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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小地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陆呦呦
“堂哥,你做什么呢?”徐辞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不太理解他的举动。
“阿辞,我刚刚在萧管事的书房里看见了你的画像!”徐光顾不上喘气,凑近徐辞耳边就道,“我怀疑,下药的人就是萧管事。”
回来的时候,庄崇澜已经把颜三书的疑虑告诉徐辞,他自然也想到了下药之人就在徐府之中,但想了一整晚,他也没敢往萧管事那头想啊。
“就算有我的画像,我们也不能就此怀疑萧管事吧。”徐辞摇摇头,不太相信这个答案,“萧管事看着我长大,算我半个长辈,我怎么能怀疑他呢?”
“你是不知道他那个房间有多干净,桌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有你的画像,若说他对你没有半点歪心思,我才不信。”徐光认真地皱着眉,分析得头头是道。
“不过,堂哥,你这么晚,偷偷跑萧管事房里做什么?”徐辞更是奇怪的望着徐光。
“不是,我刚刚想去厨房,哪晓得经过书房的时候,看见了一群面生的黑衣人,你说我能不好奇书房里发生了什么嘛。”徐光耸耸肩,想到花仔,又问他,“花仔还好吗?”
“醒来过一次,喝了水,又睡了。”徐辞见他不像撒谎的模样,又想自家堂哥平日里看起来就傻,说一个谎话,脸能红半天,登时也不再质疑他刚才的说辞,“你说的我记住了,日后我会多加小心。”
下药之事过去没几天,转眼又迎来了中秋。
徐辞那天起得晚,若不是醒来的时候听门房说有人给他留了份礼物,他还真就差点忘记了当日中秋。
而当他赶到门房时,徐光已经坐在里头,怀里抱着一只竹箱,看起来也像是到了节礼。
“堂哥,这是谁送你的啊?”徐辞用肩膀撞撞他,暧昧地挑了挑眉。
“就,就颜三书啊。”徐光说罢,又看向他,“你来这里,多半也是为了庄崇澜的礼物吧!”
“对啊,不知道他给我送了什么。”徐辞说着,环顾四周,总算在角落里看到了披着庄崇澜肉铺花布的礼盒。
“什么呀?”徐光凑头过来,好奇地问了一句。
徐辞也不瞒他,直接拆开花布。
花布之下,几块色泽鲜美的月饼摆在了礼盒中央。
徐辞小心拾起其中一块,咬下半口,只感觉外皮酥脆香口,刚好中和了猪肉馅的油腻,让人忍不住想要吃下一口。
“猪肉馅的月饼?亏他想得到。”徐光撇撇嘴,低头望向自己的大竹箱,语带炫耀,“不知道颜三书给我送了什么大礼呢,居然用了这么大一个箱子!”
徐辞探着脑袋,对于颜三书的厚礼确实有些兴趣。
徐光见他想看,干脆大喇喇地一把掀开竹箱的盖儿,再低头,只见竹箱里紧密地塞了一箱子的书卷。
徐辞瞬时忍俊不禁,起自己的猪肉月饼,又拍拍徐光的肩膀,调侃道:“堂哥,我表哥他可能是希望你多读点书儿。”
作者有话要说:
徐光:论有一个学霸对象的烦恼qaq
第19章第19章
中秋佳节。
徐员外难得提早回家,就为和徐家兄弟俩吃一顿团圆饭。
徐光的生母早逝,生父开了一间镖局,押送货物,常年奔波在外。徐员外不忍亲侄子留守家中,便将人接到自己府上,同徐辞一般养育。
同桌的自然还有打小就跟在徐员外身边的萧齐,身为徐员外的左右手,徐员外早就把他当做了半个亲人。
如今看他仪表堂堂,正是年轻有为的时候,徐员外感慨道:“没想到一转眼阿齐就这么大了。”
萧齐轻笑着扭头向身边的徐辞,应道:“可不是,您看阿辞都快有您高了。”
“前些年因我徐家事务繁多,耽误了阿齐的娶妻大事,待明年开春,我定要替你寻个贤惠貌美的妻子。”徐员外拍拍他的肩膀,一脸欣慰。
萧齐却是表情一怔,隔了半天才道:“男子汉理应以事业为重,我暂时没有娶妻的想法。”
不给徐员外回话,对面的徐光却开了口:“萧管事怎么能没有娶妻的想法呢?您平日里忙,回家能有人说说话、暖暖床,岂不是好事一桩。再说了,头上的大哥还未娶亲,我们又怎么敢谈及亲事。”
徐光说的在理,就连徐员外都点头赞同:“是啊,你若还没成亲,我都不好意思给阿辞说亲。”
萧齐一时语塞,哽了半天也想不到说辞,只好暗暗点了头。
徐辞却是疑惑地瞥向徐光,自家这位喜好和猪较劲的堂哥怎么转眼就变得如此伶牙俐齿。
酒过三巡,徐员外不胜酒力,让萧齐搀扶自己回屋,便提前结束了饭局。
徐辞跟着徐光走出饭厅,想到刚才的事儿,有些疑惑:“堂哥,你刚刚为何突然为难萧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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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三书说光凭一幅画卷不能断定下药之人就是萧齐,让我来试探一下他。”徐光倒不隐瞒,将颜三书交代他的事情说了出来,“我本来背了好些话呢,谁知道还没开口引他,伯父就先提起了亲事。”
“唉。”徐辞叹了口气,“若他真对我有那些心思,早日娶妻也不是坏事,好让他断了念想。”
“得了吧,你看他今晚脸都黑了,哪里有半点想要成亲的意思。”徐光耸耸肩,直觉告诉他,萧齐就是下药之人。
徐辞回忆起萧齐的脸色,不得也同意了徐光的说法,无奈道:“希望父亲能说服他吧。”
与此同时,庄崇澜还在猪肉摊前砍着猪骨。
过节的日子,各家各户都要买肉,他准备的猪肉自然也要比平时更多。
路上的行人越发变少,庄崇澜盘算着处理好明早要卖的猪肉就摊回家。
不等他将猪肉剁好,不远外却忽地传来一阵马蹄声。
庄崇澜抬头望去,只见几个身着暗色华纹的男人驽马朝他而来。
男人们身材高大壮硕,长相也像异乡人,不禁让庄崇澜心生警惕。
他摸着菜刀,正打算出门询问,就见几个男人停在了他家铺子门口。
“请问各位有何事?”庄崇澜试探地问道。
他早有听说领乡有盗匪,再看几人来势汹汹,不怀疑他们是前来踩点的贼人。
“店家,请问这里可是桂平乡?”领头的男人翻身下马,虽然长得凶狠,开口却是极有礼貌。
“是,你有何贵干?”庄崇澜又问。
“噢。”男人看他脸绷得紧,自作轻松地笑了一声,“我们是来寻人。”
“寻人?”庄崇澜愣了愣,似是没想到他们的来意。
“没错,请问你可认识庄崇澜,庄公子?”男人说罢,拿起一副画卷打开。
只见画卷中的男人和庄崇澜有五分像,不过那男人衣着华贵,身边还有猛虎,实在和他一介山野莽夫不同。
“你们找他有事?”庄崇澜挑了挑眉,不动声色。
“你可知画卷上的人是谁?”男人指了指那与他有几分相像的人,“他是当朝将军庄晋。”
“哦,不认识。”庄崇澜摇摇头,京城离这里十万八千里,朝廷上有哪些官儿、叫哪些名儿,他确实不清楚。
“庄公子,这可是您亲爹啊。”男人终于演不下去,直接对庄崇澜叫道,“您要是跟我回了京城,您就是将军世子,日后还有爵位可以继承,难道不比您在这里整日卖猪肉强?”
“我没爹,我爹早就战死沙场,你们走吧。”庄崇澜说着,“啪”的一下将菜刀砍进砧板,只看砧板登出再添几道裂痕,让男人禁不住朝后退了几步。
“您……”男人还想开口,下一刻就被庄崇澜打断。
“你快点走,我要摊了。”庄崇澜瞥他一眼,扛起刚刚处理好的猪,转身回了后厨。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皆是拿他没法,只好盘算着明日再来。
于是庄崇澜再出来的时候,铺子门口已经没了那几个男人的身影,他擦干净手,仰头望着傍晚就迫不及待出现了的圆月,蓦地有点儿想念徐辞。
***
花仔大病初愈,期间接受到了徐光、厨房大妈、门房大叔等等的厚爱,短短几日不到就胖成一团粉红的花肉团。
徐辞看不下眼,每日饭后便抱着花仔到院子里散步。
偏生花仔不爱动,只有拿着圆白菜在他面前诱引才能让他勉强跑上个一两步。
赶上过节,徐辞给花仔多准备几颗白菜,正要领着他溜圈,退后却撞上了一尊肉墙。
他回过头,看见来人,不由一怔:“你怎么来了?”
庄崇澜抿抿唇,不知该如何回答。
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走到了徐府门口,又如何翻墙而进,他明明是打算回家,可走着走着就错了方向。
徐辞则是猛地想起庄崇澜家中没有亲人,只有猪崽相伴,遇上佳节,心里必定不太好受。
“今晚厨房做了枣泥馅儿的月饼,你要不要同我一块赏月?”徐辞揪了揪他的衣袖,开口打破了沉默。
庄崇澜没注意徐辞说了什么,只点点头,看他要走,赶紧拽住了他,一把拉回自己怀里。
“怎么了?”徐辞靠在他肩头,只感觉今天的庄崇澜有点儿不对劲。
“今天月亮特别圆。”庄崇澜紧了手,小声道,“我也特别想你。”
徐辞弯了弯眼,抬手戳着他的后背,笑他:“没想到你这块呆木头还会说肉麻话。”
庄崇澜不答,拉开怀抱,对上徐辞的注目。
晚风拂动,将他额前的碎发吹起,庄崇澜怔住瞬息,低下头,吻上了他的发。
“若我此生只是一介屠夫,你是否愿意同我成亲?”庄崇澜紧张地说着,“我的意思是,如果我哪天成了达官贵人,你……”
“身份与否,和我想嫁你毫无关系。”徐辞打断了他的话,“财富、地位,不过是锦上添花,即便是没有,你依然是一块美锦。”
“可……”庄崇澜还想说话,不料再次被徐辞打断。
“说你是木头,你还真是一块又硬又不开窍的笨木头!”徐辞瞪他一眼,气不打一处来。
“啊?”庄崇澜不明所以地晃了晃头。
“话都说了这般明白,你还在忧愁别的事儿?”徐辞恨铁不成钢地踩他一脚,“你明年中秋之前再不来求亲,我就不要你了。”
庄崇澜恍然,瞬时又满脸通红,他哪里想到,阿辞居然主动让他上门提亲!
第20章第20章
庄崇澜昨晚来得突然,走得也突然。
徐辞总觉得他心里有事,想要问,又见他一副闪躲的模样,最后也忍住了疑惑。
难道庄崇澜还有什么事儿不能告诉他吗?
徐辞长吁一口气,低头看着怀里的花仔,忽地反应过来道:“花仔,你今晚是不是没溜圈,啊?”
花仔倒不是听懂了他的话,只是一听见“溜圈”俩字便反射性地装死。
就如此刻,他也顾不上嘴边啃到一半的菜叶,直挺挺地晕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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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辞怀里。
任是揪他的耳朵,戳他的鼻孔,甚至是掐他一把也得不到他的反应。
徐辞哭笑不得,心想自家花仔还真是养成了,偷懒撒娇也是一绝。
经由花仔这么一闹,徐辞也干脆不想烦心事,提溜着小猪崽出门溜圈。
隔日清早,天还未亮。
庄崇澜和店里的小伙计刚从城里折返回来。
酒楼需要新鲜的猪肉做早点,庄崇澜每日都是不到五更钟就要起床杀猪。
忙碌多年,倒是养成了早起的好习惯。
此时运送完猪肉,庄崇澜忙里偷闲地坐在铺子门口歇息吃早点。
离出摊还有一会儿,来得及吃上两口热乎的大肉包子。
哪想他才开动,店里的小伙计就颤颤巍巍地戳了戳他的肩膀:“老板,那边好像有几个人要找你。”
庄崇澜咬着包子,朝他所指的方向瞟去一眼,顿时有了些不耐烦。
来人依然是昨天拜访的那几个黑衣人,他们整齐划一地站在铺子几米开外,不变的黑衣隐没在晨曦的浓雾中,若隐若现,倒是有几分吓人。
庄崇澜不打算开口,干脆转过身,继续吃包子。
黑衣人们相互对视一眼,拿他没辙,最后还是领头的男人硬着头皮走到摊前。
男人想了半天的措辞,对着庄崇澜正要开口,却被他猛地打断。
“我这里是猪肉铺。”庄崇澜亮了亮手里的菜刀,“问路找人不归我管,你买猪肉吗?不买就走,别挡着别人做生意。”
男人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知道不能招惹眼前的男人,顿了片刻才道:“我……我买猪肉!”
“哦?”庄崇澜挑了挑眉,来了兴趣,“你要哪里?前腿、后腿、五花还是下水?脑花最新鲜,刚刚才掏出来?”
男人何曾买过猪肉,听他介绍,一时也昏头转向,只记得最后一个部位,便顺口道:“给我来个脑花。”
于是,不多会儿,男人就捧着一份粉嫩又血腥的猪脑花回了队伍。
其余几个男人想笑,又怕被叫去对付庄崇澜,只好憋住笑意,不着痕迹地抽动两下肩头。
“你,上!”领头男人见自己丢了面,赶紧让同伴前往。
前往的另一个黑衣男人心中也有忐忑。
来时,将军特地交代,他欠庄公子一份情,叫他们任打任骂也好,务必将庄崇澜好好的带回京城。
可看着磨刀霍霍的庄崇澜,黑衣男人默默抹了把冷汗,寻思着任打任骂还好,若是任砍任杀可如何是好!
“你也买猪肉吗?”庄崇澜见男人小心靠近,笑容也大了几分。
“庄公子,我们也是领命前来护送您去京城,您又何苦为难我们?”黑衣男人抿抿唇,再道,“将军一直记挂着您,现下也是想给您一个身份啊。”
“记挂?”庄崇澜不怒反笑,“他这个将军难不成是靠厚脸皮当上的吗?当年我娘拖着病身子和姑母上京寻他,结果他呢?娶了当朝丞相的女儿,又育有一儿一女,不顾原配与家中的姊妹,直接叫手下赶她们出了京城。若不是他,我娘又怎么会突然病重,不治而亡!”
黑衣男人低着头,忽然有些心虚。
这些事情他们其实也有听说,朝廷里的花边事儿向来是百姓茶余饭后的话题,只是没想到关于大将军抛妻弃子的传闻竟然是真,而且更甚!
“你回去吧,我犯不着对你们撒气。”庄崇澜挥挥手,示意他离开。
黑衣男人仍是没走,隔了许久才道:“庄公子,您恐怕不知道,将军府的小世子上一年惹怒太子,行了宫刑,您若不回去,庄家无后啊。”
“原来如此。”庄崇澜别过脸,他没见过父亲,昨晚这群人来的时候,他其实心里还抱有一丝希望,所以才会连夜去见了徐辞,问他那些莫名的问题。没料到他的父亲哪是想要补偿,根本就是被逼无奈才找到了他,若是京城里的小世子没事儿,那位大将军又怎么会记得他在桂平乡里还有个落魄儿子?
黑衣男人意识到自己可能说漏了嘴,登时也慌张地连连退后几步。
“告诉他吧,认了我也无后。”庄崇澜倒是没有太多激动的情绪,他低头切着肉,补充道,“我喜欢的是男人,让他死了心吧。”
他的说辞不像有假,黑衣男人瞬间傻了眼,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灰溜溜地站回了队伍。
徐辞来的时候正好瞧见这一幕,确切的说,应该是从黑衣男人上前说话的时候,他就到了肉铺摊前。
昨晚庄崇澜走得匆忙,忘了带上他准备的枣泥月饼。他便寻思着起早给他送来,好让庄崇澜当做早点,不想却听到了庄崇澜和黑衣人的对话。
看来他昨晚就是因为这事儿烦恼吧。
徐辞蓦地有些心疼,几步上前,一把抱住了庄崇澜的腰。
庄崇澜一怔,扭头看见自家阿辞拎着食盒,双眼泛红,瞬时以为他受了委屈,赶紧转过身抱他入怀。
“怎么?谁欺负你了?”庄崇澜急得脸红脖子粗,恨不得提着菜刀去给他的阿辞报仇。
“没有。”徐辞摇摇头,转过话题,“幸好呆木头还没有太傻。”
“我,我是只对着你傻。”庄崇澜摸摸后脑,难为情地小声回答。
第21章第21章
见到徐辞,几个黑衣男人相互对视一眼,几乎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既然庄崇澜滴水不进,那他们也只能从旁人下手,再说俩人的关系昭然若揭,他们要是能说服徐辞,又何惧庄崇澜不答应。
想到这里,其中一个男人趁庄崇澜转身给徐辞拿竹椅时走上了前。
“姑娘,您……”男人刚开口,就被徐辞打断。
“我家男人很凶,你还是莫要靠我这么近。”徐辞瞥向他,话里含有几分凉意,“他可不止剁猪肉有力气。”
男人一怔,想起京城里的大将军当年就是凭借过人的力气在战乱中脱颖而出,他的儿子理应不会太差,何况他也有亲眼见识过庄崇澜砍猪骨的狠劲儿,那滋味儿若是落在自己身上,恐怕难以承受。
徐辞看他不说话,撇撇嘴,抱着怀里的枣泥月饼,径直进了猪肉铺。
庄崇澜还在里头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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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椅,乍一看徐辞走了进来,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这里血腥味儿重,你在外面就好。”
徐辞无奈地摇摇头,侧目朝外望,只见黑衣男人依旧愣愣地守在门口。
“他们是替人做事,我也不想为难他们。”徐辞抿抿唇,拉过庄崇澜的手道,“但他们一直站在你门口,凶神恶煞的模样,可不得把生意都给吓跑了啊。”
庄崇澜闻言才明白过来那黑衣人是找徐辞说了话,顿时也有些不太乐意,抓着抹布就出了门。
徐辞瞧着他的背影,看他和黑衣人说了几句话,转眼就让黑衣人迅速撤开,不由也心生好奇。
“你和他都说了什么啊?”
“我同他说,若是再站在这里,我就去城里大肆宣扬我是当朝大将军的亲生儿子,大将军抛妻弃子,不配为官不配为人。”
徐辞瞬时恍然,大将军到底还有一位背靠丞相的正妻,虽然世子无法继承香火,但大张旗鼓派人找回庄崇澜,显然是不给将军夫人面子,于是只能叫人偷偷前往桂平乡寻子。
所以,这群黑衣男人最大的把柄便是被人知道了他们的身份,更甚是害怕被百姓知道大将军的不堪的过往。
“你对你的父亲,怨恨过吗?”徐辞抬眸对上庄崇澜,“你就没有过想要向世人揭穿他伪君子面目的冲动吗?”
“怨恨倒是没有。”庄崇澜挠了挠头,“我当时还太小,我娘让姑母瞒着我,直到前两年,我和姑母上山给母亲扫坟才听说了这件事儿。我一直当父亲死了,现在活了过来,我也不太清楚应该抱以何种心情面对。”
徐辞心下一紧,越是看庄崇澜无措,他便是越是心疼。
“他自己赢来的荣华富贵,与我无关,我对他没感情,就如陌生人一般。”庄崇澜顿了顿,长吁一口气,“只是,偶尔也会替我娘感到不甘。”
徐辞一把抱住他,将头埋在他怀里蹭了蹭,小声说道:“那你也不准离开我。”
“嗯。”庄崇澜用力地点点头,低头望着徐辞的后颈,小声道,“一个将军爵位,哪里配同阿辞相比。”
***
萧齐在庄崇澜的猪肉铺附近安插有探子。
将军府的人前脚刚走,探子后脚便折返回徐府复命。
“你是说那群男人昨天来过以后,今天又到猪肉铺找庄崇澜?”萧齐还在算账目,听完探子的话,不也有些疑惑,“可有听到他们都说了什么?”
“萧管事,那几个人身配长刀,看似是练武之人,我们怕被他们发现,一直躲在远处,只看他们轮流上前交谈,并不能听清具体内容。”探子仔细思考了一阵,又道,“不过今天有个黑衣人到庄崇澜铺子里买了二斤猪脑花。”
任是萧齐心思多,这会儿也摸不清那几个黑衣人的来意,只好挥挥手对探子道:“下次他们再出现,你们就假装路人经过,走慢点,听清他们说的话。”
“是。”探子应和一声,又悄悄打量了一眼萧齐的脸色,明知故问道,“萧管事,您现在心情可好?”
“嗯?”萧齐挑了挑眉,不懂探子话里的意思。
“今早,徐少爷带着月饼去了猪肉铺……”探子的声音越发变小。
“然后呢?”萧齐脸色瞬间阴了下来。
“期间少爷还同黑衣人说过话。”探子就怕他问,赶紧补充了一句,“没听清。”
“现在少爷所在何处?”萧齐“砰”的一下合起账本,站起了身,大有立刻出门将徐辞找回来的架势。
“我回来之前,他进了猪肉铺,现下店铺里只有他与庄崇澜俩人。”探子识眼色地退后了几步,让开了出门的路。
“以后这种事早些汇报。”萧齐拎起探子,眼底满是阴鸷,“我不关心那个卖猪肉的如何,我只要少爷的一切消息,你,懂了吗?”
探子未曾如此近距离地面对萧齐,想要佯装镇静,但恐惧侵占内心,他禁不住牙根打颤地回道:“属下……明白。”
萧齐恨恨地将他甩着地上,紧了紧衣裳,推开门就离开了书房。
正是用早点的时候,徐员外坐在饭厅里喝粥,看萧齐风风火火地走过,徐员外叫住了他:“阿齐,去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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