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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小地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陆呦呦
另一头,造谣的小厮也被带到了徐家店铺。
徐员外就在上座,望着埋头跪地的小厮,末了叹了口气。
“你跟着阿辞也快三年,徐家待你不薄,你为何却做出这般下作的事儿?”
小厮咬着唇,抬眸想要开口,可看向徐员外的一瞬,顺势却与萧齐对视了片刻。他赶紧低下头,临到嘴边的说辞尽数咽下。
当年他家里穷困,全靠萧齐看中才进入徐府任职,因此也缓和了家里的窘况,如今事情败露,他是绝对不可能出卖萧齐,更别说萧齐对他家中情况了如指掌,若是自己抖出了他,恐怕家里人也会受到牵连。
想到这里,小厮深吸一口气,小声地开了口:“全怪我小人之心作祟,见不得少爷好,一时头脑混乱,借题发挥,败坏了少爷的名声。”
“此话当真?”徐员外挑了挑眉,似是不相信小厮的话。
小厮难得与徐员外对话,此刻听他质疑,不禁打了个冷颤。
“说实话!”徐员外看出他的破绽,抬手用力拍了拍桌子,语气凶狠。
“我……我……”小厮支支吾吾地找着借口,半天之后才道,“事实便是如此,您让我说实话,我也说不出。”
徐员外见他一直低着头,手也紧张地覆在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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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上发抖,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心里也有了主意。
“你走吧。”徐员外挥挥手,没有继续逼问,“念在你劳心照料阿辞几年,赶紧拾包袱离开,账房会给你结这个月的例钱。”
小厮不敢置信地仰头,不相信徐员外竟会如此轻易的放过自己。
其实早在他造谣之初,他就猜想过有朝一日自己可能会有牢狱之灾,于是当晚就将自己的全部财产送回了家,没料到徐员外居然会放他一马。
“真的吗?”小厮讷讷地张嘴。
徐员外闭着眼侧头,没有回答。
小厮也不管他有没有看自己,默默磕了三下头,然后就跟着账房的人离开。
待他走远,徐员外揉了揉太阳穴,交代着身后的萧齐:“你派个人跟着他。”
“嗯?”萧齐明知故问地反问了一声。
“他背后一定有人指使,你让人跟着他,总会有漏出狐狸尾巴的一天。”徐员外叩了叩木桌,眼底满是深意。
“是。”萧齐恭敬地答应一声,扭头却在徐员外看不到的地方轻勾起嘴角。
老家伙心思不浅,可任他如何忖量也料不到狐狸就站在他身后吧。
***
徐辞跟着颜三书折返回徐府的时候,碰巧徐光坐在饭厅啃着鸡腿。
一眼看到自家堂弟和颜三书,徐光来不及擦嘴,又唯恐窘样被颜三书瞧见,赶忙转了个身,只用后脑勺对向他俩。
经由颜三书提醒,徐辞才记起自家堂哥怕猪,见他这番举动,自然以为他是不愿看到怀里的花仔,便没有多想,抱着猪崽快步走向后厢。
窄小的饭厅里瞬间就只剩下了颜三书与徐光二人。
耳边是匆忙的脚步声,徐光暗自猜想颜三书已经离开,哪想刚扭头,就对上了颜三书似笑非笑的眼眸。颜三书本就长得阴柔,刚来的时候肤色黑青,只觉得怪异,可现下养了几个月,肤色变回白皙,乍一看还有几分徐辞的影子。
徐光愣愣地瞅着他,嘴里的鸡腿也“啪嗒”一下掉到桌面。
颜三书哭笑不得,自顾自地在他身边坐下,拿过一方手帕,递给他:“擦嘴。”
徐光接过手帕,恍恍惚惚地擦了嘴,想要还,可低头看着染上油渍的白手帕,顿时又有些难为情。
“我回去洗洗再还你。”徐光小声说着,顺手把手帕塞进了自己的衣襟。
“鸡腿好吃吗?”颜三书转开了话题。
“好吃啊。”徐光理所当然地点点头,说罢才发现自己的鸡腿早就从嘴边不翼而飞。
“看来这鸡没熟透啊。”颜三书歪头瞧着他,调侃道,“还会飞呢。”
徐光一怔,听出他话里的嘲笑,不由嗔怪地瞪他一眼。可他看人一向注重样貌,对着颜三书这张脸,他就是满肚子的气也全都给憋了回去。
“不吃了!”左右没法,徐光愤愤地将筷子一摆,站起身匆匆离开了饭厅。
颜三书瞥见他泛红的耳廓,此刻也没有再拦,兔子逼红了眼可是要咬人的呢。
徐辞安置好花仔,回来时刚好与徐光撞了个满怀,见他慌张的模样,忽地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怎么了?”徐辞问着颜三书。
“可爱吧?”颜三书轻笑一声,并不回答。
徐辞顿时语塞,这种炫耀所有物的语气一定是他的错觉。
***
三更刚过,萧齐的房门却被人敲响。
他坐在书桌前,头也不抬,只道:“进来。”
话落,一位全身素黑的男人便闪身进了房。
“事情办得如何?”萧齐放下笔,看向来人。
小厮败事之后,他就让人暗中跟他回家,补偿一笔银子,当做两清。若是他敢不愿意,便干脆杀人灭口,让秘密烂在土里。
“事情已办妥。”男人顿了顿,有些为难道,“不过,他想多讨几两银子。”
“哦?”萧齐示意他继续。
“他妹妹前几日被人占了身子,生米煮成熟饭,这会儿急着要嫁妆。”男人替那小厮解释了一番,“他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给他。”萧齐倒不犹豫,银子能解决的问题对他而言并不是难事,就怕这人狮子大开口,源源不断向他要钱。
“是。”男人应和一声,看萧齐浓眉紧锁,摸不透他的想法,便低下头,轻声退出了房间。
而萧齐若有所思地望着桌面摆放的画像,轻声喃喃道:“生米煮成熟饭,虽显下流,却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第16章第16章
转眼入秋。
徐辞寻思着给花仔做一件厚实点的衣裳过冬,不想刚找出自己的旧棉袄,房里却没了花仔的猪影。
自从上次小厮离开之后,徐辞便没有再找人伺候,此刻花仔不知去向,他也只能自己找寻。
后院不大,只有一条弯弯的小溪和两樽假山,基本上一眼就能看全。
徐辞猫着腰,手里举着花仔最爱的大白菜,小声叫唤他的名字“花仔,花仔,要吃饭啦,你在哪里啊?”
要说花仔可是一头聪明的小猪崽,他不光是能听懂自己的名字,还能明白一些基本的用语,只要提到“吃饭”,准能看到他飞奔过来的敏捷猪影。
可惜今天却出了意外。
徐辞叫了半天,走遍了整个后院都没能找到偷跑出门的花仔。
与此同时,徐光坐在后厨门口,认真地削着苹果。
而他的脚边,正趴着徐辞找了许久的花仔。
花仔喜欢徐光。
虽然徐光总是明着暗着避开他,但他就是不放弃,只要嗅到徐光的味儿,他便会循着气味扑哧扑哧地跑到徐光跟前,抱抱腿再撒撒娇。
就如现下,花仔犹如不知道自身重量一般,抱住徐光的脚踝滚来滚去,时而发出一两下“哼唧”声,大有想让徐光摸摸自己的意思。
徐光却不为所动,削好苹果才半蹲下身。
瞧见徐光的脸,花仔更是激动了几分,短小的猪蹄扑棱两下,想要趴进徐光怀里,可惜力气不够,蹦了几次都够不到徐光。
“香不香?”徐光报复一般地把苹果凑到花仔面前,给他闻闻味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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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快地缩回手,低头咬了一口。
花仔不明白他的用意,只继续朝他怀里扑。
徐光则误以为他是想要自己手里的苹果,先前因为苹果被猪夺走初吻的幽怨终于淡了许多。
看他高兴,花仔也高兴,卷翘的小猪尾巴动了两下,蹦跳是越发带劲儿。
徐辞赶到的时候,正好瞧见这一幕
徐光盘腿坐在地上,手里拿着苹果,先给对面的花仔闻一闻,然后又回手,津津有味地咬下一大口,仿佛给花仔嗅嗅还能助长食欲似的。
徐辞疑惑地歪歪头,看他吃完苹果才问出了声:“堂哥,你在做什么呢?怎么古古怪怪的?”
徐光的苹果咽到一半,听见徐辞的声音,不由得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支支吾吾回答道:“没……没有啊。”
“那你为什么对着花仔吃苹果?”徐辞又问。
“就是……没,没什么呢。”徐光答不上来,心想他这是欺负小家伙却被主人抓个正着,横竖不占理,干脆摆摆手,快步离开了后厨。
徐辞不明所以,低头看了看花仔,只见他麻利地跑向徐光扔下的苹果核,随后欢欢喜喜地把苹果核叼进了嘴里。
徐辞:“……”
隔日傍晚,徐光坐在院里打盹儿,老远听见几声熟悉的哼叫,没有抬眸就知道来者是徐辞家的花仔。
“你来……”徐光侧头望向地,话音一顿。
穿着新衣服的花仔稍显粉嫩,他嘴里叼着一个大苹果,小心翼翼地跑到徐光跟前,皱着鼻子叫了两声:“哼哼。”
徐光不知他叫声里的意思,可看他的动作,不难猜出他是想要把苹果递给自己。
“你要把苹果送给我吃?”徐光不敢相信地问道。
花仔听见徐光的声音,傻乐着蹦了两下,也不知道他到底明白不明白,一个用力把苹果顶到了徐光怀里。
“原来你不喜欢吃苹果啊。”徐光拿着苹果,讷讷地自言自语道,“可是昨天,你怎么一直激动地往我身上扑啊。”
花仔跟着他的声音摇晃脑袋,随即再次抱着他的小腿撒娇。
“你不喜欢苹果……该不会喜欢我吧?”徐光愣愣地望着挂在自己腿上的花仔。
“哼哼哼~”花仔也不管他问了什么,只着急与他互动地叫了几声,讨好的模样完全肯定了徐光的问话。
徐光顿时脸红了个透,再看花仔的时候,总觉得他可爱了许多……
***
一晃过去几天。
这天正是晚饭时间,后厨正忙着给各个厢房的主人送饭,谁也没注意到一个陌生面孔就此混进了厨房。那人来得快,去得也快,避开伙房师傅的视线,迅速在角落的小药盅里撒了一把白色药粉便离开了厨房。
徐府上下,无人不知徐辞身体虚弱,每日饭后都要喝药。
可今天确实例外,药盅是徐辞的不错,但药却是给花仔喝的。
前些日子花仔贪玩乱跑,不慎落入小溪,虽然及时救出,但多少有些着凉,徐辞便让乡里的大夫给他开了一副药,兑水喂给花仔喝。
当晚夜里,萧齐掐着时间,借口有事找徐辞,进门却没有看见徐辞的身影,登时大怒。
吃了那药的人还能跑去哪里?!
他别是给那冠冕堂皇的表哥、或是五大三粗的屠夫做了嫁衣!
想到这里,萧齐赶紧叫来手下,让他们立即出门把徐辞找回来。
而此时,徐辞正抱着花仔坐在大夫家里。
眼瞅着花仔全身泛红,紧紧挂在他手臂上来回蹭动,徐辞不禁皱起了眉,问道:“大夫,他这是怎么回事?”
“你确定他是吃了我的药?”大夫怪异地摇了摇头。
“没错啊。”
“但他好像是提前发情了……”
***
颜三书上次向徐辞借了几本书,此趟前来徐府还书,不料却在门口遇上了闷闷不乐的徐光。
“心情不好?”颜三书语气很轻,顺势在他身边的台阶坐下。
“花仔提前发情了。”徐光扁扁嘴,难得对颜三书有好态度。
“哦?”颜三书回想起花仔的身形,有些意外,毕竟花仔还小,怎么看都还没到配种的年纪。
“大夫检查了花仔喝的药,肯定不是花仔的问题,而是有人给他下了药。”徐光愤愤地倒吸一口气,“你说怎么会有人对一头猪抱有那样的龌龊心思!”
“所以,你在烦恼什么?”颜三书挑了挑眉,问到了重点。
徐光苦恼地撑着脸,欲哭无泪道:“因为他们都怀疑是我干的!”
第17章第17章
听完徐光的抱怨,颜三书倒是没有太大反应,侧头瞟了眼气鼓鼓的徐光,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颊。
“别闹我!”徐光挥开他的手,暗自坚定道,“我一定要把那个坏人揪出来!”
“好啊。”颜三书点点头,拉过他的手,“走。”
“去,去哪里啊?”徐光不明所以地被他拉带起身,心存疑惑,一时也没顾上颜三书拉着自己的手。
“去阿辞房里看看花仔今天都接触了什么。”颜三书轻笑着回答。
“对哦!”徐光恍然,拉着颜三书的手就朝屋里跑。
颜三书低头看向两人交握的手,心底忽地一阵满足,忖量着下回见到花仔,一定要送他几颗大白菜当做媒人礼。
先前徐辞走得忙,桌上喝到一半的药碗还没来得及。
颜三书在屋内打量了片刻,最后拿起了药碗,几乎是肯定道:“药有问题。”
“不对啊。”徐光歪歪脑袋,有些困惑,“这是阿辞用来喝药的碗。”
“你确定?”颜三书眉头一锁,显然是有了更坏的猜想。
“对啊。”徐光蓦地一顿,似是想起了什么,“不过,前些日子花仔落水着凉,应该也需要喝药。”
“这事儿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只有我和阿辞。”徐光说罢,又补了一句,“还有乡里的大夫。”
“也就是说,府上其他人并不知道花仔生病的事儿,更不知道药碗里煮的是花仔的药。”颜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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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凝重,如此一来,这次的事情就不光是给猪下药这么简单,而是下药人原本的目标压根就不是花仔。
“当然啊。”徐光点点头。
“等阿辞回来,告诉他最近小心一点,尤其注意身边人。”颜三书交代着徐光。
徐光懵懵懂懂地把颜三书刚才的话来回想了几遍,终于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有人想给阿辞下药?”
颜三书没有回答,望着桌上的药碗,想到徐府自从传谣之事过后一直戒备森严,心里也有了怀疑的对象,只是……
不等他细想,徐光却猛地抱住了他的胳膊,激动道:“你居然都没有怀疑我!”
“嗯?”颜三书挑了挑眉。
“后厨的大叔大娘们都以为是我给花仔下了药。”徐光扁着嘴,可怜巴巴。
“你这呆头鹅,若是能想到下药的妙计,我也不必整天发愁了。”颜三书哭笑不得地摇摇头,说罢,离开了徐辞的卧房。
徐光却是一头雾水地跟在他身后,怎么也没想明白自己会不会下药和颜三书究竟有什么关系。
***
花仔年纪还小,血脉偾张,却没有配种的本事。
这会儿只能抱着柱子不停蹭动,直到磨光了力气才昏睡过去。
见花仔挂在柱子边一动不动,徐辞赶忙望向大夫:“他是怎么了?”
“睡着了。”大夫说着,用手探了探花仔的鼻息,确定地点点头。
徐辞总算松了口气,抱起花仔,又捎上几份补元气的药材,生怕惊扰到花仔一般,小心走出了大夫的家。
庄崇澜赶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他出门。
望着他怀里的花仔,庄崇澜动作也放缓了许多,压低声音问道:“花仔还好吗?”
“你怎么来了?”徐辞有些意外,看庄崇澜身上还系着围裙,顿时更是吃惊,“你忙到现在?”
花仔傍晚才喝的药,如今在大夫家里折腾大半天,天色早已见黑,可庄崇澜却一副还在忙活的模样,实在叫徐辞有些心疼。
“三书哥刚才去府上找你,回来告诉了我花仔的事儿。”庄崇澜解释完,又顺着徐辞的视线看向了自己身上的围裙,不有些难为情,“我……今天生意比较好。”
许是怕徐辞嫌弃自己身上沾染油腻,庄崇澜飞快地脱下围裙,来回擦了擦手才敢靠近。
“日后不要那么辛苦。”徐辞瞧他一眼,别过脸道,“再晒黑一点,我就不要你了。”
庄崇澜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摸着头傻乐地笑了两下,凑近了徐辞又道:“我昨晚梦见了你。”
“梦见我什么?”徐辞好奇地对上他。
“我梦见你……在我家炕上睡觉。”庄崇澜越说越小声,最后几乎是埋头到胸前。
“你!”徐辞瞪他一眼,真没想到再老实的人,夜里做梦也会变得不老实!
“我就想,我家的被窝又硬又糙,睡起来扎人,所以我得好好挣钱,买床好的给你睡。”庄崇澜紧张地解释,手里把刚脱下来的围裙攥成了一团。
“就只是睡觉?”徐辞顺口问了一句,问完才发现不妥,登时脸红了个透。
“也有不只是睡觉的梦,你要听吗?”庄崇澜却是没明白徐辞话外之意。
“不要!”徐辞踩他一脚,转身就风风火火地走远了。
庄崇澜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想他家阿辞的心思还真是越来越难猜了啊。
***
片刻以后,萧齐坐在书房,看着跪在桌前的几个黑衣男人,气不打一处来:“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好,我养你们做什么?”
黑衣男人们垂着头,不敢吭声。
“药呢?!”萧齐质问道。
“给……给猪喝了。”领头的黑衣男人答得心虚。
“少爷人呢?”萧齐再问。
“他带着猪去找大夫,刚刚被村口的屠夫送了回来。”
“滚!”
萧齐只要一想起那日庄崇澜和徐辞的见面,心底便是又酸又涩,他亲手养大的少爷本来就该是他的人,即便是不择手段,他也断断不可能将少爷让给别人!
几个黑衣男人不敢触萧齐的霉头,连忙蹑手蹑脚地离开了萧齐的书房。
不想这个时候,徐光正要到后厨偷大白菜给花仔,瞧见书房里突然涌出几个陌生面孔,不禁有些疑惑,徐员外这会儿早该熟睡,怎么书房里还有别人?
他躲在墙边,打算看看书房里的人究竟是谁,刚藏好就见萧齐黑着脸,匆忙地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来晚了,我本来今天要去体检所以昨晚睡得早,没想到撞上星期一,拍了一早上的队还没排上就回家码字了_(:3」∠)_
第18章第18章
萧齐平日里要打理徐家的生意,忙活到深夜也是常事,可怪就怪在刚才出去的那伙黑衣人,若是普通手下何必打扮得如此鬼祟。
徐光忽然记起颜三书离开时让他留意徐府里的情况,目送萧齐走远,他便蹑手蹑脚地摸进了书房。
书房归萧齐掌管,徐光怕人发现,不敢点灯,只在黑暗中努力瞪大双眼,借着月光,勉强能够看清房内的摆设。
只是一眼,徐光就惊得捂住了嘴。
他视线所及之处,压根没有半点杂物,书柜上整齐划一的摆放着账本与书,书桌上只有一副画卷,其余地方就再也没有东西。
“萧管事未太可怕了吧。”徐光暗自感叹一声,他和萧齐接触不多,之前只以为他表面一丝不苟,没想到他私下更是刻板得极致。
不过萧齐的性格到底是他自己的事儿,徐光没有多想,索性朝书桌走去。
书桌上没有多余的东西,徐光自然顺手拉开了画卷。
画卷中只有一个白衣人,徐光看不太清,只好将头凑到画卷前,仔细打量。
“这个凉亭,怎么看起来有点儿眼熟啊?”徐光摸摸脑袋,回忆仿佛断了片,一时间完全记不起自己究竟在哪儿见过画卷中的凉亭。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几声细响。
徐光慌张地将画卷起,环顾四周,最后躲进了书柜。
来人正是忘了将画卷带走的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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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他快步进门,没有多看,只拿起画卷便匆忙离开。
藏在书柜里的徐光半天不敢发出声,紧张之下却突然想到了画卷中的景象。
假山、凉亭、小溪……不就是徐辞后院里的布置么!
想到这里,画卷中的白衣美人基本上也呼之欲出。
徐光想到晚上的药极有可能是给徐辞准备,顿时也倒吸了一口凉气。
任谁也没想到,萧齐这般看似没有情感的人,居然会有如此龌龊的心思!
三更刚过,徐辞记挂着花仔的事儿,迟迟没有入眠。
就在他闭上眼打算睡觉之时,门外却传来了脚步声。
与庄崇澜笨重又迟疑的脚步声不同,来人听起来敏捷许多,甚至有刻意放轻脚步的嫌疑。
徐辞心有防备,同时也抱起枕头,轻手轻脚地躲在了门后。
只听“吱啦”一声响,一个瘦小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徐辞立刻扬起枕头,用力砸向来人:“你是谁?半夜闯我房间做什么!”
“啊!”徐光抱着脸,怂了吧唧地蹲在门口,挣扎道,“阿辞,我啊,我是你堂哥!”
听见徐光的痛叫,徐辞赶紧回手,疑惑地看向他:“堂哥,这么晚了,你来我房里做什么?”
“我……”徐光正要开口,似是意识到了什么,贼头贼脑地四处扫了一眼,然后飞快地挤进徐辞房内,转身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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