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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荀令[三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yana洛川
还是说之前的消息有误,有人将许昌的情况瞒了过去?
没人有这么大胆子敢在消息上弄虚作假,他这些天看到的消息之中也只是一些片面的东西,估计是主公没有将这些事情传出去的意思。
总不能是因为主公的到来才导致城中这般模样。
街道像是许久没有打扫过一样,行人也不多,且大都是衣着褴褛面黄肌瘦的样子,如果不是知道附近没有出现什么灾祸,荀都要以为这是被救济进城的灾民了。
这绝对不会是许昌之前的样子,不然,就算情况再紧急,主公也不会将陛下迎到这里来。
他曹孟德在兖州经营了几年,不会让治下城池变得如此狼狈,更不会让朝廷的人看到这幅样子。
心中有了些许想法,荀抿了抿唇,下意识转头看向戏志才,“可是陛下做了什么?”
眼底的欢喜散了不少,戏志才将车窗上的帘子拉紧,而后点了点头。
“文若应该知晓陛下为何如此紧急召你来许昌。”慢悠悠说了一句,戏志才神色逐渐沉了下来,“迁都事关重大,如今虽不是迁都,但是陛下来许昌行宫亦不是小事,所以陛下安顿下来之后,欲在许昌祭天。”
“祭天?”
铸铜人以警祭天作为乞求神灵赐福攘灾,是谓祭天。
微微睁大眼睛看着戏志才,荀不明白小皇帝究竟想的是什么,这非年非节战祸不停的时候,怎么还想着要祭天?
总感觉这主意不是小皇帝自己想出来的,荀还想再问些什么,但是戏志才却开口制止了,“主公正在府中等候,稍后所有要问的文若都能得到回答,不急这一时。”
的确不急这一时,他们这边越慢,陛下背后出主意的人就越紧张,他们着急什么。
听戏志才





清歌荀令[三国] 分卷阅读129
这么说,荀也不问了,只一个人低头垂眸想着些什么。
有些事情,不需要多少信息他也能大致猜出来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就是不知道他们这位陛下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主公现在又是什么态度了。
祭天不怕,但是在不合时宜的时候祭天,招来的可不是赐福,而是灾难。
曹操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如果小皇帝真的做出了什么惹人怒的事情,曹孟德会搞出来什么事情谁也说不准。
那些大臣脑子都留在了洛阳不成,这时候惹恼了曹操,他们还能过的更好不成?
一路畅通无阻来到曹操暂住的府邸,荀戏志才跟着下人朝着书房而去,两个人看上去都和往常一样,不动声色淡然自若,但是熟悉的人一眼便能看出来,这两个如今没有一个心情是好的。
即便是久别重逢,过了之前的激动冷静下来想想现在的各种糟心事儿,荀和戏志才也高兴不起来。
曹操单手撑着脸面无表情的坐在书房之中,眼前一堆竹简杂乱无章放着,若是平常,曹操断然没有让案几这么混乱的情况,但是现在,他却没有任何要拾的意思。
他曹孟德尊汉帝不假,但是这不代表就能被人压在头上欺负。
小皇帝这回的要求......真的有些过分了!
荀戏志才经过通报之后进了书房,看到那一堆竹简后眼中不约而同闪过一抹了然。
小皇帝又开始搞事儿了。
朝臣们怎么想的荀不知道,但是曹操气的不轻这一点他却是可以确定的,毕竟眼前这人的表情做不得假。
不等荀和戏志才说些什么,曹操握了握拳头便直接走了过去,“陛下听进谗言,欲要文若沟通上天以证明大汉江山稳固、子嗣长存。”
咬牙切齿吐出后面几个字,曹操对刘协连表面的尊敬也不屑保持,若不是现在留着朝廷有用,他不介意将人赶尽杀绝。
???
沟通上天?
小皇帝这是在梦里被列祖列宗骂了,所以来祭个天寻求安慰吗?
看着曹操眼中毫不掩饰的杀意,原本有些震惊的戏志才顿了一下,稍稍挡住的荀的视线而后问到,“忠出城之时还不曾听闻这些,怎么短短半日便又有了变故?”
半日?
三人之中唯一一个不在状态的荀没在意曹操口中所谓“沟通上天”,反而将注意力放在了戏志才口中的出城半日之上。
这人在城外等了他半天,见面的时候却半个字也不提,若不是现在说漏嘴了,他还以为这人是接到消息所以才提前在那儿等着。
真是傻的可以。
心中涌出一股暖意,荀眸中柔和更甚,只不过旁边二人在心无旁骛的暗讽着朝中一群蠢蛋,都没有注意到这点变化罢了。
从一堆竹简下面扒出来一张明黄色的诏书,曹操冷哼一声直接将东西扔了过去,连表面功夫也不肯做了。
“方才送来的诏书,吾也是刚刚知晓。”
看着被扔到手中的诏书,戏志才眼角抽了抽,总算是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竹简散在案几之上了。
这怕是接完诏书之后就直接将案几上的公文摔在了上面,主公真的是气的不轻啊!
先前只说要祭天,可没说要文若去做什么“沟通上天”的活儿。
几百上千年之前才有那些巫师的存在,大汉传承到现在,谁听闻过祭天还要巫师?
这冷不丁的让文若去做这些,接下来该不是要封国师了吧?
戏志才心头一跳,再看向荀之时眼中就带了些许不明的意味。
若是陛下真的想到了这里,文若是应下还是不应?
瞥了一眼诏书,无视了戏志才看过来的视线,荀往旁边侧了侧身子然后问道,“主公,陛下所言只有这些?”
如果只是要祭天,主公不至于气成这样,肯定还有其他事情。
这么想着,荀看着曹操再次黑下来的脸色,心里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果然,他们那位陛下还有些其他的心思。
自始至终,荀都没有将刘协要找他放在心上,沟通天地?不好意思,他荀文若区区一介凡人,真没有这么大能耐。
甩了甩袖子,曹□□着脸将送来诏书的人说的话讲了出来。
小皇帝的心思,他们这些做臣子的真的摸不清楚。
“陛下不只想祭天,还想着封禅,若不是太过荒唐被朝臣制止,只怕此刻已经在前往泰山的路上了。”
“封禅?!”
祭天,乃命羲和,钦若昊天,历象日月星辰,敬授人时。
封禅是祭天的一种,一般都是在泰山举行,五岳之中泰山最高,所以皇帝们都认为在此祭天,才称得上是真正的受命于天。
所以,封禅也是历代帝王强调“君权神授”的最庄严的礼仪。
但是,这并不是刘协能提出这些的理由。
祭天在各种仪式中的确是封禅最为隆重,但是那是君主在太平年间或者有祥瑞现身的特别之年才举行的盛大典礼,一般只有作出大政绩的君主才有资格举行。
刘协是将自己当成武帝那般文可治国武可兴邦的帝王,还是以为现在是太平盛世祥瑞现身了?
在场三人明显都是这种想法,不是他们要对皇帝不敬,而是刘协此举实在有些痴心妄想。
不说作出大政绩,只说保住大汉江山刘协尚且还做不到,又哪儿来的信心去泰山封禅?
如果真的有机会见到列祖列宗,小皇帝只怕要被刘氏先祖骂的抬不起头了。
如此不肖子孙,说出去简直让他们汗颜。
被小皇帝这神来一笔弄的不知如何是好,荀看着神色极其一致的戏志才和曹操,沉吟片刻后开口道,“如今城中现状......和陛下有关?”
既然要祭天,不管是封禅还是在许昌建造祭台,那都是要用钱的。
其他先不说,只那铜人便要耗不少人力,以如今朝廷的情况,荀不认为他们能承担得起这个耗。
他们家主公有钱,但是那都要用来养兵,绝对不会用来给小皇帝搞什么不伦不类的祭天,如今战火四起,朝廷连自身都顾及不了,想要用钱也只能自己想法子了。
养兵要花钱,尤其是一群实力强悍的兵,所谓兵,那都是用银子砸出来的,不管是哪个朝代都是这样。
所以说,不管小皇帝说些什么,曹操也绝对不会将自己攒下的家底儿用在祭天之上。
“陛下有旨,城中但凡有铜器存在,皆要上交朝廷以备祭天大典。”讽刺的勾了勾唇,曹孟德眯了眯眼,小皇帝这些天干的荒唐事儿不只一件半件,如此自寻死路,他拦了,但是拦不住,还能怎么着?
如今的百姓的赋税已经够重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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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朝廷还要从中强取豪夺,会给将来埋下什么祸患他也就只是看着了。
“与民争财,简直荒谬。”
低声叹了一句,荀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就算朝廷支撑不起,如此强硬的从百姓手中抢东西,这和盗匪有什么区别?
这事儿主公没有拦着,对他们来说倒也是好事儿。
想要登基称帝,总要有民心的支撑才是,小皇帝这般消耗刘氏几百年来积攒的威望,对他们来说可不是好事吗?
荀刚刚到达许昌,舟车劳顿之下曹操也没想着让人在这儿待太久,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他们不急这一天两天。
也就气了那么一会儿,冷静下来的曹操想的就不是小皇帝现在能搞出来多少事情,而是这些事情能为他们带来多少好处了。
身为中原几州的实际掌权者,他要考虑的可不只是那龙椅上不知人间疾苦的小皇帝。
忽然想到了什么,在荀要离开之时,戏志才也朝着拱了拱手,左右今日主公顾不上其他,他
便也先走一步了。
知道身边这两位谋士感情好,曹操也没说什么,挥了挥手便让人都离开了。
祭天不是一天两天能准备好的,现在皇帝在许昌,他要做些什么可就方便了不少。
比如......如何和孙坚一起对袁术造成致命一击。
袁公路在淮南潇洒的不行,孙文台还没开始大肆出击,表面看来只是虚张声势,袁术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毕竟孙坚原本在他手下待过不少时间,他也了解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只凭孙文台手底下那点儿兵马,想要打到寿春简直是做梦。
志得意满的袁术忘了一点,他了解孙坚,孙坚同样也了解他。
如今的孙文台有曹操相助,身边多了不少能人,但是袁公路身旁依旧还是原本那些人,知己不知彼,胜败未可知。
知道他们家主公接下来要做什么,戏志才只是笑了笑,转身便带着荀去了他在许昌的府邸。
整个朝廷都搬到了许昌,他们自然不会直接离开,至少短时间内不会。
按理说偌大一个许昌城不会安排不出来荀住的地方,但是一来他不会在这里待太久,二来戏志才在其中说了些什么,最后的结果就是荀在许昌的这些日子和这人住在一起。
先生体谅百姓不易,不欲给人造成麻烦,实在是我等楷模。
嗯!楷模!
众人心中的楷模安排人带荀去洗漱,然后自己回了卧房抱出来一个琴匣。
或许是之前信中所说出现了些许偏差,戏志才如今在许昌,蔡邕便派人直接将心做好的琴送来了许昌。
做工致的琴匣只看上去就价值不菲,但是比起其中放置的长琴也只是可有可无,只是,那看上去古朴尊贵的琴身之上却开了一个尺寸不小的孔,这让戏志才分外不解。
难不成蔡公在制琴之时出现了失误,于是便在亲身上开了这么一个大洞?
以蔡公的手艺,不应该啊!
想了许久,戏志才也没有想出丝毫头绪,不管是做工还是美观上来看,这张琴和蔡邕以前做出来的琴都没法比,这是不想给文若制琴所以敷衍以对的意思?
不可能!
以蔡公的性子,不想做便直接拒绝了,哪儿用得着这种婉转的方式?
不管怎么说,还是给文若看看吧,也不知道文若看到这怪异的琴之后心中会如何做想。
被“委婉拒绝”的蔡公:文若寄来了这么张奇怪的图纸,还特意强调了要按图纸上画的那般来造琴,他能怎么办,只能听着了。
年轻人啊,就是花样多!
洗漱完拾好自己的荀回来看到的就是戏志才皱着脸看着琴匣的样子,眼睛一亮快步走了过去,看到里面那比他想象中还要顺眼几分的长琴,荀脸上止不住的笑意。
“蔡公有心了!”
淡淡的香气从身边之人身上传来,但是戏志才心中却没有任何心猿意马的意思。
以为荀没有看到琴首下面开的大洞,戏志才脸色颇为复杂的将琴拿了出来,“先别急着高兴,文若先看看琴再说。”
看着亲身之上按他的意思留出来的剑的空间,荀略带茫然的看着戏志才,“怎么了?”
这是刚洗漱完,所以还迷糊着?
难得看到荀这般模样,戏志才将人拉到身边,没有控制住手就要朝着还带着水汽的头发上伸过去,但是接下家就被反应过来的荀直接打了回去。
意识到戏志才以前没有意识到他的琴中间有着一把琴中剑,荀将琴抱在怀中,然后开始解释这琴和平常的琴有什么不同。
看着那空出来的一大块,再想想碎掉的流音的形状,戏志才恍然大悟,不愧是文若,连身边的琴都如此与众不同。
不过,他怎么不知道这人对剑术如此喜爱,喜爱到直接在琴中置了一把剑。
他对文若已经忽视到这个地步了吗?
撑着了看着旁边抱着琴爱不释手的荀,戏志才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一眼便看出了这人在想什么,荀也懒得解释,他平时的确没有用得着琴中剑的地方,志才没见过也正常。
这么多年下来,他的剑术荒废了不少,依旧让琴是这种形状只不过是习惯罢了,倒不见得他还是以前那个平沙落雁直接扫了一个贼窝的莫问。
上下打量了一下戏志才,荀摸了摸下巴,这人的武力别说比自己了,只怕比平常人还弱上几分,他是不是要将莫问给拾起来了?
万一以后俩人出去遇到什么情况,他还能站出来不是。
被荀的目光看的抖了抖,戏志才敲了敲手底下的桌子,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外面忽然有人来报。
听闻荀已经到了许昌,陛下如今正在行宫等着,只能荀过去了。
对视了一眼,荀和戏志才齐齐起身,似笑非笑的看着前来传令的宫人,莫名让那人连站都有些站不稳。
作者有话要说:高考的小伙伴们加油加油加油!!
考的全会蒙的全对考神附体啊啊啊啊!
紧张紧张紧张!!!
第95章
不只是荀,连戏志才也没有想到小皇帝会这么心急,心急到连一天都等不得。
也没有让传令的人在这儿愣着的意思,荀轻声回了一句,然后转身回去拿了琴就要跟着这人离开。
陛下找他只怕不只是为了祭天。
看着随手将琴背上的荀,戏志才侧身将人拦下,“稍等片刻,忠随文若一同前去。”
“无妨,志才留在府上便可。”摇了摇头制止了戏志才的动作,荀看了看低头站在旁边没有说话的宫人,表示他一个人过去足以。
有琴万事足的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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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担心自己,但是如果戏志才在身边他就可能放不开手脚了,总归不是去什么危险的地方,也不用特意让人陪着。
将人按在原地,荀笑了笑,然后干脆利落的转身,只给戏志才留下了一道潇洒的背影。
看着被荀背在身上的琴,尤其是琴身上那明显的大洞,戏志才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却硬生生被这副诡异的样子给堵了回来。
他现在知道那是给剑留的空间,但是别人不知道啊,文若就这么将琴带出去,回头指不定会出现什么传言。
而且,为什么他又有一种被嫌弃的感觉?
神色颇为复杂的转身,戏志才揉了揉额头,不知道是该欢喜还是发愁。
从前吧,文若在他身边还顾忌些什么,现在可好,虽说关系更为亲近了,这嫌弃起来也更加明目张胆了。
这让的文若,着实可爱的紧。
算了,还是先去主公那里吧!
原本准备和荀单独相处的戏志才叹了一口气,人都走了,之前安排的也都没有用了,可惜了他珍藏的梨花白。
行宫距离不远,也没打算从宫人口中打探出什么消息,荀极其淡定的跟着人一路进了行宫,仿佛要见的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一般。
也确实,现在的小皇帝对他来说的确无关紧要,在他心中所占的比重甚至还不如昌邑城中日出而作日落而归的百姓。
行宫大殿之上,刘协一本正经的拿着竹简,但是明显他什么也没有看下去,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荀氏在朝中的地位他还是知道的,之前出了个司空荀爽,现在荀司空辞官回乡,但是荀氏为官的子弟依然不在少数。
刘协虽然是个没有实权的皇帝,但是对中原一带的世家大族还是有些了解的。
天下氏族,对大局有影响的只有那么几个,又大多集中在中原,既然他离开了洛阳,趁那些整天满脑子没有正事儿的大臣们没心思管事情,他总要做些什么才行。
他受够了受制于人的生活。
眼中溢满了不符合他这个年龄的阴暗,刘协抓着竹简的手青筋蹦了出来,只恨不得自己早生几年多些时间经营势力。
如果不是父皇皇兄荒唐,这江山怎么可能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他又怎么可能会是一个没有实权的傀儡皇帝?
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刘协听着外面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将竹简放在桌案上坐直了身子。
他来了许昌,朝中大臣们不管情不情愿,反正也都跟着过来了,他那皇兄当时可还在洛阳城中醉生梦死。
他不去提醒,忙着搬家的朝臣们自然也想不起来这个早已撤出他们视线的前一任皇帝。
身为体恤皇兄的好弟弟,他怎么可以去打扰皇兄享乐呢,毕竟为了能不受拘束,皇兄连商量都不商量便直接将他推到了这个枷锁一般的皇位之上。
都是皇家血脉,谁也不比谁更好到哪儿去。
让前来通传的人将荀放进来,刘协眨了眨眼睛,瞬间恢复了柔弱无害的样子。
荀氏文若仙人下凡的传闻不只一两人提及,据说有些地方已经有说书先生将之编成故事稍稍传诵,不管是真仙人还是假仙人,这人身上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镇定自若的行过礼,荀看着坐在上面的瘦弱少年,总有种违和的感觉存在。
之前登基大典的时候,陛下可还不是这般模样,怎么成了帝王之后反而更加瘦弱。
不放权是一回事儿,王允也不敢在吃穿用度上将人苛待了去。
这是皇帝,不是他们家任由他管教的后辈。
“听闻荀侍中颇有异能,不知今日朕可有幸开开眼界,见识一下侍中的本领?”没有一点掩饰,刘协就像个好奇的孩子一样看着荀,若不是情绪控制的不太稳妥,荀可能真的将他当成一个想见识新奇东西的半大孩子了。
心下微臣,荀弯腰再次行礼,“陛下赎罪,荀不过一普通人,何来异能让陛下观看?”
且不说他好好一个臣子不是大街上演杂耍的,就算是有什么奇异之处,这么大刺刺的问出来也没人会心大到没有一丝防备。
好巧不巧,荀从进来之后就对这惯会搞事情的小皇帝防备的厉害。
“侍中当真不愿让朕看看?”委屈的撇着嘴,刘协看上去没有一点儿皇帝的架子,反而和普通人家得不到心爱东西的小孩子一样。
但是就是这样,荀才更加不放心。
小皇帝年龄虽小,但是心思可一点儿也不少啊!
荀前些年跟在曹操身边时不过是一司马的官职,近些年虽然官职有些升高,但也高不到哪儿去。
主公如今只是兖州牧,就算有心也没有办法给予他更高的官职,但是虽然看上不去官职不大,荀手中的权利却不小。
曹操在外征战的时日居多,且大多数时间都是荀留守后方,而每次曹操离开的时候留下的话也非常确定,就是让荀代理他的一切事物。
简而言之,他曹操在兖州权力有多大,荀权力就有多大。
所以说,即便荀的官职算不上多高,和现在朝中那些身居高位的官员比起来也依旧不落下风。
掌权和不掌权差别不是一点半点,就算是将皇帝攥在手中的司徒王允,面对曹操的时候也依旧会弱势几分,更不用说其他人了。
荀这侍中的官职,是在刘协进入许昌之后和曹操的大将军一起下的诏书,至今为止也不过几天而已,之前荀还没有听到有谁直接喊他侍中,除了今天的小皇帝。
侍中这官职可以入禁宫,相当于是皇帝身边的亲信,皇帝一到许都就给他加官,是恩宠是笼络更是为了离间他和曹操。
有董卓自封相国的例子在前,王允没有死在乱军之中,曹操自然不会被封为丞相,但是大将军一位是板上钉钉了。
不管是什么官职,以他们如今的局面,权利被曹孟德抢走都是必然发生的事情,不想让朝廷成为一个空架子,小皇帝和王允自然也不会眼睁睁看着曹操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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