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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妃记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十九用书生




男妃记事 分卷阅读4

不是有人埋伏,而是已经打起来了。
也不是什么陷阱,真就是两边交战,还是打死打活的那一种。
有一身武功在,这一点他还是听得出来的。
再往前一点,听得就更加明白清楚了,事情很简单,不过是哪位仁兄,被一些惯做没本生意的给拦下了。
只是这些做没本生意的,到底是主动出手,还是被人买凶就很难说了。
方一笑,回头去老太太车边禀告了一声,立刻打马过去。
话说,他来了也有一段时间了,平白得了一身武功,竟几次三番都只在逃命,现在总算苦尽甘来,逮着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机会,必须不能错过!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哟~
第4章第3章
“是你啊!”
掠过马车的时候发现窗帘已经被撩了起来,方顺势好奇地朝里面瞟了一眼,结果一下子就认了出来,正气定神闲端坐其中的那位仁兄,不是昨天那个忘了问名字的哥们是谁?
“方?”
睿平自然也能认出他,不禁有些意外。
这一次两次地不期而遇,他们到底是什么孽缘?
而只下一刻,他就参透了其中的来龙去脉,怒火不由蹭地扬了起来。
不为别的,只为此刻他所遭遇的这场伏杀,分明就是代他受过!
因为此刻杀他,不管是谁,都捞不着哪怕半分的好处,只会平白惹上麻烦,所以只要还有理智在,就绝不会有人肯做下这样的事。
方就不同了,那么个明晃晃的侯爷爵位在脑袋上晃着,岂能不惹人觊觎?
还是昨天他自己说的,这样的事早就无独有偶,再多上今天这一起,岂不顺理成章?
怪只怪,自己跟他一前一后,正好走了这同一条路,年纪还又跟他相差仿佛,一时被错认作是他也是顺理成章。
先前他就解极了,到底是谁想要他的命。自己与太子他们的纷争现在只能说才刚刚开始,远没到不死不休的地步,须当不得这样的杀手;自他重生开始又一直在敛锋芒,刻意要把自己从这漩涡中择出去,也不至于遭人嫉恨,根本没必要这样铤而走险。
谁知从头到尾不过一场乌龙。
明明自己恨不得他死的,现在却帮他挡了一灾。
真是……能被活活气死!
睿平越想越怒,忍不住满目阴霾。
方却没注意到这些,只打完招呼,他就钻进人堆里去了,此刻正把剑耍得跟朵花一样,左冲右突,剑剑见血,说不出的风流潇洒。
睿平狠狠地盯着他,恨不得他就这么死了才好,就算要担些干系,他也认了。
只是局势却越来越好。
他带出来的侍卫中好手不少,因此本来他们两边就算是旗鼓相当,还略占些上风(不然他也不能安心坐在车里),再等方这样猛虎下山一般加入了进来,瞬间就压住了那边的气势,很快就摧枯拉朽,把那些人打了个落花流水。
战斗结束得很快,剩下尾之类的工作,方就没参与了。
他重又回到了马车边,问睿平说:“你也去景和寺?”
“……嗯。”
睿平定定地看了他一回,不甘地应了一声。
方还当他是感动地说不出话来,心中得意极了。
只可惜晋平侯府的车队眼看就到跟前,并没有留下多少时间让他好好瑟一番。
因此他只恋恋不舍地丢下了一句:“那我们回头寺里再见。”
随后就忙忙地回去了方老太太的马车旁,舞手弄脚、挤眉弄眼地督促着大家不要吱声,赶紧快快地过去。
这么一摊子铺在这里,绕路是必须的了。
老太太未就察觉出了不对,闷闷地在车里发问:“哥儿,刚才前面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只是有一户人家惊了马,车子暂时动不了了,所以需要我们稍微绕一下。”
方面不改色地扯谎,挥着手又催大家赶快,同时牢牢地盯着马车前面和旁边的帘子,不让它们有被掀起来的机会。
老太太也是想不到别的,一时间还真被他糊弄住了,马车在大家的簇拥之下,风风火火地就离了这里。
“不是,他们就这么去了?”
堂堂静王殿下在这里,竟就这么视而不见,一众王府侍卫看得是目瞪口呆,青茗也万分地不解地发了问。
“他……”
睿平微微沉吟了一会儿,若有所思道:“是怕惊到老人家吧。”
这样的场景实在太惨,方老夫人又有些年纪了,很难说受不受得了。
为着祖母的身体,他就担了这干系又怎样?
横竖他刚才出过手,占了份功劳,自己也不好计较什么。
何况他本身就是个无法无天的人,昨天还跟他称兄道弟来着。
盯着方渐渐远去的背影,睿平看他的视线头一次带上了温度。
只是一转眼看到了那辆马车,他的眸色忍不住又暗了下来。
此番他们两边都是低调出行,用的只是普通不打眼的马车,还正好一个颜色,乍一看就是一个样子的,再加上所带的人数目也差不太多,极容易混淆,所以果然是因为方,他才赶上了这场无妄之灾吧!
偏他还不能说什么,甚至不能给京兆尹压力,真把事实真相给查出来。
虽说想要方命的可能远不止一拨,抓住了一个总还有旁的,可总有个杀鸡儆猴的效果在那里,万一吓到了其他人怎么办?
他还指着他们再接在励、乃至变本加厉呢,眼下能兵不血刃解决方的办法就只剩下这一个了。
但这么一来,自己竟就只有闷声不吭吃下这个大亏!
想到这个,睿平不由大感扫兴,恹恹地吩咐青茗说:“回吧。”
“怎么,殿下不去景和寺了吗?”
青茗一愣:“方大公子不是说好了在景和寺等您?”
我管他去死!
睿平冷冷地在心里嘲了一句。
方可不知道自己被放了鸽子,都快晚上了,还在那等着呢,孤身一个,巴着寺庙的山门,简直望穿秋水,好不凄凉!
当然,他是有目的的。在被自己救了的对象面前抖威风、显摆救命之恩什么的还是小事,他很有可能遇到一个跟自己一样倒霉会被暗杀的对象啊,不趁机交流一下心得体会怎么行!
就算几率不大,就算彼此都比较矬没有太好的办法,也总是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不是,没准就会有什么获,能拾掉暗地里的那起子小人呢!
退一万步讲,互相吐吐槽,那也是减压的一种方式!
只是都这会儿了,居然还没把人等到,方难也有些焦躁了。
在他的逻辑里,这种命案是一定要让衙门里知道的,当时那处距离城里非常不近,一来一回,再加上了解经过,查验尸体等等,的确是要好久,可从大上午的一直磨叽到现在……说实话,也不是没这




男妃记事 分卷阅读5
个可能!
“到底是古代,办事效率太特么渣了!”
等得实在不耐烦了,方忍不住在喉咙里抱怨了这么一句。
他担忧地看了一眼天色,这马上就要黑下来了,山里头夜路可不好走,万一那边得到了消息,再派上一波人来……话说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个同命相怜的哥们,他可不能让他死了!
方跺了跺脚,打算下山去迎上一迎。
正待举步,突然耳朵一动,听到了一点他期盼已久的动静。
不多一会儿,一队人马出现在了方的视线里,但并不是他期待的那一拨。
小小失望了一下,他很快拾好了心情,上前打听:“喂……”
“大胆!”
几是立刻,车旁的侍卫就都把剑从剑鞘里拔出了一半,异口同声地喝了一句,压根就没有等他把话说完的意思。
方不由一怔。
“那什么……”
一头回过神来,他不禁无语地捏了捏鼻子,没事人一样继续向前走去:“我就想问个话,不至于这个样子吧?”
谁还不是达官贵人了,在普通小老百姓面前抖抖威风也就算了,对着他这个晋平侯装什么逼虽然他这个晋平侯只是将来时的。
而听了他这样的话,那些侍卫的反应却只是把剑更拔出了一些,其中有一人更是大声阻喝道:“止步,再往前走,斩无赦!”
矮油,偶好怕怕!
方满不在乎地挑了挑眉毛,偏又往前走了一步。
“哐”
对面所有长剑,顿时全部出鞘,局面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起来,似乎稍有不慎,就是一场恶战。
方心里有点发毛了。
这特么到底是谁啊,这么牛逼?
就算是国公里的哪位,那也一样跟他同殿为臣(还是将来时的),没道理就能在他头上拉屎不是?
“咳。”
这时候马车里钻出个人来,他瞥了方一眼,身形突然顿了顿,随即就冷了脸,口气不佳地训斥起那些侍卫来:“你们这是在做什么?都给我把剑起来!现在可是在景和寺里,还能有什么危险不成!”
“是!”
阻喝方的那个侍卫立刻躬身领训:“属下鲁莽了。”
接着又听到一声齐齐的“哐”,那些剑全都回到了鞘里。
“见笑了,这些不成器的东西太容易紧张。”
那人下了车,三步两步走到了方的面前,笑问他:“你刚才说要问话,是想问什么?”
“哦。”
方认真看了看他的脸,只看出他大概二十几岁,实在没能想起来是谁,也就不管了,如实回答说:“我就是想问问,你们之前路上遇到过跟你们差不多一样的一个车队吗?嗯……人数应该已经没你们这么多了。”
“并没有。”
那人摇了摇头:“我们在路上没遇到过任何人。”
“这样啊。”
方脸上不由露出些失望。
“怎么,你在等一个很重要的人吗?”
那人关切地问。
“也不算。”
方挠头:“我甚至都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说起名字,”
那人笑笑:“我也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方便告诉我知道吗?”
“没什么不方便的。”
方爽朗地说:“我叫方,方圆的方,的。”
说完,他自然而然地反问了一句:“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我么……”
那人一笑:“我叫李睿安。”
第5章第4章
李睿安?
李可是国姓。
卧槽,太子睿安!
方一下子反应了过来,眼睛瞬间瞪得有铜铃那么大。
太子好笑地伸手触了触他的眼皮:“看来你已经知道孤是谁了。”
是知道了,也明白过来了,这位的确可以在他头上拉屎,并且是想怎么拉就怎么拉。
可他这么大个人物,不好好在宫里呆着,没事跑景和寺来干什么,话说这里的皇孙贵胄不都是深入简出的么?
方嘴里开始发苦。
“明天是孤已故母后的忌日,因此孤禀了父皇,明日要为母后念上一整日的经。”
太子似看出了方的疑问,淡淡道。
说着他携了方的手往寺里走:“你等的人应该不会来了,就随孤一道进去吧。”
方可不敢这么托大,他反手一错,托住了太子的胳膊,又稍稍往后退了半步,恭敬扶着太子慢慢往里走。
实是他从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只好把服侍老太太的劲头拿出来了。
太子倒也受用,因此只笑瞟了他一眼,就随他去了。然后有一句没一句地问起他今年多大了,来景和寺为的是什么这些无关要紧的事情来。
方就回已经十七了,陪家里老太太来上香云云。
太子没能盘问多一会儿,很快有一队打扮得相当整齐的和尚从寺里走了出来。
一眼看到他们,忙匆匆迎上,跪下磕头:“鄙寺迎接来迟,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不怪你们。”
太子和煦地朝他们笑笑:“是孤来得早了。”
而后他转过头来,轻轻地拍了拍方的手背:“这次孤不太方便,下次再找你说话。”
“是。”
方如蒙大赦,忙回双手,又退后一步,恭敬地站到了一旁,躬身送太子离开。
太子又朝他点了点头,这才对那些和尚说:“都起来吧。”
“谢过太子。”
和尚们纷纷起身,各自就位,簇拥着太子往里走。
都走了有一会儿了,太子突然又回过了头来,笑对方说:“你若得了闲,也只管往我那里去,现在我大半时间倒住在外头。”
太子在宫外也有府邸,这方是知道的。
但是他只恨不得离他越远越好,又怎么肯上赶着往前凑?
权利漩涡往往最是危险,而他的理想不过是做个太平侯爷,才不要轻易涉足其中呢!
当然,这些话是不能说出来的。
方只虚虚又应了一声:“是。”
后来方回到老太太身边的时候,也没提起这件事。
本身太子这样就是摆明了不想让人打扰,他这也是成全他的孝心,算不得什么失礼。
之后两路人马也算相安无事,太子念足了整整十二个时辰的经,第二天连夜就下了山,方他们却在这里整整呆了三天,这才慢慢地回去。
一等回到侯府,方就彻底了心,除去常常指使方墨跑去给京兆尹施加压力外,每日不过读书练剑、逗鸟赏鱼,闲了就去刷老太太的好感度,最多再调戏个把丫鬟是打定了主意,要在彻底出孝之前都老老实实的,绝不给那些人半点机会。
其实他也不一定非要出去玩,上一世他根本就是个穷废宅,一窝一整个星期都不出一趟门也是常事,先前只是因为刚来到古代,一




男妃记事 分卷阅读6
切都很新鲜,才想多出去走走看看而已,如今再拾起这基本功,他也做得有模有样,日子别提多滋润了。
结果才刚猫了没两天,他就到了太子殿下的帖子,邀他某日亭湖泛秋。
方顿时大感棘手。
“还是回了吧。”
想了又想,他还是决定拒绝。
“那可是太子!”
方墨小心地提醒了他一句。
“我这不是还在孝里么?”
方摊手:“国法家规定了,随便出去不得。”
“这……”
方墨不敢说什么,只能无奈地拿眼神看他:您自己信吗?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明面上的确无法违逆,但实际上有几个人能完完全全遵守?
那可是整整三年!
方自己也知道这个理由实在太扯,但他是真的不想赴约
“总之你就帮我这么回吧。”
他不耐地挥了挥手。
“我回啊?”
方墨吃惊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吭吭哧哧道:“这……不太好吧?”
“让你回就回!”
方板下脸来,无情地镇压掉了他后续一连串要劝的话。
他还能不知道不亲自回帖会显得对太子不敬?
也是没办法才会这样。
当日他从原身这里得到的就只有武学方面的能力,相关文学方面的,是半点也没能继承到,因此眼下他只要一提笔,就妥妥会露馅!
当然太子并不知道他的笔迹,他也可以把方墨支开再写,但还是会丢人不是。
那笔狗爬的字且不谈,回帖格式他都不知道好么,更别提文采什么的了。
两害相较取其轻,且就这样吧。
方也烦不了太多。
不过在方墨写好之后,他还是仔细地看了一下,一半检查,一半偷师,好歹囫囵学了些,也算是为以后做准备。
然而回帖才投了没多久,太子那边又有帖子来了。
内中再三言明,这亭湖泛舟只是散心,并非宴饮,不会坏了规矩。
方还能怎么办,就只好应了呗。
这一日天气大好,因此尽管方刚出府的时候心里还有些不大痛快,等到了亭湖边就已经跟天气一样,只剩下一片晴好了。
“这里。”
太子已经到了,在画舫里向他招手。
方连忙过去给他行礼:“请太子殿下的安。”
“在孤面前,无须多礼。”
太子亲热地托住了方,不让他真拜下去。
方也就顺势停了下来。
很快两人分宾主落座,画舫也晃悠悠地朝湖心而去。
一壶清茶,几碟点心。说是散心,还真的就是散心,画舫里再没有别的人,也没有任何称得上是宴饮的东西。
太子提起了茶壶,亲自为方斟茶。
“不敢!”
方忙站起身来。
他在伸手夺过茶壶自己来和就这么垂手站立一旁之间犹豫了一会儿,太子就已经倒好茶了。放下茶壶,他笑怪了一句:“先前孤不是说了,无须多礼。”
方只好又坐下,心里头很有些想不明白,他这样礼贤下士,为的究竟是什么。
晋平侯这个爵位,当初的确是因为军功得来的,但大炎朝传承已久,兵权经过一代代皇帝的努力,早已完全落在皇家,所以他身上其实并没有让人迫不及待想要拉拢的价值。
要说看中了他的才能,这也不大可能。
老晋平侯死的时候,原身才刚十四岁,根本来不及显露什么声名。
再等晋平侯身死,更是阖府都低调了起来,原身也就只好继续默默无名下去了。
太子哪来资料,要为他做到这个地步?
又或者原身当真有过经天纬地之材,不巧还被太子知道了,但现在也没什么用了啊!
他身上剩下的,就只有一把子傻力气而已,打架斗殴还成,辅国治世必须不能!
会不会一会儿他就会拿时政之类的来试探他?
要是自己答不上来,他是会当他不识相,还是会看破他的来历,要把他当成异端,架起来烧?
方一时坐如针毡。
太子却绝口不提政治方面的事,连庶务之类的也半点不提起,只道:“这是刚下的秋茶,不是什么顶顶好的东西,胜在新鲜,你且将就喝一些。”
又推荐说:“这几样点心不错,并不是宫里的,是我特特找人在市面上寻来的,都是传承了好几代的东西,也算久经赞誉。”
方只好顺着他的话且吃且喝,再全不是滋味地赞上那么两句。
太子笑看着他,跟着吃了两块,又说起其它的民间小吃来,进而又延伸到民间工艺并娱乐活动上。
这些话题都比较接地气,偶尔也有方能插上嘴的,他便接上几句。
这么一来一往的,渐渐就热闹了起来,先前的那些担心,慢慢也就被他抛到了脑后。
等后来说到戏曲的时候,方已经完全嗨起来了。
他奶奶是票友,对黄梅戏可以说得上是钟爱一生,他又是他奶奶带大的,耳濡目染之下,也算小有兴趣。
这黄梅戏,正好又跟这大炎朝的平京戏对上了,要算不同时空的同一剧种,连有些经典唱段都能合上。
方一时兴起,喉咙不由有些发痒:“要不我给你来一段?”
太子顿时眉开眼笑:“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方便清了清嗓子,唱起了自己最得意的一段:“为救李郎离家园,谁料皇榜中状元……”
是的,他唱的是旦角。
耳濡目染嘛,他奶奶一直唱的就是旦角,孙承奶业,唱得自然还是旦角。
清越的声音,迅速在湖面上铺陈开来。
睿平远远听到了,有些不太真切,将信将疑地问了青茗一句:“这是……方的声音?”
“……是吧?”
青茗也不太敢肯定。
睿平便吩咐画舫靠过去些。
待到近前一看,何止方,连太子也在!
作者有话要说:
脑子里在魔性循环那段戏……为救李郎离家园,谁料皇榜中状元……
第6章第5章
睿平面色瞬时一冷,沉声喝道:“走!”
都撞见了,不去打声招呼,这合适吗?
那可是太子!
青茗忧虑地朝那边瞟了一眼。
但看睿平情绪不太好的样子,到底没敢多嘴,默默去船尾低声吩咐了离开。
之后哪怕回到了府里,睿平的情绪也没能好起来,闷闷地在书房一坐就是一整个下午。
太阳落山的时候,他突然站起身来,扬声道:“备马,我要进宫!”
现在进宫?
青茗迟疑地看了眼昏暗的天色。
睿平母妃早亡,除了元隆帝再没有亲人在宫里,这个点进宫是要做什么?
“殿下有什么急事吗?”
他一边帮睿平换衣服,一边大着胆子劝了劝:“如果没那么急,不如等明天再说?”
“不。”
睿平自己也动起手来,加快了自己穿衣




男妃记事 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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