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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快穿指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七宵
唐妄走的时候偷偷打量了一眼与这里气氛格格不入的江楚水,看着这些血腥之物,一张脸在火光之下显得尤其煞白,引入注目,神情似乎像是怜悯,但他认真的观察到,江楚水的眼中无悲无喜,不见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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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起伏。
唐妄说:“这些人中,一半是死活都不开口,用什么刑都咬牙坚持下去,好像在恐惧某种东西一样,而一半却是问了便慌张害怕的回答,似乎很怕被受到用刑的痛苦。”唐妄停顿了一下:“这里许多人都已经疯掉了。”
“对了,他们都中了一种毒,卑职禀告了皇上后便遣了大夫里看,大夫看后说,这些人好像都活不长了,而现在已经有人在研究这些解药,就是因为怕他们随时死去,所以牢中都用了大刑,希望能尽早归案。”
江楚水注意到这些人都已经残值断臂,血肉模糊,肮脏得发根全是湿黑。
“下官已调查到,跟据他们口述,他们的头领,也就是所谓的大当家已经消失了近一年,而且每次出现在他们面前时是带着一副银框面具,而这里的人都不清楚他的身份,也不知他从何而来。”
唐妄接着说:“其中有一名女子,据说应该是知道那个大当家的身份,不过……”唐妄叹了口气:“当时捕捉的时候,全部都抓住了,就遗漏了一条漏网之鱼,偏偏就是这个女人。”
听到这番话,江楚水心中就想起那个有着蛇脸鹰目的女人,那日在他跟前眉开目笑的对他喊相公的情景仿佛近在眼前。
这个暗室不长,慢慢的几人便来到了尽头。
尽头角落处单独锁着一个缩着腰抱着膝的男子,火光照射之下,显得此人脸上颧骨深深的凸起,待火光靠近,竟发现此人鼻上竟是一片血污,不见眼眸,只剩些肉疙瘩丑陋的黏在上面。
江楚水怔住,视线凝聚在这个人身上。
虽然此人血肉模糊,身上凌乱肮脏,但是凭借着江楚水过目不忘的记忆还是能从他的身姿体态线条认出,这个人就是那个曾经帮过他忙的顾谷。
唐妄:“此人被抓住时已经被人从双耳处插/进利器,刚好搅到眼眶一片稀烂,虽说是治活了,也变成了一个又聋又瞎废人,不过他似乎是此番案件的内应,但无论怎么样问他动他,他都没说过话也没有任何反应,所以卑职只好把他锁在这里。”
江楚水深深的凝视了一番,开口问唐妄:“他还有多长的命?”
唐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虽说是从老天爷手里抢了一条命,但毕竟是伤了头骨,就算是日后配了解药吃下去,估计也是活过几天了。”
庄蓉感叹道:“这几日就让他吃好喝好吧,若真的是内应线人,便不要亏待了他,何况他也只有这几天的命了。”
唐妄接话:“本来已经拾了一间干净的普通牢房,不过此人不动不闹,但每次拖他的时候就会癫狂的发出撕裂吼叫,还会咬人,所以侍卫都不再动他。”
暗室已经全部看完,唐妄对着二人说道:“这里是埋汰污垢之地,实在不宜久留,待下官再审讯出其他有用的消息后,再禀告两位大人。”
庄蓉:“有劳唐大人。”
待此间人员都退出去后,暗房里又恢复了黑暗,本在角落里的顾谷,从已经失去眼珠子的眼眶里流出了一行血泪,泪水划过后,带给他只剩下强烈的疼痛,他大张着嘴,发出嘶嘶的声音,却喊不出话来,绝望的趴在地上口中似乎在喊着一个名字。
*
月明星稀,黑夜已至,窗外不闻鸟雀啼叫,只余几只蝉虫沙哑的低鸣。
“少爷,需要奴再为你添上一灯吗?”
关渭城凝神聚目坐在长桌前,室内只有一盏忽明忽暗的烛灯。
关渭城手持一只毫笔,似乎正在誉写书信,待听到从人的话后,没有看向他,只摇了摇头,从人不敢打扰便悄悄退下。
印花纸张慢慢一个字一个字的浮现。
楚弟: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据闻你身弱体虚,不知如今可好,可有请大夫号诊,大夫是如何向你交待?
三日后,可否在岳阳楼一聚
还未写完,关渭城潋眉低视着这番话,半晌,用笔墨重重的划掉开头首句。
关渭城放下笔,剑眉扭出一条深线,把纸戈重重的揉成一团,丢到了灯里的火烛之上。
关渭城深深的看着即将被烧毁的纸张灰烬,从怀里掏出了一件白色的布料,放在鼻翼下嗅了一口,在暗色的灯火之下,隐隐约约的看不清他的脸色,只恍惚的听到他传来的一声低鸣。
“楚弟。”
第13章帐中香(十三)
江楚水有练剑的习惯,因他转世前便是一名剑修,练得就是剑。
他拿起一把独家定制的软剑,这把剑,剑身极细极长,甩动之间宛如一抹银虹闪电。
他凝神躬背,形成一个标准的起势,屈手两指并拢,随心而起,动作力度不大,还能看出出招柔软无力,然动作标准,剑如白蛇吐信,能伸能屈,轻盈如燕,剑气破风之时落叶纷纷垂下
江楚水动作越来越快,抬手起足之间形成一种凌厉的美感。
“嗤”的一声,细剑突然掉落在地上,江楚水喘着粗气扑通跪下,额上汗珠如流泪般滑落,在这一刻身子被拉到极致,酸麻疼痛不已。
“世子。”思归默默的出现在他的身后,拿来了一件披风,披在了他身上。
江楚水挽住披风袖口,却没想到刚才他练剑已把全身力气都用光了,拉着绳索的手抖得厉害,试了几次想把扣子扣上,却塞不进去。
“世子,属下帮您。”
思归单膝跪在江楚水身前,抓住他脖颈之间的绳扣。
看到是他,江楚水顺从的放下自己的手,微微仰起头,任他动作。
在距离靠近时,思归能清楚的看到江楚水白腻脖颈中微微滚动的喉结,思归连忙低下头,让一头杂乱的综发随意盖在上额,使得这时江楚水看不清他的脸,他突然又想起刚才的身影,软柔中带着强大,弱骨中带着清傲,与平日形成强烈的对比,迷人得完全让他挪不开双眼。
思归口中干涩的咽了一下口水,哑着声音说:“世子,你靠近些,属下看不清。”
江楚水不疑有他,向他靠近了一些。
思归眼中黑压压一片晦色,又开口,带着引诱的口吻,低声吐出沉音:“再靠近一些。”
江楚水犹豫了一下,还是靠了过去。
“快一点,这个姿势我有点累。”
待看到江楚水脖颈温顺的伸到他脸皮底下,思归颤着手给他结纽,抬头迅速瞧了一眼正往上看的江楚水,趁他看不见的地方,像是被诱惑一样,再也忍不住病态的偷偷往下一嗅,呼吸之间只感觉自己闻到了一抹江楚水身上独有冷澈微香。
“好了吗?”江楚水保持着姿势不得动弹,别扭的开口。
思归晦涩一闪,手上假装加快速度,看着那抹秀白的下颚,心砰砰直跳的慢慢垂下头,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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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不小心似的楷过,猛然,底下的肌肤便在他碰到的瞬间颤粟起来。
江楚水蹙起眉,不太舒服的按住他的肩膀。
思归一惊,猛地心里慌张起来,难道是他的动作太大被江楚水发现了他的心思了?
江楚水难耐的问:“还没好吗?”
思归心中松了口气,不敢再把时间拖久,迅速帮他扣好纽扣,搀扶起他瘫软的身子。
待起身后,江楚水才开始注意思归的情况,开口直问他:“这才两天,你的伤好了吗,我不是给了你三天的时间吗?”
半晌,没有听到任何回复,思归不言不语的站在原地,也不解释,沉沉的看向他。
江楚水叹了口气,望着他这个忠诚倔强的棕毛高大侍卫,只觉得他真的像前世那些忠诚的灵兽,遂对着思归温言道:“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伤。”
思归瞬间抬头。
看到思归的脸终于不是一成不变冷若冰霜的表情,反而是讶异到眼孔睁大,瞪圆了一双眼望住他的这种奇景,江楚水心里发笑,脸上却还是淡然的说道:“脱。”
思归眼眸死死盯住江楚水,手慢慢伸往腰间,腰带一扯,上衣便随风松开,思归把黑薄上衬脱下,露出一副悍紧致的身材,肌理线条匀称且完美,身上交叉纵横的烙着许多疤痕。
“转过去。”
良久,转过身的人没有任何动静。
“怎么不”不等江楚水说完,思归再也忍不住着急的把脱下的衣服往身上一披,跪下说:“属下有罪,伤还没有痊愈,没用遵从世子的命令,属下不敢劳烦世子再为奴查看,属下这就下去休息,待伤口真的完全痊愈后再来跟随世子身边,伺候守卫世子”
江楚水笑着点下他的头,眼眸似水银流转剔透,他说:“早就知你倔强,所以就想到这个法子审查你的伤,你呀”
不等到思归回答,江楚水就安慰他说:“好好养伤,不用着急,我这里还是需要你的。”
听完,思归跪伏在地,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磕下的声音非常干脆沉重,他沉声道:“属下告退。”
轻功几下跃起便回到属于他自己的房间,思归卧躺在床,把伤口贴在硬床上,疼痛刺激得他额上都冒出冷汗,思归把被子盖在身上,闭起眼睛,露出了平日不会、也不敢的病态上瘾的表情,思绪已经凌乱,卷发逐渐被汗水打湿,喊出了平日夜思夜想,也是在他心里最正确的称呼
“主人”
*
“聿”
马儿前蹄被高高拽起,发出了撕裂尖锐的声音。
鼓角齐鸣,草场莺飞。
似成千上万般,无数人齐聚在围场入口,身披海棠云纹兵服,整齐秩序的站着,手握红璎枪戟,气势磅礴,威严气场漫延渲染开来。
兵队前站的是皇亲贵族,高官子弟,也有数十个女郎身着骑装英姿飒爽的跟赴在一旁。
全场寂静无声,聚会神,所有人都同时望向一个方向。
仁帝站在最前端,气贯长虹的朗声大呼:“儿郎们,今日,是新朝第一次秋围,尽管把你们的手段都放出来,把你们的武艺都使出来,谁,今日得了第一,朕,重重有赏”
“聿”
马儿再次被拽紧,迈出步蹄,甩头呼叫着跑动起来,人群熙熙攘攘的策马腾飞,树木灌丛都被惊动,呼呼作响。
仁帝观察到许多人都已经开始带着侍卫、从人上马,进到深处丛林间狩猎,而不远处,他的表弟,江楚水,还站在一旁纹丝未动,冷静的望着那些人,只有几个从人在一旁替他拉着马,与其他人对比有种萧瑟寂寞的感觉。
仁帝忽的忆起他身子不好,又看着他身穿一身厚实的锦衣,脸儿也是一片苍白,心里泛起怜惜之情,便上了马走过去,对他邀请道:“楚水,过来,跟着朕,朕带着你进去”
第14章帐中香(十四)
古树参天,树影婆裟,在幽然静谧的灌木丛中,一只身长细腿的白鹿,柔情绰态的在树荫下低着头,舔舐着鹿蹄,享受着丛林独有的大自然的午间生活。
突然,在不远处林木间传出了风吹草动的声音。
白鹿猛的被惊吓到,躬背提臀,前爪扑向前方泥土按实,前身至后蹄之间形成一条流畅优美的攻击防线,白鹿警惕地四处巡视。
半晌,林间仍是一片寂静无垠,不见踪影迹象。白鹿稍微放下了心,保持着不变的姿势,低下头,轻轻舔着刚才被泥土溅起的位置。
“嗖”
凭空而出的箭始汹涌而来,引起空气溅射喷出波浪泛到密林树叶惊飞。
“呦呦”
白鹿肚皮被插/射出一个大洞,发出了惨叫声,血液喷洒飞出,白鹿也被这一股冲力飞出几步,毫无反抗之力的瘫跌在地上,随即血液慢慢晕染出来,泥土颜色逐渐变黑。
“哈哈哈,好!过去,去看看是什么。”
“聿”仁帝兴奋得拉起马绳,马儿被大力拉扯疼痛的撕叫出来。
已有侍从把猎物带来,侍从抱住白鹿,到仁帝马前跪下:“陛下,是一只白鹿。”
仁帝打量着在疼痛低吼的白鹿,连连开口说了三句好字。
这是他首次就猎到的猎物,还是一只健步如飞的白鹿。
“陛下威武”林间侍卫们齐声大喊,气势磅礴,忽然从丛林间显出了许多密密麻麻的身影,这些人竟然是提早便埋伏围剿在白鹿四周。
仁帝观察到到白鹿尚有力气,就像垂死挣扎一般,还在侍从怀抱里翻动,仁帝沉思片刻,少顷,大笑道:“放了它。”
侍从虽不解,但还是照做。
仁帝转头对着在他身后一直看着此场景的江楚水说:“楚水,来,你来试试。”
“把朕最轻的那把弓箭拿过来。”仁帝摊开手,从人便递过来一把浑身通黑的暗沉沉的弓箭。
仁帝摸着弓,怀念的说道:“这还是父皇在朕八岁时,赐给朕的弓,这些年来朕都一直带在身边。”说完,便把它递给江楚水,对他微微一笑:“楚水可会弓箭,朕记得皇叔极善马射,他可有教你?”
江楚水看着仁帝递过来的弓,心里闪过意动,没有回复,只是沉默的接过做以默示,江楚水轻轻的抚摸着躬身,许久未曾接触过的看似光滑,实际是粗糙的触感,使他忆起前世门派里学习各种艺器的日子。
江楚水各种武器都略略涉及过,不能说通,但还是能说都会的,只不过是他一直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他试着拉起弓,发现此弓虽说是仁帝最轻的箭,但也有几石的重量,所以江楚水手肘拉起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阻力。
恰在这时,周围的马队侍卫合并聚拢,一层层的缩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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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成几行圈线,最后全体有秩序的前行,直到围成了一个半圆。
白鹿被放在地上,发出低声细细鸣叫,偶尔转头警惕的望着人群,待发现似乎没有人要来抓它,便撑着身子,抖擞的站了起来,甩着头歪歪扭扭的开始狂奔,越跑越快,相应的,血液也从肚皮大洞中滚滚流出。
江楚水猛一下拉起躬,手腕至肩背绷得极致,把弓对准正在逃跑的白鹿。白鹿似乎感到危险,猛的昂头发出凄厉疼痛的高鸣。
声音悲凉,仿佛能惹人心酸乃至不忍伤他。
弓箭似满月弯起,“嗖”
江楚水冷冷的射出箭,箭瞬间便如雨后春笋破土般飞速而至,白鹿再一次又被冲力掀飞至远方,抽缩着身子躺在地上,声音慢慢越变越小,最后躺在地上没有动弹。
“好。”仁帝夸奖称赞:“果然有你父的英姿。”
待看到江楚水射中猎物而弯起唇角,连一双眼眸都似染上炫光,脸蛋也因为兴奋而微微泛红的模样,仁帝心中竟觉此时情景比他射中还高兴,遂再次大喝一句:“好。蒋虞,去把世子的狩中的猎物寻来,朕给世子记下这一记。”
江楚水心中也是极满意的,毕竟是隔了十七年首次拿弓,但他还是不动声色的把抽搐的手指放在马边遮掩,对着仁帝淡淡笑道:“这本就是陛下猎到的,怎能说是楚水狩到?”
仁帝看着他坚持的样子,沉吟片刻道:“也好,都依你,等下如果还遇到其他猎物,让你先来。”仁帝不知不觉带着宠溺的语气对着江楚水说,但他自己却没有意识到。
他现在忽然感觉,他这个表弟貌似只是看着为人冷傲清高,像是高岭之花一般不可亵渎,而实际仁帝却是从那一闪而过得意又明亮眼神,和自矜的神态,得出他非常的乖巧可爱?
想到这,仁帝“嗤”的笑出声来,这可是形容女人的。
待看到江楚水眼眸奇怪的扫过来后,他才敛住,心里却不禁再次可惜的想到,为什么表弟不是女孩子呢,明明长得那么好看。
仁帝暗叹,可惜了。
待从人把猎物栓好,仁帝便带着江楚水继续去寻找围场里的猎物,其实皇家围场里的猎物都是专门有人抓过来的,每个猎物都经过专人审核审核,也有人暗中记录他们的走向,每次贵人开始围绞,侍卫从人都会围成圆圈防止猎物走失。
仁帝朗声笑道:“走,朕带你去深处去”
*
巳时刚过,围场入口已被从人婢女布成了一个宴席。
四周参天大树上深深插/进了火炬,火光遥遥印射着宴席,照得每个人脸上通红,宴席座位一直延长至丛林入口,每个座位前都放着烤炉,烤炉内烤着肥得流油的大肉,真是一场饕餮盛宴。
仁帝拿起一杯酒,高高举起对着下面坐着的官人们遥晃一圈:“这些,都是你们辛苦打出来的猎物,你们,都是朕的左臂右膀,很好,你们都非常的英勇。”仁帝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来,干了。”
说完,仁帝举先昂头喝下酒水,坐下的人们也纷纷举杯同饮。
“今日,获得首名的人,非常厉害,朕,也不如他。”仁帝笑着吩咐侍卫:“把猎物抬上来。”
顷刻,就有两个侍从抬着一个庞然大物出现在众人眼前是一只比人还高的棕熊,毛发极粗极多,看着就已经野蛮吓人,而这棕熊却是遍体鳞伤,身上坑坑洼洼都是血迹,竟然是被人活生生打死的。
仁帝大笑:“获得首名的就是淳慧公主儿子,楚山孤。”仁帝对着不远处盘腿而坐的楚山孤说:“山孤,今日你获得首名,朕说过的,朕要赏你,说,你想要什么。”
江楚水潋眉低着头抿着从人特意给他准备的果酒,他那天见过楚山孤后,便已经打听知道了仁帝与楚山孤是从小认识的好友,在仁帝还是皇子的时候,楚山孤还曾经当过伴读一年,虽说后来辞了官去了江湖当起了无拘无束的大侠,但是楚山孤还是与仁帝保持着良好的关系的,毕竟所有人都知道,仁帝赐了他一块令牌,让他可以随时出入皇宫面圣。
江楚水听到仁帝宣布楚山孤获得了首名时,却并不觉得是因为楚山孤武力高强而获得的,反而是因为他运气好罢了,仁帝带着他与那么多侍卫深入丛林也没有遇见什么大型猎物,反而是楚山孤遇见了,这不就是运气好么。
想到这,江楚水微微弯起嘴,抬起了头,不想却刚好与正在往这边看的楚山孤对视上了。
仁帝还在问:“山孤,你想要什么”
仁帝说完,江楚水便看到楚山孤对他凝视着一会,缓缓笑开了颜,露出了一口洁白的浩齿,平日一身温文儒雅的气息不在,反而是有种潇洒自若,肆意放荡的感觉。
江楚水只听到他说
第15章帐中香(十五)
“山孤没有想要的东西,陛下可随意赏赐。”
仁帝蹙起眉,因他这样的回答不满道:“这怎么可以,君无戏言。”他沉吟了一番,本该赏赐的是事先就准备好的绢布名器许多玩意之物,但获得首名的是楚山孤,这就让仁帝沉思了许久,片刻,仁帝开口说道:“这样吧,朕替你记得这次承诺,若你日后想起需要之物,就来找朕。”
楚山孤无有不可,便顺从的站起,对着仁帝遥遥一鞠躬:“山孤谢主隆恩。”
仁帝这才扶掌满意大笑,对着众人说:“继续喝,众卿无需多礼,今日朕与你们同乐,来,再干一杯。”
*
在其中一席坐着的江楚水,早因喝了几杯果酒就有些晕乏了,这些果酒虽说是对身子有益的果酒,度数也不高,但他却算是今生第一次碰杯,再加上没有周氏在旁边细细叮嘱他,未贪杯喝多了好几杯,遂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起身去了丛林内深处走走。
江楚水走进去后便摆摆手,示意从人远远跟着,不要前来打搅他。走着走着,便看到一颗在四周显得特别明显的巨树,参天高高的耸立,抬头只看到它盘根错杂的乱枝。
江楚水忽然紧绷着一张脸,走近直直的盯着眼前粗壮的躯干,良久,举起手掌,五指并拢以掌做剑,像是前世一般,挥手如山色沮丧,举剑杀敌如雷霆震怒。
他高高举起手臂,猛地一使力,掌剑似破剑出窍一般横劈过去。
“……”最怕空气一片寂静。
大树纹丝未动,只有偶尔的轻轻夜风吹过带起的树叶间的涟漪。
江楚水放下已经红透疼痛的手,心里已经因为有过太多这样的事例也就涌不起叹息的感觉,只是稍微有点无奈。
“楚弟……”
江楚水:“……”
江楚水惊疑的转头,愕然发现许久未见的关渭城竟然就站在他的身后




万人迷快穿指南 分卷阅读20
,也不知道他已经在这里站了多久。
“楚弟,你这是……?”关渭城疑惑的看着他。
江楚水不自然的撩了一下耳边的碎发,装作云淡风轻的回话:“嗯,没什么,这儿风大,蚊虫也多,刚刚就是在把身上附近的蚊虫扇掉。”
不等他回话,江楚水迅速转移话题,对着关渭城粲然一笑,说:“城兄竟也在,怎么楚水没有看到你,我还以为你今日没有来呢。”
关渭城沉默片刻,望着他说道:“我一直都在看着你,只是你没有发现我罢了。”
“直到刚才看到你离座了,就想着过来找你。”
想问你为什么没有递书信给我,为什么那么久了都没有联系我,为什么说好的一起去游玩也没有叫从人来我府上传达消息……
关渭城突然开口问:“楚弟,我听闻你过两日要去义家庄,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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