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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小地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陆呦呦
“我……”萧齐想要回答,一时却没想好说辞。
“过来陪我喝完粥吧。”徐员外拍拍身边的座位,示意他过来,“厨房刚才做的瘦肉粥,你也来尝尝。”
徐员外说话的语气肯定,萧齐不好推辞,只好坐到了他身边。
记挂着徐辞与庄崇澜还孤男寡男的待在猪肉铺,萧齐是坐立不安,眼瞅着肉香四溢的浓粥,半点胃口也没有。
徐员外暗暗瞟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慢悠悠地继续喝粥。
眼看徐员外一碗粥见底,萧齐松了口气,寻思着找个借口离开,不料却听到徐员外叫了他的名字。
“阿齐。”徐员外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你新养的那些人,怎么都不给我介绍一二?”
萧齐心里“咯噔”一下,登时没了底……
第22章第22章
徐员外从未打算将徐家的生意交给徐辞接管。
他对萧齐,一直以来也是当做生意人来培养。
随着近几年身体不好,徐员外基本上已经把全权交由给萧齐,更是很少过问他私下的动作。
乍一听徐员外提到了自己的手下,萧齐心里不有些紧张。
可望着对方深不可测的表情,萧齐只能佯装出轻松的模样,笑道:“他们今天不在,改日再介绍给您也无妨。”
“哦?他们很忙?”徐员外轻轻叩着桌面,试探地问道,“咱家铺子近来也没有大生意,他们到底忙些什么?”
“员外……”萧齐顿了顿,转念又问,“您这般问,不会是从别处听到了一些关于我的风言风语吧?”
“你可还记得给阿辞造谣的那个小厮?”徐员外也不再与他兜圈。
萧齐瞳孔一缩,自从上次给完补偿以后,他便把小厮的事情忘在了脑后,而今徐员外也断不可能无缘无故提起他,只可能是……
“我那日特地叫你派人跟踪他,追查幕后黑手,你可还记得?”徐员外挑了挑眉,似是心知肚明,“当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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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说那小厮身边没有可疑的人,既如此,为何我的人却看到你叫人给他送去了银子。”
跟在儿子身边好几年的贴身小厮出了问题,当日徐员外就留了个心眼,分派任务给萧齐后,又让另一批人守在小厮老家周边,果然发现了不对劲之处。
“员外,他是我一手提拔上来的奴仆,我听说他家中有难,所以才送去银子接济,自始至终,造谣的事情便与我无关啊!”萧齐说罢,一把跪在地上,语气里满是慌张。
徐员外冷哼一声,显然是不相信他的说辞。
萧齐顿时心凉了半截,嘴唇张张合合,到底是没敢再说话。
“唉,我可待你不薄,甚至有把生意全都交给你的打算,没想到,你……”徐员外捂住胸口,脸上满是苦痛,“你说你怎会如此憎恶阿辞呢?居然用上了如此下作的手段!”
萧齐猛地抬起头,连声道:“员外,我哪里会恨阿辞?!我这么做,全是为了他好啊!”
“为他好?!”徐员外瞪大了眼,满是不可置信。
“鬼知道那屠夫给阿辞下了什么蛊,害阿辞每日偷溜到村口的猪肉铺与他私会。我只是觉得卖猪肉的实在不是良配,想要借谣言敲醒阿辞,哪知谣言竟然传了出去!”萧齐真假掺半地说着,最后还不忘补充道,“您若不信,现在就随我到村口看看,阿辞都做了什么荒唐事儿!”
徐员外半信半疑,抬手便叫人到徐辞房里找人,不想却错过了萧齐眼底一闪而过的得逞。
与此同时,村口猪肉铺。
庄崇澜和徐辞正坐在门口吃着昨日剩的月饼,抬眼却看颜三书和徐光抱着几卷书,面色阴沉地朝他们过来。
颜三书爱念书,可乡里的书肆存书不多,他只好天未亮就赶去城里借书,看这架势多半是借书归来,而徐光,明显是去帮忙搬书的苦力。
“你们怎么了?”徐辞望着他俩,有些疑惑,“遇到麻烦事儿了吗?”
“阿辞,你还记得我和你说我上次在书房门口遇见了萧齐和几个黑衣人吗?”徐光和颜三书对视一眼,继续道,“就在刚才,我们在城里遇到了其中一个从一家药铺里出来。”
“药铺?”徐辞不明所以。
“嗯,药铺。”徐光用力点点头,“我觉得不对,等他走以后才跟着进了药铺,你猜我们都问到了什么?”
“什么?”徐辞顺着他的话问,就连身边的庄崇澜也怔怔的看了过来。
“药铺的老板说,那个黑衣人上他那里买了那种药,这趟又来买了两副。”徐光嫌恶地撇撇嘴。
“那种药?”庄崇澜禁不住问出了声,看他们几个都若有所思,只有他还不太明白徐光说的话。
“就是上次让花仔发情的药!”徐光白了他一眼,越发看这个“弟妹”不顺眼。
徐辞则是回想起上次徐光同他所说的画像之事,再想平日里萧齐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登时一阵恶心。
庄崇澜愣了愣,想通过后立即站起了身,抓过菜刀就打算离开。
徐辞还未反应过来,只有颜三书迅速拦下了他,冷声道:“莫冲动。现下还没证据,没法证明药就是萧管事买的。”
“那要如何?”庄崇澜瞪着眼,难得发怒道,“他药都买了,我怎么放心把阿辞留在那种下流人身边!”
颜三书动作一顿,想了片刻才道:“不如,将计就计。”
“你要阿辞喝药?”庄崇澜却是更气愤了几分。
“当然不。”颜三书抽过他手里的菜刀,用刀柄敲了敲他的肩膀,“只要他当阿辞喝了药就好。”
几人商量了计划之后,徐辞正想着跟徐光回家,转头却见徐员外跟着萧管事,气势汹汹地向猪肉铺走了过来。
“怎么办?我爹来了。”徐辞蓦地有些慌张,他本就是偷跑出来,若是被徐员外抓个正着,日后更难溜出来不说,不准还会影响他对庄崇澜的印象。
“给。”颜三书赶紧把自己的书匀了一半给他,“待会儿别说话,跟我走。”
三人抱着书走过猪肉铺,不出几步,就撞上了萧齐和徐员外。
“你们俩怎么会在这里?”徐员外目光扫过徐家俩兄弟,又看向了不远处的猪肉铺。
“姨父,您有所不知,我每隔三日便要到城里借书,阿辞和小光看我辛苦,特地前来帮忙,您可千万别怪罪他俩。”颜三书说得流畅,全然没有半点说谎的慌张。
“哦?那为何你们刚才在猪肉铺门口停留这么久?”徐员外又问。
“卖猪肉的想借板车给我们,但我嫌他的车太油,怕脏了书,就没要。”颜三书对答如流。
徐员外看他神色如常,就是不相信也找不出错漏,只好转身领着萧齐到店铺,好好盘算造谣之事的责罚。
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处理完萧管事就要完结了吧,本来想写长但还是感觉拖沓了,不得不承认我真的很短小_(:3」∠)_
第23章第23章
逃过一劫,徐辞不敢再和庄崇澜说话,老老实实帮着颜三书将书搬回了家,便随着徐光回了府。
他们回来的时候,徐员外正在大堂责问萧齐。
只见萧齐跪在大堂中央,埋着头,看起来有些狼狈。
徐辞与徐光对视一眼,默契地噤了声,躲在门后偷听。
徐员外对萧齐到底还有几分情意,瞧着他垂头的模样,只感觉一阵无奈。
“不管你是出于何种原因,造谣之事不假,罚你跪一个月的祠堂。”
萧齐不敢反驳,顿了顿,重重地点了一下头:“是,员外。”
徐光忘性大,老早就忘了小厮造谣的事儿,此时听得云里雾里,不太明白。
而徐辞却是立刻反应过来,看向萧齐的眼神也复杂了许多。
眼看萧齐就要跟着下人前往祠堂,徐辞赶紧拉着徐光小跑向转角。
他俩动作快,没有惊动房内的人,只是徐光还有些疑惑,小声地问着徐辞:“阿辞,你说萧管事到底犯了什么事儿?大伯居然舍得罚他跪一个月的祠堂!”
“堂哥,你可还记得,前些日子,乡里人说我与庄崇澜的闲话?”徐辞蹙着眉,越想越感到后怕,看似刚正不阿的萧管事,城府竟然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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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之深。
“啊!”徐光恍然,瞳孔放大了一圈,“萧管事还和造谣的事情有关?!”
“如果我没猜错。”徐辞暗自摇了摇头,心想父亲近来身体不好,若是让他知道萧齐背后的计谋,恐怕他无法接受。
“可他不是喜欢你吗?”徐光摸着脑袋,横竖想不明白,“喜欢你又怎么忍心伤害你?”
“只能说,他没那么喜欢我吧。”徐辞轻笑道,“有时候,想占有不一定是因为喜爱。”
徐光懵懵懂懂地跟在他身后,心说徐辞和颜三书是越来越像,就连说话都夹带着一种“听不太懂但很有道理”的意味。
“堂哥不懂?”徐辞挑了挑眉,调侃了一声。
“懂,我怎么会不懂!”徐光逞强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吹嘘道,“我,呵,阅人无数,小小感情之事,哪里难得到我?”
“是吗?”徐辞笑容更大了几分,“如此而言,堂哥是想占有表哥,喜爱表哥,还是既想占有又要喜爱啊?”
徐光被他问得愣怔,想要回答,又发现每个答案都令人脸红。
“堂哥确实可爱。”徐辞抬手摸摸徐光的脑袋,见他还没反应过来,转身便拐回了后院看花仔。
徐光只感觉脑袋一热,再看时已经没了徐辞的身影。
他摸着自己头顶早就不存在的余热,幽怨地碎碎念道:“这俩表兄弟,就没一个好人!”
***
萧齐还被罚跪在祠堂,徐辞虽然记挂着配合演戏的事儿,但却没料到萧齐竟然敢在如此敏感的时期给他下药。他一时不防,喝了汤药以后才发觉不对劲。
不知萧齐加了多少剂量,药才喝了一半,徐辞就感觉全身燥热。
他强迫自己冷静,目光扫过桌上的茶壶,一把端起,直接浇在了头顶。
花仔就在角落里吃食,听到水声回头,白菜叶都吓掉了一半。
凉水过脑,徐辞终于镇定了许多,他站起身,摇摇欲坠地摸到门口,想要推门叫人,不想门却被人推开。
来人正是萧齐。
徐家上下他都布有眼线,又怎会惧怕徐员外发现他擅离祠堂的事儿。
这会儿他垂眸望着被门撞到在地的徐辞,笑里透着几分邪气。
“阿辞,你这是怎么了?”萧齐明知故问地半蹲下身,想要拉过徐辞,却被他用最后的力气推开。
“滚。”徐辞瞪他一眼,殊不知他的表情只让萧齐邪火更旺。
“滚?”萧齐撕破了伪君子的面目,冷笑道,“阿辞生了病,没有男人好不了,我怎么能滚呢?”
徐辞嫌恶地别过脸,不愿多看他一眼。
萧齐也不在意,抓过他的脚踝,一把拉到跟前。
徐辞使不上力气,想着自己若是今天交付在这里,他也不想再苟活下去了。
“你越是这种不情不愿的模样,越是让人想要欺负呢。”萧齐凑近他,视线龌龊地从头到脚扫了徐辞一眼,最后停在了他的唇,“阿辞爱吃枣泥,我老早就想,这殷红的唇儿是否也跟枣泥一般甜?”
徐辞只感觉恶心,汗毛竖了一身,想要退后却是无能为力。
就在这时,他们头上却传来一阵奇怪的动静。
“吱啦吱啦”几声,好似重物落在的木板上一般,摇摇欲坠。
萧齐疑惑地抬头,可惜还没看清,就感觉一坨粉黑相间的肉团从门框上重重地落在了自己的脸上。肉团不轻,萧齐脑袋一重,想要定睛回神,头上又被肉团锤了几下,随后便没了意识。
徐辞看向还在萧齐身上一阵乱蹦的花仔,心里蓦地有些安慰,养肥了的崽终于懂得护主了啊……
***
徐光被花仔拉到徐辞房里的时候还有些发怔。
待到看见呼吸急促的徐辞和晕倒在地的萧齐,登时一惊,赶忙叫下人出门叫大夫,同时也让门房通知徐员外即刻回府。
徐辞本就体虚,这回又损失了不少元气,只能卧床休息半个月。
萧齐更惨,他被花仔砸中脑袋以后便一直昏迷不醒,鼻梁也明显塌了半截。
徐员外从徐光那处得知萧齐的不轨之心后,差点病倒,头发一夜之间苍白了许多。
萧齐是他一手养大的孩子,做出这样的事情,只让他羞愧又心痛。
当年徐夫人被诊出很难受孕,徐员外不愿外娶,便养了萧齐当做养子。哪想没几年,夫人却得了喜讯,生下徐辞。
可惜徐辞身子弱,徐员外不忍他劳累于徐家的生意,只好严苛要求萧齐,没想到却疏漏了教他如何做人。
徐员外长叹一声气,站起身,想要去看一眼萧齐,不料门却被小厮推开。
小厮又慌又乱,喘了好大口气才道:“员外,萧管事,他疯了。”
第24章第24章
萧齐疯得很彻底。
一病醒来,记忆便倒退到六岁那年。
当时的萧齐刚痛失了父母,吃不饱穿不暖,辗转于各家亲戚。
徐员外和徐光前来看望他时,他正抱着被子瑟瑟发抖。
后厨的大娘端着药碗,哄孩子一般地道:“萧管事,喝一口药吧,一点儿也不苦。”
“你骗人!”萧齐瞪着一双大眼睛,用力摇头,“我是萧齐,我不是萧管事,你认错人了!”
大娘一愣,就要开口解释,不想却被他打断。
“是不是我二叔把我卖给了你们?”萧齐扁着嘴,似是想到了自己坏心眼的二叔,小心翼翼地问道,“我这么小还不能干活,你们买我来做什么?”
厨房大娘接不上话,闻声回头瞧见徐员外和徐光,赶忙让开了位置,求救似的让他们帮忙劝劝萧齐。
徐光哪里见过萧齐这般怯怕又谨慎的模样,一时也没反应过来。
徐员外倒是不意外,接过大娘手里的药碗便一屁股坐在了萧齐床边。
萧齐瞧他穿得贵气,自然猜想到他就是这里的主人:“你买了我吗?”
“把药喝了。”徐员外不答他的问题,直接把药杵到他面前。
萧齐抿了抿唇,不敢得罪自己未来的“主人”,只好颤颤巍巍地接过碗,一口气喝完了药。
他喝得太快,苦涩的药汤呛得他满脸通红,甚至溅出来几滴落在被褥。
徐员外不禁想到了萧齐刚来那时,他也一如现在的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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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话不敢大声说、步子不敢迈太大,就连打喷嚏都强忍着咽回去。
他暗叹一口气,把药碗放在床头柜,转身就带着徐光离开。
他们走时,明显还听到萧齐小声地问了一句厨娘:“我是不是说错话,惹怒了那位‘官老爷’?”
萧齐门外还守着大夫,看见他,徐员外揉了揉眉,问道:“他这个病,真的没有办法医治了吗?”
大夫摇摇头,说得委婉:“一切只看萧管事愿不愿意记起往事。”
徐光终于从刚才的冲击中恍惚过来,望着徐员外,有些疑惑:“伯父,萧管事这边,您打算如何处理?”
“送走。”徐员外倒是果断,“你吩咐下去,千万不要让他再与阿辞见面。”
徐光点点头,扭头便去交代下人。
几日以后,萧齐跟着小厮离开徐府。
临出门口,他顿下脚,转头瞥向后院,下意识般的要找寻某个熟悉的身影。
然而后院空空荡荡,没有半个人影,他只好失望地垂下了头。
旁边的小厮有些不解,问他:“您还有什么东西忘了拿吗?”
萧齐却是摇摇头,抹去眼尾莫名的酸涩,顺口回道:“总感觉漏了什么,但应该只是小事……忘了,就忘了吧。”
与此同时,徐辞侧躺在床,重重地打了一声喷嚏。
徐光抱着花仔坐在一旁,调侃道:“你就这样还想下床?怎么也得等风寒好了再说吧。”
那日徐辞喝了药,整个人热得发烫,大夫无计可施,只能用回土办法泡凉水。
凉水虽是解了徐辞的药,但却让他染上了风寒,现下必须在屋里养身体。
他半坐起身,摸了摸鼻子,还有些困惑:“怎么突然打起了喷嚏?”
“大概是卖猪肉的想你了吧。”徐光捏捏花仔的小猪蹄,想起最近庄崇澜黑得发青的脸就忍俊不禁,“你不知道,庄崇澜现在的脸比花仔的花纹还黑。”
花仔英勇护主,撞肿了猪蹄,这会儿被徐光揉了揉,登时开心的哼哼了几声。
“想我怎么不来看我?”徐辞揪了揪被子,恨铁不成钢道,“那个呆木头,从前还知道爬墙,现在居然敢看都不来看我!”
“这你倒是误会了他。”徐光耸耸肩,难得提庄崇澜说话,“自从你出事后,伯父便在后院的围墙上布满了淬毒的针,就算庄崇澜不怕痛,翻了进来,可一旦中了毒,日后恐怕……不举。”
徐辞顿时红了脸,瞪他一眼,小声道:“怎么会是这种毒,爹他真是!”
虽说翻不过墙,但庄崇澜最后还是进了徐府。
与前几回不同的是,他这次带来了五头猪和一头老虎,要见的人也不是徐辞,而是徐员外。
徐光和颜三书躲在门口看热闹,瞧到笼子里关着的大老虎,徐光大吃一惊道:“我们附近山头竟然有老虎?”
“没有。”颜三书顿了顿,解释道,“他坐了一宿的船,翻了好几个山头才找到。”
“如此心思捉老虎来做什么?”徐光不太明白庄崇澜的用意。
“当做提亲的聘礼。”颜三书说到这里,不有些头疼,“我当时告诉他,聘礼要越珍贵越能吓唬人最好,谁知道他居然去捕了一头老虎。”
拎着老虎提亲,在桂平乡里绝对是头一遭。
就连看惯了世面的徐员外,此时都有些措手不及。
“你就是村口卖猪肉的屠夫?”徐员外知道庄崇澜,不过他之前一直以为他是个粗莽的屠夫,上不了台面,可如今近看庄崇澜,他才发现这家伙除了有点儿太黑太壮,长得却是一表人才。
“在下庄崇澜,拜见徐员外!”
庄崇澜说得铿锵有力,顺势给徐员外结结实实地磕了一记响头,惊得徐员外差点摔了手里的茶碗,更是惹得躲在门后的徐光暗暗发笑。
“你,此趟前来所为何事?”徐员外缓了缓,开口问道。
“向您提亲!”庄崇澜的话依然肯定,“希望您愿意把阿辞嫁给我。”
徐员外盯着他看了半晌,最后摇摇头:“不行。”
“啊?”庄崇澜一怔。
“阿辞只能姓徐。”徐员外又道。
庄崇澜还摸不清头脑,突然感觉一记石子砸中了他。
他回头看向门外,只见徐光张牙舞爪地试图提醒他“蠢货!我伯父的意思是让你入赘!”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吃了周立波的惊天巨瓜,突然觉得现实生活真是刺激吼,写文都没劲儿了hhh
第25章第25章
徐辞闻讯而来的时候,院落里只剩一头老虎和几头瑟瑟发抖的胖猪崽。
徐员外和庄崇澜早没了身影,只有徐光蹲在铁笼旁边,手拿一只大鸡腿,逗弄着笼里的老虎。
“我爹和呆木头呢?”徐辞推了推徐光,环顾一周,有些意外。
“他们还有颜三书一同去书房说话了。”徐光耸耸肩,随口应了一句。
“说话?”徐辞一怔,眼看四下无人,便小声问徐光,“庄崇澜他表现如何?我爹又是什么态度?”
徐光回忆了片刻,摇摇头:“看不透你爹的想法。”
徐辞心里着急,撇下怀里的花仔,一把拽起徐光就朝书房过去:“堂哥,你快陪我去看看他们吧。”
徐光无奈,被他拖着走了两步,手里的大鸡腿一甩,便转身随他去了书房。
他们来得晚,正要靠近书房的时候,徐员外已经领头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偷听却撞个正着,徐辞暗自摸了摸鼻子,索性一步上前,问道:“爹,你们都说了什么?怎么神神秘秘的不让我知道?”
徐员外瞧着自家儿子迫切的表情,忽地摇摇头,佯装出严肃的模样道:“你们近些日子别见面了。”
“啊?为什么?”徐辞不解,转头看向徐员外身后的庄崇澜,不想他却是不慌不忙,一副不意外的模样。
徐员外抿抿唇,强忍住笑意,不作回答。
庄崇澜舍不得徐辞焦急,想要开口解释,却被徐员外叫住。
“具体事宜,你随我到铺子,我们还要再谈。”徐员外示意他跟着自己离开。
庄崇澜愣了愣,不敢得罪未来岳父,赶快追了上前。
目送他俩离开,徐辞愤愤地跺了跺脚,想要跟着出去,刚抬脚就被身后的颜三书拉住了手臂。
“表哥?”徐辞意外地回头,蓦地想到刚才他也在书房,多半知道他爹和庄崇澜之间的对话,“你可知,我爹同庄崇澜都说了什么?”
“阿辞放心,姨父对庄兄很是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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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颜三书拍拍他的手,叫他不要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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