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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妃记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十九用书生
方宽慰她说“心怀鬼蜮者,才会常常拿怀疑的眼光去看别人。老太太心如琉璃,自然想不到他们会有这么恶毒可怕。”
略顿了顿,他又怀疑道:“他们毫无疑问是冲着爵位来的,所以这件事有没有可能也出自他们的手笔呢?既然弄不死我,让我绝后也是一样成了静王妃,想也知道,我此生是再也不可能有后的,这晋平侯的爵位想要继续保留下去,我势必得在旁支当中过继一个子侄过来当作嗣子,他们也算间接达成了目的。”
“应该不至于。”
老太太想了想,谨慎道:“那起子小人虽然心思恶毒,但还不至于手眼通天到这个地步。真要他们能有这个本事,上达天听,甚至左右陛下发出这样一道圣旨,晋平侯这个爵位在他们眼里大约也算不上什么了。”
“会不会是某种比较迂回的法子?”
方沉吟了一会儿,想起了一个可能:“不是直接上达天听,左右陛下,而是某个人正好认识某个人,这个某个人又认识陛下身边的某个人,最后陛下身边的这个人影响了陛下,其中具体通过几道也说不定,总之就这么曲曲折折的最后达成了目的皇帝也有三个穷亲戚,这中间的弯弯绕绕我们实难预料,说不准哪个就机缘巧合认识了大人物呢,就算是我,明明一天朝也没有上过,不还是认识了太子。”
“你认识太子?”
老太太心中一凛,惊声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景和寺上香那次啊。”
方不解地眨了眨眼睛:“这有什么不对吗?”
“太子怎么突然会去景和寺?”
老太太惊疑不定,命令方:“你细细告诉过程我知道,一个字也不要差!”
“听说是为元后念经。”
方如实将整个过程说了一遍。
老太太脸色越听越冷,顾不得懊恼自己那时候为什么非要去上香,沉声问道:“所以你后来又去找他了?”
“怎么会,孙儿躲他还来不及。”
方忙将自己撇清,又迟疑道:“不过太子后来主动找了我一次,我实在推脱不掉,就去了。”
“这一次你们做什么了?”
老太太紧张地追问。
“也没做什么呀,只是游了回亭湖,聊了点民间小吃、艺术之类的东西。”
方疑惑道:“问题应该不在太子身上吧,勉强我们也算是相谈甚欢,看起来太子也是个和气的人。”
“我知道了。”
老太太疲惫地抹了把脸。
有了这些,她已经能大致把元隆帝的目的,连带心路历程都猜了个透彻明白,此刻心中唯剩下一片愤懑。
元隆帝怕太子误入歧途,这她能理解,可哥儿何其无辜,整个晋平侯府何其无辜!
明明是太子招惹在先,自始至终也只有太子动了意,她家哥儿至今还茫然不知呢。
还有静王殿下,只怕也是个受害者,十有八#九是太能干了,这才被忌惮了。
若是静王殿下能……
刚只这么想了,老太太心中又颓然失语,都这样了,她还能指望静王殿下怎么样呢?
真要有那一天,于哥儿、于他们方家也无半分的好处。
就这么下去,哥儿或许还能坐稳静王妃这个位置,一旦静王称帝,无论如何也会立个能生皇子的皇后的,那时候哥儿这个原本的正妃又该如何自处?
诺大的后宫也难有他容身之处!
最重要的是,元隆帝会这么做,摆明了就是不给静王半分争位的机会!
“哥儿。”
老太太怜惜地抚了抚方的脸颊:“事已至此,你便和静王殿下好好过日子吧。对静王殿下好些,万不可恼了他,夫……夫和顺方是正理,这也是你能做出的最大的反击。”
“老太太……”
方急了:“真就没法子可想了吗?”
他说这么多,事无巨细一样都没遗漏,不是为了认命,是指着老太太给他想个法子把这事拒了啊!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老太伤心地说:“这明旨都颁了,哪还有回旋的余地。”
略顿了顿,她又对方说:“你和静王殿下两个,日后若要过继子嗣的话,就只从宗室那边过继吧,你是他明媒正娶的正妃,他的子孙就是你的子孙,日后的香火祭祀总少不了你。方家这边就算了,晋平侯这个爵位再不必往下传,就止在你这一代好了……这样也许,陛下能对你好一点。”
卧槽,所以元隆帝这么做,其实只是为断了方家这个爵位的世袭罔替,要把权利全部集中到他们李家去吗?
方自以为了解了其中真相,心中宛如日了狗。
作者有话要说:
方方了解的……嗯,只是真相的一部分
第11章第10章
无论如何,这婚事是定下了,后续的事情也就一项项办了起来。
因着静王殿下的迫不及待,这事儿办得特别的快,婚期就定在刚入冬没多久,可以说是非常的紧凑了。
但规格并没有差上一丝,纳、问名、纳吉、纳征等,该有的一项也不差,皇子娶亲,所有东西都只管从内库里出。
这方面元隆帝并不肯亏待自己的儿子,静王殿下还又特特从自己私库里添了不少东西放在聘礼里头,所有其它也都整治得相当整齐,连八字都合了个天作之合,除去嫁的不是女儿,而是儿子,晋平侯府可以说是相当荣光了。
不过就算这一点,旁人也说不出什么来的,这可是御赐的婚姻,方老太太扯起大旗作虎皮,放下话来,谁敢说些什么,那就是对圣上的藐视,是对圣上的质疑,是对圣上的不敬!
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多嘴?
因此方连一句不入耳的话都没听到过,顺顺当当就嫁进了静王府中,剩下唯一可虑的就是洞房了。
咬咬牙也就过去了,就当自己在看肛肠科好了!
洞房里,方暗暗在心中发狠,但是到底其实还是有些抗拒,便借酒消愁起来。
备好的酒食原不是给他这个时候用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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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方拿着想进王府就得净身这样的借口把方墨他们这些贴身小厮都给打发了,身边就只剩下几个平日不大熟悉他脾气的婢女,因此没人敢劝,只在开头稍微说了两句,之后便就由他去了,一时间竟让他喝了个大醉。
好在方还算老实,没撒酒疯,只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睡死了过去。
衣服当然是没有脱的,不过经她们拾了一下,把他的姿势摆弄得稍稍矜持了一些,也还算能见人。
但满屋的酒气是无论如何也散不了的。
睿平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幅出人意料的景象。
热热闹闹簇拥着他来闹洞房的人自然也看见了。
“新娘子看起来并不太情愿啊。”
老五睿江冒冒失失地说了一句,随即就被老三拉扯了一下,忙闭了嘴。
其它的声音也都停了下来,原本的人声鼎沸,一下子变成了鸦雀无声。
碰到这样的情况,不独睿平尴尬,他们也尴尬。
有几个人已经暗暗后悔起来了,不该来凑这个热闹,心底里一时又有些埋怨,他们父皇办得这叫什么事儿,整了这么个男妃出来,之后这晋平侯到底要算是他们这一拨的呢,还算是他们王妃那一拨的?
太子倒没什么不自在的,相反,他看着方的醉颜很有些蠢蠢欲动。
两颊醉酒的红晕配着大红的喜服是说不出的撩人,这让他想起方那天唱到“中状元,着红袍,帽插宫花好啊好新鲜”时的得意样儿了。
属于状元的红袍,跟眼前的喜服,可不差不多就是一个颜色的。
需得把他闹起来,说不准会有什么惊喜……
太子眼中兴味的光华暗暗流淌,他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老三睿新赶在他前面开了口:“晋平侯定是恼了老八这么晚还不回来,所以才郁闷得睡着了。我们还是别再闹老八了,让他好好哄哄晋平侯吧。”
这个台阶一到,众人忙都接了,纷纷开口告辞。
睿平也顺势送客,因此尽管太子十分想留下,也留不住了。
他不是不能仗着太子的身份做点什么,真要他开了口,在场谁都拦不住,只是元隆帝那里未有些不好交代。
他可没忘了,元隆帝执意要把方嫁给睿平,最主要的目的其实还是敲打他。
以后……总有机会的。
太子最后看了方一眼,朝睿平暧昧一笑,离开了。
送走最后一个人,睿平遣散了所有的人,在床边坐了下来。
“你倒是会讨巧。”
看着方全然人事不知的样子,他低声地自言自语。
心里不是没松了一口气。
为着种种目的,他必须娶方没错,可也没做好准备要跟他做真夫妻。
不过是预料到了方应该比自己更排斥这种事,才会有恃无恐。
如今看来果然是这样了,只是就这样把自己灌醉了过去也是心大,就不怕他不依不饶,非对他做些什么吗?
真到那时候,他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了。
不过也许这就是他的目的吧,不知不觉过去也就算了。
睿平摇头失笑,也没久看,把他往床里面推了推,也这么和衣倒了下去。
忙了一整天,他还真有些累了,因此很快睡了过去。
第天早上先醒过来的是方。
练武讲究闻鸡起舞,穿过来也有段时间了,他的生物钟早就被养好,所以虽然昨天醉得厉害,今天到点还是自动醒了过来。
感到自己身边睡了个人,他第一时间先对着自己上下其手了一回。
还好,衣服还在,某个部位也没有任何难以言说的感觉。
再然后他才想起来转头去看自己到底嫁了个什么样的人,而后立刻他就惊悚了,手指直直地戳着睿平,颤抖不已:“卧槽是你,怎么……怎么会是你!”
一直以为同命相怜的哥们就是静王殿下,一瞬间他被这个真相砸得有些头晕眼花。
睿平被他吵醒,看到他这副见了鬼的样子,顿时有些明白过来了,为什么先前他会对他那么没大没小,也明白过来了宣旨那天他为什么会塞给他一个装了银票的荷包。
原来他压根儿不知道自己就是静王,那个荷包,不过是塞给寻常传旨之人的好处罢了。
也是,在此之前他们并没有见过面,他不认识自己才是正常的。
而自己因为前世,却理所当然地默认了他是认识自己的。
也许这会让他会更受不了吧,自己十分抗拒的夫君,竟是一直以来认为的“哥们”。
可能他会感到受到欺骗,甚至是背叛……
不过那又怎样,睿平平静地对方说:“起吧,一会儿还要进宫拜见父皇。”
太子生母是元后,身故后元隆帝一直没有立后,而他自己母妃早亡,皇太后也早在三年前就已经辞世,这整个皇宫当中便只有元隆帝一人需要拜见了。
“受了这么大的打击……”
方抹脸:“你认为我还有心情进宫吗?”
“你觉得自己可以不去吗?”
睿平反问。
他就不去了又能怎样!
但事实是,他特么还真不能不去!
方苦逼地又抹了把脸,在心里暗骂了一声万恶的旧社会,认命地起床梳洗。
一会儿得了早饭,方内心更加苦逼了。
睿平是个不注重物质享受的人,整个静王府又只得他一个主子,一日三餐向来简单。眼下就只得清粥、小菜、花卷而已,最多是熬粥的米更加稀罕一些,花卷更加致一些那也还是稀粥和花卷。
这生活质量,不说比方在晋平侯府不如,连他穿越前都比不上。
虽然那时候早饭也很简单,但从大肉包子到煎饼果子到饭团烧卖等等等等,可是任君选择的好么!
再不济也还有牛奶面包什么的,甚至泡面。
当然泡面没什么营养,比不上眼前的清粥小菜加花卷更加健康,但至少能把舌头骗过去。
这段日子,他早就在晋平侯府被养刁了胃口。
更何况他这一穿越,没了网络电脑,也没了手机电视,整个二次元都凭空蒸发,总得在其它地方找补回来一些不是?
美食已经是他唯一的慰藉了,如今连这一点都剥夺,简直丧心病狂!
既是不对胃口,方不就吃得有一口没一口的。
睿平只以为他心里不痛快,所以没有胃口,也不去管他其实就算知道不是因为这个,他大抵也不会在意,只管低着个头,默默自己吃自己的。
不一会儿两人吃完,睿平问方:“进宫还要有一会儿,我先去书房,你去不去?”
方听到书房两个字就头大,不假思索地回答:“我去练剑。”
“那好。”
睿平点头:“我们辰时再见,到时候一起进宫。”
辰时差不多朝会结束,之后是元隆帝用早膳,并简单处理一些事情的时间,再之后的时间元隆帝应该会特意给他们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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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辰时从家里出发正好能赶上。
这些方就没研究了,一切听睿平安排就好。
说起来他还真想当面看看,给他指婚的元隆帝到底长怎么一副昏君样子。
把他一男的指给另一个男的,人干事儿?
若是某些特殊类小说里写的那样,男男成婚早就习以为常,甚至男人也有可能生子的就罢了,他好歹也能有个心理准备,可明明这个世界就没那种事的好么,非让他经历,他算是被晋平侯这个爵位给坑惨了,简直累爱!
接下来的那段时间,元隆帝就成了方的假想敌,连被他劈了七八百次。
直到有下人提醒,是时候更衣进宫,才算作罢。
一时到了宫门口,看着森严的宫门,方不禁感慨万千。
他不是没有设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站在这里,但绝对不是以这样的身份!
作者有话要说:
方方:=口=,我有句mmb不知当讲不当讲
第12章第11章
真正见到了元隆帝,方心里其实是有些失望的。
元隆帝的面相非但不像个反派,甚至还有几分慈和。
他没说多余的话,先亲赐了睿平一方砚台,而后又亲赐了方一把宝剑双手交托的那种,可以说相当的郑重了。
最后他让人把睿平生母的所有头面端了出来。
那是并不很多的一点首饰,也未见得有多贵重,仍旧双手托举着,要交给方。
“我知道你用不着。”
元隆帝略略有点惆怅地解释:“但总是一点念想。你又是睿平正妃,论理也是要留给你的。”
得说元隆帝说得相当的诚恳,再配上他那恰到好处的表情,生生将一个惦念亡妻的至好男人演了个入木三分。
这话细细分辨起来也没有什么毛病,但方还是觉得自己被迎面打了一个耳光,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但他能怎么样,只能接过来啊!
“儿臣谢过父皇。”
方自然地将刚才双手接过的剑塞给了睿平,再次伸出双手来。
正待接过,门外突然匆匆跑进来一个老太监,哭哭啼啼、慌慌张张道:“陛下,太子……太子殿下不好了!”
“什么!”
那一匣首饰瞬间从元隆帝手里跌落了下来。
好在方身手不错,才及时接住了,没让它们零散一地。
不过元隆帝压根也没注意这个,他快走了几步,捉住了那个老太监的衣襟,声色俱厉地说问“梁和通,你给朕说清楚,太子到底怎么了!”
“太……”
梁和通哆嗦了一下,含着眼泪、硬着头皮快快回说:“太子殿下先前在宫里遇到了宁王殿下,不知怎的,两人发生了口角。随后宁王殿下推了太子殿下一把,太子殿下不巧一头撞到了墙上,至今……至今未醒,掐人中也没反应了,老奴不敢擅专,特地来禀陛下知道。”
“太医呢,太医请了没有?”
元隆帝一迭声地问着,拽开步子就走,几乎像是跑一样了。
梁和通连忙跟上,边跑边回:“请了,老奴当场就吩咐人去请了!”
而眼看他们立时就要离了这里了,方忙朝睿平挑了挑眉毛,又朝他们的背影飞了一眼。
是问:我们该怎么办?是继续这么跪着,还是跟上去,还是怎么样?
睿平深深看了他一眼,用眼神也问了一句:你就这么担心他?
显然他是误解了方的意思,以为他和元隆帝一样迫不及待要去看太子,这是在催促他赶紧跟上。
一时他又有些失笑,方和太子不正是自己处心积虑拆散的么,以他们的先前的感情,又或者说交情,会紧张也正常吧,自己有什么好意外的呢?
至于心中的那一点点在意,睿平倒没感觉到多少不对。这样的人物,任谁遇到了,总归都会存上一点归己用的心思的。他也必须要提防,方和太子之间究竟会不会死灰复燃。
不过如今方已然成了静王妃,再不复进入朝堂的可能就算他不介意,元隆帝也不会允许,需得防着他们“夫妻”有朝一日变得和睦了,二人合力从而尾大不掉。
先前那匣子头面就是暗示,也是证明,元隆帝已经铁了心要将方拘在他的后宅之中。
因此就算方仍能和太子重新勾结起来,对于自己也威胁不大了。
想到这里,睿平心里虽仍有些不快,但至少稍稍轻松了一些。
随后他又遥想了一下,不知有一天元隆帝发现方其实这么能干,会不会后悔莫及呢?
要知道,拥有一个能干朝臣的风险可比一个拥有一个能干皇子的风险小多了。
但也许重来一遍,元隆帝还会这么选择吧。
因为真要方和太子有了什么,就算只是暗地里往来,那也算是太子的一个污点,他怎么肯轻易让太子沾上。
这些想法都只在电石火花之间,只看了方一眼之后,睿平就已经无声地起了身,迅速跟在了元隆帝的身后,朝着太子的寝宫而去。
不管这是不是出自方的意愿,他们都必须要跟上。
太子出了这样大的事,还正好被他们赶上了,不表示一下关心怎么行?
而方其实是想直接回去的,他纠结地看了眼自己手里捧着的首饰匣子,暗叹了一声,自己为什么没有随身包裹这样的金手指,就只好这么抱着个匣子,也跟了上去。
元隆帝对此没有任何表示,甚至没在意两人跟上没有,他心急如焚,在前面脚步须臾不停。
走了一程,他突然想起件事来,怒骂梁和通道:“为什么是你来了,不是其它什么人?朕是看中你办事老到,遇事沉稳,才特地把你指给太子的,怎么如今也没个轻重起来?这时候是你到朕面前卖乖讨好的时候吗?守着太子才是正经!”
“陛下放心,老奴是把之后的事情都吩咐妥当了才来的,定不会出什么岔子。”
梁和通忙解释:“不让那些小太监来,是怕他们人小没经过事儿,太过惊慌,说不清事情,平白惹陛下焦躁。也怕他们不知道事情紧急,只顾傻等着层层通传,平白耽误时间,这才亲自跑了这一趟。”
元隆帝这才罢了,不过仍然冷哼了一声:“如你所言这般便罢,不然朕定不饶你!”
很快到了太子宫殿,众人纷纷跪下迎接。
元隆帝视而不见,看也不看一眼地上齐齐如栽葱一样的宫人,三步两步走到太子床前坐下,怜惜地顺了顺太子地鬓发,拂上了他额上的红肿之处。
须臾大怒:“太子怎么还没醒,太医,太医呢!”
“启禀陛下。”
一个小太监哆嗦着跪爬几步,上前回道:“近日太妃缠绵病榻,刚才更是怄血不止,眼看着就要不好了,因此仁和宫里的人过来请,坐班的林太医正好就被请到了仁和宫里去,奴婢们脚跟脚扑了个空。之后




男妃记事 分卷阅读16
奴婢合计着,圣上只怕马上就要到,要问起这个,便和陈书达商议了兵分两路,由他继续跑去太医院请太医,奴婢回来禀明情况。陈叔达跑得快,这会儿应该已经到太医院了,想必再过不久太医就能到。”
这样一番话,却没能让元隆帝的怒火消掉多少,反而更加旺盛了。
他站起身来,一脚心窝子踹翻了那个小太监:“蠢东西,说了这样一车话,句句都在为自己开脱,打量朕听不出来呢既是太医被请到仁和宫里去了,为什么你们不去仁和宫请?是仁和宫近些,还是太医院近些!”
“奴……”
小太监忍痛翻身起来,砰砰砰磕头:“奴婢知罪。”
“知罪了还不快去!”
这么骂着,元隆帝又准备动脚踹。
方看着有些不忍,上前一步,回道:“父皇不必太过忧心,太子大哥并无大碍,因此并不急着要让太医过来。”
刚才他在元隆帝身后早觑见了,太子只是撞得有些不巧,闭住了一个比较关键的穴位,因此暂时昏迷了过去,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事。
而且就算太子和太妃情况同样危急,这个小太监也实在没做错什么。
怎么也该有个先来后到吧?
何况还有一个孝道在头上压着呢,尽管不是嫡亲长辈,那也是实实在在有分位有年纪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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