贺平举杯示敬:“今日承蒙各位厚爱前来同我和爱女共度佳节,我也借此机会与在座各位共商大计。袁谋不才,还要依仗各位相助,就先干为敬,也请各位骨干享受美食美酒,同我一道欣赏今日圆月!也祝我们的计划圆满成功。”
所有人都起立,端酒杯回敬,陆铎道:“袁司长素日带我们不薄,也知司长经营复兴社辛苦,我们在座尽力为您分忧,也请同僚们齐心协力,祝袁司长步步高升。”
“步步高升!”
所有人饮尽杯中酒,落座开席,袁贺平一抬头见着袁安琪正捡了个最远的位置坐在角落,挨着谭坐,整个人都仰到后面去,看不大清,只得回头嘱咐佣人去小姐身边多多照应。
酒过三巡,袁贺平见气氛渐热,便提了话头:“在座各位可能已经知道了,我下个月要去趟上海,这次去呢,主要是看一出戏,这戏呢,还得请各位配合……”他顿了顿,举杯忽敬对角线的谭和梅娣:“尤其有劳二位。”
谭忙端起杯,心里正惦记离开天津的事,这会儿正好来了上海的邀请,立马应道:“袁司长有任务,我们姐弟愿赴汤蹈火!”
“好!”袁贺平展笑,先喝了半杯,又晃着酒杯缓缓道来:“不过,这次任务重大,不容有半点纰漏,所以我会派很多人里应外合,陆铎,” 他把目光又投到身旁的人说:“这次还得有劳你安排。”
陆铎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角落有个声音冒出来:“我也去!”
是袁安琪。
袁贺平看她整个人坐起来,脸已醉成酡红,一时才明白她躲了他老远就是为了喝酒,当了众人又不好发作,只得苦笑一声:“你要去哪里?”
“我也要去上海!爸爸!”
“你去作甚?”
“我跟着你去转转嘛!”
袁安琪确实喝不少,刚刚的威士忌这会儿又混了半瓶葡萄酒,早迷糊了,可上来了酒劲儿还不依不饶:“我不管,我就要去,我要去上海,我要去!”
生气归生气,终还是心头肉,袁贺平只得依了她:“好,好,我应了你!不过你先回房醒了酒再说,女孩子家喝这么多,像个什么样子!”
袁安琪却赖着不走,众人也劝这中秋团圆夜,孩子也是高兴,喝了尽了兴也只这一遭罢了。
袁贺平只得罢了,袁安琪又缠着旁边的谭闹起来:“你,你不是会唱嘛,今日良景,还不给大伙儿唱段啊!”
谭谦逊作揖:“今日司长主持,我听从司长命令。”
“他听我的,你还怕扫了他的面不成?还是你技艺不成都是虚的啊?”袁安琪哈哈笑起来,整个人半倒在谭身上,胳膊也架在她肩上,离得那么近,酒气都扑鼻,醉眼迷蒙,这要是不知情的人,还当是一个千金小姐同一个男人勾肩搭背地暧昧呢。
在另一侧的梅娣忽然从座位上站起来,浓密的眉毛,漆亮的眼线,如烟掠过袁安琪,他也醉了,满眼水光,朦胧又敷衍:“袁小姐这么爱听曲儿,倒不如我给献丑一回。”
袁安琪抢起头看那人,有一瞬间,又迷乱,这一个,又是哪一个?
她偏过头去对着谭耳语:“人有千面,而你有万相。”
底下人平日里就知晓这姐弟,碍于面子不便点二人唱来,如今趁此佳节,又喝了点酒,就都来了兴致和好奇,起哄道:“唱一段,唱一段!”
来什么,就唱一曲《贵妃醉酒》,我这个真贵妃唱给你个假贵妃!叫你看看什么是这世间的风情万种。
凄婉幽怨,唱了还要舞,衔杯,卧鱼,醉步,扇舞,作尽媚态,沉醉放浪,自赏怀春,酒入愁肠愁更愁!
梅娣已把这段演绎得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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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奏而自成歌舞,无服饰而自有韵,无浓妆而自柔美,一个男子彻底把个深闺娘娘扮活了,或许他自己就是个娘娘吧,人戏不分,乾坤混乱,旋转旋转,甩袖甩袖……
最后向后跌去,跌进他姐姐怀里,眼波含情,喃喃自语:“姐姐啊,人生在世一场梦啊!”
谭承住他,托了他的头,用冰毛巾敷他脸上的伤,贴到他额头上,不停抚慰:“好了好了,我们回家了,你刚刚唱得挺好,就是摔了一跤,没事了没事了……嘘嘘,你喝多了,睡一会儿吧。”
他紧紧搂住姐姐,恐自己还在梦里,紧闭眼睛,不大一会儿,哭了,醉话嘤嘤:”姐姐,你可别被她勾了去!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你别傻,我怎么会。”
他不信,久久不敢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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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虫
瓜熟弟落(十五)入新界姐弟长见识出意料千金诚邀舞七x(凉鹤)|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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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熟弟落(十五)入新界姐弟长见识出意料千金诚邀舞
去上海的船倒是顺利,只是姐弟俩挤在三等舱颠得厉害,轮流吐了几遭,折腾了三四天才到。
出了码头就见这上海的景儿确实现代,这车就比别处的新、多、奇,除了洋车和人力车,还有有轨电车,打着铃就开到眼前。
街上的人也都打扮得特别有派头,女士小姐们烫卷穿旗袍的不在少数,还有些个穿百褶裙露大腿的女学生手挽手过马路,先生老爷们大多也穿西服或马褂,头都梳得油亮。
来接风的是上海大世界底下管戏班子的金班主。
这位金班主就穿得很洋式儿,浅色哔叽西服,黑白相间的皮鞋锃亮,戴金框眼镜,走过来同谭梅娣握手:“袁司长安排吾来接船,二位一路辛苦嘎!”
“承蒙金班主照顾!”
“勿要客气,二位安顿最要紧嘎。”金班主当下把二人接到法租界西藏中路往西的霞飞路,正处八仙桥到太平桥这一带的戏林院,唱戏的、跳舞的、变魔术的卖艺人都住在这一代的弄堂里。
谭和梅娣被安排在弄堂里的小二层楼里,从二楼就能看见梧桐树的繁华马路,楼下是小花园、西式铁门,楼下有咖啡间和起居室,二人四处转着,都恍然觉得自己像是到了另一个国。
“姐,我喜欢这里!”梅娣早就盼着上海了,这一路看着,心痒痒。
金班主说:“晚上大世界有表演,二位去看看嘎。”
“有戏看吗?”
“戏?呵呵,多得让侬看花眼!”
金班主说得没错,那大世界游乐场真是个开眼的地方,全世界好玩的新奇的东西都来了。大世界建筑是上海滩最招摇的地段,那楼也似座金塔,有招鹤、题桥、穿畦、登云正门四厅,十多个千余座位的剧院、戏场逛不完!
杂技、皮影、武术、舞场,电影厅,让人眼花缭乱,戏场里不仅演京剧,还有越剧、淮剧、沪剧、扬剧……男女老少都能演,长得俊俏的坤旦更是受人热捧。
梅娣看着看着,看辣了眼,一头栽到谭怀里哭了:“姐姐,我们完了!”
谭到底是个大的,沉得住气,拍他肩膀问:“这话怎么说?”
“练功练唱十余载,一朝梦醒外面都变了天!我瞅着咱们是再也成不了角儿了,呜呜!”
谭何曾不懂梅娣的失落,可却还安慰道:“你这么年轻说这些丧气话未必早了点。”
“姐,你怕是自欺欺人罢,唱戏的都不必在台上了,那些个演员们扮个像,录个影儿就进到电影院的台上,咱们成了什么,顶多能在后面配音,同那皮影子戏又有甚区别。”
谭无奈摇头:“那也未尝不可,不管台前台后的,总要有个腕儿压场,谁知道将来这电影有了声音又是如何呢!”
这姐弟俩看了半晌节目都忘了时间,谭低头掏出怀表一看,半夜了,二人还未在外面待过这般晚,便急急忙忙出来往回走。
街上还热闹着,在马路边站一排女孩子,外国兵喝得东倒西歪,左搂右抱,女孩子们用外语发嗔调笑,听不懂的也知是些下流话。黄包车永远是不缺的,排了一队,二人没搭车,只是走路的距离,顺着夜路倒把这附近摸了个熟。
行到僻静处,耳朵也清净,谭忽然就觉得有什么不对,朝后看,没人,但有个什么声音不远不近地跟着啪嗒啪嗒……像人拿着棍子敲地,不连贯,一深一浅。
谭领着梅娣疾行,几乎小跑,跑到有光的大马路上,那声音才消失了,谭呼了口气看前面就到家了,这一身汗才肯流下来。
梅娣瞧出她脸色不好,没多问,回到家上了楼才道:“是什么人跟着吧?”
“许是我疑心。”
在灯火透明的屋子里头,谭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神经过敏。
“其实……我也听见了。”
谭抬头看梅娣,梅娣笑:“你猜我第一个反应是谁?”
“谁?”
“严钏。”
谭不知怎地,眼皮忽然跳了一下,心惶惶地跳不实。
梅娣脱了褂子,向后倒在床上,露出个大孩子似的笑:“可是啊,我又一想,怎么可能呢?不就是个腿脚不便的人嘛,这一路也是看多了,怎么能偏偏这么巧?再说,他能来上海做什么呢?没了徐老公,他还有一班学生要训,还有院子和徐老公留下来的财物,说不定,徐老公死了对他来说是种解脱……”
“别说了。”
谭心还在突突蹦,不知什么缘故,她竟生出丝丝惧意。
梅娣住了嘴,歪在床上看谭,看了半天,伸长手臂,轻吟:“抱抱我!”
谭不理他,自顾换了衣服,回头整理箱子,梅娣又吟:“抱抱我吧,姐姐,你这一天都没抱我了。”
“你小孩子啊,一刻不抱还闹?我看你不如来帮我干活。”
“我就是小孩子呀!还有,你别忙呀,拾这些不用你,我都帮你干,只是,这会儿,我想你抱抱我,你一抱我,我就生龙活虎啦!”
谭受不了他的软磨,只能放下手里的东西,半伏在床去拢他头发,他就像个大瓷娃娃一样,墨眉黑眼,琼鼻红唇,白净安静,乱松头发铺在前额,目光含水光,看着姐姐笑了:“亲亲我。”
谭不用他要,也想亲他,俯下身子去吻他的脸和唇,他伸出小舌尖舔她姐姐,趁她不防,一伸手把她整个人拉到自己身上,一翻身,滚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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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嘻嘻,姐姐……”
“你干嘛!”
“轮到我抱你亲你了呀。”
梅娣紧贴着谭,凑唇一啄一啄吻谭,满眼怜宠:“眼儿好看,眉也好看,鼻儿嘴的都好看。”
他亲一处就要说一句,故作感慨,叹一声:“你生得好看也多半是随了我。”
“呸!”
“我觉得你当时就是着急先出来,要不这会儿你该叫我哥。”
“呸呸!”
“叫我哥,我听听。”
“偏不叫!”
“叫不叫呢!”他挠她痒,她笑得在他身下翻滚,他忽然又住手:“若我先出来是姐姐,你是弟弟呢?”
“说不定那才对了呢,你就该是个女的,我该是个男的。”
“大概是你不稀罕我的宝贝,偏偏要我按在身上。”
“什么宝贝?”
梅娣邪笑,腰部往下沉,向上顶了顶:“你说呢?”
谭抬起手:“混蛋!”
梅娣来了兴致,低头去啃咬谭的脖颈,谭无力推他:“不是说好了抱一下,你就生龙活虎去干活吗?”
“我现在也生龙活虎在干活啊……”
“你!”
“反正都是给你交差。”
他力气还是大点儿,顺手就去扯谭的衣服裤子,整个人也兴奋起来,一滚,滚到床边,同谭缠绵激吻
“姐,我要你……”
“我打你哦。”
“你打我,我也要你。”
“你要什么呀?”
“我要你夹着我,含着我,来回抽添,一边打我一边……”
声音消失了,人被压在了底下,不一会儿就哼哼叫出了声,倒像个小媳妇的初夜,娇滴滴直喘,吟哦不已,又淫浪半分,羞恼半分,再一会儿,声音又从嗓子里直荡出来,恐是惹了人春心难耐、不知如何消解心头之痒。
一夜掀翻一夜媚,两个人睡到中午日头上杆才醒。
那会儿,袁贺平、袁安琪、陆铎他们也都陆续到了,搬进了法租借的洋房里,离谭他们不远,几条街的距离,但是那一片是华洋贵人的居住区,满街是欧式小洋别墅和花园。
晚上,袁贺平在大世界的上海菜设宴,宴后又把随行一众的任务组叫到私人会晤厅共议大事。
“十月十日是个好日子,那天正好有京师班子的表演,王亚樵向来去小包厢找人来加戏再演一场,保不齐他会不会扮上自己唱,若真唱了《霸王别姬》这一出,我们可有得瞧,若他不上,就在底下看戏,我们的人照样可以在台上一枪击毙他。”
袁贺平燃着雪茄,在陆铎铺开的戏院场地指指点点,又抬头看坐在旁边的谭和梅娣,笑了:“你们可是当日的角儿,这戏能不能演得好就看你们了。”
谭听了半日计划,心里也有了盘算,这会儿只谦虚笑道:“还请袁司长多照应,实在恐我们姐弟二人枪法不够准。”
“那日会给你们配足子弹,不必担心,不管几枪,打死见尸为准,即使你们杀不死人,打个半残伤了也可,他跑不出这地界,陆铎会派多余人手在外候命,这是备案。”
谭没再说话,去看梅娣,梅娣也不太关心这事,他向来是跟着姐姐行事,他在杀人的戏份里不足,在台上的戏份可足,反正百转千回都是情。他微微侧头,朝另一个方向看去,正见门口闪进一个人,那人扭腰晃胯,绿麟旗袍在暗光里摇曳如青蛇扭摆,她站在光底下,娇蛮一哼:“爸爸,你开会开这么久!什么时候陪我去跳舞?”
“你怎么连门都不敲就进来了?”
“你还防着我不成?”
“啧,说多少遍了,大人说话,你别参合,去去去!”
“你不陪我又不让陆少校陪我跳舞,还不让我自己去,我都快闷死了!”
袁贺平随手一指,指向谭:“小谭,你去陪陪安琪吧,让金班主带你们找王老板,让他多照应些。”
梅娣心里头咯噔一下,再看谭,已经准备推拒,那袁安琪却喜出望外:“daddy!你终于同意我去跳舞啦!”伸手顺势一把扯过谭的胳膊:“你先来陪我练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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