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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X(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凉鹤
秦念乡在底下暗暗握住陈台生的手,温暖从手心传递,虽然他们瞎的瞎,老的老,唱也唱不动了,演也演不真切了,可是人生终究如戏,他们这一对本是同根生的姐弟,却生生继续演下去一对儿恩爱夫妻,是天意亦是人意。
林太太起身去放音乐,这是她新买的唱片机,回忆起自己年轻时在舞场做舞女的时候,也就想起和自己林先生初遇的时候,他那时还是个留洋回来的富家公子,同她翩翩于舞池,一见钟情,此后便不顾家庭反对,执子之手,与之私奔。
同样的音乐,同样的人,不同的心情,林先生走到林太太面前再次邀约,而陈台生也对秦念乡轻问:“一起吗?”
“一起。”
陈台生看不见,由着秦念乡牵手入舞,但他天生对音乐敏锐,那日在舞池也是一看便会,现在也不忘,所以,一踩乐点便能够身子轻燕,挪移舞步而自如,手扶秦念乡进退有度,放旋转。他们就像当年,在舞台上,一个霸王一个虞姬,一个媚旦一个俊生
“大瓜子。”
“小瓜子。
“分不开。”
“分不开。
二人笑起来,秦念乡勾住陈台生,靠在他肩头,轻语:“若说人生如戏,我们便是这戏里的正派也是反派,我们违背伦理,情诱彼此,却相爱忠心,不离不弃,我们杀人纵火,倒戈叛党,却从未卖国求荣,我们卖唱求生却也反抗欺凌异族,我们谋杀恩人却也将其后代视如己出……虽然我们也得了些报应,但终究我们没死,没分开,我和你,就像我和我自己,亦正亦邪。也许袁安琪是对的,我们就是一个人,是一个灵魂分化出的不同身份,无论男女,雌雄,你是我,我也是你。”
陈台生紧紧搂住她,在她额头轻印一吻,久久,他说:“姐,你听,这是咱们的落幕曲。”
悠扬的萨克斯风旋律和恰恰恰的音乐飘在宝岛台湾的热空里,像折子戏,像情人密语,有酸涩也有甜腻的味道,他们相拥而舞,在自家小园,一方小小天地间,逃离了乱世、欺侮、阴谋、杀戮、戒严、封锁和政治风暴,这是他们的舞台也是他们的故事。
第二话 完 amp;gt;
色偈(1)祁中泰
悉尼南部赫斯特维尔的华人自发组织了文化戏剧节,素有“小香港”之称的郊区多半演的都是粤剧,难得这周末傍晚,在社区小礼堂里上演普通话版的话剧《雷雨》。
十岁的祁中泰在台底下巴巴瞅着,时不时缠问他姐姐剧中故事的来龙去脉,闷热夏季闷出阵阵滚雷,猛地一炸,劈头响来。
他姐姐早不耐烦了,这时候嗓门也提起来:“哎呀,就是那个老爷的太太和儿子偷情,还有亲兄妹俩……反正讲的是一个乱伦的故事!”
“偷情?乱伦?”
前排的母亲听见了,侧过脸,眉头深皱,低声训斥:“闭嘴!你晓得什么啊?”说完又去看祁中泰,耐心教导:“这是旧时代的戏,讲的是一个封建家庭的悲剧……”
祁中泰再没听进去母亲的话,一心只执在“偷情、乱伦”二词上,那日的戏落幕后,他全然忘了内中情节,倒是把这两个禁词记得牢。
同样是个雷雨天,二十多年后,祁中泰回国参加祁家二哥的葬礼。
骨灰安葬在公募东角,阴雷雨急,家眷未作太多停留,只入土摆贡,儿孙辈磕头致意,祁家男丁颇多,又有祖上家训“克己勤俭”为铭,因此众人肃面而少有抽泣,只有二哥的遗孀苏淳瑛和继女祁杏贞哭得呼天抢地,一时半会儿不住。
祁中泰虽在西人社会生活多年,但家教行事还是传统老式,母亲是大学教授,书香门第,言行平静持重,加之祁家喜怒不行于色的作风,所以当年他即使面对母亲和姐姐相继去世,五内俱伤,也未曾放肆情绪,当众落泪。
皱眉,抬眼,他不禁朝那对母女看了一眼,母亲没见着,倒见女儿转过脸来,正对上他目光,一怔,她惊惶低头。
三十八岁的祁中泰没少跟女人打交道,尤其在国外,各色美女缭目如云,有芍药大眼的也有樱桃小嘴的,但他还是坚持自己的传统审美
美人之美,在于优雅内敛,笑不能脱相,哭不能丧面,尤其在这种公开场合,他最怕见女人鼻歪嘴斜、眉眼都揪到一块去的哭。
可刚刚,他倒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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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杏贞看全了小凸脸长媚眼,鼻尖冷,嘴角娇,虽梨花带雨两眼红,底子皮肤却被泪水洗得透亮,没了粉黛,也不失玉脂白面的白,桃花腮红的红。
他竟忘了,这西施纵使心口疼也是美的,何况哭呢?
下了山去吃流水席,祁中泰旅途劳顿又有时差便给推了。
第二天晚上是家宴,大哥祁中南给他打电话,他找不到理由再推,只好驱车前往。
说是家宴,倒不如说是公司聚餐,来的也都是给信科集团卖命的祁家亲眷,作为董事长,大哥祁中南是主位,举杯说的也是一套惯词,半分训诫小辈,半分警示属下。
“中泰。”
祁中泰应声举杯。
“同辈中就剩下你我俩个,我知道你在澳洲做你的买卖做得风生水起,但祁家的家族产业,靠我一个人,也忙不过来,年底就回来吧。”
祁中泰颔首微笑:“其实祁家产业大,祁家人才也兴旺,英翰这不从美国回来了嘛,你也有祁敏祁烨帮你分忧,尤其杏贞,这么年轻都能独当一面了……”
他目光扫过祁杏贞坐的北席角落,她正低头看手机,并没注意。
祁中南打断:“让小辈历练是我的用心良苦,但孩子还是孩子,很多事还得长辈来拿主意。”
祁英翰也举杯示意:“大伯说得对,小叔,您就别推辞了,我爸走得突然,我也回来得仓促,今天才接手经营部这一块,还什么都不懂呢。”
祁敏、祁宇也都开口劝酒,祁中泰虽早料到如此,但面上还是不露:“我考虑考虑。”
干杯酒尽,气氛逐渐活络。
热闹里,祁中南把祁中泰叫到跟前,满了一杯白酒,递给他:“海外的业务我还得靠你和英翰帮我打市场。”
祁中泰接酒,一口闷,辛辣入腔进胃,烧得浑身燥热。
“说到底,你得帮我……对不对?”祁中南也喝了不少,但依着他酒量还不至于这样语无伦次,只是这时候,总要借三分酒意试探余下七分是亲还是疏。
声音落得更低,低到只有二人听到,祁中南勾住祁中泰的肩膀压了压说:“从血缘上来说,你和我……”
祁中泰眯起眼来,五指握拳又松开。
祁中南笑意渐浓,举杯低声:“你认不认我呢,无所谓,祁家对你们也不薄,只是,现在你孤苦伶仃,也不找个人照顾你,自己待在国外有什么意思呢?不如回来帮我……你知道,咱家很多事,不是一两句能说明白的。”
祁中泰笑了笑说:“你忘了,我大姐的儿子还在悉尼读大学呢。”
“怎么?你还要给他当保姆?”
祁中泰摇头,不说话了,回敬一杯。
酒过三巡,祁中泰走到二哥遗孀跟前,从西服内兜掏出一个信封交到她手里:“嫂子,你拿着,昨天人多我没机会给你,一点心意。”
苏淳瑛站起来,没敢接:“你太客气了,中泰!”
“二嫂,你拿着。”他往她手里塞了塞。
苏淳瑛推不过,只好着,抬手抚鬓发,似掩发中雪,脸虽涂得白,纹墨黑眼线,但卧蚕纹深,眼皮略有浮肿,人还是老了。
“那就谢谢你了。”
“我明天早上还有事,就先走了,您节哀顺变。”
他这边寒暄,看见后面站起来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女儿祁杏贞,像是刚才一直躲在后面听。
“叔叔,我明早开会,也想早点回去,你喝酒了不能开车吧?要不我给你代驾,你给我小?”
“啧,要什么小?你送你叔难道不该嘛!”苏淳瑛轻推她一把。
祁杏贞笑:“我开玩笑的,叔叔不会嫌我刮的,对吧?”
祁中泰浅笑,忽觉这女人的演技确实不错,名不虚传,昨天痛哭流涕,今天就又能没心没肺地笑。
侄女这还是个继侄女,并无半点血缘瓜葛,如今竟成了祁家家业的一份子,还担了个重头戏信科集团的总经理实在不简单啊!
他坐在昏暗的车里,支着手臂,目光游移,看她熟练倒出车库。
“叔,你今天喝多了伐?”
“也没有。”他望向窗外,一念走神,记起上次见到祁杏贞的时候还是好几年前,他回国探亲借宿在二哥家,他们一家那会儿还住在动迁以前的老房子里。
祁杏贞也就刚上高中,祁英翰正念大三,他们放暑假,他忘了当时自己出门时落下了个什么,走半路了又折回来。
盛夏午后,大门没关,只关一道纱网门,他走到门口就听着里头动静不对。
嗯嗯呀呀,男女喘吟,隔网窥觑,里屋的门也没关,隐约瞧见半边床塌,床上正摞四条赤腿叠压,脚趾勾缠,一白一黑,摩挲蠕动,不是那一对儿兄妹又是谁?
祁中泰滞在门口,进不是,退也不是,竟听辨祁杏贞喃喃细语:“嗯,哥哥,你顶到里面了……哥哥你弄得我好舒服……”
祁英翰年轻爱折腾,把她翻抱上身,人趴在上头,往后一挫,倒让门外人正看见了她露出的一截小白屁股。
滚圆翘实,一截肉被祁英翰捏在手里,捏出粉朵印子,她往上一耸,臀子就紧缩一下,肉波荡漾,微微颤着,臀缝里头的肉似乎也是紧的,嫩的。她律动加快,臀底交界,隐约见一根长物往里捣凿,在底下的祁英翰呼出声来:“唔,你的水好多啊,夹住哥哥……嗯,就这样,夹紧!”
啪啪啪,他打她,把她小白屁股都打红了。
祁中泰讶于小辈的大胆淫狂进而想冲进去训斥管教,又觉得这些都同他毫无关系,自己也不必撞破惹一身尴尬,便只能回身下楼。
“有人来了?”
他急重的脚步声惊了屋内人,是他有意为之,但走了很远,他才想起来,兄妹在卧室的窗口就看得见他急匆匆的背影啊!
那晚上他躲在被子里用指头了事,却怎么也找不回白天下身胀麻的感觉,但射出去时却还是觉得有从头到脚的爽快,就好像他也顶到那小白屁股里,栽进她肉苞嫩瓤里,弄得她汁水横流,哼哼嘤嘤。
“叔,你住的酒店到了。”
祁中泰回过神,抬眼看,正是自己下榻的酒店前门,服务生过来开门,他刚要下车,祁杏贞拉住他的手,蹭过来小声问:“叔叔,我能去你那借个厕所吗?”
祁中泰一愣,看自己的手臂被她抱在胸前薄布衣物底下是肉满软圆。
他笑了:“可以啊,你跟我一起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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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故事开张!
这是源自短篇集《30天性幻想挑战》的第20天车震主题的扩写长篇版。
原来短篇版有个小bug让我改过来了,就是关于家族关系的部分,可能这篇的设定上也会有细微调整,但不会影响整体阅读。
没看过的可以补一下,短篇很快会补完,如果没兴趣补其实也无妨,就当个全新故事看也是可以的!
色偈(2)祁中泰
祁中泰在屋中央踱了一圈,手别在腰间想事情。
他是那种一眼看上去就很出众的男人,不仅仅是他那身贵的西服衬衫打扮人,更多的是他有留洋新贵派们的气质细节,比如发型是蓬皮杜式的侧短削,敢穿棕色皮鞋配辣绿袜子,肌肉撑实衬衫,以及有喷香的习惯。
他继承了祁家人高挑的身材,但又不太像其族人的面骨线条过于硬朗而露出刻薄倨傲的样子。他的脸像母亲,相对柔和,但眼间距却凑得近,眉骨又高,易让人产生一种心思诡谲的印象。
里间传来冲水声,他立即走到桌前,拿起电话点room service。
门开了,人从卫生间出来,他还在讲电话
“一瓶气泡蜜思嘉,加冰,送到5012来,对,祁先生。”
挂了电话,他回头,看见重新补过妆的祁杏贞,不觉暗暗惊艳。
祁杏贞膝盖一软,顺势坐在就近的沙发上,翘搭一条腿,花色百褶裙底下是紧俏裸腿,脚上吊着白色镶珠的细跟凉鞋,勾勒瘦长脚弧,涂了蔻丹的脚趾尖照映透粉流光。
“叔叔还没喝够?”
“有助睡眠。”祁中泰坐到她对面,是正好欣赏她腿的角度。
扯,他真扯,哪有大晚上点一瓶女士甜酒给自己安眠的?
祁杏贞抿嘴笑,也知他大概就是要让她知道他在扯谎。
“喔,你这么一说,我怎么有点饿了。”
“那就再加道菜。”他把桌子上的菜单递给她,不忘推荐:“这家酒店的三文鱼好吃,加豌豆蘑菇沙拉也不错。”
祁杏贞猜是这道最快,脂肪量也低,便应了:“那叔叔帮我点吧。”
果然,十五分钟后,餐桌就推进来了,白色桌布摆银亮烛盘燃两盏豆火,圆口杯依傍玻璃瓶,一枝艳红玫瑰点缀在侧。
祁杏贞先倒了两杯酒,一杯递到祁中泰手中,一杯自己握着,似是无心倾过身子,凑到他跟前,胸前大领的露肩杉兜出雪白凹窝,脚尖有意无意轻踢他的裤脚,
“叔叔,你觉不觉得今天晚上这聚餐吃得也忒拘束人了……”
“没吃饱吧,再补一顿。”祁中泰同她撞杯,目光恰到好处地回去。
“……叔叔,你不知道,现在全公司都针对我,嫌我年轻,学历不行,又没有多少经验,臭我名声的人到处是,我也不敢跟大伯说,想他一天到晚够忙了,别到时候烦着他了,他又要骂我不懂驭人之术,我以前最得力的经营部经理还就在我眼皮底子下犯事儿,明天还要跟祁敏从头到尾查账,数字的事我也不懂……真是让人为难啊!”
祁杏贞说到伤心处,眼圈又红。
烛火光晕,美人面上旖旎粉润,春光浮动,祁中泰不厌这哭相,反倒觉得这人可怜了,不禁感叹怪不得在《红楼梦》里宝玉爱黛玉,这中国式的极致病态美确实有它迷人之处。
他手伸过去,拇指拭去她眼角挂泪,声音也低柔了:“不是还有你哥嘛,你哥来当经营部经理,就都会好起来的。”
“你不来就怎么都不会好……”
柔润红唇,酒香扑鼻,二人离得那么近,脸都快贴到一处,祁中泰没有搂她,也没有亲她,只是举起杯子,杯口点点她两片薄唇:“嘴真甜。”
一饮,把粉色的泡泡都饮尽了。
他放下杯,嘴角荡起的笑也不散去,只是同她拉开了点距离。
祁杏贞也喝了一小口,但杯子还捏在指间,翘腿晃,一边晃一边低垂眉眼,有一搭没一搭地同他说话,心思也早飞了。
手一抖,那酒杯磕着下巴了,全灌进宽领衫里,白色衫瞬间浸湿一片淡粉印子,祁杏贞叫了一声,忙撇了酒杯去擦,兜着裙子,生怕酒再洒到地毯上。
祁中泰反应快,拿起餐桌的纸巾就去擦,擦到一半,不对劲了,一抬头,看祁杏贞正低头看他,眼里都荡起水波漾。
他此时的姿势也挺怪的,单腿跪地,半个身子探到她膝上,手里的纸正停在她胸前隆起的两峰处。
烛火映得昏暗柔洽,气氛正是暧昧,祁杏贞伸手搭在祁中泰的肩膀上,手指摩挲他后脖子的短发,轻声轻气:“好像擦不掉了,叔叔,你看,你看……”
她把他往自己身上拉,他的脸就对着她裸露的胸脯和肩膀,雪肌滑腻,洒了酒,液体顺着胸窝往下流。
祁中泰热息加重,吹进她胸口,还没舔她呢,她就哼了一声。
祁中泰目光暗下去,烛火跳一下,他眼皮似乎也跳了一下。
既然有“送乳入口”,那又岂有不食之理?
只是怎么个食法?
食也不能食得狼狈不堪,这不符合他家教,君子进餐,不语不发怪音,非请勿食,就近取材,细嚼慢咽。
他的舌头勾了勾她胸间酒汁,舌尖有酒香也混着她肌汗的香,顺着舔下去,入沟又出,反复几次,她的衫子退掉一半,挂在胸前,露出胸前风景那文胸也是薄层一片,一扯就扯下去,乳白粉肉,丰盈充筋,成熟饱满。
但他遍地都吃一遭,却偏偏不吃那一点,打游击战,左弧右弧中沟,越靠近那中心点越不下口。
“叔叔……吃我。”
祁中泰大概等的就是这句,但他却伸手拉回她的文胸,笑了:“酒都擦干净了。”
“叔叔,里面还有……”祁杏贞被食得舒服,哪里肯放,捧着他脖子,还要他。
“这酒流得那么深?”他歪着头笑,两手闲着,不去碰她。
祁杏贞握住他的手放在花色裙底里,她身子前倾,伏在他肩头,对他耳朵吹气:“嗯,很深……不信你摸摸,我里面好湿的……叔叔。”
大手沿腿内侧往上,她两腿微岔,忽地一紧,嗯了一声。
她手也也不老实,伸到他身底下摸索,摸到了那长棒之物,揉来捏去的:“叔叔……你也好硬喔。”
虽然声音极小,可都听见了。
祁中泰轻微滑动喉咙,顿了顿,由她握着,上下撸弄,而自己的手指也碰触她湿热禁地,好像又回到多年前某晚的梦魇他插进她小白屁股里了,她箍紧他,温润他,双腿都盘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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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下吟哦。
祁杏贞挺腰,内中织物都湿透了,腿间一片湿滑,也不知道全是因为他摸的还是在幻想他摸自己他的手指游走幅度不大,但也有意无意刮她那一点,一拨,她全身就颤一下。
“叔……我痒。”
“杏贞,你回家吧。”
“嗯?”
“你明天还要开会呢。”
祁中泰趁她发愣的功夫,已经站起来了,手抽回来,人也脱了她的控制,她抬头看他,难以置信,但他却一脸深不可测:“晚了你妈该问你了,我可不想让你妈以为你送我回来还把自己送丢了。”
祁杏贞当下一惊,她不是没听说过这位漂泊在外的“单身洋叔叔”,在他回来前也私下做了点功课,人机警低调,西方的中产,标准的老派,非gay,有过交往史,中外的都沾点,但大多昙花一现,没有结果。
虽说祁杏贞也没那么自信,觉得今晚一定能成点什么,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烛光晚餐,酒光美人,淫话缠绵……此人定力尚且如此,日后也必是不容小觑,她不对这叔叔产生了几分惧意。
但她面上还装着几分恼火,一边兜回衣衫拢头发,一边娇嗔:“叔叔可真无情。”
祁中泰也整衣服,拍拍她头,真像个长辈了:“我送你出去吧。”
祁杏贞笑了:“倒像是我这个room service服务不周了。”
祁中泰摇头:“别瞎说。”
二人一同往外走,快到酒店门口,她趁其不备,垫起脚来,在祁中泰脸上吻了一下,小声说:“叔叔,晚安。”也不管他什么反应,直接跑出去,上了出租车就绝尘而去。
车后窗果然见他身影跟出来,立在原地目送,祁杏贞转过头来,沉想片刻,翻出电话看,好几个未接电话,她挑了一个打回去。
“……妈,我正打车往回走了。”
“你小叔回酒店了?”
“嗯,他那人怪有意思的。”
“喔,你也别急……”她母亲微叹,缓缓道来:“人啊,若阅尽山水,眼睛也挑,表面的东西就再也入不了眼了。”
祁杏贞捏住手机,往窗外看去,夜市华灯,车水马龙,人潮涌动,各自有各自的忙碌和喜怒哀愁。她想,再的风景,这天底下的人也是俗物肉胎,三餐一宿,五谷杂粮,看见的总还是表面的东西。
她没同母亲讲自己的想法,只听母亲在电话里继续说:“你哥他们在你大伯家,你打个电话问问,你哥也喝了不少,不行你去接你哥回来吧。”
祁杏贞点头:“好,我这就去找他。”
挂了电话,便让司机掉头,直奔西山别墅去。
祁中南平常不回别墅住,他大部分时候住公司边上的公寓,方便省时。
这片地皮以前是政府征用地,荒郊野岭没人注意,祁中南当初也是参加竞标听了些内部消息,和市政规划局一起做项目时顺便买入,后又陆续融入各路资金团,价格便在炉中升温,等市政建地铁的消息一传出,价格便又蹭蹭往上涨了几十倍,等现在终于建成,地皮市值已炒到几十亿,成了真正的黄金地段。
祁中南见好就,委托给远方亲戚做地产开发,自己拿了大头也退了个干净,只拿了个甲级别墅区归入个人名下,作为家庭会议、公司团建的地方。
祁杏贞到了小区没下车,坐在车里发信息,过了一会儿,那人回过电话来:“什么时候这么乖,都懂得关心人了?”
“你是我哥,我能不关心你吗?”
“你等我十分钟,我马上出来。”
祁英翰向来雷厉风行,说几分钟就几分钟,多一秒都不耽搁。
一上车,祁杏贞就捂着鼻子:“这么大烟味儿!熏死了!”
“怎么?你嫌弃我啊?”她越拿出娇滴滴的样子,他越要放肆轻薄,手伸到她腰间,嘴也凑过来,烟酒浓郁,扑鼻而来:“来,亲亲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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